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10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林夕 页数: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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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林夕:自序有生以来,我连一厘秒移民的念头都没有过。自小已很喜欢看香港地图,并把火柴盒当做楼宇,砌成太子道、弥敦道、窝打老道。我每条走过的街道街名都有感情,要我移民不能再在铜锣湾逛光盘店,是不可能的事。我爱香港,但这种爱不能如爱情般连对方的缺点都爱上。回归十年,我们不但变成日本所谓的M型社会,而且进入了两极化的状态。楼市两极化,政治争拗两极化。反而文化消费一元化,屏风楼千楼一腔,把近十年盖的大型楼宇拼在一起,你分得开你住在哪一栋吗?一如商场,无论在哪里,你买到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如果失去天星与皇后是一种破坏的损失,新盖的楼房就是一种建设的罪孽,香港,或许不再美丽了。色相纵能忘,一切唯心造!但我们的心!情绪病差不多等闲如伤风感冒,我是过来人,对于为抑郁症而轻生的风潮心如刀割。香港有病,我在专栏所写的不能代医,但也希望病人了解病情所在。主修大乘佛法的我,实在不舍,所以要写。
内容概要
《我所爱的香港》,不仅仅关于香港,林夕呵护和塑造的心中之城,林夕的“家”。他爱这个“家”,笔端充满了对这个“家”的关注和亲情。他看取的不是一时一地的香港,而是全球视野下的香港,转变中的香港;他从种种微末的事件中,观察香港的性格与文化,民生与政情,缺失与坚守,当下与过去,乃至香港与内地、与西方的幽隐关联。其情也真,其感也深,其思也切,其发现无疑也非常敏锐。
作者简介
林夕,大中华地区当红畅销书作家、华人乐坛第一作词人。原名梁伟文,生于香港。毕业于香港大学文学院,主修翻译。曾任港大中文系助教、《快报》编辑、亚洲电视节目创作主任/节目部副经理、音乐工厂制作总监/总经理、商业电台广告创作及制作部主管/商业电台制作创作顾问/商业电台顾问。其歌词作品累计3000余首,获得奖项高达数百项,无人能出其右。他是王菲、陈奕迅、杨千嬅的御用词人。近几年风行大陆的词作有:王菲《红豆》、陈奕迅《爱情转移》、林宥嘉《病态》、方大同《歌手与模特儿》。同林夕长期密切合作过著名歌手有:张信哲、王菲、郑秀文、陈慧琳、陈奕迅、谢霆锋、古天乐、古巨基、成龙、林忆莲、张国荣、梅艳芳、张敬轩、梁汉文、陈小春、林一峰……,2008年林夕更以奥运歌曲《北京欢迎你》红遍大江南北,老少皆知。林夕在各大媒体撰写专栏,颇受各界广泛关注。 林夕已在大陆出版的作品有《原来你非不快乐》(当红畅销书)、《曾经》(当红畅销书)等。林夕专栏:“颠倒梦想”专栏 《U Magazine》 2006年至今“十方一念”专栏/“也无风雨也无晴”专栏 《明报周刊》 逢周六刊登 2006年至今“如是我闻”专栏 《东周刊》 逢周二刊登 2006年至今
书籍目录
◆ 简明目录夕爷和他所爱的家——梁文道自序Live to work or work to live二十年来最动听的童话菲佣的石屎洞他二十二岁的一生心灵鸡汤一角一碗他民意是用来给挟持的是我们要影艺结业积极不干预政策之鸡脸的岁月走马阳台地点地点地点屋大别怕人稀清一色政治家与打工仔大辩若纳纳对手与敌人民粹赢回来的一个钟公义良知之贬值长实控制的和黄旗下的百佳的一批油鱼能力愈大责任愈大功能的功能他如果我是罗范椒芬自求多福时间用在哪里是可以看见的政治政治政治你从哪里来非法止蚀不如合法长期持有风水学英文从鸟巢到天幕到《清明上河图》和谐社会的广告顶着泡沫过日子全亚洲最有钱的女人化悲痛为购买力由Samsung到《大城小事》触觉噪音的罪过开到苏眉鱼事了In and Out自助驴友手什么信不方便吐露的真相拥有就是负担拥有未必是负担生命中不能拥有的马丁•西科塞斯与关海山从巴菲特到龚如心什么是什么不认不认无须认在权力面前人口老化(问题)由爱故生怖玄人治世绝望带来迷信子曰:“敬而远之”美得凄凉VS俗得富贵恭喜发财既没情人,何必应节我们考第七十名行动与心动成住坏空我怀念的金无名发
章节摘录
I love you车牌值多少钱,每个人在拍卖前都各有底价,但心中无数。喜好有时很个人,拍卖结果告诉我们I love you值一百四十万。我不明白Andy Warhol(安迪·沃霍尔)的毛泽东肖像为什么值一亿,而旧版《毛泽东语录》上的毛像值一元或十块钱。波普艺术,用同一种手法,把毛泽东肖像以不同颜色复制,再来玛丽莲梦露,坎贝尔(Campbell)罐头,换汤不换药,但因为是艺术品,人又去了,价值便以亿计。斗胆讲句,我们香港很多唱片封面也把很多歌星名人做出很亮丽的波普作品,美感不下蓝青红黄的毛像,为什么不能挟艺术品之名而晋身苏富比①?画家这个身份,在艺术创作有一种特权,就是可以不断重复。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林风眠的鸟,张大干的莲,方召麟的船,要多少有多少,形成他们的风格地位。为什么流行音乐的创作人,就不能用同一种方式,透过重复而建立风格。重复,有时是特色,有时是罪名,给弹得一文不值,莫名其妙。商品是要得到什么样的命运才可以号称艺术品,一登龙门,升价亿倍?加列山道②地皮的超高拍卖价,也是一幅波普艺术作品。新地以楼面地价每平方英尺四点二万元投得,连建筑费及利息成本在内,将来售价每平方英尺必须超过五万元,才有合理利润,有机会取代英国最高楼价的纪录。新鸿基地产(简称“新地”)的雷霆更说,楼盘总发展成本达二十五亿元,每平方英尺楼面成本接近六万元,即项目将来楼面每英尺售价非超过六万元不可。当然经过开发商惯用的伎俩以后,成本价会往下调,但价格不是由市场供求决定吗,为什么会由地产商出口术以面包(比喻建筑成本)加面粉(比喻地价)加好像必然的利润而厘订价格?然后殃及山顶所有大小地主水涨船高,恒基甚至说连远离山顶的嘉亨湾也因这次拍卖而加价,比波普艺术品更费解。李泽巨在卖地前也表示看好豪宅市道,主要是经济理想,市民收入增加。请留意,是市民,即是大众。我不知道二万点的恒生指数对普罗市民收入有多少进账,但雇主协会建议的加薪幅度居然是2%,市民随回归以来最好的经济环境中又有多少实际得益,可以支持地产商口中的楼价。更何况,施勋道8号要放下三百万元本票才可以看房子,与“市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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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爱的香港》作者是千帆并举的创作人,对香港有著难以割舍得感情。回归十年,香港却生病了——经济泡沫化、楼市两极化、文化消费一元化、生活空间困迫、抑郁自杀渐成风潮,盛载了回忆的建筑物相继消失。 或许,香港不再美丽了。 于是,《我所爱的香港》作者用他的文字,记下这城市的纷纭人事。纵使不能代为医治,也能帮助人们了解病情所在,治愈他所爱的这个城市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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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道为林夕《我所爱的香港》撰文热评夕爷和他所爱的家 梁文道在北京的一场活动里,台上的大屏幕正在放映一小段录像,其中有一段林夕的访问。林夕一亮相,台下立刻耸动起来,甚至有人尖叫“林夕呀!”。目睹这个场面,让我想起从前和他做同事的岁月。林夕不常上班,他用不着。林夕也不开手机,因为他不需要。要是哪一天下午,他睡醒了,词也暂时写完了,心情甚好,决定回来巡视一下,公司里头就会为他酝酿出一股奇特的紧张气氛。通常是由他走进大门那一刻开始:从保安到各级员工都要奔走相告,然后有人打电话告诉我:“夕爷回来啦!”。无论正在干什么,我都要暂时放下,和大家说一声:“夕爷回来啦!”,而且人人都明白都谅解,任由我丢下会议不管直奔上楼。跑到他那一层,每一个人都会抬头跟我说:“夕爷在办公室里。”一进门,就能看见许多人围着他,其中几个是公司里的资深“创作组长”,他们轮流负责为他出去买下午茶餐。而我们的夕爷,则一边吸着烟(这里是全公司除了老板办公室以外唯一可以吸烟的房间),一边检阅桌上堆积如山的信件,然后慢条斯理地打开下头准备好的茶餐,看一看,闻一闻,偶尔留句评语:“我还是不吃了。”在我的记忆里,这些片段总是和《大红灯笼高高挂》里头的某种场面混杂在一起:那种山西财阀从外地回到自己的山庄,一路上红灯点起,沿路还不断有人高喊“老爷回来啦!”的场面。我们一大堆人等着见林夕,谁要是有幸能和他说上两句,他的房门还真该挂上盏大灯庆贺一下。千万不要误会,夕爷绝对不是肚满肠肥的大老爷;他很瘦,简直是太瘦了。他说话的语气很温和,总是在一段话与另一段话之间稍作停顿,就和他写的文章一样,休止符用得比较多。他对人和善,不怎么见他动气。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就是喜欢用一种对待老爷的方法来对待他,在他的态度配合下,就会营造出强烈的喜剧感。北京的朋友说,林夕去他们那里演讲兼签名售书的时候,会场里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任何作者要是遇上这光景,都会加快手腕运动的速度,把自己变成签字机,务求以最短的时间照料最多的读者。可林夕不这样,他竟然唤人祭出砚台笔墨侍候,坚持要用毛笔来为读者签名留言。于是几百人列队翘首以待,心急如焚又不好出声催促。林夕身边的工作人员则满头大汗,拼命磨墨,但怎么磨都赶不上读者的热情如火,墨池一下子就干了。现实所迫,他们试探性地问:“不如换用现成的墨汁吧?”。再后来,连林夕都觉得不对劲,这么签恐怕得在现场留宿一晚,才勉强地拿出一只科学毛笔。朋友忆述,当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唯独夕爷脸上不免有一丝惋惜的神色。如此爷字辈的人物,而我却要斗胆猜测,在某些方面我和他应该算是知己。比如说我们的烟瘾,我们学佛(我第一次参加禅修营回来,他最关心的问题是:“几天不抽烟,顶不顶得住?”);还有,我们都喜欢月旦时事。那时我见他读报读得甚是专业,一天七份,而且意见很多,就劝他动手写点东西。果然,他真写了,而且写得乐此不疲,专栏的数量够他连年出集子。可是,我很明白自己还不算是他的老友,因为我不曾上过他家。香港人一般不作兴邀人上家里头玩,除非大家真是特别亲密。但我的意思还不只是我与夕爷不够亲密,而是我因此没有机会亲身见识他那最核心的癖好:那就是他对家居布置的兴趣,以及那已成传说的搬家瘾。曾经有一段日子,香港人以为楼市是种只会升不会跌的市场,于是人人醉心炒楼,又或者努力存够第一笔钱“上车”,然后直驶快线飞黄腾达。那段日子,香港的最大产业就是地产业,而香港经济主要的产品就是楼房。那段日子,许多商场原有的时装店、玩具行和小食肆都关门了,换上一间又一间小地产代理行;原来展示商品的玻璃橱窗贴满一大片楼盘广告。这样子的商场有什么好逛呢?难道一家人、一对情侣闲来无事逛商场会莫名其妙地买个单位回家?但事实的确如此,我们香港人都有过徘徊在地产代理行门前window shopping的习惯。久而久之,地产商带人参观新开发楼盘的“看楼团”变成了报名人数最多的旅行团。很多人周末休闲的最佳消遣就是去“看楼”,参观那些修饰华贵的示范单位,想象日后的美好生活:付出一个下午,你便得到一次精神上的满足。刚认识夕爷的时候,我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也是这种人,这种庸俗的香港人。歌词明明写得那么玲珑剔透、洞悉世情,怎么也会染上这等穷极无聊的癖好,四处跑去看楼呢?但不由得你不信,他真爱看楼,而且还爱上了搬家。明明已经住上了凡人艳羡的豪宅,但他仍然乐此不疲地搬,仿佛最美好的家始终是下一个家。可搬来搬去,他还是没离开过香港,他说:“有生以来,我连一厘秒移民的念头都没有过。自小已很喜欢看香港地图,并把火柴盒当楼做楼宇,砌成太子道、弥敦道、窝打老道。”尽管如此,这位在当今华人世界里有井水处便有他的著名词人还是忍不住手,要在这几年里改行写评论(或者以评论为主的杂文),批评一下他所爱的香港。透过这批文字去看现在的林夕,我实在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把主要的矛头指向港人的购物狂心态(因为他自己就是购物狂),更不敢相信他会如此针对港人的买楼文化:“人生如寄,你以为那是你的房子,其实那不过是你在地球上生活的酒店,佛家所讲的成住坏空,所讲的住,是指我们肉身的暂住,但住字译得真好。房子供满后,身无所住,到了坏死,也离check out日期不远,性未达空,肉身也已成空”。近年学佛,林夕渐渐变成了另一个人,多了份自省,乃能在他和他所爱的香港之间隔开一层观照的距离。他爱香港;然香港是一个人人被广告变成“潮流的羔羊”的地方,又由于他自己也是羊群中的一分子,所以这份爱就要反复提出来再三审视,他就得坦荡检索自己心里的欲望了。搬家搬成习惯的他承认“以看房子为乐。每看一次都接受一次诱惑,如果搬来这里,我将如何装潢,哪件家具该放哪里,光是想象就乐上半天”。偏偏在某次搬家的前夜,他环视四周,才赫然发现:“在这满布身外物的纸箱堆中,说到底,我原来什么都不要,只要一部计算机可以让我继续写写”。如此看来,这本书不啻是林夕的公开自省,也许还是一整代香港人的集体自省:我们长年追逐的,无非是种幻想;爷如林夕,难免也要误堕红尘,陪大家追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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