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天堂90分鐘

出版时间:2007年10月31日  出版社:究竟  作者:唐.派普、賽思.墨菲,Don Piper、Cecil Murphey  译者:史迪文工作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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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連續3年高掛《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排行榜TOP 3,全美暢銷逾200萬!.英國、加拿大、瑞典、澳洲、南非各地迴響不絕,一個觸動數百萬人心的真實故事!.白崇亮、朱植森牧師、朱衛茵、李家同、范瑋琪、孫越、連加恩醫師、陳家恩醫師、 許承道牧師、詹怡宜────聯合推薦的必讀好書!【媒體名人推薦】《去過天堂90分鐘》是一本極具說服力且令人愛不釋手的書,除了唐.派普對天堂之美無法言喻的描摹,他寫下的是一個激勵人心的親身見證,證實上帝的真實與力量存在我們的生活中。──《Sight Magazine》唐.派普牧師的《去過天堂90分鐘》,才閱讀了將近一半,我已數度感動得落淚,好幾個晚上,我都捨不得睡,只想把它趕快讀完。因為這不是一本普通的書,它寫下的是一個神蹟。──朱衛茵    他,和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都改變了……一場意外的車禍,讓唐.派普跨越生死邊界,去到了天堂。天堂的景象絕美,他還與先他離世的親友們重逢。沒想到,90分鐘之後,他甦醒過來,重回人間,面對的是身體的重度傷殘。他不明白,為何上帝領他看見天堂美景,卻讓他回到人間承受無盡煎熬。自憐、痛苦、憂鬱、灰心……他要如何面對這樣的衝擊?這一切的意義又是什麼?這個經歷劇烈的改變了唐.派普的一生,相信它也要激發並扭轉你的生命……

作者简介

唐.派普(Don Piper)
牧師、演說家及暢銷書作家。自1984年任職牧師以來,他曾擔任教會多項職責和事工,也曾於CBC與CBN電視新聞台任職,目前則為德州第一浸信會一萬名會友的牧師,同時身兼專欄作家。他與妻子依娃育有三名子女,目前定居於美國德州。
賽思.墨菲(Cecil Murphey)
一位成功的傳記作家,曾經為富蘭克林.葛理翰(Franklin Graham)、杜魯特?凱瑟(Truett Cathey)、B.J.湯瑪斯(B. J. Thomas)、迪諾.卡薩納卡斯(Dino Karsanakas)和本.卡森博士(Dr. Ben Carson)等傑出人物合寫傳記。目前定居於美國喬治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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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3条)

 
 

  •     以前听说一个救护车因为拒绝免费送伤者,让其借钱而耽误了救治,最终致人死亡事件,不免让人唏嘘,希望只是个别现象(http://news.sohu.com/20070129/n247902036.shtml,仔细一看事故发生地居然就是我们镇……)。
      下面我摘录一些本书中关于医护人员如何帮助病人的感人细节。我并没有怎么接触过我们的医护人员,是不是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是如此呢?我不知道,但我想本书中透露出的一些医护细节很人性化,而不是冰冷的,所以很值得学习。甚至我们的公务员也应该学学这样的服务态度和精神:
      
      
       救护车和医护人员来到现场后,判定我当场死亡。根据报告,车祸发生在上午十一点四十五分。医护人员立即忙于处理现场其他伤者,直到下午一点十五分,他们准备将我运走之前,再一次检查了我的脉搏。
       我仍旧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其中一位紧急救护人员对我说:“我们已经到了,你会没事的。”
       ……
       我被带进一个房间,那里有一位医生正等着我……他花了好长一段时间为我检查,然后对我说:“派普先生,我们会尽一切所能救你的。”他肯定把这句话说了三遍。
       “你伤得很重,非常严重,但我们会尽一切努力的。”
      
      
       此时我算够清醒,因此知道他们要把我用急救直升机送到休斯顿赫尔曼医院急救中心,但天气实在很恶劣,云层太低,直升机无法起飞。
       我的情况正在急速恶化,医生也不确定我是否能撑得过那个下午。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做出了重大决定:将我抬回救护车,开八十英里的路去休斯顿。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设备来救我,而赫尔曼医院是唯一能给我一线生机的地方。
       他们找来了一辆崭新的救护车。奇妙的是,以我当时那样一个生命垂危、随时可能死亡的重伤患者,仍然可以感觉到那辆新车的味道,以及崭新的烤漆。
       “你是我们的第一个病患。”车子开动的时候,随车医护人员对我说。
       “什么?”
       “你是乘坐这辆救护车的第一个病患。”他说:“我们要把你送去休斯顿,而且要很快。”
       “我们要开多快?”司机问坐在我旁边的医护人员。
       “以你最快的速度。”
       “那应该是多快呢?”司机又问。
       “油门踩到底!我们得马上到,最好立刻就到!”
      
      
       “你帮帮我吧!求求你!”我终于开口求救。我只记得我说:“药,给我用点什么……”
       “我已经尽力了。”
       “是吗?”他的话好像没有道理。如果他们已经给我用了药,为什么我还会感觉这么痛呢?“求求你……”我再一次恳求他。
       “我不能让你失去知觉。”那个医护人员说:“你必须醒着。”
       “求求你!给我用点什么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必须保持清醒,如果他们把我弄昏了,我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了。
       “求求你。”我又一次向他乞求。
       “真的很抱歉,我不能再给你用药了,你经历得够多了,像你这样的情况,多数人肯定早就昏迷了,你是个大个子,只是我绝对不能让你失去知觉。”
      
      
       当格雷德医师检查我的时候,他面临了一个抉择。他可以用伊利扎诺夫支架,或是截肢。即使他选择用伊利扎诺夫支架,也无法确定我一定可以保住那条腿。事实上,那时候他根本不确定我是否能撑得过来。如果换成一位经验不足或比较不负责的医师,可能就会选择截肢,因为医师很可能认定我迟早会死,用哪种方法其实差别不大。
      
      
       赫尔曼医院急救组的组长胡庆斯医师每天都来看我几次。他对待病患并不温和,但却以猎狗般的执着态度,不愿失去任何一个病患。他硬性要求我吸气。“现在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吸。”看我病成那样,他在一旁为我拼命打气:“别放弃,继续吸。”他不但这样说,而且帮我一起做。
       我常常没力气再吸下去,就停了下来。
       这是我就看见他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之后甚至变成了恼怒:“你没听见我的话吗?现在快吸!吸气,然后咳嗽,快点!”
       我摇摇头,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下去了。
       “这可没什么好商量的,现在你一定要吸!来吧,快吸!”
       “我没办法了。”
       “好吧,你不做,你就死定了。你不做的话就会死,你懂吗?”
       我本来就不想活了,但是当他对我喊叫的时候,显然有什么改变了我。
       我乖乖地开始吸气。
      
      
       我经常跟别人开玩笑说:如果许多年后,考古学家发现了我的尸体,我身上这些“金属件”,一定会让他们惊为世界奇观,以为找到了新物种。因为我身体的架构已经完全重组过了!
       从那时候起,我再也无法把简单的身体动作堪称理所当然。在我复原期间,即使是最小的肢体动作,也成了一项奇迹。每当我重新学会一个动作,都好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
       后来我才知道,格雷德医师费了极大的努力,才找到这个可以保住我的腿和手臂的方法。我将永远感激他没有放弃我和我的未来。
      
      
       我的体重以危险的速度减轻,使医生很紧张。我吃不下任何东西,这使我的胃开始萎缩。在住院的四个月期间,我瘦了近六十磅。事故发生前,我有二百一十磅重,可是后来连一百五十磅都不到。他们用来测量我体重的唯一办法,就是把我放在一个类似婴儿用的吊床里,再从床上举起来称重。他们用尽各种方法哄我吃东西,并且准备了我平时最喜欢的食物来吸引我,但我都没什么胃口。只要闻到食物的味道,我就感到恶心。我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我也试着吃点东西,我努力了,但每次最多只能吃几口。
      
      
       医生和护士一直想要对我的忧郁症进行药物治疗,但被我拒绝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也许是因为我已经用了太多药,不想再用药了。我认为更多的药物对我并没有什么益处……
       “你想和精神科医师谈谈吗?”医生问我。
       “不!”我说。
       几天后,有一位护士问我:“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位治疗师来?也许你可以跟他谈谈?”
       我的回答仍然一样。
       由于我不愿意跟任何人谈话,精神科医师便穿着便服,如同间谍般进入我的病房。
       “我看你经历了一次很严重的意外。”有一次,一位穿便服的精神科医师看了我的病例说。他试图引导我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
       我的拒绝谈话,并没有阻止精神科医师来我的病房帮助我。几次之后,他们不再表明他们是精神科医师。现在说起来或许十分好笑,总之,医院的精神科医师下定决心要帮助我,因此在我拒绝跟他们谈话之后,他们会偷偷溜进我的病房来观察我,有时候是趁护士来照料我的时候跟进来,有时候则只是走进来看看我的病历,什么也没说。我想,他们是希望我会先开口说话。
       他们常走进来跟我说上一句“我是琼斯医师”之类的话,然后就什么都不说了。那位医师或许会再检查一下我的脉搏,然后问:“你的胃感觉怎么样?”他会看看我的病历,并且问一些相关的问题。最后,他总会因为问一个简单问题而露出马脚: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是一样。”
       “你对这一切真正的感觉是怎么样呢?”无论他们运用什么策略来工作,最后他们总是会问我真正的感觉如何。
       “你是精神科医师吧?”我会问。
       “呃,事实上,是的。”
       “好吧,你想要知道什么?你想知道我是否得了忧郁症吗?答案是肯定的,我很忧郁,但我不想谈论这件事。”
      
      
       在我住院的头十二天,我的肠子完全没有蠕动过。如果这样下去,整个肠胃系统将会朽坏,因此医生为我灌肠,但这对我没有多大帮助。
       我说:“没有多大帮助。”因为这样做,只让我排出了一点点。但是这已经让护士和看护工高兴得笑了起来。
       有一天,我终于挤出了一些。“哦,太好了。我们真为你高兴。让我们再等一下,也许还有更多呢。”
       在我郁闷的时候,我会想,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可怜的事了。我就像是一个婴儿,大家会因为我排了一点点便而那么高兴。
       我不记得我对助理护士说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离开了房间,那是少有的无人在旁的时刻。只有我一个人,我很高兴能有这样清静的时刻。
       然而,就在护士走了几分钟之后,灌肠开始起作用了。
       我控制不住的爆发出来。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一次拉肚子。粪便的气味差点没把我熏倒。我非常紧张,沿着被单乱抓,最后我的手指终于摸到了呼叫铃的按钮。几秒钟后,那位年轻的助理护士冲进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说:“我来帮你弄干净。”才刚说完,我就意识到事实上我无法帮她。我感觉糟透了,又无能为力,我讨厌我自己。我开始哭起来。
       “不不不!一点也不用担心。你能排便,我们真的很高兴。这样很好,因为这表示你的肠胃系统又恢复正常运作了。”
       在羞愧中,我只能躺在那里,看着那个可怜的年轻女子打扫更换。她至少花了半个小时才完全弄干净,而那难闻的气味则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失。
      
      
       由于我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地在固定位置躺得太久了,背上长了褥疮。医院不得不为我预备了一个特制的水床,可以不断地翻动。这确实让我的褥疮好多了。
       我唯一可以离开病房的时间,就是他们把我推下去做X光检查的时候,而这又是一次冒险经历。由于身上缠绑着各种金属配件和仪器,他们不知道该怎样为我做X光检查。没有任何器具是专门设计来为我这种情况照射X光的,所以医院只好让三四位男士穿上铅做的衣服,站在X光室里,在我布满钢条的四肢背后托着透镜和板子。
       有时X光检查要花上两、三个小时,因为技师要想办法拍出一张让医生清楚看到我的骨头是否愈合的片子。他们从未遇过这样的病例。
       所以,每当有人来推我去做X光检查,他总会说:“我们要去下面的大厅旅行了。”
      
      
       (克莉丝汀是隔壁房间的一个病人,他们通过疼痛时的叫喊而感知到了对方。)
       虽然克莉丝汀和我当了十二个月的邻居,我们却从没见过面,不过我们还是通过互换信件有了交流,护士们也很乐意充当我们的邮差。我试着鼓励克莉丝汀。她把她的故事告诉我,并且对我出车祸的事深表同情。
      
      
       等到拆钉子的那天,他们将钉子一根根的从我皮肤里拔出来。每拔一根,我就痛得呲牙咧嘴,但我还是极力克制,不然我真的会尖叫得把天花板都掀开来。我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过如此剧烈的疼痛。应该有吧,不过我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体能承受多大的折磨。可怜的护士每拔出一根钉子,就要停一会儿。她的眼神看起来很难过。我知道她意识到这个过程带给我剧烈的痛苦。她是个身材高挑的护士,却总是尽可能温柔地进行护理。“我很抱歉,牧师。”她温柔地说。
      
      
       最棒的一刻是出现在我离开的那一天。在圣路加医院住了一百零五天之后,我出院了。很显然的,那天医院做了特别的安排,让其他楼层的护士代理我这楼层护士的工作,好让她们可以陪我一起下电梯,一路送我到等候的救护车那里。这些护士曾喂我吃饭,给我换药,替我洗澡,还做了许多只有上帝才知道的事。她们爱的环绕,令我返家那天显得格外珍贵美妙。她们似乎在说:“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你一定要好起来,并且记得回来看我们。”
      
      
       有一次,一位护士使我交叉感染到我身上的针孔。她是一位粗暴的护士,一点也不像别的护士那样,对我表示怜悯。她进来只做她该做的事,但看她的样子似乎很讨厌为我服务。护士们使用棉花棒,按照规定,每清晰一个针孔,就要换一根干净的棉花棒。那次,我注意到那位护士没有每次都换新的棉花棒,也许不换新棉花棒可以加快处理的速度。我当时并不在意这件事,知道针孔受到感染,我才想起来……
       伊娃向院方表示不满,并且告诉医生所发生的事情。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位护士,我不知道究竟是医院把她解雇了,还是把她调去别的部门了。
      
      
       当我的医生来看我的时候,我的怒气正无处可发。
       “‘坐下!’”那时我对医生吼道。
       “他坐下了。大约有五分钟之久,我向他数落一切令我讨厌和不悦的事情。当我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时,我意识到我伤了他的心。当然,我以前一直没想过他的感受。因为我浑身是伤,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疼痛的折磨,睡不着觉,我需要答案。我厌倦了这样的回答,什么都是‘不知道’。我问他,这个固定器我还要戴多久,他说:‘可能要一个月,也可能要两个月,或者三个月。’我克制不了自己,怒气爆发出来,又对他抱怨了一番。最后我说:‘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低着头温和地说:‘我正在尽我的努力。我不知道答案。所以我无法告诉你。’”
  •   当然,医护方面只是一部分,还有其所在的社区、教会等等的细节也很感人。
  •   关于依靠和被依靠的摘录 http://book.douban.com/subject/2298579/discussion/5727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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