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3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作者:张立宪 主编 页数: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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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读库0804》曾刊发《电影编剧的秘密》一文,芦苇、王天兵从类型与艺术的关系切入,回顾了芦苇如何从写作类型片《疯狂的代价》起步,直到创作出《霸王别姬》的编剧历程。该文反响异常热烈,两位老师也一发不可收,延续上次谈话的话题,又做了一次深入访谈,从芦苇《霸王别姬》之后的从影经历开始,回顾了他过去十五年的职业生涯,谈话内容侧重电影编剧技巧,包括几部未能面世的电影剧本。 《我是六零后》是荆方女士的图文作品。在审校过程中,几位老师均表示,写的文字比画的画儿好看。等书印出来——这些绘画全部彩印,看到的人又说,画得真好看。 好看的并不是作者的功底,而是画中无所不在的生活细节。 北京奥运会期间,画家苏坚为四位奥运民工入画。他把画作取名为《他们》,他希望强调的是——这些民工被隔阂于另一世界,不是“你们”,也不是“我们”。 苏坚许了一个愿:如果这幅画卖出去,就请大家在北京看奥运会,住宾馆,吃大餐。 这件事儿最终得以实现,四个民工看奥运,也成为一众媒体报道的热点。 《他们》一文,则以开阔的视角捡拾了这一事件的纵深背景,让我们看到“同一个世界,不同的梦想”。 雷蒙德·卡佛的小说集《大教堂》在2008年出版了中文版,一帮迷恋“极简主义小说”的读者雀跃不已——尽管卡佛本人并不喜欢“极简主义”这个标签。本辑《读库》做了一个卡佛专题,《一座墓园,两个女人》讲了卡佛的生命八卦和题外话,《刻小说的人》则侧重卡佛的创作和文学主张:“我不喜欢写作中的不诚实,我不喜欢玩儿花招。我喜欢那些讲得很好、很诚实的故事。” 《对梦境的蓄意投奔》一文,节选自祝勇老师的著作《反阅读》。 鲁迅在“文革”期间,成为声望仅次于毛泽东的人。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介入”“文革”。在五四一代知识分子普遍噤若寒蝉的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正是鲁迅先生最为忙碌的年代,他在“文化革命”的各条战线上疲于奔命。 余秋雨老师的一篇署名文章说: (鲁迅)自己亲身体察过的历史和现实的经验一次次证明了马列主义的正确,从而信仰愈益坚定;反过来,又用马列主义判别和提炼着这些经验,通过思想内部的矛盾运动,辛勤地在头脑里做着吐故纳新的工作。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鲁迅既不同于狭隘的经验主义者,也不同于死板的教条主义者。在中国近代思想文化界,论经历革命风涛之多,积累斗争经验之丰富,能与鲁迅相比的人,并不很多。但鲁迅却不沉耽于经验之中,而是为革命现实斗争的需要不断学习,努力把历史和现实的经验上升到马列主义真理的高度,“使经验带上条理性、综合性,上升为理论”;正因为如此,他所学得的马列主义,也就不是一些抽象空洞的概念、教条,而是与中国革命的历史、身边的现实斗争和他自己的思想实际紧紧扭结在一起,新鲜活泼,充溢着蓬勃的生命力。 祝勇老师从文本的角度阐释了《野草》:《野草》是鲁迅为政治阐释预留的一块绊脚石。 从本辑《读库》开始,我们开始联系连载张铁志老师的一个系列,按历史顺序写二十世纪的抗议歌手。《昨夜我梦见了乔希尔》是首篇。他根据琼·贝兹一首歌的意境写道: 昨夜我梦见了乔希尔,那个二十世纪初惨死的工运歌手。眼前的他虽然浑身是血,但却显得精神饱满、眼中充满斗志,彷佛正要前往一场激烈的抗争。 我惊讶地说:“乔,你不是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吗?” 长期待在矿场和其它工厂而显得粗砺黝黑的他,缓缓地说出:“不,我从来没有死。” “可是,可是那些贪婪的铜矿财主们不是枪杀了你吗?”我说。 “枪是杀不了一个人的。我从来没被他们打死。”他说。 “你知道,”乔微笑着说,“凡是没被他们击倒的人,都会继续坚持下去,继续去组织更多人。而我,不会这样就死去的。” 特别值得推荐的是本辑《读库》的藏书票,由姬炤华绘制,内容既古典,又魔幻。绘画方法是传统的工笔技法,材料却是水彩,纸用英国的手工水彩纸。今年的六辑《读库》,将全部采用他创作的这一系列做藏书票。
书籍目录
电影编剧的秘密(续) 我是六零后 他们 一座墓园,两个女人 刻小说的人对梦境的蓄意投奔 昨夜我梦见了乔希尔 罗斯科:绘画当为奇迹 棋士丑年记忆
章节摘录
插图:本书照片中反映的年代,正是我作为摄影记者在中国度过的第一个时期,我们能够看到,先前时代的许多社会政治动荡和创伤便是由于失去常识所造成的。1976年到1983年的重大事件包括:毛泽东的逝世、“四人帮”的被捕、邓小平的复出和他旨在恢复被破坏殆尽的国家和国家经济的改革政策。这期间,我带着儿时的记忆和在西方受到的政治科学与艺术教育返回中国。那时这个国家正迈出它最初的试探性步伐,以恢复和重建阿城所称的“常识”。我试图以照相机作为工具,来解释中国这一独特的社会政治历程。我在那个时代所接受并将始终铭记的感触和印象的更深层面来自于阅读,以及对一本书的永恒追寻,这本书将能提供一种有关中国的洞见,而这种洞见能就中国承前启后的变化的本质加以阐释和说明。有这样一本书与此目标非常接近。九十年代早期,我在巴黎圣日尔曼的一家旧书店里与林语堂的文字重逢,这是一件有趣的事。1936年,赛珍珠(Pearl Buck)在为林语堂的《吾国与吾民》所写的导言中观察了那些有过留学经历的中国知识分子:“这是一个自卑感弥漫全国的时候……他们对西方国家既痛恨,又羡慕。”但最打动我的却是她下面的这段评价,它和我自己在中国的经历,以及最终我用照相机努力去做的事情产生了共鸣:长期以来,我就希望他们中的某个人可以为我们所有的入写一本有关他自己的、中国的书,一本真正的书,渗透着中国人基本精神的书。我多少次满怀渴望,急切地打开一本又一本的出版著作,然而又多少次失望地把它们合上。因为其中的内容是虚假的,言过其实的,作者在狂热地为一个伟大而不需要为之辩护的国家辩护。那些著作是为了取悦外国人.而于中国则不配。她在林语堂的作品中发现了一个有价值的声音,对此我深表赞同。正如她所指出的:“它写得骄傲,写得幽默,写得美妙,既严肃又欢快,对古今中国都能给予正确的理解和评价。”在筹备本书的中文版时,我重读了林语堂的这部经典之作,发现自己沉迷于作者在自序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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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读库(0901-0906)(套装全4册)》是由新星出版社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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