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 出版社: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作者:洪放 页数:204
内容概要
《遍地庄稼》里有一种朴素的力量与它们一脉相承。好像文学的魅力文字的魅力也就在这里--我们每个人使用的文字是一样的,但文字在有的人手里像泥巴像砂子,而在有的人手里则像珍珠像宝石,苗秀侠的文字就是后者,充满弹性与质感,放射出一种生命的光华。
作者简介
苗秀侠,1965年10月出生。发表散文、小说200余万字,出版5部作品集。有作品刊登《随笔》《散文》《中国作家》《清明》《雨花》等,《青年文摘》《读者文摘》《散文海外版》《中篇小说月报》《小小说选刊》《晚报文萃》等转载过散文、中短篇小说。部分作品获省级文学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第二届签约作家,安徽省文联《清明》杂志编辑。
书籍目录
遍地庄稼茨河调屋角的战争镢头的江湖生涯命中注定秀水人物避难彩排女上司进入更年期小田是个好女人犯病女人当家
章节摘录
自从大树输过血,粪箕的脸就黑了下来。等大树出院后,粪箕没背他回金大塘的出租屋,直接把他背到合肥火车站。大树见粪箕脸子不好,以为是他受伤让粪箕担心的缘故,变得特别乖,见粪箕带他回家过年,又像个小孩一样高兴起来。看来,这孩子也是真想家了。粪箕心里难过了一阵子,直接送他到屋角的屋里。在放大树到屋角床上那刻起,粪箕就后悔了。 粪箕喜欢大树。从他出生时的小毛娃开始,粪箕就贴心贴肺地疼着他。粪箕欺骗谁也不能欺骗自己,他就是疼大树!他一定把大树接来一起过年,谁不知他是大树堂堂正正的爹! 太阳正当顶,暖乎乎的。粪箕拿出久不见日头的被子,搭绳子上晒。被子有些旧,被老鼠啃得露出了棉花,还有一股鼠尿味。那两床厚的,要给大树盖,这孩子还伤着,不能亏了他。把四床被子都晾晒好,粪箕又拿竹竿绑上笤帚,去扫屋顶上的蜘蛛网。几年没人住,屋子成了动物的天下,做窝的做窝,盘丝的盘丝,老鼠少说也生了十几代了。我操,我操!蜘蛛网掉了粪箕一头,粪箕又接二连三地骂开了。 这时,粪箕听到有人叫他:干爹,你过来一下! 是大树在喊粪箕。粪箕啥也没想,就跑过去了。他们两家的房是屋山挨屋山,近,声音就隔不住。以前粪箕的房在村子最后头,后来是拿最好的自留地跟大老拐换了屋基,重新做了屋,才跟屋角门挨门住。粪箕跑到屋角家门口,大树还在喊,干爹,你过来,我爹赶集了,你不用怕! 一见着大树,粪箕啥脾气也没有了。本来,粪箕应当黑着脸的。可是,大树的脸笑得很甜,粪箕的脸就黑不下去了。 大树一脸的笑,他指派粪箕干活来了。干爹,你瞧,我脚不能动,这院子的雪你帮除除吧,要过年了,院子里得干手干脚的。趁我爹不在你赶紧干,免得你俩又吵架。 粪箕摸摸他的伤脚,忍不住问,还疼吗? 大树晃动一下脚,说,不咋疼了,有些痒呢。粪箕说,痒就好,痒是活血呢,说明血脉畅通了,快好了。大树说,是哩是哩,你快除雪吧,不然,我爹一回来,他就不叫你干了。 粪箕从门后拿过那把锨。粪箕对屋角家的角角落落都熟悉透了,粪箕拿他家的农具比拿自个家的还熟呢。粪箕把锨抄在手里,开始除雪。他想了想,回头对大树说,过年,你在我那屋过吧,你瞧瞧这屋,后面拄着木条子,早晚会塌呢。 大树说,在哪儿过都行,你俩都是我爹,不过,我得跟亲爹商量一下,你不能让我亲爹一个人过吧。 ……
媒体关注与评论
苗秀侠的小说有一种北方的男性的粗犷,但内里却透着一种女性的温婉。她把深切的同情渗透于人物的命运中,通过他们的悲剧或喜剧,给人以感染。表面的冷峻与内里的温暖形成强烈的反差,这使她的小说颇耐咀嚼。苗秀侠的小说注重写人,能够在简约的文字中描绘出入物的特点和性格,人物语言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读之给人留下较深印象。她同时善写人生的苦难,在苦难背后却是坚强的信念和充满人性的关怀。 --季宇(安徽省作协主席、著名作家) 苗秀侠的文字有一种性灵与芬芳,她就是用这样优美的文字描绘淮北大平原上的 “遍地庄稼”,那些在平原上黄黄绿绿的庄稼,小麦、红芋、高梁、棉花,它们枯枯荣荣,就像那些播种庄稼人的生生死死,我读着,鼻子发酸,我体会到一种生存滋味,一种生命凛冽,一种与大地同在的丰富与博大,那是平原的内质,也是生命的内质,令我想起《生死场》《大地的成长》--《遍地庄稼》里有一种朴素的力量与它们一脉相承。好像文学的魅力文字的魅力也就在这里--我们每个人使用的文字是一样的,但文字在有的人手里像泥巴像砂子,而在有的人手里则像珍珠像宝石,苗秀侠的文字就是后者,充满弹性与质感,放射出一种生命的光华。 --黑白(著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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