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青少年课外精品读物

出版时间:2011-8  出版社:中国三峡  作者:海明威  页数:152  译者:李妮  

内容概要

  古巴老渔夫圣地亚哥在连续84天没捕到鱼的情况下,终于独自钓上了一条大马林鱼。但这鱼实在太大,把他的小船在海上拖了三天,才筋疲力尽,被他杀死绑在小船的一边。但是在归程中他一再遭到鲨鱼的袭击,最后回港时,大马林鱼只剩下鱼头鱼尾和一条脊骨。  这虽然是一个故事简单、篇幅不大的作品,但含义丰富,很多教师把它作为英雄主义教育的教材,推荐给广大学生,使之成为经久不衰的畅销书。

作者简介

  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成(1899~1961),美国小说家,一向以文坛硬汉著称,是美利坚民族的精神丰碑,1954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新闻体”小说的创始人。  1899年7月21日,海明威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1917年海明威中学毕业时正值美国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他因眼睛有病而未能入伍,进堪萨斯市《星报》担任见习记者。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海明威改变了他对生活的“迷惘”态度,始终活跃在反法西斯斗争的战场上。  晚年,海明威身患多种疾病,兼之旧伤复发,健康状况日益恶化,严重影响了他的写作。从此,他精神抑郁,痛苦不堪,于1961年7月2日,在美国爱荷达州的别墅里自杀身亡。  海明威的代表作品有:《太阳照常升起》、《战地钟声》、《丧钟为谁而鸣》、《危险的夏天》、《老人与海》、《伊甸园》、《死在午后》等。

书籍目录

老人与海孤单的老人罕见的大鱼殊死搏斗战胜鲨鱼【附】太阳照常升起拳击手想念勃莱特…去西班牙钓鱼狂欢节奔牛和斗牛去接勃莱特

章节摘录

  孤单的老人  他是个老人,驾着条小渔船独自在墨西哥湾流里捕鱼,眼下已经连着出海84天,但连一条鱼也没捕到。头40天里还有个孩子跟着他,可40天没捕到一条鱼,当爹妈的就告诉那孩子说,这老头儿已经彻底“背时”,意思是说,倒霉到了极点,于是孩子听从了他们的吩咐,上了另外一条船,头一个星期就捕到了三条好鱼。  孩子看见老人每天回来时,船总是空的,感到很难过,他总是走下岸去,帮老人拿卷起的钓索或者鱼钩和鱼叉,还有绕在桅杆上的帆。帆上用面粉袋打了些补丁,皱皱巴巴的,好似一面象征失败的旗子。  老人瘦骨嶙峋,脖子上尽是深深的皱褶。脸上的褐色疙瘩是热带海面上太阳反光晒成的瘤,一直布满下脸盘。一双手长期拉绳提鱼,被勒出了深深的口子。但这些裂口都不是新的,它们像是荒漠上断裂的隙缝。  他这人处处显老,唯独两只眼睛跟海水一个颜色,透出开朗、打不垮的神气。  “圣地亚哥伯伯,”孩子对他说,这时候小船已经被拖上沙滩,他们正爬着岸坡,“我又可以跟您出海了,我们那条船已经赚了些钱啦!”  老人教过孩子打鱼,孩子也爱他。  “不,”老头说,“你搭上了一条走运的船,还是跟他们干下去吧!”  “可你还记得么,你有84天没捕到鱼了,但我们却接连三个星期每天都捕到了大鱼。”  “我记得,”老人说,“我知道你并不是因为没信心才离开我的。”  “是爸爸叫我走的。我是孩子,不能不听从他。”  “我明白,”老人说,“理应如此。”  “他没多大的信心。”  “是啊!”老人说,“可是我们有,不是吗?”  “对,”孩子说,“我请你到露台饭店去喝杯啤酒,然后一起把打鱼的家什带回去。”  “也行,”老人说,“渔夫不分彼此嘛!”  他们在露台上坐了下来。许多渔民跟老人说说笑笑,知道他不爱生气。上岁数的几位望着老人,未免替他难过,但是谁也没表露出来,都颇有分寸地谈洋流,谈他们的钓丝沉下多深,谈稳定的好天气,还谈他们耳闻目睹的各种新鲜事。当天顺利完成捕捞的渔民们己经回去,把他们打的金枪鱼全开了膛,平放在两条厚木板上,每条木板由四个人分两头抬着,摇摇晃晃地抬到鱼栈,等冷藏车来,给运到哈瓦那市场。捉住鲨鱼的人,已经把鱼送到港汊对面的鲨鱼加工厂,那儿用滑车把鱼吊起来,挖肝、去鳍、剥皮,再把肉剖成了片,准备腌制。  每当刮东风时,一股鱼腥味就从港湾对面的鲨鱼厂吹来,不过今儿只有淡淡的一点味儿,因为风势转向北面,而且渐渐平息了。坡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很舒服。  “圣地亚哥伯伯,你在想什么呢?”孩子说。  “哦!”老人正握着酒杯,思量好多年前的事儿。  “要我去弄点沙丁鱼来给你明天用吗?”  “不,打棒球去吧!我划船还行,罗赫略会给我撒网的。”  “我很想去。即使不能陪你钓鱼,我也很想给你做点事。”  “你请我喝了啤酒,”老人说,“你已经像个大人了。”  “你第一次带我出海那年,我几岁?”  “5岁。那次你险些把小命送了。我性子太急,鱼还没乏就提,那鱼儿蹦得小船都快散架了,记得吗?”  “我记得鱼尾巴'啪嗒啪嗒'地乱撞,坐板直发裂,木棒托托地打着响。我记得您把我推到船头那堆湿淋淋的绳子上,只觉得整个儿船都哆嗦,听见您砍树似的抡起木棒打鱼,我满身都是鱼腥味。”  “你真的记得,还是后来才听我讲的?”  “打咱们头回一块儿出海那天起,什么事我都记得。”  老人用他那有圈晒斑的一双信任而慈爱的眼睛望着他。  “你要是我的孩子,我就带你出海去冒风险了。”他说,“可你是你爹妈的孩子,再说你跟的那条船又走运。”  “我去弄点沙丁鱼来好吗?我还知道上哪儿去弄四条好鱼饵。”  “我还有今儿剩下来的哩!我把它们用盐腌在盒子里了。”  “让我去弄四条新鲜的来吧!”  “一条。”老人说。他的希望和信心从没消失过,现在又像微风初起时那么清新了。  “两条。”孩子说。  “就两条吧!”老人同意了,“你不是去偷的吧?”  “我愿意去偷,”孩子说,“不过这些是买来的。”  “谢谢你。”老人说。他心地单纯,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谦卑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谦卑,但认为这不是失面子的事,不至于损伤真正的自尊心。  “看这股洋流,明天是个好天。”他说。  “您要上哪儿去打鱼?”孩子问。  “去得远远的,风向变了再回来。我想天不亮就出海。”  “我要让船长也到远海去打鱼,”孩子说,“那么着,你钓了个老大的家伙,我们好来帮你。”  “他不喜欢跑老远去打鱼。”  “您说得对,”孩子说,“可是我会见了他看不见的东西,比方说找食的鸟,就能让他去追鲯鳅。”  “他的眼睛那么不行吗?”  “跟瞎子差不离啦!”  “真奇怪,”老头说,“他又从来没去捕过海龟,那才最费眼睛哩!”  “你连着多年去莫斯基托斯海岸外捕过海龟,可是你的眼睛仍旧挺好呀!”  “我是个古怪的老头子。”  “不过你现在还有力气对付一条真正大的鱼吗?”  “我想还有,再说有不少窍门可用呢!”  “我们把家什拿回家去吧!”孩子说,“这样我可以拿了鱼网去逮沙丁鱼。”  他俩从船上取下渔具。老人肩扛桅杆,孩子提着硬邦邦的一盘褐色绳子、挽钩和长柄鱼叉。鱼饵盒子放在船艄,并排有一根木棍,等鱼提出水面,就用棍子猛揍。没有人偷老人的用具,但是帆和绳子还是收进屋里为好,一来怕露水,二来老人虽然相信本地人不会偷他东西,他还是认为,把拖钩和鱼叉留在船上是不必要的诱惑。  他们一同顺着上坡路走到老人的窝棚跟前,从敞开的门进去。老人把桅杆连同裹着它的船帆挨墙靠着,孩子把木箱等放在旁边。桅杆差不多跟这单间的窝棚一般长。  小屋是用当地叫“古阿诺”的大椰树的嫩棕皮搭成的,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肮脏的地面上有一个烧木炭煮食的土灶。  用纤维结实的“古阿诺”叶片展平、重叠而成的棕黄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耶稣圣心像》水彩画,还有一幅《柯勃尔的圣母像》,这是他妻子留下的遗物。以前还挂过一幅他妻子的铜版照相,不过他瞧见它更感到孤单,因此把它取了下来,现在用他的一件干净衬衫裹着藏在搁架的角落里。  “有什么吃的东西?”  “有锅鱼煮黄米饭,要吃点吗?”  “不,我回家去吃。要我给你生火吗?”  “不用,过一会儿我自己来生。也许就吃冷饭算了。”  “我把渔网拿去好吗?”  “当然好。”  其实根本没有渔网,孩子清楚地记得老人把它卖了。但他们总这么自我安慰。所谓黄米饭和鱼也是自己骗自己,孩子全明白。  “85是个吉利数目,”老人说,“我捉一条大鱼给你看,开膛弄干净后足有1000多磅,你高兴吗?”  “我要拿渔网去捞沙丁鱼了。你坐在门口晒晒太阳,好吗?”  “好,我有张昨天的报纸,我要看看棒球新闻。”  孩子不清楚昨天的报纸会不会也是随口胡诌的,不过老人从床底下掏出了报纸。  “佩利阔在酒店给我的。”他做了解释。  “我捞了沙丁鱼再来。我打算把您要用的鱼跟我的都拿冰镇着,到了早上咱们分。等我回来,你可以跟我讲讲棒球比赛了吧!”  “扬基队不会输的。”  “我可有点害怕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哩!”  “该相信扬基队,孩子。想一想了不起的狄马吉欧吧!”  “我既害怕底特律老虎队,也害怕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  “当心再下去你会连辛辛那提红人队和芝加哥白袜队也害怕啦。”  “你仔细看看,等我回来讲给我听。”  “你看咱们要不要买它一张结尾有'85'这个号码的彩票?明天正好是第85天。”  “咱们可以这么办。”孩子说,“不过你那回关于'87'的了不起的预测又怎么说呢?”  “这种事儿不会再发生。你看能弄到一张末尾是'85'的吗?”  “我可以去订一张。”  “订一张?这要两块半,我们向谁去借这笔钱呢?”  “这个容易,我总能借到两块半的。”  “我看没准儿我也借得到。不过我不想借钱,第一步是借钱,下一步就要讨饭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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