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与袈裟(上下)

出版时间:2005  出版社:紫禁城出版社  作者:罗文华  页数: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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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本书从清宫藏传佛教神系发展的基本脉络、皇家佛堂内部神秘的众神世界及其象征主义结构、以乾隆时期为代表的藏传佛教绘画和造像的真实状况、艺术风格及其重要作品等方面,全面揭示了清宫藏传佛教的基本面貌和主要特点,是近年来清代宫廷史研究的一部力作。  本书通过清宫藏传佛教神系发展的基本脉络,丰富详实的清宫档案,多姿多彩的之宫廷藏传佛教文物,尘封多年的清帝私人佛堂,乾隆时期为代表的藏传佛教绘画和造像的真实状况,揭示藏传佛教在清代宫廷的真实面貌,剖析清帝个人的信仰世界和宗教追求。

作者简介

罗文华,一九八九年北京大学考古系毕业,同年进入故宫博物院工作迄今,现为副研究馆员。能用英语和德语交谈和阅读,同时能阅读古典藏文、满文和梵文的专业资料。主要研究方向为明清两代宫廷佛教史,藏传佛教艺术及图像学,发表论文二十余篇,出版藏传佛教图录两部。

书籍目录

清帝的藏传佛教信仰与治藏政策第一章  万神殿:藏传佛教神系的成立与完善 第一节  印度佛教神系的形成与嬗变 第二节  西藏对佛教神系的引进与构建 第三节  清代宫廷对藏传佛教神系的最后完善第二章  智珠心印:清宫佛堂解析 第一节  故宫雨花阁藏密神系及其密宗四部思想 第二节  雨花阁唐卡 第三节  清宫六品佛楼 附录 清宫佛堂文献摘录第三章  空与幻的美:佛教造像艺术 第一节  故宫藏斯瓦特风格铜造像 第二节  故宫藏喀什米尔风格铜造像 第三节  西藏古格那嘎拉咱王及其铜造像 第四节  故宫藏喀尔喀蒙古铜造像 第五节  清官藏传佛教造像 附录 清宫佛教造像档案摘录第四章  线条与色彩:佛教经典中的绘画 第一节  明人书内府金藏经 第二节  乾隆时期宫廷藏传佛教绘画 附录 清官佛教绘画档案摘录第五章  感性与理性:清代宫廷佛教史拾零 第一节  清代驻京喇嘛管理机构 第二节  乾隆九年尼泊尔工匠进京考 第三节  满文《大藏经》编纂史略 第四节  乾隆时期满文阿礼嘎礼字 附录 清官佛教史文献摘录

章节摘录

插图:近年来,清宫史和清代宫廷藏传佛教成为逐渐升温的学术研究方向,也成为越来越多人感兴趣的话题。但是,与学者们不同的是,大众对此题目的关注往往带有探寻居住在高墙深宫内的皇帝后妃们隐私的倾向,例如,皇帝个人是否真的有藏传佛教的信仰?或者,他们对于藏传佛教信仰更多一些,还是对于汉传佛教信仰更多一些?清代皇帝亲修秘法吗?他们修秘的地方在哪里?这些令人难以作答的问题的提出,虽然与时下社会各种媒体宣传有关,但不可回避的事实是,这些提问所包含的一些实质的确触及到清史和清宫史研究的核心。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学术界在这些敏感的问题上显得相当谨慎,有时,学者之间观点完全对立,令人无所适从。例如,清代皇帝,如乾隆帝,是否真的对藏传佛教有信仰?抑或仅仅是一种政治的作秀?持正反意见的学者们都能拿出有力但并不全面的史料来证明自己的观点。这种争论的结果只能是各执己见,不了了之。解答上述问题的复杂性在于:当面对宗教信仰的问题时,每一位皇帝都不得不扮演双重角色。

编辑推荐

《龙袍与袈裟·清宫藏传佛教文化考察(套装共2册)》:通过丰富详实的清宫档案多姿多彩的宫廷藏传佛教文物尘封多年的清帝私人佛堂揭示藏传佛教在清代宫廷的真实面貌剖析清帝个人的信仰世界和宗教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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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4条)

 
 

  •   很喜欢,很全面很详实的介绍了清王朝与藏传佛教的发展,很专业
  •   造像与佛教名称的教材!
  •   本书编辑严谨,质量较高,我喜欢
  •   很精美的一套书,内容也好看
  •   装帧精美,内容翔实,拿到手上的时候比想象中的要好,内容非常严密,值得一看
  •   太好了,书非常好,当当给力
  •   针对普通读者,此书无论是价格还是内容上都是适宜的。
  •   还不错吧,还没仔细看
  •   我爱好书,超棒,必读哦
  •   可做为一本工具书参阅。
  •   书很沉啊,拿回家简直提了两砖头一样. 如果我做研究或有时间要了解更多的清史,这书应该不错的参考
  •   喜欢这方面内容的读者绝对要珍藏此书并值得反复研读……图文丰富、印刷精美、选图翔实、环环相扣,很好的一本书!!
  •   图片丰富,作者功力很深
  •     无论是白马负经还是海上载经都已远去两千年。(一)佛教艺术的源流在时间的历程里愈流愈小,似乎它的整个发展演变过程,只是以一个式微的脉络呈现。以至于这个漫长的发展过程到了今天,遗憾的宣告终结。两个世纪以来,佛教的艺术表现形式,特别是造像,在佛教信仰所及之处经历的变化已经很少见了。它们更多的是受到非宗教因素的影响,“从而部分地变成商品,起初尚在佛教的圈子里,后来便超出了佛教的世界。”(二)造像的美学表现已经没有了过去那些变化无穷,无拘无束的形态,而变成了公式化的模具产物。
      
      不可否认,历史氛围的转变是这一式微过程的重要原因。社会制度的变迁把佛教艺术的宗教精神遗忘在身后,时代的风气也不太可能把这种艺术特征重新提升,相反,所作的只能是扼杀它的进步。今天固然还有新的唐卡或者造像,但把它们当成消费品的人远比尊为宗教信物的人要多。一种普遍的现象是,在多数的佛教国家里,造像这类的佛教象征物已然没有了以宗教背景的意义,而是千篇一律的旅游记念品。它们中的多数和其它粗制滥造的商品并无不同。
      
      然而与今天僵化的造像相比,历史上的造像艺术盛极一时。斯瓦特,克什米尔,尼泊尔,印度等地区的造像即以质量上乘,表现各异而各自领导一时之艺术高峰。汉地的历代造像风格与特征则有不同的精美纷呈,在曹衣出水与吴带当风之妙中展开变化。其间不同程度上受到西藏雕塑艺术风格的影响。西藏佛教造像因其宗教和地理兼容并蓄的位置,在整个佛教艺术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元明以来,大量的宫廷造像赐赠予藏蒙等地的寺庙、高僧。汉藏两地佛教文化交流到了清初达到空前,《龙袍与袈裟》考察的清宫藏传佛教文化文物正是中枢与地方交流的历史产物,而它们的见证者,多数被收藏在内府,即今天故宫博物院的藏品。
      
      内府旧藏,佳者绝多。《龙袍与袈裟》重现这一面貌的文图也赏心悦目。历史上所塑之精美造像何止恒河之沙,然经时间与战火洗礼,流传下来的精品也不过是沙数之万一。清代的宫廷造像多得难以统计,据载仅承德外八庙和避暑山庄的各类造像就有二十多万尊。(三)但是流传至今的就相对少了,比如带康熙年款的宫廷金铜佛像就极少,虽然这也跟当时铜的产量与制作的数量有关。
      
      故宫因为先天优势,各类藏品都丰富卓越。关于佛教艺术品,引人侧目的是故宫所藏斯瓦特风格的铜造像。据说世界范围内所存的斯瓦特造像不过六十件左右,但故宫所存即有十五件之多。(四)“年代在公元七到九世纪间,几乎贯穿斯瓦特风格之始终。”(五)一般认为,斯瓦特前期政治稳定,宗教繁荣促使造像艺术的华丽精美;后期由于伊斯兰教势力的日益威胁,外部压力以及地域的封闭性导致艺术的创造力无法突破,从而走向衰微。有一个现象值得注意,斯瓦特“沿袭犍陀罗造像的传统以青铜铸像为主,黄铜较少,”但故宫所藏的斯瓦特造像全是黄铜,(六)作者认为,“它们均是由达赖、班禅、西藏贵族或清代驻藏大臣所进,因此可以认为这种现象与西藏造像和审美习惯有关系。”(七)
      
      斯瓦特造像只是佛教造像源流的一个支流。造像的风格与特征总是在变化,它常常用新的美学变动来理解佛教文化。“每每有一些前些未见的尊神出现,”“由于观想者的能力、心境、环境、要求的不同,观想产生的本尊及其眷属性也不相同,因此,同一尊神出现众多的变化身。当他们将自己的修行结果记录下来作为密法流传时,这就是所谓的成就法的著作,这些成就法的著作就成为佛教艺术造像的经典依据和素材来源。”(八)这些新形式的造像则上升到佛教新的象征物,于是,它们和佛教经典一样能触动人们的神经。所谓修行,是对佛教经典的理解,也是指对造像一类象征物的崇拜。
      
      皇权与喇嘛的密切联系丰富了清代藏传佛造像的艺术风格。然而一种风格模式“通行既久,染指遂多,自成习套。豪杰之士亦难于其中自出新意,故遁而作他体,以自解脱。”(九)故谓“弥患凡旧,若无新变,无以代雄。”(十)文学如此,它者亦然。佛造像作为曾有过的艺术辉煌已经暂时的走到了它的尽头。历代的能工巧匠与雕塑大师曾铸造过大批的精美造像,流传至今固然有珍贵无比的,自然就需要辨识清楚相关的身份。尽管造像作为一个小杂项远不如书画瓷器之类的文物鉴定复杂,但由于历史累积以及作伪渗入,对其辨伪也需要丰富的知识和犀利的眼光。
      
      每个时代的艺术风格都有各自的特色,佛教世界的产生物也不例外。造像艺术的时代特征,也与当时的社会和经济背景紧密联系在一起,它的美学形态常常是时代讯息的反映。造像艺术的风格与特征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被精神化,或被物质化。前者在佛教思想史变化中改变风格,如程式;后者在经济基础的影响下变幻特征,如材质。这些现象都提供了信息,使后世从风格与细节中能识别前人的虔诚心和艺术感。今天我们试图理解或者试图收藏佛像时,甄别它的美与恶,老与新,是我们理解和收藏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王世襄先生的旧藏中有不少佛造像,他曾透露选购杂项的方法——“直觉”。“也就是凭看见物品的第一印象,凡直觉感到好的,只要力所能及,就会把它买下。”(十一)仅凭直觉买下的物件究竟靠不靠谱,王世襄说,事后绝大多数都觉没有买错。他的这种审美与鉴赏能力是跟他成长环境息息相关,吾辈似乎难以效法。但他强调,直觉的正确性和灵敏性是跟个人学识的增长密切相连。
      
      鉴定是一项密而不宣的技艺,还是一门意会难言传的学问,探讨起来似乎非常费劲。我当然恨不得能像密宗授法一样,让王世襄,杨仁恺,耿宝昌等人的辨伪智慧通通灌进我的脑袋。可是不能,现实限制使之成空。然而,怀抱慈悲与乐趣学习辨识智慧,或者不能像王世襄一样慧眼如炬,但直觉也许会围绕过来。
      
      
      一,佛教最早传入中国方式,是从西北陆地传入还是经由海上输入是有争议的。佛教由西北传入,汤用彤等人从此说。有不同见解者,如梁启超,胡适等人。后者认为佛教从海道传入更为可能。《佛教征服中国》许理和,江苏人民出版社,二十二页。《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二章,汤用彤。《隋唐佛教史稿》汤用彤,江苏教育出版社,二六九页 。《佛学研究十八篇》梁启超,辽宁教育出版社,二十六页。
      一般来说,传入的路线有西域传入,东南沿海传入,滇缅或者蜀印路线传入等观点。然而部分的出土文物资料显示,佛教造像等佛教艺术似乎最早兴于南方。《汉唐佛教造像艺术史》费泳,湖北美术出版社,五十二页。
      二,《佛像解说》吴黎熙,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七十四页
      三,《藏传佛像艺术鉴赏》黄春和,华文出版社,一五九页
      四,《龙袍与袈裟》罗文华,紫禁城出版社,二九一页
      五,《龙袍与袈裟》罗文华,紫禁城出版社,二七九页
      六,另,黄春和在《藏传佛像艺术鉴赏》二十八页提及,认为这十五尊(黄著里说是十四尊)斯瓦特风格的造像,有部分或出自吐蕃时期的西藏。
      七,《龙袍与袈裟》,罗文华,紫禁城出版社,二九零页
      八,《龙袍与袈裟》,罗文华,紫禁城出版社,四十九页
      九,《王国维文学论著三种》王国维,商务印书馆,四十二页
      十,《他山的石头记》宇文所安,江苏人民出版社,二九五页
      十一,《锦灰三堆》王世襄,三联出版社,一一九页
  •   “藏族艺术,千百年来有高度的成就,雕刻造像占很大的比重。由于种种原因,我们研究落后后海外,近年才出版了一些介绍藏传佛教艺术的图藉,是一个可喜的开端。”
    《锦灰堆》王世襄,二卷,四八一页
  •   从海路传入 不靠谱 梁启超的佛学 不靠谱
  •   個人意見,佛教應該有從陸路傳入,亦有從海路傳入的(因為有商貿來往就有基本的文化交流),其中交趾這一塊值得注意。不過最早期從海路傳入的佛教對中原影響不大,史籍無載,因此我們今天很難拼湊出從海路傳入的佛教的完整面貌。
  •   藏傳佛教銅像有很大部份是由尼泊爾工匠製造的,故宮所藏的藏傳佛教銅像是否全部是斯瓦特風格,個人對這點有保留。
  •   我说的可能极端点,但是梁启超的说法基本上已经不被才用了,楼主说的是最早,这个应该是陆路无疑的。梁启超在《佛学十八篇》中的说法应该不予采用。另外,许理和的观点也主要来自汤用彤。胡适也是应该主张陆路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很久没看了。
  •   梁啓超我還沒看,湯用彤倒是看過,我覺得他引用的史料還是很靠譜的。剛借了許理和,回去趕緊翻一下。
    最近因為工作關係研究了一下越南,這個地方不能少看啊,基本上處於中印文化的交接點,作為佛教傳入中國的前哨站是絕對有可能的。我個人的研究感覺是,史籍不載不等於事實上沒有發生過(何況用的只是中國史料),而貿易對文化交流的影響是不能少看的。
  •   关键是要证明当初从交趾有佛教传入很难,你的感觉没错史籍并不能代表一切,如果你有第一手越南的史料的话。
    不知道你研究过红学没,方豪先生就是从贸易的角度或者是交通史(钟表布匹鼻烟壶之类)论证了一些年代上的问题,陈寅恪是从科举考试开始考试帖诗来分析红楼梦中多五言律的原因。前两天我重温了楞严百伪,我是很爱看吕澂的,有两篇文章,都是从中印贸易的角度论证的,基本上可以论证楞严造于中国。
    对了,你们藏传那边,是怎么看摩登伽女和阿难这个事儿的,我这几天脑子总是有句诗“摩登迦自无神咒,不是阿难定力强”
  •   胡适主张陆路,但他不排除海上之说的可能。根据胡适一九三七年一月十七日的日记,“……他不主张佛教从海道来之说,我以为此说亦未可完全抹杀。……北方陆道与南方海道之外,尚有蜀印一条路线。张骞在前二世纪已在大夏见邛竹杖蜀布,问知是大夏贾人从身毒买去的。此条路似更久更重要。”
  •   谢谢楼上提供证据~~
  •   摩登伽女和阿難嗎,我沒研究過藏傳有什麼說法啊,不過這個故事挺火的,大家都喜歡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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