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8-09 出版社:长征出版社 作者:芸芸(主编) 页数: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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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父亲当年的那一记耳光,于他自己的上海比我更甚,父亲因此悔恨了一生!那一刻,我痛叫一声,哭倒在地——父亲为了弥合我们多年隔阂的父子之情,临去世之时,竟希望我还他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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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是哥哥的小尾巴当你们老成我的孩子以父之名娘,你能听到我的呼唤吗你只是从来不知道我也很爱你肩膀上的玉米地偷窃少年能为妈妈做什么保温瓶姐弟不要丢下我对父亲的恨通向心底的那条天路天使永远懂得微笑母爱是装满谎言的篮子欠不欠,你不都叫哥吗天使的翅膀以女儿的名义亲近你谁说这是不必要的担心哥哥,谁带你回家我是土根家的小铃铛为你愿受冷风吹圣诞节的礼物送给谁离异双亲给了我整个世界喂,弟弟太平洋警察是大姑永远的护身符瞬间长大的一棵树不能辜负唐小虎符号里的人生记录因为您,我无法沉沦被天空承载的幸福云朵告诉美芽,我爱她下辈子,你不要再做我的孩子貌似伤害的爱痛了三十年的一记耳光半碗饭哥哥他是她一生的骄傲我是父亲前世的冤家笠帽母亲海马爸爸奔跑的小狮子爱是最大的出息生活从来没有忘记你一张忘取的汇款单守住爸爸那个惊天的秘密想娘的时候父母创造的奇迹给儿子一个骄傲的背影父爱,一首我没有读懂的诗兄弟与弟兄的另一种诠释在我降生的那天发生了奇迹父亲的游戏母亲的味道“五一”是几号我的妈妈不要我藏起母亲的秘密你令爱了不起用爱喂养的梦姐妹花母亲的秘密为爱种一片森林买下父亲的第一桶金遗传谢谢你给我别样的坚强笨爸爸是上帝恩赐给我的礼物没有一个傻子像你这样爱我
章节摘录
妹妹,你是哥哥的小尾巴一小妹五岁那年,我七岁。我们都是天真贪玩的孩子。她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跑,而我总是想方设法甩掉她。“哥,你甩不掉我,我是你的小尾巴。”小妹拉着我的衣襟在我身后如影随形。我8岁那年,带着小妹去城郊小荒山的山腰上玩捉迷藏,自己偷偷跑到山脚下不远处的小卖部,暗自偷笑,这回总算把她甩掉了吧。忽然一声巨响,感觉地动山摇,小卖部的阿姨说是采石场在炸山。原来小荒山的背面就是采石场。我突然想起山上的小妹,找到小妹时,她正瑟缩一团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大哭。我有些害怕,劝她不要哭,可是她好像听不见我在叫她。小妹六岁那年因为噪音的巨大刺激和受惊吓过度而导致双耳失聪。她只能说些简单的句子,略长的话语,她的发音会不准,只能用手写来代替。而这一切只因为我的一个无聊的恶作剧。二小妹耳朵失聪后给全家人心里都蒙上一层阴影。爸爸妈妈不知不觉开始冷落我,把以往我和妹妹两人平分的爱全部转移到妹妹身上。小妹不再缠着我了,我也有意地躲着她,因为我甚至害怕看见她的眼神。我在学校学习成绩很突出,我猜想那一张张成绩单或许能获得爸妈的些许原谅,可每次等待夸奖的梦想都会破灭。他们会冷冷地说:“不要骄傲,你小妹要是正常上学也一定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他们转身的瞬间,眼泪打湿了我的成绩单。在我十岁那年的一天,找独自一人背着书包来到小时候常来的火车站。记得那时候,我和小妹会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铁轨上。如果有隐约的声响就会开心地相视而笑,然后站在花丛旁等待火车飞驰而来。那天我等了很久,火车也没来。天黑了,我出走的想法也破产了。我失望地看着远方,铁轨伸向无尽的黑暗。“哥,爸妈到处找你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讶异地转过身,小妹站在我的身后。我从她的小背包里拿出纸和笔写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是你的小尾巴,当然知道你在这了。”小妹接过纸笔写道,然后拉着我的衣襟往家里走。三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并且我的16岁生日也来临了。生日那天我想要父母送我一把吉他,可他们却说我不务正业,心里郁积多年的压抑一触即发,我争辩道:“如果是妹妹要你们一定给。”我气急败坏地拉开门准备出去。“李小展,你今天要出这个家门,以后就别回来。”爸爸一字一句地说。“我受够这个家了,难道犯一次错误就不给悔改的机会了吗?难道我想她变聋吗?”我转身大声地喊道。爸爸甩给我一个嘴巴,找狠狠摔门,跑了出去。小妹在我身后追了过来,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襟、惊惶地看着我。我的脚步迟缓下来,听见。妈妈压抑着痛苦的哭声和爸爸重重的叹息声。我蹲下来把头深深地埋在膝间,妹妹不知所措地拍着我的头想安慰我。我伸手抱庄妹妹,也哭了。我的一个无心之过,注定要一辈子让我愧疚。第二天下午,临放学时,有同学说一个聋女孩找我。旁边一群家伙起着哄说我勾引残疾少女。我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他们身上。我发了疯一样,操起椅子狂抡,暴躁得像一头饿了很久的兽。当我冲出学校时,看到小妹站在那里等着我,她看着我的额头哭着说:“哥,我们回家吧。”仿佛是若干年前,我们迷路,她很害怕就会对我说:“哥,我们回家吧。”我在妹妹的本子上说:“对不起。你不恨哥哥吗?”小妹拿出一支黄色荧光笔写着:“我曾经恨过你,因为你让我听不见声音。可是爸妈说,我们是兄妹,我们是亲人。而且哥你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忍心恨你。我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我还有眼睛,可以看见阳光。”那一排歪歪扭扭的黄字,如同散落在纸上的潋滟春光。四我因打架被学校留校查看,爸妈出面为我平息了这件事,同时对我的态度更加放任了。其实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跟爸妈的冷淡关系。虽然有时他们也会问我学习上的事情,但却好似没话找话般无奈。这种生分让家里的空气很潮湿。我觉得我在这个家是多余的。每周末小妹和我一起回家后,我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无聊地在电子琴上胡乱地弹奏着,有顺耳的旋律就随手记下来。而小妹却总是和爸爸妈妈用笔和纸聊天。我不知道小妹为何能如此乐观,她的懂事更让我觉自己的卑微。我房间的门上有一块留言板,小妹经常在上面留言。“哥,你该剪头发了。”“哥,我又在杂志上看见你的文章了,你真棒。”舍不得擦掉那些字,那分明是注人我体内的一种无声的力量。我在常发表文章的杂志上看到一篇名为《哥哥》的文章,让我很感动,于是我向熟悉的编辑要了那个作者的电子信箱。我开始给她发电子邮件,她叫小崭,跟我的名字同音。她说我们每天都应该准备迎接崭新的一天。我把我的伤心、我的痛苦、我的开心一并塞进她的电子信箱。 五小崭的文字悲伤中闪现着星星点点的阳光,让人很舒服。我想打电话给她,但她每次都会找借口拒绝我。我把这些年来的愧疚和委屈通通发给小崭,有一种飞翔的轻松感。周五我因参加补习班,小妹叮嘱我明天一定要回家。从补习班里出来径直走进网吧,小崭没有给我留言,多少有些失落。戴上耳机听着流行音乐,继续着我那篇未完成的文章,《你是我的小尾巴》,我第一次写我的小妹。周六一大早我就坐车回家了。爸妈的语气好奇怪,眼角好像被泪水抚摸过。小妹昨晚霸占我的电脑。我进房间,她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就跑了出去。我放下书包。整理谱子,还即兴填上了歌词。“你是我的小尾巴,你是我的小妹,我叫你,你听见了吗?我有很多很多的对不起,我给你,你收到了吗……”我一边弹着电子琴一边哼唱。“小展,出来吃饭吧,有你最爱吃的基围虾。”妈妈唤道。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点头答应。抬头看见门上的留言板写着:“儿子,爸妈也很爱你,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这些年因为你小妹的事,而忽略了你,让你受委屈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吗?”简简单单的这些字足以扫尽沉积多年的阴霾。我们一家四口在餐桌前幸福地笑着,哭着。爸爸送我一把吉他,妈妈说上大学男生学吉他会很迷人。小妹送我一本书,她们聋哑老师写的一本书《我们还有眼睛》。我为他们唱了刚刚写好的那首歌。 六我发现用文字描述自己最真挚的感情并非易事,在我的电脑里那篇关于小妹的稿子反复修改,总觉得有缺憾。一天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修改文章,一不小心把成稿存进草稿箱。当我进入草稿箱时却发现另外一篇文章《我是你的小尾巴》,应该是小妹写的,但署名竟然是“小崭”。我点开那篇文章,看完后脸上挂满了泪水。她说她有一个好哥哥,学习非常棒,年年都能拿到奖状。哥哥为她写的那首歌一定很好听。她记录着跟哥哥说的每句话,还把哥哥发给她的电子邮件打印出来给爸妈看,结果他们都感动哭了。她说,即使听不到声音,可是她还有爸爸妈妈和哥哥,这些都是她的耳朵。我抱着吉他走进小妹的房间。再次唱那首歌给她听。我在她的本子上写着:“小崭,你这个小白痴,把哥哥骗得好苦。”她笑了,撒娇地用双手挤压我的脸。我走到她房门口,转身问她:“小妹,我叫你,你听见了吗?”她笑并朝我点头说:“哥,我听到了啊。”我这个聪明的小妹,她总是很清晰地看到我的心。我的小妹善良得像个天使。她隐藏自己的痛苦,不放弃自己,也不放弃我,我想我能做到的,就是用一辈子的爱去呵护她。虽然我对小妹的内疚已经成为心头溃烂的伤口,但小妹一直在为我滴上药水。痛是痛、却分明感觉它们渐渐恢复。小妹,哥叫你,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听到了呀。当你们老成我的孩子大学毕业后我在岛城的一家电台做DJ,工怍忙,也没有男朋友,父母知道了。千方百计地找理由过来,想要把我养成儿时那般白白胖胖。向台长请了假,带他们去了我租住的房子。我直截了当地问父亲:“你和妈是在这儿玩两天,还是真的要常住?”母亲习以为常地回给我一句:“我听你爸的。”一贯有点耳聋的父亲大声嚷了一句:“我和你妈把老家的房子都租出去了,你让我们回去在马路上睡?!”这一句灭了我想一个人逍遥的希望。我花了一天时间,终于寻着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再往返几次搬我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几乎累得散了架。第二天做节目,频频出现口误,下了节目还没开溜,就被台长叫去狠批了一顿。回到家看到乐滋滋地做饭的父亲,忍不住发脾气:“都是你们,非得为了在老家人面前摆面子,跑到岛城来,让找工作出这么多差错!你们以为自己的女儿真的在这儿享受呢!”父亲没听清楚,照例在厨房里忙活,还哼蓍小曲。母亲走出来,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低声说:“孩子,你爸其实是担心你一个人在这儿受委屈、想家的时候也没个地方去,所以才……”我苦笑着,默默走到厨房里去帮忙。怕他们孤单,我提出要给他们买台电视。父亲却神秘地制止了我,从衣兜里变出一个小型收音机来,得意地朝我晃晃:“早就准备好了,我们是一路听着你的节目过来的,有你的声音陪着,走丢了都不怕的。”原来父母像上班一样准时地听我的节目,从七点钟的“新闻早报”,到晚上十点的“情感热线”,他们一次都不落下。他们津津有味地评点我的每一位同事,在他们“公正”的评点里,每一个人都有不如自己宝贝女儿的地方。他们的快乐那么真实、鲜明,甚至让我都有些微微的嫉妒。如果他们给我带来的诸种麻烦,能够换来一些可以触摸的欢欣,我是宁愿要这些麻烦的。他们每天必做的另一个功课是记录我们电台的“鹊桥相会”节目。听到有好的小伙子的材料,他们会立刻记下来,打电话去索要联系方式,两人亲自去相。有一次我同事开玩笑地说:“你是不是让你老妈在征婚啊,怎么我听着那老太太的描述,跟你那么相似?”回家后去问母亲,他们果然做了这样的傻事!我又气又笑:“你们是不是担心你们女儿嫁不出去啊,放心吧,追我的有一个排呢。”他们当了真,千方百计地让我把未来的女婿带进家看看,还偷偷地跟到电台,看我是不是真的被一个排的男人缠着。我偶尔探出头来张望,看到他们“鬼鬼祟祟”地在广场上溜达,装作无事般地走开。确信我并没有谈恋爱,他们着了急,竟然跑到被同事们戏称为“人肉市场”的地方去为我相亲。要不是同事采访回来将拍摄到的照片拿给我看,我是真的不会相信他们会做出这种让我丢面子的事的。吃晚饭的时候,我将同事的照片狠狠摔在他们面前。“如果你们想让我在整个岛城“臭名远扬”,永远嫁不出去,那么你们就继续在外面给我出丑。你们看看哪个同事的父母,这么满大街地为自己的儿女征婚的?们明明知道帮不了我忙,还要千里迢迢地跑过来!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我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我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由于太过气愤和激动,手边的碗被我不小心碰在了地上。一声脆响后,母亲慌忙起身将我推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地上的碗筷。我的泪,终于忍不住哗哗落下来。我等着父亲冲我咆哮大吼,甚至将找像小时候一样赶出家门。但他却低下身去,用抹布一下下地擦着地板。晚上十点钟的“情感热线”,我因为没有听母亲多穿衣服的忠告受了寒,无法做节目,只好让同事代替。但我并没有回家去,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父母,只好边听节目,边想着去哪儿熬过这尴尬的一夜。迷迷糊糊中,听到节目中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正在向同事倾诉着:“我们只是想来照顾她,没想到反而给她添了这么多的麻烦,都怪我们一时糊涂,让她丢了面子。我们只想告诉她,不管她长到多大,她在我们眼里,依然是个孩子。这几个月里,看到她能一个人租好房子,将工作做得那么优秀,我们也可以放心离开了。我们还是希望她能尽快地找个好的男孩,安顿下来。我们刚买了车票,来不及跟她说再见。还有,外面下雪了,回家的时候让她小心点,别滑倒了。锅里有新做的莲子粥,别忘了喝……我发疯般的打车去了车站。候车室里,一眼便看到了头靠着头几乎要睡着了的父母。我的眼泪疯狂地涌出来。他们多么像我小时候,挨了批,不敢回家,一个人躲在一个他们可以找得到的地方,等他们将假装睡着的我抱回去。我努力地挤出嗔怒撒娇的表情来,说:“你们如果不想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就赶紧跟我回家去,晚饭没吃好,还等着你们去做呢……”我没有“揭穿”他们没有买车票等我来接的“小把戏”,他们的尊严有时候是像小孩子一样不可侵犯的。我知道,我在他们的呵护里慢慢成长,他们也在我日渐自立与成熟时,渐渐老成需要我来哄、来骗、来疼惜的两个孩子。以父之名一十七岁,他离家时,父亲正醉得不省人事。十五岁的弟弟小海跟着他转,他摸了摸弟弟的头,说:“他喝多了,你就离他远点。钱,我给你寄你们学校老师那。”小海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他出门时,父亲翻了个身,嘟嘟囔囔地骂:“你个小犊子,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把老子当仇人。”他在一瞬间柔软的心变得很硬很硬,摔了门出去。两天一夜,他来到了那个叫漠河的地方。他找电话亭给远房亲戚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里冰冷的声音提示他:号码是空号。重复几次后他傻在了那里,那是他唯一的投奔,找不到亲戚,可怎么好?他蹲在街边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史先昌,你给老子等着。仿佛只有这样说才能让他狠下心来面对让人茫然不知所措的生活。他下定了决心不回家,死也要挣了大钱砸给他。还给他养育自己十七年的那份饭钱,然后两不相欠。三天后,他在郊区的一家砖厂找到了出砖的活,管吃管住,一个月拿四百五十块钱,每天累得要死,倒在大通铺上就可以睡着。这样很好,他不会想起父亲,不会想起那个家。只是,每次完了工,看到夕阳沉沉落下时,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别的工友唠叨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什么都不说,因为他是老史家的“野种”,他的家从来不曾温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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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看了会流泪的亲情故事字字动情,体会不一样的感动。一千公升的感动流泪之后,感受温暖。好半天,我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慢慢地说:“儿子,下辈子,希望你不再遇见我,不要再做我的孩子。下辈子,我想你出生在另外一个幸福富有的家庭。被他们爱和照顾,应有尽有,过着真正美好的生活。”——《下辈子,你不要再做我的孩子》父亲把我领上了一条通往采石场的小路。在采石场,父亲把我交给一个工头模样的人。父亲说:“你快十八岁了,应该对你自己的事情负责。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干活,把你欠的学费和欠游戏厅的钱还清再说。” ——《貌似伤害的爱》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父亲当年的那一记耳光,于他自己的伤害比我更甚,父亲因此悔恨了一生!那一刻,我痛叫一声,哭倒在地——父亲为了弥会我们多年隔阂的父子之情,临去世之时,竟希望我还他一记耳光!——《痛了三十年的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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