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5 出版社:大众文艺出版社 作者:妙红 页数:235 字数: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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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记者圈》叙述了路飞儿、老匪、苏苏、《晨报》娱乐部主编南羿等一群已婚的、离婚的、未婚的男女记者之间那些故事、情事和糗事。作者没有从揭露圈内黑幕下手,也没有从解密记者圈潜规则着笔,而是另辟蹊径,将目光放在了记者生活情感的圈子之内。办公室里的打情骂俏,采访过程的世俗规则,新闻常用的炒作伎俩,都市白领的情感生活,娓娓道来,引人入胜。闪婚、二婚、同居,展现都市男女情感文化,小三、情人、出轨,直击现实婚姻危机。小记者,大爱情;小手笔,大感动。完美而生动地向读者呈现了一份原生态的都市时尚爱情文化,带您品位一份前所未见的都市时尚情感大餐。被有关媒体评为“中国首部记者圈原生态情感小说”。
作者简介
妙红,原名肖毅,1960年代生人,中国最早一批网络写手,国内新闻界独具影响力的体育评论人和资深记者。1990年代中期开始以“妙红”为笔名在网上写作,后进入传统媒体,先后在《商务早报》、《重庆青年报》、《21世纪体育》、《天府早报》等媒体从事新闻采编,现为上海《东方
书籍目录
引子 离开记者圈第一章 邂逅重逢第一次邂逅是重逢,后来老匪想起这次意外的重逢竟有些恍若隔世。第二章 遭遇艳遇老匪不认为这是艳遇,因为南羿之前就“艳遇”了苏苏。第三章 情满巴丹丹巴县是著名的美人谷,据说这些的女孩儿们是西夏贵族的后裔……第四章 爱情句号就像苏苏剁碎的那一株仙人球一样,她与南羿的感情粉碎了,画上了一个不完整的句号。第五章 疯狂炒作一场无聊的炒作让成都变成一个疯狂之城,似乎所有的人都变形了。第六章 火爆离婚王文静与他的雕塑家丈夫离婚了,就像他们当初在大二时就怀上孩子一般的火爆。第七章 乱作一团 《晨报》的男女们乱成一团,每个人的生理和心理规律,都好像发生了变异。第八章 真正艳遇南羿遭遇了真正的艳遇,这次艳遇使他的后半生彻底改变。第九章 老匪失踪老匪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九眼桥的“丐帮”,并且混得风生水起乐趣横生。第十章 初恋凶猛苏苏一边告诫路飞儿不可在报社谈恋爱,一边却将她撮合给了江晓奇。第十一章 极品闪婚王文静把自己“闪婚”给了一个艺术家。而南羿也“闪”到了北京。第十二章 老匪婚事老匪把苏苏弄丢了,而路飞儿也真的飞走了,他有种鸡飞蛋打的错觉。
章节摘录
引子 离开记者圈 老匪狠狠心终于辞去了报社的工作。 老匪想,老子在媒体摸爬滚打混了十年,干的是采编的活,操的是总编的心,拿的是农民工的钱,还不如索性利用媒体十年的人脉,铲点广告来做做。 几乎想都没想,老匪就决定去“南巡”。这十年中他离了两次婚,第一次离婚后他进入了报界,而这一次离婚,却让他离开了记者圈,南飞广州。他想,这两个女人大概就是他十年生命中的劫,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无法逃遁。而让他不能对自己现在行为做出圆满解释的是,此行的潜在目的,似乎还是去寻找一个女人。 飞往广州的航班上,老匪的脑海里晃过一连串的名字,苏苏、杨舒、路飞儿,还有王文静,甚至他还想起了成都九眼桥下丐帮头“洪七公”送给他的那个干瘦女人,这十年,仿佛一切都只与女人有关。 在《晨报》的时候,他一直将苏苏视为南羿的女人,这个娱乐笔刀在北漂之后,变成了一个艺人,上电视、演电影、写小说,无所不能。所以他有时候也颇为阴暗地揣度,苏苏是不是在南羿那里受了刺激,而转身过来刺激自己的?这个想法的确很阴暗,阴暗得他突然想起,刚才在脑子里闪过的那几个女人,应该都是别人的女人。 所以他不敢去想江晓奇,这英年早逝的人,路飞儿的前男友兼自己的前手下。他连去江晓奇灵前祭奠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虽然他压根就不知道江晓奇的灵位在哪里。那么,杨舒也是别人的女人吗? 他觉得自己只对杨舒动过真心,这样讲,可能是因为他被杨舒抛弃了,而他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个成都女警。杨舒离开他之后,他从来没有去找过她,杨舒最初那一身警服吸引了他,但却不知道是不是这身警服,最后也让记者圈中所向披靡的老匪知难而退。 他也回忆起来了,路飞儿是怎样从一个青涩女孩,成为一个成熟少妇的。这个女人的一切原本与自己都没有任何瓜葛,除了曾在同一家报社里写过稿子之外,变成自己的女人却似乎起因只是一场邂逅的酒局,这场酒局让路飞儿变成了一个少妇,又变成了一个失婚女人。 就跟那场让他们意外重逢的酒局一样,路飞儿能够出现在老匪家的户口本上,更是个意外中的意外。而现在,这场意外也终于在意外中画上了句号。老匪是重庆人,他早就领教过重庆妹子的泼辣,但他所知道的这个路飞儿,却悄然无声地离开了,没有纠缠,没有任何剧烈的冲突,真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飞走了。 当路飞儿撞见他和苏苏在床上激情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真的需要苏苏。苏苏最后离开他时,深深嵌在他背上的指甲印,现在似乎还隐隐作痛。美貌与智慧并存,苏苏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可是就是这个女人,却让老匪曾经只把她当成最好的同事和朋友。 纷乱的思绪一直伴随着他的航程,走出白云机场,迎接他的是一个短消息,是一家东莞的什么会所告诉他,那里佳丽如云,可以提供他“帝王般”的服务。老匪不禁哂笑起来,未必这是自己此番南下的结局,在广州后花园做这样的“帝王”?“无冕之王!”老匪一下子想起了这个很多年前赠给记者的头衔,感到万分的搞笑,记者现在已经如过江之鲫一般,“防火防盗防记者”已经不是传说,可能也只能去那样的会所,过一把当帝王的瘾了。 不管怎么说,离开成都了,离开记者圈了。老匪长舒一口气,他坚定地告诉自己,就是来寻找苏苏的。可是他没有苏苏的任何线索,只有她留在QQ签名上的一句话:“在感情这场两个人的战役里,我不是来得太早,就是来得太迟,我注定只能演独角戏。” 第一章 邂逅重逢 第一次邂逅是重逢,后来老匪想起这次意外的重逢竟有些恍若隔世。 (一) 天色黑尽,路飞儿走到苏荷酒吧门口,就被酒吧里蔓延出来的嗨乐,震出一种莫名的兴奋。平常她很少到这种地方来,也绝无一个人独自去夜场买醉的时候,今天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本来是到解放碑随便逛逛的,竟无由地来到了酒吧。 以前出去玩耍,都是跟在男朋友屁股后面,三年前与男朋友分手之后,飞儿就没有什么社交了。这让她周围的人都觉得有点奇怪,在号称美女之城的重庆,路飞儿走在街上,被打望的频率也是相当的高。其实,这点连路飞儿自己也感到奇怪,20岁交往了第一个男友,也是迄今为止的最后一个男友,两年之后无疾而终了,似乎就没有了与异性交往的欲望,三年之中换了三家公司,生活却没有一点变化。 今天是元旦,公司放假了,飞儿可不愿意回家与父母呆上整整三天,母亲爱唠叨,好像25岁的女儿嫁不出去似的。想到这里,飞儿觉得自己找到了独自来到酒吧的原因,而且她其实很喜欢喝酒,“我的酒量是遗传的”,后来她这样向老匪解释。 走进苏荷,飞儿才觉得有些后悔,不管男女,每一个都很兴奋的样子,让她觉得有点不安全,至于究竟怎样一个不安全,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闹哄哄的酒吧里的兴奋男女,每一张脸看上都似乎是不怀好意。不是每一个80后都喜欢酒吧这种场所,飞儿一直这样认为。 但她还是在吧台上挤了一个位子,要了一瓶“冰锐”。她不喜欢这种预调朗姆酒的味道,什么青柠,什么橙味,什么野莓,还号称高档烈性酒调制,一点酒味都没有。可她喜欢冰锐的色彩,赤、橙、青一样一瓶,色彩好,心情就好,反正也喝不醉。 第一次去酒吧还是大学实习的时候,她在四川大学读新闻,学校后面有一条叫做培根路的偏街,里面藏了十来家小酒吧,只卖些蓝剑、雪花一类的当地啤酒,泡吧的不是川大的学生,就是一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诗人、作家。也能看到一些喝洋啤酒的客人,但一看就知道是来泡学生妹的“社会上的人”。 实习是最无聊的时候,寝室里的姐妹们便闹着去培根路,读了三年多的书了,赫赫有名的培根路酒吧一条街都没去过,简直没有面子。飞儿也是在培根路知道自己还有几分酒量,而且去了几趟培根路后,居然就分得出来,百威确实要比蓝剑好喝一些。 回到重庆后,飞儿一直很怀念培根路,也一直想在重庆找到一个这样的地方,这个愿望也一直没有实现。这也可能是她从心底,对苏荷这样的慢摇吧有一种抵抗的原因。 拉回思绪,飞儿坐在苏荷喧闹的吧台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怎么这样高兴呢?”飞儿问自己。一个胖子走到她面前,笑容可掬的,“美女,一个人嗦?”飞儿肯定不会搭理这样的人,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胖子还是笑容可掬的,但是转身走了。 一会儿,胖子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水果拼盘。飞儿笑了,这种几块钱都可以买一大堆的玩意儿,被酒吧像插花一样拼装之后,变成了与女孩子搭讪最常用的一种工具,这几年在公司上班,长了不少见识,包括对水果拼盘的不屑。 路飞儿在猜想胖子的开场白一定是:“美女,请接受我的果盘。”果然胖子笑嘻嘻地说了这句台词,于是飞儿又猜想他接下来一定会说:“一起坐坐,好吗?”但是胖子没说这句台词,而是从西服口袋里套出一张卡片,飞儿又笑了,“这个胖子还直接哟,干脆拿名片了。”她心想。 “这是我们酒吧的美女卡,”胖子说,“以后,凡是美女你来消费,凭这张卡可以送你一瓶洋酒。”路飞儿恍然大悟,胖子原来是酒吧经理,早就听说生意好的酒吧都要囤积美女,没想到还有这样不吝血本的。不过,转念一想,胖子这一招还真是狠,美女如果带了一群帅哥前来,消费下去的可就不止一瓶小号装的洋酒了。“那就笑纳了!”飞儿接过“美女卡”,笑着对胖经理说,“我买酒之前你为什么不送来呢?” 胖子也笑了,“我不是还要观察一阵吗?万一你与男朋友在一起,他又认为我不怀好意呢?”飞儿也明白了,这“美女卡”也不是见美女就撒的,不过她心里却有些不爽了,“难道我就这个样子,注定要在这里枯坐一晚上?”她转头看着舞池里如痴如醉的声色男女们,不再搭理胖经理,胖子也很识趣地走了。 一对在舞池里拥抱着热舞的男女回到了座位,但他们没有回到同一个座位,女孩回到一个角落与女伴笑说着什么,男的却挤眉弄眼地走向另一桌男人。这个时候,路飞儿才开始认真地观察起酒吧里的美女们,她很想知道,哪些是手持“美女卡”的。这在重庆应该叫做“媒子”,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了一个免费的媒子,飞儿有些想离开了。 后来老匪告诉路飞儿,“媒子”这个叫法太老土,现在酒吧将那些可以不花钱来消费的女孩叫做“小蜜蜂”,专门负责招蜂引蝶。 仰头喝完最后一瓶“冰锐”,路飞儿打算离去。一转身,又一个男人端着酒杯站在他面前,“这样早就要走了?”男人长得像个“鬼”样,这是路飞儿后来的评价,精瘦的脸,精瘦的体型,看上去三十好几了,有点眼熟。但路飞儿根本不想仔细打量,酒吧里面拒绝男人必须干净利落,而且眼皮都不要搭他一下,至于是否真的眼熟,回去慢慢想。 “路飞儿!”精瘦男人却叫出了她的名字。 ……
媒体关注与评论
《记者圈》——妙红以挺进的方式逃避 郝洪军(《辽沈晚报》文体中心总监) 10年前在深圳认识妙红。那时深圳晃悠着一群踌躇满志的足球人,比如刚刚出任足协掌门人的阎世铎,满地的足球记者,还有脑满肠肥的俱乐部老板们……那时的妙红像个另类,他满头飘逸的长发,捕快般走路,两腿生风,且酒桌上也没有扭捏之态,端起一口杯白酒,一仰脖啁下去,依旧谈笑风生走路不晃,那时我想,这个看起来有点不男不女的成都哥们像北方人,可交! 离开深圳后,回到成都的妙红办了个圈儿内颇有影响的网站——八千足记。妙红是个骨灰级的网虫,因为他是足记,又痴迷网络,这使得他的“八千足记”成为一个时尚符号,影响了一批人。遗憾的是,随着对中国足球的失望,这个网站后来消失了,妙红也逐渐从足记这个阵营中引退,而他当年厮混在网络中的网虫们,有的成为IT业高管,有的成了著名出版人,而妙红大有看破红尘之意,接二连三炒掉自己的老板,成为闲云野鹤。 2007年6月上旬,我从拉萨飞沈阳,航班在成都双流机场要停四个小时。妙红开车把我从机场接到川大附近一个咖啡厅。那时,这个曾经的热血青年,他举手投足间已不再张扬,即使是骂人,语调也低沉许多。我问他主要在忙什么,他那时说要写本书,关于记者的。我说,是足球记者吗?他不屑地摇头,“足记留给你吧,我已经厌倦体育这个圈子了,看谁烦谁,没心情写他们……” 我知道,妙红的率性而为来自于他对本真的感悟与追求。2009年我看到他怀念父亲的一篇博文,其对仙逝父亲的追怀的同时,对生命的感知也超越肉体上的纠缠,让他在躬醒中更加迷恋自己用理想和浪漫构建的精神家园。以至于我不久前问他,最新有什么打算?他说,我把《记者圈》写完,就回自贡老家,买块地,养几头猪,守望着父亲,搂着老婆孩子去过田园生活。 我不相信妙红真会成为一个和尚,即使他真剃掉长发,披上僧衣,我也相信他会是个花和尚。但妙红热爱生活、努力逃避现实生活的姿态,我却看得清清楚楚。他愤世嫉俗、更看似沉迷酒色,妙红正因为如此热爱生活,他才想起了逃避,这不是妙红的错,这恰恰是他真实可爱的一面。他在半睡半醒、亦梦亦幻之间,让自己灵魂出窍,让记者这个群体醉生梦死、横七竖八地生活着…… 妙红真的开始逃避了。他凝神静气、简练揣摩,不失时机地捧出自己的《记者圈》,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圈子?残酷的欲望撑破皮囊,窒息的情感肆意迸发,妙红莫名其妙地忽然亢进,他以挺进的方式逃避,这是本书的睿智,也是妙红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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