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箕迷信底研究

出版时间:2011-2  出版社:岳麓书社  作者:许地山  页数: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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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许地山的《扶箕迷信底研究》是一本十分精彩的小书,扶箕在古代是一种广为流行的封建迷信活动,直到如今仍给人们带来几分玄奥神秘的感觉。本书收集了132则故事,这些故事大都源于中国古代文献(多为笔记小说)。比较详尽地记述了扶箕的起源,扶箕的形式以及古人通过扶箕所欲达到的目的,最后又分析了扶箕这一迷信活动在人们心理上的解释,逐步揭开了扶箕的神秘的面纱,正确地得出“扶箕并不是什么神灵的降示,只是自己心灵的作怪而已”的结论,并揭露了操持扶箕者的虚伪性和欺骗性。

书籍目录

引论
第一章扶箕底起原
愕绿华紫姑神笔录术
第二章箕仙及其降笔
甲箕仙自道身世
乙箕仙预告事情
(一)问试题(二)功名(三)生死(四)国事
丙箕仙与人酬唱
(一)遣兴(二)唱和(三)猜谜(四)对对
(五)辩论文体
丁箕仙与人谈道及教训
戊箕仙示人医药及技艺
第三章扶箕底心灵学上的解释
甲箕仙与幽灵信仰底关系
乙幽灵与知识
丙箕动与感应
丁扶箕者底捣鬼
结论
后记

章节摘录

版权页:一年之数。是知乾坤已定九九,而三月乃清明时也。‘米田’,言番人也。‘直待龙蛇继马’,是太祖至正甲辰建国即位,乙巳伐元都,至丙午元亡,岂非‘龙蛇继马’耶?‘古月一阵还家’,乃言胡人皆去北矣。‘当初指望瓮生涯’,此宁宗之后瓮吉剌氏不立己子而取顺帝,是无生涯矣(程注云云,略)。予考之,元惟七主娶弘吉剌氏,余皆他姓。且弘吉非瓮吉,不知程何所据,今姑依之以解。‘死在西江月下’,独言顺帝北殂于应昌,猝取西江寺梁为棺之验耳。胡不通解,而注一句,又似非是。今补之,而瀛国公之事明矣。”当时人有顺帝系宋恭帝(瀛国公)所生底一说。《宋遗民录》说元明宗取恭帝子为养子,后立为帝,幽徙文宗底皇后,放杀文宗底儿子,到失国底时候,走死在应昌,仓卒间取西江寺梁为棺,明太祖谥他为“顺”。这一宗公案底真假还要等历史家提供充足的证据才可以断定,但不是现在所专谈底,故不加讨论。[六三]《关帝圣迹图志》:“明崇祯皇帝请仙问国祚。吕祖降乩日,‘当问之伏魔帝’。崇祯日,‘若何致之’?云,‘可遣大兴令往正阳门庙中迎请’。……俄而帝降,拜行君臣礼。崇祯亦答拜,以国事问。帝日,‘妖魔太多,不可为矣’。(周)延儒问,‘妖魔何在’?帝微笑日,‘你就是第一个妖魔’!延儒惊骇不能起。”(《图书集成·神异典》第三百十卷,《降笔记事》之八。)这故事好像关帝与崇祯帝面谈一样,关帝底微笑也可以被看出来了。其实是迎神像到箕坛,问者向着它扶箕,记载底人便说得活龙活现。没有偶像底箕仙,有时也会显形,有时求他显像,却被申斥一番。现在信者们用照像法,据说可以把灵像照出来。但要留心假冒,不可轻易置信。关帝是伏魔底大帝,反而对崇祯帝说“妖魔太多,不可为”,不晓得他底本事在那里?按理他应当挥起“青龙偃月刀”为明家杀尽“妖魔”才是。

媒体关注与评论

他之研究宗教学,我想,其用心大概与研究扶箕的迷信是一样的罢。在他近著《扶箕迷信底研究》一书中,我们惊叹于他考证之功,也心折于他的论断之正确,他是为了要证明扶箕是一种自觉的或不自觉的骗术,乃就其有关的各方面,详加考证。他这研究方法完全是科学的!  ——茅盾近代有一位许地山先生,他站在否定多神信仰的立场(他是基督徒),著了一册《扶箕迷信底研究》,他的看法未必正确,但他从许多古书中整理出了有关扶箕的资料,则很可贵。  ——严法师

编辑推荐

《扶箕迷信底研究》是民国学术文化名著丛书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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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3条)

 
 

  •   好看的書,推薦大家都看看
  •   推荐,不过眼睛不好的人的话,字体偏小
  •     
      至从经历了几次政治运动之后,加上现代科学文明的进步和现代人“一切向钱看”背后“呵祖骂佛”的背叛心理,民间宗教的衰败已成定局,几无复兴之兆了。关于民间宗教的研究在大陆比较少,这其中扶乩的研究现在在民间宗教研究中算是比较热门的了,尤其是港台两地对区域宗教研究多有涉及,而内陆学者有分量的研究捉襟见肘、论述稍欠。
      许地山以一名基督徒的身份研究中国道教而名噪一时,而我真正认真看许地山的书则是从这本《扶箕迷信的研究》开始。
      
      一
      书的排版工作做得比较粗糙,而且对于民国时候“底”当“的”用的白话文没有及时更正,看起来不文不白,很吃力。
      梁启超在其《清代学术概论》中曾经透露过一些民国时候扶乩盛行的情状及原因:
      中国人中迷信之毒本甚深,及佛教流行,而种种邪魔外道惑世诬民之术,亦随而复活;乩坛盈城,图谶累牍;佛弟子不知其为佛法所呵,为之推波助澜;甚至以二十年前新学之巨子,犹津津乐道之,率此不变,则佛学将为思想界一大障碍,虽以吾辈素尊佛法之人,亦结舌不敢复道矣。
      许地山原本是有感于民国之时“乩坛盈城,图谶累牍”的情状,才著述此书,希冀能破除迷信警醒国人。当然,许地山自己也很谦虚,说说自己不能深入研究,不过普及教育罢了。他先讲了几种迷信活动的大概情况,然后从中国古代的笔记小说里面辑除了一百多个关于扶乩的故事,专讲扶乩。作者希望通过详尽地记述了扶箕的起源、扶箕的形式以及古人通过扶箕所欲达到的目的,分析了扶箕这一迷信活动在人们心理上的解释,逐步揭开了扶箕的神秘的面纱,得出“扶箕并不是什么神灵的降示,只是自己心灵的作怪而已”的结论,揭露了操持扶箕者的虚伪性和欺骗性。
      但让人可惜的是,许地山只是在前面的功课上下足了功夫,也显示了自己广博的阅读知趣和史料收集功底,但对于扶乩的起源分析、流变和内在逻辑的解释质疑上,着力较少。收集的功夫多,自己分析的功夫少。说得严重些,就是堆彻材料,也看不出许地山自己对扶乩的看法和思考,偶尔有也是只言片语夹杂在“故事大全”当中。
      那么多“故事大全”反复在向我说扶乩是如何如何的灵验,以至于我合上书之后差点就坠入了扶乩迷信的深渊,当然,幸好我仍然有一些功力在。
      
      二
      我没有看过扶乩,更没有做过扶乩的田野调查,按理说没啥发言权。不过,这本书让我找到了我所经历的扶乩。一是“笔仙”,二是“请大神”。
      先说笔仙。中学的时候有同学玩过,我没玩,胆子小。这种“玩”法,完全不需要技术含量,操作手法简述如下(都是同学告诉我这么玩的,也见过他们这么玩):
      觅得一纸一笔二人,预先想好要问的问题(比如,请来的笔仙是男是女),然后在纸上写好答案(分别在相隔一定距离的两个地方写上男女),甲乙两人同握铅笔一支悬置于纸上,笔尖触纸(有条件的话需要点香烛、熄灯),甲乙两人闭眼调匀呼吸、气沉丹田如老僧入定,由甲问“笔仙,你上来了吗”,然后感应之后,问你想问的问题,据说、据说啊笔就会自己圈定答案。
      玩这个的童鞋告诉我们说,自己的手没有动,都是被一种力量牵引的。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哇靠,真牛逼,考试能找到一个partner的话,选择题100%正确是不成问题的。同学又说,这不能随便玩,万一上来的不是笔仙而是恶鬼就会有麻烦了。围观的同学们心头一凛,“什么麻烦”?“我也遇到过,反正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虽然无数次的想去体验下,终究因为这话,我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我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把握从靠近封建迷信的幼稚行为边缘拯救出来。
      那段时间,学校里很流行这个,后来不知怎么地,就销声匿迹了。作为一个勤奋学习的好学生,以至于我真的没有注意到他的销声匿迹。真可谓是来时黄尘滚滚,去日云淡风轻,还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是由于许地山的这本书,又勾起了我这段掩埋在滚滚红尘俗事中宝贵的“迷信记忆”。
      再说“请大神”,方言叫做“请明神婆嘞”。这在民间仍然很流行,某某家的老人驾鹤之后,后辈很想念他(当然,主要是想问问什么时候当官发财之类普遍具有现实意义的问题),可是人鬼殊途、人神异路,没有办法当面对上话啊,清明的时候也没有来得及给他烧一个纸扎的手机iphone4S之类的,这个咋办呢?
      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现实的需要催生了“明神婆嘞”,也催生了“明神婆嘞”史诗神话般“天人合一”的沟通技巧。“明神婆嘞”说白了,就是能有某种技能找到驾鹤的老人,把你的答案弄到手。
      小时候的一个经历让我几乎就要相信“明神婆嘞”能让驾鹤的老人起死回生了。小时候,我父母劳动的时候都是我姥姥管护我,从小跟她特别亲。后来,姥姥驾鹤西去了;再后来的一天,妈妈跟我说姥姥回来了,我飞一般直奔姥姥家,一进门就看到个老人家特慈祥,然后拉着我、摸着我的投叫我小名。当然,我就叫她姥姥了。后来才知道,她就是传说中的“明神婆嘞”,也就是“大神”、“巫婆”。
      “明神嘞”又是怎么操作的呢?我印象中,就是烧好香烛,然后“明神婆嘞”伏桌而睡,一会儿之后就能跟驾鹤之人的魂灵联系上,扶着桌子就能把你想问的告诉魂灵、把魂灵想说的告诉你。就这么简单。
      
      三
      笔仙的游戏和“明神婆嘞”的法事,其实都是扶乩。这要感谢许地山,他说扶乩的经典形式是用乩笔在沙盘上写字,乩笔就是两根小木棒,钉成丁字形,沙盘是簸箕上放沙或米。进行扶乩活动时,烧香点烛,请神下凡,让乩笔在沙盘上抖动,巫师就根据沙盘上的图形说出是某词某句,根据这个词句预测吉凶。后来扶乩也发生了嬗变,就是笔仙的这种,还有就是不需要写了,直接说,当然也不需要沙盘跟丁字形木棍之类的了,也就是“明神嘞”的这一种。
      感谢许地山的这提醒,让我童年的记忆力跟扶乩这种天人合一的活动联系在一起。那么,许地山先生的研究和我的这两段记忆,告诉我一些什么关于扶乩的规律性的东西呢?
      
      四
      扶乩请神的对象很多,发展到最后谁都可以做“神”。
      根据许地山的研究,扶乩最开始的神是能考究出来的,有名有姓有事迹。就是厕神紫姑神,她的事迹很多,我们所知比较详尽的是她诗书琴棋样样通,而且国色无双,嫁给了一个高级干部做妾,遭到正宫的妒忌,被人谋害在厕所里,就叫厕身、紫姑神。还有其他的几个故事,情节没有那么起伏跌宕,记不得了。
      后来,扶乩能请来的神就多了起来。根据许地山罗列的材料,主要有这么几种:妓女,闺眷,神仙,小鬼,文人,忠臣,皇帝,到后来连耶稣都有,唉,怎一个“混乱”了得。当然,中国人成仙的欲望很强烈,这点秦始皇童鞋和汉武大帝都是榜样。而中国近年来“山寨”横行的现实也再次向世界人民展示了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和“经世致用”的实用主义价值取向。因此,扶乩请神的对象不再局限于文人墨客、忠臣义士、青楼女子,连普通百姓死后也可以通过巫婆跟凡人对话了。
      所以,大家以后看周杰伦《头文字D》里“傻强”(sorry,傻强好像是刘德华《无间道1》里面的混混)那段“神也是人”的“无敌励志宣言”时,就不要起哄笑了。傻强不傻,他看到问题的本质了:一切神力法术,都是人力机心。
      
      五
      神仙很忙,插队正常;神仙很神,求仙很仙。
      扶乩涉及到一个问题。按照中国人的神鬼观念,神仙世界也是一个等级世界,看《西游记》和《封神榜》就很清楚。啥?你没看过!好吧,看过《宝莲灯》也行。虾,你没听过《宝莲灯》!不好意思,我OUT了。呃,那推荐你去看《轩辕剑》吧。
      既然神仙也分等级,自然法力各有不同啦。虽然大家都是神,你扶乩的时候问一个无名小鬼“今晚伦敦奥运会上,中国篮球何去何从”,当然比不上你问玉皇大帝这尊大神啦。
      这样看来,神仙也是很忙的啊。估计,中国人扶乩问得最多的就是“啥时候能升官发财”,就算不是问这个,估计也是问“我儿子啥时候能考上公务员”之类之类的。如此说来,财神爷、官运爷得要很忙很忙的啦。
      许地山的收集的一则故事,很形象的告诉我们:神仙很忙,插队正常;神仙很神,求仙很仙。一群书生扶乩请吕洞宾,结果来了个赵酒鬼。书生们让赵酒鬼快走,否则让吕洞宾“斩妖剑”教训他这个小鬼。小鬼假装一进一出,骗这些书生们说自己是真的吕洞宾来了。书生们问今年考试的试题是什么,是考科学发展观、还是考三个代表之类之类的。假吕洞宾就让他们研墨,书生们屁颠屁颠的研墨,每人研磨了一满钵的墨水(估计是想让扶乩的神仙帮忙把科学发展观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内涵都阐述一遍吧)。赵酒鬼确实很鬼,让这些书生都把墨水喝了。书生们都充分体现了关键时刻拉得出、冲得上、打得赢、不掉链子的勇士风度,一点不漏,全喝了。哈哈,赵酒鬼这时候才告诉他们,自己就是赵酒鬼,根本不是什么吕洞宾,还留有无言绝句一首:
      平日不读书,临时吃墨水。吾非吕师祖,依然赵醉鬼。
      可见,神仙也很忙,神仙也会插队,神仙确实很神,那些问仙的人也着实很仙。
      
      六
      俗世凡尘能出不能进,初级扶乩是乱点鸳鸯谱
      有个问题,姑且认为扶乩能真的请到神,那么神鬼也是蛮孤单的,只有人能找他谈天说地聊理想人生、他不能主动跟人倾诉高处不胜寒啊。看来这凡尘俗世是张单向的大网,能随便出不能随便入。另外,从这些许多的事例看,扶乩请神也是乱点鸳鸯谱啊。许地山收集的资料里很多都像赵酒鬼的故事一样反映请甲来乙的,而且还有答非所问的。到了后来这种不确定性让人觉得很烦,宝玉哥哥想跟黛玉MM聊天,可是每次打电话都是灭绝师太接听,好不容易撞上灭绝师太出恭的机会跟黛玉MM接上线,却又常常答非所问,久而久之,宝玉对扶乩就没啥兴趣了。这样的发展趋势和技术性不足肯定会影响到扶乩的传播和生存。
      要不怎么说迷信有很深的生存能力呢,就在于“随机应变”,当扶乩发展到高级阶段的时候已经无沙盘、无树枝、无神坛的单人作业了(经典形式的扶乩起码需要两人),这就是目前乡村流行的“明神婆嘞”。 “明神婆嘞”的出现,彻底扭转了初级扶乩“乱点鸳鸯谱”、“答非所问”的不足,真正实现“直面强悍的鬼神”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对话。
      
      七
      一切神力法术,都是人力机心。
      《庄子•天地》里有一段关于子贡南游于楚逢汉阴丈人的故事,颇有深意。子贡出于好心把一种机械工具推荐给汉阴丈人,却遭到了对方的拒绝。因为在老翁看来,有了机械工具,就会产生“机心”,有了机心就会“纯白不备”、“神生不定”。
      多说一句,有人说道家无为过头了,以至于“绝圣弃智”,这是一种误读。纵然道家这么说,也是一时激愤之语,要知道老子跟庄子那都是有了不得的“智”的。道家反对的,是“机心”和“算计”。
      扶乩的滥觞,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机心”;所谓的神力法术,不过是人力机心而已。许地山也在书的末尾试图去解释这个问题,认为是一种心理能量的作用。许地山乃民国时候的基督徒,估计受当时如日中天的佛洛依德精神分析学派的心理学影响,偏重于对心理能量作用的“迷信”。比如,对于扶乩过程中“箕动”的解释是我所无法接受的,只能令人觉得滑稽。完全归于心理能量我无法接受,根据我自己的理解(听说笔仙要两个人,我不敢玩,就一个人偷偷自己玩过),一个人因为呼吸、心跳、脉搏、血流还有意识行动统一性的原因,坚持一个动作久了,就会有身体的晃动,玩‘笔仙’的时候,人的手腕和手臂保持悬空,需要不断克服地心引力,否则会向一侧倾倒,不断克服倾倒就会形成循环动作,这就是笔会画圈的基本道理;同时,由于下意识动作,游戏者会在不知不觉中向目标靠拢,其中求仙者会在否定目标前显示迟疑,敏感的带游戏者能觉察并向相应目标靠拢,直至出现‘奇迹’。
      可以说,既有心理暗示“奇迹”出现或者“奇迹”不要出现的能量在作用你,也有这一单一动作破坏了你的身体平衡的缘故在里面。
      当然,就我一个彻底无神论者粗俗的眼光来看,上面的解释已经很文明了。说白了,我觉得是作假!
      
      八
      许地山认为自己写的是论文,可是其形制上倒像是做的简报和读书笔记。当然,我的这篇文章号称书评,其实就是“水文”、流水账。
      许地山的这本书虽然出版过几次,但书本的逻辑很混乱、论据明显的不足,结论也不明显。看到最后,有点还没开头就煞了尾的感觉,意犹未尽。倒是书本开头的部分,对箕仙与幽灵信仰关系的阐述让我觉得比较有意思,能将神秘的幽灵信仰跟生活中的普遍心理联系起来,看完后比较受启发。
      批评人总是不好的。
      关于扶乩,我们了解也不多,这恐怕是文革对社会主义现代会唯一的显示成果吧,成功的扫除了一些迷信,当然代价就是把传统文化也一并扫荡了。如果能实地做些田野调查,跟扶乩的术士做些深入的访谈,然后结合许地山收集的这么些材料,肯定能写出好文章的。
      这点,寄希望与港澳台的同胞们努力,据说扶乩在这片区域还有旺盛生命力。可以详细的研究下扶乩的嬗变,具体了解下扶乩是怎么样不断的改进、完善自己来适应现代科学文明环境的(比如经典扶乩到“明神婆嘞”的转型就是很好的一例),这个课题很有意思。
      扶乩、占卜、风水堪舆和周易,中国的神秘文化和吉祥心理需求交织在一起,使得这些被贴上“迷信”标签的活动依然风行。操作、传播、从事这些活动的“方士”们是如何对传统的、经典的“程序教义”加以改造,使之在世界文明地域如香港等地盛行呢?关于这点,创新是方向,风水堪舆与建筑学、美学、心理学、地理地质学“与时俱进”地交融就是明证,所以说中国共产党厉害就厉害在“与时俱进”这四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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