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8-12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马克斯·韦伯 页数:157 译者:王容芬
Tag标签:无
前言
1917年11月7日和1919年1月28日,韦伯应自由学联巴伐利亚分部邀请,在慕尼黑做了《以学术为业》和《以政治为业》的演讲。这是巴伐利亚自由学联组织的系列演讲中的两篇,学联原计划将所有演讲汇编成集,但没做成。出过韦伯博士论文和教授论文的Duncker & Humblod出版社为两篇演讲出了两个单行本,付印前作者悉心按照记录修改过,某些部分甚至改动了原意。1920年4月韦伯故去,遗孀玛利亚娜为他编辑文集,将这两篇分别收进《科学理论论文集》和《政治论文集》,两篇演讲得以流传。本书即由两部文集收录的修订篇译出。这次中文本再版修订时参考了1992年出版的《马克斯·韦伯全集》第17卷(以学术为业/以政治为业)。
内容概要
本书收录了韦伯在慕尼黑对大学生的两个演讲《以学术为业》和《以政治为业》。诚如当代韦伯研究大家沃尔夫冈·施卢赫特所言,这是两篇哲学演讲,讲的是治学和从政的伦理。韦伯反对把政治掺进学术,他提出的信念伦理与责任伦理的划分,至今影响西方政坛。
作者简介
马克斯·韦伯(1864-1920),德国社会学创始人之一。其主要著作《经济与社会》奠定了社会学的学科基础。统治社会学和宗教社会学是韦伯的两个主要研究领域。韦伯也是政治活动家,曾任巴黎和会德国代表团顾问,留下大量与“一战”有关的演讲记录与时评。
书籍目录
再版译序以学术为业以政治为业附录: 联邦德国的韦伯复兴运动 韦伯小传 译者参考文献
章节摘录
“业”是一个伦理概念韦伯所说的业很有讲究,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第三章 “路德的'业'概念”里,韦伯做了一个将近3页长的注释①,专门讲这个业。德语里的Beruf,现在是职业的通称;古德语的be-ruof原意是信誉、声名,作动词用时则有感召之意。马丁·路德翻译《七十子圣经·西拉子智训》第12章第20和21节时使用了这个词的动名态Berufung,使希腊原文中的“职位”和“工作”有了奉神之召的含义。从此Beruf成了职位,授予官职叫Berufung,仍有奉召之意。教授是教育界的官职,要由大学所在州主管教育的州长任命,某人被任命为教授,叫作“奉召作教授”。韦伯的两篇演讲的题目使用的也是Beruf,这个业就有了使命的含义,不是养家糊口的饭碗,而是作为使命的职业,伦理之业,或者叫天职。因此,韦伯的两篇演讲不同于他以往的学术著作,包括早期的法学和国民经济学著作及成熟的政治学和社会学著作,也不同于他在一战中和战后的大量政论文及政治演说。因为讨论的对象是具有伦理价值的职业,所以它们更像哲学论文。以学术为业做《以学术为业》的演讲的时候,韦伯是自由人。14年前他辞去海德堡大学的教职;那门受罪的国民经济学课,毁了他的健康,耗干了他的激情。开课那几年,他成了频频请病假的老病号,一篇文章也没写出来。辞职以后,韦伯完全换了一个人,病好了,学术成果累累硕硕:创办《社会科学与社会政策》期刊,完成了《新没有哪一位大学教师喜欢回味任命讨论,因为这种事很少让人感到好受。不过,我要说:在我所知道的大量事例中,无一例外都有让纯客观的理由来作决定这种良好的用心。还必须进一步弄明白,学术命运的决定如此广泛地靠“撞大运”,还并不仅仅由于靠形成集体意志来选拨人才之不足,每一位有志于成为学者的年轻人都必须明白:等待他的任务具有双重性。他不仅要当个够格的学者,同时也要具备做老师的资格。这两者并不完全吻合。一个人可能是一位杰出的学者,同时却是一个蹩脚的老师。我想起了赫尔姆霍茨①和兰克②这些人上课时的情形,这绝非罕见的例外。现在的情况却是,我们的大学,尤其是那些规模很小的大学,处于一种十分可笑的招生竞争中。大学城的房东们,在学生人数突破1000大关时,要像过节一样庆祝一番,超过2000时,还要办一次火炬游行。学费收入——应该坦率地承认这一点——受到邻近学科“吸引”学生的影响。除此之外,听课的人数成了一项可以用数字表示的鉴定标志,而学者素质却是无法称量的,碰到勇敢的创新者,更是大有争议(这也是很自然的)。因此,听课人数多,成了一种无法估量的幸事与价值,往往一切都处于这种巨大的诱惑之下。说一个编外讲师是个糟糕的老师,这对于他来说往往是学术上的死刑判决,尽管他可能是世界上的一流学者。他是好老师还是坏老师,这个问题要由学生先生们用来向他表示敬意的听讲人次来回答。但事实上,学生们之所以涌向某位老师,这种状况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外部因素决定的,例如秉性,甚至声音的抑扬顿挫,这些因素的影响程度,常人难以想象。根据我个人算得上相当丰富的经验,加上冷静的思考,我对那些大众教师深表怀疑,不管他们如何必不可少。民主,存在于适合它的地方。科学训练,例如我们按照德国大学的传统推行的科学训练,是精神贵族的事,这一点,我们无需掩饰。但是,另一方面,对科学问题进行阐释,使没有受过训练、但是有接受能力的头脑理解它,并使他——这对我们恰恰是至关重要的——能够独立思考,大概是教育学里最艰巨的任务,这也是事实。毫无疑问,这项任务是否完成了,并不能由听课人数来决定。再回来谈本题,这种艺术是一种个人天赋,与一个学者的科学素质完全是两码事。与法国相反,咱们没有一批科学上的“不死之士”①,按照德国的传统,咱们的大学应当兼顾科研与教学两种要求。一个人是否兼有这两种本事,纯粹靠机遇。学术生涯是一场疯狂的赌博。要是年轻学者为了取得进大学授课的资格来取经,我几乎负不起劝进之责。如果他是犹太人,人家当然可以告诉他:Lasciateognisperanza②。但是,对任何别的人,都必须问一问良心:您当真相信,您能忍受年复一年地让一批又一批的平庸之辈迈过您去,而既不抑郁,也不沉沦吗?答案自然每次都是:当然没问题!我只为我的“天职”而活——不过,我只看到极少数人能够忍受这些,而不受精神上的损失。看来,关于学者职业的外部条件,说这些就够了。不过,我想,诸位实际上希望我谈一些别的东西,希望听一听。
编辑推荐
《伦理之业:马克斯·韦伯的两篇哲学演讲(最新修订版)》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图书封面
图书标签Tags
无
评论、评分、阅读与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