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8-1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作者:那多 页数:184 字数: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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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其实书的封面上该是“那多灵异手记”,但我还是习惯把这个系列称为“那多手记”。“灵异”二字是从接力出版社出版《幽灵旗》开始,和我商量着加上去的。这一次万卷出版公司重出,编辑也觉得要加,否则新的读者也许会搞不清楚这是些什么小说,没准是纪实文学呢,哈哈哈。好吧,为了再多卖出几本,就加上这两个字,有什么办法,哈哈。但我总觉得不如“那多手记”来得干净利索,同时我也喜欢它的平淡无奇。就如这个系列小说的格局一样,由一个平淡的新闻弓!出,往往开篇不紧不慢地叙述,在某个地方忽然一转,就此被水底急流卷去了。我一直想着,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仿佛平凡得很,你可以数十年就在某个小圈子里打转,直到死去。但它又经不起琢磨,经不起观察,经不起追问。否则,就要闹出大动静来,很可怖的。这次重新出版是一次梳理,手记系列最早在南海出版公司出过三本,分别是《坏种子》《凶心人》和《铁牛重现》,现在几乎见不到了。后一本本该叫《铁牛重临》的,无端端被他们改了,如今改回。而后,自《幽灵旗》始,就在接力出版社了。
内容概要
我将要被带去哪里?另一个世界?还是,归于永恒的寂静。这一次,怕是逃不过了吧。
作者简介
那多,曾经是一名国家公务员,后来因为 对睡懒觉的迫切生理需要,跳槽到了媒体,成为一名记者,终于等到懒觉睡厌的时候,开始对记者这项最自由的工作感到不自由,而后辞职在家一心写作。由于向来想象力丰富,夜晚穿梭在梦境与梦境之间,一切真实在那多脑中都会形成奇幻的映射,而新闻记者写文章却必须以事实为依据,一丝不苟,剧烈的反差终于在某一天找到突破口,火山般喷发出来,结成一个个的故事。
新奇的幻境在那多脑中不断形成,有的荒诞而搞笑,于是有了《三国事件簿》;有的神秘而诡异,于是有了《那多手记》;有的在宿命中有着令人回肠的爱情,于是有了《星座爱情小说》,那多变幻着角色,在各个幻境间跳跃,不亦乐乎。对许多一辈子只有一两次风格突变甚至一个风格到老的作家来说,是不可思议的,而对那多,却是天赋本能,信手拈来。
那多对自己的作品有一个要求——好看,无心追求在文学史上有何建树,对他来说,只要读者觉得好看,就已经足够。
书籍目录
Chapter 01 谁是那多Chapter 02 线索中断Chapter 03 第二篇手记Chapter 04 早就公开的秘密Chapter 05 第三篇手记Chapter 06 夜半深渊Chapter 07 过年Chapter 08 尾声
章节摘录
Chapter01谁是那多没有新闻。以往我写手记,有一个惯例,就是放一则新闻在最前面,因为接下来要叙述的故事,和这则新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是这则新闻背后的秘辛,有的是这则新闻所引出的事件。总之,让大家一开始就看到这个新闻,对于了解后面的故事,很有好处。此外,也好让大家知道,我所讲述的东西,尽管看起来匪夷所思,却并非胡编乱造。可是这一次,是个例外。这次我要说的,是《那多手记》的源起,如果没有这件事,或许大家就不会看到这一篇篇的《那多手记》。这件事,并不是由什么新闻引起的,尽管要把这件事说清楚,在某些必要的时候,我不得不举出一些真实的新闻,但不是现在。这件事情,发端于2001年的7月初,之所以拖到现在才写出这篇手记,原因很简单:我才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人表达能力再好,总也要等到他自己搞清楚想表达的东西以后,才能告诉别人吧。2001年上海的夏天很炎热,对常常在外面跑的记者来说,炎热比寒冷更难熬,常常一个夏天跑下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得脱层皮。当然,老兵油子不在此列。那时我自然还不是老兵油子,非但不是,在新闻岗位上,是个新到不能再新的新兵。因为,我才刚和《晨星报》签下“卖身契”,成为一名正式的记者,连记者证都没办出来,只好拿着工作证和名片出去采访,好在大多数时候有名片足够了。不过,那个时候,我的身份虽然只是个刚刚签约的新人,可是我自认为已经有些资历了,毕竟从大三开始,我就到《晨星报》实习,在《晨星报》跑新闻的时间要比在学校多得多,更别说大四了。报社里的记者编辑都混了个脸熟,写起新闻来也早已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其实,抛开身份不谈,在《晨星报》当一个好的实习记者,和一个正式记者的收入不会相差太多,因为收入里的最大一块就是稿费,《晨星报》这类新兴都市报,在多劳多得这一点上做得还是不错。对我而言,转正的最大好处在于,我有了自己的地盘。从前采访回来写新闻稿,得候记者们的空当,看哪台电脑空下来了,赶紧和人家赔上笑脸打招呼,借用一下,写完稿子还要托人家传进报社内部的采编网络。为了不让别人等得不耐烦,更多时候我先写在纸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录入进电脑。有时候写到一半就得“挪窝”,怎一个“烦”字了得。转正以后,就可以拥有正式的办公桌,一块用隔板围起来的方寸之地,一张转椅,一个活动柜子,最重要的是,写字台上的那台属于我专用的电脑。我运气好,正碰上报社购入一批新的办公设备,所以从电脑到活动柜都是全新的,惹得同事们一阵羡慕。不过,分配大橱时就没这么好运气,我找到那个属于我的橱,打开一看,挂衣服的地方还好,旁边几个格子里乱七八糟,堆着不知道哪位的东西。分派给我这个橱的总务部门的小吴说,这个橱有段时间没人用了,前主人早就跳槽,所以这里面的东西随我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当然是好东西自己留下,其他的统统扔掉了。不过闻着里面散出的微微霉味,我怀疑是否还能从里面找出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来。是的,各位现在能在这里看到我写的《那多手记》,就源于这次整理。在那时,我已经有了一些和常人不同的经历,在之前断断续续一年多的实习记者生涯中,尽管没碰上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可是足以作为茶余饭后谈资的、让普通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经历,还是有那么一两次的。也不知为什么,我一当上记者,自然而然地,就会注意到许多别人不会关注的细节,又或者说,麻烦天生会往我身上撞,偏生我又不习惯躲。几次下来,让我和一些老记者一样,对表面的东西,越来越不信任,天知道眼前这有条有理运转着的社会机器,骨子里都是些什么?然而有奇怪的经历,不代表我就一定得写下来告诉别人,虽然我有写的冲动,但是整天写新闻已经很累了,干吗还要给自己增加新的压力?最重要的是,我写出来了,会有多少人相信?在写与不写的犹豫之间,或许只要稍稍加一个砝码,就立刻会有改变,而接下来我的遭遇,可不止一个砝码那么简单。因为,我居然看见了一个范本。那个橱里从上到下一共有三个格子,每个格子都乱七八糟的,一些看起来很不错的盒子,打开来,全是某某企业开业时赠送的人造水晶摆设,属于所有礼物中最没用的那种,造型不是一幢大楼就是上海的标志东方明珠电视塔及几座大桥,往往很沉重地背回报社,就此扔在一边,如果隆重地摆在桌上,定会遭人暗暗耻笑。无用的礼品之外,是一些比较专业的书籍,比如海关的税表、外贸法规类书,可以想见当年这位前辈一定跑过这些条线,但对于我,这些书却一点用也没有,我毫不犹豫地把这些书扫入垃圾筒。倒是一些空白信纸、信封被我留了下来。整理到最后一个格子的时候,我看见一本硬面记事簿。这是一本黑色的硬面本,我信手翻开。我正好缺这样一本采访本,如果这本子没有用过的话,我就不客气地留下自用了。是用过的。几乎写了满满一本,我从后往前翻,直翻到第一页,惯性地让这本本子合上,但我却猛地再次翻开。因为刚才一闪眼间,我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如果在网上用GOOGLE搜“那多”,会搜到一大堆类似“那多好啊”之类的词,因为这两个字在人名之外,还有太多的搭配方式,所以我这时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太惊讶,不过翻开来再看一眼这一点点的好奇心,还是有的。重新翻开第一页,看到第一行的几个字,我的眉头就不由皱了起来。“那多手记之失落的一夜”。相信看到这里,许多人会非常惊讶。老实说我当时反倒没有太惊讶的感觉,因为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开始写《那多手记》,所以看到这个标题,除了对“那多”这两个字感到意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不过这样一个标题,足够让我看下去了。流畅的文字,玄奇的故事,以及心中越来越大的疑惑,就让我站在衣橱边,一口气把这篇不到一万字的手记看完。等到我终于抬起头的时候,脖子已经酸得不行了。以下是这篇手记的全文,现在我确信全文登出不会有什么版权上的问题,而这篇手记,也绝对有让人一口气读下去的吸引力。那多手记之失落的一夜揭开千年地宫之谜5月11日凌晨,杭州的夕照山格外地不平静。千年雷峰塔的地宫内珍藏了些什么?一个尘封了千年的悬念正待揭开。上午9时整,发掘工作开始。本省及来自北京、上海、济南、郑州等全国各地的近百家新闻媒体都将镜头对准了这一著名佛塔的地宫口。吴越地宫经历了1000多年的岁月风霜。据测地宫距塔首层地面2.6米,地宫口用一块方形石板密封,石板上则压着一块750公斤的巨石。今天吊启巨石用的是最原始的办法:铁链加绳索。在链条相击的金鸣声中,沉睡千年的巨石慢慢醒转,随着巨石缓缓上升,夕照山红土紧紧夯卫着的地宫开口了。千年地宫终于触手可及了,但覆盖在地宫口的石板却有着千年高龄,从任何一边开启都有令石块碎裂的危险,于是专家决定先将石板原先裂开的小块撬走,然后再整块扳起。11时18分,石板被成功开启。千年的面纱终于被撩起,一个锈迹斑斑的铁函和一尊佛像出现在众人面前,使所有在场的人都为之兴奋。但是,由于地宫已被水浸泡过,埋在地下的文物位置混乱,陷于淤泥中无法搬动。人们遗憾地无法当场知晓,这深藏了千年的铁函里究竟装了些什么。2001/03/12《浙江日报》游手好闲地渡过了四年大学生涯、又不是新闻系毕业的我,竟然被这家沪上知名的报社录取了,实在令我有些意外。应聘前我并未存多少希望,毕竟这里相传是复旦帮的天下,不是复旦新闻系毕业想在这里的新闻部留下,除非才华出众不然就要有关系。也许算是际遇吧,无论如何,我现在已经是一个记者了。由于部里所有的条线都已经满员(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没条线可分还要招人),我是没有固定的新闻线索来源的,我成了个游荡者。只要有突发事件,或是重大事件,都归我报道,千斤重担压在身,绝对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不过,我那多姿多彩的记者生涯,也由此而始。建党80周年就将临近,作为沪上的主流媒体,根据惯例和上面的要求,我们很早就开始着手准备相关的人物报道。我这次被派到的任务,是去做一篇冯立德的专访。冯立德,今年48岁,壮年。国内考古界后起之秀,主持过多项重大考古,比如今年三月杭州的雷峰塔地宫考古,在国内外享有盛誉。我做人物专访的习惯,是事先多搜集一些此人的信息,然后选择一个切入点。而采访冯立德,切入点无疑是几个月前他刚主持过的雷峰塔地宫考古。然而,当我上到冯立德的个人网页,去搜寻更多我想要的信息时,却发现了一个奇怪而有趣的现象。冯立德的个人网页有个很配他行当的名字:千古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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