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就自在

出版时间:2009/04/01  出版社:財團法人法鼓山文教基金會  作者:Hopkins, Jeffrey  页数:232  译者:陳道明,姚怡平  

前言

  在佛教世界裡,無論哪個派別,「悲心」都是主要的教義。對此,佛陀曾直接授予教誨,其後的論述者,無論身在印度,或是在其他佛教傳播的土地上,亦多有讚揚。  月稱(Chandrakirti),這位印度大學者與修行者曾經說過:「只有悲心,既是種子,又是滋養種子的水分,還是種子長大成熟後收穫的果實。因此,對於悲心,我懷著最高的敬意。」  綜觀佛教文獻,皆是讚頌悲心的文章,以及各種喚醒和增進我們內在悲心的途徑與方法。不過,許多故事告訴我們,無論讀過多少關於悲心的文字,或是放了多少心思在悲心上,只有藉由實際體驗,悲心才會真正「活」起來。其中的原因,或許在於我們可以獨自一人進行閱讀與思考,但生命的體驗卻常在與他人相處時才會出現。  傑佛瑞.霍普金斯(Jeffrey Hopkins)是我一位相交多年的摯友。在他擔任我的口譯時,時常給予我許多幫助。身為學者的他,在大學的教學工作及許多著作中,都能讓人更深入地了解藏傳佛教的內涵,這些都是很大的貢獻。  在工作過程中,他也接觸過一些當代最偉大的藏裔老師。然而,最重要的,還是他這些年來為了實踐所學而持續付出的努力。  《真心就自在》的內容,是從傑佛瑞過去三十年來所教授過的課程、開辦過的研討班中擷取出來,我相信其中所蘊涵的經驗分享,當可特別使讀者受益。作者在本書中分享了理解上的靈光與火花,或許也可以激勵讀者願意親身體驗嘗試。  我相信,對人懷抱一種仁慈與溫情,就是悲心,是一切快樂的起點。因此,我深信無論是誰,若能嘗試培養悲心,便是為世界變得更快樂祥和,做出了貢獻。

内容概要

  生活中,「人我關係」無所不在——我們也不斷嘗試各種方法,以博得他人好感、排除「敵人」,讓彼此相處更愉快,但為何有時仍免不了兩敗俱傷的場面?  跟隨達賴喇嘛修行三十多年的霍普金斯教授,告訴我們其中關鍵:以慈悲心的角度出發,便能釋放內心的敵意與排斥感,顯露無礙的真實心——這是最根本且自利利他的方法,甚至是一切快樂的起點!  本書藉由循序漸進的六個步驟、十五個主題,以及穿插其中的修練技巧,從深思「他也想快樂,不想受苦」開始,導引我們一步步親近周遭的人。只要實踐書中方法,深入體會慈悲的真義,找回內在本具的真實心,一定能自在處理各種關係,享受其中的溫暖與快樂。  你相信「快樂」是人際關係的核心價值嗎?  對敵人慈悲,是否即是對自己殘忍?  本書以實用心理學觀點,  分享達賴喇嘛獨特的人格特質,  與永遠快樂的祕訣——  引導讀者以平等心為基礎,  重新活化人際互動的溫度與深度。

作者简介

  傑佛瑞.霍普金斯(Jeffrey Hopkins)  傑佛瑞.霍普金斯,美國知名佛教學者,維吉尼亞大學(University of Virginia)榮譽教授,自1973年起即開始教授藏傳佛教研究與藏文,至今已超過三十年。  1963年畢業於哈佛大學,曾於紐澤西州的藏傳佛教寺院修習五年,1973年獲得威斯康辛大學佛教研究博士學位。1979至1989的十年間,擔任達賴喇嘛海外巡迴講座的即席口譯員。曾赴印度十九次,赴西藏五次從事研究。  創立維吉尼亞大學的「佛教與藏傳佛教研究所」,並擔任「南亞研究中心」主任長達十二年。著作三十多本,已翻譯為二十種語言。陳道明  理學碩士。他期勉自己,將好書的真實好處用心傳達,努力讓譯筆不辜負原作者與讀者。姚怡平  台灣苗栗縣頭份人,政大英語系畢業,「蒙特瑞國際研究院」筆譯碩士,現為自由譯者。譯有《謊言對決》、《20x93:一段跨越年齡的生命對話》、《該死的發明:從炸藥看歷史紛爭》、《達賴:心與夢的解析》、《格雷的畫像》、《真實謊言》。

书籍目录

序 達賴喇嘛引言禪修簡介步驟一:平等心1. 眾生平等2. 發心3. 覺察死亡4. 面對懼怖5. 生生世世步驟二:認識朋友6. 每個人都是朋友7. 獲得進展8. 珍視他人步驟三:想想別人體貼之處9. 別人體貼的方式步驟四:回報別人的體貼10. 量力來回報步驟五:慈心11. 禪修慈心步驟六:悲心12. 悲心概述13. 見生命苦痛而生悲心14. 見生命短暫而生悲心15. 見生命性空而生悲心

章节摘录

  羅德島貝靈頓鎮(Barrington, Rhode Island)是我成長的故鄉。記憶中,我曾經做過一件令我困惑難解的事,就是為了援救跌落的友人,由奔馳的腳踏車上,毫不遲疑地躍入一處溝渠中。我為何會那麼做?我的反應為何能如此迅速?  當我年紀漸長,對成人生活的空虛及謊言有了反抗意識時,我開始變成不良少年,對於像是從車窗中探出頭,用力拍打車門來嚇唬老太太這一類看似無傷大雅的事感到很痛快。別人感覺如何,完全與我無關,對我來說,他們只是我嘲弄的對象。  十五歲那年,我加入了鎮郊的某個幫派,裡面的成員多數來自中產階級,喝酒只為一醉,對周遭的人、事經常暴力相向。我嘔吐的次數之多,為我贏得了「嘔吐先生」的綽號,甚至曾經有兩次,我與人激烈打鬥,事後卻毫無記憶,等到第二天早晨,才由別處得知。這種飲酒方式並非社交性質,社交性的飲酒太做作了,我深惡痛絕,但是我們對社會的不滿竟會轉為暴力行為,究竟是什麼原因?  九年級快結束時,因為考慮到公立學校的生活單調,加上這所學校裡的某位老師特別喜歡挑釁,將學生視為囚犯的情形時有所聞,引起了我的恐懼,於是尋求康乃迪克州龐佛瑞特中學(Pomfret School)的面試機會。在那裡,我很高興地發現,自己也能被當成「人」看待。有位老師帶我逛校園時,玩笑似地搥了我的手臂一拳,我也回敬他,而他很高興我這麼做!我入學了,對於自己能從公立學校那種令人生厭的束縛中逃脫出來,我心存感謝!  十二年級那年,是我修習拉丁文課的第四年,一位有酒癮的老師,因為外形有點兒像豬,於是我們有一小群人(多數是為了避開化學課而選的)常在他轉身時發出豬叫聲,以取笑他為樂。然而,看著他解析維吉爾(Virgil)作品〈伊尼亞德〉(Aeneid)中的心理學時,他的模樣觸動了我,我的個性因此出現了極為深刻的改變。我當時自問:我們為何會缺乏仁慈之心?  一九五八年,我以班上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獲得一本奧維德(Ovid)的《變形記》(Metamorphoses),並進入哈佛大學就讀。  大學時,由於我的肋骨斷裂需要復健,因此放棄了角力運動。儘管我在私立高中時代,曾陶醉在以「半扼頸」(最簡單的壓制方式,但力道足以迫使對手無法呼吸)羞辱對手的滋味中,此時的我卻只覺得已經戰勝夠多人了,再也不想多做一回。我內心的想法已有了改變。  結束大一生活後,因為梭羅(Thoreau)帶來的啟發,我隱居到佛蒙特州的森林中。在那裡,我長時間散步、寫詩,周遭的色彩突然變得鮮活,夜裡則做盡所有最可怕的惡夢。  在此之前,孤獨與憤怒像個難以填滿的深壑,曾經主宰了我的生命,此時,我找到部分方法將其填補。當寒冬來臨時,我從赫爾曼.梅爾維爾(Herman Melville)的《泰皮》(Typee),及毛姆(Somerset Maugham)的《月亮與六便士》(The Moon and Sixpence)中得到動機,搭上一艘由紐約出發、前往大溪地的貨輪。過了巴拿馬運河後,我躺在位於煙囪區迎風的頂層小甲板上,腦子裡全是那真正「太平」的「洋」令人驚歎的藍,面向天空做了十日的冥想。  到達大溪地後,我發現一件令我驚訝的事,同行的避世者對於談起自己的過往竟然毫無興趣,他們只想要啤酒和女人。而那裡的女人也願意與有錢人上床,藉此獲得金錢報酬,然後到路邊酒吧請我們喝啤酒,坐到我們腿上,與我們廝混,不時還得將染患結核病所生的痰液吐出。  面對島上多采多姿的景色,最後不免還是變得像鎮日抱著欣賞的萬花筒,更何況我也被法蘭西的帝國主義者發現我沒有簽證,於是便離開了。顯然這些並非我所要的,然而,究竟我要的是什麼?  我回到大學校園,一年半之後,開始再次酗酒。儘管回憶使人感到頭昏眼花,我仍記得有一次上十一點的俄國文學課時,還曾費力地想看清楚眼前的木椅。  某晚,有個朋友給了我一瓶酒,讓我能在哈佛的某個社團中吟誦「敲打派」詩作(Beat poetry)——我曾在這個社團因誦讀艾倫.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的作品,而幾乎受到肢體攻擊。  喝完大半瓶酒後,我漫步走向麻州大道,沒多久,我經過一道玻璃門,我本想將瓶子擊碎在門上,卻事與願違——我把酒瓶甩了出去,霎時間,門化為碎片。我急忙逃回自己的房間,臉朝下地倒在床上,第二天早晨醒來,又因怕被逮捕,身體不停顫抖。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是在模仿《罪與罰》(Crime and Punishment)裡的拉斯柯爾尼科夫,不禁大笑了幾聲,精神狀態也開始恢復幾分。這樣令我得救的關鍵時刻又是如何降臨的呢?  又過了一年半後,在大二與大三間的暑假,我前往魁北克省北哈德利(North Hadley)一處湖畔小屋,過了為期六週的僻靜生活。那是個很難到達的地方,我駕著獨木舟,獨力征服了那三英哩長的洶湧水流。  臨出發時,有位老人家警告過我,說我不可能做得到,但我拿背包當作壓艙物,並在航行時與浪頭保持垂直的角度。在這六週裡,我離開原來的生活,讓心沉澱下來。  剛抵達湖畔小屋時,由於力氣用盡,我甚至無法走出屋外散步,更因小屋位於陡峭的山丘上,也令人不敢走遠。但是隨著時間流逝,我的身體鍛鍊得愈來愈強壯,每天爬上山丘,對著天空冥想。  我將暑假所剩餘的時間花在奧克拉荷馬州的某條河畔,持續我的「修行」——躺在地上、望著天空。我還曾坐著車輪內胎,順著「大河」(大家都這麼叫)漂流而下。有時,我會離開輪胎,專注地審視流水淹漫水中岩塊的景況。  我發現,過去想像中的河流,實際上只是水的不斷變化罷了,類似我或任何人所想像的河流,事實上並不存在。  不斷變化的河水讓我想起童年一次類似的經驗,當時我坐在餐桌旁的高腳椅上盯著燭火看,心裡明白那火焰始終在變化。我一眼望進焰心中央,看到那始終黃色的火焰顫動雖微,卻一秒也沒停過。在那裡,並沒有始終不變、被稱為「火焰」的東西。  這些兒時所感知的事,加上天空,以及如今的河水,使我了解世間並沒有不變的東西。我們自身的本質也像火焰及河水,一段時間之前所存在的東西,此刻並非仍舊安然存在。  在「大河」中向下漂流的我,有一天看到一位老人坐在岸邊,頭垂向一側,像是死去一般,我突然領悟到:此人此生最後的看法,並不會比他的其他看法更完整。累積了一生的看法,也不會使最後的看法更加耀眼、豐富、深刻,他只是垂著頭,然後就死了——任何人都可能就這麼死了。  經驗並不像隨身行李,你無法將各種經驗裝入行李箱中,實際提在手上。我開始覺察到,外在的活動終究是一場空,於是將注意力移轉到內在光芒上。  一九六二年秋天,我回到哈佛,感覺像是有個棺木被打開了:過去的我一直生活在棺木中,不知道外面有藍天。而我在奧克拉荷馬州天空下的冥想已經得到某種程度的發展,等我再次前往東方,突然間,那裡也出現了藍天——整個世界在我眼前打開了。  大學生涯的最後一年,我在哈佛的萊佛里特館(Leverett House)七樓有了間單人房。由於房間朝北的景色不佳,於是我從父親經營的木材堆置場(我也在此打工)搬來貨車裡多餘的夾板,遮住那扇窗,並將一幅有鵝的風景照放到窗前。到了晚上,再用粗麻布蓋住兩側小窗上的威尼斯風味木製懸掛式窗簾。如此一來,既可稍微打開窗戶,光線又不至於進入房內。  我從大哥工作的農場拿來粗麻布袋,縫了一塊地毯,將難看的地磚遮蓋起來,再用同樣的粗麻布將門與走廊間的縫隙堵上,於是有了一間全黑的房間,適合進行冥想。從各方面看,闃黑的視野恰似無垠的天空。  有時我會整晚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由於不動會產生極度的痛苦,為了要超越這痛苦,房裡便會出現幻象和各種光線。此外,我還會在白天的時候,到查爾斯河(Charles River)邊做天空的冥想。一日,天上出現許多小光點,這不但沒有讓人感到袤廣,天空看起來還顯得更加低垂而耀眼。  由於對著天空及闃黑中的冥想,讓我深刻體會到心智的脆弱,同時也發現自己可以在坐下後立刻降低神經方面的活動,使身體進入一種類似催眠的狀態,立即入睡。這兩件事都讓我愈來愈不知所措,於是我依照榮格(Jung)所建議的方式,運用創造力進行想像,讓自己與一隻想像中會飛到房間裡的鷹發展出關係。但這個練習似乎沒有發揮作用,甚至還有礙正面發展——因為我並不想讓任意幻想出的玩意兒將我吞噬,我要找的不是這種東西。  有位摯友想幫我,他聽說紐澤西有間「美國喇嘛佛寺」(Lamaist Buddhist Monastery of America)——如今稱為「藏傳佛教學習中心」(Tibetan Buddhist Learning Center)。我們聯袂前往,見到了旺傑格西(Geshe Wangyal),他是一位卡爾梅克(Kalmyk)蒙古人,曾在西藏研習達三十五年之久,精於佛理,也是一位學者。  他的粉紅色農舍坐落在紐澤西的平原上,他一開門時,也開啟了一間位於起居室裡的西藏佛寺。我當下目瞪口呆,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會認為美國的房舍都是平淡無奇的了!  我與他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也沒有留下特別的印象,然而由於某個我如今已不復記憶的原因,大約一個多月後,我再次登門拜訪。我問他:「空性是什麼?」  他逗著我說:「你該知道什麼是『尚亞塔』(shunyata,空性的梵文),你是念過哈佛大學的人。」  但這句話還是沒讓我得到啟發,接著他說:「探討這些題目不能太認真。不過,既然你畢業後需要搭乘地鐵往返波士頓,你可以試試這個。」於是他教了我一項重要的藏傳佛教修行法,以開發悲心和利他心。這項修練需要一連串的靜坐禪修,環環相扣,而在結束時培養出對眾生強烈的同理心。  他說到這項禪修中最基本的是——「平等心」。也就是在修練中明白,從最深層的內在來看,每個人都相似,有著想要獲得快樂、排除痛苦的基本渴望。  他提到要將友人、敵人、與自己無關之人,觀想為同樣都想要快樂、不要受苦的人,若能對於這樣的平等性有所了解,便是培養悲心的基礎。而悲心則是更進一步,希望每個人都能解脫受苦之境,不再受困於肇苦之因的心。  這項讓人生起平等心的修練,在我回到大學之後,可以說是占據了我的生活。在房裡靜坐時,我會在心裡想著認識的人,此時便立刻受到渴望、憎恨,或嫉妒等情緒的折磨。儘管我覺得「這個心是我自己的,應該可以做到觀想別人而不致被情緒吞沒」,但並未能做到。於是我試著繼續靜坐,心裡想著「這些都只是出現在心裡的剪影罷了,我只要將他們都當成心裡出現的影像就好。」但最後還是不能。  於是,我開始循著我的生命歷程一步步回溯,對每個人進行禪修,最後,它讓我回到所有過去的課堂中,讓我坐在同班同學之間,一個一個想著:「這個人正如我一般,也想要快樂,不想受苦。」  如此修練的結果,釋放了生命中早已被遺忘而孤絕的塵封經驗,我那處於破碎狀態的心,也獲得了解放。兒時愉快及不愉快的事,逐漸回到記憶中,最後,我與那仍是嬰兒、四處爬行的自己再次聯繫,合為一體。我找到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一項極為有益的技巧,能以累積的方式轉化自心,使自己變得能夠關懷他人的方法。  在我最後一次考試前的一個月,由於進行心念轉化的過程占據了我許多時間,於是我決定不回森林裡寫詩(那是我原先的想法),而要到佛寺生活。由於我已經在三年半內完成了學業,如果畢業的話,父親必須為我所修的額外學分付費,因此我決定先不辦理畢業。何況,佛寺裡有誰需要學位呢?於是我搬到寺裡,一待就是五年。  剛開始,旺傑格西還要我回去拿書,又叫我回學校完成最後一科的考試——地質學。我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並因我所譯的盎格魯薩克遜(Anglo-Saxon)詩作〈浪遊者〉(The Wanderer)而獲頒萊佛里特獎(Leverett Prize)。  當萊佛里特館館長頒發學位證書給我時,他說:「當代的梭羅,自然的愛好者,他獨力穿越加拿大的森林。最終真理的追尋者,保羅(我的別名)也是班上最為不凡而具有性靈天分的人之一。」即使是現在的我,也還繼續從梭羅身上得到啟發,他的個人主義或許並不那麼能帶給我靈感,但到林間漫遊,卻能使我深深折服於其中蘊涵之美。  在寺院裡,我學習藏文及禪修的方法。這些方法在藏人文化區甚為普遍,這些區域包括了西藏、卡爾梅克蒙古區(窩瓦河在此流入歐洲裡海)、內蒙古、外蒙古、西伯利亞的伯亞特共和國,以及拉達克、錫金、不丹和尼泊爾的許多地方。  本書主要提到的禪修方法,是以悲心的培養及對現象真實本質的思索為核心。直到今日,這些禪修仍是我每日的主要修行。  寺院生活後的兩年,我在威斯康辛大學進行佛學研究所博士課程,之後申請「傅爾布萊特獎助金」(Fulbright Scholar)前往印度進行論文研究,接著又轉往達賴喇嘛所居住的達蘭薩拉(Dharamsala)。  儘管位於新德里的「傅爾布萊特委員會」主席曾特別告知,基於政治上的敏感因素——中國政府堅持孤立達賴喇嘛(到今日仍是如此),要我不可前往該處,但我依然堅持。而我的運氣也相當不錯,在我到達達蘭薩拉之後兩天,達賴喇嘛剛好在此進行「證悟之道」講座,每天四到六個小時,共十六堂課。  在此之前,我認為經由政府認證而產生的轉世修行人並非很有深度,但達賴喇嘛的智慧洞察卻讓我深深著迷,後來還心生靈感,用藏文寫了幾首讚美他的詩。經過一連串拜會後,他收我為弟子,最後,我還在一九七九年至一九八九年間擔任他巡迴美國、加拿大、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尼、澳洲、英國、瑞士等地十次演講的主要口譯者。我們合作寫了七本書,其中一本《生命的意義》(The Meaning of Life)在法國成為暢銷書。  由於能時常陪伴在慈悲的他的身邊,加上與他在智性上的所有互動,我的生命因此更加充實豐富,程度無可估量。  從我開始修行,一路走來,我向十八位藏裔及蒙古裔的喇嘛學習過,造訪印度十次、西藏五次,並以二十種語言出版了十七篇文章及二十三本書。目的都是為了實踐義理,而從不單純地將義理本身視為目的。  本書希望分享的是我從培養悲心的修行中所得到的洞見。我覺得這個題目與我們特別相關,因為我從經驗中學習到,若是染上「我與世界對立」的態度(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自己、自己),所引發的,不是絕望就是無情的競爭,並且逐漸侵蝕自身及周遭每個人的快樂,撕碎社會結構中的連結,徹底破壞快樂生活的根基。  沒有慈悲,對人的尖刻批評便沒有節制,最後演變成自動化且任意地攻擊,甚至以自己的朋友、家人、身體,及「自己」為對象。  沒有慈悲,政治只是權力積木的遊戲,毫無正面生產,只是將別的積木任意擠開,以致於最後所有可能產生的利益都被阻礙了。  沒有慈悲,思惟將引致瘋狂,以為只有在經濟上成功(雖具有無可否認的重要性),才是人類生存的全部及終極目標。這樣的想法將引導人以不道德的方式追求金錢,因為他無法看出外在方便的恰當性,與內在的真正滿足有何不同。  本書的課程與方法對我們特別有益,它可以讓原本漠然,甚至憤怒的心逐漸轉化,變得至少較為在乎、關心一些,為悲哀的社會帶來希望。  近來有人聲稱,千禧年將會出現朝向慈悲貼近的風潮。希望如此!僅是述說慈悲的重要性並不夠,本書所提供的實際練習,或許會有所幫助,因為曾經親身體驗過的我,的確如此認為。

媒体关注与评论

  「……對那些想要找尋一條可行的道路,讓生活更喜悅、更有意義的人,本書是必讀之作。」  ——歌蒂.韓(Goldie Hawn),知名演員、製片人  「這些修練方法在霍普金斯的生活中扮演了核心角色,他在書中也首度與我們分享自己經歷深刻轉化的精彩過程。」  ——《香巴拉大日》雜誌(Shambhala Sun)  「實用……穿插著作者與達賴喇嘛相處的小故事……書中的方法明確而不落俗套。」  ——《三乘》雜誌(Tricycle)  「對人懷抱仁慈與溫情,是一切快樂

编辑推荐

  你相信「快樂」是人際關係的核心價值嗎?  對敵人慈悲,是否即是對自己殘忍?  本書以實用心理學觀點,分享達賴喇嘛獨特的人格特質,與永遠快樂的祕訣——  引導讀者以平等心為基礎,重新活化人際互動的溫度與深度。  「對人懷抱仁慈與溫情,是一切快樂的起點。」——達賴喇嘛  作者簡介  傑佛瑞.霍普金斯(Jeffrey Hopkins)  傑佛瑞.霍普金斯,美國知名佛教學者,維吉尼亞大學(University of Virginia)榮譽教授,自1973年起即開始教授藏傳佛教研究與藏文,至今已超過三十年。  1963年畢業於哈佛大學,曾於紐澤西州的藏傳佛教寺院修習五年,1973年獲得威斯康辛大學佛教研究博士學位。1979至1989的十年間,擔任達賴喇嘛海外巡迴講座的即席口譯員。曾赴印度十九次,赴西藏五次從事研究。  創立維吉尼亞大學的「佛教與藏傳佛教研究所」,並擔任「南亞研究中心」主任長達十二年。著作三十多本,已翻譯為二十種語言。  譯者簡介  陳道明  理學碩士。他期勉自己,將好書的真實好處用心傳達,努力讓譯筆不辜負原作者與讀者。  姚怡平  台灣苗栗縣頭份人,政大英語系畢業,「蒙特瑞國際研究院」筆譯碩士,現為自由譯者。譯有《謊言對決》、《20x93:一段跨越年齡的生命對話》、《該死的發明:從炸藥看歷史紛爭》、《達賴:心與夢的解析》、《格雷的畫像》、《真實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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