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赛

出版时间:2003-2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作者:荷马  页数:834  译者:陈中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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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战烟早已消尽,特洛伊城已毁灭十年,然而希腊联军中最机智的英雄奥德修斯还未回到他的家乡伊萨卡。他还在海上漂流。归乡的路为什么这样艰难?原来是海神在与他作对。命运注定了奥德修斯的十年漂泊、九死一生。他的妻子、美丽坚贞的裴奈罗佩不知他的生死,还在苦等着他,却已被蛮横的求婚者包围;他的幼儿忒勒马科斯已长大成人,正身陷危险之中。归程山高水长,人生变幻莫测,是勇敢和坚毅,更是智慧,成就了无敌的英雄。  

作者简介

  荷马,公元前八、九世纪间的古希腊诗人,一般认为,荷马出生在小亚细亚沿岸区,以两部英雄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成为古希腊文化的源头。他被认为是古希腊民族精神的塑造者,民族文化的奠基人,是一部"古代的百科全书"。

书籍目录

译序第一卷第二卷第三卷第四卷第五卷第六卷第七卷第八卷第九卷第十卷第十一卷第十二卷第十三卷第十四卷第十五卷第十六卷第十七卷第十八卷第十九卷第二十卷第二十一卷第二十二卷第二十三卷第二十四卷专名索引译后记

编辑推荐

  《奥德赛》曲折离奇的古老神话,扣人心弦的海上历险,优美流畅的中文翻译,使这一古老经典著作经久不衰。由美女海伦引发的特洛伊战争虽已结束,但英雄归家之路却坎坷不平。重温经典,感受人类勇敢和智慧的魅力,让经典充实你的心灵,净化你的灵魂,提升你的境界。超值的精装本,也一定会带给你意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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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61条)

 
 

  •     The Illiad的关键词是war,而The Odyssey的关键词是woe。
      woe。苦。
      【佛家认为人生有八苦,“彼云何名为苦谛。所谓苦谛者。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忧悲恼苦.怨憎会苦.恩爱别离苦.所欲不得苦。取要言之。五盛阴苦。是谓名为苦谛。”】
      刚开始读觉得Odysseus未免泪水太多了,哪里还有Illiad里睿智稳重的样子。可是,特洛伊的土地上浴血厮杀和其后的遭遇相比,真的是微不足道。
      二十年漫漫归途。从前拥后簇到形单影只。
      没有泪水、没有倾诉,人早就疯了。
      眼睁睁见到伙伴被Cyclopes生吞活剥,还要想出办法逃生。海上的风浪已成家常便饭。去地狱拜访魂灵,直面生死大恸。海上女妖的诱惑。在Scylla和Charybdis进退维谷。又被Calypso扣住一晃又是7年。到达Phaeacians时几乎失去了人形。
      OH the much-enduring Odysseus.
      而家里等待他的,并不是妻儿的笑脸和怀抱,仇敌肆无忌惮地霸占着他的家。他还要伪装成乞丐,忍受他们的侮辱,只等待复仇的一刻。
      终于,Odysseus took aim, and struck him (Antinous) with an arrow in the throat, and clean out through the tender neck passed the point.
      那时英雄的Odysseus一定是饱含热泪的。
      本以为Penelope见到Odysseus会一下子扑在他怀里,二人紧紧相拥。
      but, she sat long in silence, and amazement came upon her heart。
      是啊,二十年。等待已成为习惯,已成为生活。当他真的出现的时候,当二十年的梦终于实现的时候,她如何才能相信?
      听到妻子要试探自己是不是真的Odysseus时,the much-enduring noble Odysseus smiled.
      Book XXIII,他终于笑了。
      20年的痛苦、委屈、不甘、艰辛……全部化在了云淡风轻的微笑里。
      所以人真的是一种好伟大的生物啊。
      "Let them swear a solemn oath, and let him be king all his days, and let us on our part bring about a forgetting of the killing of their sons and brothers; and let them love one another as before, and let wealth and peace abound."
      神啊,谢谢你。
      
      【虽然每天赶进度好有压力,虽然每句话都会被生词干扰,虽然被一大堆又长又难念的人名埋没理不清头绪,但是真的乐在其中。
      恐怕是最后一次心无旁骛的只想着读书了吧。
      好希望一直都能这样。】
  •     Fitzgerald比Lattimore的版本确实要好读一点,生词慢慢在减少,硬啃下来英文版,但是上课前我还是翻了一下罗念生老先生翻译的著作,以确认没有对书中的内容有所误解。
      
      之前短评这本书留下的一句话是:A beautiful love story。然后无意间看到同学留下的短评是:“可以和《西游记》作对比”。我忽然就笑了,确实,Odyssey回家的历程就和唐僧取经一样,路上遇到各种奇怪又好玩的事情。也许Penelope还有家的概念就是Odyssey一直心心念念的西经,谁说不是呢?
      
      先把之前日记里面已经写过的评论复制过来,然后继续写。
      
      “读Odyssey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波澜壮阔的史诗其实可以理解为一个love story。直到周一Seminar的时候,同学问,"we talked about that Odyssey was a tactician, a lier before, but I am still confusing how could we regard him as a great man? " 正常来说,可以从Odyssey回家路上的adventure经历或者回家之后对付suitor的表现来谈他的wisdom,但是没想到Ms. Martin (就是那个小时候是海德格尔家常客的tutor) 瞬间接话了, 而且shock到我了。她只说了一句,四个单词,是"Because Penelope loves him." 说完她就笑了,其他人也都笑了。不过笑完了我似乎觉得这里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出现了。
      
      ……
      
      Odyssey在Iliad中曾经出现过,和Agamemnon一起去攻打Troy,这场战争持续了十年,Iliad是记录第十年发生的事情,但其实还没讲到大家熟知的特洛伊木马事件就完了。战争结束后,将士就可以回家了,但是Odyssey得罪了海神Poseidon(忽然想起来,我去过希腊的波塞冬神庙啊),于是在海上漂流了十年,这十年中遇上了神女想把他在岛上,把他的同伴变成猪;又遇到poseidon的儿子巨怪想吃了他等等,简单地说就是历尽千身万苦终于回到了家乡。但是等待他的却是,他妻子Penelope有很多追求者,而且这些追求者住在他的庄园里,吃他的喝他的,天天逼着penelope改嫁。Penelope在这些年中做的事情就是坚持不,坚持等Odyssey回来。当然Odyssey一回来就和儿子Telemachus联手杀光了所有的suitor=。=结局当然是开开心心一家人继续生活……” ”
      
      如上所述,基本故事概要也写明白了,探讨几个细节吧。
      
      1、Penelope的智慧
      
      自己读书的时候真的是太不敏锐了,竟然没有感觉到penelope是多么聪明的一个女人。在Tutor的引导下才发现。在书的第23章,penelope才最终和Odyssey相认,尽管他们早就相遇了,尽管这本书只有24章……在相遇的时候,Odyssey是以一个近乎乞丐(或者说流浪者)的身份出现的,但是Penelope并没有嫌弃他,反而要侍女好好招待并把他领过来,因为她想打探Odyssey的信息。从第16章开始,odyssey其实就已经回到他们的家,然后16章到第23章中间隔了太多个故事,Penelope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了Odyssey呢?这就是一个很tricky的问题了,假设Penelope在23章之前就已经认出了Odyssey,那么她又是基于什么理由装傻?为什么她在与Odyssey终于决定与她相认的时候,只是沉默的坐在一边,不发一言,以至于她儿子Telemakhos竟然说她是一个curel mother。
      
      Tutor在讨论中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至少我是认同的,她说,penelope在第23章之前就已经认出Odyssey了,但是她不能确定的是现在的Odyssey究竟是哪一种kind,也许penelope并不介意odyssey的智慧、如今的身份等等,她可能就是想知道现在的odyssey是不是二十年如一始终爱着她的那个Odyssey,也正是因为如此,penelope才会选用他们那个床的事情去测试odyssey。
      
      如果这个时候,你也认同以上penelope已经认出odyssey的这个观点,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更有意思的讨论了。从第17章开始,penelope究竟在哪一个时刻意识到了,这就是odyssey呢?
      
      倒着找的话,当penelope说出谁能拉动那个以前只有odyssey才能拉动的弓,她就改嫁给谁这句话的时候,应该她就已经确认这个外乡人是odyssey了,不然她为何要说这句一定要履行的话呢?
      
      在往前找,在第19章的时候,我也已经觉得penelope已经认出odyssey了,尽管这是他们的第一场直接的谈话。我第一遍阅读这一段的时候,就已经觉得penelope很奇怪了,她竟然向一个外乡人讲她曾经怎么拒绝改嫁的故事,就是她白天织布晚上剪掉,因为她对那些逼她改嫁的人说她要先给odyssey织一匹布然后再决定,于是她想办法就是不织完这批布。还有之后她在儿子离开之后怎么一个人面对那些suitor,penelope竟然都讲给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听!另外她还反复问了两次Odyssey的身份,就算odyssey讲了他瞎编的一段旅行故事也不够,似乎penelope一定要知道这个外乡人的身份。如果这只是一个人与你相遇的第一面,你会讲这么多故事给对方听么?当我回头再读这一章节的时候就觉得似乎可以找到一个合理解释了,那就是敏锐的penelope已经意识到这个外乡人可能是odyssey了!!!
      
      penelope到底有多聪慧才能第一天就知道odyssey的回归,要有多聪慧才能一直不动声色看odyssey的表演。也许odyssey的智慧真的只有penelope才能驾驭,这两人真是天生一对。
      
      
      2、Odyssey变中的不变。
      
      《Iliad》的书评中,我写到了Achilleus不变的愤怒中变化的人性。(http://book.douban.com/review/6570399/)odyssey给我带来的则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感觉,就是他在变化中始终不变的归家信念。
      
      Odyssey被同学称为一个lier,在fitzgerald的翻译中,则是经常会出现tactician这个词汇。为什么呢?因为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是真的对不同的人捏造一个不同的身份,同一段经历,他可以变化三四种叙述方式通过重轻描写的把握来给人不同的感受,以达到他想要的结果。就算面对妻子和老父,他也是都没有直接见面,而是凭空捏造了一个人先接触,之后再坦白。
      
      其实,无论odyssey怎么去编他自己的故事,他不仅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并且在说之前他就已经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这段话的目的(多可怕的一个人,真适合做政治家啊……)这么聪慧的一个人,完全可以选择留下在神女的岛上享受终老,但是他回家的信念始终支持着他,也许还有对penelope的爱让他一直向前走,让他一直在想方设法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不认为他想回去继续当King的这个想法会是很重要的信念,因为在最后如果没有God(又出现了……)的调停,odyssey杀光了所有suitor的事情会在城市中引起恐慌并且很难处理。最后God在中间的作用才使他的臣民认可了他们王的回归。
      
      再插入一段日记
      “在讨论的最后,我问了一个quick question,大家还相信在我们生活的21世纪,还存在这样一个人去等另外一个人二十年么?Tutor说,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也在于当时当地的不可复制性,我们可能再也找不到一对像odyssey和penelope的人,也只好在书中去体会和感悟了。”
      
      正是如此,这两人的故事真的是充满传奇性,原本我还想对比《iliad》中出现的odyssey和《odyssey》中的他,这也是simile选择odyssey作为切入点的一个初始考虑,然而《iliad》中odyssey的描述大多是细节性的,譬如作为使者之一去劝说Achilleus重返战场,献计献策给Agammonon等等,不是那么那好比较,如果有人感兴趣能做点研究就好了,期待后来人的补充。
      
      
      还是一样,在最后列出这本书的open questions。希望给看到的人有所启发。(应该是三个,少记了一个……)
      
      1、Book II, This is the story of Odyssey's back, but why it started with sending Telemakhos out?
      2、Book XXIII,Line 80-120 As said by Telemakhos,was Penelope a cruel mother?
      
  •     荷马(Homer),古希腊盲诗人,是历史上,的一位远古的伟大诗人。公元前873年生。约前9世纪-前8世纪。相传记述公元前12~前11世纪特洛伊战争及有关海上冒险故事的古希腊长篇叙事代表作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即是他根据民间流传的短歌综合编写而成。据此,他生活的年代,当在公元前10~前9、8世纪之间。他的杰作《荷马史诗》,在很长时间里影响了西方的宗教、文化和伦理观。有一篇已经失传的讽刺诗,据说也是荷马写的。还有一些献给天神的颂歌,传说也出于荷马之手。
      《伊利亚特》是荷马史诗中直接描写特洛亚战争的英雄史诗。《伊利亚特》塑造了一系列古代英雄形象。在他们身上,既集中了部落集体所要求的优良品德,又突出了各人的性格特征。阿喀琉斯英勇善战,每次上阵都使敌人望风披靡。他珍爱友谊,一听到好友阵亡的噩耗,悲痛欲绝,愤而奔向战场为友复仇。他对老人也有同情之心,允诺白发苍苍的特洛亚老王归还赫克托耳尸体的请求。可是他又傲慢任性,为了一个女俘而和统帅闹翻,退出战斗,造成联军的惨败。他暴躁凶狠,为了泄愤,竟将赫克托耳的尸体拴上战车绕城三圈。与之相比,特洛亚统帅赫克托耳则是一个更加完美的古代英雄形象。他身先士卒,成熟持重,自觉担负起保卫家园和部落集体的重任。他追求荣誉,不畏强敌,在敌我力量悬殊的危急关头,仍然毫无惧色,出城迎敌,奋勇厮杀。他敬重父母,挚爱妻儿,决战前告别亲人的动人场面,充满了浓厚的人情味和感人的悲壮色彩。
      《伊利亚特》结构严谨,布局精巧。它以“阿喀琉斯的愤怒”作为全书的主线,其他人物、事件都环绕这条主线展开,形成严谨的整体。史诗善于用动物的动作,或用自然景观、生活现象作比喻,构成富有情趣的“荷马式比喻”。例如书中写到阿喀琉斯退出战斗,赫克托耳打得希腊军队四处奔逃,史诗用了这样的比喻:“好像一只野蛮的狮子攻进牛群,吃了一头而吓得其余的纷纷逃窜。”其中有名句“我的生命是不能贱卖的, 我宁可战斗而死去, 不要走上不光荣的结局, 让显赫的功勋传到来世 ”史诗节奏强烈,语调昂扬,既适于表现重大事件,又便于口头吟诵。《伊利亚特》高超的艺术手法常为后人所称道。
      《奥德赛》着重描写了奥德修斯10年海上漂泊中最后40天的事情:俄底修斯历尽艰险最后到达斯刻里亚岛,受到国王菲埃克斯的隆重接待,酒席间应邀讲述他遇风暴、遇独目巨人、遇风袋、遇女妖、遭雷击等海上经历。后化装乞丐返乡,设计比武射杀了聚集在他宫中向他妻子逼婚的众多贵族,并与忠贞不渝的妻子佩涅洛佩和勇敢的儿子忒勒马科斯团圆。本书被后人细分为廿四卷,主要是连接伊利亚特的剧情,希腊英雄奥德修斯(又译俄底修斯)在特洛伊战争(又译特洛亚战争)中取胜及返航途中的历险故事,希腊军在回家途中因为英雄奥德修斯激怒了海王波塞冬而遇到海难,全军覆灭,是奥德修斯凭借机智和勇敢,终于逃过一劫。可是因为波塞冬的愤怒未息,导致他找不到回家的航线而在大海里漂流。希腊半岛一些部落,联合进攻特洛伊。某部落首领奥德修斯刚得贵子,便别妻远征。战争进入第十年,奥用木马藏兵,希腊军队里应外合,攻陷敌城,赢了特洛伊战争。奥不顾海神波塞冬的咒语启航回家。一路上历尽劫难。飓风把他们刮到妖岛。奥吃了宙斯送的芳草,幸免于难。女巫指点奥通过冥土回家。奥阴间遇母,告知其妻忠贞等待。奥漂到仙女岛,被仙女留宿几年。宙斯命仙女放他回家。奥失踪十余年,母亲投海自尽,权贵逼其妻改嫁,妻坚定反抗。雅典娜把奥化成老人回宫考验其妻的忠贞。奥与十多岁的儿子回到宫中杀掉所有奸臣,重整朝廷,与妻儿再次团聚。《奥德赛》以海上冒险和家庭生活为中心,描写俄底修斯的不畏艰险和佩涅洛佩的坚贞,歌颂了智慧、勇敢和忠诚。
      荷马史诗是《伊利亚特》与《奥德赛》的合称。荷马史诗被称为欧洲文学的始祖,是西方古代文艺技巧高度发展的结晶。三千多年来,许多学者研究这两部史诗,单就研究结果印成的书,就可以自成一个小图书馆。荷马史诗写的是公元前12世纪希腊攻打特洛伊城以及战后的故事。特洛伊战争结束后,在小亚细亚一带就有许多歌颂战争英雄的短歌流传,这些短歌的流传过程中,又同神的故事融合在一起,增强了这次战争英雄人物的神话色彩。经过荷马的整理,至公元前8世纪和7世纪,逐渐定型成为一部宏大的战争传说,
      这两部史诗既是古希腊艺术史上的一颗明珠,也是全人类共同的艺术瑰宝。《伊利亚特》大约写于公元前9世纪,但是史诗的故事则发生在公元前12世纪(相当于我国的商朝)。当时希腊联军和特洛伊发动了持续10年的战争,《伊利亚特》主要叙述战争中传奇式的情节,着重描绘了希腊英雄阿喀琉斯的伟大形象。
      希腊人远征特洛伊城,特洛伊人严阵以待,双方打了数个回合。希腊人虽然连连取胜,但却不能攻克城池,战争终于变成持久战了,不觉9年过去,第10年终于发生戏剧性的变化。
      希腊联军的主将阿喀琉斯英勇善战,屡创奇功,令特洛伊人闻风丧胆。一次,希腊联军的统帅阿伽门农,夺走了阿喀琉斯心爱的女奴,阿喀琉斯非常气愤,从此拒绝出战,他吟诗饮酒,对战争不闻不问,特洛伊人乘机反攻,大举获胜,希腊人面临全军惨败的危险。阿喀琉斯拒绝和阿伽门农讲和,但看到惊天动地的血战,他心里暗暗为希腊人的命运着急。他让自己的好朋友帕特洛克拉穿上自己的盔甲,让他去应战。特洛伊人误以为是阿喀琉斯又回来参战了,纷纷向后退去,帕特洛克拉杀了特洛伊联军的主将,大获全胜。
      特洛伊的王子赫克托尔是个智勇双全的英雄,他发现帕特洛克拉并非阿喀琉斯本人,冲上前去将一柄标枪投向他的后背,并将阿喀琉斯的盔甲剥下穿上,向希腊人杀来。 形势万分危急。阿喀琉斯悲痛万分,他身先士卒,重上战场。他亲手杀死了赫克托尔,为好朋友复仇,并把赫克托尔的尸体绑在战车后面,拖在地上,绕特洛伊城三周。
      深夜,月光如水,赫克托尔的老父突然来到阿喀琉斯的宫帐。他亲吻阿喀琉斯的双手,老泪纵横地说:“天神般的阿喀琉斯,想想您的父亲,可怜一下我吧。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之前更心痛的了。”阿喀琉斯心中郁积的怒火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他让女奴洗净赫克托尔的尸首,涂上橄榄油,裹上衣服,亲手将赫克托尔放在马上,交给他的父亲。双方停战12天,分别为赫克托尔和帕特洛克拉举行了葬礼。
      几天后,特洛伊和希腊联军又恢复了战斗。阿喀琉斯虽英勇,但也有打肫的时候。一次,特洛伊的花花公子帕里斯,借助神的力量,用暗箭将阿喀琉斯射死了。阿喀琉斯小时候,他的母亲提着他的脚跟,把他放在魔水中沐浴,他因而可以刀枪不入,但他母亲握住的脚跟没有被魔水沐浴到,因而他的脚最容易受伤。帕里斯的箭就射在他的脚跟上。“阿喀琉斯的脚跟”在欧洲就是“致命伤”的意思。
      战争到后来,多谋善断的希腊将领奥德修斯想了一条妙计。他让木工制作一匹大木马,内藏精兵强将,希腊人假装撤退,把大木马留在特洛伊城外。特洛伊人以为希腊人退兵,欣喜万分,将木马当做战利品拖到城内。深夜,木马上的希腊人不失时机地爬了出来,将城门打开,埋伏在城外的希腊人闯进城中,一举夺下城池,一把火将繁华的特洛伊城烧为灰烬。《奥德修斯》则着重描写想出“木马计”的希腊将领奥德修斯在特洛伊战争之后回国途中的传说。
      希腊人攻陷特洛伊城后,大肆杀戮和掠夺后,胜利回国了。归途中,他们触犯了天神,希腊的船队被海风掀翻,很多人淹死在大海中。奥德修斯带着剩下的少数人在大海中漂泊。他们受尽了各种磨难,不能回家。奥德修斯在海上飘泊时,和狂风巨浪斗争,和吃人妖精斗智,拒绝了女巫的爱情。他在海上整整飘泊了十年。在奥德修斯的国家流传他已经死去。当地的贵族恶少都来纠缠他的妻子珀涅罗珀,妄想夺得他的地位和财产。奥德修斯的儿子走遍希腊各地去寻找他。那帮恶少整天在他的家里大吵大闹,又吃又喝。
      奥德修斯后来漂泊到斯赫里岛,当地国王热情地接待了他,得知他不幸的遭遇后,又派人送他回国。
      回国后奥德修斯扮成一个老年的乞丐,见到了他的儿子。他们俩齐心协力,终于除掉了所有在他家中胡作非为的贵族恶少。他不仅和忠于他的妻子团圆,而且重新做了国王。
      荷马史诗,是古代希腊社会的一部社会史、风俗史,具有历史、地理、考古学和民俗学方面的很高价值。这部史诗也表现了人文主义的思想,肯定了人的尊严、价值和力量。
      《荷马史诗》开创了西方文学的先河来说,荷马堪称西方文学的始祖,他以诗歌般的记叙手法所展现的战争,生活场景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同时,荷马诗史也是研究古希腊风土人情的宝贵的资料。荷马史诗的历史意义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9世纪的希腊史称作“荷马时代”,因荷马史诗而得名。荷马史诗是这一时期唯一的文字史料。荷马史诗包括《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由这两部史诗组成的荷马史诗,语言简练,情节生动,形象鲜明,结构严密,是古代世界一部著名的杰作。英雄史诗中的内容描写都充满了神话传奇色彩。《荷马史诗》中的英雄,不是具有神的血统,就是具有神所赋予的力量他们在历史发展的紧要关头往往就能够决定历史的变化方向。英雄史诗之所以能够长期而广泛地流传,并不仅仅在于它能娱人耳目,更重要的是它能启发人们的心智、鼓舞人们的斗志。与世界上其他民族一样,古希腊上古时代的历史也都是以传说的方式保留在古代先民的记忆之中的,稍后又以史诗的形式在人们中间口耳相传。
      荷马时期为希腊神话的形成期,也是造型艺术的萌芽期。荷马时期最早的造型艺术作品是几何风格的陶瓶,造型简朴,大小不一,多用于敬神和陪葬。即使是雕刻作品,也多为几何形的,没有细节刻画。因此,这一时期又被称为“几何风格时期”。 这时,希腊半岛的人民继承和发展了原始人积累的习俗及对世界的想象,盲人诗人荷马把几百年以至上千年来广泛流传的民间传说、歌谣、关于对天地起源、历史未来、人生向往等神话整理出两部不朽的文艺作品,也就是这两部作品为后来希腊美术的发展方向奠定了基调,成了希腊美术取之不尽的素材和源泉。
      为国捐躯,虽死犹荣——荷马
      温和的谈吐源于仁慈的人心——荷马
      以身作则对好人来说是固然是绝伦的大好事;但对坏人来说,它的害处是无以复加的——荷马
      愚蠢被误认为是命运之神犯下的罪过——荷马
      智慧的标志是审早度势之后再择机行事——荷马
      追逐影子的人,自己就是影子——荷马
  •     两部荷马史诗我读的都是译林出版社于12年出版由陈中梅翻译的,因为陈中梅的翻译于希腊原文的格式最为接近。
      
      全部读了之后在两部史诗的异同性上有一些感受:
      
      相同性:
      1,《伊》和《奥》确实在故事上息息相关,《奥》中讲述了大量希腊联军战争前后的故事。
      2,很多修辞格是延续下来的,比如玫瑰色手指的黎明,神一样的xx,开头都以缪斯女神作为开场。
      3,和《伊》一样,《奥》中的人物也一定要吃饱之后才做事,吃的基本都以猪、牛、羊为主,其中最好的献给神。
      
      但其中的相异性同样明显:
      1, 叙事结构。
      《伊》的叙事大开大合,直来直往,以阿基里斯之怒作为第一天讲到火化赫克托耳为最后一天。从头讲到尾。期间鲜有对往事的回顾。
      而《奥》整个结构就是插叙和倒叙构成的,从求婚人大闹伊萨卡岛,奥德修斯的儿子不厌其烦寻求解决之道开始,跳到奥德修斯逃离仙女岛到菲埃克斯人的岛屿,再进而讲述自己的历险,最后和儿子等人杀掉求婚人。期间充满了过去的故事。
      
      2,神的作用。
      在《伊》中,特洛伊战争就是神的战争,所有有点名气的人,生死荣辱都掌握在神的手中,面对各种结局,大家也都默认是神的行为所致。
      《奥》中神的作用也很大,但是里面也多次表达了人内心的动因,很多对话中都谈到了“是不死神明的意志还是你自身的决意?”这在《伊》中是看不到的。
      
      3,文字侧重点
      《伊》对场面的描写非常看重,对每场战斗都长篇累牍的描写,希腊联军与特洛伊军的攻守,英雄间的互搏,都描写非常细致,也出现了许多血腥至极的场面。
      《奥》则把重点放在讲故事上,注重讲述故事的前因后果,每个人物在故事中的作用。流浪途中很多离奇的经历都被几笔带过(和《伊》相比)
      
      4,人物的性格与对话
      《伊》中人物虽然也会哭泣,但大部分的时候描写的是他们的英勇和搏斗,面对命运大都能坦然接受。互相对话时,则往往有啥说啥,赞扬也好,辱骂也罢,异或同情,都以很直接的方式表现出来。
      《奥》中的奥德修斯虽智慧依旧,亦能抗击命运,却再也不见他在《伊》中的城府和面对各种事件都能hold住的气质。《奥》中的奥德修斯是个爱哭的爷们(其他爷们也都爱哭),掉眼泪的次数不胜枚举。《奥》的对话给人的感觉和《伊》也不一样,夸奖不再,更多像是奉承,辱骂不再,更多是挖苦。
      
      5,其他细节
      像雅典娜在两部史诗中的性格似乎也很不同。神使由伊利斯变成了赫尔墨斯等等也都不那么连贯。
      
      
      
      综上,我认为《奥》的作者不是荷马,但很有可能是一个倾慕荷马并试图模仿荷马的优秀作家。
  •       《奥德赛》叙述了特洛伊战争结束后,奥德赛历经十年的漂泊返回家乡并杀戮了向他妻子求婚的人。从奥德修斯的讲述中,读到了他返乡的艰辛和路途险恶。书中的第二主角应该是雅典娜,她在这本书中出场次数较多。关于最后奥德修斯杀戮全部求婚者,以现在的观念看来是不正义和不明智,虽然他们耗费奥德修斯的家产,甚至有人暗中派人试图暗杀奥德修斯的儿子,但有一部分人罪不至死,而且他们的亲人也居住在奥德修斯统治的地方,奥德修斯将如何给他们的亲人交代?或许奥德修斯是残暴的,但这样做也是神的意志,最后雅典娜出面调停,给人草草收尾的感觉。赵林先生认为,《奥德赛》中的异国情调和冒险经历是对古希腊人在爱琴海世界游历探险事迹的浪漫化写照。此译本用的是六音步新诗体,行文风格和罗念生、王焕生翻译的《伊利亚特》一致。封面是文艺女神雕像,封底是大理石群雕《拉奥孔》,衬页是雅典娜雕像。
  •     卷一
      奥德修(奥德修斯)被女神卡吕普索困在岛上(逼他成亲)而波塞顿也由于奥德修弄瞎了他的儿子独目巨人而不停地对他发怒。一日宙斯与雅典娜谈到了奥德修,他们都希望让奥德修回到家乡。于是雅典娜来到伊大嘉岛上,扮作达菲人的首领曼提来到奥德修家中,求婚子弟们正在享乐、耗费奥德修的家产。雅典娜和他苦闷的儿子帖雷马科谈话,暗示他奥德修会回来,激励他赶走求婚子弟并去寻找父亲。雅典娜飞走后,帖雷马科认识到她是天神。帖雷马科在激励下,要求求婚子弟们离开,这使他们很惊讶。子弟们回家后,帖雷马科回到房间,盘算着雅典娜给他计划的旅程
      
      卷二
      帖雷马科召集阿凯的贵族开会。在会上帖雷马科与求婚子弟们争辩,他们拒绝离开帖雷马科的家。会议结束后,帖雷马科开始准备远行,他让老奶妈尤吕克累发誓不让母亲知道这件事,在雅典娜的帮助下,他们打点好一切,并在她的陪伴下与伙伴们上路了
      
      卷三
      帖雷马科在雅典娜的见一下去蒲罗寻找奈斯陀。奈斯陀跟他说了特洛伊战争之后的事情:宙斯与雅典娜使阿凯人互相争吵。阿特留的儿子阿加曼农和一部分人留了下来,奈斯陀和阿特留的另一个儿子曼涅劳离开了。埃吉斯陀在阿加曼农回来之后将他杀死,勾引了他的妻子,统治了弥吉尼。而阿加曼农之子奥瑞斯在第八年回来杀死了仇人。曼涅劳由于神的阻挠漂泊到埃及,赚了许多钱,也在此时回来了。奈斯陀让帖雷马科去找曼涅劳。后来,雅典娜让奈斯陀认出了她,大家对她进行了两次献祭。之后,奈斯陀的儿子培西斯特拉陀与特雷马克一同上路了。
      
      卷四
      帖雷马科找到曼涅劳。曼涅劳的妻子宙斯之女赫连妮给他们喝了一种解忧的酒,讲述了奥德修扮作乞丐进入特洛伊的故事。曼涅劳又说了木马记的故事。第二天,曼涅劳告诉帖雷马科自己被天神困在法罗岛上,通过海中老人的女儿的帮助,扮作海报从而抓住了海中老人。海中老人告诉了他回乡的方法和兄长的噩耗,告诉他奥德修被女神困在岛上。最后曼涅劳给了帖雷马科许多礼物。而此时在伊大嘉,求婚子弟们得知帖雷马科出海,就设下埋伏,准备在帖雷马科回来时将他杀死。帖雷马科的母亲潘奈洛佩十分担忧,雅典娜扮作她的朋友来安慰了她。
      
      卷五
      宙斯与雅典娜对话后,派儿子赫尔墨去女神卡吕普索那里让他放了奥德修斯。卡吕普索虽然爱奥德修,但还是放了他,何况奥德修还整天对着大海哭泣。女神帮助他准备好东西,警告他前路危险。17天后,波塞顿见奥德修快要到陆地上,就兴风作浪折磨他。伊诺怜悯奥德修,告诉奥德修摆脱风浪的方法。奥德修起初还怀疑伊诺要害他,但最后还是不得不用了她的方法,最后在雅典娜与河神的帮助下上了岸,走进树林,谁在树叶做的床铺里。
      
      卷六
      雅典娜来到腓依基人的都城、国王阿吉诺的宫殿里,扮作阿吉诺女儿劳西嘉的朋友,让她明早去河边洗衣服,为结婚做准备。第二天,奥德修在河边见到了劳西嘉和侍女们,劳西嘉让他在河里洗了个澡,并告诉他如何去国王的宫殿。
      
      卷七
      奥德修在雅典娜的浓雾的帮助下进入了王宫,来到阿吉诺和他的妻子身边,向他们讲述了自己在海上的遭遇,阿吉诺承诺明天就派人将奥德修送回家乡。
      
      卷八
      阿吉诺开会挑选了五十二个最好的桨手,并在宴会上找到奥德修,还找来了乐师谛摩多科,乐师长了奥德修的实际。阿吉诺发现奥德修听得泪流满面,就提出不再听曲,而是进行各种竞赛。奥德修在阿吉诺一个儿子的即将下,扔了一块石饼,震惊了众人。阿吉诺为了缓和气氛,又找来谛摩多科延长,乐师歌唱了阿瑞与阿芙罗狄蒂在家又会,被她跛足的丈夫赫费斯特捉奸的故事。舞蹈表演过后,人们送了奥德修许多礼物。奥德修赞美了乐师,并让他唱木马计。阿吉诺发现奥德修又听得流泪,就问他的名字和漫游的遭遇
      
      卷九
      奥德修述说自己一行人离开特洛伊后,到了吉康人的伊马斯洛称,屠杀居民,抢劫女人与财宝,但后来被增援的吉康人击退,经过漂流来到了吃蒌陀果的种族的地方,只要吃了蒌陀果就会不想离开,于是他们赶紧离开继续航行,来到了独目巨人居住的地方。一天奥德修带了十二个人去看看独目巨人是些什么人,结果他们被独目巨人波吕菲谟关了起来。独目巨人白天去放羊,早上完善各吃两人。第二天,奥德修与四个同伴计划好,削减了木棍准备刺瞎独目巨人。奥德修先骗巨人自己叫“无人”,接着刺瞎了他。闻声前来的巨人听说是“无人”要杀他,就都离开了。奥德修和同伴们躲在羊肚子低下出了上冻,上了船准备离开,离开前奥德修告诉波吕菲谟自己的真名。波吕菲谟祷告他的父亲波塞顿,请求惩罚奥德修。
      
      卷十
      奥德修一行人来到埃奥里岛,见到岛上的王埃奥洛,埃奥洛是群风的看守人,送了奥德修一个装风的袋子。上路后,奥德修的同伴由于妒忌打开了袋子,船又被吹回了埃奥里岛。但这次埃奥洛却把他们作为坏东西赶走了。他们又来到莱斯特恭人的王安提法谛那里,安提法谛和巨大的莱斯特恭人屠杀蚕食奥德修的伙伴。于是他们又到了埃亚依岛,岛上的刻尔吉女神将他的几个伙伴变成了猪,在赫尔墨的帮助下,奥德修破了女神的阴谋,并与之交欢。女神在他的请求下把猪变回人,但他们却在那儿呆了一年。一年后,奥德修请求离开,女神告诉他他还要去塞拜称找泰瑞西阿的鬼魂,并告诉他祭奠鬼魂和找到泰瑞西阿的方法。预言家泰瑞西阿能告诉他回乡的路途。奥德修的同伴埃尔屏诺此时不小心从屋顶摔下来死了。
      
      卷十一
      刻尔吉把他们送离了岛屿,他们来到了目的地,按照刻尔吉吩咐的方式祭告鬼魂,并牵了一头公羊(公羊的血要先给泰瑞西阿才能给其他鬼魂)。奥德修见到了埃尔屏诺,后者请求他对自己哀悼下葬。接着又见到了母亲,然后就见到了泰瑞西阿,泰瑞西阿告诉他以后的路怎么走。之后奥德修与母亲谈话,其母告诉他家中境况和自己由于思念儿子而死。接着奥德修又见到了许多人,阿加曼农也来了,诉说了自己的死因,并询问儿子的情况。阿戏留也来了,抱怨宁愿做努力也比统帅群鬼好,并问了儿子的情况。埃加也来了,怒气尚未平息。接着又见到了许多人。由于害怕神后波瑟丰妮还会派什么怪物来,奥德修就回到岸边上了船。
      
      卷十二
      之后,他们回到埃亚依岛,火葬了埃尔屏诺。刻尔吉告诉奥德修他接下来几天所要遇到的事情:预见赛仑鸟,六头怪斯鸠利和吞吸海水的怪物卡吕布狄,接着回来到赛尼那吉岛,不能杀那里太阳神的牛羊。刻尔吉送他们离开了,遇见了赛仑鸟时,奥德修用蜡把伙伴们的耳朵堵上,并把自己绑在桅杆上(赛仑鸟的歌声能迷惑人,让人不归家),然后他们遇见了斯鸠利,被抓走了六个人,又躲过了卡吕布狄,来到太阳神的报道,尤吕洛科和其他船员都要求留下休息,于是他们逗留了一个月。一天,尤吕洛科又煽动大家宰了牛,奥德修发现时为时已晚。宙斯应太阳神优培里翁的要求,在他们出海后击碎了航船。奥德修独自一人在碎船上漂流,有经过了卡吕布狄和斯鸠利,幸而没有被发现,漂流岛了卡吕普索的奥鸠吉岛上。
      
      卷十三
      阿吉诺听完故事,又送了些礼,让人送奥离开了,腓依基人把船停靠在伊大嘉的一个港口,将熟睡的奥德修放在沙滩上,将礼物放在树荫下,就回去了。波塞顿很生气,经宙斯同意后,将快回到家的船变成石头,又要用大山把他们王城围起来。阿吉诺赶忙让人向波塞顿献祭。奥德修醒后,认不得身在何处,雅典娜出现指明了他,并将礼物藏在山洞中,让奥德修变老,使人认不出来,并告诉他派帖雷马科出去其实是为了让他赢得好名声。
      
      卷十四
      变老的奥德修按雅典娜所说的找到了忠心的牧猪奴。牧猪奴把他当做外乡的老头好好招待,并告诉他自己多么怀念主人,还说了家中的近况。奥德修告诉他他的主人没有死,并且很快就会回来,还编了个故事增加可信度。但牧猪奴却坚信主人已死,况且以前也有人谎称主人没死来骗钱财。晚上,奥德修为了试探牧猪奴,又编了个故事,说自己冷,牧猪奴马上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他。
      
      卷十五
      雅典娜来到拉刻代蒙,催促帖雷马科回家,并提醒他求婚子弟要杀他。于是,帖雷马科和培西斯特拉陀就去向曼涅劳告别,曼涅劳送了他许多东西,将要离开时,一只鹰抓着一只鹅飞过(预示奥德修要复仇)。培西斯特拉陀到了蒲罗后,帖雷马科就直接上船走了。预言者塞奥克吕曼诺为了逃避追杀也上了船。
      奥德修在庄园中又一次试探牧猪奴是否会留下自己,说自己要进城乞讨,牧猪奴就要留住他,同时诉说了自己的精力。他原来是叙利亚岛上两个城的王的儿子,被女仆拐卖,流落到这里。
      帖雷马科上了岸,又一只鹰抓着鸽子飞过,他让塞奥克吕曼诺到他伙伴培莱奥家去住,自己来到了庄园里。
      
      卷十六
      帖雷马科回来后见到了牧猪奴和奥德修,让牧猪奴去城里告诉母亲自己回来了。牧猪奴走后,雅典娜又把奥德修变回原样,父子相见,激动万分,并策划了如何杀死求婚子弟。而此时,求婚子弟们也知道帖雷马科回来了,安提诺建议再设计杀掉帖雷马科,安菲诺谟认为要问问天神的意思,潘奈洛佩听见后也出来指责安提诺,尤吕马科也出来符合,但其实他也在策划杀掉帖雷马科。牧猪奴回来后,雅典娜又把奥德修变成了老人模样。
      
      卷十七
      帖雷马科让牧猪奴把奥德修带进称,接着自己又回到宫中,见了母亲,安慰了她,诉说了自己的经历。此时塞奥克吕曼诺也来了,向她预言按奥德修就在伊大嘉。此时,奥德修与牧猪奴正在赶往城中,被牧羊奴美阑修嘲笑。在宫外,奥德修看到了他的狗阿戈,阿戈看到了他却无力走过去,二十年后第一次看到主人,便死去了。来到宫中后,帖雷马科让奥德修向求婚子弟们乞讨,安提诺不但不施舍,还用凳子打了奥德修。潘奈洛佩在房中听见他挨打,让牧猪奴叫他进来,想听他说说奥德修的消息。但奥德修说自己怕再次被求婚子弟们打,晚上再去。牧猪奴办完事后就回到庄园去看守猪群了。
      
      卷十八
      这时来了一个乞丐,他被大家称为“跑腿的”,他嫌奥德修妨碍了他乞讨,要与奥德修打架,奥德修一拳把他耳下骨头打碎,求婚子弟们也跟着起哄。这是,雅典娜控制潘奈洛佩来到求婚子弟面前,求婚子弟门为之发狂。潘奈洛佩说求婚者应当送礼,于是收了很多礼品。入夜后,奥德修让女奴门离开,一人看守燎炬。尤吕马科嘲笑他,两人起了争执,此时帖雷马科站出来要求子弟们回家,于是他们回家了。
      
      卷十九
      奥德修留在堂上与帖雷马科商议怎样杀死求婚子弟们,并按计划拿走武器,只留下父子二人的武器。接着奥德修去与潘奈洛佩谈话,奥德修又说了一遍自己的假身世。潘奈洛佩问了奥德修几个问题来考验他究竟是否人的奥德修,奥都答对了并告诉她她嗯嗯丈夫将要回来,但潘奈洛佩却并不相信。奥德修让尤吕克累给他洗脚,尤吕克累看到了奥德修叫上一条小时候打猎时被野猪咬出的伤疤,认出了奥德修,奥德修让她不要告诉别人。潘奈洛佩又来找奥德修谈话,说自己做过一个梦,梦见一只鹰杀死了所有的鹅,那只鹰还开口说自己是奥德修,但是潘奈洛佩依旧不相信丈夫会回来。同时,她准备办一个竞赛,能射穿十二把斧头的人就能娶她。之后,潘奈洛佩便去睡觉了。
      
      卷二十
      第二天,牧牛奴、牧猪奴和牧羊奴都来了,牧羊奴又侮辱奥德修,牧牛奴很同情奥德修。求婚子弟们也来了,他们计划杀掉帖雷马科,可是上天的昭示貌似不利于他们的阴谋,于是只好放弃了。一个叫克提西伯的求婚子弟侮辱奥德修,塞奥克吕曼诺看出他们要遭殃,于是里考了这里。潘奈洛佩在外面听到了这一切。
      
      卷二十一
      雅典娜控制着潘奈洛佩拿来斧头和弓箭,让求婚子弟们比赛。帖雷马科先试了几次,要证明自己,但都差一点点拉开弓,等到第四次尝试时,奥德修示意他不要再试了。求婚子弟们也都拉不开。奥德修这时向牧猪奴和牧牛奴袒露了身份,要他们帮助自己。牧猪奴拿来弓箭,奥德修轻松地射穿了所有的斧头,震惊了所有人。奥德修示意帖雷马科,帖雷马科拿了兵器,站到父亲的身旁。
      
      卷二十二
      奥德修这时突然一箭射死了安提诺,接着与帖雷马科开始了屠杀。但牧羊奴却到了库房中为求婚子弟们拿武器和防具,奥德修就派牧羊奴和牧猪奴去把牧羊奴吊起来。这时雅典娜出现,激励奥德修作战,并让投枪都打不中他。奥德修、帖雷马科和牧猪奴这样杀死了所有子弟,在帖雷马科的求情下饶了乐师菲弥奥和使者弥东。奥德修让尤吕克累叫来那些曾与求婚子弟们私通过的女仆,先让她们清理了现场,又将她们吊死。他们又把牧羊奴带出了,砍下他的鼻子和耳朵,拔掉他的阴茎给狗吃,又把他的手足都砍断。最后,奥德修让尤吕克累去叫潘奈洛佩和侍女们,侍女们看到奥德修都激动地亲吻他。
      
      卷二十三
      尤吕克累告诉潘奈洛佩奥德修回来了,潘奈洛佩却难以相信,来到堂下见到奥德修感到十分迟疑。奥德修让乐师奏乐,使人们误以为潘奈洛佩结婚了,以此来封锁杀人的消息。奥德修洗了个澡,恢复了天神般的体貌,潘奈洛佩假称自己把奥德修的床放在房外,奥德修大怒,说了一堆关于那张床的细节,于是潘奈洛佩真正相信了奥德修的身份。奥德修告诉她,泰瑞西阿让他之后还要远行,向波塞顿献祭,再回到家,向全体天神献百牛大祭,之后就能安享晚年。奥德修与潘奈洛佩一夜欢愉,又诉说了自己的经历。第二天,奥德修去庄园看父亲,并嘱咐潘奈洛佩不要见任何人。
      
      卷二十四
      求婚子弟们的鬼魂由赫尔墨领着到了阴间,看到了阿戏留和阿加曼农。阿加曼农很羡慕阿戏留可以战死。阿加曼农又问了求婚子弟们的死因,赞扬了潘奈洛佩的贞洁。
      奥德修来到父亲拉埃提的身旁,先逗了一下父亲,又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并说出许多凭证。全家人都非常开心。阿凯人这时听说求婚子弟们都死了,就由安提诺的父亲尤培塞领着来报仇。宙斯让雅典娜去他们中间制造和平。雅典娜先让拉埃提一矛打死了尤培塞,接着宙斯也出现了,一同制止了战斗,雅典娜为双方订立了持久的盟约。
      
      
      杨宪益先生的译本的译名实在太BUG了。。。
  •      从故事情节上看 比伊利亚特大篇幅的战争场面更紧张 更刺激 吸引力强一个有意思的回返性的冒险故事。
       从民法角度看,俄底修斯早可以被宣告失踪或死亡了。裴奈罗珮作为妻子守护,从时间、道德角度看,都已经到责任了。她的举动,人情层面来讲,作法得到神和人的认可。她根本上还是受到感官制约,温馨床弟温暖夫婿重要并未拒绝求婚人的聚集。让所有人聚集家,不作为,让人感到很疑惑。此时不愿做的事,为何要做并持续?三年后可以接受,可以后再做。忒勒马科斯,王者的后裔,脾性不像阿基琉斯,不像阿伽门农,却正如海伦所讲,像俄底修斯。谦虚,礼貌,儒雅,稍显稚气。
       古代人们的生活简单,古老,守矩,敬神。神人结合留下人类痕迹,故事,人生经历。强者更受到神的眷顾和照料,同样受到恨意的神的诅咒,强者生命受到神支配更多,经历、磨难、刺激挑战、欢乐更多。
       山洞巨人历险、海上受波塞冬支配漂流历险、海岛上和卡吕普索奇幻故事、地狱冒险追溯阿伽门农阿基琉斯和其母亲经历,父子夫妻老父子相认场面,大战求婚者和补录的阿基琉斯祭奠场景。凡人若经历一种,足以一生讲述回忆了。如上过一次太空,得过奖杯,一两支人口传唱的歌曲。俄底修斯是受到神明眷顾的人。
       “归乡”,庞大的概念。古代流动性弱的地域,大陆同一国家、民族、语言认同性,和现代文化共融、共享的差异。人类的扁平化,自我保留保存。
  •     In the last 6 months I've been reading poems almost exclusively, although in itself it is probably not saying much. The slight fatigue is understandable after near 2,000 pages of In Search of Lost Time and 800+ pages of Underworld. Nevertheless I was going to read Ulysses next but it occurred to me maybe I should actually read Odyssey first. After some due diligence online I decided to read Lattimore's translation side by side with Fagles', that somehow rekindled my interests in poetry and translation.
      
      The apparent preference to Lattimore by the academia can be adequately summarized by what I found in a web post:
      
       "But, in my opinion, to whatever extent (Fagles) makes The Odyssey comfortable, he perforce conceals its true alienness. The Lattimore rendering, to my ear, is primitive, pagan, grand, hypnotic, and wild—as it should be."
      
       But a friend of mine pointed out that the “primitiveness” that purported by Lattimore was maybe itself an illusion, it gives you a false sense of satisfaction that you are reading the epic in Greek as Homer intended but it really is more of a mimic in English, which is deliberately twisted, awkward and worse, maybe totally unwarranted. He pointed me to an article on Carne-Ross that discusses at length a translator’s proper role, using Homer as an example. The article sees the modern preference to scholarly accurate translations as a sign of declination of poetry and attributes it to the practical demands of high school classrooms. Lattimore then becomes the natural point of attack:
      
       “Carne-Ross thought Lattimore's dedication to literal, word-for-word accuracy—the very quality for which the translation is ordinarily praised—had produced a perverse and unreadable distortion of Homer. He was right. Lattimore's Iliad is tone-deaf and often unclear…”
      
       Now as a (unfortunately, linguistically-challenged) common reader I'm not sure I agree with the sentiment. I don't know if Lattimore's Odysseus is “unreadable”, I read it and enjoyed it. It's like someone (don't remember whom now) dismissed Carlos Kleiber as a “crowd-pleaser”. My reaction was well, I'm a face in the crowd and I'm pleased.
      
       The article observes that the poet-translator's inventions are not “licenses, they are necessary freedom” and goes on to proclaim that a standard to be used to judge a translator should be
      
      
      “…not the schoolman’s literal linguistic equivalence, but a no less daunting standard: they must be ‘dictated by insight into the original.’ ”
      
       Now this “insight”, according to this article, is pretty much the poet-translator’s personal interpretation on the subject. The model poet-translators are Pope and Fitzgerald whose translations of Homers both, the article acknowledges, “deviate felicitously from the Greek.” Case in point: in Book XI when Odysseus visited the underworld, Fitzgerald wrote “Ajax, it was – the great shade burning still”, where Homer simply wrote “the spirit of Ajax.” This treatment is regarded as masterful as I quote in full below:
      
       Carne-Ross hears behind those words not Homer but Virgil who, centuries after Homer, had sent his own hero Aeneas to the underworld, where he encountered, uncomfortably, the spirit of his estranged lover Dido. Virgil describes her as ardentem et torva tuentem, “burning and glaring savagely.” A narrowly scholastic view of translation would castigate Fitzgerald’s Virgilian interpolation, but Carne-Ross’s justification is masterly:
      
       "Fitzgerald lets the Latin speak through the Greek because his vision is synoptic; he knows that the Odyssey is part of a larger whole in which the poems of Virgil and Milton and the other great poets of our tradition have a simultaneous existence (to borrow words from Eliot's “Tradition and the Individual Talent”). He does what Pope does when, translating the Iliad, he lets Milton’s “High on the throne of Royal State . . . Satan exalted sat” speak through his English Homer: “High in the midst the great Achilles stands,” “High o'er the Host, all terrible he stands.”
      
      Anachronism aside, I do applaud Carne-Ross' caliber of hearing Virgil in Homer that Fitzgerald so cleverly planted there. And I'm sure this hide-and-seek between two poet-translators were all jolly good fun too, but I also think it's safe to assume Homer probably didn't see this coming. Carne-Ross apparent thinks that if Homer were to be informed of this he would approve too. I agree that Odyssey is now “part of a larger whole”, but I suspect injecting Virgil into Homer is doing it backwards. It's probably true that when Virgil wrote “ardentem et torva tuentem” he was thinking of Homer, that vivid image of Ajax coming to Odysseus in his apparitional rage that must be burning like a pale fire (see it's actually not that difficult to do) inspired him. And it’s admirable that Fitzgerald identified this, made that connection, which warrants a footnote, but not in the text itself.
      
      Pound would probably, as I understand it, laugh off this idea of translator's insight. According to him there are but three types of poetry, Melopoeia, Phanopoeia and Logopoeia. Melopoeia “is practically impossible to transfer or translate”; Phanopoeia can “be translated almost, or wholly, intact”; and Logopoeia “does not translate”. Nevertheless I do agree a translator's insight is critical to the integrity of the translation, but it should be clearly indicated as such, when appropriate, to the extent possible. Instead, by directly inject his vision in the translation, especially by invoking images or metaphors not in the original text, the translator is making a definitive call as to what was in the author's mind. It's imprudent to say the least, and what's worse, it eliminates other legitimate interpretations, and as a result, deprived the readers their own chances of inspiration.
      
      Book XI to me is the most powerful part of the whole epic. Right off the bat, is the startling scene of an endless stream of dead coming out of the boundless darkness and flocking in to Odysseus' pyre, brides, unwedded youth, old men, sorrow-stricken girls, slaughtered soldiers. When I first read this, I instantly thought of the lines from “Wasteland”:
      
      Unreal City,
      Under the brown fog of a winter dawn,
      A crowd flowed over London Bridge, so many,
      I had not thought death had undone so many.
      
       These lines themselves, as Eliot properly indicated in a footnote, were drawn from Dante. I can see now that the resemblance between the Homer lines and the Eliot lines is probably superficial, but making that initial connection is itself a wonderful thing. I’m sure western literature is full of depiction of a silent march of an army of dead, maybe they all originated, in one form or another, from these Homer lines, or maybe these Homer lines were inspired by some even more ancient work. By translating the Homer lines accurately and truthfully, a translator leaves the, for lack of a better phrase, reference structure in the literature universe unaltered, and a reader can draw his own associations and inspirations. By injecting one’s own interpretation into the text, you gave the readers one version, a real gem maybe, but you rob them the world.
      
      And there is of course, Borges, who famously argued in "Pierre Menard, Author of the Quixote" that a word-for-word rewrite, the exact copy in Spanish that is, NOT a translation, of Don Quixote in 19th century would be a completely different book than Cervantes' original, because each of the same word was in 19th century then imbued with all the meanings in the past centuries after Cervantes' time. A fascinating proposition, which carries enormous implication especially for translation of ancient works. Fagles turned me off a bit on page 1, where he made Athena say of Odysseus, "The exile must return", where Lattimore simply wrote: "He must come back." Now, the return of the exile carries too onerous a religious connotation it just out of place here.
      
      
       I'm not calling Carne-Ross' critics on Lattimore elitism, but the reason he considers Fitzgerald’s translation superior does sound like an insider wink-wink more than anything else. This could be a whole new topic, but I think all those 校簽 and 注疏 by Chinese poet-commentators contain endless variety of such scholarly battering – on any particular character of a poem, one commentator can make a dozen citations of similar uses or direct references from all over the place, just to make another commentator come in and say “that is just a 通假字 to another character, I can’t believe you didn’t pick that up you idiot.” It is surely fun to do and to read, but it’s not the systematic, institutionalized western literature criticism as we commonly know it.
      
  •      現在是2012年4月20日。北京天氣昏暗。窩在家中讀完《奧德修紀》。
      
       之前讀的時候,總感覺語言晦澀,沒有讀完。這一次倒是讀得還算順暢,一邊讀一邊勾勾畫畫,發現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在奧德修的世界裏,天神與人類二元存在。天神在力量上處於絕對優勢,並由此獲得道義上的統治地位。祭祀在奧德修的世界裏是一種決定生死的行為。天神據此判斷要賜予人類個體何種命運,其對人類命運路線圖的安排與控制猶如操控木偶一般,且喜怒無常。怒時讓奧德修在從特羅凱旋的歸途中十年漫漫飄泊。喜時又賜予其神力滅亡向潘奈洛佩求婚的阿凱貴族。人類儼然是奧倫波山棋局上的一枚小兵。但讓我不解的是,書中多處透露出天神在決定人類命運時的局限性。如獨目巨人向波塞頓祈禱時的坦言,“奧德修命中註定會回到他的故鄉伊大嘉”。天神究竟在何種程度上可以影響與改變一個個體的命運?天神彼此之間又能否相互影響命運?看似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天神,在奧德修的歸途中,又多次表現出某種認知的空白。且有幾回,竟敗在奧德修的計謀之下。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為了推動奧德修靠近終點,荷馬讓天神的智慧與力量時強時弱,如若深究,就是一個邏輯上的前後悖論。讀完全書,我無法確定人類自由行為的界限在何處。
       天神世界的道德體系亦無法用人類的標準進行衡量。或者準確而言,無法用當今的文明去衡量傳說中的天神行為。性的混亂,子女對父母的背叛,殘暴的報復,一系列的感官刺激卻是在我心中更進一步樹立起神的威嚴。除此之外,發現了奧德修剛愎自用與滿口謊言的非傳統英雄色彩。書中對前者無大力著墨,對後者卻隱含潛在的讚美。看來不僅僅是天神的道德,不同文明時期的人類道德確是大相庭徑。
      
  •     关于奥德赛第五卷到第十三卷,即奥德修斯离开特洛伊到回到家园之间的这段流浪情节的叙述方式,究竟是怎么样的?希望大家指点迷津。
      个人觉得开头的部分——赫尔墨斯转达宙斯意旨要求卡吕普索释放奥德修斯,奥德修斯在海上遇到风暴——是倒叙;
      然后中间奥德修斯自述经历的片段是插叙(插叙中的追叙)
      其余部分是顺叙
      不知道这样的看法对不对,请指教~~~
  •     今天是妇女节,却刚巧读完一部男人的回乡历险记。为了应节,索性另辟蹊径,聊聊荷马时期女人的那些事儿。
      有人说《伊利昂纪》是写给男人看的,《奥德修纪》是写给女人看的,我看颇有道理。《奥德修纪》里没有《伊利昂纪》中的血淋淋的战争场面,也没有对男人勇敢无畏的尽情讴歌,有的尽是奥德修回乡途中的种种奇幻经历以及对作为奥德赛妻子的潘奈洛佩忠贞不二的赞美。荷马史诗在希腊城邦时期地位崇高,不仅成为当时学术界考证研究的重点书目,更是念书孩子必须背诵的课本。这么看来,《伊利昂纪》所塑造的阿基琉斯是教男孩子勇于维护个人荣誉,而《奥德修纪》里的潘奈洛佩则是教女孩子要耐得寂寞守身如玉。荷马时期是历史从古代时期过渡到古典时期的重要阶段。在这个阶段里由于私有意识的萌发,男人越来越看重女人的忠诚,因为他们必须确保在自己百年之后能将一生所聚敛的财产交托给自己真正的子女。所以很多社会学家认为,私有制正是女人痛苦历史的一个开端。
      在《奥德修纪》中树立了一个节妇的形象,其中对潘奈洛佩的赞美也多过批评,但是从书中的字里行间我们不难发现女人在当时真实的社会地位。我们来看看潘奈洛佩,这位守活寡十余年的节妇,在外人和家人心里是怎样的一个形象以及她遭受到了怎样的对待。先说外人,当奥德修在一女神指点下来到阴间打听回家方法的时候,他遇见了阿加曼农。后者对他说:“不要知道什么就都告诉女人;因为女人总是不可信赖的。”很明显,他指的是潘奈洛佩。这段话说明了当时男性普遍对于女性的成见。当然,也许有人会说那位阿加曼农是被老婆和其姘头谋害而死的,他的话不能作数,那我们再看看被潘奈洛佩一手带大的儿子帖雷马科。他曾数次粗鲁打断母亲的讲话,要求其回房。他对于贵族子弟求婚一事的态度更令人印象深刻-他心里埋怨其母迟迟不嫁,以致贵族不断地消耗其财产。而潘奈洛佩的父母则希望她尽快改嫁,原因是他们又能收到一笔价值不菲的聘礼。再看看潘奈洛佩等候了十余年的奥德修。当他在外漂泊十数载之后重回家乡,竟然不直接去见他的妻子,甚至多方打听确认其是否变节,即便得知了妻子依然忠贞,他仍旧觉得其不可信赖,宁愿告知那个在他离乡时还在牙牙学语的儿子,也不告诉这个为他守身如玉十数载的妻子,可见当时女性在男性心中的地位何其卑微和不堪。而反观潘奈洛佩,她对于其夫其儿的行为并不以为然,甚至还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今天是妇女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妇女节,而荷马的史诗形成于公元前九、十世纪。过了将近三十个世纪,女性地位虽然在逐步提高,但女性歧视问题至今还尚未完全解决,加之今天遇上妇女节这个当口,愈发令我感叹。
      
      
      
      
      
  •     不知道是不是被现行的塑料味整的有点失去了各种感知,在看奥德修的时候,竟然会有一种所谓幼稚的感觉。总是会有遗憾,不懂希腊文,不能读到原汁原味的荷马史诗,然而经过翻译的作品,总不免是二次创作,失去了原味。
      最近看到出版界和娱乐界的某结合,原配不像原味,接受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不能读到希腊文的是遗憾。
      最近看古希腊神话、传说,最想说的是:我真佩服那时候的想象力,而且那时候的想象力是纯洁的,不似现在这边功利,不似现在这般摆在哪里,信不信由你,我反正信了。信钱。
      我们最愿意相信童话的,相信二十年后,依然坚贞的妻子,可真似乎对于奥德修来讲,并不是同样忠诚的对待。男权社会的话语文化,是隶属于力量的。现代社会是隶属于权利和金钱的。
      
       2011年7月28日
  •     “无论荷马与我们的相距多么遥远,我们可以毫不费力地进入他所描绘的生活。我们之所以能够这样进入,主要是因为,不管荷马描绘的事件与我们多么疏隔,他相信他所说的并且严肃地说出他正加以描绘的东西,因此他从不夸大其辞,也从未失去分寸感。正因为如此,我们不必说阿基琉斯、赫克托尔、普里阿摩斯、奥德修斯这些特点鲜明又栩栩如生的卓越人物,也不必说赫克托尔的告别、普里阿摩斯的出使和奥德修斯的归返等等诸多感人至深的场景,整部《伊利亚特》——《奥德赛》更是如此了——自然而然地与我们所有人密切相连,仿佛我们曾经在诸神和英雄之中生活过,而且现在仍活在他们当中。”
  •     1good way to know what's going on 1184 BC in ancient greek lol
      2 good book to gain vocab.
      3 better than the lord of the rings
      
      4 部分暴力血腥场景会被很理所当然地夹杂在描写里,想象能力过强者好自为之
  •     
      我想把《奥德修纪》看做一个想象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奥德修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他引领我们不断的在他的想象力漫游。从史诗最为精彩的地方,第九卷开始,在阿尔基诺奥斯王的宫中,他聆听荷马似的行吟歌手歌唱奥德修流浪的故事后,他开始自己讲述自己的经历,自己虚构自己, 和基科涅斯人的厮杀,忘忧花,独眼巨人,基尔克,哈得斯的幽暗居所,塞壬们的歌声,无人能安全逃脱的卡律布泰伊贺斯库拉,卡吕普索……这一连串的神奇经历,以后他又不断重复这些经历。
      史诗的叙述是以缪斯的名义发出的,这是属于缪斯女神的歌。
      史诗的开头即是一个寻找,寻找奥德修,帖雷马科寻找一个可能的庇佑,而这个庇佑者只在可能性上存在。在盲人歌手费尼奥斯的特洛伊之歌中,悲惨的奥德修是不存在的,是不幸的亡故英雄。
      帖雷马科寻找想象的可能的庇佑,在奈斯托和曼涅劳那里,我们有理由相信,两位经历世事的长者为了安慰可怜的寻父者,或者说给他一个磨练的机会,不去说出最后的实情。
      非凡的荷马懂得如何取悦人,他知道延宕,于是在他的制造中,奥德修启程了,在神的允许下,在海上的大风暴中,漫漫回家了。
      于是奥德修真正上场了,奥德修(善于迷惑人的奥德修)这个陷入自身妄想中的角色,奥德修(愤怒的),这个返回故乡的英雄,在整个史诗里都表现着自己的能力——虚构,这个虚构是对古老的经验的赞扬,但是史诗把这些虚构放在这样一个似乎是“虚构”的人物身上,使得冒险的现实和想象的神话里合二为一,模糊的集体无意识的经验是二者融合的根本。
      他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言说,就是自己的虚构,这是史诗的高潮,卷九,在这里,奥德修追忆自己的历险,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历险,在他的叙述中,我们听到了最刺激的啊,仿佛我们就是他,在他的冒险虚构中,我们不自觉的认同,并认可了这个虚构的存在。在第九卷中,妄想的奥德修甚至进入了冥府,和鬼魂对话,(哦,多么奇妙),见到了那么多的永远不可见的英雄,我们也一样似乎和死去的英雄们叙旧,以此满足我们永恒的愁思,而那些冒险,更是我们想象获得刺激的可能。而其中不可或缺的是祭祀,祭祀是一种沟通,我们看的见烟雾弥漫成的祖先和神的脸,我们可以冥思一切不可能。而神话里,这点是最不可以或缺的,这不仅仅是取悦神,更是取悦自己,给自己一个可能的向度。
      十二卷之后,奥德修回到了故乡,他又向牧猪奴讲起了自己的经历,但我们知道,这里和以前的多么“相似”,扮成乞丐的奥德修多么能讲故事,而之后他又对雅典娜,对自己的忠实女仆,他的老父亲,他的妻子和儿子讲着经历,在这些经历中,我们知道,彼此之间的差别有多大。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虚构,而且这些虚构那么美好。
      而命运告诉我们,或者说奥德修告诉我们,他来了还要走,因为他还有更多的考验,更艰苦的工作,泰瑞西阿的预言,他还要再游历,而这种游历我们可以说是没有终点的,他的到来和他的离去一样,都是行动着,都证明着:人的伟大在于他是桥而不是目的。目的是为了出发,虚构是为了继续虚构,继续刺激和快乐。
      
      2010-11-18
      
      
  •     这是一个关于“旅程”的故事,终点是故国和家。
      
      故事的开篇就以简约的语言勾勒出前因后果:
      这时其他躲过凶险的死亡的人们
      都已离开战争和大海,返抵家乡
      唯有他一人深深怀念着归程和妻子
      被高贵的神女卡吕普索,神女中的女神
      阻留在深邃的洞穴,一心要他做丈夫
      但岁月不断流失,时限已经来临
      神明们终于决定让他返回家乡
      回到伊塔卡,只是他仍然难逃争斗
      
      毫无疑问,奥德修斯在回家的旅程上,在广阔的大海将身受无数的苦难,同伴将一个个离他而去。旅途的终点,他的宫殿内,是内心深藏着难忍的无限凄惨,怀念他归来的佩涅洛佩;和在昏暗厅堂里喧喧嚷嚷,认为佩涅洛佩的床第该由他来分享的高傲求婚人,这些糊涂人还不知道,待奥德修斯回来后,死亡的绳索将缚住他们每一个人:
      他这样说,一面抽出青铜制造的、
      两面有刃的锋利佩剑,大喊一声
      扑向奥德修斯,英雄奥德修斯
      同时射出箭矢,射中他胸部乳旁
      速飞的箭矢穿进肝脏,佩剑脱手
      掉落地面,他向前一头扑向餐桌
      立即倒地,各种餐食和双耳酒杯
      散落地上,他的前额撞向地面
      心中泛起悲伤,双脚蹬向桌椅
      蹬得桌椅晃颤,昏暗罩上脸颊
      
      图书馆一楼的落地窗旁,西沉的太阳将金黄的投射在书架间、棕色的桌面上,背离光线一面的树叶是漆黑死亡的颜色,如同奥德修斯滑行过的海面的颜色;空调吹着冷风,眼前的这一切将人抛入深秋,我一行一行地阅读着《奥德赛》,这是盲诗人荷马除《伊利亚特》之外的另一部传世之作,它们的地位如此之崇高,与《圣经》,莎士比亚的文学作品一起被列为西方文明的三大经典之一。尽兴之处,常有大声朗读的冲动。
      
      《奥德赛》如此之伟大,即使在王焕生翻译过后,也能看出其经过精雕细琢语言,行文逻辑之美感。
      
      人一生下来,便被判了死刑。生命向前走,只不过是离死亡更近了一步而已,就如同奥德赛趋近家乡时,他也渐渐趋近死亡。但他还是坚定地往前走,并且历经、克服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即使明知在到达家乡后,依然还要忍受求婚人的羞辱。
      
      上帝在创造每个人的同时,一定也给他的能力,才智设定了一个限制。在走向死亡的这段历程中,坚定的人做的事情是,不断突破上帝给他的那个限制,让自己的生命具有更大的张力,更加丰满,即使最后他还是要接受死亡的审判…
      
      活着,就是一种理由。
      
  •      手上有王焕生的译本,本不打算买陈中梅的这个译林“世界英雄史诗译丛”本。
       但,一次在特价书店偶然翻到这本,打开一看,吓了一跳。
       几乎每一页都有注释,有些页的注释尽占了全页高度的1/4~1/3。
       而且,注释中除了名词等常规注释外,有大量的研究性注释(就是提示读者注意,某细节可能是具有某些含义;或者,某描写在书中经常出现,值得注意)。想来是吸收了不少国外研究成果,故很有价值。于是半价拿下。
       又,以前耳闻陈中梅的译本是散文体(也许我记错了),但这个“世界英雄史诗译丛”的版本却是诗体。
       另,“世界英雄史诗译丛”中同是陈中梅译的《伊利亚特》注释就简单得多。
      
  •     英雄和人生,种种的情感交织。透视人性的伟岸力量与人生的细节。无处不是‘我来了’‘我来到世界上了’‘我要挣扎,我要奋斗,我要夺取属于我的人生、幸福和财富。’
      然而并非是卑鄙的手段,卑鄙下流手段的人都已经葬送了自己及自己本来珍贵的一生(那些求婚者,他们本是地方上杰出的人物,本可以也是英雄的产出,英雄的一生和光辉的一生。却沦落到卑鄙的地步,后被人屠杀。)
      
      这是英雄的史诗。我觉得每个男子都应该看。(你便清晰你人生的轨迹)
  •     
      
      关键词:希腊神话 荷马 希腊悲剧 奥的羞涩
      
      
      在希腊诸神中,有一个脾气暴躁、动辄发怒的家伙——海神波塞冬——大地震憾者。
      在荷马史诗《奥德赛》中,旷日持久的特洛伊战争结束了,伊达卡国王奥德修斯率领他的船队返乡。
      途中,他们杀死了波塞冬之子——一个叫波吕菲漠的独眼巨怪,引起海神的疯狂报复。就在船队快要接近伊达卡海岸之际,一阵地动山摇,巨大的海啸把他们的船冲离海岸。于是,奥德修斯和他的同伴,在返乡之路上还要注定漂泊十年。
      
      其实这件事明明是独眼巨怪不够仗义。奥德修斯一行人登岛时饥渴难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享用了他放在山洞的羊奶和乳酪。
      结果这厮就耍流氓,堵住洞口不让奥德修斯他们出去。出于无奈,奥德修斯只好用计弄瞎他的独眼,让部下攀附在公羊肚子上,这才勉强逃生。就这样,独眼怪还是吃了他们好几个人。
      
      奥德修斯不向独眼怪他爹--也就是海神波塞冬--讨个说法,这已经算够给他们爷俩面子了,可波塞冬甚是无耻加混蛋,仗着自己是神袛欺负老实人,说奥德修斯虐待残疾儿童,残害他那近亲交配的倒霉劣种怪胎儿,并且不分青红皂白发动海啸报复人家。还不让人家分别经年的老夫妻团聚,这简直是蛮不讲理啊!算什么狗屁神!
      
      奥德修斯在路上辗转飘泊,历尽了千辛万苦,经受住各种声色诱惑,凭着他超人的智慧和对妻子、家人及人民忠贞无私的爱,并在一些善良女神们的协助下,最终战胜了重重苦难重踏伊达卡的土地。
      
      后来奥德修斯和他的妻子共同治理着这片美丽的土地,和他们的子民一起幸福地生活了好些年。这是《奥德修纪》的故事...
      
      
      神犯下的罪却要人来承担,就是这样荒唐的逻辑。用郭德纲老师的话讲,你说这上哪儿讲理去?
      能反抗神么?和神分庭抗礼把波吕菲漠告上法庭,让众神来裁决孰是孰非?
      奥德修斯号称是最有智慧的人,亦不能和天争。
      “在外漂泊二十年”——是神谕,是他的劫数。
      波吕菲漠事件只是偶然的因素,是加在他身上的以确保他的磨难的,他无法抗拒,只能通过自己的行动完成艰辛的旅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屈不挠的精神感动了上天及诸神(当然,以女性居多),她们共同帮助他踏上返乡之路。
      
      这个小故事经由一个盲眼的、走哪都弹琴说唱的老头,被演绎得绘声绘色、活灵活现。
      它的寓意是这样的——
      
      
      1.人在“神”面前无理可讲。与其怨天尤人,莫如反省自身,团结周围一切可团结的力量,通过自己的努力辟出途径;
      2.上苍肯眷顾意志坚定,有责任心和有爱心的人;
      3.人要“自助”、“互助”,而后才能“天助”;
      4.那些饱受苦难的人,他们有权享受幸福(大仲马语)
      
      
      
      
      
      
      
      
  •     外出漂泊二十余载的奥德修斯终于历尽艰辛回到了伊萨卡,却已然不认得脚下即是故乡的土地。最终在雅典娜的帮助下拨开迷雾,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家乡。他的回归的意义何在?返家后,以年迈的乞丐形象返家的他只被亲自喂养的狗阿耳戈斯认出。后来,老保姆通过他腿上野猪的獠牙伤疤认出了他;妻子则是用橄榄树根婚床的秘密来将他考验;与父亲相认时,他列举出许多种果树才得以确认。伤疤、婚床、果树,这些客观的符号性事物放在特定的环境下才有了真正的意义。正如奥德修斯,只有当其回归家乡,将自己置于“家”的背景下,才得以确认自己的身份,从而找到精神的寄托和生活的本源。“家”既代表着爱情、财产、亲朋、土地,更是一个心灵的归属。奥德修斯的回家,使他生命的存在重新富有意义。
      这是一个关于“家”与“身份”的故事。每个人在生命中,必然都会有“回家”的这段历程。每个人都是现实中的奥德修斯。所以,不仅像卡尔维诺所说,《奥德赛》中有许多个奥德赛,现实生活中,我们都是一部现代版《奥德赛》的主角。
      连续读完陈中梅版荷马史诗的《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感到非常不错。特别是书中,译者对史诗进行了极为详细的注解:不管是从荷马的语言风格还是情节内容。注释之间相互关联,有助于理解和进一步研究。推荐此版本。
  •     我觉得杨宪益先生的《奥德修纪》是最好的中文译本。序言里说道,“因为原文的音乐性和节奏在译文中无法表达出来”,所以将这部史诗译成散文体,保留其故事性。这无疑是十分明智的做法。因为诗体的翻译显然更为困难,如果缺乏韵律,再好的故事也会显得生硬无味(王焕生版);而过于注重韵律,又容易显出刻意为之的痕迹而失其自然,也会使故事的紧凑性降低(陈中梅版)。而《奥德修纪》的故事性显然要大于其诗歌性。即使是散文体,译者的中文水平也非常重要。作为老一辈的翻译家,我认为杨宪益是可以信赖的。同样的情形也适用于傅东华先生的《伊利亚特》。
      但是,这个译本最大的缺点在于没有注释;对于我这个对古希腊神话只是一知半解的人来说,阅读起来困难不小。书中的人名、地名很多来自独创,有些跟常规译名相距甚远。比如,阿喀琉斯要译成“阿戏留”,海伦要译作“赫连妮”……为什么不统一译名呢?没办法。为了更好阅读,我找来了人文版的《奥德赛》和《古希腊神话和传说》,将主要译名对比列出,以供参考。
      序言里已经提过,在翻译人名时一概去掉尾音“斯”,这种情形的译名转换就由读者自己斟酌吧。
      
      杨译 常规译法
      人名
      奥德修 奥德修斯或俄底修斯
      帖雷马科 特(忒)勒马科斯
      潘奈洛佩 珀涅罗珀
      曼提 门托尔
      拉埃提 拉埃尔特斯或拉厄尔忒斯
      杜利奥 多利奥斯
      尤迈奥 欧迈奥斯
      
      阿加曼农 阿伽门农
      奥瑞斯提 俄(奥)瑞斯忒斯
      埃吉斯陀 埃癸斯托斯
      克吕坦尼斯特娜 克吕泰墨涅斯特拉
      阿吉诺 阿尔基诺奥斯
      瑙西卡娅 劳西嘉娅
      阿瑞提 阿瑞塔
      安提诺 安提诺奥斯
      尤吕马科 欧律马科斯
      
      曼涅劳 墨涅拉俄斯
      赫连妮 海伦
      奈斯陀 捏斯托尔
      阿戏留 阿喀琉斯
      埃亚 埃阿斯
      普利安 普里阿摩斯
      屠德奥 提丢斯
      狄奥祢底 狄奥墨得斯
      菲洛谛提 菲洛克特特斯
      德依佛伯 得伊福波斯
      屠罗 提罗
      沙蒙留 萨尔摩纽斯
      塞修 忒(提)修斯
      
      神袛名
      波塞顿 波塞冬
      阿波龙 阿波罗
      赫拉克雷 赫拉克勒斯
      赫菲斯特 赫淮斯托斯
      闶阆之子 克诺索斯之子,即宙斯
      阿芙洛狄谛 阿佛洛狄忒
      埃达 哈得斯
      波瑟丰妮 佩尔塞福涅
      缪刹 缪斯女神
      阿特密 阿尔特弥斯
      黎陀 勒托
      希累 赫拉
      卡吕蒲索 卡吕普索
      刻尔吉 喀耳刻
      塞仑鸟 塞壬
      
      地名
      伊大嘉 伊塔刻(卡)
      特罗 特洛亚(伊)
      奥仑波山 奥(俄)林波斯山
      蒲罗 皮洛斯
      弥吉尼 迈锡尼
      戏奥岛 希奥斯岛
      坦奈多 特涅多斯
      菲拉 斐赖
      麦西尼 墨涅塞
      瀛海 奥克阿诺斯,环地长河
      塞拜 忒(特)拜
      
      阿凯人 阿尔戈斯人或阿开亚人
      达脑人 达那奥斯人
      达菲人 塔福斯人
      腓依基人 费埃克斯人或淮阿喀亚人
      吉康人 基科涅斯人,色雷斯部落
      荆摩人 基莫里奥伊人
      摩弥东人 米尔弥东人
      嘉德谟人 卡摩德斯人
      
      还有一些出现次数较少的,无法一一列出了。
      
  •     读过《奥德赛》以后,奥德修斯这个人物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地方并不是他的聪明机智,反而是他的残暴。奥德修斯的机智人所共知,史诗中的多处情节都反映出了这个人的“机敏”。不过,当奥德修斯重新踏上伊塔卡的土地之后,他个性中发挥最大影响的因素便不再是机智,而是残暴(或者说决绝)。
      在回到伊塔卡之前,奥德修斯已经知晓他的命运——他最终会返回家园除掉那些求婚者,他一到伊塔卡,智慧女神雅典娜又给他制定好了除掉求婚者的行动路线图,如果把这比作一场战争的话,对奥德修斯来说,他手中已经拿到了万无一失的作战方案,需要他做的,仅仅是去执行。在执行计划中,并不需要太多的智慧,需要的是耐心和坚定。另一方面,尽管最终的大结局命中注定,但是计划执行的方式其实还是有一定弹性的,奥德修斯选择的恰恰是以一种最决绝、最残暴的方式来执行雅典娜为他制定的作战计划。
      在他假扮乞丐回到家中之后,老奶妈欧律克勒亚在给他洗脚的时候发现了他腿上的疤痕,认出他便是奥德修斯,这时奥德修斯对这位忠心耿耿的女仆发出了最严厉的警告:
      “但你要沉默,不可让家里其他人知情。
      否则我要警告你依据,它定会成现实。
      如果神明让我制服了高傲的求婚人,
      尽管你是我的奶妈,但在我杀掉
      家里的其他女仆后,我也不会放过你。”
      能对一手带大自己的老奶妈说出这样杀气腾腾的话,奥德修斯的内心该是多么冷酷?
      如果说这是为了确保行动万无一失、还情有可原的话,奥德修斯其后在家中大开杀戒的做法,就更加难以开脱了。那些求婚者一连三年在奥德修斯家混吃混喝固然伤天害理,可这一百零八位求婚者并非犯下了同样大的罪恶。在奥德修斯杀死了为首的安提诺奥斯之后,另一位求婚者欧律马科斯提出了一个看起来很公平的建议:
      “请宽恕其他属民,
      我们会用自己土地的收入作赔偿,
      按照在你的家宅耗费于吃喝的数目,
      各人分别赔偿,送来二十头牛的代价,
      将给你青铜和黄金,宽慰你的心灵”。
      奥德修斯这样回答:
      “我不会让我的这双手停止杀戮,
      要知道求婚者偿清自己的累累罪恶”。
      问题是,在奥德修斯的眼中,求婚者究竟犯下了怎样的罪恶,非要以死偿还不可呢?
      求婚者中有一位名叫勒奥得斯的,他在求婚过程中没干过什么坏事,还经常好言劝阻那些胡作非为的求婚者,当他哀求奥德修斯放过自己的时候,奥德修斯的回答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你必然经常在堂上向神明祷告作祈求,
      希望我不可能得到甜蜜的回返归宿”
      在奥德修斯看来,这批人前来求婚这件事本身就其心可诛,是死罪一桩。然而,我们不要忘记,正是奥德修斯本人在出征特洛伊之前曾对佩涅洛佩说过,如果他长期未归,佩涅洛佩在把儿子抚养成人之后可以改嫁。换言之,奥德修斯可以对妻子做出大度的姿态,但是别人如果要把这种姿态当真,有了非分之想,那就属于自找倒霉了。
      奥德修斯对属于贵族阶层的求婚者尚且如此对待,对家中那些不忠的奴仆就更不在话下了。且看奥德修斯是如何处置牧羊奴墨兰透斯的:
      “用无情的铜器砍下他的双耳和鼻梁,
      割下他的私处,扔给群狗当肉吃,
      又割下他的双手和双腿,难消心头恨。”
      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内心该是何等残酷?——不要忘了,罪魁祸首安提诺奥斯曾经这样威胁过那个二流子乞丐伊罗斯,奥提诺斯说到的事情、奥德修斯真真切切做到了。
      《奥德赛》的最后一幕相当奇特,那些被杀的求婚者的家属聚集起来准备报复奥德修斯,这边厢,拉埃尔特斯、奥德修斯、特勒马科斯祖孙三代齐上阵要血战到底。在此时刻,奥德修斯的脑子里丝毫没有与对方和解的念头,他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东西,他这样叮嘱自己的儿子:
      “特勒马科斯,你如今身临重要的时刻,
      人们奋勇作战,争取超群的荣誉,
      你切不可辱没祖辈的荣耀”
      奥德修斯的心中只有荣耀,要不是神明出面干预,“他们本会把敌人杀尽”。
      奥德修斯这种嗜血的残暴说明了什么?说明他真正回归了伊塔卡,他真正找回了自我。现代读者脆弱的神经也许无法承受这样一个事实:王者的威严与荣誉从来都是用鲜血挣来的。奥德修斯用他人的鲜血捍卫了自己王者的尊严。不过,王者的尊严与荣誉又不能单靠鲜血来维系,它们要靠人们的语言来传送。也许正因为如此,奥德修斯尽管大开杀戒,却唯独给一个歌人和一位传令官留下了生路。
  •   每次考试之前都来这里看一遍。。。。。。
  •   此书毁三观
  •   正在读奥德赛
  •   因為陳中梅的譯本原文就是註釋版,他只是將註釋都翻譯出來了。
  •   啊啊啊,刚看完陈中梅翻译的伊利亚特,我也想看奥德赛啊,无奈福田这边的图书馆找不到,又不想单买一本奥德赛,咋整呢这下子?
    您在哪里买的半价?伊利亚特也有么?
  •   对了,另外,陈中梅确实也出非史诗版的,应该是较早的作品吧,北京燕山等出版社出过
  •   回楼上,在大学里的特价书店买的,你可以到当地的大学去找找看。《伊利亚特》和《奥德赛》陈中梅译本都有半价。个人建议《伊利亚特》可以看罗念生、王焕生的译本。
  •   回楼上,谢谢告知!我周末去看看。王焕生的版本我好像翻过一下,感觉还是陈中梅的比较像是诗歌语言啊
  •   波塞冬....
  •   感谢lz
  •   我就想问问排版如何,会不会很小字很挤?
  •   译文这个版本的字都比较小,但不影响阅读
  •   谢谢~~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伊利亚特~~~
  •   赞对照表一个,我看的是旧书摊淘的网格本,计划看完后读 尤利西斯,手头有一部萧乾的,回家有空再看看以前买的一套 金?译的
  •   对照表很好,之前也读过希腊神话故事,对特洛伊战争略有了解。似乎原书中有“阿特留”与“阿戏留”两个名字,印象中两者所指不一,“阿特留”才是通译为“阿喀琉斯”,譬如卷二十四的开篇就提到“阿加曼农”是“阿特留之子”。
  •   回楼上:阿特留 通译 阿特柔斯。
  •   杨老的文笔非常好,这本比我读过的同书其他中、英译本都令我感动。
  •   不知道为何要独创名字,让读者读起来不方便。
  •   不按照通常譯名而獨創,實在扯淡。
  •   分享是一种美德,Great People Share Knowledge
    谢谢楼主
  •   这本——就是陈忠梅先生译的版本——有非常详细的注释的。
  •   王焕生的译本确实有问题。因为强译为诗歌体,许多地方根本不符合中文习惯,读着太别扭了。
  •   多谢子觉,有了译名对照读起来就方便多了
  •   有些小错误
    闶阆之子 克诺索斯之子,即宙斯
    Zeus是Cronus之子,一般翻译成克洛诺斯,克诺索斯一般是指克里特岛(Crete)的王城Knossos。
    我认为如果真的想看有关古希腊方面的书的话,译名还是统一为英文的比较容易对应起来。
    另外说一句,不觉得杨宪益的翻译有多好。
  •   我只读过这个版本的,觉得挺好的.就如楼主说的,要是使用常规译名就更好了.
  •   看的是王焕生的译本,感觉的确少了点作为诗的美感。
  •   谢谢楼主劳心整理。
  •   感谢楼主整理
  •   多謝樓主費心
  •   看到LZ注销了,好伤心,想关注来着
  •   感谢楼主整理!
  •   赫赫 所以但丁在神曲里把奥德修斯贬下了地狱。
  •    奥德修斯在荷马那里绝不算残暴,论残暴他如何不能跟阿基琉斯等人比,荷马的诸英雄无不残暴。足智多谋的确是奥德修斯最突出的特点,但足智多谋其实也就是狡诈诡谲,正如后世悲剧作家所诠释的那样。这在众多纯以身体力量著称的英雄中确实是独具一格的。所以奥德修斯与其说是英雄,不如说是第一个反英雄,因此荷马时代真正的英雄埃阿斯在地狱里不愿和他说话。可以说奥德修斯的出现预示英雄时代的终结,从此希腊可以说The difference to me!
  •   所以奥德修斯与其说是英雄,不如说是第一个反英雄,因此荷马时代真正的英雄埃阿斯在地狱里不愿和他说话。
    大埃阿斯和奥德修斯的交恶不是性格分歧,而是宿怨。阿基里斯死后,希腊群雄都希望得到阿基里斯的盔甲,于是展开比赛——大致是论功勋高低,主要竞争者就是奥德修斯和大埃阿斯,奥德修斯用智计说服众人赢得盔甲,大埃阿斯羞愤自杀。
  •   这个我知道,荷马有提到,索福克勒斯的《埃阿斯》讲的就是这个事。但我的理解跟你不一样。
  •   "所以奥德修斯与其说是英雄,不如说是第一个反英雄"
    这个说法很有意思,指向另外一种解读视角。
    不过,我倒是觉得奥德修斯的回乡同时是向英雄自我的回归。《伊里亚特》开篇就点明了主题:阿喀琉斯之怒。在《奥德赛》中,荷马又告诉我们奥德修斯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源于“愤怒”。与阿喀琉斯一样,奥德修斯之怒与荣誉密切相关,《奥德赛》中奥德修斯的每一次愤怒都是因为其荣誉和尊严受到冒犯。奥德修斯回到伊塔卡以后大开杀戒,展示了这种愤怒。正是通过愤怒与杀戮,奥德修斯最终找回了王者的尊严、恢复了国王、丈夫的身份。
  •   楼主
    你多想一步.
    他放过求婚者.
    求婚者们会放过他?
    他只有他和他儿子几个人.(20 年了. 改变了一切)
    要不是设计.一口气解决掉所有入侵者.
    他和儿子的下场也是一样的.
    两派之间没有缓冲地.
    那里没有执法的中间人
  •   Colin说的反英雄可有文献支持?奥德修斯确实不像一个埃阿斯或阿基里斯的英雄,但是否因此就能说他是反英雄呢?我觉得这个可能还不太好说。
  •   前面是伟大浪漫史诗般的归家故事 后来就立刻宫斗斯巴达了 虽然他别无选择 但是凶残是真的 连女人都没放过 双重标准处处体现 所以天下的帝王一般黑 一将功成万骨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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