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记忆

出版时间:2005年8月  出版社:成都时代出版社  作者:瞿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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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本书以散文的笔调,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温州。作者娓娓地叙述了温州的起源,温州人性格的形成,温州人经商的文化理念,温州的风土与人情,温州人的生活、历史与文化。你想了解温州吗?就从这《温州记忆》开始。

作者简介

瞿炜,男,1969年出生于温州,1988年开始在《读书》《人民日报》《中华散文》《诗刊》等报刊发表评论、散文与诗歌作品。1993年开始从事新闻事业至今。出版散文集《旅游者与梦》《巴黎的风》。现为温州晚报社文化部主任,温州市作家协会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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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5条)

 
 

  •     追寻历史的真相——读瞿炜先生的《温州记忆》
      作者:方竹
      (转载)
        瞿炜先生在《弘一大师的温州踪迹》中说了一段看起来与主题完全不相干的话:“记得有一年我接待了一批欧洲的音乐家,带他们参观温州市容的时候,我介绍说,这座城市已经有一千年的历史了,它的城址从来没有改变过。他们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说,这是一座全新的城市,它与中国所有其他的城市没有什么区别!我一时语塞,我想我拿什么向他们宣扬我们优秀的传统文化,拿什么向他们展示我们悠久的历史和由我们祖先创建的真正的文明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促成瞿炜写了《温州记忆》这本书——一本有价值的书,可以经得起时间淘汰的书,也是有看头的书。
       如果没有这本书,以及其他类似的书,我们也会提出像那些欧洲音乐家一样的问题。
       如今的温州以个私经济迅猛发展引人注目,以炒房、炒煤的全民运动进入传媒视界。很少有人提及它还是一座有千年历史的古城,并为它古老的文化而倾倒。
       当然这不止是温州的问题,也是别的地方的问题,就像那些欧洲音乐家说的那样:“中国所有的城市”“都是全新的”,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区别”。
       一些人至今为此而自豪,也有一些人觉得这里面出了问题。瞿炜先生属于后者。由此,他煞费苦心,追寻历史的记忆,最终写成这么一本关于温州的人文读本。
       我读此书,尤其看那些精美的老照片时,常常想起自己居住的杭州。杭州曾经是六朝旧都,积淀过大量文化人,历史上从来不乏类似图书,现在也有人拿着各种经费不停地编写,至于是否如瞿炜先生一样在其中溶入自己的血肉又是另一回事了。杭州的问题是山水依旧而古迹溟然,大量新建筑之外,还出现了许多仿造的古建筑,它们混同在真正的古建筑中,让历史的面目变得暧昧与含混。
       也不能一味说这就是不好的事情,但杭州无疑与温州一样,面临着现代化过程中传统文化的失落。我们需要更多像瞿炜一样的文化人,对这种现象的发生有切肤之痛,并极力追寻事物的渊源。
       仍用瞿炜先生的一段话来结束此文,他是这样看自己的故乡温州的:
       据说,“天高皇帝远”这句谚语最早始于温州而后才流行开来的,这说明温州人一直就与中央集权保持着距离,或至少说是具有保持这种距离的愿望。也可见温州偏安于东南一隅的状况。在这片土地上很少发生战争,两千多年间,倘若有战事,也都是这里的子民为反叛现(当时)政权而进行的,诸如摩尼教徒的起义、农民的反抗、海盗的攻略或小军阀的割据,其背后都可以看到温州商人的影子,但所有这些,都很快就被朝廷安抚,商人们最大的能耐就是维护利益的妥协能力。当他们不能以军事力量,也不能以政治力量见容于主流社会的时候,他们便飘洋过海,以财富和智慧去征服外面的世界。而当主流社会接纳并纵容他们从事自己的事业的时候,他们则选择了遵从制度,去考取功名,或偏安一方。这就是八百年以前的温州,和八百年以后的温州。
       通过类似的视角,我们不是可以从当今中国的每一座城市,都读出另外的味道吗?既是对历史的解读,也是对现实的剖析与认识。
       顺便说一句,瞿炜先生的文字颇有古风,透出一种今天难得一见的优雅。
      
      
      
  •     一个人的“老温州”
       (转载自温州日报)
      
      近日,我市作家瞿炜的专题散文集《温州记忆》由成都时代出版社出版,全书分“瓯海潮踪”“风华秀逸”“雅趣典故”“韵致风流”四辑,收集了一则则讲述记忆中温州的历史文化、名人掌故、市井风俗的文章,淡黄色封面装帧俨然象征了作者那在岁月沉淀下,变得发黄的故乡记忆。
      
       也许是为了照应这是一本讲述温州的书,该书的前言也是由温籍著名小说家林斤澜题写,书里配发了大量黑白照片,其中涉及老温州市井景观的,也大都是由我市摄影家邵度、孙守庄等人拍摄,甚至连该书的策划也是我市的“纸鱼文化”公司,可以说是一本彻头彻尾的温籍图书。
      
       翻开《温州记忆》,温州的特产有方言、南戏,温州的名人有叶适、高明、苏步青、朱自清,温州的市井风貌有九山、河、桥、井、园林、寺庙,温州的风景有江心屿、南雁荡山、永昌堡,温州的民间手艺与小吃有剪纸、馄饨、糖糕,林林总总,作者搜集了自己成长过程中的点滴感受,描摹出一个个人心目中的“老温州”,读来令本地人怀旧感慨,令外来人员得悉一座千年古城的过去模样。
      
  •     其实你还不懂温州
      ——读《温州记忆》
       (转载自温州晚报)
      
        谈温必言商,这说明你其实还不懂温州。
        某天,一个外星人在中国降落被俘,围上一群人,大家七嘴八舌。一个北京人说,把他带到研究所去,研究一下他和我们人类有没有血缘关系;一个上海人说,还是先把他弄到上海,举办一场外星人展览;一个东北人接上话,先调查这个外星人来中国有啥动机?一个广东人说,我有约在先,这个外星人最后让我带到广州,吃在广州嘛……这时,一个温州人拨开人群使劲挤进去,大声说:且慢!先让我来问问他,在你们那个星球上有什么生意可做?
        这当然是酒桌上的一个笑话了。虽然能反映温州人性格的某一面,但这也是一个被误读的温州。今日之温州是一座文名被商名所掩盖的城市。今日之温州大江南北皆知,今日温州人被称为“中国的犹太人”。但这背后正是一种文化、一个精神的写照。没有千年文化的沉淀,就没有今日温州之辉煌。
        但又有多少人知道温州的深藏的一面呢?知道那深深渗透在温州人血液中、性情里的文化基因呢?
        当我捧读这本新出版的《温州记忆》时,我感到了震撼、自豪和惆怅。
        “温州曾经是一座怎样的城市呢?翻开温州的历史,你才发现这里并不仅仅是一本散逸着传统水墨画香韵的线装书,却还有刻在石头上的岩画一般的古朴与天真。这里的人文气息颇耐人寻味,是除了中原文明的普遍传播外,还有很多与之格格不入的古瓯遗响。这里的文化内涵更有其独特的个性,虽作为华夏文化的一条支脉实在太过细弱了,却在二十世纪末闪现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叫世人在一片惊讶的注视下照亮了五洲四海。”
        如果有幸生活在近代,“只要你走进这座城市,便无处不深深地感受到仿佛《清明上河图》一般的民俗画的风情,青瓦老街,庭院深深,曲折的小巷仿佛永无尽头,却在你快要绝望的时候柳暗花明,一片新的天地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温州是一座多么优雅的江南小城。
        就连温州话里,还保留着很多古汉语中典雅的词汇。举个例子,日子过得不顺心,老温州人就会说“忧兮忧”,富有诗意。在《水浒传》等名著里,我们能寻到当下温州话的传承。温州话的雅致还被保留在了中国最早的戏剧——南戏上。由南戏转变而来的昆曲,
        现在已是一种天堂上的歌声。
        温州的商人誉满全球,温州的文人也是闻名中外。这里的人们精打细算不仅表现在生意场上,更出现在学术研究上。温州是数学家之乡。苏步青、谷超豪是中国现代数学的奠基人之一。在数学方面,温籍教授有二百来位,其中约有三十多位担任过著名大学数学系主任或数学研究所负责人。值得温州人自豪的更有光大“永嘉学派”的叶适、“南曲之祖”的高则诚、“三百年绝等双”的孙诒让、“词学宗师”夏承焘、一代考古学家夏鼐……温州留下了弘一法师、朱自清、郁达夫们的踪迹。在张爱玲眼中,“温州城就像宝珠在发光”。
        还有温州的山、温州的河、温州的桥、温州的庙、温州的井、温州的老房子、温州的饮食、温州的剪纸……无不蕴涵着一种智慧和生机。
        这是一篇篇“瓯风雅韵”。
        从《温州记忆》这本书里,我读到了另一个温州,一个被还原的真实温州,一个可爱的温州。
      
  •     《温州记忆》——一个人的心灵温州
      
      温州晚报2005-9-22文化版头条刊发文章介绍《温州记忆》 (转载)
      
       本报讯 (包璇漪) 温州不是一个人的,但它在我们各自的心灵史上却是独独一个。温州是现代的,温州又是历史的。每个温州人从自己的角度审视体验乡土,就有了一个人的心灵温州。关于生于斯长于斯的江南小城,温州诗人瞿炜的心灵体验在他37岁时汇成了《温州记忆》,由温州出版人“纸鱼策划”推出。这一部心灵的记忆,有的是朴素淡黄的封面,熨贴诗性的文字,还有黑白分明却带着我们大多数人集体记忆的老照片。
       这是一个人对于温州的过去的一种还原。自古以来,外界对温州就有许多误读,温州从来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即便是我们这些沉浸在它的时光和节奏当中的人,急急走来,也已经遗失了许多关于这个城市的最初的体验和认识。瞿炜愿意记录下他对这个城市的情感,摊开这19万字的《温州记忆》,他与你娓娓到来。而配合瞿炜记忆温州的人很多,温籍作家林斤澜认真为其作序,书中与文字交相辉映的是我市邵度、孙守庄等人拍摄的老温州。这样来“记忆温州”,是交响的,是自然的,也是郑重的。
       “温州曾经是一座怎样的城市呢?翻开温州的历史,你才发现这里并不仅仅是一本散逸着传统水墨画香韵的线装书,却还有刻在石头上的岩画一般的古朴与天真。这里的人文气息颇耐人寻味,是除了中原文明的普遍传播外,还有很多与之格格不入的古瓯遗响。这里的文化内涵更有其独特的个性,虽作为华夏文化的一条支脉实在太过细弱了,却在二十世纪末闪现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叫世人在一片惊讶的注视下照亮了五洲四海。……”
       《温州记忆》全书分四部分。“瓯海潮淙”闲话温州,解读温州方言、看南戏、赏明月、游孤屿、历永昌;“风华秀逸”中搜寻的是这个城市孕育的。了不起的文化灵魂,叶适、高明、孙诒让、郑振铎、赵瑞蕻、林夫等等,许多温州人已乘黄鹤去,却为温州乃至整个中国文化留下了高大的背影。“雅趣典故”里再一起去逛九山,看看温州的河,温州的桥,温州的井。“韵致风流”里记录下来的是温州的民俗文化,米人儿、糖人儿,馄饨担与松糕,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孤独的存在,因为诗人曾经的体验,它们带着一股岁月的醇厚与香甜,穿越纸背而来。
      
  •     “我为什么要写《温州记忆》”
      
      作者:瞿炜(转载)
      
      坐在这里的有很多学生朋友,我很感动,因为我相信你们都是出于对温州的热爱,才来听这个讲座的。其实,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究竟有没有爱。正是这种爱,将我们联系在一起。
       我也常常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写这么一本书?不是一时的冲动,但一定有很多的触动,才会不自量力地下决心做这样一件事的。因为在温州,研究温州文化政治经济的有很多专家学者,而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作者。我要写,正是出于对温州的一份爱。我常常会在市区走走看看,而我看到的,大都是失望。所以有人说,在我的这本书里看到了伤感。我不是喜欢表达伤感,但有时候你对某一件事或人爱得太沉重了,就会有这种感觉。我希望在坐的不要伤感,大家都快乐,那样多好。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我常常会想起我小时候的温州。因为它们都已经消失了,所以叫人怀念,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大家熟视无睹,也就没有什么新鲜的了。虽然说只有新鲜的才是新闻,我也是一名新闻工作者,但我觉得,有时候消逝了的,旧事重提,也是新闻题材。
       小时候我不是一个好学生。我有很多空闲的时间,不像现在的孩子有很多学业要完成,根本没有时间在街上游逛。我常常逃学去动物园,去公园,去松台山玩。那时候我觉得温州真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想,我对温州的感情,也正是这样培养起来的,因为我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快乐的童年对一个孩子的成长非常重要。那时候松台山上有鼓词演唱,我与我弟弟常常站在边上听,听得入迷。松台山下有一口八角井,边上住着很多人家,妇女们在水井边上打水洗衣服,很热闹的,边上还有一个出租小人书的小摊,花两分钱就租一本,可以坐在石阶上看很长时间。很多世界名著我就是在那里读到的。现在八角井被一个喷泉圈在松台广场上,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保护还是破坏。
       说起温州的井,那是有很多话题的。古代的时候,温州有二十八口井,据说是对应天上的二十八星宿。这只是象征意义。说白了是很有效解决了当时温州市民的吃水问题。虽然这问题在1600年前解决了,但如今我们的吃水问题依然还是个问题。这些内容我都写在《温州记忆》这本书里,这里就不讲了。温州的建城很有意思,是有讲究的,这讲究不是我们现在热衷的风水,我不知道现在的人们为什么对古代的风水迷信那么在意,包括政府部门。因为这种个人意识有时候甚至会影响到政府部门的建设理念,而成为愚昧的集体的意识。这里面肯定出问题了,这问题大概就是,人们太缺失文化。如果说是个人行为倒还可以理解或原谅,但如果政府行为,就不可原谅了。我这样说,搞风水的人一定要有意见了。其实建筑温州的郭璞就是一个占卜专家,他比我们现在的所谓风水先生有学问多了,而他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建城,可没有什么风水的讲究,而是贯彻了他的哲学、军事思想。温州建城有1600年的历史了,但温州的城址从来没有改变,这在世界建城历史上是少有的。我们知道,现在的北京、西安、罗马、雅典,这些古老的大城市,在千百年间都已经发生了变化,都不是在原来的地址。我们在历史书上常常看到,在某一个著名的城市后面都有一个括弧,注明现在的位置,大约在哪里附近。但温州一直没有改变过。温州城中有山有水,所以郭璞建城的时候提出“连五斗之山,通五行之水”,凿二十八口井,使温州成为易守难攻的坚固城池,干旱时供水充足,水涝时泄洪迅速。不像现在,一到大雨,到处积水。
       在我的感觉中,温州是美丽的。我最初觉得她美丽,是在五马街上。小时候我就住在那里附近,我常常一个人在街上闲逛,喜欢看那些老房子。我对老房子很有兴趣,我觉得这些房子怎么就这样漂亮,看现在的房子我就没有感觉。那时候我就想,为什么我们现在的房子不造成那样呢?是不是造不出来?走在那些漂亮的老房子边上,我好像觉得自己走在童话的世界。后来我写过一篇小说,就是以五马街为背景的。从写那篇小说开始,我渐渐意识到,为什么不写写温州,向人们展示一下温州的美丽?
      促成我这个念头的还有很多事。东北的两位著名作家阿成、范震飚来温州,我陪同的,他们想看看老温州的样子,或者哪怕是那种江南水乡的影子也好。我只有带他们看看老房子,那些很漂亮的老房子都快要拆迁了,他们看着,都觉得可惜,但大势所趋,谁也没有办法,我们只有呼吁而已。那天是晚上,他们一边欣赏,一边就惋惜,范先生还说,自己好像在格林童话中,真漂亮。我就想,他们都替我们惋惜,而我们自己好像还毫无知觉。等老房子都拆完了,我们再想到就太迟了。造一所房子对以前的人来说是天大的事,他们不惜花钱,总是要漂亮,要气派,要舒适,还有各种讲究,不是随随便便的。我们今天要保留它们,不是说这房子有多重要,主人有多显赫,而是因为它往往代表了一种文化,一种生活状态,一段历史面貌。当然那些文化名人的故居不一样,尽管简陋,也要保护。可是温州出了这么多文化名人,故居却几乎都没有保护。
      还有一次,我接待一群欧洲的音乐家,我向他们介绍温州有1600年的历史,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城市。可是他们很茫然地看着我说,这是一座新兴的城市啊,高楼大厦,与别的城市没有什么区别。回头想想,确实是这样,温州就像一个暴发户。我们几乎所有古老的东西都破坏得差不多了。
       还有一次,著名诗人雷抒雁到温州,也是我陪同,他说起南北朝的谢灵运,说起池上楼,他很想去看看。我带他去了。那时池上楼还没有装修,破破烂烂,雷抒雁先生还是饶有兴趣地抚摸着月带桥的栏杆,很高兴。
      有很多时候,遇见外地的朋友,他们总是喜欢向我询问一些有关温州的问题,问题最多的是温州人为什么会做生意,还有就是温州有趣而独特的方言。关于温州方言,是很有讲究的,那是语言学的东西,其实轮不到我来说。但因为有趣,也不妨说一些有趣的事情,这可是作家来做的事情了。还记得有一年,我与我的一位同事去上海参加一个国际活动的采访。因为周边都是外国人,我们在中间又说着温州话,谁也听不懂,所以有人就向我们兜售外汇,总是跟着我们要换美元之类的,所到之处都受到外宾一样的接待。还有一次,全国晚报的记者在温州开会,我代表主办单位,一直参加。会餐的时候上来一道炖鸭,外地的记者朋友问我,鸭子温州话怎么讲?我说,叫:啊。大家听了很又兴致,纷纷叫着:啊,啊。结果成了啊声一片。我在这本书里写了有关温州方言的内容,大家可以看看。有一位很著名的温籍小说家林斤澜老先生写过一本小说,题目叫《矮凳桥的风情》,讲的是温州的故事,其中就运用了很多温州方言的词汇,在全国的文坛引起过震动。现在还有一位温州青年作家相国,最近也用温州方言写了一本长篇小说,叫《巷弄夹儿里的天空》,也很有意思。
      有人说,温州人会做生意,就像犹太人。于是我们往往以“中国的犹太人”自居了。而我也常常考虑这个问题。其实你说像犹太人也未免不可,但会做生意的,还有阿拉伯人呢。犹太人虽然天天在和阿拉伯人打战,其实论种族,他们同属于一个闪族。他们能做生意,与他们的文化,他们的生存环境有很大的关系。据我的考察,我觉得温州与古代爱琴海流域的古希腊城邦文化有相似的地方,我们温州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在古代陆地交通不发达的情况下,选择从海路航行,应该是一个重要的途径。而海上交通为我们提供便利的同时,也为我们营造了一种与中原起源于内陆的农耕文化相区别的海洋文化特征,还有我们的永嘉学派的思想在本地的传播,善于贸易成为这一方水土的人们的特色。这在我的书里都有具体的阐述,这里就不展开讲了。
      多年以来,温州名声在外,但这名声中有很多负面的影响,人们说温州人会做生意,甚至有人说我们温州人只会做生意,而且会做假冒的东西,连头发都是空心的。谁知道温州也是有过辉煌文化的地方呢?而这就是需要我们去做的事业。更重要的是,我们如何构建温州的文化,为我们的未来,为我们的后代留下什么样有价值的东西。这也就是我写这本书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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