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8-3 出版社:上海画报出版社 作者:《故事会》编辑部 编 页数:347
内容概要
这是我国第一部由中学生铨选、推选和评选而成的作品集。它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学生之手,是从数万件推荐作品中,大浪淘沙,筛选出一千来份,然后又特邀上海市的几所重点中学的同学们组成“读书会”,依多数同学的公认,最后才集结了这100篇故事。 据先睹为快的同学们坦言,读了这些作品才知道什么叫轻松阅读,体会到愉快教育的真正魅力;因为它不但使人学会了感动,而且还让人住感动巾留下生命的暗记;用不着逐字逐句地诵读,这些故事已完全潜入了意识领地,在需要的时候喷薄而出。 当然对于其他读者来说,看这些作品,一方面,可以了解我们中学生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作品,另一方面,也可以从中探究他们的心理世界和价值取向。
书籍目录
学会感动(序)舐犊情深——慈爱篇 五十个布娃娃 生命结算单 第一枝钢笔 母亲的坚持 馋娘 一碗水饺 樱花书签 母亲,一个共同的名字 儿子的同学来吃饭 地震中的父与子 永别之吻 孝子丘吉尔 疼痛银行 讲究 世上最爱我的人走了 生死时速 摔碎的心 开在岁月伤口上的康乃馨爱的感悟——真情篇 光明的期盼 生活对爱的最高奖赏 生死跳伞 天堂有雨 傻叔叔 一封家书 女儿香 两年父子 上海婆婆 我叫余香 舅舅家的狗突然到来 狂牛悲情 帮助别人 孩子无罪 蝴蝶翅膀上的爱 傻是一种爱的极致 八路军的好儿子至爱亲情——家庭篇 特别的礼物 最后的日子 就差这一分 保护伞 亲爹 叫一声妈妈 继父 藏在母亲心底的爱 浪漫不是爱情的专利 想您,妈妈 苹果酿 黑夜里那盏温暖的灯 不离不弃 最后一个魔术的秘密 马里亚纳海的爱情灯 爱就一个准星 飘向天堂的琴声 我愿意梦过留痕——爱情篇 千古一吻 丢不掉他的名字 吹口哨的女人 爱的奉献 记住那年春天 鸭狗情未了 像狼一样相爱 老鼠的爱情 我的王子 亲吻一棵树 惊天海啸里的爱情传奇 微笑中的等待 紫色的风衣 天价名画 世纪绝恋岁月偶拾——人生篇 良心就是指南针 踏着快乐出发 胜似母亲 冠军的诞生 一只香炉 无情的误解 法兰西内奸 为自己伴奏 我的心守在你的隔壁 笑是两人间最短的距离 爱需要真诚的欣赏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影响一生的关爱 胜诉,600万 五岁的出走 豆角鼓 帮你圆个梦良师益友——教育篇 梦幻之约 母亲教我学做人 千层底布鞋 白老师的大海 爱的小橘子 飞机为什么飞得远 一百双鞋子 民工付小芽 洗手间里的晚宴 为什么做老师 挽起你的头发来 面包飘香 陷阱中的生死智慧 大爷 为了爸爸不再流泪 外婆的硬币
章节摘录
隔着一道海峡,父亲只能每年买一个布娃娃来纪念女儿的生日。 五十个布娃娃 我妈妈说,她过六岁生日时姥爷曾许诺送她一个布娃娃,但生日还没到,姥爷就去了台湾。姥爷去台后,姥姥不曾改嫁,和姥姥相依为命的妈妈,跟着受过很多苦。就这样,过了五十年。在海峡这边守望了一生的姥姥带着满腹的遗憾独赴黄泉,而妈妈,也快要老了,老到不但为人妻,为人母,甚至快要做婆婆了。 没有想到,在姥姥走后没多久,一个满头白发、步履蹒跚的老人,出现在我家门口。面对着这个自称为我姥爷的人,我妈妈心里,竞没有多少激动。也许,五十年的时光,就像一剂长效的麻醉剂,早已把妈妈心中原本对父爱的渴望给麻醉了。不管姥爷多么地想表达,妈妈都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在她心里,总是觉得,这五十年,你把我们丢在这里,现在再怎么样,也只不过是因为心里有愧疚,在补偿而已。 几个月之后,我妈妈办好了一切手续,到台北去接姥爷回大陆定居。她找到姥爷的单身公寓,却叫不开门,等她找人把门打开,才发现老人已死去多时。 姥爷的遗物很少,在他的房间里,只有好多个樟木大箱子,妈妈还以为,可能是姥爷这一生积蓄下来的贵重物品吧。可是当她打开这些箱子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了——这么多的箱子里,放着的,全是小女孩造型的布娃娃,总共有五十个。每个布娃娃的身上,都放着一张字条,上面的落款日期显示着它们全是姥爷在我妈妈每年的生日那天买的,它们的个子按年份的排序一个比一个高。 妈妈打开一张泛黄的纸条:“亲爱的女儿,今天又是你的生日,爸爸还是不能和你一起过。只有又买一个布娃娃给你,从你六岁起,我就一直欠你布娃娃……”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有真人那么高的布娃娃身上的纸条上写着:“……过几天我就要回大陆了,我这一生剩下的时间要和你在一起,直到你妈妈来召唤我,我要把这些布娃娃全带回去,带给你,我的女儿……”看到这里,妈妈已泪如泉涌。 我妈妈终于明白,自己一直没有失去父爱,隔着一道海峡的父爱,一直被姥爷用心地储存在布娃娃的身上,一年比一年多,一年比一年浓。 妈妈带回了一盒骨灰和那些大木箱,每当别人问起,那些木箱里都是你爸留下的金银财宝吧?妈妈总是说,是的,是爸爸留给我的最珍贵的东西。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总是阳光灿烂。 作者:英涛;推荐者:陈勇 妈妈欺骗了女儿,为女儿留下了76500元。 生命结算单 焕兰自小与妈妈相依为命。焕兰十九岁那年,妈妈得了一种叫“诺尔斯”的世上很罕见的病。医生说,这种病很顽固,得长期服用一种叫“克诺通”的昂贵进口药。焕兰为妈妈买过,一瓶1300元,吃一个月。 焕兰感到欣慰的是,还好家里有8万元的积蓄,那是妈妈一生的血汗钱。可妈妈不想动这8万元,她说那是为她结婚准备的。焕兰坚决不干,哭闹着要妈妈买药吃。最后妈妈叹了口气,总算同意了。医生说,有好药维持着,她妈妈还能活五六年,否则,一两年就不行了。 焕兰想,用8万元换妈妈五年的生命,也值了。 一天,妈妈对焕兰说:“兰兰,妈妈和你商量个事。妈妈想把这8万元全部预存到药店里,那样,每瓶药能便宜200块呢。”这是焕兰求之不得的。她最怕妈妈哪天心疼钱不服药了。 就这样,妈妈把8万元一次性预交到了全市最大的药店——贤圣大药房,然后每月亲自从那里取药,她说她需要活动,等她走不动的时候,就只好由兰兰去取药了。但妈妈一直到生命的尽头,也没让焕兰去取过药。在妈妈离去前的三个月,她一下子取来了四瓶药,药只吃完三瓶半,她就离开了人间。焕兰算了算,这正是妈妈得病的第五年。 妈妈临咽气前,紧紧握着焕兰的手,说:“兰兰,妈要走了。妈最遗憾的是,没能等到你结婚生子。以后生活的路,就靠你一个人走了。” 焕兰泣不成声:“妈妈,我不要你走。”妈妈说:“傻孩子,坚强些。” 然后,她把一张在贤圣大药房的预交药款单交给焕兰,说:“我死后,你一定别忘了去结账,把用剩下的钱领回来。” 办完妈妈的后事,焕兰大病一场,直到两个月后才去贤圣大药房。去之前她估计了一下,取了五年的药,钱应该用得差不多了。但8万元换得妈妈五年的生命,她一点都不后悔。与其说她去药房是为了结账,倒不如说她是为了要那张结算单,她要留作纪念,那是妈妈的生命结算单呀。 在药房处,她将预存药费单递给里面的一位老先生。很快,老先生递出另一张单子,说:“姑娘,这是结算单,请拿此单到财务处领走余下的76500元。” “什么?”焕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年才用了3500元,你们让我妈妈吃的什么药?” 老先生说:“一般的止疼药呀,自始至终,你妈妈从没变过,一月一瓶。” 焕兰顾不上领钱,她把结算单往兜里一揣,就飞跑回家。进了家门就翻看那一堆妈妈吃完药的空瓶子。只见个个瓶子上都贴着“克诺通”标签,和她几年前为妈妈买过的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呢?她开始翻妈妈的箱柜、抽屉,希望能找到妈妈留下的只言片语,但没有。可当她无意中翻开妈妈的褥子的时候,一厚叠“克诺通”的标签飞落地下。 她一下明白了,妈妈是在每次取药回来后,偷偷撕去原来的标签,贴上预先印好的“克诺通”标签呀。 焕兰哭倒在妈妈的遗像前,说:“妈妈,你不该欺骗女儿!妈妈,来世我还要当你的女儿!妈妈,请你原谅女儿的粗心。女儿的粗心,让你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呀!” 几天后,焕兰带着妈妈吃剩下的半瓶药,来到当初为妈妈诊病的医生那里。医生吃惊地说:“你是说你妈妈靠着这种药,支撑了五年?这从医学的角度来讲,是根本不可能的。但你妈妈太爱你了,大爱无限,大爱无量,是你妈妈的爱心进发出无限的能量,才创造出医学上不可能出现的奇迹!” 作者:苏景义;推荐者:小林 我永远记住当年母亲是怎样为我买下那枝老式的廉价钢笔的。 第一枝钢笔 它是黑色的,笔身粗大,外观笨拙。全裸的笔尖、旋拧的笔帽。胶皮笔囊内没有夹管,吸墨水时,捏一下,鼓起缓慢。墨水吸得太足,写字常常“呕吐”,弄脏纸和手。我使用它,已经二十多年了。笔尖劈过,断过,被我磨齐了,也磨短了。笔道很粗,写一个笔画多的字,大稿纸的两个格子也容不下。 它是我使用的第一枝钢笔,母亲给我买的。那一年,我升入小学五年级。学校规定,每星期有两堂钢笔字课。某些作业,必须用钢笔完成。全班每一个同学,都有了一枝崭新的钢笔。我却没有钢笔可用,我只有蘸水钢笔,每次完成钢笔作业,右手总被墨水染蓝。染蓝了的手又将作业本弄脏。我常因此而感到委屈,做梦都想得到一枝崭新的钢笔。 一天,我终于哭闹起来,折断了那枝蘸水笔,逼着母亲非立刻给买一枝吸水笔不可。 母亲对我说:“孩子,妈妈不是答应过你,等你爸爸寄回钱来,一定给你买枝吸水笔吗?” 我哭闹、喊叫:“不,不,我今天就要。你去给我借钱买。” 母亲叹了口气,为难地说:“你这孩子,真不懂事。这月买粮的钱,是向邻居借的;交房费、给你妹妹看病,都是向领导借的钱。为了今天给你买一枝吸水笔,你就非逼着妈妈再去借钱吗?叫妈妈怎么开口啊?” 我却不管母亲好不好意思张口借钱,哭闹得更凶。母亲心烦了,打了我两巴掌。我赌气哭着跑出了家门…… 那天下雨,我在雨中游荡了大半日不回家,衣服淋湿了,头脑也淋得平静了,心中不免后悔自责起来。 于是我产生了一个念头,要靠自己挣钱买一枝钢笔。我就冒雨朝火车站走去,那里有座坡度很陡的桥,一些大孩子常等在坡下,帮拉货的手推车夫推上坡,可讨得五分或一角。 我走到那座大桥下,等待许久,不见有推车来。 我感到沮丧,雨太大,等下去,肿子又饿,忽然发现了一辆手推车,装载着几层高高的木箱子,遮盖着雨布。拉车人在大雨中缓慢地、一步步地朝这里拉来。看得出,那人拉得非常吃力,腰弯得很低,上身几乎俯得与地面平行了,双臂拼力压住车把,每迈一步,似乎都使出了浑身的劲。那人没穿雨衣,头上戴顶草帽。由于他上身俯得太低,无法看见他的脸,也不知他是个老头,还是个小伙儿。 他刚将车拉到大桥坡下,我便从树下一跃而出,大声问:“要帮一把吗?” 他应了一声。我没听清他应的是什么,明白是正需要我“帮一把”的意思,就赶快绕到车后,一点也不隐藏力气地推起来。车上不知拉的何物,非常沉重。还未推到半坡,我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双腿发软,气喘吁吁。但我咬紧牙关,憋足一股力气,发出一个孩子用力时的哼唷声,一步接一步,机械地向前迈动步子。 车轮忽然转动得迅速起来。我这才知道,已经将车推上了坡,开始下坡了。手推车飞快朝坡下冲,那拉车人身子太轻,压不住车把,反被车把将身子悬起来,腿离了地面,控制不住车的方向。幸亏车的方向并未偏往马路中间,始终贴着人行道边,一直滑到坡底才缓缓停下。 我一直跟在车后跑,车停了,我也站住了。那拉车人刚转过身,我便向他伸出一只手,大声说:“给钱。” 那拉车人呆呆地望着我,一动不动,也不掏钱,也不说话。 我仰起脸看他,不由得愣住了。“他”……原来是母亲。雨水,混合着汗水,从母亲憔悴的脸上直往下淌。母亲的衣服完全淋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混漉漉地贴在身上,显出了她那瘦削的两肩的轮廓。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望着母亲,母亲望着我,我们母子俩完全怔住了。 就在那一天,我得到那枝钢笔,梦寐以求的钢笔。 母亲将它放在我手中时,满怀期望地说:“孩子,你要用功读书啊。你要是不用功读书,就太对不起妈妈了……” 我一刻都没有忘记过母亲满怀期望对我说的这番话。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母亲变成老太婆了。那枝笔,也可以说早已完成它的历史使命了。但我,却要永远保存它,永远珍视它,永远不抛弃它。 作者:梁晓声;推荐者:陈勇 在母亲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还儿子一个清白。 母亲的坚持 有一位母亲,她的儿子死于一场车祸。 当时车上有两个人,一死一伤。伤者说,母亲的儿子那天非要无证驾驶,结果出事了。交警处理的结果,似乎也验证了伤者的说法。 母亲不相信。母亲说,我从小看着儿子长大,儿子的胆子非常小,他不会轻易去开车的,他一定被冤枉了。 死者已逝,已经不能开口说话。母亲多次找到交警大队,她说她的儿子是冤枉的,但得到的回答是,除非有有力的证据,否则,做出的结论是不能轻易更改的。 车祸的出事地点,在距母亲所住的地方八十里外的小镇上。要想证明儿子的清白,母亲必须找到那个地方。家里没有钱,她只好步行去,八十里的长路,母亲每次去都要走将近一天。去了之后,她一家挨着一家地敲门,问是否知道一死一伤的车祸的情况。她吃了许多闭门羹,也得到了许多否定的回答,但她依旧不死心。母亲坚信,儿子没有无证驾驶,儿子是冤枉的。 不知道来回奔波了多少次,终于,母亲找到了一位目击证人,证明当时儿子死的时候,是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然而,当她满怀信心找到交警大队时,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即便这样,母亲还是没有灰心。她一有空,就奔赴八十里外的那个小镇去。在母亲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洗刷儿子的冤枉。好多人都劝她,人已经死了,就作罢吧。但是她不肯。 几乎所有的人对这件事都不抱希望了,但执著的母亲依旧一趟一趟地往出事地点跑。在一次无意的闲聊中,她找到了另一个目击证人,证人再次证明,当时母亲的儿子的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基于这个证据的出现,最后,交警大队再次调查取证。重新做出结论——儿子是无辜的。而这一天的到来,距儿子的死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四年的时间,多少山盟海誓都经不起推敲了,多少世事人生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一位母亲,不顾奔波劳顿,不顾艰辛失败,硬是证明了儿子的清白。 有人问她,你怎么知道你儿子是清白的?这位母亲回答,凭我的直觉。这个人又问她,是什么让你一直坚持了四年?母亲回答,凭我是他的母亲,别说是四年,四十年我也能坚持。 我是怀着敬仰和感动看完这个电视节目的。那天,这个伟大母亲的直觉,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底。我才知道,一位母亲,在生下她的儿女之后,除了把自己的呼吸、自己的血脉、自己的筋骨给了新的生命,还要在这呼吸这血脉这筋骨当中,埋进她的目光、植入她的神经,融入她的感觉,牵连着她,拉拽着她,撕扯着她,签后,去经历生活中的一个个苦难,去创造人世间的一个个奇迹。 作者:马德;推荐者:陈勇 她娘连夜顶着雨去偷了公社枣园里的枣,一口气连同枣核吃下八十一个。 馋娘 山娃他娘叫柳花,是个苦命的女人。山娃十三岁那年春,他爹林成材被生产队派去修山里的公路,被一个迟响的哑炮埋在了采石场。剩下孤儿寡母可怜度日,山娃也成了他娘在世上唯一的牵挂。 谁知刚一入秋,山娃在顶着雨开完“批斗会”后却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昏迷不醒高烧不退,一连打了三天的针,还是没醒过来。大夫说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山娃他娘哭成了泪人。 太阳要落山的时候,山娃他娘突然想起了村里“跳大神”的吴天贵。吴天贵一听要找他看病,吓坏了:“你这不是害我吗!老祖宗都烧没了还哪来的仙嘛。”山娃他娘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救救儿子。吴天贵看着山娃娘的脸愣了一下又说:“那你先回去吧,等夜深人静了我再去。你可千万别让别人知道,要不咱们都惨了!” 夜深了,吴天贵真的来了。他摸了一会儿山娃的头吃惊地说:“哎呀!都是你这个扫帚星惹的祸!你的命太硬,克死了汉子,这回又要克死儿子!”山娃他娘吓得一愣:“咋的?这都是俺克的?求你给俺想想法子吧,不能让俺儿死啊!只要能救俺儿,什么法子俺都愿意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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