香港人都知道這一問題,然而更深入的討論為一般營役者所忽略了,因此葉輝在書中多次提出這個被討論又被懸擱的問題。他從自身經驗寫成的詩出發,以彌敦道為例子討論「地方之愛」(topophilia),又呼籲建立「另類地方志」;在〈集體記憶:過程與呈現〉中,他又講述哈布瓦赫(Halbwachs)的《論集體記憶》和佐治.米德(George H. Mead)的《心靈、自我與社會》,探討「呈現」集體記憶的論述。在這簡述理論的短小文章裡,作者卻沒有提及文學與集體記憶的關係,但從倡議文學館來看,葉輝肯定認為本土文學對保存「集體記憶」有莫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