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8 出版社:求真出版社 作者:金伟 页数:602
内容概要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要用它去寻找光明。”多少年来,我一直在黑暗中不停地求索,苦苦地追寻。对我而言,脉搏就是一种挥之不去的乡愁,是沉淀于心灵深处的一缕柔细而坚韧的情感,使我久久沉迷…… 当光明离开我的时候,我不得不面对黑暗:当光明再次降临的时候,我的人生便有了华美的色彩。这,就是我的一切,这就是人生的价值。 我已经遗忘了世界的色彩和真实,我只能用心去感受生活的纷繁和激越,我不知道现代化的都市是想像中的样子还是童话世界的翻版,我不明了明眼人的梦是否也没有颜色,但我知道我指下的脉搏是如此绚丽多彩,不管它是平民的还是达官的,我只会沉湎于它令人心醉的跳动。我摸得出脉搏的颜色和形状,我知道脉搏是生命最忠实的呼唤和节奏,对我而言,这已经足够了。
作者简介
金伟,男,汉族,1950年生于山东淄博,九岁失明,现为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脉学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金氏脉学流派传承工作室”主任,兼山东中医药学会脉象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脉象专业委员会委员、世界中医联合会脉象专业委员会副会长、世界华人医学会常务理事。作者自1 973年开始研究脉学,历经四十年,独创了“金氏脉学”理论。在该理论指导下的临床脉诊,能无损伤地对疾病做出定性、定量和定位的诊断,准确率可达85%以上,是对传统中医脉学的创新和突破。作者先后在国内外发表脉学论文八十篇,其中十九篇获奖。1990年出版《脉诊新法》(十五万字,盲文版);1993年出版《金氏实用脉学》(二十九万字,汉、盲、英三种版本),该书于1996年获世界传统医药突出贡献国际优秀成果奖、1999年获山东省残疾人科技进步奖一等奖;2000年出版《金氏脉学》(一百三十万字),该书获“第五界世界传统医药国际优秀科技成果奖”:2006年出版第四部脉学专著《我的脉学探索》(三十六万字);第五部脉学专著《金氏脉学通论》(约二百八十万字,现已完成一百六十万字)正在写作中。 作者先后被淄博市政府授予“淄博市专业技术拔尖人才”、被中国国际名人院授予“全国医药界精英”荣誉称号,被国家人事部和中残联授予全国自强模范,受到了江泽民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 关于作者的事迹,各种新闻媒介纷纷宣传报道:《人民日报》(海外版)、《新华每日电讯》等报纸及《中国与非洲》、《走向世界》等杂志,先后刊发了通讯、特写等,新华社向国内外发了通稿,经美联社转发后,美国《纽约时报》、美国《世界日报》、新加坡《中原日报》等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报刊分别加以转载,在国内外引起了较大反响。
书籍目录
上册童年,超乎常人的顽劣跟先生姥爷学医上学我失明了在盲校我学会了独立生活工作了,又辞职我上高中了再求学,历尽艰辛拜师学艺闯关东我当上了处方医生初踏脉诊之路勇探癌魔挨打风波祸不单行恩师离开了我双子河拜访名医爱情森林下册小雨就这样走了小雨留给我的信引火烧身定位诊断又有重大突破给小雨扫墓吴医生要回中医科春游小梅累病了意外收获爱情受挫亲事告吹抉择我结婚了一颗痴情的心婚后波折游子要回家尾声
章节摘录
上海姐姐是邻居家保国大哥的女朋友。保国大哥在上海教书,暑假就会把漂亮的上海女朋友带回来。保国大哥的女朋友是个幼儿教师,不但人长得美,心地也很善良,她脾气好,说话很温柔,对村里的孩子们特别好,孩子们见了她,都喜欢亲切地称她“上海姐姐”。 那时农村的孩子没什么玩具可玩,整天不是扒土玩,就是和泥巴,身上总是脏兮兮的。家里有人管的孩子每次吃饭都要洗手,衣服脏了能及时。洗,穿得就干净些,手也不那么脏。我就不行了,由于家里穷,父母和哥哥、姐姐们每天都要下地干活,很晚才能回来,加之我本来就不爱干净,家里没人管,我就更自由了——整天不洗手、不洗脸,土里滚,泥里爬,不仅衣服又脏又破,两只小手也总是沾满了泥巴。爱干净的人见了我就躲着走,姑娘和小媳妇们穿得干净,更怕我抓她们的衣服,一看见我就跑得远远的。不知为什么,她们越是躲我,我就越想把泥巴抹到她们的身上。上海姐姐每次看见我用手和泥巴,就会皱起眉头用一块洁白的手绢捂上嘴,但是并不躲。我就欺负她,使劲往她跟前凑,趁她不注意,就一把把泥巴抹到她一尘不染的花裙子上。上海姐姐脾气真好,尽管我多次往她身上抹泥巴,可她从来没骂过我,也没告过我的状。一天中午,她正在井边洗衣服,我悄悄凑过去,又一下把泥巴抹到了她的胳膊上。她赶紧用水冲洗干净,回头看看我,说:“小黑蛋,你的衣服太脏了,快脱下来姐姐给你洗洗。” “不,我不洗。”说完我转身就要跑。 上海姐姐一把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黑蛋,你的衣服这么脏,穿在身上多难受啊,快脱下来我给你洗洗。”说着就站起来帮我脱衣服。当她脱下我的裤子,看到我又红又肿的屁股时,惊讶地问:“小黑蛋,你的屁股是怎么了?” “我爹打的。” “大叔为什么打你?” “昨天中午我往你裙子上抹泥巴,保国大哥告了我的状,晚上我爹就把我打了。” 上海姐姐看着我红肿的屁股,眼泪一下子就涌满了眼眶,她把保国大哥喊过来,指着我的屁股,气愤地说:“保国,亏你还是个教师,小黑蛋这么小,不懂事,在我裙子上抹点泥巴,你就去告状,你看大叔把小黑蛋打成了什么样子!” 保国大哥用手摸了摸我的屁股,大概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抱起我说:“小黑蛋,大哥不知道大叔会打你,对不起,不过你以后要好好听话,不要再往别人身上抹泥巴了,好吗?”我点头答应,见我点头,保国大哥从衣兜里掏出一块糖塞到我嘴里,算是对我的一点补偿。 从那以后,我跟上海姐姐成了朋友。她一有空就带我到田野里玩,我也不再往她身上抹泥巴了。在我对色彩不多的记忆里,上海姐姐的身影一直是那样的鲜艳,令我终身难忘。她的美丽,她的善良,还有她的温柔,以及她上海女子的身份,都那样强烈地吸引着我这个贫穷乡村里的“小黑蛋”。机缘何其神奇,以至若干年后,我竟然又在德国见到了早已移居美国的白发苍苍的上海姐姐!当然,这是后话。 因为我的异乎寻常的顽皮,在七个子女中,父亲打我最多。童年的岁月,似乎就是在不断地惹是生非和不断地挨打中度过的。 父亲对外人虽然很宽容,但对我们要求却特别严,只要我们犯了错,哪怕是一丁点的错,他也绝不放过。记得有一次,我偷拿了邻居家一把小刀,父亲知道后十分恼火,不仅狠狠打了我一记耳光,还要亲自陪我给人家送回去并赔礼道歉。我从小自尊心就很强,脸皮也特别薄,生怕父亲当着人家的面打我,让我难堪,所以说啥也不肯跟他去,只想一个人偷偷地送回去,但父亲很坚决。 母亲见我难为情,过来帮我说情:“孩儿他爹,黑蛋偷人家东西是不对,可他已经知错了,就让他自己送回去吧。几分钱一把的小刀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干啥让他当着人家面丢丑呢?” 父亲一听,更恼火了,说:“小时敢偷针,大了就偷金!现在不让他丢小丑,将来就要丢大丑!这可不是小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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