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風流

出版时间:2002  出版社:麥田  作者:鍾阿城  页数: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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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遍地風流》是大陸知名作家鍾阿城的短篇小說結集。《遍地風流》中的「遍地風流」一輯有山川風景的襯托;「彼時正年輕」一輯的內容有年輕作為底色,寫各種知青下鄉的景況;「雜色」一輯裡,寫各種人生百態,我們迫得承認人生不過如此。傳奇或神奇褪盡,一把破提琴、一塊豆腐,一雙布鞋,一座茅房,提醒我們俗世無所不在的物質性。阿城的小說讀來如行雲流水,彷彿不著一力,細看則頗有講究。修辭遣字,是得實實在在造就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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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5条)

 
 

  •       阿城,作家里是个传奇。这位共和国同龄人,1984年开始创作便引起广泛关注,之后作品口碑皆好。文学顶峰期,他急流勇退,收住笔墨,过着自己的生活。此中,传奇色彩浓重。我偏爱小说家的阿城,似乎慢慢能认识、熟悉其中的世俗生活,在这混沌阶段,自是美味佳肴。
        
        庶人的寻根
        从处女作《棋王》开始,阿城与八〇寻根文学热密不可分,似乎竖了大旗,声名直传到海外,台湾就起了“大陆热”,影响力可见不小。三王是他的早期作品,也是他的知青经历,山西、内蒙与云南的世俗生活都在他眼里,成了关键素材。小说里有安身立命的哲学,自然生态的敬畏,文化教育的反思。
        短篇集《遍地风流》写得较成熟,里面的寻根最是真实。阿城说是自己在乡下时无事所写,未成改动,状态仍在。说来也巧,差不多是我现在这个年纪,相比于我的无所事事,他早已响应号召插队做知青了。书里分四篇,遍地风流、彼时正年轻、杂色、其他,全是短篇,人物事情却很活现。村妇的天骂、物资处郭处长的火葬、铁良报恩的抻面、老皇城的厕所等等,都是百姓生活里时常发生的事儿,我未经历文革,这与农村生活倒是相像无差的。阿城写来却有不同,他能带你寻根,好像要告诉你,这么久的生活传承,到底在传什么。他生而有幸,用时代眼光看着大变革的人们,你们到底会怎样。当下的人稍去翻些无用书,结果就可知晓。然而,个个富有生命力的人民使阿城得出“礼不下庶人”,饮食、男女全在里面,难怪他说“文化制约着人类”。
        
        坦然的幽默
        王朔说过:“我以为北京这地方每几十年就要有一个人成精,这几十年养成精的就是阿城。”这些都能在阿城小说里感受到,包括他的散文。
        阿城是北京长大的孩子,自小便喜欢观察。上学时没课就去琉璃厂逛,有时能看上一天。正是这种自小的眼力训练,造就了他的独特眼光。那个年代,我们不谈苦难,因为太多到任何人都一言难尽,滔滔江水长又长。可就这样,在阿城笔下,你会发现,他总能在关键处引你一笑。这不是简单冷热风格的幽默,它好像真能让人产生不悲不喜的情绪。这种效果的幽默,在学术上好像还没谈论过,我暂称之为“坦然的幽默”。比如天骂中的女知青小燕,插队来到村里接受再教育,常听村妇屋顶的叫喊,问了才知是天骂,村里的风俗,丢东西时比警察还管用。可这样却让她慢慢地性启蒙,以至于嫁汉子留了下来,结尾处猛然说她期待第一次的天骂。当今是现代化的时代,小燕的归属实在令人坦然。
        
        说到底,阿城是个人,作家,还是个人精,他眼里的世俗又岂能简单可说?我偏不信邪,喜欢那句杜撰的“大道而简”,他的世俗观正是我所追求的。
  •     阿城自序里说,“遍地风流”“彼时正年轻”和“杂色”中的一些,都是他年轻时在乡下无事所作,而年轻气盛,不免轻狂,这些一个个风流故事便是轻狂下的果,三十年后整理旧作,竟也脸红,但却不得不折服于自己曾经的状态,年轻而任性的志气和腔调。换一种说法或许就是天赐的才气,不是经年累月经训练而能有所得的。
      世俗的气息和粗犷野气毫不留情面地剥夺阅读者预留的虚伪做作的空间,就像与人对峙一样直白,但又很坦诚。《洗澡》里的蒙古骑手,赤身裸体面对黄衣的女子豪不羞怯,女子说“你很好”的时候,骑手得意,说“草原大得很,白云美得很,男子应该像最好的马”,女子说,“草原大得孤独,白云美得忧愁,我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最好的马,也许我还没有走遍草原。”即使这样赤裸裸的调情,里面也有一种温情脉脉的感伤。《溜索》里的马帮赶牛,过怒江,牛们软下去,流出泪,“皮肉抖得模糊一层,屎尿尽数撒泄,飞起多高,又纷纷扬扬,星散坠下峡去”。牛们在本能的恐惧里大小便失禁,但屎尿却又在峡谷的空间里星散着纷扬坠落,似有诗意,不过这诗意也非寻常。
      “遍地风流”一辑是关外风物,内蒙云南见闻,似乎更见清凛和异域传奇色彩。“彼时正年轻”写知青人事,“杂色”里是市井人生。“彼时正年轻”文如其名,皆是少年或轻或狂故事,以及青春里失掉的岁月和其他。《天骂》里的小燕插队太行山,在“天骂”声里学会了农村的各种禁忌,后来在村里嫁汉生子;《小玉》里在路上弄坏的琴,后来成了村里孩子们的玩具;《专业》里的北大毕业生分配到乡下挖煤;《夜路》里得急症去世的小秀,天热尸胀,天黑凉下来,腹中的气流窜,咕咕作响;《布鞋》里王树林被挤丢了新布鞋。不过是生命中的小事,但正如阿城所说,如果不记下来,也许就忘了。但这些小事,像生物课上的实验,切片来看,放大了,也是另外一种色彩和形状,鬼魅且瑰丽。现在想来,这些故事也够惊悚,但那种寻常对待生与死的态度却难以言说,《夜路》的吴秉毅胆子大不怕走夜路,后来又成了职业看尸人;《火葬》的知青一边焚尸,一边架火烤着黄豆和花生来吃;《打赌》糊里糊涂年轻人孙福被枪决;《春梦》晓霞被打致死;在那个年代,没人会停下来对谁的死亡而悲悯。
      “杂色”的俗世气有趣,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孤独的唯一存在,不被理解的或者不被同情的。《旧书》里解放后选择自杀的旧书店伙计;《结婚》里知天命的两个右派分子结婚不到一星期又离婚;《平反》里坚持说“我就是右派,无反可平”的老母;《色相》里四处看的老关;《噩梦》里爱笑的老俞;《被子》里冻死的张武常。畸人在世上,有自己的生存法则,世事再变或许也触不动他们的宇宙。
      阿城的语言是极简的,又是极具画面感的。《湖底》第一段,九个字,“后半夜,人来叫,都起了”,此类种种不胜枚举,或许有天专门钻他的语言,北京方言是绕不过的。
  •     ﹣對小說,或者說文藝,我一直是後知後覺得太離譜了。知道阿城,是看了《八十年代訪談錄》、《七十年代》以後的事情。當時對他的印象很深,覺得這種知識份子,今天不多,走的是另一條路徑,很厚,但又沒有城市人的那種酸味的自我優越感,很了不起。看了“三王”,也很喜歡。
      
      ﹣不知怎麼渠道下,我也接觸到《常識與通識》。
      
      ﹣因為唐諾對阿城很高的評價,我不期然的也提醒自己,要把握機會好好從阿城的文章中學習。這一次在台灣買到《遍地風流》,滿心歡喜。
      
      ﹣文章我不敢評論。王德威的序給了個很好的導讀;阿城的自序也是很好。讀完後我只是想,也應該把阿城其它的作品找來讀讀,畢竟他寫得不多嘛,很容易的事。
      
      ﹣我很喜歡阿城這書的簡短,兩三頁紙就說完一個故事,八九成都會在我心裹留下點甚麼,要不是幽默的挖苦,要不是現實的荒誕,也許是某些細節的描寫。阿城說大部份文章是他在插隊時寫的,那很了不起。才二三十歲呢。
      
      ﹣我也很喜歡阿城的‘屎尿屁’,王德威的序有所分析,不敢再多說。反正能把這些髒、亂、差用得恰當,就是‘還政於民’,就是相信在民間有活力,不說教不擺‘道統’,野得來很厚。就這樣。
  •      从包里面取出阿城的《遍地风流》,这个下午就把它看完。书分成三部分:遍地风流,彼时正年轻,杂色。读到《杂色》才知道这是最好的一部分,这部分写底层老百姓的生活,看的过程中得调动我脑里面极度贫乏的历史知识,只有联系历史背景才能比较清晰地领会到故事的意思。饥荒,文革,1949年,缠脚,旧风俗例如(三妻四妾,召妓,赌徒),反右运动,土改等文化。凡是有人坐牢或者死了都深刻映射当时社会特征。读起来,像鲁迅在写阿Q,林祥嫂,孔乙己。
  •      读阿城的文字,总要被冲击一下。
      
       或是如酷夏难耐一杯冰镇西瓜汁的慰藉,或是如寒冬郊外,燃起篝火,一簇又一簇火星溅起。
      
       遍地风流,读着读着便不自觉地有凉意飕飕的从脚底渗入。是《溜索》中首领的畅快和豪迈,“往下看不得,命在天上”。再回首,一声尖哨,便已过江。汉子们对着怒江撒尿,结果在万丈悬崖上看去,奔涌的怒江竟成了细细的尿水。此时此景,不需多言。
      
       《洗澡》里的骑马人如此随性,看着天边那朵黄云,吆喝几句,便策马追上。
      
       读着读着,便自觉汗颜,而平日洒脱的姿态在阿城笔下这些汉子们的映衬下也萎缩起来。
      
       阿城曾坦言不喜欢自己早期的作品,这里面包括《遍地风流》。这些小短文都是阿城年轻时在内蒙、云南插队时写下的。他自称这些早期稚嫩的文字中有一股腔调,而这种腔调恰恰是他竭力想摆脱的。
      
       读《遍地风流》,我没有读到腔调,我只读到了那昂昂的生命力,那如木头火星绽放的青春和恣意。我读到一股“气”,一股奔腾肆意的“气”。亦或许这就是阿城提到的“腔调”,倘若如此,那我也是爱极的。
      
       文如其人,说的一定是阿城。无论是《遍地风流》、还是《树王》、《棋王》、《孩子王》,读完阿城,一个阿城就活灵灵的跳到你的目前。
      
       刘小东说,浩瀚书海,倘若直选一本书,那一定是阿城的《遍地风流》。我无法确定这是否是朋友间的溢美之词,但对于《遍地风流》,我很确定,多年之后,我再次翻阅,一定不会有失望和沮丧。
      
       《成长》中的王建国成年之后成为一名建筑工人,为毛主席纪念堂添砖加瓦,书中写道,当王建国面对天安门撒了一泡尿后,热风袭来,便是一袭泪水。
      
       言至于此,便是阿城。
  •     很久前读过,可能那时还年轻,很多的话,引起共鸣,但没有拍案。
      今天重读,不由叫绝,因为太想回去,看看自己。
      
      这本遍地风流,如今再让阿城写,恐怕也不会这样的生动,只有拥着那一种情绪那能变成文字,落在纸上。
  •     阿城行文平静之极,其实都是暗流;深夜看着看着,就看成活聊斋了。腿软的不行,这时就得换本什么说美食的书,补一补,缓一缓。
  •     说胡兰成的人世是一种温煦,眷恋,字里带着妩媚,有芬芳,带着一团捧起来的热流。
      
      阿城的人世是一种亢然,一种细水急流。阿城的字里有流气,有入木三分的撩拨劲儿,一撩一拨让人刹不住。
      
      《洗澡》是阿城下乡时的小说,像是一张草原的油画。里面的状态在呼吸,人的对话美极了,现在看来是有粉饰在里面,但粉的恰到好处,粉的不露胭脂气。
      
      对于草原,幼年常时读沈石溪写过草原的狼。他大笔墨刷出了狼的奔,狼的嗥,狼的齿,淋漓尽致的沸腾人的原始生机,那是一种自然下的生命力,生存的铿锵有力。
      
      田壮壮的《盗马贼》和《猎场扎撒》,是入了草原的骨。他经常在访谈中提起自己的一段经历,如何明白草原。私下看了很多遍,有幸亲眼见到壮爷,歪着身子,坐在讲台一侧,轻推话筒,说那段奇异。
      
      壮爷说,早晨出了蒙古包,站在草原上,天地无边,太阳贴着地平线,他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影子甩出去几十米。从那一刻,知道了草原,知道了电影里的光线。
      
      海子在《九月》里: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马头 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透着青春的澈与忧伤,现在读来已没有当初的激动不已。
      
      阿城在草原里的风流,就是这里骑马的女子给人讲述白云与辽远,一句“你懂得草原”,让坐在电脑前的自己汗颜。
      
      
      
      阿城的笔墨,感染力来自简,剔除了所有修饰。他对动作的描绘,截取几个关键帧,把最有劲儿的地方带出来,拖过的痕迹扫干净。情境里又有留白,承的是古韵。
      
      
      
      
  •     很多年以前,我有个很不好的毛病,就是在买来书的第一页写上购买日期。
      现而今我家的四本作家版阿城作品(缺《闲话闲说》)的第一页上都写着“1999.7.9”。
      同学们,这就是一个刚参加完高考的孩子给自己的奖励,买了四本现在买不到了的书...
  •     封建统治者,帝国主义,军阀地主官僚买办,这是旧社会的三座大山。
      对于我这样生于80年代的人来说,从知道这些东西开始就没有怀疑过打倒这些东西的正当性。好像这些东西天生就是要被人们打倒的,是这样么?
      
      直到今天读到一篇文章,彻底击溃了我原先的偏执和愚昧。即使是地主,也不应该全部打倒的……其他各项也是如此。
      
      
      家具/阿诚《遍地风流》
        
        王换三是王村人。他小时候家境不是很好,有几亩地,没有牲口,春种秋收,靠的是家里人肩拉肩扛。收秋之后,换三的父亲做些小买卖,四处跑,积下点钱。年前回来,什么也不买,都交到换三母亲手里,父亲自己坐在炕上抽旱烟。
        换三母亲在家操持家务,养些鸡什么的,不吃蛋,让换三拿到集上卖了。卖了,钱都交到母亲手上,换三自己袖着两只手,在街上走走,和村里的人打打招呼。
        过年前一个月,宰了一头猪也是拿到街上卖了。年怎么过呢?用自己种的土豆子换些豆腐,留十几个鸡蛋,杀猪留了血和肠,还有肺,肺卖不出什么钱,自家的土豆子做些粉条,包些饺子,敬过了祖宗,一家人也吃得热气腾腾。
        王换三最记得父亲的不说话,母亲的勤俭。年三十晚上母亲舒展了一张苦脸,还会捏起嗓子哼小曲。父亲抽着烟不说话,只有额顶是亮的。
        王换三听母亲哼小曲,不知为什么就会立志,让父母老了的时候,过年吃一顿肉丸的饺子。这个志胀得换三胸满满的。换三年轻,年轻人都是觉得日子无尽头,天大的抱负,拼命做就是了。
        父亲母亲的意思是买地,农民的志气就是脚底下的地。王换三能娶上媳妇,也是丈人家看得起王家要买地。农民的信用,都在土地上。
        媳妇过了门,帮着婆婆勤俭。王家的一股绳拧得紧紧的。难得的是王家的人不生病,王村的人都知道换三家迟早是要发的。
        果然就发了。头几年还看不出来,等王家地里要请个短工的时候,王家已经有了二十几亩地了。
        换三在庄稼上是把好手,地里,场上,入库。什么都瞒不了他。做王家的短工不容易,东家懂,占不到便宜,而且东家干起活儿来不要命。
        后来又雇了长工,再后来家里都雇了人。到一九四八年土改的时候,王家划了地主成分,换三当家,是地主分子。
        王家的地,房子,牲口,家具,都分给了村里的贫雇农。换三请人打的一套家具,桌子分到东家,凳子椅子床分到西家南家北家,柜子拿到村公所。
        王换三自此再也没有看到过自家的家具成套的样子,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不料三十年后,政策变了,村里又分了地。王换三也摘了地主帽子。父亲过世了,母亲还在,有两个孩子都大了,老婆还能操持家里。
        王换三站在子加分的地头上,当年的志气没有了。晌午的时候,有两个外乡人经过,问换三村里有没有旧家具卖,换三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换三回到村里,见场上聚了不少的人,就走过去望望。原来村里各家将旧家具都抬到场上,那两个外乡人在收买。
        王换三突然见到当年自己的家具在场上重新摆成了一套。三十年过去了,好像各奔东西的朋友再碰头,各是各的风霜。
        外乡人说南洋的华侨喜欢这样的旧家具,古朴。你们用旧了的东西,看看,人家出国啦。
  •   他彼時的野心,就是那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脾氣,卻還用個平實實的調子著實叫人嘆他的氣魄
  •   文艺风的牛牛
  •   额~~你没事肿么跑到这儿来了
  •   深夜,别补大了,小心一骑绝尘
  •   2010-06-08 23:00:46 NopePig
      深夜,别补大了,小心一骑绝尘
  •   这就是阿城文字的魅力所在
  •   你也撩拨得恰到好处啊。写得很好。呵呵。
  •   偶小时候也读过沈石溪的小说,几乎每篇都喜欢
  •   写的好,转到我的博客了,感谢您的文章
  •   阿成的书好看么
  •   高价收购,卖不卖?
  •   当时这孩子绝想不到该奖励习惯会变异为日后的上货习惯。。。
  •   挺有商业眼光的啊
  •   不卖!高你们也给不了几个!
  •   我至今仍有这个很不好的习惯……
  •   ls,hy终于可以85折了。。。
  •   奇怪,阿城的书现在很难买到
  •   我缺一本遍地风流,可惜
  •   为什么是个很不好的毛病呢?
  •   我觉得遍地风流讲的是道德,太保不喜欢这个词儿,他用精神契约。
    前段老陈说余华没文采,我嫌陈骂得不准确,私以为余华的小说没有道德。
  •   前阵子张大春到大陆来,说了一句很重的话,他说“我們是不是都在用漢字寫西方小說呢?”
    从这个标准来说,阿城的小说应该不算这个行列的。当然,不是说跳出了这个标准就是好。
    余华是很典型的看西方翻译小说,写翻译体小说出名的作家。我觉得余华写的小说和他的生活经验没有关系,而是和他的阅读经验有关。他的小说是一种“杜撰”(想了半天也找不出更好的词语)出来的小说,而非想象出来的小说,所以没有质地,是空架子。
  •   好文章··
  •   我也喜欢的
  •   阿老啊阿老
  •   好文章!值得一读!
  •   我了解阿城也是从《闲话闲说》开始的,真的很棒
  •   03年在网上找阿城的文章打印在有输送孔的纸上看.终于买了几本台版的阿城.
    繁体竖版的书竟然没什么阅读障碍,还是归功于阿城的文字引人.
  •   脑子清楚 嘴巴利索
    我想得到 说不出来的 说的那么好
  •   同为高中时看 当时只买了闲话闲说和威尼斯日记 没遇着其他几本 悔死了
  •   想起自己泡图书馆的日子。
  •   楼主文采可以啊,可以出书了
  •   确实如此~
  •   读到这么平淡的叙述,不知怎么,一下子悲从中来。
  •   人生在这个世间,有一切苦。
    说缘起,缘灭。牵扯。
    平淡的诉说,
    世界的一个切面,
    谁知道谁的苦呢?
  •   所谓的斗地主就是先纠结一帮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煽动起来的 当然现在的孩子哪能窥到过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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