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蒙古族史话/甘肃少数民族史话丛书

出版时间:2009-11  出版社:甘肃文化出版社  作者:任文军  页数:272  

前言

  在甘肃四十五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居住着两千六百多万各族人民。其中,人口较多的少数民族就有回、藏、蒙古、裕固、东乡、保安、撒拉、哈萨克等八个民族。他们主要散布在河湟流域和祁连山的怀抱里。甘肃这片狭长的土地,无论富饶还是贫瘠,都是我们共同的家园。  从历史上看,古代的甘肃更是一个多民族聚居,活动的地区。早在商周时期,在泾河流域、渭河上游地区,即今天的庆阳、平凉和天水、定西一带,散居着上百个大大小小的戎族部落。由于戎族遍布。古代的甘肃被称为“西戎之地”。这些戎族人是如此的强悍,他们不仅一度攻灭过居住在今礼县东部的赢秦先祖大骆之族,而且常常袭扰乃至围攻西周王朝的首都镐京,迫使周王朝东童王洛阳。大约在同一时期,在河湟及白龙江、洮河流域,还散居着众多的羌族部落,统称“西羌”。在白龙江、西汉水流域,还有为数不少的氐人部落。这些氐羌部落有的向西南部迁徙,衍化为如今的彝族和西南其他少数民族;有的西迁,与青藏高原上的土著人融合,形成吐蕃族,再后来演变为藏族。而在湖泽星布、绿草连天的河西走廊,先秦时期有一个名叫月氏的游牧民族,“控弦者可一二十万”,强盛时它连匈奴都不放在眼里。在它的西边,还有一个名乌孙的民族,实力也不可小觑。到了金瓯破碎的五胡十六国时期,民族豪的苻健、吕光、杨氏家族甚至建立过强大的前秦、后凉以及仇池国’羌族豪酋姚苌等人建立过后秦及宕昌国。同一时期,从蒙古高原南迁的鲜卑族人在今甘肃中西部地区先后建立了西秦国和南凉国,匈奴人的后裔卢水胡人在河西中部建立过北凉国。可以说,十六国时期的甘肃地区,是诸少数民族竞相雄起、放马逐鹿的辽阔舞台。迨至唐代,河西地区一度被咄咄东进的吐蕃国占据。“安史之乱”尚未完全平息,趁虚而入的吐蕃军队甚至占据了陇右大片地区。两宋时期,甘肃地区曾先后为辽、金、夏所控制和分割。再后来,蒙古大军席卷中国北方,甘肃地区被先期占领,成为蒙古大军南下灭宋的桥头堡……也就是说,在数百年的时间里,甘肃地区曾经是吐蕃、契丹、女真、党项羌、蒙古人先后统治的地盘。而就在蒙古西征铁骑东归之时,大批的西亚、中亚的工匠、商贾被挟带到甘肃以及内地,于是,有两三个新的民族——回族、东乡族、保安族——正在铁马奔腾的风烟中悄悄孕育、形成。这些进入中国的各类色目人没有料到。在度过了一段和顺的时光之后,接踵而来的清代,等待他们的竟是腥风血雨,无尽的苦难……  三千多年过去了,当年先后生息在甘肃大地上的古老民族们,有的远徙他方,衍变成了异国子民,如月氏族、匈奴族;有的远徙后融入他族,成了中国边疆土地上新的民族,如乌孙人后来与塞种、突厥语部落、蒙古语部落等融汇,衍变为哈萨克族;有的绵延至今,成了中华诸族中历史最悠久的民族之一,如藏族和蒙古族;也有的曾经逞雄一时的民族,从历史舞台上消失,只留下细若游丝的一点孑遗,如氐族、羌族、鲜卑族、突厥族、党项羌族;还有些新生的民族,成了今天我们中华民族大聚落中的重要成员,如回族、东乡族、保安族、撒拉族……  各民族消长、衍变、萌生的过程是如此的复杂而漫长,这些过程又因为缺乏翔实的记载而扑朔迷离,煞费踌躇。尽管如此,今天我们在回眸其各自的来路的时候,仍然能深深地感觉到,每个民族的生存史,都无一例外的极其艰难,都伴随着无数次饥馑、瘟疫,特别是内外部战争、高压统治、屠杀、阴谋的严重威胁,有时候往往是灭顶之灾。有不少小民族能够存活至今,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奇迹。正因为如此,我们各个民族之间,才应该互相了解,彼此理解、珍惜、援助,而不宜囿于偏见、误解、怨怼,兄弟阋墙,骨肉生隙。  中国的官方史籍,总是给人这样的印象:中国人的大半部历史,似乎就是世居中原和东部的华夏族与北方周边诸少数民族之间拉锯式的争斗史,“胡”汉之间的相互奴役史。在我看来。这种多半出自“华夷”观念很深、中央政权本位意识浓重的汉族史家之手的史书,也许忽略了历史的另一面,男外一些历史细节:“胡”汉之间并不都是战争,在比争战更为绵长的和平时期,中华各民族之间,同为黄种人,同居一块大陆,同顶一片蓝天,繁衍生息,创造文明,血脉是,息息相通的。倘非如此,何来文化的融合,文明的相互汲取与影响,各民族的共同进化?特别是在未载入史籍的民间,各族百姓之间的相互救助、相濡以沫,实在是颇为动人的。我这里拈举一例:原居富饶美丽的同仁地区的保安族人,因宗教冲突。民族仇杀而面临灭顶之灾之时,先是受到藏族浪加部落的冒险接应、救助与护送,助其脱险;随后保安人举族东迁,在痛失家园、居无定所之时,是循化撒拉族人把他们接进了自己的家院,循化成了他们临时的家园。个中殷殷深情,至今令人动容。不光是在民间,即便是在官方史籍的缝隙中,我们也能听出另一种琴瑟之音:汉家威震天下之时,曾有细君公主、解忧公主、冯燎、王昭君这样的纤柔大义女子,远嫁乌孙昆莫或匈奴单于,而匈奴王之子金日碑也曾成为汉廷一代名臣。隋唐皇室本有“胡人”血统,鲜卑族独孤氏、长孙氏女子嫁与杨、李儿郎。文成公主、金城公主远赴吐蕃成亲,原算不得旷古奇闻,虽然这些女中丈夫的勇气至今令人敬慕。更有元狩、开元盛世,汇八方华彩风流。开一代大国风气:丝绸路上,胡商与汉使同行,它共骊马驰驱;华清宫里,胡姬与唐娃同舞,羌笛与编钟齐鸣。华衮左衽,欢饮一堂,霓裳胡旋,瞩目万众。牛羊好,庄稼亦好;情谊长,和平乃长。特别是在中华民族面临危境之时,各族儿女争相挎箭跨马,共赴国难。“安史之乱”爆发之际,各路勤王大军中,每每闪现各族“胡帅”、“胡军”的身影;八国联军入侵之时,以回民为主的甘军将士奋战京津,浴血沙场;目寇侵占我中华半壁江山之时,西北军马鸿宾部、马彪部愤然出击,血战察哈尔、淮阳,杀得鬼子人仰马翻,多少白帽健儿血洒黄土。  中国人有句老话,叫作“家和万事兴”,这是一种民间智慧、一种宝贵的经验。昆仲比肩,力可支倾扶危;兄弟闯墙,则微隙酿成灾祸。和谐形成合力,团结就是生产力。因些许龃龉而生积怨;忘大局而执琐屑,此非君子、智者所为也。今天的世界,已非昔日动辄刀兵相向的莽夫时代;和睦相处,相互尊重,挽臂前行,共创美好的未来,已成全人类之共识与大势。我中华诸族,岂可仍作一莽夫乎!  甘肃是中国边地之一隅,甘肃诸民族的历史是中国少数民族史的重要篇章。并且,如所周知,裕固、东乡、保安三族,为甘肃所独有。而在回族的历史上,诸如创立伊斯兰教门宦制度,遭受清廷重压而进行反抗等重大事件,皆发生在甘肃。可见甘肃诸族在我国少数民族史上的重要性。为使人们系统地T解甘肃现存的各个少数民族的曲折来路与现状,习俗与文化,人物与秉性,增加各民族人民之间的彼此知解,我们策划了这套《甘肃少数民族史话》丛书。为避免其他民族作者的隔膜,我们尽量邀请了本民族学者担任撰稿。经过作者与编者两年多的艰苦努力,这套丛书终于面世。祈愿这套通俗化的学术读物能够受到各族读者的认可与喜欢。  些许感想,权为序。  二○○九年初秋

内容概要

  在甘肃四十五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居住着两千六百多万各族人民。其中,人口较多的少数民族就有回、藏、蒙古、裕固、东乡、保安、撒拉、哈萨克等八个民族。他们主要散布在河湟流域和祁连山的怀抱里。甘肃这片狭长的土地,无论富饶还是贫瘠,都是我们共同的家园……  《甘肃少数民族史话丛书》是关于介绍甘肃省各主要少数民族的丛书,本丛书文笔生动、图文并茂,使读者对甘肃省各主要少数民族的历史文化风貌和各民族之间和谐共荣的亲密关系有了系统深入的认识。  《甘肃蒙古族史话》为其中之一的《甘肃蒙古族史话》分册,书中包括:元代陇西万卷藏书楼碑、酒泉下河清皇城遗址等内容。

书籍目录

沧桑岁月甘肃蒙古族的来源与分布走出密林的蒙古部落成吉思汗家族与蒙古各部的统一蒙古族进入甘肃蒙元对甘肃的管理蒙元时期甘肃的社会经济状况甘肃蒙元政权的消亡蒙古族安定王与撒里畏兀儿三卫罕东卫、沙州卫和罕东左卫赤斤蒙古卫东蒙古牧居甘肃明清时期的甘肃蒙古土司青海厄鲁特蒙古人与甘肃厄鲁特蒙古人定居阿拉善土尔扈特蒙古人定居额济纳甘肃祁连山区蒙古族部落的形成清代甘肃蒙古族的社会结构甘肃蒙古族的部落制度清末和民国前期的马鬃山蒙古人肃北设治局对蒙古人的管理新中国成立前夕流离‘失所的甘肃蒙古人甘肃蒙古族的解放民族区域自治的实现甘肃蒙古族聚居区的自然环境名胜古迹蒙古人与莫高窟蒙古人与张掖大佛寺蒙古人与夏河拉卜楞寺兰州兴隆山大佛殿与成吉思汗灵榇蒙古人与兰州白塔寺王保保城与沈儿峪永登鲁土司衙门武威白塔寺永昌府遗址肃南皇城遗址酒泉下河清皇城遗址苦峪城遗址甘肃境内的蒙古族墓葬和出土文物大元肃州路乜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文殊山喃答失太子遗碑亦都护高昌王世勋碑西宁王忻都公神道碑元代陇西万卷藏书楼碑礼县雍古氏家庙碑泾川镇海寺蒙文碑八思巴字官印人物春秋哈布图哈萨尔按竺迩阔端汪世显赵世延出伯妥欢帖睦尔扩廓帖木儿卜烟帖木儿顾实汗达什巴图尔罗卜藏丹津淡比加餐达理札雅塔旺嘉布包布拉尕布曾贡吉布伍子尔杜格尔拉西尼玛千比诺尔布藏木宋英乌力吉巴衣尔和萨木腾党得格苏尔雅贾吉雅灿烂文化语言文字民族医学民间艺人英雄史诗民间传说民间故事祝词与赞词谚语和格言民歌民间舞蹈民间乐器乌兰牧骑民间工艺刺绣艺术民间体育活动民间游戏民情风俗礼俗称谓生育、洗礼和剪发取名婚嫁尊老敬老服饰饮食民居行旅节庆喜好与禁忌丧葬祭祀崇拜宗教信仰辉煌成就全面行使自治权利民族人才茁壮成长畜牧业协调发展农林业不断创新矿产业成为支柱水电业方兴未艾自然环境得到保护社会事业蒸蒸日上生活水平年年提高发展中的蒙古族乡甘肃蒙古族的历史贡献前程似锦的甘肃蒙古族自治地方后记

章节摘录

  元朝灭亡后,甘肃境内的蒙古诸王,除了随元王室逃往漠北者外,留在当地的都陆续归附了明朝。他们统治下的蒙古族部落首领和其部众也留在了甘肃。原居于嘉峪关以西的蒙古人,与居于当地的撒里畏兀儿人一起,在明朝政府的领导下,先后建立了安定、曲先、阿端、罕东、赤金、沙州、哈密和罕东左卫等“关西八卫” (由于罕东左卫建在原沙州卫,所以又称“关西七卫”)。“八卫”的蒙古人,在明朝后期大部分东迁。由于他们长期和其他兄弟民族生活在一起,后来有的逐步融入到了其他民族中;有的和其他古代少数民族融合,形成了新的民族。留在甘肃东部的一些蒙古人后裔,大多数也逐步融入了其他民族。如甘肃的藏族、东乡族、土族、保安族等都曾有蒙古族融入,汉族也不例外。历史学家谷苞发表于1948年7月16日《甘肃民国日报》上的文章称:“目前甘肃皋兰北乡与洮沙西乡的汉民,他们的祖宗很多在明初便是蒙古人,至今他们的生活仍有不少蒙古习俗,他们的语言里也仍保持着不少蒙古语的名词。”由于蒙古族长期生活在这一带,当地至今还保留了一些以蒙古语命名的地名,如皋兰县的“皋兰”就是蒙古语,意为“河流”;靖远境内的“乌兰山”的“乌兰”也是蒙古语,意为“红色”。  15世纪中叶,元王室后裔又逐步南下。从16世纪初起,东部的土默特部和西部的瓦剌部都曾陆续人居甘肃。特别是土默特部的蒙古人,因占据了河套和青海草原,甘肃成为其长期驻牧之地和往返必经之地。到了清初,居于甘肃的土默特诸部被清军击败,离开了甘肃,与东部的归化(今呼和浩特)土默特部编为左右翼二旗,定居于今天的内蒙古境内。明末,成吉思汗长弟哈布图哈萨尔的后裔、原居于新疆的和硕特蒙古部首领顾实汗,率众自迪化(今乌鲁木齐)出发,经哈密南下进入青海,占领青藏部分地区,经过近20年的经营,形成了包括青海、西藏和四川西部、甘肃部分地区在内的以厄鲁特蒙古贵族为统治者的游牧集团。甘肃西部地区遂成其势力范围,沿祁连山一带草原和嘉峪关以西的大片草原都被厄鲁特蒙古人所利用。  清世宗雍正元年(1723年),顾实汗的孙子罗布藏丹津的反清活动被平息后,清朝廷仿照在内蒙古实行的札萨克制度,将青海厄鲁特蒙古编为29旗,固定了他们的活动范围。后来,由于民族纠纷酿成的战乱和蒙古贵族的内讧,原驻牧于青海柴达木地区的和硕特蒙古人,逐步迁徙到了甘肃西部的南山一带,形成了一些新的部落,成为今天甘肃唯一的蒙古族自治县——肃北县蒙古族的主体。  在明末进入黄河西套的厄鲁特蒙古人,于清圣祖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驻牧于阿拉善(历史上曾归甘肃管辖,后成为内蒙古的阿拉善左右二旗)。清康熙初年,因到西藏晋谒达赖喇嘛而滞留在嘉峪关外的土尔扈特蒙古人,定居于额济纳河流域(也曾归甘肃管辖,后成为内蒙古的额济纳旗)。  喀尔喀蒙古在明代为达延汗六万户之一,分为12部。内5部由其五子阿尔珠博罗特所领,外7部由其幼子格埒森札·札赉尔珲台吉所领,后分为左右二翼。清世祖顺治十二年(1655年),赐盟于宗人府,设喀尔喀八札萨克。清圣祖康熙二十七年(1688年),受准噶尔部侵扰,举族归清。康熙三十年(1691年),多伦诺尔会盟后,称为土谢图汗、车臣汗、札萨克图汗3部。清世宗雍正三年(1725年),又从土谢图汗部分出赛音诺颜汗部。至乾隆中期,共分为4部86旗。20世纪初进入甘肃西部北山的喀尔喀蒙古人,大部分属于札萨克图汗部的所属旗,后来迁徙到了张掖南北山,形成了今天的张掖市甘州区平山湖蒙古族乡和肃南白银蒙古族乡。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在甘肃境内的蒙古族,主要聚居于肃北蒙古族自治县,少量聚居在今张掖市甘州区和肃南县。当时全省蒙古族人口共有1648人,其中肃北蒙古族自治县有1463人,占全省蒙古族人口的88.77%。到1953年6月30日全国首次人口普查时,当时的肃北蒙古族共有479户,1977人,来自15个部落和地方。1957年,原从新疆焉耆迁入的和硕特蒙古人、从新疆和布克赛尔迁入的土尔扈特蒙古人以及从青海迁入的台吉乃尔部落蒙古人,在人民政府的帮助下,陆续返回原籍。此后,在肃北的蒙古人有96%属于厄鲁特蒙古的和硕特部。  到2000年全国第五次人口普查时,甘肃有蒙古族15774人。以地、州、市为单位,其中酒泉市最多,4958人,大部分聚居于肃北蒙古族自治县,计4112人,占全省蒙古族人口的26.07%:其次为兰州市,2802人。散居在城关区的有1506人:武威市1593人,散居在天祝藏族自治县的有961人:张掖市916人,主要聚居于甘州区平山湖蒙古族乡和肃南裕固族自治县白银蒙古族乡;其余市、州散居的蒙古族依次为:陇南882人、天水784人、定西。784人、庆阳722人、临夏627人、平凉604人、白银451人、金昌335人、甘南215人、嘉峪关101人。散居于甘肃各地的蒙古人,除少数居于原地外,大多数都是近几十年因工作、生活等原因,陆续从内蒙古、青海、新疆等地迁来后繁衍生息的。他们和当地各民族人民朝夕相处,患难与共,为甘肃的经济文化建设作出了很大贡献。  《旧唐书》译作“蒙兀”,是“蒙古”一词最早的汉文译名。《旧唐书·北狄传》记载:“大室韦部落,其部落傍望建河居。其河源出突厥东北界俱轮泊(今呼尔湖),屈曲东流,经两室界,又东经大室韦界,又东经蒙兀室韦之北。”这里的望建河,据历史学者的考证。就是今天我国境内的额尔古纳河。《新唐书》译作“蒙瓦”,《契丹事迹》译作“朦古”,《金史》译作“盟古”。此外还有“蒙骨”、“萌骨子”、“盲骨子”、“萌古”等等。金代道教全真派首领丘处机曾应成吉思汗的诏请,在蒙古军中传布教理,并被赐号“神仙”。他的弟子李志常著《长春真人西游记》,开始将成吉思汗的部族译为“蒙古”。此后,《元史》、《明史》都沿用了这个名称,直到后来被普遍应用。  据《蒙古族通史》的解释,“蒙古”一词。在蒙古语中意为“永恒的火焰”。“室韦”则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古老的民族,又译作“失韦”,北魏时就见载于史书,分布在嫩江流域和黑龙江两岸。唐代时,在“室韦”的名称下,包含有蒙古族等20多个部族,所以蒙古族在当时被称为“蒙兀室韦”。  蒙古人大约在7世纪以前就生活在额尔古纳河一带,所以,许多学者认为,额尔古纳河是蒙古民族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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