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8-04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作者:小玥 页数: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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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三百年前的大清朝是清冷的,虽然霜月终于拥有了在现代最为渴求的亲情,但幸福总是一现即逝,由于妹妹与太子的私情外露,合村惨遭杀戮,唯有她劫后余生。绝望过后,怀着一颗复仇的心,她被动也是主动地与宫墙后的天之骄子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无奈且决绝地卷入了著名的“九龙夺嫡”之中。
杀机重重的旋涡里,众阿哥在这政治权谋中捉对厮杀,谁又与谁互为棋子,这耀眼的君王之位,当真让人骨肉相残泯灭人性吗?短暂却刻骨的温存后,为何她要诀别那清雅的身影?这不见硝烟的情场,是他将她放逐天涯,还是她将他弃于深宫?许多年后他为帝,她为民,恍然明了——有些事,有些人,在某个瞬间,仅仅是纪念。
作者简介
小玥,80后人士,毕业于某名牌大学理科专业数年,典型的理工科恐龙。工作不稳定,常常处于失业状态,生性疏懒,脾气古怪,符合水瓶座特质。热衷于美食电影等一切与吃喝玩乐相关的美好事物。
自幼喜爱读书,常常手不释卷,从不挑食。从武侠科幻小说到哲学史学名著,从政
书籍目录
第一章 未来·历史
第二章 人淡如菊
第三章 惊心血案
第四章 教堂奇遇
第五章 悲喜之问
第六章 家宴对酒
第七章 宝宝弘是
第八章 茶道棋道
第九章 千古一帝
第十章 茶楼论词
第十一章 秉烛夜游
第十二章 自己的家
第十三章 卖花生涯
第十四章 生死赌局
第十五章 情为何物
第十六章 情在身侧
第十七章 月凉如水
第十八章 江湖游侠
第十九章 不宁之夜
第二十章 麒麟玉佩
第二十一章 宫闱巨变
第二十二章 不能相守
第二十三章 骑马行猎
第二十四章 月溶圆明
第二十五章 泰山登临
第二十六章 游幸五台
第二十七章 返京途中
第二十八章 原来如此
第二十九章 一再失去
第三十章 真相疑云
第三十一章 日落圆明
第三十二章 白雪无痕
第三十三章 一曲幽兰
第三十四章 生活如此
第三十五章 论史论政
第三十六章 校场·书房
第三十七章 尹邢见面
第三十八章 别了吾爱
第三十九章 携游黄山
第四十章 落霞吴城
第四十一章 陈家兄妹
第四十二章 故友重逢
第四十三章 惜别·夜雨
第四十四章 记忆·忘却
第四十五章 相逢·错过
第四十六章 榆中截杀
第四十七章 湟水河畔
第四十八章 返乡·元宵
第四十九章 燕市楚囚
第五十章 秘密·秘议
第五十一章 重逢那刻
第五十二章 亲情·爱情
第五十三章 年氏·十四
第五十四章 诗云溱洧
第五十五章 清明时节
第五十六章 十七·弘昼
第五十七章 教育·教训
第五十八章 死者·生者
第五十九章 真相·雪恨
第六十章 圣徒之泪
第六十一章 天各一方
第六十二章 无望之爱
第六十三章 但愿同死
尾声·缘起缘灭
番外·胤稹篇·情动
番外·胤稹篇·聚散
番外·康熙篇·陈霜月
番外·康熙篇·朱若雅
番外·如欣篇·两生
番外·雅逊篇·葬心
番外·灵空篇·执手
番外·宜君篇·情仇
番外·玉填篇·送别
番外·年静月篇·爱恨
章节摘录
第一章 未来·历史 再度将我那第三任小后妈斗到泪如雨下,我在五分钟之内将行李收拾妥当,其实刚回来没两天,多数物件还在箱子里躺着,自然速度奇快无比。随之以超越刘翔的速度飞奔出门,跳上出租车,直奔机场。 直到过了安检,站在候机大厅里望着窗外暮色低笼的停机坪,一路上充满喜悦的心才蓦然感到了一阵酸楚。我不禁想仰天长笑一番,陈霜月啊陈霜月你一个女人何苦也去为难另外一个女人呢?正骂着自己的时候,脸上传来一丝凉意。机场的暖气开的很足啊,我一摸居然是道泪水,伸出的手不由有些颤抖,人却冷笑了出来。身旁突然传来一个男声:“这位小姐,你没事吧?”我没心情转头去看他,自己一会哭一会笑的,估计把人家给吓倒了,以为是哪家疗养院的墙壁倒塌了。深呼吸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情绪:“谢谢,我没事!” “我们认识吗?你很面善。”继续不依不饶,搭讪的套路还那么老土,我知道自己容貌好歹还算得上秀气,但没有鲜花一般这么招蜜蜂吧。我心情不好,懒得和他废话:“不认识。”那男人倒是很识趣,耳畔清静,蜜蜂终于被冻死了一只。 登机的时候,我前面的一个男人转过身来对我笑了笑,高瘦的身材,整洁的衣着,清雅的容貌,一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我一愣,这位帅哥哥我不认识啊,又立即反应过来,真是气昏头了,这就是刚才那只蜜蜂阿。早知道是位帅哥的话,我态度就该好一点才对嘛,后悔之余继续骂自己笨蛋。 机舱里清冷极了,也是,大年三十的晚上阖家团圆,在外飘零的又有几人。那位帅哥不知道他是赶着去吃团圆饭呢还是和我一样无处可去呢?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他,难道他是在公务舱还是头等舱?看他衣着打扮就像个有钱人,我这等穷学生只有坐经济舱的份。想想这么又帅又有钱的凯子就被我给放弃了,哀叹一声,找不到帅哥聊天,只好以睡觉打发时间了,头一歪,也就睡着了。 清雅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一惊,一张漂亮的脸庞挂着极为职业的笑容:“请您系好安全带”。飞机已经开始着陆了,舷窗外只看得见跑道两侧亮起的长串指示灯,如同黑夜的泪水一般向前延伸。解脱了吗?还是根本只是逃脱了?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再度自欺欺人,奔向学校了。学校虽然冷清,可实验室里还有温暖的真皮沙发免费上网的电脑,尤其是小冰箱里好像还有速冻水饺和酸奶,嗯,刚好当成年夜饭。我考虑着是否要给那票损友们打个电话,老哥,梅梅还是?罢了,此时恐怕大家都在家里享受新年的喜悦,还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的好。在外独立生活多年,早已经学会了品尝孤独。 明显感觉到了飞机的起落架重重砸在地面,不对。 也不知道昏睡过去多久了,眼皮沉得很怎么打也不打不开。朦胧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对我说:“小月乖,不要哭!”是妈妈吗?真好,我终于见到你了。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我热切地伸手:“妈妈,抱抱!小月想你。”那个身影清冷极了,一动不动任由我的手落在空中。我慢慢地又把手缩了回去:“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突然间,那个沉默的身影决然地离我而去,妈妈!我在这里,我不会哭,会很乖,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你的宝贝小月!我想喊,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又想追,却如何也动不得半步。四野茫然,天地间只剩我一个人孑然而立,默然望着背影消失。我不哭,我一定不会哭的。 终于睁眼看清楚这个世界,这绝对不是医院,这是一间极为简陋的茅屋,黄土夯成的墙壁,破旧的座椅,纸糊的窗户,还有身下的这张土炕,想起了暑期下乡做科学宣传时候见到老乡的房子一样。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甚至还摆放着一盆文竹,频添几缕生机。门帘一挑,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身穿一袭靛蓝粗布裙衫,大褂绣着几朵跃然而出的海棠巧妙地掩盖了补丁,居然现在还有人穿古装,难得啊。等看清女孩的容貌时,不由感叹,好精致的女孩,肤如凝脂,明眸善睐,秀气的瓜子脸上梨涡微现。虽然布衣荆钗不饰脂粉,却难掩天生丽质,放在城里的话,估计给她家扛煤气罐的人要排到大街上了。女孩的声音一如其人,温婉动人:“姐,你醒了,吓死我了。”这句话才把我吓得够呛呢,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美女妹妹阿。不过也挺好,难得有个又温柔又美丽的妹妹。 妹妹端来一碗水,将我从土炕上扶起:“来,喝口水!”我很乖地接过碗:“妹妹,我怎么了?”妹妹伸手在我头上一戳,柔中带着几分教训:“你啊,亏得还是我姐呢,怎比我还皮,昨儿上树掏鸟窝给摔了,好在没事,可把爹给急坏了。”听这口音是北京人,飞机确实是在首都机场降落的,这点不错,可是我绝对不是从树上摔下来的。 北京也有怎么穷的地方?我继续套话:“那爹呢?”妹妹顺手又给我捋了捋头发:“进城送花去了,要等天黑才回,说好要给我俩买快布做新衣服的。”呃,买布做衣服?我这妹妹也够手巧的,不仅绣花绣得栩栩如生,还能做衣服,以后可以发展她去做服装设计。等等,这不对啊,大褂,买花布,做衣服?这里是21世纪的北京吗?我小心地问了句:“今年是哪年?”妹妹一愣:“康熙四十五年阿!” 午后,院子里的合欢树下,我满头大汗地绣着花,与那根纤细的绣花针进行着拉锯战,海棠在我身边缝着新衣服。我已经接受了来到康熙四十五年,也就是公元1706年这个事实,现在这个漂亮的妹妹叫谢海棠,而我的名字成了谢桃,母亲早亡,父亲名叫谢三。家就在北京城郊,不过这个北京城郊可不是现在的北京城郊,我估计也就是现代北京的丰台区。 谢三也就是我现在的父亲是个花匠,种得一手好花,月季,文竹,杜鹃,万年青,我们家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鲜花。谢桃和妹妹海棠平时都做些绣活,也由父亲送城里换些钱补贴家用。谢家世代居住在北京,家中原本有几亩薄田,算得上小康之家。满清入关后,各旗圈地闹个不停,田地也没了,祖宅被烧了,家里败落了,诺大一个家也只剩下了谢三。谢三已然年逾半百,家境尚可时还曾念过一年私塾。好景不长家逢惨变,无奈之下,谢三也只得以种花为生,难得攒钱娶上妻未得经年又成为鳏夫,当爹又当妈地将两个女儿拉扯长大。好在两个女儿很是懂事,帮衬着谢三打点家务和花草,三人的日子过得不算太苦,也算不上小康。 终于在我的艰苦努力之下,一朵桃花完工了,海棠伸头过来一看,噗哧一笑:“姐,我看那一摔还真能把你的手给摔笨了。”我脸一红:“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伸手去呵她的胳肢窝。海棠笑着躲开了,自己看看那桃花也是哭笑不得,确实很丑,看不出来是桃花,连花都不是。唉,现在还有那个女孩会绣花的阿,我最多也就会钉个扣子。刚上大学那时曾学过十字绣,只不过一针扎下去,啊,好大一个洞,在手指头上。早知道会来到三百年前,就和跟着妈妈学绣花了。记忆中妈妈的手很巧,小时候,我的衣服破了,妈妈也是在破口处绣上一朵小花。为了向小朋友炫耀衣服上的绣花,我还特意把衣服弄破,今天让妈妈绣上一朵梅花,明天要绣一只小狗。 我停下手中的针线,接下来的时光应该是自己的未来还是曾经的历史?在现代的陈霜月生命是否已经终结了?此时的我作为一个古人谢桃而存在着,这就是生命的一种延续方式吗?抬头望着天空,蓝得那么柔和,却又透澈如同山涧的泉水一般,三百年后的北京上空是阴沉的蓝天,没有污染真好。山野间流溢着青翠,空气中飘荡着花香,远处鸡犬相闻,要是有电线网线再来台笔记本,这里就是人间天堂了。 隔壁邻居家的张虎子又在门口探头探脑,十有八九是在看海棠。海棠的美在方圆十里是出了名的,也不知道她出现在多少家小伙子的梦里。我和海棠都到了这个时代的适嫁年龄,提亲的人快把我家的门坎给踏断了,可父亲总是笑眯眯地说不着急不着急。其实我明白,他是想给我们姐俩找个好人家。我冲着门口一笑,张虎子唰的就没了踪影,海棠不知道是没察觉还是故作不知,一心一意地缝着她的衣服。 一片合欢叶慢慢飘落,随风轻舞,最后悄然落在了海棠的头发上,我轻轻给拂去了。我疼爱这个突如其来的妹妹,心灵手巧,美丽温柔,怎么能让人不喜爱。在这个时空里,我只比她大一岁,原来的谢桃是个活泼的女孩,倒似海棠的妹妹一般。现在这身体的容貌倒是和我原来有着八分相似,只是更年轻了些,返老还童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对于这点我还是很满意的。另外一个让我很满意的是,我和海棠没有缠小脚,也许是因为母亲去世得太早,家中没有其他年长的女性,加上我们家和村里其他人来往不多,当时的清庭也曾禁止女子缠足,父亲并没有给我们这个禁锢。 卧轨自杀的海子曾经写道:“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现在我则是绣花、做饭、挑水、拾柴,过着一种与以前截然相反的生活,祸兮福兮,真的很难评价。我失去了现代生活的舒适便捷,却获得已失去多年的温情,无论是海棠还是这个父亲,对我的那份亲情,让我迅速溶入了目前的生活之中,尚且乐在其中。 等到海棠将我们的新衣服做好时,我的绣工也逐见长进。学理科就这点好处,多如牛毛的试验让你的手变得巧起来,我记得一个老师说过会做试验就一定会做饭,这点也不差。我的厨艺在海棠的监督下也从把饭烧焦到把饭烧熟的境界。日子就在我的不断学习中慢慢溜走,一个多月下来,我变得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了。我渐渐忘记了我是陈霜月,那个三十晚上无家可归的人,那个活得恣意潇洒心底却总是在流血的人,那个和狐朋狗友喝得烂醉隔天还会照常考试的人。 这一日,父亲送花回来,有些愁眉不展。我问道:“爹,您怎么了,有心事?”父亲长叹了一口气,花白的鬓角,深深地皱纹都在诉说着他曾经经历过的磨难。父亲笑得很牵强:“没哪!你别担心。”我有些生气了,这不是把我当外人嘛:“您要是不说我就告诉海棠,让她来问你。” “前些日子,八爷府上要几盆紫菊,可是今年秋来的迟,现在所有的菊花还没有开呢。府上的管家催得紧,我又收了定钱。你别说给海棠知道啊。”父亲说完就继续沉默着,一如所有收成不好的佃农面临着收租。原来做新衣服的花布是用那定金买的,突然想起了《白毛女》中杨白劳给喜儿买了红头绳的场景,不由感叹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好在这个问题不难解决,既然在现代我端的就是相关专业的饭碗,这两把刷子还是有的。我笑着对父亲说:“爹,这你不用愁,我有办法。” 什么叫做知识就是力量,这就是体现。菊花是一种短日照植物,只有黑夜长度不少于9小时才会开花。这年农历上的秋日虽然已然到了,而按照公历,太阳还未移照赤道,日照时间自然比以往农历上的相同时日要更长一些。此时的菊花已经有了花苞,要让菊花开放,唯一的办法就是缩短日照。当我把关了几天小黑屋的紫菊抱出来时,父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几株紫玉莲开得娇艳无比,又不改风骨铮铮。父亲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和他解释什么叫做光周期,短日照植物,我笑了笑:“我求了菩萨的!” 送到八爷府的花显然甚得人意,父亲特意买了一对玉镯,分给了我们两姐妹。虽然玉镯的成色不好,放在现在也是不值什么钱的,但我还是高高兴兴收下了。尤其是海棠,恐怕是她第一件首饰。我以前也收过一对玉镯,老坑冰种翡翠,价值不菲,我转手就扔进了抽屉里,让它不见天日。 晚上海棠依旧兴奋得有些睡不着觉,和我并排躺在炕上,摸着镯子说:“姐,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欢!”本来我都被她说烦了,此时心里微微一酸:“海棠你要是喜欢,姐姐这个你也拿着。”海棠点点头,又猛地摇摇头。我笑了笑:“你要是喜欢这些首饰,下次姐给你买对耳坠。”海棠虽然有耳洞,此时却塞着茶梗。母亲本来留给我们一人一对银耳坠,在病逝那年给当掉换了药钱。海棠听了更是兴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下子把我可害惨了。我向来睡觉很轻,这下次更难入睡了。 黑暗中,落在窗纸上的月色雾朦朦的,迷茫地散开在屋内。静谧的夜伴着影憧憧,淡淡的融入心中,陈霜月曾经有过多少首饰?我慢慢地回忆着,从10岁起收到现在不下十几件了吧,从金耳坠到小钻戒,翡翠镯子铂金项链,还有著名的T牌银饰。我从来都不戴那些劳什子,嫌麻烦,做起试验来碍手碍脚。每年都有人送,越送越贵重,每年都被扔到首饰盒里做摆设,等待下一次更贵重的同伴。只是愧疚的象征,而非真挚的祝福,远比不上这成色不好的镯子在我心中的地位。 秋意渐浓,此时的菊已经不需要再扔进小黑屋内禁闭反省依旧能够开到荼糜,灿烂的秋菊溢满了我家的小院。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萧瑟秋风之中花朵轻曳,多少文人对此总是不吝笔墨。 上次送去的紫玉莲不仅得了个好价钱,也给我们家带了好名声,来买花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父亲更是忙碌了。而我,依旧在家务上没有什么长进,可莳弄花草的水平已经慢慢超过了父亲。利用简陋的条件,我将家里的一间旧屋改称温室,再加上科学合理的剪枝培土,别家花匠种出来的花自是不能和我家相比。家里经济状况开始变得不再那么捉襟见肘,我开始计划着攒钱给海棠买耳坠。 日渐增多的订单让父亲和我变得忙碌起来,我们家开始负荷不了过多的生产任务,按照现代的术语开始需大于供。我于是想起了隔壁张小虎家,教会他们种植技术之后把一部分订单交给他们做,共同富裕嘛。张家很是感激我们,张小虎躲在我们家门口看海棠的次数也越发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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