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3-1 出版社:苗雨 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2013-01出版) 作者:苗雨
前言
流浪于麦田的传奇在凡•高辉煌耀目的艺术光环面前,想要看清他的本来面目,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走近了,细细端详一番,它露出的模样任谁都会倒吸一口冷气。是的,真相扑面而来时,你可能毫无准备,被他作品征服的同时,也不禁为他悲伤的人生掬一把辛酸泪。似乎没有谁能像凡•高这样,生前与身后的评价有如此巨大反差。凡•高的平凡,已经到了很难在当时的艺术相关史料中查证踪迹的地步。万幸的是,凡•高与弟弟提奥的几百封通信被完整地保留下来(还有一切与其他友人的通信),从信里,一个活生生的凡•高被我们看见了。从家乡津德尔特出发,一路逐梦而行的荷兰乡村少年,带着乡下人的懵懂与谨慎,走在欧洲列国的土地上,学徒、经商、传教、绘画……他的人生在书信里像一块块不规则的拼图,让仰望他身影的人们尽量一点点地拼出他生活的轨迹。1853年,牧师之子文森特•凡•高出生在荷兰的第二大省北布拉班特。这个红头发的男孩自幼木讷,书读得不好,却会说五门外语。17岁时就随着伯父的指引进入职场——一家经营画作买卖的公司。初涉世事的凡•高,第一份职业离艺术殿堂就非常的近。在每日浸淫当代名画的工作中,凡•高对米勒、伦勃朗、布雷顿等画家的爱也油然而生。他可能不知道,这些潜移默化的爱会成为他日后着魔绘画的星星之火。1879年,经历一次失败初恋(更确切说是单恋)的凡•高开始了他的“传教之旅”。尽管狂热而又执拗的凡•高一次次被教会的标准打败,而他却像朝圣者那样百折不挠地一路前行,对自己的职业和传教条件也一再降低,直至走到“人间地狱”般的博里纳日,艰难苦修的凡•高成为那个受难煤矿的“圣人”。可是,再苦难的传教生活也不能打动教会,狂热的传教生活被迫结束,凡•高拿起画笔,开始向自己的内心朝圣。其实,1880年,凡•高就开始学习绘画创作,从最初的连透视法都搞不懂的门外汉,到自成风格自创技法的“印象派”鼻祖,海牙、纽恩南、巴黎、阿尔和奥维尔,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的传说:行为怪异、精神病患者、刺杀高更、割耳送妓女……每个传说都衬得他越发谜一样。1889年,疯狂状态中的凡•高用一把枪结束了生命,他没有机会知道,生命终点之外,他的一幅幅画作逐一攀上了绘画艺术的高峰,金钱用最直接最世俗的方式证明了他的价值,尽管生前,他的全部作品仅仅卖出了一幅《红色的葡萄园》,售价为可怜的400法郎。这个一生追求阳光灿烂、炫目色彩的“爱全世界上帝子民”的狂热者,却无奈地在幽暗、疏离、病患中自行离开。他在长久的流浪中,关上了一扇扇与外界沟通的窗,一个人渐行渐远,却也正因为这份孤独,铸就了他独特而又无与伦比的画作,凡•高人生的一出悲剧,却无意间演成了绘画艺术史上最绚烂的喜剧。麦田深处,凡•高转身而去,头也不回。留给世上的,是关于他一生的谜一样的传奇。
内容概要
《麦田怪圈:凡•高传奇》内容简介:在众多闻名世界的画家里,凡•高是很与众不同的一个,他一生多舛,画却不晦涩,颜色鲜妍明媚,风物和眼神都能让观者怦然心动。为什么会这样?《麦田怪圈:凡•高传奇》中的一个个小故事会让你走近凡•高,看到他的成长、信仰、爱情、疯狂……看到他在无边无尽的麦田里拿起画笔,给你画出一幅命运的答案。
作者简介
苗雨,70后资深媒体人,杂志专栏主笔,毕业于中文系,酷爱文学艺术,采编作品曾获国家六一编辑奖一等奖。
书籍目录
卷首 流浪于麦田的传奇 封面故事 开在时光里的太阳花 明暗交界线:左手孤寂,右手激情 他与家人 我们是同一个人吗? 宗教之路的启蒙者与歧路人 给我天赋,给我病患 失望的接班人 亲爱的提奥 复活 他与师者 像苦行僧一样自罚 他好像总是在跟自己作对 无缘相见的大师 安特卫普的学院冲突 他与小人物 主让我为穷人传播福音 永远悲伤,又永远欢乐 堵死上帝之路 慈悲与慧眼 一个人,一幅画,随我不朽 他与同行 奇怪的组合 亦师亦兄亦敌 终生没有红过脸的好友 传授点彩法的作画伙伴 黄房子里的乌托邦 他与医生 接纳病人,却拒接未来的“名画” 幽闭之地,内心的鸢尾怒放 他病得和我一样严重 他与灵魂 宁静里的疯狂 被太阳灼伤的普罗米修斯 谜一样地离去 【私档】 高光面:文森特之爱,爱却似灭顶之灾 单恋,红头发的傻瓜 永不可能的禁忌之恋 妻子和家的感觉不久长 因为爱你,不惜以死抗争 恼人的桃色新闻 【功劳簿】 反光面:每一幅画,都在燃烧生命 …… 【印迹】 【穿越】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插图: 之年再一次有了漫步交流促膝谈心的机会。兄弟俩除了红色的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从外表到内心都不太一样:凡•高是矮个子、身体结实强壮、做事则笨手笨脚;提奥比起哥哥瘦削、修长、做事情灵活、心思细密;相比较而言,提奥性情文静得多,情绪稳定,凡•高的情绪则总是起落较大,有时兴高采烈,有时会突然缄默不语……然而,这些差异并未阻碍兄弟俩思想感情的交流,相反成为一种互补或促进。 提奥说起自己毕业后可能也从事艺术经纪的事业,这一前景让他们十分憧憬。那几天,在风景优美的海牙,两位年轻人在感人的兄弟之爱中享受着无比的快乐和幸福。有一天,他们在老运河附近的那条雷斯维克路散步交谈,两人都产生了终生难忘的强烈感受。不善言辞的提奥在多年以后回忆里说:“我们对许多事情的想法都相同。”而擅长语言抒发和表达的凡•高后来则对此作了无比优美动人的感慨和描述:多想你在这儿!我们一道在海牙度过了多么美丽的时光!我经常想起我们在雷斯维克路的那次散步,下过雨后,我们一道在那座磨房喝牛奶。在把你寄来的绘画作品寄还给你时,我要寄给你一幅威森布鲁赫关于那座磨房的作品;你或许记得他,他的别号叫“愉快的威斯”。那条雷斯维克路,它留给我的,或许是人生最美好的回忆。哦,当我们重聚时,我们将再次谈到那美好的—切! 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两人完成了海牙之誓——兄弟俩表示要相互忠诚、永不背叛、永远彼此支持的一场宣誓仪式。他们俩人谁都没有想到,这个誓言真的伴随了他们一生,直至1890年俩人在半年内相继离世。 提奥返回家乡后,凡•高极为怀念他,下班回家不见提奥,感到很不习惯。为了缓解想念,两人之间持续终生的通信自此开始。他们之间的通信最初内容简短,时间间隔较长,后来则日渐丰富和频繁,越来越全面深入地涉及到日常生活、书籍绘画、思想感情、内心信念。最初,凡•高在书信里鼓励弟弟,要他鼓起勇气克服工作和生活里的不适和困难。逐渐的,二人开始谈论艺术品、画作,分享艺术感受。后来,这些信件成为凡•高痛苦生活的倾述口,他向亲爱的弟弟说起生活的艰难、绘画的幻觉、宗教的绝望。
后记
爱与疯狂,一路独行天才与疯子,往往就在一线之间。疯子,是凡•高留给身边人的印象,数十载后,世间说起凡•高最鲜明形象,却是个天才。凡•高27岁才开始正式学画,十年间佳作频现,绘画上的天纵奇才,毫无疑问,而他在生命中时不时的疯狂,却也是毋庸置疑的。因为信仰而疯狂。青年凡•高作为虔诚的基督徒,为了传教奔赴到欧洲各地学习,为了有次实践机会不惜去了当时欧洲最贫困的博里纳日。他在博里纳日的疯狂传教令当地受惯命运折磨的矿民都瞠目结舌,这个光着脚、披着满头红发、穿着破衣烂衫的状若饿殍的殉道者甚至把以献身为教义的真正的传教士都给吓住了……凡•高的疯狂,换来的是宗教对他的遗弃。因为爱而疯狂。凡•高一生中数得过来的四段爱恋无不凄凉。为了初恋的尤金妮娅,凡•高丢掉了工作;为了热恋的凯表姐,背上离经叛道的名声,不被家人原谅;为了妓女西恩,众叛亲离,朋友绝尘而去;为了玛高特小姐,背井离乡,千人所指……凡•高爱时不顾一切,全心投入,然而疯狂的爱却不久长,当最后凡•高一心相对的高更心生去意,凡•高挽留不下时,疯狂的极致就是自残,那片割下的左耳,不过是凡•高对无法实现的爱的绝望。因为病而疯狂。当凡•高站在麦田深处扣响扳机时,他几乎就是一个疯子了。一年来,他从一家医院到另一家医院,刚刚离开的地方已经由医院升级为疯人院,清醒的时候他对自己的状况很清楚,内心对下一次的病发深存恐惧,如果有一天再不会清醒,再不能画画,活着还有意义吗?与其疯狂,不如归去。因为疯狂而孤寂。疯子哪里来的同路人,一路行来,朋友一个个别去,越来越孤单。当城中的孩子们追在身后喊着“疯子”“疯子”时,当路人的眼神都闪烁着躲闪的戒备时,在不能远走荒野忘我画画时,夜将是多么的长啊!尼德兰黑土上的麦田,津德尔特金光灿灿的麦田,伦敦郊外、巴黎蒙马特尔高地、阿尔骄阳下的麦田、以及瓦兹河畔奥维尔的大片麦田……凡•高是麦田的人,他在麦田里走向永恒,他的生命和画作中没有幽灵。凡•高简单到寒酸的故居和墓园每年都会迎来世界各地络绎不绝的朝拜者,一个因疯狂而孤单离开的人,身后却常年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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