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纷纷的情欲

出版时间:2010.11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木心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本书是是木心的诗集,分为三辑。

作者简介

木心,1927年生,原藉浙江。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毕业。1982年定居纽约。2006年返回乌镇。

书籍目录

一 辑
我纷纷的情欲
地中海
牛奶•羊皮书
艾斯克特赛马纪要
巴黎俯眺
茴香树
FAR0
寄回波尔多
佐治亚州小镇之秋
即景
在雅尔塔
俄国九月
阿尔卑斯山的阳光面
大卫
南欧速写
俄国纪事
夜宿伯莱特公爵府邸有感
致H.海涅
参徐照句

中古一景
无鱼之奠
咖啡评传
爱斯基摩蒙难记
致霍拉旭
旷野一棵树
某次夜谭的末了几句
中古构图
夏误
阿里山之夜
恋史
古拉格轶事
骰子论
科隆之惊
HAROLD Ⅱ

还值一个弥撒吗
夜晚的臣妾
论鱼子酱
中古对话
老桥
醉史
在波恩
纸骑士
肉体是一部圣经
风筝们
二 辑
一些波斯诗
金发•佛罗伦萨人
雨后兰波
三 辑
思绝
论白夜
论绝望
旗语
帝俄的七月
冬旅新英格兰
湖畔诗人
库兹明斯科一夜
琴师和海鸥
维斯瓦河边
达累斯萨拉姆海港
琥珀号
英国
布拉格
以云为名的孩子
论悲伤
论命运
论陶瓷
论快乐
论幸福
论物
叶绿素
金色仳离
号声
莱茵河
香歌
蚕歌
KEY WEST
奥地利
复仇之前
五月窗

夏风中
择路
杜唐卡门
泡沫
晚声
拉丁区
咆哮
中国的床帐 Ⅰ
中国的床帐 Ⅱ
草叶
那人如是说
西班牙三棵树

一 辑
中世纪的第四天
呫嗫
寄回哥本哈根
祭叶芝
赴亚当斯阁前夕
北美淹留
《凡•高在阿尔》观后
西岸人
夕殿
毋与哥德言
夏夜的婚礼
春寒
十四年前一些夜
丙寅轶事
FRACTURE
十八夜 晴
泥天使
面对面的隐士
J J
斗牛士的袜子
雪后
论拥抱
旋律遗弃
如歌的木屑
涉及爱情的十个单行
甜刺猬
我的主祷文
末期童话
晚祷文
托尔斯泰的奢侈品
啊 米沙
再访帕斯卡尔
剑桥怀博尔赫斯
二 辑
艾华利好兄弟
啊,回纹针
第二个滑铁卢
南极•青草
埃及•拉玛丹
无忧虑的叙事诗
三 辑
其一
其二
其三
其四
其五
其六
其七
其八
其九
其十
其十一
其十二
其十三
其十四
其十五
其十六
其十七
其十八
其十九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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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评分、阅读与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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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69条)

 
 

  •     虔诚的吸纳是最好的阅读。
      
      原发表于http://blog.sina.com.cn/s/blog_708485bf0101p279.html
      
      
      
      
      
      
      我纷纷的性欲
      
      ——拓于木心《我纷纷的情欲》
      
        (附拙劣之自译)
      
      
      
      我的性欲大
      Sex strengthen
      
      纷纷飘下
      Falling slowly
      
      如樱花,缀满富士山上
      As the cherry,lying in the FuJi
      
      纷纷飘下
      Falling slowly
      
      富士山的乳晕
      As the areola of
      
      粉嫩,涨漫
      Pink with soft,like tide overflow
      
      太平洋潮起潮落
      The Pacific Ocean rise and ebb
      
      跌宕波澜的胸脯
      As Rolling on the breast
      
      我之性欲
      Sex in my soul
      
      翻山越海
      Hill and sea , cover my pace
      
      爱浪淫风中
      With wave in love
      
      挣扎,呻吟
      Struggle and groan
      
      拍击一座座胸堑
      Floping
      
      涌荡一道道股壑
      surging
      
      
      
      我之性欲
      Sex , mine
      
      一丝光中闪过
      Sliping into the shine
      
      骤然冰冻
      Freezing suddenly
      
      在富士山上
      On the Fuji
      
      纷纷飘下
      Falling slowly
      
      缀满,如樱花
      Lying in the FuJi ,as the cherry
      
      纷纷飘下
      Falling slowly
      
      
  •     初三时我的法语partner读木心,我也在读书馆借过来读。陌生的地名总是让我忍无可忍,熟稔的爱意我不懂,揪心的情愫都是北风。
      
      去年人在欧洲,木心已逝,回国后我读木心,布达佩斯和布拉格,马德里和阿尔卑斯都成真。他写路写爱人写门写身体,他写酒写乳酪写历史和宗教。一点点有些头绪,击中我深重的孤独,那些见过的异乡天空路过的车水马龙全都是情意。那时候他不遥远,那时候我们对话,去时是个浪子,归来时像个圣人。点解我吧。
      
      近日混混不知所行,晚间与晌午全都是云,又读木心。一个远方的男人,男人或者女人。读诗像他说,耾耾然,盈盈然,平稳,低沉,与己无关又与己有关。我听到木心有的开阔明朗和自怨自艾,他也不知所措甚至骄傲至极。他害怕去爱也害怕被爱,他怕爱人对他不真切他怕两人之恩不深沉,但不能放下情欲。情欲啊情欲。床呀椅子,田野和春光,全都是你纠结的心眼,看出来广博的大度。你要挥霍啊你要以身试白夜,你要交合你要腋间的汗意,你要美酒要乡间的土,你要爱人永不分离的那种茕茕独立,你要弃人而去归日难期的悲观主义。切肤之痛,时过境迁,理想主义尚存,你的情人,你的炊烟。你的虚无充盈,你的所有爱。
      
      
      他妄自菲薄着,贪心要平等的所有。即使你至酥而止于酥啊这句,也还是不够。
      
      
      也许这不是木心,只是读他的一个我。
      
      
      木心有一点,他的词永远让我觉得远。我永远走不进去。他高于我的生活与情绪。读他让我退怯。
      
      
      我们有一个周末躺在床上看书。夏天骄阳似火在窗户外头,我们读 写在身体上 与木心在里头。朗读很有意思,可惜仅此一次。我有很多字看不懂。现在肉体是一部圣经,我们打些旗语。
      
      
      
      
      
      
  •     大概一礼拜前读完了这本诗集
      决定买一本收藏
      桌上摆着《爱默生家的恶客》慢慢读读
      木心的诗写的很随性很有意思
      怎么伟大的诗人总是男性
      而生活中情感丰富的一般被认为是女性
      这些男诗人们敏感的神经可是女生望其项背的~
  •     找到木心先生早年的诗集。
      
      读着他的诗,想到一段文字:
      迁徙的候鸟,它们极长程的飞行,
      让它们看最丰美的地表风景,
      它们虽然不属于任何地方,但却拥有全世界。
      
      木心先生去了,简练又意味深长的诗长驻人间。
  •     第一次听说木心,却是他逝世。在一个同城活动里,临时收到通知陈丹青老师的讲座取消,因为他的老师木心去世了。常浏览的网站里没有发现丁点报道。他就这样走了,同他作品中的感觉诗味倒是很合。草草读完全书。距离上一次读惠特曼的《草叶集》,我已整整六年没读过诗集了。这本诗集,初读有种恬淡的惬意,合上书本,却只能默默不语。我所“看”到的木心,是一个在理智与情欲间不断挣扎的独行者。他既不属于欧美原生的自然,也未融入欧美白人的世界。
      对于大自然,他欲进不能。明知不能化为“森林之子”,他也安于做一个旁观者,细细地品味其中的美。他似乎在把玩一件清代的瓷器,沉醉在每个动人的细节里。把文化的精髓暗蕴在细节的勾画,这是宋以来的文化之趣。在木心的眼中,大自然之美也正在它对一花一叶的匠心独运。所以气吞河山的惊天骇浪,令人仰止的高山,大开大合的瀑布,都不曾进入他的美的世界。美的世界,永远是平静的,轻灵的,要悠然品味的。
      久居都市,每天都生活在各种冲刺和指标里,早已丧失了敏锐的感悟,更不要说品味这些美好事物的心情。一入木心的世界,小时候的历历往事都闪入怀抱。
      那是一个连时针都毫无意义的上午。就躺在床上,享受一缕缕阳光,陡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万物由绿而青继而恢复它们本来的光泽。
      那是一个静悄悄的下午。下巴顶在桌子上,看着玻璃瓶中的两只螳螂激烈交战。或者撅着屁股蹲在墙根,随手捡来树棍,掘开蚁穴,看着蚂蚁们惊慌失措,到处乱爬。
      原以为木心就这样平淡地欣赏大自然,欣赏人生,永远怀抱着童年的无忧无虑。那恐怕就不是木心了。一旦碰触到现实中活生生的人与社会,一个痛苦的青年就蹦了出来。不同于大自然,社会是他随时可以融入的地方。站在入口处,他怕了。他就静静地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台上热闹的人生,内心激荡,“我正升焰/万木俱焚”。可这是宙斯和凯撒的世界,不是盘古和女娲的天空。“我习于冷/志于成冰”,安静坐在角落里欣赏最好。
      可寂寞的心灵是道回音壁,哪怕丁点声响都会掀起巨大轰鸣。尽管“我已寂寞过了”,可在无人的夜里,依然会下起鹅毛大雪,涌起“纷纷的情欲”。伤痕就在那里。害怕伤害,直言“别走近我”;渴望温暖,恳求“来拥抱我”。在理智与情欲间挣扎,在群与独之间徘徊。做不成山间的隐士,看不破色与空,红尘浊浪又惊心动魄,唯剩一颗活泼的心悲欣交集。想起著名的美国作家詹姆斯。作为一名美国人,长年住在欧洲。渴望亲人的来访,却又为他们围坐一起而痛苦不堪。
  •     木心《我纷纷的情欲》二辑有《一些波斯诗》。其中峨默·伽亚摩名下的六首(书中为五首,最后两首被连在了一起,但可以明显看出是两首诗)分别为《鲁拜集》中的第12、15、27、37、55、72首。对比Edward FitzGerald的英文译本,我们可以看到《一些波斯诗》中有三首有较大的讹误,即第27、55、72首。
      
      第27首:
      
      当我年轻的时候
      也曾叩访过博士是圣贤
      恭聆有关人生的伟大争辩
      出来的门与进去的同是一扇
      
      英译本:
      
      Myself when young did eagerly frequent
      Doctor and Saint, and heard great Argument
      About it and about: but evermore
      Came out by the same Door as in I went.
      
      汉译本丢失了“evermore”这个关键词,而且从门中进出的人——我——也不明确。辩论多出了“有关人生”这个定语,显得多余。英译本中微妙的嘲讽、无奈在汉译本中无法看到。
      
      第55首:
      
      你可知道,我的好友
      房中的婚宴拖得如此之久
      我急于将瘠老的理性自床边赶走
      好把葡萄的女儿入怀紧搂
      
      英译本:
      
      You know, my Friends, with what a brave Carouse
      I made a Second Marriage in my house;
      Divorced old barren Reason from my Bed
      And took the Daughter of the Vine to Spouse.
      
      汉译本中的“如此之久”不知从何而来。英译本中以Second Marriage、Divorce比喻作者努力拒绝理性,投入美酒享乐的世界。“婚姻”这个重要的意象在中译本中被大大削弱。“急于”一词太过突兀,加上“入怀紧搂”更显得不堪。英译本中没有“怀”也没有“搂”。
      
      第72首:
      
      这个老大的覆碗我们称之为天空
      我们匍匐其下,直到销蚀无踪
      莫要伸手向它求助,莫要
      它滚动,与你我一样无所适从
      
      英译本:
      
      And that inverted Bowl they call the Sky,
      Whereunder crawling coop'd we live and die,
      Lift not your hands to It for help--for It
      As impotently moves as you or I.
      
      英译本中live and die的意涵比销蚀无踪丰富。而中译本最后一句“莫要/它滚动,与你我一样无所适从”简直让读者无所适从——碗和滚动连在一起很是奇怪。“与你我一样无所适从”缺少主语,我们只能猜测是“碗”无所适从。但它不是无所适从,而是与你我一样impotently moves。英译本中impotently这个词所表现的无力感在“无所适从”里丢失了。
      
      木心在书中说“缅怀中古波斯的文学黄金期,述录一己少年时成诵的诗,记忆未必忠实于我我更未必忠实于原作,迁讹致罪,诗国法庭涉讼,华美的被告席是我所乐于站一站的,远远望去,朱髹的栏杆上飘着纸条:油漆未干。”
      
      我认为这段漂亮话只能当做托辞。六首诗与《鲁拜集》大意相同,而且顺序都一样,似乎不能当成是“述录一己少年时成诵的诗”。不忠实原作当然可以,那我们要辨析的就是不忠实原作之后的产物有没有独特的创造性能发原作所未发。如若不能如此,那只能是遗憾了。
  •     久等你再度光临/这是你从前爱喝的酒爱吃的鱼,爱对的灯/这是波斯的鞋,希腊的枕/这是你贪得无厌的姿式/灵魂的雪崩,乐极的吞声/圣经虽已蔫黄/随处有我的钤印/切齿痛恨而/切肤痛惜的才是情人
      ——木心《肉体是一部圣经》
      
      飘飘旗语只有你看得懂/仍是从前的那句血腥傻话/无论蓬户荆扉/都将因你的倚闾而成为我的凯旋门
      ——木心《旗语》
      
      木心这本《我纷纷的情欲》,从前常常错记作“我缤纷的情欲”。如此念来,那些情欲突然不再是如大雪覆下,而是在记忆中不断闪烁。如果是老去的松弛的打皱褶的皮肤,不再饱满的脸颊与乳房,不再刚毅如铁的肌肉,不再晶莹的眼睛和不再细致如凝脂的一块后颈,如果是一份呼出不再芬芳的气息,如果是因为佝偻而再也埋不进去的肩颈,如果手指不再像一朵缝隙中游曳的鱼,如果臀尖不再在手下融化如一匹马美好地奔腾起来,如果脚心不再柔滑如婴,如果声音不再婉转嘶吟像将扯开未扯开的一匹缎锦,那,情欲还会不会在那里?
      
      如果黯下去的光重新亮起,而舞台的中央不是你站在那里,那,情欲还在不在那里?
      
      缤纷的情欲,闪烁在有雾气的天空里。像三月的春雪,铺了满满的一地。
  •     唯有无欲无求的付出,才能使你真的快乐。
      
      
      很长时间以来,你都在获取。其实为何要获取呢?你总觉得自己的付出遇得到的收获不成正比。悬殊让你产生心结,让你心生失重的非平衡感。你总是在抱怨,太多人忘记你了。这使你感到难过。你尚且处于俗世的轮回中,你认为倘若自己可以感受到光,光会澄净你的心,心通向宁静泊远之处。在此处也许就会有收获。
      
      此刻你黯然地置于虚无之中。不受载体的驱使,也不思考繁花盛落。疑虑和言行会使你衍生疲倦。于是你被放在一个满是空气包围的状态下。
      你体会到自己正在漂浮。在空中。你领悟到一种安然的超脱。也许是因为你脑中的空闲。你的神经正在扩张,末梢把皮下组织撑破。你无法忍受自己无所求的状态了。赤贫的随遇而安带来恐慌。于是你开始思考情理的通透性。你想人这种物质也许可以很无情。他们复杂,踌躇,捉摸不定。也许有一天,当你真正想清楚自己究竟为何物,自己如何得到信仰和自身的定义时,你才真的开始进入修度。
      
      你一直相信一个女人说的话。并奉行崇拜的能量维之。她说:“善良使人内心安定。”于是你遵循着它的旨意做事情。判断事物开端和发展的联系。你缓慢地回应那张不远处的口。又同对方得体交谈。这种表面伪善的社交礼仪使你厌倦。但基于你内心所有的标准。你仍用心善待他人。在人情世故和悲欢离合中。你始终努力坚持维护着平衡。表面的平和。知道这一平衡状态被空间中另一介质打破。随后你的心开始了短暂的摇摆。摇摆产生眩晕。眩晕诱惑恐惧。恐惧从暗处交出内心的猛兽。这使得你的信仰跳脱。但你仍坚持自己是对的。
      “善良是属于自己的内心安定。”你对自己说,并企图安抚狂躁不已的心。但你自己明白这显然是一个悖论。
      
      既然于你而言自己的存在是一个悖论,是一个假命题,也是一层浅薄的胃黏膜。像白蚁蛀空木心。那这种介质的出现就是合理的。这种事你迷惑不清且恐怖不由自主的介质是私欲。
      
      私欲使你需索。使你欲求不满。其后,迫你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你毫无破咒的力,也无解蛊的造化。
      
      
       … …
      
      
      
      你太懂得难过这回事了。难过如同醍醐。灌顶需注神力。你曾经爱过一个凡人。在他的世界里,你仅是一个未封口的圆圈;而在你的世界里,他是终无消陨圆寂的整个世界。
      他对于你来说太重要了,占掉你生命的三分之二。像溶解在玻璃杯中胶状的费洛蒙和粉红色多巴胺。很多年前你也有费洛蒙,从而滋养多巴胺。但现在你不再需要了,就把他们丢在空中,落入杯里,形成雨,滋润在世人心里消失已久的庞贝古城。
      
      
      你发觉自己可以很健康,血红素填满暗色的生物细胞,身体只是一个用来盛放真心的器皿。一旦你病了,真心就会腐坏,通体散发出恶臭的气息。
      
      你擅长交谈。懂得倾听。忍受了太多等待。学会了接受。但唯独不触碰“索取”,不容纳欲望的“脉络”。
      欲望滋生的索取使人有种无力的病态感。那会使你欲所无度,弹不到彼岸的边界。导致内里居无定所。害怕荡然无存的人生。于是你决定善待万物的轻重。
      
      这样,你便又回到了那个被放空的原点。
      
      
      停止思考后,你发现自己其实不过是一个被“人”预想到画圆的起点。可虚构。
      
      
      
      天地合二为一。
      善界吞并,欲被毁訾。
      
      
      
       ——谈木心《我纷纷而落的情欲》。
  •     对于读惯席慕容的我
      一开始看木心 还不适应
      然而诗是一定要诵读的
      反复再三 韵味全出
      
      木心的诗 是才子之诗 有距离感
      年轻时的翩翩佳公子
      年老后的多情逸少年
      遣词造句 古典而现代
      意象斑斓 异域迷伤
      描情摹欲 华丽婉转
      汹涌的情感饱满似欲胀裂
      却又低回文雅地收羽
      难以餍足 难以舍弃
      
      不知是被作者催眠还是自我催眠
      读者呼出的竟是沉着冷静的叹息
      纵是如此
      他那纷纷的情欲
      并未使我着迷
      
      我比较欣赏的是:佐治亚小镇之秋、致H·海涅、旷野一棵树、阿里山之夜、肉体是一部圣经、峨默·伽亚摩、金发·佛罗伦萨人、守护神、人生、以云为名的孩子、论命运、醍醐、中国的床帐、普罗旺斯、芹香子和年轻是一种天谴
      我赞叹的是:旗语和脚
  •     我一直想找一种感觉,并为此歇斯底里。
      喜剧家遗失这个世界,不要生活不要社会不要时尚不要政治,没有你也没有我。
      木心爱这个世界。
      木心高于这个世界。
      
      他的文字如此喜感又声韵相谐。
  •     总有一天会被论文折磨得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在那之前一秒也不能浪费。(握拳)。
      
      诗这玩意,不是高产就高明的东西。有人索性拿这个聊以自慰,说什么阳春白雪曲高和寡或人生海海众说纷纷,整的我买起诗集来越发挑剔:古人的牙慧也是好的,不着痕迹用了旧典读来也惊艳,因为时代隔膜,因为信而好古,好些东西照搬全收全不在意;今人的大白话,形式上没了距离没了美,内容上有时嫌琐碎有时嫌玄虚,斤斤计较个没完;外国的东西也好,不知是译的好呢还是本来面目好;大陆的至少心甘情愿买过顾城,至少那时还年轻,现在翻翻偶尔还会走神,不容易;岛民呢,总是同意张爱玲的那句,云的意味是背后有山,他们的云,背后没有山,捷径抑或局限,对只追求感官愉悦小情小调的场合,休言罢。
      
      期望值不要太高,尽量平心静气,好比憔悴半生才遇见那杯茶,听过无数噪音才发现心中的歌,读过万千垃圾方为一句泪下……急不得来急不得。第三辑才开始流连,《论物》像说的董桥,说的无数文化遗老。将书店目为网络时代最后的精神家园,收藏旧日留痕,不过是“迟暮襟怀 亦唯有将对人的爱 移转为接物待物 日久愈明物之怡情 尤胜于人之恣欲”。呜呼,寿则多辱。
      
      关于时光,新与旧,少与老,太容易被打动。“人,从前是有灵魂的 也叫做心 画出来很好看”(《咆哮》);年轻哪里都不对,“知道一切都好 我也好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年轻是一种天谴》);漂泊半生,“乃知流浪并不好 小学生回家好”(《晚声》)。更别碰触那精致布局的微妙意象,天光渐暗,便觉世事无常诚可原谅(《杰克逊高地》)。些许不辜负自己的小刻薄,“美,我就病重,就难痊愈,你这点儿才貌只够我病十九天”(《眉目》),些许置身事外的小幽默(《保加利亚》),诗哪里是高于生活,而是很低很低,许多小片段、念头和幻觉:洋洋万言半心半意捉襟见肘,两三行却能荡气回肠。哪里是阅历、天才或磨难生下来的苦儿,莫如说是天打雷劈大梦初醒啥米附身,冥冥之中有前因。太好的诗人命都不太好,所以凡人只能偷看一眼,怕泄了天机好景不长。木心的小说小文都有一点点刻意为之的随意,一点点失于完美的丧气,一点点私心杂念的庸俗,但是刚好,似懂非懂比较懂,拿得起便放得下。
  •     大概是07年初 无意淘到的书
      紫色的 素雅的 书皮
      很喜欢
      书名很‘葛’不过 还是 喜欢
      
      看了 之后
      觉得 木心 是个 很有思想的人
      很值得称赞
      
      喜欢 怪癖 喜欢 稀奇 喜欢 隔
      
  •     
      昨天遇到一个人,在QQ游戏里,中局我胡乱走了几步,补救的两手虽然精彩,败局也难挽回。对方忽然说,我主动认输,我们把刚才再下一遍吧。我不解,又好奇,才知道对方是在一个围棋班上课,几个同学段位都不及她却常常能赢,她想把游戏里的级数练到最低,再去赢了他们这就能得反唇相讥的快感。
      下棋时来只蚊子,趴在手背上要开饭。静静的以左手弹之,再看已经压扁了,正掉在大腿上,局势正紧也没管它。过了几分钟忽然觉得腿上一阵钻心疼,只见那半扁的蚊子将翅膀撑在一侧,腿脚撑在另一侧,硬是给脑袋撑起一片空间,把尖嘴巴伸出来了。
      正在读木心,木心总结这种事的规律,尽是纷纷的情欲,又哪里只是情欲,凡世道人心都逃不掉这规律。不过他选的例子很美,叫做《醍醐》。而我却想,时间每隔了一阵,即使面对相同精彩的智慧也不得满足,这才是反复去找新鲜的原动力。是要有所得的惯性,是盼每次都能升级的妄想。
      我回忆踌躇满志的日子,总会沦为一声哀号,发现激动不过来自重复过往留下的经验。而在我印象,伶人的叹息要较史官真切,史官叹百家,伶人只叹己身。那是遭了大磨难却仍不愿通达俗世的顽固。如同那蚊子身体只剩半个仍然不改嗜血,必死的肉身到最后也要撑起贼心不死的一刺。克服、流放、自讨苦吃,才是这类人的美学。即便他生在一个追求崇高与优雅的时代,现代来了,当代来了,他的优雅崇高都纷纷打破,逼着他古今对照的作起小品来。他通篇讲是拒绝而非得到更使他感觉塑造了自我,尴尬和遗恨才回味无尽。他把俗世的小算盘拿捏成诗,渐而无我,终成一种空旷无人的景观。
      而我又想,此时此境的他,到底还能有何所得。称道都是他的文笔,文笔却是游戏。对这些前朝人来说,被夸赞文笔这点东西,实在要成笑谈。他好在有事说事,不尽靠引经据典。看过篇关于他的评论,却引谁的话说他直奔永恒而去,“他人得成功,你我得永恒”。若文笔好算得一种才,修养罢了。但对一个写诗的人,你夸他述而不作,到底算不算是什么好话。上编剧课,说到有戏没戏,老师总反复讲一句戏在世道人心。去隔壁美院,发现画画的人更重永恒,也更轻现世。我虽死去,时光定格了我的画笔。我虽活着,万事皆可弃也。和我们虽扎成捆落满灰,但不搬家也绝懒得扔的几摞书比,美院是艺校里最常摆跳蚤市场的:看见什么都着急要收回去,稍有厌倦马上拿出来卖掉。
      
      
  •     这两年木心大火,成为国内读书界的一件大事。木心到底好不?这也是众说纷纭。
      
      陈丹青说,木心先生可能超越了鲁迅构建的写作境界,是我们时代惟一完整衔接古典汉语传统与五四传统的文学作者。可也有人提出了不读木心的10个理由:他不是必读科目;他的语法有些隔;他以遗老的面目出现;他没有烟火气;他的幽默不可笑;他不涉及时政;他目空一切;他惜墨如金;他没有八卦;以及他仿佛没有不高尚之处,这多少显得不可爱。
      
      不管怎么说,木心是火了,虽然这与其学生陈丹青的持续高调促销不无关系,但是其十多本的《木心作品》还是摆在了好多人的书架上。
      这本《我纷纷的情欲》既是其中的一本。此书为木心先生诗集,细细阅读,除了文字的干净,作为主打的“情欲”也被作者不露声色的散布在整个诗集的各个角落,而且,是那么的优雅。读木心的书一定要细心。一来是他喜欢用生僻字,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再者,仔细阅读的过程中你会发现那些句子里的故事,发现先生那孤傲清高的心。
      
      “从前的人,多认真/认真勾引,认真失身”(《还值一个弥撒吗》);“够了,色相在空中处处遇合,交媾/够了,城市喧嚣,黄昏,卓午,直到永远/够多了,生命停滞,崩断/新的情爱的音乐响起,在读出行”(《出行》);“谁愿手拉手/向白夜走/谁就是我的情人/纯洁美丽的坏人”(《论白夜》)。
      
      可以了,可以了,木心先生说“人是神秘一点才有滋味”,什么是如沐清风呢?读读木心的书吧。
      
      
      
  •     
      从现实上看,木心是个失败者。我是从他的诗集《我纷纷的情欲》中得出这个结论的。从诗集中去考察,一个人在现实中的成功还是失败,未免有些不符逻辑。而且,如何衡量成功与失败,本身就有不同的指标--成功者看出了成功,失败者看出了失败。
      若要究其情感上的现状,木心有其不对称的情感上的法宝。他20岁上的诗和60岁上的诗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来,简单来说,就是20岁上写60岁上的诗,而60岁上写20岁上的诗。在《我纷纷的情欲》中,只有三首20岁上的诗,一首叫做《阿里山之夜》(21岁),一首叫做《思绝》(29岁),一首叫做《英国》(17岁)。其它的,大抵是60岁后的产物。
      如此对比阅读,意趣顿现。单看此三首,的确像是60岁的老人写的,而其它的116首,则耀眼如年轻人的白昼。抛开20岁上作品遗失的可能性不谈,木心是个倒着活的人,越活越年轻态。我甚至认为他有意识地耍了一些机智:一个是体力上的机智,在60岁上开发诗歌的可能性和对情感状态予以追缴,遵循的是事后的、省力的方式;一个是智力上的机智,书名为《我纷纷的情欲》,读整本诗集,真能感受到作者将“情欲”的本真、美好与从容不露声色地散落在诗集的各个篇章和部落。
      谁的情欲不深刻?成功者的情欲想必是不深刻的,因为志得意满,就没有深刻的可能。而为什么要说木心是个失败者呢,正因为在情欲方面,他既深刻,又作的是年龄上的事后观,因此,想说他不失败都不可能。
      我跟陈丹青先生开玩笑讲,这个老头子年轻时一定是个风流潇洒的主儿,懂得一切美好的事物。及至看到他68岁在英国的照片,比费翔的标致有过之而无不及、人比年龄看起来要先减去零头再除以二--心下忍不住暗暗赞叹,怪不得从他的诗歌中就首先看不出年龄段的痕迹,如果没有一颗诗心,哪里去寻那种长生不老药。时间的旅途和空间的旅途在木心这儿,似乎变得停滞了,在此地即在彼地,在这一刻即在所有时刻。
      这样子说,玄而又玄。且来看木心本人的诗歌上的造化。
      他1988年写了一首诗,《寄回波尔多》,在结尾处端地是令人拍案叫绝:“吃鱼的日子不吃肉/我认为是良心问题”。洒脱脱地将一首诗洐化为神奇之物,在诗意生成的诗歌技术中,以及在当代艺术家用拙劣的拼贴挪用等等手法批量制造画作的环境里,可曾想过木心用的是什么技术、什么手法?这里姑且不作细赏,因回味已是无穷。
      他的另一首诗《大卫》写于63岁,注明“交给伶长,用丝弦的乐器”,诗中没提情欲一个字,每段16字:“莫倚偎我/我习于冷/志于成冰/莫倚偎我”,又言:“来拥抱我/我自温馨/自全清凉/来拥抱我”。主体与客体、大卫与作者、他者与读者在这里乒乒乓乓一顿反射,其间隐藏的情感性状的变化、形式感与音乐感的统一与和谐,以及矛盾与悲情到彻悟的转归,不是“文字游戏”这样的论断能一言蔽之的。
      而《南欧速写》则是木心准确与大容量兼具的一首诗作,里面提到了8个人,每人一段,各占三句。8个人面面俱到、有远近亲恶之感,如一出戏剧里的各等角色。在此引用最后两段:“近月以来,H勤奋/顾盼生姿,不知何故/心情太好是不好的//谅必在寂寞/只能由E去寂寞/我已寂寞过了”。啧啧,这个木心,他的漫不经心、闲谈式的诗句,看起来浅,却浅而不薄,浅是浅,却浅得要人去回味。他的这样的诗句,比比皆是,不故作端庄也不故作勾引,看到了,停下来,彼此会意。
      比起本雅明在《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中所激赏的诗人波德莱尔而言,木心具有东方人的思维传统,他总用东方人的视角(含而不露)去表达自己的感受(不具有侵略性)。从这个角度而言,他的诗歌具有典型东方特质的美感和文字外观。另外,对于本雅明所发明(或占用)的“最后一瞥”,作为都市化的产物,陌生人之间的“一见钟情”被“最后一瞥”所替代,本雅明发现了这样的一种状况和隐藏其间的现代人的即时审美,到了木心这里,也作了一些转换。
      木心看到的,是集体的失重。即集体相较个体而言,是缺少重量感的。本雅明从人群中发现了个人与个人相遇的优美与震撼。而木心发现了什么呢?
      请看《巴黎俯眺》:“许多打着伞/在大雨中/行走的人//我们实在/还没有什么/值得自夸”。
      “我们实在还没有什么值得自夸”,虽然是一个复数的指认和代言,无论是在1990年代的巴黎、2000年代的纽约和2007年的北京,我相信,事实的确如此,我们实在还没有什么值得自夸,我非常想将这首诗倒个个儿,题目改成《巴黎仰望》:“我们实在/还没有什么/值得自夸//许多打着伞/在天空中/行走的人”。
      很明显,这样一来,就可以发现我的戏拟之作具有超现实主义风格,而木心先生原汁原味的诗作则那么经典、经得起篡改。
      作为一代绘画家,木心将绘画的意识、观念与直觉引入到诗歌当中来了,其中有一首诗《旷野一棵树》,完全是绘画语言的诗歌翻版:“渐老/渐如枯枝/睛空下/杈桠纤繁成晕/后面蓝天/其实就是死/睛着/蓝着/枯枝才清晰/远望迷迷濛濛/灰而起紫晕/一棵/冬之树/别的树上有鸟巢/黄丝带,断线风筝/我/没有”。
      这样一首诗,稍微有些绘画经验的年轻朋友,都应该引起警觉,从中可以学习如何读画绘画,也可以学习到“我”与“一棵树”的同构关系。而对于写诗的人来讲,层层叠叠的笔法、可感的清晰度、意境的采摘和意象的诞生,同样具有吸收的作用。
      当然,我最感兴趣的部分仍然是诗歌中散落的情欲。木心,这个我愿意指认为“男人中的尤物”的人,他的情欲是优雅的,但不是一个人的优雅,而是全人类的优雅。且看他的施为“从前的人,多认真/认真勾引,认真失身”(《还值一个弥撒吗》);“那夜晚/接连三次一见钟情”(《纸骑士》);“切齿痛恨而/切肤痛惜的才是情人”(《肉体是一部圣经》);“谁愿手拉手/向白夜走/谁就是我的情人/纯洁美丽的坏人”(《论白夜》)。
      最厉害的是《醍醐》之诗,男人一定得看,因为将受益终生:“你在爱了/我怎会不知/这点点爱/只能逗引我/不足饱饫我/先得将尔乳之/将尔酪,将尔酥/生酥而熟酥/熟酥而至醍醐/我才甘心由你灌顶/如果你止于酪/即使你至酥而止于酥/请回去吧/这里肃静无事”
      这首诗是木心的精髓所在,或者说,可以将“纷纷的情欲”做个归总,做个总结性陈词。写情欲的西方诗人,多至星河灿烂,从惠特曼的“我歌颂带电的肉体”,到金斯堡的“用酒精和阳具和数不清的睾丸”,到里尔克的“杜依诺哀歌”,纷纷纭纭,气韵贯通。木心表现的则不是情欲强悍的一面,而是情欲的“反复”性。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于是诗集乃成。
      我不拟将他与中国诗人作一比较,也不愿将他的诗歌中那些文化上的底蕴作过多分析。对前者而言,木心与中国诗人或诗歌的阅读者之间,有着完全不同的异质,换句话说,木心是个异类,他的诗歌本不在我们的诗歌审美经验之中,如果用白话诗或当代诗的看法,木心的诗可能显得不入流,但是有什么关系呢,用冯唐的话来说就是:You have to be out to be in(你必须非主流才入流);对后者而言,有关木心的文化背景、海外履历已传说得太多,以至于有被神化的嫌疑,不复可爱,而他的诗集出现,一下子荡平了这么多的障碍,因为我主张诗歌是不需要用修为学识去写的,它直接是入心灵的,每个人的诗歌史都是心灵史,所以,要想读或了解木心的诗歌,就必须“诛”了他的心,剖开其心灵的一面来看,他把诗心葆有得完好如初,超越了时间。他将跟莎士比亚一样,被后世人称为“诗人”而不是剧作家或其他。
      
      
  •   写得很不错:)
  •   谢谢=)
  •   也许过段时间再拿起来读,感觉又不一样吧。我觉得,诗里写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因为真实是不真实的,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流逝,但想象比真实更真实,思想、灵感,能达到那么远、、、、
  •   是。想像比真实走得远。带人往山川湖海,去不可知境。
  •   有的诗人,翻翻报纸就可以写诗的,地点,名称,气候,街道、、、都清清楚楚的占有了,题材,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灵感,以及高超的文字技巧。
  •   终于找到你了。跟新入手一本书似的,抱着非要看完才可睡觉的兴奋。喜欢安静读书的人都有一颗敏感而轻灵的心,长满了触角,入心的一句话就可以思绪万里。许久我都没能完整的读一本书了,或是真的没时间,或是真的没闲情,但总是念念在心,一定要回到“那是一个连时针都毫无意义的上午”。
  •   他就爱这样儿,以拥抱的姿态保持疏离。
  •   什么“在理智与情欲间挣扎,在群与独之间徘徊。做不成山间的隐士,看不破色与空,红尘浊浪又惊心动魄,唯剩一颗活泼的心悲欣交集。”这么能一语道破,跟琼瑶一样。
  •   断句都断错了。
  •   请赐教
  •   莫要伸手向它求助,莫要 后一个莫要只是音节上的重复而已,并非下一句的开头。前面的点评也不大公允,楼主的语感真的有待加强。另外,菲茨杰拉德译自波斯语据说就是意译,原文如何楼主好歹对照波斯文看,即使不能够,也应该多找几个译本,对照着直译的来比较。
  •   您说的那个断句有道理,是我的疏忽。
    我没有写与其他汉译本的对比,其实是看了郭沫若,鹤西的本子的,嫌累赘就没有加。因为那两个本子和菲茨杰拉德的意思没太大出入。汉译鲁拜集基本都是从菲茨杰拉德的英译本转译的。在鲁拜集的传播史上菲茨杰拉德的英文本比波斯文原本更重要。
    至于直译意译的问题,我还没有改变最后一段中的观点,“不忠实原作当然可以,那我们要辨析的就是不忠实原作之后的产物有没有独特的创造性能发原作所未发。如若不能如此,那只能是遗憾了。”木心的这些译文给我的遗憾之感更多。
  •   窃以为楼主跟诗歌还是隔了一层。其实很多在楼主看来不通的地方实际上是没有障碍的。如 我们匍匐其下,直到销蚀无踪 匍匐 本身就有生的意思蕴含其中。再如 它滚动,与你我一样无所适从 滚动的自然是覆碗即天空 无论是碗还是天空,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滚动。而天空更是宇宙本体或者上帝天国的象征,这其中的内涵楼主可能还要揣摩揣摩。
    楼主的问题可能还是在于书读得多,但体会不深,感觉需要加强。希望这么说不会唐突了楼主。
  •   匍匐就是crawl啊,郭沫若的译本也用了匍匐这个词(“我们匍匐着在此生死”)。天球滚动是没问题的,碗滚动不是有点怪么?这里的Sky应该是God的意思,“它滚动”这个就没有“impotently moves”这个impotently的微妙感。用中文说大概就是“无力地移动着”,虽然无力,但也能有点动作。是鲁拜集那种虚无宿命但又不彻底绝望的感觉。
  •   木心有一首诗叫[骰子论] 
    宇宙
    合理庄严
    均衡伟美   
    因为
    上帝
    不掷骰子   
    上帝
    即骰子
    它被掷了
  •   碗当然可以滚动啊亲。。。不一定非要说impotently才能表达出无力的感觉啊亲。。。无所适从就是无力的意思啊亲。。。滚动更是无力啊亲。。。
  •   无所适从是为了补齐impotently的意思,可是没能完整表现出impotently的感觉。碗是可以滚,可是这个美感。。滚动可不一定是无力。。
  •   impotently 不该死缠于这个单词“无力”这个意思,精确地说天空大气的变化移动怎么会“无力”,所以木心灵活地选择了更加合理的替代。人与自然共同的命运不是无力,而是无目的。
    西芹万兵卫
  •   我觉得与其说是“无目的”,不如说是看不清“目的”。“无力”是对应前面说的“求助”。人向它求助也是徒劳,因为它“无能为力”——这里的无力是无能为力的无力。我们连带它都被更高的力量和规律管辖着,而我们对它处于盲目的状态,甚至怀疑、否认它。但我们又分明被自身受到的限制束缚着,不能挣脱它的力量。
  •   ..........
    我读这本书基本就是打酱油......
    楼主伟大..
  •   被森林膜拜我好高兴啊!!
    读木心会使人沉淀下来的。
    这本诗集更是让我读到潸然泪下。尤其是某此在围脖上看到btr转发的那首《醍醐》。试着重读一次?
  •   读诗我基本走马观花。
    我倒是觉得木心的诗不像很多现代诗人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读起来稍微明白点点。
  •   那你读夏宇岂不是会死去活来啊??
  •   我一直声称自己鉴赏近现代诗歌的水准和我鉴赏流行音乐的水准一样低......
    话说我前几天读《恶之花》还被我同学说浪荡!
    是的,你没看错
    他用的就是 浪荡!
  •   恶之花……波德莱尔??
    浪荡个屁啊!!不过外国诗我喜欢读原文诶~~仅仅只是感觉超有范儿的!!
    内个我喜欢聂鲁达…我觉得我喜欢的诗主要受一个超牛逼的网络兄长的影响和台湾歌手啊,某同桌啊…读杜拉斯《情人》都没人夸我放荡,你们学校是有多保守啊??我提个小小的要求,我将来的书,设计成这种新版的木月就好。封皮儿那种纸质太你妈爱不释手了!!!
  •   这种是理想国做的嘛。挺常见的了。
    诗歌......我读多了人都和句子一样
    破碎了。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是个绝对牛逼的出版社!!走的风格很随意,但超契合我的需要啊!!
  •   其实风格不随意......
    都说广师大的书很奇特
    行家看得到精髓 一般读者也能读到乐趣
    这些年做的越来越好了,甚至进入教辅市场了
    话说广师大的书多代表一个人很理性.......
    算是国家“十二五”计划中出版界的航母之一。
  •   正因为高于一切,所以我省掉了“大概”“或许”这些词。
    一切不被这个社会认知的东西都被看作“虚无”。
  •   木心爱这个世界。
      木心高于这个世界。
    完全苟同
  •   “木心爱这个世界,木心高于这个世界。”枪法很好,比那些长篇大论,废话百出,不知所云的“评论”不知好多少!
  •   这个开局颇有大师韵味啊
  •   为什么蚊子咬也能钻心疼?
  •   “他不是必读科目;他的语法有些隔;他以遗老的面目出现;他没有烟火气;他的幽默不可笑;他不涉及时政;他目空一切;他惜墨如金;他没有八卦;以及他仿佛没有不高尚之处,这多少显得不可爱。”我觉得这也是必读他的理由吧。
  •   这10条总结的好。必读归必读,但不一定有趣,所以就不读
  •   “读木心的书一定要细心。一来是他喜欢用生僻字、、”前一句对,后一句不对,不是他喜欢用生僻字,是我们的常识有待提高,对我们来说是生僻字的,对他是常用字。
  •   他把诗心葆有得完好如初,超越了时间
  •   有一颗诗心。。
  •   诗歌与绘画
  •   分析的不错哦~~
  •   吃鱼的日子不吃肉/我认为是良心问题 诗?还是诗的堕楼?
  •   一位法国诗人说过,大意是那些企图解剖诗歌的人永远不懂诗歌的美。
  •   他直写情欲的那些句子看得我心惊肉跳
  •   成功 失败 呵呵
  •   凯撒大帝一世被谋杀,第二个还是死。。。木心先生跟他们比,有些没可比性吧,楼主也是狂人,好一句,要想理解木心作品,必先诛其心。
  •   “别人比成功,我们比永久。”
  •   做了一件事,搜索了木心的照片,的确老有味道。
  •   这本书,还没买,看了书评,有点着急没买这本。。。
  •   木心先生有种魅力 用最原始的话语给人以最猛烈的权 他是一个不聒噪的人所以显得分外疼惜
    朋友说过一句话 如果陈丹青是一盅小白干 那么木心先生就是最弥久纯粹的红酒。
    只可惜世人不珍惜的太多
    但对他本人来说也无所谓什么了
  •   爱情,是性为基点,化出种种非性的幻想和神话——归结还是性。都说性征是性器,其实第一性器是脸。真不好意思,人类每天顶这性征走来走去,毛发、皮肤等等,都是性征。可见造物主用意之淫。
  •   你知道木心对成功的定义是怎么说的吗?
  •   看完了,说的好,木心不该被神话般架空谈,从书中谈,陈丹青就是这样说的,陈丹青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我瞩目的是木心怎样一笔一笔写,我看画,在乎用笔,看作者怎样一笔一笔画。”这般,还没人能谈。
  •   喜欢木心的优雅
  •   木心自己的意思:成功就是差一点失败了的意思;所谓万丈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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