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游走

出版时间:2009-7  出版社:殷健灵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9-07出版)  作者:殷健灵  页数: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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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995年本社出版了一套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丛书,均为散文。这是副总编阮光页提出的选题。阮光页原是中文系七七级的学生。他的那个年级的校友中,正拥有孙颐、赵丽宏、王小鹰、陈保平和陈丹燕等5位作家。他们在求学时就写了一些作品,其中孙(禺页)、赵丽宏、王小鹰更早崭露头角,在进校前已发表了很不错的小说、诗歌和散文,如几丛鲜艳的花枝,摇曳在那时还显得荒芜的文学园地上,相当引人注意。他们毕业后,十余年中,仍是新作不断,仍是一派方兴未艾的样子。1994年,作为编辑和同学的阮光页忽然想到:何不让他们各自编一本散文近作,集中推出,以形成一种景观呢?继而想到五六级的戴厚英、五七级的沙叶新等人,更是久负盛名的作家。一时虽不及细想,但已产生了“华东师大作家群”的概念,而决定先限于“校友”范围,来着手编辑、出版这套丛书。但戴厚英一本集子,刚与其他出版社签约,只得暂付阙如。这套丛书推出以后,上海文学界以至社会上的不少人,很快认可了这个“华东师大作家群”,师大因而增添了一道绚丽的色彩,相当引人注目。一种客观存在的事实,如果无人察觉,特地指出,冠以名称,可能一直会悄然无闻;而一旦命名,提醒了公众,大家会觉得十分自然,一点不觉得异样。接下来,编者就更“名正言顺”地来充实这个概念。

内容概要

  我国高校七七级的学生,集中了许多因为“文革”爆发、停止高考而被积压了十年的优秀人才,其中有一批真正热爱文学、又长期颠沛于社会底层的“知青”,他们接触社会的程度,远非“文革”前的和以后的学生所能相比。而在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中就有那么一些代表人物:孙颙、赵丽宏、王小鹰、陈保平、陈丹燕……  这套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二辑中,把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集中在一起,更全面地展示出华东师大作家群的力量,华东师大中文系师生以至其他高校的师生,可能会从中继续受到感染和激励。  本分册收录的是殷健灵的一些精选作品。

作者简介

殷健灵,知名儿童文学女作家。法学学士,文学硕士。18岁发表处女作,以青少年文学作品为主。出版有诗集《盛开的心情》,散文集《纯真季节》《临界情感》《记得那年花下》,中篇小说集《青春密码》,长篇小说《玻璃鸟》《哭泣精灵》《月亮茶馆里的童年》《纸人》《轮子上的麦小麦》,纪实文学集《热点女人》以及作品集《殷健灵少女物语》等。 曾获“巨人”中长篇儿童文学奖、冰心图书奖大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上海市“十大文化新人”等奖项。

书籍目录

序/刘绪源第一辑金色的手指亲爱的人微风拂窗棂茶杯里的风波背上的目光妈妈,你是我的陌生人莲花般的女孩孤独是什么东西第二辑丢弃的日子表达空白青春心境的终止无目的旅行无谓的倾诉纸飞机真情气味,记忆的触角方浜中路××号第三辑天米和廖廖画框里的猫回家的路碎镜子第四辑米兰公寓哭泣精灵纸人跋

章节摘录

第一辑孤独是什么东西我一直很想讲讲芦苇和她母亲的故事。一对平常的母女,有着平常的烦恼,这烦恼关于各自的孤独。孤独是什么?真正的孤独不是一人独处时的寂寞和惆怅,而是身处人群中,或者面对熟悉的人,却无法倾听与表达。就像一个流落于荒岛的人,远远看见渐近的航船,歇斯底里地呼喊求教,却无济于事。航船渐行渐远,消失在海的尽头,只剩浪涛拍岸……这之后的才是深刻的孤独,侵入骨髓,并伴随着萧瑟的绝望。当然,我并不希望你们过早地体味孤独的滋味,但未必说,你们一辈子都不可能遭遇这样的经历。只要是精神丰富的成长着的人,往往难逃这样的阶段,重要的是懂得排遣与释放。眼下,芦苇和她的母亲就遇上了这恼人的麻烦。我和芦苇的认识我和芦苇的认识极富戏剧性。两年前,我的长篇幻想小说《纸人》再版,出版社约请我和其他一些作者去上海西区某校和学生座谈。那是一所民办中学,借用的是某进修学院的校舍,校门口挂着好几块牌子。乍一看,就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校园不大,红砖楼房,也许是刚刚考完试的缘故,里面冷冷清清,透着点蓬勃的落寞。会议室里已坐了好些人,女生居多,男生三三两两地插在其中。看到我们进来,依旧说话喧闹,丝毫没有生分的拘谨。座谈开始,惯常地自我介绍,提问,讨论。气氛不算热烈,问题也不痛不痒,不知不觉已到尾声。这时,却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有一个女生举起手,然后提了个关于人生选择的问题,她的表达并不流畅,也不明确,语速仿佛被思考阻塞着,说着说着,眼睛红了,禁不住地流泪。看得出,她正被某种压力纠缠着,身处混沌,且难以自拔。但又出于自尊,无法鲜明地描述她的处境,这使得她的话听起来有点云里雾里,不明所以。我忍不住要注意她。她穿一件小红格子衬衫,米色短裤,天然卷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束,白皙的脸上架一副黑边窄框眼镜,略显忧郁和神经质,竟有一股女哲人的气质。也许是出于恻隐之心,在座的每位作家都针对她的问题说了两句,因为目标不明,那些话也大多没有说在点上。我也说了,大意是当你走过人生更多的岁月以后,你会发现没有什么沟坎是过不去的,眼前遇上的难题其实未必有想象中那样严峻,不如看淡了它。也是泛泛之谈。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忙碌单一的状态,偶尔,我的脑中会飘过那女孩的影像,会停下来想一想她。我在回忆,在她那个年纪,我有没有过相似的苦恼和折磨?答案是没有。苦恼虽有,但不足以深刻到盘桓心灵,挥之不去。又过些时日,我也就将那女孩彻底地忘了。没有落款的信和无名电话大约过了大半年,我接到了一封信。信封上没有落款,字迹有些天马行空的意思。那信也和信封的风格一致,简单一张白纸,多用短句。开门见山说,给我写信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做这件以前不齿的事情。因为在她以前看来,给作家写信表达敬慕很是小儿科,所以给我写信在她是破例是意外。但是她真的喜欢我的《纸人》,发自内心的喜欢,况且那天见到我,我的劝慰尤其令她心暖。于是,在她无法排遣孤独的时候,想到了我。我很容易地记起了她,那个有哲学家气质的女孩子。信里并没有具体内容,只是抒发情绪,且无落款,我也只能搁在一边。又过几天,转进来一个电话,那头是陌生的女孩子的声音,她说:“我给你写过信,现在我就在你楼下,可不可以上来看你?”我问:“前几天,有个女孩打来电话,说到一半就挂了,是不是你?”那边吞吞吐吐了一会儿,说“是”。我说:“我当时问你是不是那个提问的女孩,为什么否认?”那边不置可否,犹豫了一会说:“对不起,我撒了谎。”心想实在不忍让那女孩尴尬,便请她赶快上来了。很快,她就出现在我面前,和我印象中的已是判若两人。倒不是她长了个子,抑或变了长相,而是她的发型和打扮。原先的马尾辫不见了,代之以一头寸发,黑色T恤和短裤,全然男孩子的模样。待她坐下,我才第一次看清她的脸,很白净,没有戴眼镜,但那双无神的眼睛还是透露了她视力的缺陷;鼻梁挺直,人中比较长,笑容有点紧张,说话时不敢与人对视。我很容易地联想到她上回的痛苦处境,问她困难过去了没有,有意没问具体是什么困难。她含糊地说,没事了,已经过去,现在一切还好。尽管她表情轻松,我仍然感觉她正被无形的难题困扰着。就这么不成不淡地聊了一会儿,她就起身告辞,说还要去美术馆看展览。我也不再留她。这次交谈使我加深了对她的印象,我感觉她是个智慧不俗的女孩,读书不少,文史哲都懂一些,尤爱艺术。知识面和思考的深度都在同龄女孩之上,我在她那个年纪仍是懵懂不知,被一派美好的想象浸润着。而她,要比我那时活得更现实,当然,也更矛盾。她就是芦苇。芦苇的故事也许觉出我对她的欣赏,自此,芦苇常常成为我办公室的不速之客。即便我不在的时候,桌上也会留下一些她的痕迹,比如一张字迹潦草的便条,一条德芙巧克力,一只玩具斑点狗……都有创意。有时,忽然地就吸着奶茶出现在我面前,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表情,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讲述她的一些困惑和迷茫。我破碎地了解到她的情况,再断断续续地拼接起来,芦苇的背景大致如此:上小学和初中时她还是个人见人夸的好学生,热爱学习,踌躇满志。中考时却出了意外,掉出重点线老大一截,父母努了很大的力让她进了现在这所民办中学。可心高气傲的她实在不能同这里的环境相适应,她不喜欢这里懒散的学风,自己却时常逃学;不满足老师课堂上的教授,不读课本,却徜徉于课外书的海洋;别人选她做了班长,她偏偏弃“官”不做,宁愿做个游离于集体之外的分子;明知父母爱自己,却不能按他们的意愿行事……所有的言行矛盾地集结于她一身,难怪她那么焦灼恍惚。“我的身体里总有两个人在说话。”她说。我理解她内心的矛盾与冲撞。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即便成长了的人,身体里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声音。善与恶,背叛与顺从,饥渴与满足,平静与焦灼……总是时时刻刻相克相生,相依相伴。然而,所有的起点与归宿都决定于我们的选择。我记得《哈里·波特与密室》中魔法学校的校长便有一段经典之言:“使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的,不是我们的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而困扰芦苇的,恰恰是关于“选择”。她的成熟在于她比别人更早地体悟到选择的重要,但她无法获得左右自己的选择的能力。烦恼与痛苦便因此而生。我说的所有的道理,芦苇都明白。但这些道理无法切实融入她的血液,为她真实地接受,她必须靠自己的能力来摸索和判断。可是,这需要怎样一个过程呢?未可知,或许短暂,或许漫长。我知道我无法拒绝这样一个女孩的信任和依赖。我尽着我微薄的力量。但这无济于事,她的孤独来自她内心的深处,无处排解。我没有想到,有一个人,其实比芦苇更痛苦。芦苇的妈妈有一天,我接到了芦苇母亲的电话,那是一个有教养的节制的中年女性的声音。听得出,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仍掩饰不住话音的颤抖。她似乎正被某种巨大的力量压迫着,有一种无所适从的张皇。“我想,只有你能帮我,我千辛万苦才找到你的电话,”她说,“芦苇总是说起你,她那么在乎你……”我说,不知道我能帮着做什么。“只有你能开导她,劝劝她。她不想去上学了……”几天后,我见到了芦苇的母亲。她穿紫色羽绒服,肤色苍白,眉头微蹙,忧心忡忡的样子。她说的内容与芦苇对我说的大致相似,但这些话从一个母亲的角度说出来,更令人同情。她说芦苇曾经出走未遂:上初中时,就揣了钱想出走南京,结果去外公外婆家告别时给截住了;因为上课老是心不在焉,她主动要求母亲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但无济于事;上高中时屡屡逃课,放着课本不念,沉迷于大部头的文史哲书乐不思蜀。眼看着红灯越开越多,做母亲的不得已收了她的电脑和闲书,让她好好温课,她却没事人似的,又剃头发又穿耳洞。“芦苇小时候是个特别乖的孩子,很听我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这样……”说到这里,芦苇的母亲哭了,有种小孩子式的无助。我答应她好好和芦苇谈谈。其实,我明白,谁都无法更改他人已经选择的道路,至多只能是影响,而不是代替她选择。但既然答应了芦苇的母亲,我就必须履行我的承诺。而且,还要瞒着芦苇,她母亲曾经来找过我。元禄寿司店我在编辑部附近的元禄寿司店里约了芦苇,她兴高采烈地来了。起初的交谈很是随意,很快就引入了正题。我并没有石破天惊的劝说人的理论,我只能说,为了将来获得最大限度的自由,从事自己喜欢的事情,现在必须让自己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比如,上不喜欢上的课,学不喜欢的功课,参加必不可少的考试,高考,然后,考上理想的大学。就像一株成长的树苗,先得由人剪接,按既定的模式生长,将来才可能真正的枝繁叶茂。芦苇抬起那双细长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心悦诚服地说:“我明白这道理,我回去想一想。” 那回,芦苇吃得很欢快,吞下了不少个寿司,还吃了一大碗日式牛肉面。在隔天的电话里,芦苇告诉我:她想通了,好好学习,准备考上理想大学。她的梦想是北大的哲学系。为了这个目标,她愿意卧薪尝胆。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可另有一个担忧,我觉得芦苇和她母亲的痛苦,其实是来自她们彼此间的难以沟通,随着芦苇年龄的增长,这层屏蔽越来越厚,直至无法洞穿。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我的这次谈话根本治标不治本。然而,芦苇的母亲却从此没有出现。又过了一段时间,期末考过后,芦苇神出鬼没地在我面前晃了一枪。我曾许诺她,如果她考试顺利,我请她看达利的画展。芦苇来,无疑是要我兑现我的诺言的。“我都过了,没有红灯。”她得意地说。

后记

出这样的作品集,对我来说,总觉得为时尚早。我很少回头读自己的作品,一旦出了书,更情愿把它们放在一边沉睡,它们只属于青涩幼稚的过去。感谢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他们的邀请,使得我有机会忝列“华东师大作家群”,成为曾经激励过我的人中的一员——他们是我年少时的梦想,因为有他们,当年我才会对华东师范大学情有独钟,哪怕去读一个与文学无关的专业;也让我重新有机会审视创作的足迹,整理一下步伐,想一想如何继续往前走。曾经有一个陌生的少女读者发E-mail给我,信中说:“三年前,你的长篇小说《纸人》使我痴迷,小说中独特的笔调和细腻的情感使我深深为之动容和产生共鸣。当别人热衷于《哈利·波特》或网络小说时,我一直沉浸于你的文学世界,当别人一味地追求潮流的文学作品时,在我‘最喜爱的作家’一栏里写着你的名字。我希望你能永远保持如此的写作手法和风格。我读了你的《米兰公寓》和《轮子上的麦小麦》,我感到你在向现代流行的小说靠拢,但我依旧相信你那年轻的心……”这样的信,时常会收到一些。我知道,在我思考的同时,读者也在帮我一起思考。在这样一个文学边缘化的异质年代,把写作当作一种生活方式,除了有一颗热爱的心与禀赋之外,又多了许多额外的东西,比如清醒、定力、淡泊等等。从事纯粹的写作,恐怕没有哪个年代比当今更嘈杂、更纷扰。不管怎样,我依然庆幸自己选择了写作,写作也选择了我。我能够清晰地回忆起一路走来的与写作相关的种种细节,构架小说和造词造句时的苦思冥想,在散文与小说、儿童文学与成人文学之间的纵情游走,以及真实或虚幻的某些片段与场景、那些储存在记忆里的人。在职业而外,写作几乎成为我业余生活的全部。虽然短暂,细数,前后也有十余年光景。眼看自己从幼稚而成熟,从摇摆而坚定。面对快节奏的生活和风云变幻的文坛,时至今日,我渐渐明白自己要做的是怎样的文字:无愧于艺术的,无愧于真实的人性的,无愧于自己的心灵的。即便寂寞终生,却始终能拥有丰饶踏实的内心。收在这里的文字,大多写于近年,把早期被我视为练笔习作之类的文字舍弃了。在整理时,我曾经想再做一下细心的修饰,最终还是作罢——让那些朴拙与瑕疵真实地留下吧。细心的读者一定可以从中辨认出我往前走的痕迹。这本作品集大致由两部分构成,大部分是儿童文学,小部分是散文。儿童文学又分散文、短篇小说和中篇小说三种。在被别人问到“为什么写儿童文学”时,我总会回答“纯净、开心”,然后,问的人也会颔首,似乎觉得是那么回事。他们往往饶有兴趣地探究,你怎么知道孩子们的事情,因为你早已不是孩子了。但是,我觉得这几乎不是一个问题,因为每个大人都曾经做过小孩子,有的人成了大人后,就和儿童时代彻底告别了,而我却迟迟不肯告别,或者说,告别的时间延续得特别长(甚至终生)。确切地说,我深深迷恋的是青春期,觉得它是人的一生中最矛盾纠缠表达空间最丰富的一段时期。它开拓了我现实世界之外的第二个世界,我的生命几乎停滞在了这个时期。而那些女性题材的散文,则与我曾经的职业有关。编辑女性杂志时,接触的大量女性的人生故事使我对女性命运充满了兴趣,作为青春的延续,我只是在凡间生活里提炼与咀嚼。因为大多曾应报章约请而作,它们显得短促而不够舒展。它们两者给我的创作体验是全然不同的,创作儿童文学时,我会更多地考虑自己的想象之旅能否给小读者带来愉悦的阅读体验,后者,则似乎可以更无拘无束地表达;前者拉开了与现实生活的距离,让我通体充满快意,后者则因与现实的过分接近,让我看到更多的生活的真实。两者矛盾交错,使我的写作也富有了节奏和韵律。将它们拼凑在这里,不知道会否令读者觉得怪异,但这还大体称得上是我创作的主要面目。在我这样的年龄,总结性的回顾其实是不合时宜的,该做的是想想怎样更好地往前走,这也是当我将这些文字呈现在这里时深感惶恐的原因。还好,自己尚年轻。就在整理文字的过程中,我读到了秘鲁作家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的《给青年小说家的信》,里面说到“文学抱负”问题,他说“假若您坚持不断地写作和发表作品,您将很快发现,作家能够获奖、得到公众认可、作品畅销、拥有极高知名度,都有着其独特的走向,因为有时这些名和利会顽固地躲避那些最应该受之无愧的人,而偏偏纠缠和降临到受之有愧的人身上。这样一来,只要把名利看作对自己抱负的根本性鼓励,那就可能看到梦想的破灭,因为他可能混淆了文学抱负和极少数作家所获得的华而不实的荣誉和利益。文学抱负的基本属性是,有抱负的人如果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那就是对这一抱负的最高奖励……” 这是我此时读到的最有价值的话。

编辑推荐

《纯情游走:殷健灵文学作品精选》:华东师大作家群现象,是在中国高校里绝无仅有的一种文学现象。1995年冬,华东师大校友作家丛书《人生韵味》、《阅世戏言》、《寻常情怀》、《烟梦往事》、《精神故乡》等策划、出版,此为第1辑,前后共8本。深厚的人文底蕴和校园弥漫的诗性氛围,使得丽娃河畔作家辈出。华东师大不仅是一校拥有作家最多,更重要的是拥有了一批在中国文学界有影响的作家!施蛰存、许杰、徐中玉、钱谷融、沙叶新、戴厚英、王智量、鲁光、赵丽宏、王小鹰、王晓玉、孙(禺页)、刘观德、格非、李洱、徐芳、陈丹燕、周佩红、戴舫、陈洁等等作家,都曾经或正在文学界产生着令人关注的影响。如,施蛰存是中国现代心理小说的代表作家;格非,与苏童、余华等一起成为中国当代先锋小说代表作家之一;戴厚英的长篇小说《人啊,人!》成为新时期文学的代表作品;沙叶新《假如我是真的》等话剧作品在社会上产生过重大反响;鲁光的报告文学《中国姑娘》在当时,与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一起成为新时期报告文学的代表作品;刘观德的《我的财富在澳洲》与北方的《北京人在纽约》一起,成为留学生文学的代表作品1995—1996年之交,丛书策划者阮光页提炼并命名了后来影响深远的“华东师大作家群现象”。1996年春,大型签名售书活动和“华东师大作家群现象研讨会”在华东师大举行。通过各大新闻传媒的报道,特别是东方电视台20分钟的专题片《丽娃河畔走来的作家群》的播出和十年后的重播,“华东师大作家群”的概念广泛传播到社会,在文学圈、高等院校,以及读者当中产生了重大的反响。时隔十二三年,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2辑共9本于2009年推出。以“80后”为主体的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3辑也将进入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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