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8-08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段琳琅 页数: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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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人世间拈花一笑中有多少人可以轮回千年,繁花开谢不谢笑过的风尘又何时能终了,似是而非的梦幻心缘静静等待着的醒瑚法门,可参透爱恨离别的真正蕴意。 皇宫里,只有无情的人才能活着。从我的心变得温和柔软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结局。玉儿,我想带你走。我知道你想走,只是你心理盼望的那个人不是我。 在我要死去时,我没有恨,因为我看到了你,你在对我笑。我也是怀着美好的回忆死去的。 这又是一部穿越时空的情爱小说。可餮各位历史爱情小说迷们。
章节摘录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听信那群变态女人的话,说什么去看看那位十三爷的陵寝,感受一下古代墓葬文化。如此破败真是没什么好看的,她们甚至还提议就在这儿吃饭。我的良心冒头,“批评”她们对死者不敬。她们都笑我:“逛都逛了,还怕这个。” 不知为什么,我从来了这里就很不高兴。她们有说有笑,我只在一旁听着,忽然余光瞥见远处,残破的石柱旁似乎站着一个人。我忙转过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我回头问朋友:“你们没看见有人?”她们依然玩笑:“你见鬼了?” 我看错了?没有,我明明看见了,不,是我感觉到了那个人。他的目光那样忧伤,似乎在等谁。我按耐不住,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我过去看看。”那个柱子旁真的什么也没有,正要离开,却听见似乎有人叫一个人的名字,我还没听清他喊的是什么,再回头却仿佛从高处坠下,只听风从耳畔掠过,我没来得及尖叫就已昏倒。 康熙四十一年,马车已经在路上行了半月有余,我实在被折磨得憔悴不堪,这古代的交通可谓恐怖。就这还是蒙古王公的车驾,若是平民百姓的,作为一个坐惯了汽车飞机的现代人,我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来这里已经有三年了,还记得当时睁开眼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时也不是不震惊。我现在的名字叫博尔济吉特?妍玉,还好我这个身体的母亲是康熙的女儿,会说汉语,要不我还不知道怎么和这里的人沟通呢。现在是我母亲的女人是被赐婚嫁到科尔沁部落的,科尔沁一向与大清姻亲密切,是蒙古最重要的部族,康熙皇帝很是重视,我有一个哥哥,大我十几岁,是父汗的前王妃生的。本来还有个双胞胎哥哥的,可惜我们一起坠马,他死了,而我从现代附身过来,也算是九死一生。 我醒来只会说汉语,幸好大家只以为我病糊涂了,但是我的偶像康熙皇帝那群斗得乌眼鸡一般的儿子——论辈分该是我的舅舅,却认为我傻了。我母亲——那位大格格,整天对着我哭哭啼啼,为了不再受折磨,我只好收敛情绪作个乖孩子,通过一定的表演使她相信我只是忘记一些事,并不是傻了。 可惜我的语言天赋有限,蒙语满语学得七零八落,还好我那位额娘对我疼得紧,能保住性命就好,其他并不奢求,我也就此重新开始了童年。可惜我骑马也是二把刀,根本是马尾提豆腐——提不起来。于是在草原上驰骋的梦想,只能靠我的双腿完成了。 转眼三年已过,有件事发生了,康熙皇帝要到热河围猎,蒙古六部王公都要去见驾,于是便有了这连日苦不堪言的奔波。 额娘看着无比痛苦的我,笑道:“你扭了这半天了也不累的慌?” 这三年来我已当她为我亲生母亲,撒娇着趴在她腿上:“额娘,再不到地方,女儿这双腿都要废了。” 额娘点我额头:“快改改吧,待见了圣驾,你也这般没规矩吗?” 我一听兴奋地抬起头问道:“皇上是什么样的?他老人家慈祥吗?” 额娘笑笑:“一路上净问这些,等你见了,自己看吧,只是你再这么没规矩是决不行的。” 正说着,逍遥在外跪报:“启禀王妃,来了皇令,咱们今天不能进猎场,要在此安营。” 我坐起身来,探头向外:“是只留了我们吗?” “不光咱们,所有蒙古王公家眷们都在这附近待宣。”我点头,回头对额娘讨好地笑,额娘微微一笑一挥手,“去吧!”我如蒙大赦,跳出车去,逍遥忙扶住我。 “逍遥好好陪着格格,可别出什么岔子。”我的王妃额娘发了话,逍遥跪应。 逍遥本叫巴隆,我听了郁闷,好好一个俊美少年叫这样的名字?于是我便给他起了个汉名,他绝对配得起逍遥这个名字。他比我大四岁,十七岁正是如花的时节,他的父亲是我父王的侍卫,逍遥这几年除了在前殿听差,最多的就是作我的侍卫,陪我玩耍教我骑马。 这里已经是热河近郊,我与逍遥信步随走,站在土坡上远远眺望,黄蓝锦旗翻飞,这次大约是正黄和正蓝两旗负责御驾。 逍遥站在我身旁轻声说:“前面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刺客。”逍遥答得很轻。 我心说怪不得把蒙古王公全挡在外面。 正在这时,远处来了三队轻骑,看装束大概是正蓝旗的人,三队人马分路而行,有一队人马冲我和逍遥站立的土坡驰来,待目力能及时,我看到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骑装的人,黝黑的骏马,马上人白缨随风,虽看不清长相却觉得潇洒俊逸。 我指着来人,笑问逍遥:“你的骑术比他如何?” 逍遥微笑:“要比过才知道。”这孩子,谨慎得很,作风踏实不肯有丝毫卖弄。 眼见着人马已近前,我和逍遥被围在正中,这时我已经看清来人,银盔下如月的清俊容颜,乍看之下有如月下清辉,冷冷清清的却那样引人注目。 来人坐于马上微垂首看向我们,后面一个副将开了口:“小姐是哪位王公的家眷?”大约是见我服饰华贵,身边还跟了侍卫,所以特别客气。 逍遥躬身行礼答道:“我们是科尔沁部的。”说完取了腰牌亮给他们。 那位冷面先生看了一下又开始打量我,依然一副冷清的表情,对逍遥缓缓开口:“带你主子回去。”说完扬鞭催马,后面的人马上跟上,去的远了。 看来事情还没解决,真是好事多磨啊,要见我的偶像还真是不易。 我牵着逍遥的手依然流连在山坡之上,身边站着这么个美少年,当然要逗一逗他,故作严肃:“逍遥,你是不是用了我的胭脂?” 他面红耳赤,急急撇清:“格格,我没用。” 我依然绷着脸:“真的没用?” “我真的没用。” 我笑,“能承认没用,你可真勇敢。”他听了这话,才恍然发觉上了我的当,却也只是傻笑。 我喜欢这样的逍遥,纯真可爱。 采了各色小花,我看着花环笑着对逍遥说:“这些花你一天戴一朵的话,一个月够不够?” 逍遥一愣,忙挡住我要给他戴花的手,他一边躲一边告饶:“格格,男人怎么能戴花,求您饶了奴才吧。” 我俩就在这旷野之上你追我逐,玩得不亦乐乎。逍遥唱悠远的蒙古长调,我合着歌声,跳刚学来的蒙古舞。 就在此时,有人骑马而来,在我们近前住步,马上的人看戏般俯下身看我们,戏谑的声音传来:“你们玩得很开心啊!” 我着恼看向那人,锦衣华服十六七岁的少年,英俊潇洒,神态间是豪爽大方的气韵,还好,若是一脸龌龊相还这样笑话人,我就让逍遥给他点颜色瞧瞧。我没好气地回嘴:“要你管?” 他仍笑,只是眼中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别生气,向你打听一下,看没看见一个骑黑马穿白骑装的人领一队人马经过?” 逍遥要答,我拉住他,“你是什么人?” 他又是一笑:“我?我是皇上身边的侍卫。” 我冷笑一声斜他一眼:“逍遥,咱们走。” 那人一见忙从马上跃下:“怎么了?我哪得罪你了?”逍遥忙挡在我身前。 “我不跟撒谎的人说话。”我答。 那人一笑忙作了个揖:“我错了,我确实不是侍卫,可是也不是坏人,我正替皇上办差,望小姐如实相告。”说着拿出大内的腰牌。 逍遥替他指了方向,他上马向我抱拳微笑,“后会有期。” 我戴着逍遥编的花迢,跑回大帐去献宝,“额娘,额娘。” 额娘笑责道:“这丫头,安稳些吧。”我抬眼一瞧,帐子里多了两个人,不由连连倒退几步,心中暗惊。真是倒霉,我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两个人,现在就在眼前。 “快给你四舅舅,十三舅舅请安。”我呆住,他们就是我必须讨好的两位未来人上人,四阿哥胤稹,十三阿哥胤祥。特别还给了那位十三舅舅排头吃,不过,我猜测他为人,应该不会像冷面四先生那么记仇。 我请了安,然后赶紧躲在额娘身边,额娘抱着我笑:“这孩子自从吐故纳新,不叫叹气。”我笑答。 “偏就你的怪话多。”额娘笑嗔道,一面又吩咐丫鬟:“给格格梳妆,今儿个要进行宫见驾。” 我惊住,这么快?还好很快我就可以回我的草原,那里无论如何还是平静的,皇宫总会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乌压压一队一队的王公亲眷正进行宫见驾,远远龙椅上坐着的人,根本瞧不真切。我暗自好笑,实在是太自作多情了,皇上看没看到我都是问题。尽管科尔沁部与他关系密切,可这位千古帝王也不是简单人物,对待我们没什么不同,一切都有礼有度,没有丝毫偏颇之处。 我偷眼瞧额娘,她也规行矩步恭敬得紧,无从想象他们是父女关系。想来便心凉,这就对了,在这里只有君臣,何来父女。 女眷们先退下来,去后宫参见随驾的娘娘们,按规矩一一去见过了,我同额娘便返回了惠妃的住处。没了外人,这对母女才稍稍表露情感,拉着手叙些家常,说着就不免提到不知何日再相见的话题,两人都相顾抹泪。 我触景伤情哭了起来,想我一个稀松平常的郊游,竟有这种奇遇,不知现代的我是何等情形?不知妈妈可好?惠妃娘娘瞧见我哭,拭泪笑道:“光顾着伤心,竟忘了这丫头。”说着拉了我的手到近前打量,夸了一通,又笑问我:“丫头你伤心什么啊?” 我顺嘴答道:“看额娘伤心,妍玉心疼。” 惠妃笑开了将我搂在怀里夸赞道:“好个孝顺的丫头。”我额娘也笑了,一屋子人都附和着夸开了,说我天仙似的人之类的话——说实话,这么听奉承话,还真是恶心,害得我午膳一口都没吃下去。用完了饭,又开始闲聊,我只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听,额娘就说一些草原趣事,惠妃娘娘听得津津有味,心里感慨,好可怜的人,住在那样的笼子里。正聊着,外面有人来报:“大阿哥、八阿哥来请安”。 我看额娘神色有一丝不安又随即恢复,只笑对惠妃道:“额娘,这是内宅,原该回避的。” 惠妃笑着摆摆手:“都是兄妹不必那么拘礼。”说完便差人传了大阿哥和八阿哥。我大约知道,虽是亲兄妹,可是妹妹是蒙古王妃,出于政治原因是不能随便见面的。 上次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那也是奉了圣旨,此情此景很明显惠妃是故意为之。 “哈哈,妹妹也在额娘这儿,可是赶了巧了。”这人一进来我只觉得屋里顿时挤了,身形魁伟一看便知是武将,留胡子,笑起来声震屋瓦爽快得很,真不知惠妃那般斯文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我心底暗笑,赶巧?有心,不巧都难。 大阿哥身后那个青年,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看来这就是那位身世坎坷,美梦终成泡影的八贤王。他笑意温文,彼时他们都一无所知,每个人都在努力扩张势力,殊不知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法子。怕被人看出我这满脸的遗憾,我生生忍住了心底那一声叹息。 “这孩子发什么楞,还不快给两位舅舅问安?”额娘轻轻推我,我才忙回过神来。众人落座,我的“八舅舅”看着我微笑道:“这就是妍玉啊,病可全好了?”还未待我额娘作答,大阿哥就对额娘道:“我一听了消息就连忙告诉八弟,老八奏告了皇阿玛,才派了太医院最好的御医去。” 额娘一脸感激:“多亏大哥八弟。”施恩望报!一开口便落了下成。不过看在救命的份上,我忍。 惠妃这时也问:“还记得那会儿太医回来说连话不会说了。为这我伤心了好些日子,可今儿个瞧这孩子竟是好好的,难道太医竟错了?” 额娘不无遗憾地叹道:“不知为什么,单单就会说汉话,蒙语、满语都不会说了,教也说不了几句。不过还好,学汉字到是快的,我带去的书,都叫她看了个遍,上次烦大哥找的《战国策》,就是她要的。” 八爷看着我微笑,惠妃欣慰地笑:“终归是佛祖保佑,爱看书是好的,这次我就带了不少来。”说着唤身边一个嬷嬷来:“找个妥当丫头,带玉格格去后面,挑几本书回去。…去吧。”额娘点下头,眼里是无奈的神情。 “多谢娘娘。”我谢过便跟着老嬷嬷出门来。竟然支开我,哎,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 那个老嬷嬷招呼一个清秀的小丫头过来,就把我交代给她:“芳龄,好生伺候着格格,不可有闪失。”那丫头规矩地垂着头应着。 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什么,最好别谈什么坏事,我还想安稳过日子呢! 惠妃住的这个院子里还住着宜妃,芳龄带我去厢房,打开书箱子歉然道:“格格,咱们刚到行宫,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请格格千万担待。” 不想笑也得笑,在这里我学会了,不笑不开口:“没事儿,我自己慢慢找,你先出去吧。放心,不会给娘娘弄乱的。” 芳龄也笑:“格格尽管找,回头奴婢自会整理,格格有事就尽管叫奴婢来。”她出去了,给我敞着门,估计是方便我叫她,好个心思细腻的体贴丫头。 低头弓背找书实在太累,我取一旁的坐垫,直接盘膝坐在地上,箱中一半是书,还有一半是字画,书可以过一会儿再找,我先拿幅画来欣赏。其实我也只是看看热闹,赏画得是富贵闲人才会的闲事,我小户人家的孩子,又不是特别聪明上进,既没有家传渊源,也没有后来际遇,如何会懂这些。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些东西是很值钱,我看画不为看什么笔法意境,我只当我面前摆的是一摞一摞的火红的人民币,忍不住就开始笑。我要是有幸能带这么一两幅画回去,我一定把它全换成我们坚挺的人民币,我是那么那么爱国,要不是怕弄脏了画,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不就是一幅春寿图吗?有什么好笑的。”吓了我一跳,谁?这么没眼力劲儿,惊散我面前红彤彤的人民币美梦。 一转头,一个帅哥的脸近在咫尺,“你是谁,?”我没好气地问他,长得好看点儿了不起啊?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纸币上毛爷爷的头像令人敬仰。 “你就是妍玉?”他不阴不阳地瞅着我,这表情有损他的美貌,让人觉得他不是个好人,我上下打量他几眼。 他沉了脸,“怎么不回话,?”耐性真差,我依然不答他的话,只把画推到他面前:“这画值多少钱?” 他忽然笑了,“张口就是钱?满嘴铜臭。” 我也微笑:“钱可是好东西,穿衣吃饭不要钱的吗?” 他好好打量我一番,再低头看一眼我手中的画:“这幅春寿图是去年惠妃娘娘寿诞时八阿哥画的,八阿哥没卖过画,我可不知道行情。” “不管谁画的,留个千八百年,也能卖个好价钱。”我略微失望,原来不是名家手笔啊。 “又是钱。”他笑了,中肯地说,他笑起来是真的很好看。 “我是个俗人。”我笑答。 芳龄在外面回话:“九爷,八爷正找你呢。” 他就是九阿哥胤禧,我抬头看他:“九舅舅海涵,这半天我腿都麻了站不起来。”也不是真站不起来,说实话我心里有那么一丝怠慢的意思。 九阿哥斜我一眼,终于还是摆摆手作罢:“免了吧。”加分,他竟然忍让了我的怠慢。 这时闯进来一个男人大大咧咧喊道:“九哥,你跟那个小傻子有什么好说的,说这么长时间。” 火直上头,傻子?是说我?九阿哥撇撇嘴角假意道:“老十,别胡说。” 十阿哥也看见坐在地上的我,还是神色自如:“噢,这就是妍玉?” 我转了头不去理他,把画收起来放回箱子里,又随手拿本书出来。我低头翻书,根本不去看他俩,十阿哥的脸色不看我都想得到,一定好看不到哪儿去。 九阿哥忍不住轻笑出声,又咳嗽掩饰,我抬头笑看他:“舅舅,以后还是少跟缺心眼的人说话吧,看,都咳嗽上了不是。”说完,我看十阿哥一眼再次低下头。十阿哥愣住,“你说我?” 我低着头阴阳怪气答道:“哦,您觉得我说的是您?”十阿哥张口结舌。 九阿哥笑出声来,伸手推面色铁青的十阿哥:“走,快走吧。” 出了门才听见十阿哥在外面喊起来:“太没规矩了,太没规矩了。” 九阿哥话音里全是笑:“你也是,不清不楚地混说,失了面子也是活该。” 我今天才知道传闻,这三年来京中,蒙古部族中都说“博尔济吉特?妍玉格格三年前坠马摔成了傻子。”恼了,说我是傻子?受过侮辱但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从行宫回来我郁闷得话都说不出了,怪不得,那些王妃格格总是用探究的眼神看我,大约在想,为什么还不流口水?为什么还不大小便失禁?怎么还不发疯?还不出丑? 逍遥看我神色不对,关切地问:“格格,您怎么了?” 我用愤恨的眼神瞪他,这个家伙该不会也因为我是“傻子”才不跟我计较的吧?大约是我的眼神太可怕,吓得逍遥倒退一步。 “你是不是也当我是傻子?”我咬牙切齿地问。 他明白过来,忙摆手否认:“不、不、不、格格是最聪明的,您能把奴才耍得团团转,奴才傻倒是真的。” 我听了这话,隐忍一天的眼泪掉下来,抓着他的手哭个不住:“逍遥,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逍遥不安地看着我,他一向口笨,此时就更加不知如何安慰我,瞧着他的呆样子,我又笑了。 逍遥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格格,我大概病了,每次你一哭,我就心疼。” 我做一脸纯真状:“那你要找大夫看看才行。”不过心里甜确是真的。 回了草原再过几年就能成亲了,古人普遍早婚,额娘父汗那么疼我,哪怕他只是个侍卫,只要我说要嫁我想肯定没问题。 嘿嘿,奇遇万岁,我终于可以嫁人了! 嫁人之前,我一定要脱掉傻子的帽子,我可不想人们说,那个傻子没人要才嫁了个侍卫,我不屑嫁那些王子贵人,我只想和逍遥两个人回到我们两个人的草原。 夜宴开始了,明日就要开始围猎,皇上先请大家吃饭。 至于脱帽计划我正在制定,这可是技术与艺术并重的活,急不得的。我观察了下环境,皇子们在皇上右手边依次序坐了,打头的是太子,长脸挺清秀的,脸色太白看着不精神。我看他大约也是不得已,前有虎父后有狼弟,这位作了四十年太子的人,最后好容易精神了一次,他爹又说他造反。左边就是蒙古王公的座位,我随父母坐在近前,我不能表现,只能等皇上点到我,才能发挥一下,但又不可太过,要恰到好处,以我的实力只能在餐桌上完成这个计划,上了围场我可做不到越成马横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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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次野炊,竟让她穿越了时空,有个人曾发誓在埋骨处等着她,等着早已忘记了那个誓言忘记了他的她……她叫妍玉,这个本该死去的身体里住着一个穿越来的灵魂。和十阿哥斗嘴,和九阿哥胤禟谈钱,和十三阿哥谈情,但是没想到这里处处是悬机,到底怎么办? 人世间拈花一笑中有多少人可以轮回千年,繁花开谢不谢笑过的风尘又何时方能终了,似是而非的梦幻心缘静静等待着的醍醐法门,可参得透爱恨离别时的真正蕴意。 皇宫里,只有无情的人才能活着。从我的心变得温和柔软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这结局。玉儿,我想带你走。我知道你想起,只是你心里盼望的那个人却不是我。 在我要死去时,我没有恨。因为我看到了你,你在对我笑。我是怀着美好的记忆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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