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左手

出版时间:2005  出版社:商周出版  作者:克里斯‧麥克麥納斯 (Chris McMa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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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本書榮獲全球科普書最高榮譽安萬特獎(Aventis Prize)
尋求對稱,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然而,不對稱才是自然的常態、宇宙的本質。
在人類左右對稱的外表下,為什麼心臟位在胸腔左側?
為什麼左腦與右腦的差異這麼大?
為什麼人體是由左旋胺基酸與右旋糖類所構成?
為什麼大多數人都是右撇子?而大多數鸚鵡卻都是左撇子?
為什麼歐洲語文的書寫是由左至右,而阿拉伯語系卻恰好相反?
從次原子結構到人體、宇宙,從文化到社會生活,本書將破除你對左、右的誤解,徹底揭露不對稱的力量。
從人體本身到次原子粒子層次,乃至於宇宙,都普遍存在著不對稱的現象。作者麥克麥納斯旁徵博引,廣泛採擷各種資料來探討這些問題:從醫學史、認知科學、分子生物學、量子物理,到林布蘭的油畫、達文西的素描、加拿大鶇鯛魚的行為、早期地圖製圖故事、中世紀肖像學,甚至還包括他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女兒(一個是右撇子,一個是左撇子)。麥克麥納斯認?,這一切的不對稱有著一個共同的起源,而這起源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存在這深邃宇宙中的一種根本的不對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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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3条)

 
 

  •     克里斯·麦克马纳斯教授一直好奇于人类世界的左右现象,但是他始终找不到一本能够详尽解释左与右问题的书。最后在他自己的研究下,写出了这本《右手,左手——大脑、身体、原子和文化中不对称性的起源》。这个看似多么平常的事情,但却如此奥妙有趣。
      
      
      
      先天的左右
      
      十九世纪,一位名为约翰·雷德的病人被检查出他的心脏竟位于身体右侧,不仅仅是他的心脏,他身体内所有脏器都全部长在了正常人的相反方向。但所有器官并不存在结构上的错误与畸形,一切都在正常运转着,好像只是一个巧合,他们就像镜像一般全部反转。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限的疑问。为什么大多数人的心脏会长在左边?什么决定了人体器官的位置?从古至今人体器官就是长在现在的位置上吗?既然器官全部反转也并不妨碍生活,为何身体不会把器官设计在相反方向呢?
      
      所有都是循环,最简单的问题也就又走回了最困难问题的路上。有人或许觉得这一切源于我们生长的环境,这个地球的旋转方向与磁场决定着我们的生命。要确定一个事物的左右,先要确定下来的是上下与前后。而寻找地球的南北两极需要遵照这样一个原则:右手握拳,拇指朝上,如果行星运转方向与你手指弯曲方向相符,大拇指所指的就是北极。地球的北极因而向上。但在太阳系的行星中,金星是唯一向着相反方向旋转的,它的北极在下边。生长在那上面的生物会是与我们左右相反的吗?似乎很难去考证。另一种说法是根据遗传学,因为心脏长在左边的人比较多,所以留下来的基因比较多,这样遗传下去,大多数人心脏就长在了左边。但这也并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因为没有解答出为何最初心脏左边的人会比较多的问题。
      
      显而易见的是,人体外部结构十分对称,内部器官却以不对称形式出现。不但心脏长在左边,被心脏压迫的左肺也稍小,只有两片肺叶,右肺较大些,有三片肺叶。左边肾脏也会比右边肾脏稍大一些。众所周知,生物是需要不断演变的。从一种微小的化石靴头海果可以看出,它本是一种身体外部高度不对称的动物,经过数百万年的变化后,为了能更好的适应外部生存条件,靴头海果的后代身体变得更加对称,但身体内部的对称性没有多大改变,因为这对这些生物体的生存并未产生太大影响。这种变化不仅仅发生在历史的演变中,即使一种动物的短暂一生,也是在不断变化着的。比目鱼总是平躺在海底伪装成沙土,为了方便自己的伪装,出生后本来位于两侧的眼睛会渐渐移动到同一侧,变成了并不对称的形式。而对称性绝对是有利于人类的生活,所以我们有着对称的双手双脚,还有很对称的脸部结构。
      
      但是对于人类心脏的位置安排,还要回溯到最初的胚胎时期。1995年,美国科学家迈克·莱文和他的同事们一起观察了小鸡胚胎的心脏发育。在心脏与器官还无法用肉眼看到,而胚胎还完全处于对称的阶段时,小鸡是由一条细小的脊线组成,而一条称为“亨特节“的组织在这条线的前端形成。亨特节的后端是将要形成的脑袋细胞,而前端则是后来发育为心脏的直中线管。它本来是对称的,但在发育过程中有了一个向左的微小运动,接着是一系列的扭曲转向,心脏变落下了在左边的结局。节点对于心脏位置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它之所以决定了心脏的发育方向,是因为在节点区域上的纤毛,它们普遍是以顺时针而非逆时针的方向旋转,并且在旋转的过程中吹送了包含发育决定因素的液流体。而纤毛顺时针拍击是因为他们主要由L型氨基酸而不是D型氨基酸构成的。法国的科学家路易斯·巴斯德在考察葡萄酒发酸的机制时,比较了由葡萄中产生的天然酒石酸和用工业方法产生的外消旋酸。他发现,原来许多组成人体的分子都以两种形式出现,其中一种是另一种的镜像。但在人体中,每一种分子仅以一种形式出现。比如说糖,D型也就是右旋的,而氨基酸则是左旋的L型,依据是他们对偏振光的旋光性是向左还是向右。地球上几乎所有的有机体都是由L型的氨基酸构成的,因为它们是在有生命进化的地球上最丰富充裕的生命形式,或许最早它们来自于掉落在荒芜地球上的一颗陨星。也有物理学家指出,L型氨基酸的优势是来自于“宇称守恒的失效”,它反映在亚原子层次上弱相互作用的不对称性。
      
      
      
      后天的左右
      
      那些内脏器官位置反转的人,手性却并未都随着改变,也就是说,他们之间大多数还是右撇子。在英文中,写(write)和右(right)发音相同,说明不管在任何社会里,右撇子都是占主导性的。
      
      达尔文曾经观察过他刚出世不久的儿子,发现他用右手要比用左手早一周左右时间,但最后他儿子却是个左撇子。人们也可以测试一下自己的偏侧性,比如手性,看自己写字、画画、扔球、拿剪刀等等使用哪只手比较多。很多研究调查过人们的手性,也得到了很多有意思的结果。例如有研究报告说男性左撇子概率要比女性大,而男同性恋左撇子要比男异性恋多。但这些结果的根据是什么,至今还未有定论。还有一个有趣实验,将自己双手握住,看自己哪个拇指在上。很早以前听过人们说右拇指在上的人属于理性,左拇指在上的属于感性,但没有太可靠的科学根据。而在这个调查中发现,60%的英国人左拇指在上,而且这个比例在左撇子和右撇子中是相同的。但顺着英国向东而行,穿越欧洲、亚洲和大洋洲,人们发现左拇指在上的比例在渐渐下降。也有科学家提出,手性和大脑皮层无关,而是来自神经系统。但更多科学家研究指出,手性是有遗传性的。可这些研究大多是在西方进行。我也查阅了一些在中国进行的手性研究报告,其中一份是调查的14到24岁的中国学生,调查发现强右手性或者弱右手性占的比例不是很大,而适中右手性或双手性的人占大多数,家族遗传因素也不是很大。另一份是对台北市12至16岁的双胞胎进行的调查,同样发现他们的手性和遗传因素不大,环境因素有着重要影响。人当然都是先天与后天调和而成的生物,没有人能够抵抗任何一方的力量,但或许东方对于异类的排挤会更为严重。很多左撇子小孩都是在小时候给矫正为右撇子的。西方社会确是感觉能够见到多一些的左撇子。
      
      但左撇子与右撇子的争论一直持续着。左撇子从年代久远的古代开始就被各种社会视为不正常现象,有些社会甚至会用酷刑惩罚或者改变这些左撇子的人。但是到了现代,很多人却觉得左撇子的人要比右撇子的人聪明很多,这似乎是人们在试图用一种错误去修饰另一种错误。这也是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的。左撇子的成功人士在左撇子中占的比例并没有比右撇子大,可能是因为左撇子这个现象现在还是被觉得特殊,所以当某位智商发达的人出现,如果他又是左撇子,大家会比较注意他的手性。在运动场上,左撇子似乎也是表现突出的,这也是因为左撇子占的比例较小,所以左撇子很适应和右撇子的人打球,但右撇子一旦遇上左撇子便不知如何应付了。总之以现在的科学水平,并未发现太多左撇子与右撇子的差异性。
      
      而对于左右的概念,并不是人们一出生就能辨别清楚的。孩子在五岁时都还不能理解左右的含义,直到七岁才能明白左右的差别。瑞士心理学家奥吉斯特·让·皮亚杰认为孩子理解左和右需要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自我中心主义阶段”,在这个阶段中,孩子们只能从他们自身角度来理解左右。在第二个阶段里,孩子会理解到他们所见的左右并不一定与别人认识的左右相同。而在第三个阶段,左和右被看作是物体之间的关系的性质,而非物体自身的性质。只有在这“完全的客观性”阶段,左与右才达到了成熟的理解。
      
      即使到了成年时期,有些人对于左右都不能那么轻易辨清。很多实验已经证实,许多的动物无法区分左和右。因为人类有一个不对称的大脑,而动物的大脑是对称的,一个对称的大脑无法区分非对称的刺激,或是作出非对称的反应。所以那些有着较为对称大脑的人,在分辨左右这件事情上会觉得有些困难。但如果左右分辨能力丧失的话,对自己的生活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比如会出现书写困难,在书写英文的国家里,这些人无法分出“b”和“d”,“q”和“p”。中文也是有对称的字,比如“人”和“入”。而计算数字上也会出现问题,无法分清是左边百位数字代表较大数目还是右边个位数字。而当我们分不清左右的时候,说明我们的脑部出现了损伤。
      
      人的左脑与右脑,成全了整个的人类世界。左右脑是控制着相反身体的两侧。右脑掌控着人们的感觉世界,包括视觉、听觉、触觉、味觉等等。而左脑涉及的是我们的逻辑世界,包含了词语、符号辨别、分析能力、抽象事物等等。可以说一边是感性,一边是理性,这样完美无缺的配合着,让我们真实的感受着我们的生命存在。
      
      
      
      遗忘的左右
      
      这个世界被二元论划分成了两类,不是高就是矮,不是好就是坏,不是明就是暗。虽然很多时候,我们都很难分清这其中的界限。对于左右的选择,我们却总是偏向右的。我们习惯用用手握手,举起右手宣誓,或者把贵客安排在右手边。这或许基于太阳是从东方,也就是右边升起。右,也就被赋予了光明温暖的含义。在许多印欧葬礼模式中,尸体都会向着东方或者南方摆放,象征着再生。右代表了很多的高贵荣耀,很多文化中右代表着男性,左代表着女性。但在中国则是有“男左女右”的说法。有传说是因为中华民族的日月二神是盘古氏的双眼所变,日神是盘古氏的左眼,月神是盘古氏的右眼。从中医的角度上说,则是男子取气分脉与左手,女子取血分脉与右手。但不管怎样,中国也是有着“旁门左道”,“意见相左”的看法的。也有科学研究指出,人们对于右的偏好来自于天生的选择。
      
      在生活里,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的左与右呢?现在世界上大部分社会中书写都是从左到右,但我们知道,中国古代有着从右到左的书写习惯,但并不仅仅是中国。古希腊在公元前6世纪,改为了从左至右的书写方式。很多地方的书写方式都是一直在演变着的,最后终于规定了一个固定方向。而从左到右写字,显然是一种方便右撇子的行为。
      
      驾驶也是需要分清左右的。《右手,左手》的书中附注了两张地图,在上面显示了1919年和2000年世界上在右侧和左侧驾驶的国家。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很多本来在左侧行驶的国家,慢慢的都改为右侧行驶了。有些国家是为了和邻近国家统一,方便国际交通。
      
      在政治上也有着左右的区分。而“左翼”、“右翼”这两个词汇是出现在1789年法国新国民大会。当时执行官在作出决策时,是以激进派坐在首席执行官的左侧,温和派坐在中间,贵族保守派坐在右侧来进行的。从现代欧洲民主选举中可以看出,右翼党获胜的次数要高于左翼党。这多少也与人们脑中左与右的象征有关。但另一方面,已经发展平缓的西方国家也已大多不再需要激进的革命了。
      
      也许右撇子是不会去注意生活中处处在为自己而设计。剪刀其实是为右撇子设计,用左手使用剪刀总会感觉不舒适。微波炉的按钮放置在右边。电脑的鼠标总是放在右侧。还有卫生间的马桶边,手纸一贯是在右手边。这一切都被右撇子看作理所应当的事物,左撇子却似乎在承担着努力习惯的过程。
      
      但也是有着左手的世界。提线木偶据说大多都是左撇子,有人说是因为提线木偶的设计者杰姆·亨森是左撇子的缘故。但更多人认为,因为提线木偶的头部最难控制,所以操控木偶者用右手来操作,左手则在操控木偶的手部。众所周之的《泰坦尼克号》中是只建造了半艘船身的,另一半船身的展现需要在后制中左右反转,而电影拍摄时选择了制造船的右半边,但在人们上船的时候,按照惯例应是从船的左侧上去,这样只能继续用右边拍摄,在后期再反转为左侧。但是反转的不仅仅是一艘船了,整个世界都被反转到了左边。仔细观察可以看出,那些与自己亲朋好友告别挥手的人们,统统变成了左撇子!
      
      很多时候人们也是在追求着对称性的。许多布料图案都是左右对称。北京城更是以左右对称的形式而建造。这反映了人们追求和谐美好的心愿。但在现实中,总是没有完美的对称,一切总是在左右不均中寻找着平衡。
      
      
      
      克里斯·麦克马纳斯教授的这本书中论述了众多关于左右的话题,不仅仅是我上述提到的这些。里面还附有许多图片注解,是很吸引人的一本科普读物。当然用科学的角度看问题,所有的科学理论都还未有定论。对于那些我们还未揭开谜题的事物来说,我们现在知道的事物真是不值一提。而当自己探索的越深入,越觉得自己的无知。就像苏格拉底所说:“我所知道的,是我一无所知。”
  •      很喜欢盗火者译丛这套书,在中关村图书大厦见到这本书,我站在书架旁竟不忍离去,花了一晚上读完了。
      
       本书中讨论的问题让我联想到这一段上物理课老师在讲阻尼受迫振动时引申到混沌原理,“虫口问题”以及著名的论文《周期3意味着混沌》,很有感触。另外,记得有关费米子和玻色子的演示(费米子720度旋转后不变,满足泡利不相容,自旋为半整数),老师举得一个很粗糙的例子——把手保持向上平摊右转360度后姿势发生变化,720度后回到原装——依然与手与对称性有关。
      
       把数理原理直接应用到社学学科有时会让研究失去活力,但作者却在另一个维度上实现了创新。
      
       微小的结构与宏观的结构往往是有着深刻联系的。手性的原理看起来基础而原始,但其中蕴藏的原理却值得深刻挖掘。这本书也为我们建立了一个很好的先例——如何将基础学科(如数理和生物等)的理论与宏观世界建立一座桥梁,联系到宏观世界中,甚至是医学,社会学。
      
       很佩服作者的治学态度,从一个简单的问题——常人为什么大都是右撇子,一步一步把研究延伸到生物学,物理学,社会学,考古学,文字研究,放到一个宽广的视野中讨论。作者不辞辛劳查阅资料,与其他学者交流,最终把这个看上去很模糊,很边缘的的难以界定的命题扎扎实实的做了下来,变成了学术作品,这前前后后竟花了20余年。不知道中国的学府和研究机构是否“有人”,“有闲”去做这样的事情。
  •      我就像书中描写的“一般人”一样,只有发现身边的某个朋友拿筷子用左手时,才意识到我们周围的“左撇子”。我们对于右撇子是这样的习以为常以至于几乎从没有人去问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右撇子的人比左撇子的人多?按照科学的统计来说,也就是为什么左撇子只占总人口的约10%?
       从这个问题着手,作者告诉了我们“手性”的历史,不对称性的历史,乃至微观世界中的不对称性,包含了丰富的医学、生物学、物理学、心理学知识,让我们对于这样一个陌生的学科有了非常生动的了解。
       以下有几个关于左手右手的“常识”,通过本书,你可以知道这些“常识”是多么的容易引起误导:
      1、左撇子的人比右撇子的人聪明。
       这是我所知道的最普遍的一个“常识”,不过本书告诉你,这个常识是错的,身为右撇子的我们是不是心理平衡了呢?
      
      2、左撇子的右脑更加发达,而由于右脑是掌控抽象思维等能力,因此左撇子的人EQ更高,更容易成为哲学家或科学家。
       最近我们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锻炼右脑。不过很可惜,以上的常识还是错了,详细的请仔细阅读本书第八章,本章对于整个大脑、左脑和右脑有这非常精彩的阐述。
       所以,当你突然发现身边某位物理成绩优秀的同学是左撇子时,请再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会有更多的右撇子同学物理成绩也同样优秀。
      
      3、镜子的左右反转
       你的左手在镜子里成了镜中人的右手,那么镜子是左右反转的吗?虽然以前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不过如果今天之前你问我,我会觉得这个问题是理所当然的“是”,那么,我又错了~~~其实,镜子反转的不是左右,而是前后,用科学的语言来说,就是:镜子反转了与其表面成直角的那个维度。
       关于镜子反转的相关论述和实验,在本书的第十二章也有这非常精彩的陈述。
      
       非常精彩的科普著作,快去看吧!
  •     关于左右不对称的由来,当然似乎可以追究到“宇称不守恒”。但在国学之中,有个极类似的东东,就是皇级经世书外篇中所说的,什么眼目横,鼻耳纵,动者体横,植者体纵,天本圆,在地为方,地本方,在天却为圆...不累述了,有感觉的人看看吧
  •     为什么大多数人是右撇子?为什么心脏位于身体的左侧?为什么世界上三分之一的国家或地区靠左边驾驶,而其余的三分之二靠右边驾驶?为什么欧洲人写字是从左到右,而阿拉伯人是从右到左?为什么时针要顺时针旋转?为什么男性的睾丸是不对称的?为什么镜像是左右反演,而不是上下反演的?为什么提线木偶都是左撇子?《右手,左手》选取了从伦布朗的画作和列奥纳多的素描到中世纪肖像画法的起源,从医学史到现代认知科学、分子生物学和粒子物理学,以及体育运动的广泛资料,来解释渗透于我们日常生活之中的左右符号体系的方方面面。最后,作者得出的结论是:宇宙、人体以及我们的社会和文化处处都充斥着左和右之间的差别,而这些差别中的许多都有着单一而终极的原因,这一原因可以回溯到非常非常久远以前空间深处的一种基础的不对称。
          本书覆盖了广泛的论题,来自物理学、生物学、化学、神经科学和心理学等各个学科领域的读者,从各自的视角,都会发现它在某些方面是引人入胜的。作者在概括和整合来自不同学科的丰富成果以论证左和右的本质问题上做出了了不起的工作。本书是严密的科学论证与迷人的游戏和窍门的绝妙结合,以及各种轶事奇闻的宝库,充满了乐趣,令人愉悦,科学界和公众读者定能雅俗共赏,爱不释手。因其不同凡响的品质,本书荣获了维康信托奖金(the Wellcome Trust Prize)和全球科普书最高荣誉安万特科学图书奖 (Aventis Science Book Prize)。正如安万特科学图书奖主席玛格丽特·德布拉尔(Margaret Drabble)所说,“(本书是)对于不对称性的令人着迷的研究,注定会成为通俗读物中的经典。”
  •     本书覆盖了广泛的论题,来自物理学、生物学、化学、神经科学和心理学等各个学科领域的读者,从各自的视角,都会发现它在某些方面是引人入胜的。作者在概括和整合来自不同学科的丰富成果以论证左和右的本质问题上做出了了不起的工作。本书是严密的科学论证与迷人的游戏和窍门的绝妙结合,以及各种轶事奇闻的宝库,充满了乐趣,令人愉悦,科学界和公众读者定能雅俗共赏,爱不释手。因其不同凡响的品质,本书荣获了维康信托奖金(the Wellcome Trust Prize)和全球科普书最高荣誉安万特科学图书奖 (Aventis Science Book Prize)。正如安万特科学图书奖主席玛格丽特·德布拉尔(Margaret Drabble)所说,“(本书是)对于不对称性的令人着迷的研究,注定会成为通俗读物中的经典。”
      
      作者简介 ······
        作者简介:麦克马纳斯,伦敦大学学院的心理学和医学教育学教授,《医学中的心理学》一书的作者和《剑桥心理学、健康和医学手册》的合编者。他的文章见诸于许多杂志和期刊,并且他经常在电视和广播中演讲。麦克马纳斯是处手性和侧面性研究最前沿的专家,是《侧面性》期刊的奠基人和编者。
         译者简介:胡新和,哲学博士,从事科学史和科学哲学研究。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研究员,现为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人文学院教授。著作若干,论文数十篇。译有《物理学的历史与哲学》(合译),《真知灼见——奥本海默自述》,《玻耳兹曼——笃信原子的人》,《科学革命的结构》(合译)等。
  •     为什么大多数人是右撇子?为什么心脏位于身体的左侧?为什么世界上三分之一的国家或地区靠左边驾驶,而其余的三分之二靠右边驾驶?为什么欧洲人写字是从左到右,而阿拉伯人是从右到左?为什么时针要顺时针旋转?为什么男性的睾丸是不对称的?为什么镜像是左右反演,而不是上下反演的?为什么提线木偶都是左撇子?《右手,左手》选取了从伦布朗的画作和列奥纳多的素描到中世纪肖像画法的起源,从医学史到现代认知科学、分子生物学和粒子物理学,以及体育运动的广泛资料,来解释渗透于我们日常生活之中的左右符号体系的方方面面。最后,作者得出的结论是:宇宙、人体以及我们的社会和文化处处都充斥着左和右之间的差别,而这些差别中的许多都有着单一而终极的原因,这一原因可以回溯到非常非常久远以前空间深处的一种基础的不对称。
      
  •     2002年10月3日,哈佛大学桑德斯剧院Sanders Theatre,一年一度的国际搞笑诺贝尔奖IG(ignore) Nobel Price颁奖典礼隆重举行。这一年,获奖者中有一位叫做克里斯•麦克马纳斯的英国伦敦大学大学学院的心理学家。他获奖的研究是“调查意大利博物馆里裸体雕像胯部的非对称安排及尺寸,研究过一百零七座雕像后,他下结论说,古代雕刻家把右睾丸的位置放在左睾丸之上,做法正确,但雕刻家假设睾丸位置较低者较沉重是错误的,事实上据现代研究指出,男人的右睾丸通常比较大。”
      就在2002年,一本名为《右手,左手——大脑、身体、原子和文化中不对称性的起源》Right Hand, Left Hand-The Origins of Asymmetry in Brains, Bodies, Atoms and Cultures诞生了,作者,就是这位“搞笑”的麦克马纳斯先生。
      如今,中国的读者也可以读到这本“搞笑”大师的著作了。不过,任何抱着看笑话的心思来读这本书的人,必将感觉撞进了一个硕大的插满银针的棉花包里。因为向左还是向右,实在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左右站错了队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多数人,心脏在左侧,而有些人心脏却在右侧;
      多数人是右撇子,而也有不少人是左撇子,他们连剪纸这么简单的工作都会遇到麻烦;氨基酸有右手型和左手型,不但学起来费思量,医生用错了左右也是个灾难;
      很多人宣传“开发右脑”的书,看起来左脑右脑也不一样;
      我们过去从右向左写字,现在从左向右,搞错了会念白句招人笑话;
      我们靠右行车,香港就靠左,走错了方向不但要被警察扣驾照,还可能出车祸;
      俗话说“男左女右”,又说“男尊女卑”,可见左比右好,可是官员被贬叫做“左迁”,可见左也不是多么美好;
      英语里面“右”就是正确的(right),“左”就是剩下的(left);
      有人说镜子可以颠倒左右,却不能颠倒上下;
      更不用说作为一种政治符号,左右是如何影响一个人和一个国家的了。
      这些,都是的麦克马纳斯先生要回答的问题。这看起来似乎太无厘头了,看起来谁跟谁都不那么沾边。不过,千万别小看了我们这位搞笑诺贝尔奖得主,他有更大的野心。他直接把左右不对称的根追到了“宇恒不对称”上去,真正尝试“大一统”,正像本书的副标题“大脑、身体、原子和文化中不对称性的起源”所表述的一样。
      如果你要怀疑这是不是靠谱,请看本书第357页“……这叫二手引用,不回到第一手的资源,不回到原始数据,不回到最初的表述,而只是说一些别人已经说过的东西。我在此书的写作中,也有几次几乎要犯这样的错误,但幸运的是在犯下将令我如此汗颜的错误之前,我核对了原作。”这真的真的让我汗颜,特别是当你看到本书的“注释和参考文献”厚达48页,共529条的时候。
      最后,还是回到“睾丸的不对称”问题上,麦克马纳斯先生说到:“我曾在或许是我所发表过的最臭的一篇文章中,讨论过这一问题,睾丸的确是不对称的……我的这篇文章招来了一点小小的恶名。”其实,这篇“最臭”的文章发表在1976年某一期《自然》杂志上,就凭作者30年如一日的研究,他实在配不上搞笑诺贝尔奖。
      
  •     作为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所以我喜欢不对称。对手性和不对称的问题兴趣由来已久。难得见到把面儿铺的如此之开的一本“不对称”的书。不过,就材料来讲,是有些老了,关于身体的不对称起源,近一两年来在发育生物学上已经有了很多新的认识。不过,总的来说,很有趣,有很多奇闻轶事可供消遣。
      
  •   记得以前在图书馆草草看过,很有意思,念念不忘……
  •   为啥评级给这么低?
  •   哈哈,看了你的这个评论,我顿时就是去了买这本书的兴趣。
  •   不错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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