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1970-1 出版社:上海百家出版社 作者:袁念琪 页数: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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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悬铃木亦称梧桐树,上海人还叫它“法国梧桐”;我是把它看成徐汇人文一个鲜明的符号。在我们这座城市,马路两旁植有悬铃木的地方不少;但长得最茂盛、绵延最长,当然也是名声最响的就要数衡山路和淮海中路了。这两条路早先的名字,均为两个法国人名:前者是贝当,后者为霞飞。这里有法租界,是1914年法租界第三次扩张之果。看来,法国梧桐与法兰西还是有点关系。衡山路在徐汇境内,而淮海中路则是跨了徐汇和卢湾两区。在20世纪90年代,地铁一号线施工,淮海中路卢湾段的悬铃木消失了。现在的树木是在一场争论后恢复的,已不是原来的“土著”了。法国人到徐家汇比我早得多。在法国人夏尔。梅朋、让.傅立德于1928年出版的《上海法租界史》中写道,“董家渡大教堂是在1847年11月21日奠基的。同年3月,耶稣会神父又在靠近上海的徐家汇买了一块地,供居住用。”其实,在1847年(清道光二十七年)前五年,法国天主教耶稣会就来沪传教。他们后来选择徐家汇,是看中了交通的地利,还有居住在此笃信天主教的徐光启后裔这一人和优势。众所周知,徐汇区的区名得之于徐家汇。而“徐家汇”中的“徐家”是来自在此居住生活的明代万历年间任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崇祯时兼任文渊阁大学士、著名科学家徐光启一族,“汇”则是来自此处为肇嘉浜和李枞泾汇合处。
内容概要
《悬铃木下的记忆(徐汇卷)》中包括了:城市节奏、海上旧闻等内容。徐汇,地处上海繁华中心,她集经济、文化、历史文明于一身。悬铃木,作为徐汇人文一个鲜明的符号为我们揭示了徐汇曾经的殖民文化与人文景观;徐家汇,一个从商业欠发达地区发展到市商业中心,为我们揭示了徐汇的经济发展历程:衡山路与天平路犹如城市记忆的胶片为我们揭示城市的演变;八万人体育场,让我们感受到了一个城市的活力;徐家汇天主教堂,这座具有西方风情的教堂建筑让我们感受到了上海的异域宗教文化。由此,我们可知历史上上海的首脑和心脏在徐汇,然而徐汇的重要不仅体现在过去,更体现在当下,以及未来。
书籍目录
出版缘起总序(熊月之)前言浪漫之旅徐家汇:汇天下精华衡山路·天平路:两条路两个共点武康路:一时多少豪杰复兴中路:一座房一所校淮海中路1610-188l号,漕溪北路:外墙变内墙广元路:片段东平路:往事如烟华亭路:都市里的小特区东湖路:无湖之路文化徜徉上海交通大学:公学是南洋上海音乐学院:多来咪发少啦西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力量之源上海图书馆:阶梯的进步徐家汇藏书楼:风云际会上海电影制片厂:圣地衡山电影院:陈毅题字的影院上海体育场:八万人上海大舞台:万体馆上海旅游集散中心:从上海出发往事如烟蒋介石宋美龄故居:爱庐宋庆龄故居:这栋房子不寻常宋子文公馆:岳阳路145号黄(兴)公馆:武康路393号杜(月笙)公馆:东湖路70号周(佛海)公馆:湖南路262号白(崇禧)公馆:汾阳路150号颜料大王周宗良住宅:宝庆路3号丝绸大王莫觞清住宅:武康路2号面粉大王孙氏兄弟住宅:安福路52号都市寻踪龙华寺:钟声悠扬龙华塔:金铃塔,塔金里格铃龙华烈士陵园(淞沪警备司令部):桃花盛开的地方徐家汇绿地:请依箭头指示方向光启公园:地标徐家汇天主教堂:归来的十字架普希金铜像:真理不能毁灭丁香花园:有故事的花园桂林公园:黄家的花园风云际会衡山宾馆:我还是叫你毕卡第东湖宾馆:杜(月笙)公馆+杜美花园兴国宾馆:那一年,毛刘同住淮海大楼:恩派亚公寓太原别墅(马歇尔公馆):停战以后上方花园:里面住了个张元济武康大楼:诺曼底公寓西湖公寓:华盛顿公寓华亭宾馆:HOTEL的震荡建国宾馆:高度城市节奏港汇广场:晶莹的双子星东方商厦:组合的红六角美美百货:奢华留痕美罗城:从1111到11食品二店:老底子的“万兴”汇联商厦:平民之店美心酒家:三迁的老广海上阿叔:爷叔是靠得住的星游城:把它视为美食城中国福利会国际和平妇幼保健院:记着宋庆龄海上旧闻中唱上海公司:红与黑大中华橡胶厂:烟囱见证上海无线电四厂:凯歌缭绕上海协昌缝纫机厂:昨天的大件之一中国钟厂:昨天的大件之:泰康食品厂:饼干一枝花天鹅阁:意味土山湾:摇篮上海跳水池:水逝徐汇网球场:化蝶
章节摘录
插图:华亭路对我是不陌生的,包括在它还未出名之前,因为是经常要路过这里的缘故。我下乡时连队里的一个插兄,就住在华亭路西面的淮海大楼;我的一个亲戚,就住在与华亭路交界的长乐路。1985年,我数次到这里采访拍片。这时的华亭路,还远没有后来那样的摊位林立、人声鼎沸。我不是来拍服装市场的,而是到华亭路上一条静静的弄堂里,找上海社科院顾问朱龙湛先生和他的学生龚展。龚展当时在刻世界上最大的砚台。家里小,放不下,且展不开;就借老师家的花同摆开了战场。后话前说,在这年的10月,大砚在上海展览中心举办的“朵云轩重建二十五周年书画展”引起轰动。砚王的名字叫鼍龙砚。在长120厘米,宽80厘米,高21厘米的大砚上,盘踞着鼍龙、端坐着老树。龚展的构思是:“扬子鳄也就是避,占人视为通灵识性的吉祥之物,文人墨客歌咏它带来了兴旺和繁荣。”他放下刻刀,又接着说了下去,“你再看看那千年树桩。虽然遭过天灾,还有刀劈斧砍;但一到春天,就会抽出新枝、爆出新芽的。我是把它作为我们民族的写真。”砚上还刻着朱龙湛先生所题的《鼍龙砚铭》:“神鼍吐雾,滋润山骨。长鸣识雨,知更应律。墨池云起,老树盘屈。视此坚珉,学书多益。”当龚展和他的朱老师在华亭路的弄堂里,以默默地制作中国的砚王来歌唱改革开放春天到来的时候;弄堂外的华亭路,则是用一路的时装和满街的时尚来表现这一点。华亭路是南北走向的,南起淮海中路,北至长乐路;中间只横隔了一条延庆路。马路不长,约三百多米;路也不宽,并排开两辆“桑车”,就显得把路面都物尽其用了。在它还是时装一条街时,那是不通车的。它最热闹的一段在淮海中路和延庆路之间;过了延庆路向北,就渐渐地走低了。这里能够吸引精明的上海人,无外乎是这样的几点。第一,这里有上海滩最新的款式。在20世纪80年代,做个体服装有一个重要的生意经,款式是采取“剥样子”,因为他们没有服装设计师。也有把这称之作为“搬砖头”的。讲得文一点,就是抄袭。那么去剥谁的样子呢?一是剥正处在起步流行的服装样子,但动作要快;不然,卖不出去就成了“坑子”。二是剥热播,也就是收视率高的电视剧中主要男女角色的服装。在日本电视连续剧《血疑》风靡上海之时,就出现了“幸子衫”,幸子的扮演者就是著名影星山口百惠。还有《上海滩》中影帝周润发演的许文强,在他倾倒上海人的同时,文强的礼帽、文强的长围巾就悄然上市。这些应时的时装销得“不要太好”,用我几个做服装的朋友的行话:就是卖起来像发牌一样。第二,这里有价格便宜的国际品牌的“大卡”货。有Prada、Burberry、D&G等国际大牌的当令最新款式,有年轻人喜爱的鳄鱼、宾奴、宝狮龙和波罗等。起初还只在服装“大卡”,后来是配了套,系列化,一条龙。有皮带皮包,有各种服饰,等等。卖者买者双方心知肚明,只要你假冒不伪劣,就可OK。它极大地满足了工薪阶层和小资小白领的需要,以最少的投入就踩住时尚,拉住流行。于是,就能昂首阔步在淮海路上,扬眉吐气于人群之中。到后来,连蓝眼睛高鼻子的老外也成了华亭路的常客。谁也不愿做“洋冲头”被斩,天下有这样价廉物美的好事,当然要利益均沾一下。我在《参考消息》转发的外电报道中,看到过几次老外购物华亭路的描述。这不是上海独有的现象。不是有人把华亭路与北京秀水街、武汉汉正街相提并论吗?这也不是中国独有的现象。我在1990年读到:在日本出版的《韩国旅游指南》中,有专门的章节告诉你到汉城的何处何店,可以买到“大卡”名牌。一句话,这可以说是经济起飞的国家和地区在发展中都会碰到和经历的事情。问题是,你是一直模仿下去,乐此不疲,还是把模仿成为实现超越而迈出的第一步。有人说,华亭路在解放初是专卖旧货的。“凡家里的洋灯罩破了,留声机坏了喇叭,来到华亭路,准能配到原样的。”在我的记忆里,原来在华亭路淮海中路口,有着一家旧货商店。人不能只看出身,而是要重在表现。路也如此。2000年8月15日,有关部门宣布:华亭路服装街要搬了。11月,华亭路上的服装店摊搬家了,搬到了东面的淮海中路襄阳南路口,叫做襄阳路服饰市场。从华亭路过去,只隔一条汾阳路。对于搬家,有人叹道:“曾经主宰过一代人的服饰品味,代表着一种文化的华亭路可能就此消失了。”东湖路:无湖之路路名取的是东湖,可这条路是无湖无水。原来是杜美路的南段,那是在1902年,北段是今天的长乐路。改为今名是在1943年。东湖路不长,当中没有横马路。它南起淮海中路,北到延庆路、富民路和新乐路三路相汇的三角花同;长不过二、三百米的样子。每条路都有自己的亮点,尽管各自的亮度不同,但不妨碍放着自己的光彩。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东湖电影院是这条路的亮点。它的亮,不在于资格老;它建于1939年5月,因路得名叫杜美大戏院;可上海滩比它早的影剧院有的是。它的亮,也不在于先锋前卫;虽说在解放前,它放得较多的是苏联早期革命电影。它的亮,是亮在新中国成立后的1960年,东湖改建为中国第一家立体电影院。据说是连映三年,场场满座。就连陈云、邓颖超等困家领导人,也来东湖领略过立体电影。小时候,正逢史无前例的“文革”。立体电影也停了。只有在《十万个为什么》里知道了立体电影的原理,知道看这电影还要戴专门的眼镜。《魔术师的奇遇》是中国第一部彩色宽银幕立体故事片,由上海天马电影制片厂于1962年生产。我是“文革”结束后,才看到这部电影。但没戴眼镜,因为电影不是立体的。除了看立体电影这个亮点,东湖路的另一名气在于它是条甜爱路。幽静的环境,茂密的悬铃木,适宜谈恋爱者荡马路。我在谈恋爱时,也用脚量过这条路的尺寸。还在东湖路上吃过饭,在东湖电影院里喝过咖啡;这咖啡,是现在的太太买的单。我去东湖路最多的是17号的青年报社。那时没有快递,没有传真,急稿都是自己送的。有时来不及进那栋小小洋房,就把稿件放在门房。1984年,青年报又办了《生活周刊》,联系就更多了。记得《生活周刊》开张是借用了市政协礼堂,在泰兴路。与会者还发了个饼干箱,想来是f白开夜车肚子饿。现在看来有点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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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铃木下的记忆(徐汇卷)》既展示了上海,让世界了解上海;同时,也让上海人进一步认识上海,了解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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