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 作者:阿菩 著 页数:256
内容概要
比《魔戒》更古老,比《哈利波特》更有想像力! 難得一見的東方奇幻大作!融合《山海經》,再現四千年前,人神獸共存的蠻荒世界。 朱學恒:「山海經是新世代奇幻的寶庫,取之不盡的設定和神話史觀,盡在其中。過去我們都太過小看了它,這次請你用嶄新的眼光來重新詮釋山海經吧!」 朱學恒、侯文詠、銀色快手、陳允石、全台大學?高中奇幻社、奇幻文學創作獎得主 一致推薦! 四千年前,人神獸共存的蠻荒世界。相傳隔絕華夷的荒原上有個女媧補天留下的缺口,造成天火每隔百年降臨,這片荒原夏天百毒孳生,魔獸橫行;冬季雪窖冰天。除了長年經商的商隊,沒人敢單獨走進。商國王孫有莘不破,為了追求自由離家出走,他獨自遊蕩在荒原上,先後遇到能召喚魔獸的奇人江離、神射手后羿的子孫、火神祝融後裔;智取豹身雕嘴的食人蠱雕、日行千里的珍獸騶吾;深入精於造車的祝融城、擅長製器的巴國。各式神祕傳說、不應存在的異獸重新現世。看有莘不破如何和伙伴們不斷克服挑戰,踏上精采萬分的冒險旅途? 位於瘴癘之處的毒火雀池傳說有隻三十年現身一次的始祖神獸朱雀,每次現身都會留下珍奇寶物,但欲前往此處,必經「天府之國」巴國。只是自從遠嫁夏都的巴國公主暴斃後,現任國主桑鏖望性格大變,少主桑谷雋更封鎖必經道路巫女峰;另一方面,夏朝派出殺手狙擊有窮商隊,腹背受敵,這一行人該如何突圍?在毒火雀池兩大始祖幻獸:白虎與天蠶突然現身,這一場近於神的戰爭,會有勝利者嗎?
作者简介
阿菩 一九八一年生,暨南大學歷史學碩士,先後在廣州做過商業周刊記者、編輯、策劃公司執行總監等,現為大學教師。 阿菩於二○○五年著手寫作《山海經密碼》,二○○六年四月曾在網路連載,一周即突破百萬點擊,網友留言十分踴躍。為了不受留言干擾,兩個月後,阿菩把小說從網路刪除了。但《山海經密碼》仍受到很多讀者掛念,小說的很多段落也被喜歡的人四處轉載傳播。在二○○七年的網路文學年度盤點,阿菩被讀者評為「中國最被低估的天才神話小說家」。
章节摘录
內文摘錄第二章 深藏巴國的祕密 藏在暗處的敵人 商通西南,止於孟涂,這是大多數人的選擇。當有窮商隊決定再次出發的時候,跟在後面的人不足原來的五分之一——其中還包括新加入的巴國商人。對大多數商人來講,開通西南一脈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的事情,是如何保持這條商道的暢通和鞏固自己在這條商道上的利益與地位。只有懷著極大的冒險精神的人,才會選擇跟著有窮商隊去探索那不可測的蠻荒。 其時已近三月,草木繁盛,西南的蠱瘴也到了大爆發的季節。不過有江離在,這些都不是問題:七香車就像活起來一般,在瘴氣中來回飛行著——經過幾十天的培養,拉車的木馬已經長出了枝筋葉羽的翅膀,可以在空中自由飛行了。木馬在瘴氣中馳騁,所到之處,瘴癘被七香車的七色異花吸食一空。吸食瘴癘以後,七香車的香氣變得更濃,花開得更豔,馬飛得更矯健。 「真是一個好東西啊!」一個妖冶女子遠遠地望著七香車,無限豔羨地說。在她身旁,聚集著四個人:兩個年輕英挺的黑衣人,一個背負長劍、長相古樸的老者,還有一個赫然是方士靖歆。 「看來杜若心動了。」其中一個黑衣青年笑道,「既然如此,他便交給你如何?」 杜若咯咯笑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對有窮門下有把握些呢。這樣吧,你們哪位幫我去把那車搶過來,等我卸下那個什麽羿令符的日月弓來交換,如何?」 那個老者長長的眉毛跳了跳,似乎頗爲心動。 「好了,先談正事。」那個一直陰沉著臉不說話的黑衣青年看起來年紀最輕,但這句話說出來,其他人便都斂笑端容,看來他是這群人的首腦。他轉頭問靖歆道:「那天爲什麽讓我們別去見桑鏖望?」 靖歆微笑著答道:「桑鏖望對大夏表面臣服,實際上懷恨在心,只是畏懼我大夏威嚴,隱忍不發而已,若直說我們是夏都派來的,只怕反而讓他壞我們的事。」 那青年冷笑道:「他敢?」 靖歆道:「若在平時,他當然不敢,但現在東方局勢日漸緊張,這些西南夷痞就蠢蠢欲動了。東方局勢一朝未定,咱們都不宜在西南多生事端,只要把血祖交代下來的事情做好便是。何況我那番說辭,也足以讓桑家有吞滅有窮商隊、擒殺有莘不破之心。」 那青年冷笑道:「這次就算了,但你不要忘記,小招搖山不過是本門旁支,你更不是這次西南之行的主帥,以後凡事不要太自作主張!」 靖歆忙賠笑道:「是,是。我這把老骨頭,最大的作用原也不過是替各位引路而已。」 「大哥,那個叫靖歆的方士……」 「這方士不是什麽好人。他來遊說我們的這番話別有用心。不過他的話,倒有幾分道理。」 「既然如此,我知道怎麽做了。」 「莫要輕舉妄動。成湯和伊尹可都不是好惹的。何況,有莘羖也在西南。」 「他應該還不知道有莘不破的身分。」 「有窮商隊、有莘不破的名字早就響遍西南,只要聽到這個姓,有莘羖不會不出來搞清楚的。何況……」 「難道就放任有窮來去?」 「唉……那靖歆雖然說得好聽,但我也知道,以當今天下的局勢,我們倆這一輩子是無法取得大勢了,但我還是想給小雋開個頭,讓他當家的時候,可以完成祖宗們一直沒能完成的心願。」 這天傍晚布下車陣,羋壓做了豐盛的晚餐:不但食物色香味俱全,器皿更是空前的精美。 有莘不破笑道:「那天晚上你雖沒去小扶桑園聽故事,但在廚房的收穫倒也不錯。」 羋壓樂滋滋的,卻見羿令符不動筷子,問道:「令符哥哥,菜不好吃嗎?我今晚可是下足功夫的!」 羿令符正經八百道:「偷盜始終不是什麽好事,咱們是商人,以後少幹這種不上檯面的事情。」 羋壓抗議道:「我可不是存心的,誰叫桑家那麽小氣,幾個盤子碟碗也不肯賣。」一轉眼,見江離也沒動筷,有些生氣地說:「江離哥哥你也怪我偷東西啊?」 江離淡淡笑了笑,道:「不是,不過我是想到一路被幾個賊跟著,心裡疙疙瘩瘩的。」 羋壓叫道:「賊?我雖偷了回東西,但你也不用說得這麽難聽!」 江離道:「我不是說你。」 「那是說誰?」 江離道:「我們從孟涂出發到這裡,一路都被幾個賊盯著啊,難道你沒發覺?」 羋壓大喜:「你是說有賊跟著我們?外賊?」 江離道:「嗯。本事只怕不小,那些氣息若隱若現的。本來讓他們跟下去也沒什麽,但前面如果再遇到什麽強敵,這些小賊又在後面跟我們搗亂,那就討厭得很了。還是趁著無事,先解決掉的好。」 羋壓叫道:「江離哥哥你的意思是要去把他們打跑嗎?太好了!有莘哥哥,吃完飯我們打賊去,上次遇到那頭大土狗太厲害了打不過,這次,嘿嘿,我要讓他們試試我的重黎之火。」 「在孟涂我們忌憚桑鏖望,現在離孟涂都一千八百里了,爲什麽還不動手?等什麽?」 「雷旭,你急什麽?」那妖冶的杜若一笑,道:「血晨都不著急,輪得到你急?」說著向那年紀較輕的黑衣人挨過去,把那年紀較大的年輕人雷旭看得眼中冒火。 「別碰我!」血晨厲聲叫道,「再碰我,小心我殺了你。」 杜若笑得就像一隻發春的貓,讓血晨感到全身發毛,血晨大喝:「別笑了!」 杜若止住了笑,卻用一副讓血晨更受不了的媚態追問說:「爲什麽?你不喜歡我嗎?還是說你不能喜歡?」 血晨就像被人踩痛了腳,臉色一沉。杜若心下一怕,知道他真個發火了,不禁退了兩步。雷旭趕緊走上來攔在兩人中間,道:「師弟,別這樣。咱們大事爲重。我們已經跟了這麽久,不如就今晚衝進商隊,把事情了結了。」 「不行!」血晨恢復了鎮定,「我們來得晚,沒見到川口的那場大戰。但如果如靖歆所說,那個江離竟然能召喚九天外一等一的幻龍赤髯,那這幫人就絕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各個擊破。」 「赤髯又怎麽樣?」那個相貌古樸的老者冷笑道,「如果你們是忌憚那個驅使七香車的少年,那就放心好了,這小子由我來對付,我保證他連赤髯都沒法召喚!」 杜若笑道:「我們本來就要安排你去對付他啊,不過你對付人就可以了,那車可小心些,別把它烤焦了。」 靖歆看著這幫夏都來的年輕人,心中暗暗冷笑:「這就是鎮都四門新一代的才俊麽?雖然實力不錯,但如果不是有我在旁照料周旋,這些人根本不是有窮商隊那幾個年輕人的對手。」 飯後,羋壓便搶著要出去「打賊」,被羿令符眼睛一瞪,這才噤聲,轉頭向有莘不破求援,連使眼色。 有莘不破見狀笑了笑,對江離說:「今晚?」 「不,現在出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他們,」江離說,「他們從孟涂跟到這裡一直不出現,就是心有所忌,想找到我們人手分散的機會,然後各個擊破。只要我們不分開,他們多半就不會出現。」 「那我們就分開好了。」有莘不破說,「各個擊破沒那麽容易!」 「你有把握?」江離道,「如果來的是四五個和桑谷雋不相上下的人,你有辦法一個打五個?」 「如果有五個桑谷雋聯手來打我,我是打不贏的。但一時半會兒只怕也死不了。只要那個受到襲擊的人撐得住,其他人一起趕來,前後夾攻,這事就成了。」有莘不破說,「不過,你認爲那些毛賊真有桑谷雋那麽厲害?」 「我知道你的意思。」江離說,「不過這個戰術要成功,前提是這些毛賊的實力比我們弱。如果真有五個桑谷雋,嘿嘿,你撐不了一時半會兒的,一個照面就死翹翹了!」他掏出五個種子:「這是多春苗的種子,每人一個,遇到危急狀況把它捏爆,其他的種子就會有感應。」江離分派完種子以後又開始分派人手:「車陣不動,有莘不破向西,令符兄向南,我向東。其他人留守。」說著看了雒靈一眼。 羋壓急道:「不行!我也要出去。」 有莘不破道:「中間策應的任務最重要了,而且敵人直襲大本營的機會也最大,所以其他方向都只有一個人,只有大本營需要兩大高手坐鎮,你要出去的話,和我換好了。」 羋壓想了想,笑道:「那我還是在這裡陪雒靈姐姐吧。」 有莘不破道:「那你可得照料好雒靈姐姐啊,保護女孩子是我們男子漢的責任!」 羋壓傲然道:「這個自然!」 「稟、稟王上、侯爺:不好了!」 「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 「少主,少主他又不見了!」 月隱日出。 羿令符策馬南行,江離七香車騰空向東,有莘不破疾奔向西,車陣不動,轅門大開。 「他們竟然無緣無故分開了,這算什麽?」雷旭冷笑道,「向我們挑戰嗎?」 「如果是挑戰,」杜若看著血晨,道,「那我們應戰麽?」 血晨斷然道:「當然!不管他們打的是什麽主意,既然敢分開行事,那是自尋死路,大夥全體向西,先攻有莘不破!」 「不!」那個相貌古樸的老者突然說。 血晨冷冷地盯著他,道:「烏懸!你說什麽?」 烏懸給血晨看得有些忐忑,但仍堅持道:「對付一個有莘不破,不需要那麽多人。我向南去擒住羿令符。」 血晨冷冷道:「我看你是想報師門之仇吧!」 烏懸道:「就算是,難道沒有我你們就拿不下那個有莘不破?」 「我同意烏懸的話。」杜若道,「一個有莘不破,不需要那麽多人一起動手。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提議。」 血晨冷冷道:「哦?」 杜若嗲聲道:「你別老對人家這麽冷淡嘛。」 血晨怒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杜若彷彿很喜歡逗血晨發怒,但也不敢太過分,正色道:「烏懸和那把落日弓有仇,但讓他去對付那個有窮傳人不大適合,相反,我卻是他的剋星。」 血晨道:「說下去!」 杜若道:「我的意思是,我去對付那羿令符,烏懸對付那江離。你們三個,嘿嘿,別告訴我連個有莘不破也拿不下。」 烏懸介面道:「好!我贊成。」 雷旭淡淡道:「無所謂,反正要拿下那有莘不破我一個人就夠了。其實我不懂師尊爲什麽要這麽勞師動衆的。明明我一個人就能幹完的事情,還要動用這麽多人幹什麽?」 血晨看了一眼靖歆,只見他笑道:「有各位在,其實用不到小可這點力氣。無論如何安排,小可在旁呐喊助威就是了。」 有莘不破向西奔出十餘里,遇見一座大山:山坡上桂木成林,山谷有很多無條草,那草形奇特。猛然,林間竄出一隻[犬嬰]如,形狀像鹿但有一條白尾巴,有馬一樣的腳人一樣的手,還長著四隻角,隨即又隱于山谷林蔭間。 「出來吧。」有莘不破叫道。 一個人微笑著從一株桂木後面踱出,衣襟青青,神態悠悠,卻是桑谷雋。 「哈,」有莘不破有些驚訝道,「怎麽是你」? 「你以爲是誰?」桑谷雋笑道,「以爲是一路盯著你們的那幾個小賊麽?」 「你來這裡幹什麽?」 「幹什麽?」桑谷雋笑道,「報仇啊!在孟涂我是主,你們是客,且放你們一馬,但巫女峰下的賬,遲早要找你們算清楚的。」 有莘不破微微覺得腳下有異,連忙跳開,原先立足那地面竟然陷了下去。他不敢停留,撒腿便逃。桑谷雋笑駡道「沒出息的東西」,立馬趕來。有莘不破逃得好快,桑谷雋連施展法術的空檔都沒有,全力追趕,這才沒讓他逃脫。眼見有莘不破越逃地勢越險峻,他冷笑道:「不向東邊和你的夥伴會合麽?你一個人鬥不過我的。」 有莘不破不理他,慌不擇路,竟走上一條死路。桑谷雋見他停在懸崖邊上發愣,不禁放聲大笑:「真不知道你這樣糊塗的傢伙一路是怎麽走來的?竟然能帶著商隊從東南一直走到巴國,都是多虧你幾個朋友的幫忙吧。可惜啊,現在他們都不在你身邊。」 有莘不破回過頭來,怒道:「少爺我一個人也能對付你!」 說罷,他如風如箭,衝了過來。桑谷雋微微一笑。有莘不破衝到他身前五丈處,腳下地面突然下陷,沙石紛飛,把他裹了起來。 桑谷雋看著有莘不破的狼狽相,笑道:「人家說笨蛋一千年也學不乖,果然……咦!」一股勁風有如刀割,淩空劈來,桑谷雋不敢硬接,微微一讓,那勁風猛地斜斜縮了回去,桑谷雋被這股如大海退潮般的力量一帶,身子被帶得向前衝了兩三步,卻見有莘不破從沙石中突圍而出,兩人已是短兵相接之勢。 有莘不破大喝一聲,右拳夾著一股氣勁揮了過來,桑谷雋微微變色,身子微側,左手一擋,右足一點,就要跳開,哪知有莘不破變拳爲抓,牢牢把桑谷雋的左手給纏住了。 桑谷雋一掙沒脫開,右拳跟著搶攻,兩人貼身肉搏,這時候,什麽法術都顧不上了。 方才有莘不破自陷絕路,爲的便是激起桑谷雋的輕敵之心。他早有對付亂石陣的法門,假裝衝動被桑谷雋的亂石陣困住,再用新練成的氣刀破陣而出,等到桑谷雋發覺上當,兩人已經纏在一起,桑谷雋相對於有莘不破的優勢一時盡失。 這當代才俊中的兩大高手武藝相當,但有莘不破用右手制住對方左手,空著左手和桑谷雋的右手搏鬥,未免不夠靈活,砰砰連挨兩拳。 桑谷雋占了上風,銳氣大盛,連攻三拳,哪知有莘不破拳路一變,只攻不守,還了兩拳:桑谷雋那三拳如石碰金甲,有莘不破這兩拳如刀劈石頭。 有莘不破自在巫女峰下得那神祕人啓發,對自身真力的運用更是得心應手,這時雖是左手對右手,但落拳之重,遠勝對方。不到三個回合,桑谷雋便暗暗叫苦:這有莘不破的蠻力自己真是甘拜下風,無奈左手被他拿住,被迫和他近身對決。一刻鐘下來,桑谷雋的拳力還沒攻破有莘的氣甲,卻早被有莘不破揍得全身發疼,跟著太陽穴上連挨兩下,更是頭暈腦漲。 有莘不破叫道:「服不服?」 桑谷雋怒道:「服什麽?」 有莘不破大聲道:「不服再打!看誰先挨不住!」 兩個人口中說話,拳腳不停。砰砰砰砰,纏在一起,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掌,桑谷雋不如有莘不破皮堅肉厚,臉被揍得像個豬頭。 有莘不破笑道:「打小白臉就是爽,把你打得豬頭腫臉,看你以後還怎麽做花花公子?」 桑谷雋一愣,驚道:「你說什麽?」 有莘不破笑道:「我說你現在就像一個豬頭!」 桑谷雋也微微感到自己面部腫痛,急道「放開我!放開我」,全力掙扎,連攻擊也忘了。 「你認輸,我就放了你。」 桑谷雋怒道:「誰認輸?」 「那好,那我們就互相揍到沒力氣!」說著連進四拳,拳拳打在桑谷雋的臉上,最後一拳正中鼻梁,桑谷雋登時鼻血長流,心中暗暗叫苦:「我何必和他比拼蠻力?真是笨。」咬咬牙,道:「好了,我承認蠻力比不過你。」 有莘不破見勁敵認輸,心中大喜,當下見好就收,鬆手跳開。桑谷雋雙手合攏,向地面虛劈,地面裂開一道小縫。 有莘不破左拳右掌,橫在胸前,蓄勁待敵,卻見桑谷雋雙手分開,淩空虛引,一道清泉噴了出來,旁邊的地面一陷,凹成一個小池,清泉注入,明亮如鏡。桑谷雋伸頭一照,幾乎哭了出來:水面照出那人,好大一個豬頭。 有莘不破罵道:「你長得很男人,怎麽做事還這麽娘娘腔?」 桑谷雋怒道:「誰娘娘腔了?」 只聽背後一個聲音冷笑道:「男人愛照鏡子,那還不是娘娘腔?」 桑谷雋不願意現在這副尊容再給第二個人看見,狠狠對有莘不破道:「咱們沒完。」立足之處如水蕩漾,瞬間沉進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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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文詠(知名作家)、銀色快手(布拉格文化總編輯)、陳允石(《履禮怨》作者)、全台大學 高中奇幻社、奇幻文學創作獎得主 一致推薦★奇幻達人一致推薦《山海經》是新世代奇幻的寶庫,取之不盡的設定和神話史觀,盡在其中。過去我們都太過小看了它,這次請你用嶄新的眼光來重新詮釋《山海經》吧!──奇幻文化藝術基金會創辦人兼董事長 朱學恒 讀完《魔獸屠城:山海經密碼1》不禁莞爾想著,如果能抱著《山海經》親歷一回故事中的世界,那會多麼有趣。──《履禮怨》作者 陳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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