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吧!大清帝國

出版时间:2008-11  出版社:遠流  作者:武田雅哉  页数:120  译者:任鈞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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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百年前「眼球革命」的科學狂想讀本,漫畫、科幻、誌異的精采結合,歷史就是這麼有趣!彗星?金字塔?漢字?電線?奇獸?望遠鏡?鐵路?機器人?怪物?魂魄?電世界?催眠術?萬年曆?熱汽球?飛行器?宇宙……兩百多幅圖片,數十精采主題。「這是一本想讓讀者用心去品讀圖畫的漫畫書!」──武田雅哉武田教授以大量圖像資料,包括著名的《點石齋畫報》,說明晚清以來,中國人對於科學的種種幻想。透過西洋美學如「透視法」這種更接近真實的圖像傳播,中國人對於中外世界,乃有了更多的想像。再加上「電報」、「鐵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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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7条)

 
 

  •      来自日本的年轻人
      
       1980年11月,因《小灵通漫游未来》而名声大震的科幻作家叶永烈,收到一封来自北京的日本留学生的信。这位年轻人是一位科幻迷,对清末民初的通俗小说很感兴趣,想请教一些中国早期科幻小说的问题。在这之前不久,日本刚成立了中国科幻小说研究会。尽管当时这一组织只有十几名会员,规模可谓极小,却不同寻常,因为这是日本、也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专门研究中国科幻小说的组织。年轻人就是通过这个研究会找到了叶永烈的地址。这让叶永烈很感兴趣,开始与之通讯往来。翌年,年轻人来到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读书,打算以清末民初的科幻小说为论文研究对象,由于当时的复旦中文系没有这方面的专家,因此最终由叶永烈担任他的论文导师。
      
       此前,在70年代末,“中国科幻创作最早始于何时”这个问题颇不明了,这激起了叶永烈一贯的钻研欲。通过查证,他把起点推进到1932年老舍的《猫城记》——— 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这部已被翻译成多国文字的作品,因为政治原因在解放后难再出版,几乎已被遗忘。如今,在严谨的日本青年的“逼迫”下,叶永烈不得不再去图书馆的故纸堆里翻寻。在他们的努力下,部分晚清科幻重见天日,一段久已被埋没的过往开始浮出水面。意识到一座宝库正有待发掘,叶永烈建议某些机构研究这一课题,可惜未能得到重视。不久以后,中国科幻成为“精神污染”而遭到了空前激烈的批判并跌入了谷底,叶永烈愤而改行,写起了纪实文学。不过,带着大量的文字及图片复印资料回国的日本青年,却在几年以后出版了一本奇怪的书———《飞翔吧!大清帝国》。这位青年就是武田雅哉。
      
       一场重现清末幻想的“幻灯会”
      
       说《飞翔吧!大清帝国》奇怪,是因为它不符合我们对图书分类的一般印象。它显然并非以文字论说见长的学术著作,但也并非一本以图片为主的画册。尽管作者具有日本学者惯有的那种“令人发指”的文献收集能力,在书中旁征博引,却不怎么遵从严谨的学院规矩,不少材料并未一一标明出处,许多论断与其说是深思熟虑的观点,不如说是富有情趣的即兴发挥。用作者的话说,这是他为重现清末人们的幻想而举办的一场“幻灯会”。
      
       在武田雅哉看来,古典与现代激烈碰撞的清朝末年,是人们的想象力向宇宙内外延伸扩展的时代。“人们从科学书籍和报章杂志中获取了诸多的新观点和新视角,借由这样的观点和视角,在遇到以往没见过的事物时,他们或许就有能力习惯、亲近它们,享受新鲜感带来的惊奇和兴奋吧。”借助想象力大为依赖的视觉图像,他试图为我们重新描绘出清末人头脑中那一个个简直是现代天方夜谭的奇异时空。
      
       确实,清末尤其是最后十年,正是中国人全方位体验现代性的空前年代,西洋科技则是最让人震惊的部分。彼时,距离一战引发的对现代文明的大反思还有些年头,人们津津乐道于种种新发明,大谈特谈新鲜的“二十世纪”。借助于日译本,那些梳着大辫子或者才刚剪去辫子的人们,对“科学小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在世界范围内也还没有今天所谓的“科幻小说”即Science Fiction这一稳定的概念)。1902年,梁启超最先在其创办的《新小说》使用小说分类,其中一项即为“科学小说”,而同在日本的留学生周树人,则正将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和《从月球到地球》译成中文,并在“弁言”里展望了未来人类移民太空甚至星球大战的场景。科学与文学的交会成为一时风潮,吴趼人、徐念慈、包天笑、陆士谔等一批文人志士参与到翻译和创作科幻的潮流中,于是我们在《新法螺先生谭》(1905)里看到法螺先生灵肉分离、飞翔太阳系各大行星;在《新石头记》(1908)里看到贾宝玉转世再入红尘、乘飞车狩猎大鹏、坐潜水艇遨游海底;在《新纪元》(1908)里看到从南海到印度洋、到红海、到地中海的一场黄种人与白种人的世界大战;至于《电世界》(1909)里那位留着大辫子、借着电翅膀和鍟质枪在天上随心所欲消灭敌军、统一地球、实现世界大同的电王,简直比钢铁侠还超前了不知多少倍。这些与今天的科幻似像非像的作品,像一个个转基因造物一样,稀奇古怪,令人瞠目结舌又微带萌感。
      
       不能嘲笑那奇妙的大象
      
       当然,武田并没有拘泥于文学作品,他不时抛出一幅幅被我们自己忘却的图像来吓人一跳,然后配上幽默解说。来自报刊和小说插画的图片,直观地展示了那种古今交错时的凌乱感。例如,“不管是桃花坞的年画,还是画报上的插图,从他们的实验结果所生出的绘画空间,并不像西方那样,整个画面都被严谨的几何角锥体布满。将使用透视法的部分和沿用旧法的部分并存于同一画面内,或随意安置两个以上的视点,这样的绘画犹如令人眼花缭乱的‘畸形空间’。”
      
       武田细心地注意到,新旧画法往往严格按照表现物的国籍来分配:属于西方的人或物,就用画师们正在模仿和体会的西洋画法来处理,而属于中国的人或物,则用他们熟悉的中国传统画法来处理。“这样的绘画空间,就像设有外国租界的近代中国的都市空间一样。”“清末的画师们,绝不甘于当个时代的记录员,他们把惊奇和兴奋注入包括自己在内的近代中国人眼里,着实撼动了时代!”
      
       在武田看来,热气球、飞车、机器人一类现代发明,对于许多未曾见过实物的画师们来说,就像过去的大象:不曾见过大象的画师,只能依据传闻和奇怪的图片来画它们,而一旦这种假想的形象拥有了力量,它就会构成该种动物图像的规范——— 既是如何作画,也是如何看画的一套机制,而远方的真正大象实际上如何却已变得不重要了。可贵的是,武田强调,我们不能嘲笑那奇妙的大象。“那里有我们经常忽视的、由真挚想象所建成的动物园。”正是以这样的方式,晚清人去想象自我与世界,并在绘画、文学等艺术形态上烙印下了时代的精神分裂印记。
      
       说句公道话,虽然以今天的眼光来看,那时候的许多想象无疑是太“过分”了一些,当时人却未必觉得有什么不妥。比如,晚清小说中有幻想用照相术照见人的灵魂,其实,谭嗣同曾会见以主编《格致汇编》而闻名的传教士傅兰雅,对X光照片惊叹不已。不知傅兰雅怎么想的,居然说这算不得什么,现在还有更厉害的呐,能测绘出人的心中所思所想所梦,“由是即可以器造梦,即照器而梦焉。”来自西方的权威人物如此信誓旦旦,怪不得国人不把今天看来仍很“梦幻”的事物当“现实”来展望。另外,谭嗣同还读了傅兰雅翻译的奇书《治心免病法》并深受启发,这不过是一个美国人发明的精神疗法,却在当时影响甚广。至于鲁迅的同学、革命志士陶成章自学催眠术并在上海传授却不见效果被人当成骗子一类的故事,皆提醒我们,如果不去深入测绘当时的“科学认知图”,以此来与清末的科幻予以比照,就难以真正理解科学与文学的交融。而这方面的工作似乎还有待展开。
      
       正是在那样一种传统的“奇门遁甲”与时髦的“现代科技”杂糅的氛围中,出现了武田所谓“最后一次妖怪大游行”。武田罗列了不少《点石斋画报》里关于怪兽出没事件的报道。这些报道在今天看来尤其不可思议,但这或许正说明我们已经完全地“现代”了,才会以一种实证主义的心态和目光去“审查”如此“不科学”的“新闻”。而在当时,“人在天上凌空虚步”、“无头的妖怪在街上到处跑”一类的消息却屡见不鲜。有意思的是,武田发现,很多妖怪的形象,其实是根据《山海经》的图像设计而成,甚至干脆照原样摹绘下来的。这倒提醒我们:幻想可并不仅仅是对现实的反应,它也常常变成某种物质性的现实。
      
       那气球仍停留在大气层里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这本书,武田还著有一系列有关中国文化的有趣读本。其中,《桃源乡的机械学》延续了他对怪物的一贯热情,对古往今来的中国奇异幻想如数家珍:从猪八戒惊人的食量到传说中的“昆仑”,从桃源乡的不死药到脑电,从地生羊到江青、彼得大帝对永动机的迷恋……经他的友情提示,我们中国读者也许会惊叹:我们原来是这样一个可以若无其事地讲述种种不可思议故事的有趣民族啊!这书目前已有了繁体译本。此外,他与日本中国科幻小说研究会早期发起人之一林久之(岩上治)合著了一本《中国科学幻想文学馆》(2001),是目前所知唯一一部大规模的中国科幻通史,以明确的类型文学意识叙述出一套上至起源(古代神话)下至当代、涵盖港台的历史,可惜至今还没有中译本。
      
       晚清文化研究算得上近年来学术界的一大热门。得益于此,较之于中国科幻的其他历史阶段,作为起源的晚清科幻应该说已经得到相对充分的研究,包括一些重要的学者都对此有所关注,如王德威的《被压抑的现代性——— 晚清小说新论》和杨联芬的《晚清至五四:中国文学现代性的发生》等,都旨在打乱文学史线性发展的“后见之明”,以福柯的知识考古学方式,还原后来被淡漠的、“五四”之前的历史丰富性。当历史记忆被改写或补充后,对命运的理解和想象就开始生发。王德威就曾感叹:“如果当年的鲁迅不孜孜于《呐喊》、《彷徨》,而持续经营他对科幻奇情的兴趣,对阴森魅艳的执念,或他的尖诮戏谑的功夫,那么由他‘开创’的‘现代’文学,特征将是多么不同。”遗憾的是,在世纪初的那场短暂而热烈的相遇之后,包括鲁迅在内的许多重要知识分子就再没关心过科幻了。或许是“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吧,以至于被视作中国第一篇原创科幻的《月球殖民地小说》(1904),足足用了三十五回、野心勃勃地铺排了宏大的构架后,却戛然而止,那气球仍停留在大气层里。也难怪武田在“放映”完种种呼之欲飞的幻灯片后,最后带出的却是“中国人的心里真的有想要飞起来的愿望么”这样沉重的疑问。
      
       令人感慨的是,武田这本书出版后,本来在日本也已没什么人知晓其存在了,“已经变成一本佚书了”。如果不是2008年由台湾远流出版社出版繁体字版,或许就和它所研究的对象一样,从此渐渐退出历史的记忆了。所幸,如今借着简体版(删去了“台湾版后记”,新增了一份年表),它第二次重回历史的序列中,让更多人的记忆重新排列,并在愉快的阅读中露出会心的微笑和慨叹:“晚清的先贤们,竟是这样想象未来的啊!”正是在那陈腐溃败的帝国垂死之躯里,孕育出来那些想要飞翔到天空和宇宙深处的奇妙想象。如今,这些有奇妙之想的人,或许已经摆脱了沉重的肉身,在另一个平行宇宙里,怀着对众生的大爱,飞向星空的深处了吧。
  •     光看书名,这本书是容易给人以歧义的,很多书评人对此也多有争论。那么,它到底在一本什么样的书,都写了些什么内容呢?到底是在书写历史还是在记录幻想?
      
      在我看来,这本书写了三个方面的内容以反映百多年前中国人对国家和世界的想象:一种是臆想。即中国人根据翻译过来的介绍西方文明以及相关事物的书籍,而凭空想象出来的形象,象中国版的金字塔、狮身人面像、摩天大楼、系着绳子的电梯,以及各种各样的怪物等等。一种是构想。彼时的中国人以强烈的批判态度来观察自身的文明,有些人从汉字入手构想出形形色色的汉字替代方案,有些人从知识入手译介了很多西方的机械图式。一种是幻想。这一点正切中封面上的“幻想与科学”二字,介绍了挂着龙旗的热气球、张着帆或插着翅膀在空中飞行的机械,以及月球殖民的科幻小说等。
      
      与以往的一些书籍不同,作者武田雅哉并没有以自己的文字叙述来构筑清末人们心中的外在世界,而是选取了一个非常独特的角度——从当时报刊杂志的插图、画报、海报入手,以此对那个时代人们头脑中的世界作了一个原汁原味的呈现,非常形象。看到他们那种对于西方事物幼稚的理解,象小孩子一样的想当然,以及完全偏离事实的描绘,很多人会哑然失笑,进而嘲笑他们愚蠢无知、夜郎自大,这样固然不错,但我并不认为全然如此。
      
      其实,不管是看似可笑的臆想、脱离现实的构想,还是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这些看似纷乱的插图呈现了那个时代人们头脑中的世界——正象潘思同在《上海南京路》中所表现的那样,被电线分割的空间正代表了中国人支离破碎的精神世界,以及在末世的惶恐中透露出的些许自大,和救亡图存的迫切愿望。我更愿意从积极的意义上来理解——面对清末这样一个传统分崩离析,面目已然全非的混沌世界,他们把耶稣画成中国人的模样,把摩天大楼画成中国传统建筑,还有各种各样的科普插图等,是因为他们被吓了一跳,想象力也随即向外延伸扩展的必然结果。费尔巴哈不是说过吗,如果上帝的观念是由鸟类创造的,那么上帝一定是长着羽毛的动物,假如牛能够绘画,那么画出来的上帝一定是一头牛。在我看来,这种他们基于自身生活而想象出来的世界,正反映了愿意相信天外有天的开放心态。而他们对于透视法、阴影等西方表现手法的学习和运用,以及在同一插图中用各自的技法来刻画中国与西方不同国籍的事物,则表明了对于西方文明的积极接纳,也代表着对自身文化的自信。当然,他们在插图中把故意日本人画得矮小、猥琐,则是当时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所引发的民族情感的自然反映。
      
      毫无疑问,武田雅哉是聪明的,他这种独辟蹊径的以小见大的做法也是非常成功的。他用一幅幅插图呈现了清末中国人有关世界的各种想象,构建起了他们所理解的世界,表达了他们的心态和情感,反映了一个时代的历史图景,这显然要比纯粹的文字刻画或者自己作画更加形像,也更加准确,也更具趣味性,真可谓是小插图里的大时代。
      
      可能我有些敏感,武田雅哉是一位日本学者,我宁愿相信他不是在以一种嘲笑的、刻意丑化的心态来写这本书的。其实即便如此也没有关系,我们的确曾经辉煌过,也曾经愚昧过、落后过、挨打过,这没有什么好讳言的。关键的是要知耻而后勇,以一种健康的心态来看待历史,从历史中汲取经验教训,用积极的行动使我们的国家从插图中飞翔成为现实中的腾飞,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本书正好是对中国人的正向激励。
      
  •      清末,有位广东人在他的著作里写到:“考各地语言之法,当制一地球万音室。制百丈之室,为圆形,以像地球,悬之于空,每十丈募地球原产人于其中。”这地球万音室的作用,我理解一是让全人类研究和统一语言,二是成为旧文字的博物馆。研究和统一语言的想法不鲜见,从“书同文、车同轨”就开始了,但这个悬空的球型建筑着实怪异。
      此科幻达人叫康有为,这还不是他最怪异的想法。按照他的构想,未来地上移动的家叫“行室”,空中飞行的家叫“飞室”,人类固定的家将消失,而他对“大同世界”的爱,将遍及火星、土星、木星等全宇宙。
      
      扯远了,真妄人也,故事还是应该从道光十五年(公元1835年),哈雷彗星的出现开始。在当时,哈雷彗星意味着自然灾害和政治更迭,大清国上上下下的恐惧可想而知。有意思的是46年后(公元1881年),彗星又来了(此彗星非哈雷),几乎所有的报章杂志都主动“辟谣”,他们解释什么是彗星,并且指灾异之说为迷信。又过了三十年(公元1910年),人们等到了哈雷彗星的再次降临,我推测在大部分近代教育及媒体能够抵达的地方,人们都不会再相信彗星对天灾人祸的预示作用,但吊诡的是没过多久,大清国真的完了。
      
      从1835年到1911年,这就是日本学者武田雅哉所主要论述的年代。在这本《飞翔吧!大清帝国》里,我看到中国人如何一点一点的从妖魔鬼怪的“天下”里走出,进入一个靠电气运转的“世界”,和一个由恒星、行星所构成的“宇宙”。不过书里没写到李善兰、华衡芳和徐寿,甚至也没有我们广东的詹天佑、冯如和邹伯奇。但借助画报图册和科幻小说,武田雅哉呈现出我们大清子民的一派浪漫与天真。觉醒的群氓有强烈的求知欲,并会因此而突破自己;画师和小说家不时仰望天空,甚至幻想着飞离大地;而一切梦想所凭借的素材,是来自于西方的科学知识,怎能轻易否定我“大清”的学习与创新能力?
      
      严格意义上讲这并不是一本晚清科学史,但我认为,这本书的价值在于非常直观的还原了当时中国人的真实心态和精神图景,我们可以说,那是从黎民百姓到知识精英,共同拥有的一个“科学梦”,虽然它一开始看起来很怪异,总是带着中国画里那种混沌杂糅、远近不分的透视关系。
      
      原来,读《山海经》长大的鲁迅也曾经憧憬着“飞向行星”;原来,翻译过《妖怪学讲义》的蔡元培也有“到星球上去殖民”的激情;康有为出现时,那些认真又可爱的妄想的确让人眼睛一亮。我忍不住去《大同书》里搜他描写“飞室”的原文:“可为小室、小船十数丈者,再推广则为百数十丈,游行空中,备携食品,从容眺咏,俯视下界,都会如垤,人民如蚁,山岭如涌波,江海若凝霜,飘飘乎不羽化而登仙焉”。观摩其心态,这可不是普通的飞船或者飞机,这是古老神仙想象与现代飞行技术的美妙合体。
      
      所有梦想,会随着书中哈雷彗星的最后一次降临而结束么?
      
      作者在结尾的部分也写到:“是要维持帝国的存续,还是要进行革命,早已不是问题”。不分党派的人们只相信“世界必须改变”,对于“飞翔”则是空前一致。真正让读者痴迷的,可能还是“近代化”的那个青春期吧?一贯只活在道德礼教和人际关系里的中国人,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如何摆脱“地心引力”了?
      
  •     《飞翔吧!大清帝国》由PPT入手写近代史,既新奇又好玩。作者武田雅哉援引史料与插图,页页的点击翻过来,讲出一段不一样的中国近代史。有时候会有一种感觉,外国人才有中国史。也许是我们还没有清楚的自由向历史攫取更高的现实价值来提供继承。
      
      原来一百多年前,我们散发出腐烂的气息的泱泱大清帝国,它的飞翔其实开始了。当年有关清末人种种想象力的故事,叫人不胜感慨。可惜他们没有充足的系统理论化,只是附加了“中国特色”,所以飞的没有外国人那么的高与有力。斯人不在,斯事已逝,但当时的那片星空却留下了清末人的飞翔过的痕迹。
      
      如此可爱的清末人,尤其是那些文科男们的伪工科男,那飞翔的想象力是多么的好玩。凝视着每一张历史的幻灯片图片,从1835年到1910年的七十六个地球年,作者武田雅哉讲述着一个个科学的故事。也许我们现在觉得他们很不科学,甚至大多数的是不靠谱。但这场开始还原飞翔的飞翔,让我们多了一份回味的思考与感官刺激的乐趣。
      
      看《飞翔吧!大清帝国》,让你觉得原来历史可以这样看,“别说你懂ppt”式的“别说你懂大清”,那是因为你ppt读的少。历史不仅仅是停留在过去,而是在一直延续。我们同样活在历史中。当我们放眼回想那个朝代,用各个细节还原历史的真实,才能更好地全面接触真相。 
      
      当时的插图,小说,文字,被PPT式的截图,科学青年们却通过那只画师的眼睛去看飞翔的世界,然后模仿着去飞翔,有的甚至自己可以全新的飞行。尽管被加工过的想象力,又被自我的想象修改,出炉的成品可能没有那么的好看。但我们知道至少那个触电的帝国,并不是那么的没有电感啊。他们想要飞翔的渴望,并不比现在的人少。
      
      看了那么多想象力的故事,愈发觉得没有想象力的话,如同被囚禁在鸟笼之中的不自由。不“飞翔”,就不“自由”。通过想象力的飞翔,看见更多景色的人是这个世界得到了最大的自由的人了。我们全部人从一开始就是自由的。可是为什么会飞翔的人越来越少,那片天空也越发的孤单了?
      
      你愿为帝国的崛起,奉献你的翅膀吗?因为飞翔人的墓碑,是那片天空。
  •     《飞翔吧!大清帝国》是一本好书,但不一定是一本适合所有人的好书,所以作为图书编辑,最大的目的应该是把适合的书推荐给适合的人,而不是把一本好书炒作为一本神书。
      先看看封底后面的推荐吧,科幻作家刘慈欣、科幻作家韩松、《科幻世界》主编姚海军,清一色的科幻系,你很难不让人以为这是一本关于科幻类的书籍,何况在书的封面上海写着偌大的“近代中国的幻想与科学”,然而这显然不是关于科幻、甚至和科学也只是沾上了半毛钱关系。以我的理解,本书实际上讲述的是中国美术史上的一段经历,最好的、最恰当的推荐者,应该是陈丹青才对。当然,以上吐槽不影响书籍本身的内容,只是担心想看的人没看到,想看科幻的看完发现这与科幻没什么关系。
      下面,开始正文内容。
      
      在电视剧《兰陵王》中,林依晨饰演的女主角在甫一开场就以一次爆炸宣布了自己与时代的格格不入,还不如直接穿越来得更为奇妙,然而这似乎也揭示了我们对于历史的看法——中国无科学。而一旦我们将历史与科学相联系,我们会得出什么样的奇幻场景呢?这或许就是这本《飞翔吧!大清帝国》。
      作者武田雅哉在文章一开头,就以浏览幻灯片的形式开始了对于清朝画报、插图的回顾,当然,在这一回顾里,最先感受到的冲击还不是科技对于古老文明的影响,而更多的是西方透视画法的影响。透视画法是西方绘画史在启蒙运动时最大的突破,力求对世界的真实描写,通过阴影和透视法,使得人物更为立体,而这种绘画方式在后来的西学东渐中,成为先头部队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获得诺贝尔奖的土耳其作家帕慕克的成名作《我的名字叫红》就是讲述了透视画法对细密画的影响。
      然而,在中国,这种画法显然并没有上升到精英层面,虽然不少画家开始重视这种画法,但更多的还只是在描摹。于是就出现了在一幅画中,中国人的是白描,而老外的脚下却有阴影,这种中是中,西是西的杂糅,或许正说明了当时的处境。有好东西来了,但不一定知道它好在哪。
      而另外一方面,关于对中国文化的扬弃,也一直成为当时的主流,无论是将世界语定义为主流语言的主张,还是要求汉字的罗马话,其背景都是将“救亡”放在了首位,而这或许也成为中国历次运动的核心,一切为了保种,德先生和赛先生让位于了“华先生”。当然,这也隐约提出了另外一个作者关心的话题:中国人真的爱科学吗?
      在文章的最后,作者也似乎回应了开头幻灯片的说法“能不能暂时别打开室内的灯光呢?因为,我还想从我们这个时代来好好瞧瞧,那包覆在微弱青光中的1910年的哈雷彗星……”哈雷彗星,是按照特定轨道行走的,因此我们也可以预知它何时与我们再见面,只是再见面时沧海桑田,谁还记得有人曾幻想悬挂着黄龙旗,标着大“CHINA”的热气球呢?
  •     一部填补中国科学文明空白的奇书!
      
      一部记载晚清先贤科学革命的通俗史!
      
      中国科幻领军者 刘慈欣、韩松、姚海军 盛情推荐
      
      最危机的年代,最大胆的幻想,最激情的革命,一群“不靠谱”却又让人敬重的科学先驱,曾创造了一个奇异的“科幻中国”。
      
      武田雅哉教授以日本学者独有的细致入微,选录两百余幅图片,纤毫毕现地展现了谭嗣同、梁启超、蔡元培、鲁迅、吴趼人、包天笑等人种种奇异的科学幻想与科学实践,带我们重返那被历史遗忘了的“飞翔时代”。
      
      垂暮文明一次短暂的返老还童,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大清帝国,一段被遗忘的飞翔的梦想,像童话一样美妙,像科幻一般神奇。很难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过,本书让这段不可思议的历史再次鲜活如初。
      
      ——科幻作家 刘慈欣
      
      《飞翔吧,大清帝国》是百前中国人对国家和世界的想象,的的确确是一部奇书,补缺了我们文明的一段空白。我觉得不仅是热爱幻想的人们要看,而且每个...
  •     1 清末民初的插图
      
      有时候在图书馆找书读,同时遇到几个版本,可能我首先就把插图本丢到一边了。市面上的插图本,大多是插图并不好玩、却徒增篇幅,甚至还毁掉了文字的优美感。但其实我跟大部分读者一样,都喜欢看有图画的书。比如小时候亲戚家的连环画,后来家里年年订阅的《奥秘》画报,还有日漫、港漫,都是很有趣的图书,平心而论,这些难道不比那些厚厚的精装的经典读物有趣得多?
      
      《飞翔吧!大清帝国》让我重温了小时候读图书的乐趣,这些见所未见的海报、画报和插画,充满了奇思妙想,充满了闻所未闻的陌生感。其实,清末明初真是一个插画的黄金时代,传统的国画白描和西方的透视、人体,加上明清时代独特的木刻版画印刷,今天看上去有一种简拙的特殊美感,这种风格就像繁体字,像篆体字,在现代中国可能已经是完全过去了的东西,但看到之后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熟悉感、亲切感。民国课本在今年大受欢迎,当然因为其德育理念更加符合儿童成长的规律,而由丰子恺等人所作插图不也是一个原因吗?
      
      其实一边看这些图,我一边还想起了鲁迅的一篇散文《阿长与山海经》:“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后来连字都不认识的阿长居然帮迅哥儿买到了四小本的《山海经》,之后就成了鲁迅最为至爱的宝贝。这段情节至今难忘。
      
      看了这些清末明初的绘本插图,想想幼年的鲁迅,够幸福的。
      
      
      
      2 重拾想象力的中国人
      
      日本是个动漫王国,从小孩儿到老人,都读漫画。以前给我上“世界书业”选修的老师说,你到了日本想看漫画很简单,街边上垃圾桶里捡就是了,多的是刚被读完就扔掉的漫画。日本的漫画书出版产值约有5000亿日元,占到了整个出版业的四分之一。配合电视电影、服饰手办等等周边,更是一个超级庞大的产业,足见这个民族对图画(或者说有趣的图画)的疯狂热爱。
      
      《飞》的作者武田雅哉大概也是这么一个热爱图画的日本人。身为文学研究科教授,著作却都是从美术史治入文化史,图画资料乃是其最爱的参考文献。这本书的文字内容其实很简单,五章内容讲五个话题,(1)中国插画家对西方人文的阐释;(2)透视、阴影等画法对中国的影响;(3)中国画家描绘西方的工业机器;(4)中国画家描绘西方的自然科学;(5)中国画家关于飞行器的奇特想象。配写的文字基本上都是简明扼要地解释图画所反映出的文化现象。
      
      副标题作者用了“近代中国的幻想与科学”,意即从这两个层面来阐释这些有趣的图画。先回到上文的话题,为什么日本人那么喜欢看图,而且喜欢看夸张而有趣的图,而中国人却不好此道呢?
      
      看看我们的历史。夏的文化仍然存疑,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商的文化遗存。不光是西南的三星堆,整个商代的青铜器艺术都显示出了非常奔放、非常浪漫的想象力,突出的眼球、张开的大耳,复杂的纹饰,几乎不考虑实用性的附加部分,等等,这些可能比后来历朝历代的想象力加起来还要引人入胜。
      
      原因大概是那时候华夏文化还没有定型。周克商之后,周的统治者开始塑造一个以天命皇权、等级尊卑、封建诸侯等等为核心的华夏文化,即被孔子所推崇的礼治天下的社会。周代的青铜器,想象力明显走了下坡路。春秋战国,礼乐崩坏,道为天下裂,又有了一次想象力的大爆发。百家争鸣的思想,各行各业的匠人,从上到下都充满了创新精神。
      
      最厉害的是那本《山海经》。试问后世,还有与之媲美的妖怪志吗?历朝历代写神仙鬼怪的文人墨客,作插图的画师,今天撰小说的作者,写企划的文案,要写妖怪,有谁不要查查《山海经》的呢?
      
      所以,再看这本《飞》,我们看到这些清末民初的画家在阐释西方的东西,讲西方的故事,比如美人鱼,没见过,怎么办?他们的选择是去世代流传的《山海经》图画中去找怪物原型。这固然使得图画有一种中西合璧的诡异感,更重要的是说明了一个问题:中国人的想象力被禁锢了,大脑的创新思维被固定的文化所压制了。
      
      梁启超把中国的历史分为三个阶段,秦汉之前是“中国之中国”,秦汉至清中期是“东亚之中国”,清末开始则是“世界之中国”。任公此言,也即肯定了清末的大变革对固有社会文化的大冲击,正如春秋战国之交,正如夏商之际。于是,才有了清末明初这段插画的黄金时期:
      
      听说西方有摩天大楼,我们的画师就画了一座二十八楼的中式建筑,电梯则是“吊在大楼外侧上下移动的椅子”;听说西方有电灯,我们的画师就画出了“三百三十层的铁塔的春明塔”,这个高达三千米的塔装备了“雷射灯”,能使北极四季如春;听说西方有了可以飞翔的机械,就画出了或像飞车、或像龙舟般的“飞龙”,可以载上一堆人翱翔天际。
      
      你说是这些是根源于科学的幻想呢?还是给幻想披上了科学的外衣?
      
      我想,大概西方传来的“科学”正好是那把重新启蒙中国人奇思妙想的钥匙,中国人大脑里被文化传统所压抑的“幻想”基因在清末明初之际又行启动,进而成就了这些传世的插画。回头看看那本该是人类天性的“想象力”,竟然已被压抑了两千年。这些清末民初的插画师们,大概算得上是一批最早重拾想象力的中国人吧。
      
      所以,今天的国人不妨都多去看看绘本、漫画、动画片,享受那些幻想给每个人内心带去的奇妙感觉,让我们在到处都是“客观规律”的现实世界里,偶尔也瞧一瞧梦想大约是什么模样。
  •     穿越回到大清帝国《飞翔吧!大清帝国》
      
       其实看名字让人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打开书马上就有一种穿越的感觉,翻一翻里面都是清末的插图,真丰富啊!可以说以前也许在某些地方零星的看见过几张,但是一下子出现这么多,让人有种错觉,这书是哪个年代的?
      
       再回头看看作者,就更让人感觉有点荒谬了,作者竟然是一位日本人,叫武田雅哉,你可以把书从头到尾读一遍,但是你如果不去看作者的名字,那么你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么一本冷僻的,关于清末中国插图的书,竟然是日本人写的,而且引经据典逻辑清晰,让你不能不感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日本人怎么对中国这么了解啊!日本人对中国怎么研究得这么深入和透彻啊!
      
       这本书并不是研究清末中国插图的艺术风格,而是研究从清末中国插图里面开始出现了西方文明的器物,并且由此把西方艺术风格带入中国的插图中。
      
       那么中国传统插图是什么风格,西方的绘画又是什么风格呢?中国的插图采用的是中国画白描手法,没有阴影,没有焦点透视,西方绘画为了体现立体效果,强调阴影,强调透视,当东西方文明发生碰撞时会发生什么呢?
      
       在书里作者列举了一系列的图片让我们看得有点嗔目结舌,在东西方文明接触的开始中国人的插图中把西方人也都按照中国的方法去处理,比如画格列佛游记,大人国小人国,里面的小人还有辫子,周围的山川和城市都是中国的,唯有巨人有点像洋人。画电梯竟然是用绳子拉着一个椅子,画金字塔却如同埃及方尖碑的尖部,非常尖。
      
       不过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在同样的一幅画中,背景人物建筑都是中国的,可是里面出现的西方的器物却画成了立体的,比如一张传统的中国插图中,唯有一头大象带有阴影,在一群人中,中国人都用白描画法,可是外国人却带有阴影,接下来几年,中国的画师也能够画出比较有立体感的西方作品了。
      
       这些画都来自哪里?是谁画出来的呢?这都是当年公开出版的各种杂志,和各种小说的插图,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点石斋,点石斋开创了大规模石印插图出版的源头,使得中国人可以看到各种有趣的插图了。只是当年的画师们不要说没去过西洋,就是连西方的照片也很难见到,甚至几乎没见过西方的任何器物,于是当他们的作品涉及到西方时就只能用东方的思维去处理了。不过随着西方文明的涌入,画师们很快就掌握了西方绘画的很多技巧。
      
       感觉这本书有很强的历史价值,中国人对这个方面的研究几乎还是空白,而作者竟然是一位日本人,只能叹息中国这么多人口,这么多大学,这么多大学教授,却忽视了很多有价值的课题。
      
  •     这本书真的不错!
      初看上去,似乎不够学术和深刻,但读起来却非常愉快,不禁会有“晚清的先贤们,竟是这样来想象未来的啊”的感慨,颇有一种呼之欲飞的神妙。然而到了最后,却落实到“中国人的心里真的有想要飞起来的愿望么”这样沉重的疑问。
      我们都知道清朝的腐朽,却常淡忘,正是在这老大帝国用垂死之躯里,孕育出来那些想要飞翔到天空和宇宙深处的人们,如今他们依然摆脱了沉重的肉身,怀着对众生的大爱,飞向星空的深处了吧,把那澎湃的幻想留给我们唏嘘不已了。
      
  •     翔べ!大清帝国
      
      作者武田雅哉,1958年生于北海道,北海道大学教授,主讲中国文化。主要论著有:
      
      翔べ!大清帝国 近代中国の幻想科学 リブロポート 1988.11.15.
      蒼頡たちの宴 漢字の神話とユートピア 筑摩書房 1994.08.25.
      桃源郷の機械学 作品社 1995.01.15.
      猪八戒の大冒険 もの言うブタの怪物誌 三省堂 1995.09.05.
      星への筏 黄河幻視行 角川春樹事務所 1997.10.18.
      清朝絵師呉友如の事件帖 作品社(叢書メラヴィリア) 1998.08.10.
      新千年図像晩会 作品社 2001.07.25.
      中国科学幻想文学館 上下(林久之共著) 大修館書店 2001.12.01.
      
      此处介绍《翔べ!大清帝国》一书。
      
      《翔べ!大清帝国》共分五章,依次为:
      一、变貌的素描本
      二、东西与阴阳
      三、机械与科学的狂想曲
      四、爱与魂的科学革命
      五、造出飞行器
      
      目前只看了前三章。其中主要围绕着西方美学观念对中国美术领域的冲击展开,特别是透视法的运用。武田雅哉在这三章中提出的观点是,虽然中国画师最早在明清时就已经接触到以西方透视法作出的作品,但因为不了解作品背后蕴藏的科学原理,对这些作品的模仿也只能成为四不象般的东西。只有到清末,才真正出现了可以领会西方绘画科学原理的艺术家,这其中也有铁路、电线等近代西方科学象征事物不断引入的影响。
      
      插一句题外话,武田雅哉应该对透视法在中国的传播抱有很高的兴趣,不但在本书中用大量篇幅加以论述,而且此后更围绕吴友如这位既继承明清版画木刻艺术,又吸收西洋画透视法的画师出版了专著《清朝絵師呉友如の事件帖》。
      
      第三章最后一段写的很有意思。整个一节的标题叫作“最后的怪兽大行进”,写的是画师根据山海经所做的绘画。在最后作者写道(大意):由于近代西方科学的普及,人们意识到山海经中的怪兽不可能成为现实,这一时期描绘怪兽的绘画终成绝响,接力棒交到了小说家的手上,接下来便该由这些小说家们在其作品中描绘出不逊于画师的科学怪兽了。
      
      前三章的印象:恰如《翔べ!大清帝国》一书的副标题“近代中国の幻想科学”所示,本书的视角不仅仅局限于幻想技术或者幻想小说,而是扩展到绘画、报纸、汉字、文学、技术等多个领域。另外此书为图文混排本,书中收录了大量图片,在我这个外行看来,应该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不过此书也有可以补充的地方,主要是涉及的内容太多,作者对于其中的每一点都很没有做太深入的研究,这也可能是限于篇幅和精力的原因。
      
      从翻译出版的角度说,此书的文字量不是很大,不过因为书中有大量转译自中文的内容,译回中文时需要逐一找到出处,这份工作量可能会比较花费时间。另外由于此书是图文混排,一方面对于排版的要求比较高,另一方面所有的图片都需要拿到原始版本,需要作者本人的支持。
      
      又,此书第一章已扫描放出,地址为:http://picasaweb.google.com/lovedzc/vOTOcJ
  •   极佳,评论非常有用,比图书编辑写的介绍都有用,一看就明白这书讲的是什么的了,THX
  •   这本书的切入点以清末画师的插画为主,里面介绍了不少西方画法对传统画法带来的影响什么的。可要说这本书是美术史的意义多过科幻也不尽然,这主要看个人理解,可能还是跟个人喜好有关吧。比如第一章那些由于当时影像信息不便画师只能凭只言片语平空描绘的新奇事物,电梯被画成在大楼外被绳子吊着上升的椅子这一类,在我看着可能只看到他猎奇的部分,再往深了想也就是当时新兴科技对清末人的冲击,让我想到画法。。。甚至是书中详细介绍的因为电线的出现对城市画的空间分割什么的我也看的一头雾水,因为不懂。所以还是觉得各取所需吧。
    另外书里也不全是以插画为主,关于当时有人试图创立新文字的部分,关于清末科幻小说的连载和翻译引进的部分,对电气的幻想等等,甚至在几部国内出版的科幻文学简史中都没提到这几部清末不为人知的作品。中国的科幻小说史可不只是从叶永烈前辈开始。近代的科幻小说也不只是梁启超那一两本译著。这也许是推荐语里那几位科幻大神们激动的原因吧。
    所以,终归是各取所需而已。而仅仅是断言这本书更应该是XX,这样的评介也可能会给后来准备观看的人带来困扰,诚如楼上这位所言,我知道了,原来这本书就是讲XX的。那和标题中批评的小编又有什么区别呢?
  •   @一千块
    先回答一个问题:电线的出现实际上是说透视法的画法,这样就容易出现景深。
    其次,我觉得你混淆了立论和辩论的区别,我不是立论,是辩论,指出别人论点的不足,当然,你说这是否过激,其实还是值得思考的,我也是最近才意识到自己书评还是有影响力的,所以我想或许会中庸一点。当然,这或许是性格使然,谢谢你的提醒。
  •   武田雅哉是科幻迷,曾来中国求学,翻阅大量资料,曾写有关于中国科幻历史的专著。这本书里引用的许多作品,都是中国最早的原创科幻小说,说它与科幻无关,是专横之论。
  •   很少有人愿意这么下功夫去了解古人了,小日本有时候不服都不行啊……
  •   请丁丁虫再告荡扫描的去处啊,这个打不开了。谢谢!
  •   L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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