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学的传统

出版时间:2005-05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作者:夏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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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本书着重发展了《中国现代小说史》的观点,着重探讨了“五四”以来受过西方新思潮洗礼的现代作家、评论家对中国文学“新传统”的建构,评点“新传统”的建设者和继承者的功过得失,高屋建瓴,卓见迭出。
《新文学的传统》在夏志清的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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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0条)

 
 

  •     1. 书有一章是评论四本现代文学史的,因为这些文学史的书本身也是评论,而夏志清又来评论这些书,所以占尽便宜。对对错错只能靠读者自己来甄别了。
      
      2. 夏志清大力赞扬的琦君的《一对金手镯》(http://web2.tcssh.tc.edu.tw/school/guowenke/work/student/20308.htm),我看了感觉一般:基本上是鲁迅《故乡》的女人版。难道夏志清就喜欢张爱玲类似的女人作品?
      
      3. 不过夏志清对茅盾、朱自清的去光环倒满有意思的。比如朱自清的《匆匆》被评价很垃圾。哈哈。解气。
  •     逛书店,发现这本书再版了,封面要花哨些,还印上了夏先生的像。虽然有塑封,翻不得,但估计九成九还是个格子丛生的阉割版。看到第四页有六个格子表示删节,开始还以为一个各自代表一个字,后来发现这种想法太过想当然。“六”其实只是虚指,不拿足本来还真解不开格子背后的谜团。对照上下文,提到“百花齐放”、郭老、茅盾或者冯友兰的几处,还能大概揣度出来其间的奥秘。有些则令人费解,像261页又不知道又说了啥不该说的,大概老先生在谈论平剧之余又触景生情,谤议朝政了。底下是本书的目录,题目后面括号里是该文当中方格出现次数(可以了解有几处删节)和该文页数(大致长短)。可能统计有失误,也未必说明什么问题,但多少能看出个趋势来。就是这样,在一番上下其手之后,一册文学史名作变成了不甚专业的稿纸。
      
      自序(0/4)
      第一辑 新的传统
       现代中国文学史四种合评(5/20)
       《中国现代小说史》中译本序(1/17)
      第二辑 五四人物
       五四杂感(7/6)
       《胡适杂忆》序(0/22)
       胡适博士学位考证(1/17)
       小论陈衡哲(0/11)
       附录:一日(陈衡哲)(0/9)
       亲情与爱情——漫谈许地山、顾一樵的作品(0/27)
      第三辑 当代小说
       台湾小说里的两个世界(1/16)
       陈若曦的小说(8/17)
       陈若曦的第一篇小说(0/5)
       正襟危坐读小说(2/19)
       二报小说奖作品选评(1/31)
      第四辑 师友文章
       克莱娥蒙难(1/9)
       黄维梁的第一本书——《中国诗学纵横论》序(0/8)
       陈荔荔、马瑞志、余国藩——介绍三种中国名著的译者(0/6)
       何怀硕的襟怀——《域外邮稿》序(0/9)
       重会钱钟书纪实(2/18)
      
      可以看得,重灾区是《现代中国文学史四种合评》和《陈若曦的小说》两文,篇幅不是很长,动刀更显密集。前者要回顾新文学历程,夹叙夹议,容易触雷自不必说。后面一篇介绍的陈若曦女士,满腔热血报效祖国却差点儿被祖国报销。对她表示同情,只要是按照常人的逻辑,那么,必删不可。还有一件事情很讨厌,就是给人家的原文上加引号,还不加说明。引号加给有政治争议的词汇,跟报上讲起台湾的政府机构加引号一码事(新闻上就罢了,档案文献和前人作品上加引号就有点太小心眼了)。这本书里不多,懒得再找例证了。另外,记得这本书里还有一处“台湾当局”的表述,义正词严,也不知道是否作者的原话。当然,平心而论,搞出这么古怪的一本书,也不能怪出版社。正如俗话所说,不解释,你懂的。
      
      抛开这些讨厌事儿,这本书还是挺有趣的。我不是“专业读者”,书里面的八卦更有意思,且悲喜交加。关于胡适的文字,占了本书很大篇幅。讲到胡与江冬秀的婚姻不幸,读起来就令人不胜唏嘘。最后一文讲到他在1979年与钱锺书的重逢,对团里的个把成员相当不满(P262)。上网搜了一下,只查到代表团最后结集出一本游记《访美观感》,没有找到代表团的成员名单。除了费、钱一对旧情敌,暂时不知道不识时务的八股男究竟是谁。
      
      从文字看,夏先生是真性情,敢于不留情面地臧否作品、时人,这点就很新鲜。但是,他又愿意提携后辈,与乃兄一样。在《二报小说奖作品选评》一文中,他以1978年度《中国时报》和《联合报》(分别举行的)小说奖评委的身份来评点作品,真是爱憎分明。评论时报首奖小说,詹明儒的《进香》,他说“小说另一处我们还听到‘鸭围旁的水洼,一篷蚯蚓凄凄的悲鸣声’!蚯蚓悲鸣,真可说是生物进化史上一桩千古奇闻”,既辛辣,又准确。提携后辈,从他评介陈若曦的文章即可见一斑。
      
      他很赞同“文以载道”的路线,想来与他对“新文学”传统的体认分不开,进而又产生了对台湾小说“两个世界”的认识——即“绝望的知识分子的世界”和“人道主义式充满希望和乐观的世界”。最重要的是,“这些台湾乡土小说虽然采取了西方的形式和技巧,却是道地的中国文学的宗嗣,承继着自《诗经》以还的传统平民文学精神”。(P151)他眼中的这一传统比“新文学”或者“新文化”更早,而这样的判断洋溢着乐观情绪和人道主义精神。与此相关的一篇,检讨中国传统文化的《亲情与爱情》一文值得一读,文中引用的许地山的故事尤其精彩和哀婉。评论的另外一面,便是对文学史史料的打捞,往往在中国大陆文学史书籍中一笔带过或者连一笔都吝于交付。这些忘却,有意的也有,无意的也有。虽然对夏先生的观点、治学可以有各种訾议,但是他的意义和批判精神却是不能抹杀的。
      
      正好在上周《新京报》上看到吕正惠先生《战后台湾文学经验》的书评,感觉不怎么好。(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0-08/21/content_139437.htm?div=-1)不知道究竟是书的问题,还是书评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总之还不及我看的信马由缰的这一本好玩儿。当然,这样比较可能也是有问题的。
      
  •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出版界的奇观了,我还以为以方框框来代替已删除的文字继《废都》以后已经绝迹了呢(何况《废都》的方框还多半是一种炒作的手段)。当我翻开这本夏志清的《新文学的传统》,没翻两页就看到一排方框时,愣了一下,见下面有个编者注“代表此处删去了文字”,我还琢磨,是作者删还是编者删?再翻几页,见方框触目皆是,于是了然。
      
      因为这些方框,这本书我看了十来页便罢手了。现在找一本港台全本的书那么容易,我将来也未必见得有时间与耐性逐字去对,找出被删过的文字来,还是下次看全本罢。
      
  •      读书时最煞风景的事,不是电话铃猝然啸叫,而是隔三岔五就有错讹处刺入眼帘。试想,手捧一本好书,本想静心领略,消磨掉几个钟点的光阴,无奈错字频频来扰,如白玉盘上几点青蝇嗡嗡飞动。这种无可抓挠的情境,也可以列入张爱玲所说“咬啮性的小烦恼”吧!
      
       刚刚读完的夏志清《新文学的传统》(新星出版社2005年5月第一版),就是这样一本让人又欢喜又懊恼的书。“二夏”(夏济安、夏志清)的书,我是每见必收的,很欣赏他们的性情、学养和文字。可惜公诸大陆的版本,首先要经过一番斧钺的劈削。新星版《新文学的传统》中,密如繁星的删节标志几可媲美于当年贾平凹先生的名作《废都》。然而《废都》的空心框框出于“欲练神功、引刀自宫”,既是作者法古功深的标志,又是书商炫耀招徕的幌子。夏志清先生这本书全不关风月,为什么要受到如此精细的摧残,实在不是我这样愚钝的脑壳能想明白的事,不想也罢。夏志清先生早年的成名作《中国现代小说史》大陆版,也由复旦大学出版社隆重推出了,不消说,也是个删节版。应该承认,能看到删节版,已是“与时俱进”的盛世福祉,二十年前、三十年前,请问上哪里看去?最多看到三言两语的“引用版”而已。
      
       与检查大人斟字酌句、搜魂诛心的火眼金睛相比,如今的编校大人往往两眼昏花、太不敬业了,要么是无知,要么是疏懒,也许两病皆犯亦未可知。还是以《新文学的传统》为例,带着检查大人所赐的斧钺之伤不算,还要带上编校疏漏留下的硬伤,真是伤痕累累啊。《缀网劳蛛》误为《缀网劳珠》之类的小瑕疵就不说了,最有趣的是242页上这段话:“当年欧立德打击阿诺德·佩特,主要因为欧氏以基督教卫道人自居,觉得二人对上帝太没有信心了。阿诺德一直未被打倒,现在佩特又红起来,连王尔德也再度被重视,打击欧立德的人倒愈来愈多。”稍微用点心思打量上下文,不难看出阿诺德是一个人,佩特是另一个人,那么,阿诺德·佩特又是一个什么人呢?很想向这本书的“责任编辑刘刚、特约编辑依稀”打听一下。其实,同一段落中已经列出了佩特的英文名(Walter Pater)。在维多利亚时代的批评领域,沃尔特·佩特与阿诺德经常被视为对立的两极;谁知世事难料,两人居然在当代中国势不可挡的出版洪流中合二为一了。(而“欧立德”者,其实就是大陆读物中习见的艾略特,“欧立德”这一译法出自颜元叔,意思是“欧美立德之士”,再版时编者不妨添一小注。)
      
       莞尔之余,不免又想起张岱在《夜航船》序中讲的小故事。一个和尚,一个秀才,同搭夜航船,秀才高谈阔论,和尚为他气焰所慑,缩手缩脚睡得很不自在。不料听了一番高论后,渐渐听出破绽来,和尚问道:“请问相公,澹台灭明是一个人,两个人?”秀才说:“是两个人。”和尚又问:“尧舜是一个人,两个人?”秀才说:“自然是一个人!”和尚松了口气,笑道:“这等说起来,且待小僧伸伸脚。”张岱由此感叹:“天下学问,惟夜航船中最难对付。”出版图书、传承薪火、嘉惠后学,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要把好事真正办好,除了奉劝检查大人少用“红勒帛”之外,诸位编校大人更须眼亮心细,尽力驱走白玉盘上的青蝇,否则不仅误人子弟,夜航船中,不知又要笑翻多少和尚了。
      
      
  •   微博上看来的:@博物杂志 民间传说蚯蚓会叫,即“曲蟮叹窠”,其实这是蝼蛄(蝲蝲蛄、土狗)的叫声。它喜欢躲在地下,发出“幽幽幽”的鸣声,人们听到声音来自地下,便以为是蚯蚓发出的。南方乡间有谚语:蝼蛄叫了一世,却被曲蟮得了名声。//@陈小疯cure:万能的博物君, “蚯蚓鸣”是啥意思


    @朱伟
    今天冬至后五日,七十二候到了"蚯蚓结"。蚯蚓"上食槁壤,下饮黄泉",称为"土精"。"结"是蜷结。它刚筑穴时向下,顺阴气而舒展至黄泉。现在冬至后,感知到阳气,穴改为向上,因阳气逼迫而委曲成结。之后阳气会步步逼它上升,到初夏它隨阴气出地,廉纤晚雨不能晴时,池岸草间便蚯蚓鸣了。
  •   这样多好
  •   写得很有意思,不过还是感谢新星的选题,一直想找夏济安的《黑暗的闸门》,未果
  •   说得很对,海外学者写书总是引文较之国内学者的著作更多,引文原本是考究作者的功力,到了国内,本土化却考究编者和译者了。我说,他们就不能多一个心眼看看那本人名翻译辞典么。稍微了解西方文论的人都会知道佩特一般特指Walter Peter呀。
  •   是不是余秋雨大师极其蔑视这本《夜航船》?好像是很不屑,相当不屑的。
  •   同意作者,书是好书,编辑太过疏忽,连图注也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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