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彌留

出版时间:2010-12-7  出版社:漢雅軒  作者:何倩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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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7条)

 
 

  •     何倩彤新近做了首個個展「日頭彌留」,「彌留是一種曖昧的狀態,那些東西都快離開了,都是in-between的,不止是今次的展覽,而是存在於兩件事(或狀態)之間的曖昧」。她在視覺藝術及繪畫創作上恆常關注「行將消逝」之事,例如早前她在香港藝術雙年展集結的作
      品,以感覺貫注地圖及地誌等形式,這次則嘗試更「有機」的創作方式,去處理希夫烈特(Heath Ledger)、愛情、小說場景等多份「死屍」,每一份展出的作品,都是些「畫出了沉澱了很久或纏繞的事」。
      
      
      需要過人世之事
      
      處理一些心事最乾脆的方法,就如作品《你曾話過》般,把語句全數撕碎,丟到垃圾桶好了,可讓何倩彤更關心的,卻是如何讓重要的「消逝」伴隨自己。「有些事情需要和你過人世,就算它有催毀性的,你也想和它一起生活下去;有些就算對你有幫助,你也得在某個階段把它淘汰掉。」何倩彤相信人們可以繼續為消逝之事傷心;雖不能強求,大家卻可以改變它的形態與它共處,也就是把那情感長期「保鮮」。作品中最令她感意外的,卻是延伸自古谷實漫畫《白晝之雨》的作品《給森田一隻鳥》,何氏只是把畫作改繪成版畫風,再加上一隻鳥,雖然作品與整個展覽系列較抽離,或因善用古谷實的構圖,使之成為一幅很有存在感的作品。
      
      
      
      文學的理解與不解
      
      何倩彤的作品不忘流露對文學的關注,比方說我們在《就那樣去了》明顯看到作品與Kurt Vonnegut《第五號屠場》的互文性,更有不少報道評論索性循「靈感來自經典」的方向去處理展覽。其實在大家更為重視的畫家身份以外,何倩彤時常以詩文作創作媒介,多有發表於
      文學雜誌,非關文學改編使命,而是看媒介能否具力量表現所感。訪問時她後方左右都是書架,談起置於旯旮的香港文學,對今天的寫作風氣更有十萬個不解:縱使寫作手法很值得探討,為何刻意造作似多於自然流露?為何都在書寫都市寓言,卻只願曲折地以A、B、C表達
      他們關心的香港?何解總是沉溺於強烈的自我認同與塑造,卻不曾自然殘忍地拆解自我?
      
      
      
      別讓生活時間成為藉口
      
      這位年輕的藝術家,暫時放下了藝術教育工作,全身專注創作,卻不是如旁人想像舒舒服服。她「創作的慾望其中之一是可以好辛苦。現在如果好好放鬆休息就覺得好內疚(……)我覺得吃苦很不錯,費盡心思做完創作的滿足感無可取代。如你真的喜歡做創作,你的手自
      然會痕(有創作衝動)。」今天,她俯身繪畫至凌晨就算腰酸背痛亦在所不惜,單薄纖小的她搬移笨重畫紙,索性自認「M女」(被謔狂)一名。何況見過正規藝術教育與工作後,她明白到「天才」比比皆是,只有持續才是創作的硬道理。她無奈地說,自己漸漸不懂得體諒總是以「生活」、「時間」為由擱置理想的人,體諒只會容許藉口;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如未能放棄犧牲,懦弱無奈妥協的,只好繼續懦弱無奈妥協下去了。
  •     【本报讯】记者洪捷报道:要读懂何倩彤作品的艺术涵意,最好先看几本名著,如《第五号屠宰场》、《魔山》等,没有看过也没关系,在她的画作与装置里,渗透浓浓的「死亡」颜料,勾勒深邃的「告别」线条,看看,也许你亦会萌生某些念头,要祭奠一回心灵中时常回避的种种伤逝。
      
      年纪轻轻的何倩彤(生于一九八六年),已在画中表现出她对死亡的感悟。不过,她却澄清自己并非刻意去探讨某一个题目,某一种哲理,而是「开始时很简单,想见一个人,但不可能再见到;锺意的作家、导演都死去了;喜欢一个当代的演员又突然死去……我不是想刻意去探讨这个题材,而是日常生活中已体会到分离的感觉,也许观者也会有相同的感受。」
      
      她的画作,把阅读过书本的某个场景,与生活中的亲历感悟串连起来,使作品充满故事性,也有些像电影的场面。
      
      《家离水边那么近》是两幅相连的画作,内部诉说她往昔的感情,左边的女孩没入水中,右边的男孩在水边远眺。何倩彤说:「左边女孩是我,当我想起他,那个等了七年都不能再见的男孩,那个曾经要去很远的地方看海的朋友,我便有透不到气的窒息感觉。」在何倩彤的观念中,若与一个人无法再见面,对方与死去无异。
      
      情信变装置艺术
      
      在水中,他们会否相遇?何倩彤说,左边女孩那一幅,灵感来自玛莉莲.罗宾逊《管家》对自然现象的感慨,认为人死于海啸、洪水之后,随水的循环而流转他处,因此水中会有好多死人的味道,而湖泊与水沟,才是反照的天堂。右边男孩望水那一幅,里面有很多黑点,那是她看了安妮.狄勒的《现世》,书中作者的女儿认为,很多人在水中浸死的画面,便是有很多黑点。她用咖啡与茶慢慢浸染画纸,形成已过去了的斑驳印迹。
      
      何倩彤创作此类作品,不只是表达内心的释怀,更多的是找到一种方法,去适应或解决人们萦绕于心的想法。作品《你曾话过》,是请师傅把分手情人的情信成实体的大字,将它散落在垃圾筒四周,作为一种删除的仪式。「那信是一封电邮,若只是在计算机中按删除键,总觉得不够过瘾。长时间不敢再看这封信,当我把它递给字师傅,现在又把它放在这里,我觉得是做了一场完结的仪式。」许多从生活中累积下来的思想,又或者很长时间挥之不去的烦恼令她难以积极地生活下去,这时便要寻求一些「相处之道」,这些「相处之道」,便是创作。
      
      选择走难走的路
      
      《以后再也不会如此》描绘雪地上鸟儿的尸体,画面是希治阁电影《鸟》的一幕,而灵感则来自Kurt Vonnegut的作品《第五号屠宰场》,「作者描写大屠杀,又或者一些有关挪亚方舟的故事,总是剩下一些小鸟,总觉得牠们是受到祝福与保护。可是,我又联想起中学时经常埋葬一些在公园拾到的鸟尸,有一次请牧师去为牠们祝祷,但牧师竟告诉我,小鸟是没有灵魂的。当时我的感觉真是很难形容。」
      
      「So it goes」是Kurt Vonnegut在《第五号屠宰场》中最常写的语句,三个字既叙述死亡,也表示要继续下去。何倩彤说:「许多读者都喜欢数一数书中有多少个So it goes,但往往数的结果不一样,我数了一百零二个。」她把那一百零二个死亡的场面用一格一格的宣纸画出来,组合成一幅《就那样去了》。
      
      《给森田一只鸟》是把心爱的漫画《白昼之雨》的最后一个画面再画出来,画中主角之一森田蹲伏哭泣,令何倩彤联想到麦家碧跟智海说,画给小朋友看的画,主角在哭,一定要有陪伴的角色,以展现温柔。何倩彤便在这幅画上,加了一个黑色小鸟,与森田相伴,作出抚慰。此外,她通过绘画与装置去表达对心爱的演员希斯.莱杰(Heath Andrew Ledger)的思念。
      
      何倩彤用铅笔细密地描划,她表示自己有点受虐心态:「我享受画得辛苦的过程,选择走难走的路,越是辛苦越觉值得,这可能是与我信仰的宗教(基督教)观念有关,要忍受许多痛苦。另外,铅笔也给我仍在写作的感觉。」她的画追求年代久远书籍中金属版画插图的效果,给人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故事的感觉。
      
      在何倩彤的作品中总会有一些文字,这些文字是某些答案的线索,只是,她不会告诉观者,问题在哪里里?让人自行去思考。
      
      何倩彤用创作去省视自我的状态,而艺术家的创作源流与背景,可能内里隐藏一个更耐人寻味的故事。
      
      「何倩彤:日头弥留」画展在汉雅轩举行至十二月三十一日。
  •   没能去成展览真遗憾 最后一天的时候还是没能腾出时间
  •   nevermind.
  •   这篇写得还不错:)
  •   對呀,但卻最少人覺得有用。。。
  •   也许没亲身去看过展览,没有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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