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7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作者:那多 页数: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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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其实书的封面上该是“那多灵异手记”,但我还是习惯把这个系列称为“那多手记”。“灵异”二字是从接力出版社出版《幽灵旗》开始,和我商量着加上去的。这一次万卷出版公司重出,编辑也觉得要加,否则新的读者也许会搞不清楚这是些什么小说,没准是纪实文学呢,哈哈哈。好吧,为了再多卖出几本,就加上这两个字,有什么办法,哈哈。但我总觉得不如“那多手记”来得干净利索,同时我也喜欢它的平淡无奇。就如这个系列小说的格局一样,由一个平淡的新闻弓!出,往往开篇不紧不慢地叙述,在某个地方忽然一转,就此被水底急流卷去了。我一直想着,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仿佛平凡得很,你可以数十年就在某个小圈子里打转,直到死去。但它又经不起琢磨,经不起观察,经不起追问。否则,就要闹出大动静来,很可怖的。这次重新出版是一次梳理,手记系列最早在南海出版公司出过三本,分别是《坏种子》《凶心人》和《铁牛重现》,现在几乎见不到了。后一本本该叫《铁牛重临》的,无端端被他们改了,如今改回。而后,自《幽灵旗》始,就在接力出版社了。
内容概要
我想到关于重修鱼嘴的报道《南方周末》已经做得很详细了,现在报道的兴奋点应该在文物发掘,也就是那两头传说中的铁牛身上,抓住读者对庞然大物的好奇心理做一些奇事或细节的报道应该会比较成功。
作者简介
那多,曾经是一名国家公务员,后来因为对睡懒觉的迫切生理需要,跳槽到了媒体,成为一名记者,终于等到懒觉睡厌的时候,开始对记者这项最自由的工作感到不自由,而后辞职在家一心写作。由于向来想象力丰富,夜晚穿梭在梦境与梦境之间,一切真实在那多脑中都会形成奇幻的映射,而新闻记者写文章却必须以事实为依据,一丝不苟,剧烈的反差终于在某一天找到突破口,火山般喷发出来,结成一个个的故事。新奇的幻境在那多脑中不断形成,有的荒诞而搞笑,于是有了《三国事件簿》;有的神秘而诡异,于是有了《那多手记》;有的在宿命中有着令人回肠的爱情,于是有了《星座爱情小说》,那多变幻着角色,在各个幻境间跳跃,不亦乐乎。对许多一辈子只有一两次风格突变甚至一个风格到老的作家来说,是不可思议的,而对那多,却是天赋本能,信手拈来。那多对自己的作品有一个要求——好看,无心追求在文学史上有何建树,对他来说,只要读者觉得好看,就已经足够。
书籍目录
Chapter 0 楔子Chapter 01 破土Chapter 02 乱流Chapter 03 回峰Chapter 04 歧路Chapter 05 异遇Chapter 06 尾声
章节摘录
Chapter01破土这天社会新闻部的主任宋晓涛忽然请我吃饭。虽然我在报社待了不少日子,但由于不属新闻部,所以和这个老头从没有打过交道。这个老头我唯一记住他的地方在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都要喝酒,一喝酒就嗓门粗,所以每逢下午开选题会,就会听到他一个人在那里大声嚷嚷,总之我对他说不上印象不好却敬而远之。他忽然一下子请我吃饭,毫无由头却盛情难却,着实令我有些不安。宋晓涛请我吃饭的时候他的面色极其不好,加上饭局极其丰盛,愈发增加了我的忐忑。好在宋晓涛也不是一个喜欢绕弯子的人,上了几道菜之后他拿给我一份《南方周末》,让我看了上面那几则新闻。那头铁牛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问他:“真的有六万斤的铁牛这回事?”宋晓涛说:“是的,10年前曾全面搜捞过却没有找到,这次岁修号称要誓让分水铁牛重临人间。上头对都江堰这次岁修非常看重,认为五百年前的铁牛重临人间将是一个非常好新闻点,这期《南方周末》做了我们没做,我就吃了批评,说这样有价值的新闻为什么不派人去好好做一做。可是我也为难啊,又没有专业的懂水利的人士,要把这篇报道做好谈何容易?”此时服务生端上来一盆鲑鱼,我尝了一口,鲑鱼非常新鲜,厨师手艺又极好。此时宋晓涛开始恭维我,对我连年的探索精神表示敬佩云云。我打了个哈哈,宋晓涛最后说:“那多,虽然你不是我们社会新闻部的,但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就属你对这种新闻最有兴趣最有天分了,你愿不愿意跑一趟?只要做大做好做出影响来,报酬不用担心。”我考虑了五分钟,期间我把一整条鲑鱼都吃了个干净,随后答应了他。倒不是因为他请我吃的鲑鱼特别好吃,而是觉得自己已经闲了太久,是应该到处去跑一跑的时候了。更为重要的是,直觉上我感到那头铁牛具有某些神秘而诱人的东西牵引着我的神经,我说:“你帮我安排一下行程,我这几天就出发吧。”第二天宋晓涛就给了我当晚的火车票。老实说我对他的安排很不满意,虽然宋晓涛给我买的是软卧的车票,但是人川我无论如何情愿坐船——平稳的江轮比缩在火车软卧包厢里钻山越岭舒服多了,对上海人来说也无怕坐船之理。两天一夜火车于清晨到达成都后我换乘汽车直达都江堰,宋晓涛告诉我他已经安排好,到达都江堰后会有工作人员前来接车,于是我放心地在长途客车里睡了一觉。醒来下车已是正午。川中镇甸的长途汽车站带有的某种古旧的气息,却被意想不到的嗜杂的人流所淹没了。我东张西望看哪里有人举块牌子写着“那多看过未免有对此次采访不好的预感。所幸此时见到一个20来岁穿绿衬衫一步裙的女孩站在一边做等人状,胸口绿衬衫上别了一块小小的牌子,上面写道:都江堰市水利研究所。估计就是安排来接我的工作人员吧。于是我连忙上前打招呼,她听到我的招呼转过脸来,我正待开口确认,却愣了一下——这女孩带有的一种别样的美丽的风韵。当记者也算有几个年头了,我不是那种看到漂亮女子就会吃惊的那种人,只因她身上确实带有一种少见的如玄灵之物般神秘而吸引人的气质。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漂亮而玄妙。'我一愣之间她先开口问我:“请问你是那多先生吗?上海来的记者?”我点头称是。她“啪”地摘下胸前那块牌子,塞进手提包里,朝我耸肩一笑,伸出手来与我握了下手,并自我介绍道,“我叫林翠,是都江堰水利研究所的研究员。车在那边,跟我走吧。”虽然我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有些疲惫,但是和如此气质的女子同坐一车还是颇能让人精神振奋的。林翠驾车沿岷江疾驰,江面并不辽阔,江水翻滚着不断变幻着各种个性,我通过车子的反光镜与林翠进行着交谈。我问她道:“请问你在水利研究所做什么工作?专门负责接待?”林翠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研究员吗?我可是专业的水利人士。”她透过反光镜看到我的吃惊神色,又说,“怎么?人长得漂亮就不能搞研究吗?”这句话令我心中暗暗批阅两字:犀利。林翠接着说:“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喜欢水文工作而且对都江堰附近的地形水貌了如指掌,此次岁修工程我是主持者之一,临时被派出来接待一下媒体而已。”与语锋健锐的女孩谈话并非一件易事,所幸与我打交道的女孩中颇有几个言词犀利的,所以我不乏经验。我连忙转移话题盛赞她的绿颜色撒花衬衫漂亮。她笑道:“我名字叫翠嘛,所以对绿颜色的衣服比较有心得。”我说:“我生在上海,那里人多了又多,所以起名字叫那多。你生在长江边上,傍着水应该叫林蓝、林碧才好,怎么偏偏起个名字叫林翠呢?”林翠说:“哈哈,你见过林子有是蓝颜色的吗?”顿了顿又说,“那多,这个名字确实满有个性的,我小来”或者“欢迎上海媒体同志那多”什么的,却始终找不到,也看不出哪个人是来接我的样子。旅途疲惫之余时候父母给我起的名字叫林翠花,后来觉得实在太土,林翠是我16岁时候改的名字。现在又觉得翠花这个名字挺好的。领导可以站在江边喊我:翠花,上大坝。哈哈。”说罢与我一起大笑。我本以为这次采访碰到的那些成天和水打交道的研究员肯定都是严肃沧桑一丝不苟的家伙,碰到林翠后顿时令我对参与此次报道的命运乐观很多,兴致也高了很多。渐渐聊到岁修的正题上,我向林翠打听岁修工作的进展情况。林翠却问我:“你告诉我你对都江堰和这次岁修的了解有多少,你向我打听工作情况,是想听完整版还是普及版?”我只好承认我对都江堰岁修的知识只是停留在《南方周末》已做的报道以及出行之前一个晚上的上网补习,所以完整版的精神看样子不能够完全领会:“你就讲你那个普及版给我听听吧。”林翠抿嘴一笑,对我娓娓道来:秦代李冰开凿都江堰,使川西平原年年丰收。两千年间,都江堰始终发挥着水利工程的作用,造福于当地人民,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每年的这个季节都要清理一下河道,进行“岁修”,以保证来年江水灌溉下游农田的畅通。近10年来由于上流自然环境的改善,淤积的沙石逐年减少,过去一年一度的淘滩变成如今10年一遇的维修。都江堰灌区内江段负责向成都、德阳、绵阳等重要城市、农村供水,自1992年至今已经十年未断流。年初经观察分析,内江总干道河段当下已存在一定的淤积,同时沿岸大量的渠道及供水设施陈旧,已影响到宝瓶口引水。因此决定要进行断流整修。此次除内江总干渠、蒲阳河外,灌区内走马河、江安河、黑石河、柏条河、毗河、沙沟河及外江河等干流都将被相继断流,参与这次岁修。10年来首次断流给都江堰大整容,一是为了清理10年来的淤积,保证明年的春灌用水;二是为了全面修复水毁工程,整治影响明年春灌输水及防汛安全的病险渠段、枢纽和制口工程;三是借机改造内江的仰天窝闸。当然还有第四条,就是希冀在文物发掘上有所突破。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都江堰的岁修都出土了一些文物,1974年在修建都江堰外江水闸时,出土了一尊东汉石雕人像,这是东汉建宁元年(公元168年)制造的“三神石人”像中的秦代建堰人李冰像。1975年都江堰大修,在距李冰神石人出土处仅37米的同一河底,又出土了一尊圆雕石人,其石质、造型风格、侵蚀程度均与李冰石人一致,但第3尊至今未发现。都江堰三大工程之一的分水鱼嘴,最早是装满卵石的竹笼,经常被洪水冲毁。到元朝时,铸了一只铁龟取代竹笼。后来明朝又铸造了两一只共重六万的铁牛来加强。这三件庞然大物,如今已不知其踪。这次的重头在都江堰三大工程之一——鱼嘴的重修和分水上面。一方面重新浇铸鱼嘴令其坚固,另一方面希望能找到元代所铸的分水铁龟和明代的两头铁牛,如果实在找不到就新铸,令昔日鱼嘴铁龟铁牛的景色重现人间。一旦截流之后,鱼嘴的浇固和铁龟铁牛的搜寻工作都将同步进行。“那也不一定,”林翠微微笑了一下,“要知道水底下的事,有时是很奇怪的。比如说都江堰清淤淘滩的标志线——卧铁,通常人们只知道有4根,分别是明朝万历四年、清代同治三年、1927年和1998年安放的。其实在清光绪三年也曾安放过一根卧铁,但到第二年淘淤时就不见了。你说那么重的卧铁,只一年工夫就可以消失不见,谁又知道,10年工夫,会不会让原本找不到的铁龟铁牛重见天日呢?”听到她如数家珍地报出这一堆年份数据,我只有点头称是,心中也默默期盼能承她吉言,岁修真能捞出点东西,好让我有点花边新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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