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系列小说(两汉卷)

出版时间:2012-9  出版社:甘肃文化出版社  作者:蔡磊  

内容概要

蔡磊编著的《汉风烈》内容简介:被后人们分为西、东两汉的大汉王朝可以说是大一统的中华帝国的发轫期、整合期。作品以此为经纬,在掌握翔实史料的基础上,本着“大事不虚,小事不拘”的原则,生动深刻地还原展示了刘彻、张骞、冒顿、李广、韩安国以及王莽、刘秀、窦融、马援、皇甫规等历史人物在其所处时代的所作所为所感所悟,真实形象地再现了一个大时代的让人刻骨铭心的风貌。金戈铁马战火狼烟你来我往的厮杀拼搏,时乖命蹇唏嘘不已进退失据的苍凉天问,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风吹草低的塞外风光,一幅栩栩如生的大汉王朝的鲜活画卷就这样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汉风烈》是一本畅销的长篇小说。

作者简介

蔡磊,1957年生人,1975年去河西插队,1978年上大学,毕业后当过中学教员和文学刊物编辑,亦曾漂在北京当过一段时间的自由作家。1982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前期以中短篇小说为主,兼写纪实文学和报告文学;中期侧重电影、电视剧创作;近期痴迷于非虚构类历史文学和历史小说的创作。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说集《那时候》、长篇小说《情劫》、长篇随笔《裸浴》、长篇非虚构类历史文学《大明日落——崇祯王朝人与事》、《隋亡唐兴七十年——父子帝王与家国天下》等。现为甘肃省文化馆副研究馆员,甘肃省作家协会理事。

书籍目录

上卷  大风起兮  第一章  西出长安  第二章  关东出相,关西出将  第三章  马邑之谋  第四章  男儿在他乡,焉得不憔悴  第五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六章  李广难封  第七章  匈奴歌  第八章  再整河山  第九章  羌笛横吹  第十章  青山夕照  第十一章  屯田河湟  第十二章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下卷  往事非烟  第一章  当年民谣  第二章  “天下为公,惟德是辅”  第三章  “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  第四章  隗嚣与窦融  第五章  天高难问  第六章  火德尚赤,天下一统  第七章  良禽择木,良臣择主  第八章  得陇望蜀,一个成语的由来  第九章  “吾谁欺,欺天乎?”  第十章  党锢之祸  第十一章  西域风云  第十二章  往事非烟

章节摘录

第一章  西出长安    当初翻越秦岭,从汉中盆地来到长安,张骞想的真不是在朱紫冠盖如云的京都当个不起眼的小官小吏,为的只是混口饭吃。有个笑话,道是人闻长安乐,则出门而西向笑;知肉味美,则对屠门而大嚼。他张骞总不至于像笑话里的那个呆子吧?可是,长安几年,他依然是个郎中令手下的属官——郎。郎者,殿宇之回廊也;而郎官,其实就是天子的仪仗侍从。皇上安居深宫,他们负责执掌门户,进行警卫;天子上朝或召见大臣,他们按分工各自执戟肃立于朝堂边侧,或肃立于宫殿门外墀陛之间,和天子出行时的车骑一样,既是仪仗,也是护卫。在一般百姓眼里,他们这些人已经足够威风了,除了皇上,谁都可以不认,哪怕你身为三公、位列九卿,只要皇上不拿你当事儿,他们同样不拿你当事儿,更别提一般的草民百姓了。    可张骞还是郁闷得很。    因为他志不在此。    理由也很充分:皇上当然是要抛头颅、洒热血誓死捍卫的:但朗朗乾坤,堂堂大汉,谁敢对天子有不二之心?即使有个别宵小之徒胆大妄为、欲行不轨,怕也轮不到他这个值守于未央宫内的郎官动手,早就让职掌在身的廷尉、中尉或是看守京师门户的城门校尉大人手下的兵卒们拿获啦。那么,他张骞每天煞有介事地执刀佩剑所为何来?说来惭愧,进宫几年,他甚至没能好好地看过皇上一眼——执勤的时候要端正肃立、目不斜视,由于角度和位置的关系,他只有几次看见过皇上的大半个侧面;而下了岗,就连皇上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更别说见见了。他可不想一辈子就当个站在稻田旁边吓唬乌鸦、麻雀的草人。这种想法当然是大不敬,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可张骞总忍不住要这样想。这些想法让他颇感为难。觉得好像自己在和自己掰手腕。张骞因此觉得更加别扭啦。    他的郁闷和别扭,让来长安后不久就陪伴他的堂邑父看出来了。堂邑父本是来自北边的胡人,因家乡战乱不断,早早就成了孤儿,后来稀里糊涂地流落到长安,空有一身骑马挽弓射虎射雕的本事,却只能有一顿没一顿地混迹街头。而且,因为他鼻直口阔、虬髯满腮的蛮夷长相,少不了要受那些市井恶少的欺辱。后来张骞收留了他。张骞在长安西市附近租了两间民房、一所小院,但每旬只有两天朝廷给的汤沐日可以在那里放松放松。平常日子,哪怕没有他的岗,也得在宫里待着。这是规矩,要不怎么说,当差不自在,自在不当差呢。有了堂邑父,平常日子也过得挺不错。两人都年轻,没有家室之累。张骞一向待人宽厚,每年还有三四百石的俸禄可领,两人的日常用度虽说不是很宽裕,但也够了。堂邑父感激不尽,使出浑身解数,把个光棍汉张骞的家里收拾得像模像样,让张骞觉得很舒适。就这样,两人处成了亦友亦仆、可以交心换命的关系。    那天又到了可以回家洗澡、放心喝酒和大睡懒觉的日子——官话叫汤沐休。堂邑父早准备好了洗澡水。张骞一进门,他就逼着张骞脱了衣服,进人半人多高的木桶里。水很烫,也很滑,人泡在里边,全身的毛孑L好像都张着嘴,拼命吮吸着热气和水分,让人感觉到从里到外的滋润和透彻骨髓的舒坦。张骞闭上眼,长长地吐出一口闷气,接着是一声叹息。    堂邑父说话了:你有心事。对吧?    张骞依然闭着眼睛:苟富贵,勿相忘。你说,咱俩能有那一天吗?    堂邑父笑了:眼下这日子就够好的,我知足啦。    张骞又是一声长叹: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    堂邑父正色:大人这话就错啦。你的鸿鹄之志我知道。    张骞眯着眼睛:知道?说说听听?    那还用说?堂邑父拿起一条粗布汗巾,一边帮张骞擦洗后背,一边说:你不就是渴望建功立业、出人头地吗?要不是为了这个,你也不会从汉中来到长安,不是吗?要不是为了这个,你也不会到了长安,成了皇上身边的郎官。还不满足,整天还要着急上火,长吁短叹……    咦——张骞乐了:你还真不糊涂哇?    堂邑父也乐了:你以为?要说也怪我,就不该给你讲那么多我们胡人的事情,害得你七想八想,老想着去那里开开眼,见识见识。其实呀,我们胡人的日子比起你们汉人,那可是差多了。长安多好啊,城那么大,人那么多,集市那么热闹。我们那儿有什么呀,除了山就是草,就是树,骑马走上大半天,连个人影也看不见……    张骞不吭声,谁知道他是不是听进去了。    堂邑父还在说:对了,我昨天可是碰见个稀罕事,去西市打油,看见几个羽林军押着几个投降的匈奴人往宫里去了……    张骞猛一下睁开眼:昨天?昨天我还在未央宫门执勤,我怎么不知道?    堂邑父反问:未央宫有多少门?难道皇上就一个未央宫?你知道人家进的是哪个宫的哪个门?十来天才能歇一天,你就好好歇歇吧。    张骞赤条条站起身:不行,我得问问去。快,拿衣裳来!    堂邑父不动弹,张骞又催了一遍。堂邑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我就是嘴贱!    建元是西汉第四位皇上刘彻即位后用的第一个年号。建元元年是公元前140年。那一年刘彻16岁,距离他被立为太子已经九年了。因为是正常即位,所以顺理成章,无惊无险。新皇新立,且为少年,那时还健在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当然少不了要对皇上——实际上也就是对朝政说三道四。而且,太皇太后窦氏极喜黄、老之言,这就与丞相窦婴、太尉田蚧等推崇儒术的权贵们有了龃龉。当初高祖驾崩后,吕后以太后之名临朝称制,结果导致诸吕作乱,差点坏了汉家天下。这些往事让人心怀余悸。御史大夫赵绾直接奏请皇上,要皇上乾纲独断,别再有事没事总要奏报太皇太后了。结果,不仅他,就连郎中令王臧也因此被皇上打人大牢,自杀身亡。作为当初推举了这两人的窦婴、田蚧,也一并被免职。这是建元二年冬十月的事。此事说大不大——不就是死了几个人,免了几个官吗;但说小不小,丞相和太尉都是品秩万石的朝中重臣,而且,窦丞相和田太尉分别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亲戚,皇上说免就免了。可见天威难测、天子韬略之深。至此,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耳边一下就清静了不少,她们都不找皇上的麻烦了,那皇上的日子不就清静了?    皇上要的就是这效果。按说呢,贵至天子,身为皇上,他何尝愿意事大事小都要征求别人的意见,哪怕那人是自己的祖母和母亲?但是。他又不愿意让大臣们以为他们真就摸准了自己的心思,觉得这个皇上当得那么窝囊。就是真窝囊也不能让臣下们看出,更何况刘彻真的一点也不窝囊。    即位两三年来,他干的哪一点儿比列祖列宗们差?    而且,他还想独步古今,成为千古一帝。    最起码的.他不能比前朝的秦始皇差吧?    年轻的皇上就是这样想的。既然朝廷的大事小情眼下还不能全由自己做主。那他就不说了还不行吗?就这样,表面上他这个皇上当得中规中矩的。其实是在等待时机。    机会还真的说来就来了。当然,最初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那就是个让他等待已久的机会。    驻屯上郡(治肤施县,即今陕西榆林市榆阳区)的将军李广派人押来了几个战败后投降的匈奴人。这是和匈奴一次小规模冲突后汉军的战果,派人押解来京,李广的本意是让皇上高兴高兴。    接到李广的报告,皇上的确是高兴的。看着那几个浑身颤抖、匍匐在御座前的匈奴人。皇上先是听任他们磕头如捣蒜般地说了一大堆告软服输的好话,然后才让他们闭嘴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心里还在纳闷,就是这些家伙一直在边境窜扰,从立国到现在,就没让我大汉安宁过?他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嘛!高祖皇上的时候,我们就与他们和亲,一直到现在。他们的贪欲怎么就没个完、没个够呢?他站起身,绕着那几个匍匐在地的家伙走了一圈,又走了一圈。那段时间其实一点也不长,但他想了很多很多。他想起了高祖即位之初,面对长驱直人、兵锋直至晋阳的匈奴单于冒顿,御驾亲征,结果轻敌冒进,被冒顿纵精兵四十万围困于平城白登山。没水没粮,也不知道那七个日夜高祖皇上是如何熬过来的。七天,整整七天,包围圈内的汉兵冲不出来,包围圈外前来救援的汉兵也打不进去,结局似乎已经定了,大汉王朝的开国皇上不是被困而死,就是下马而降。在此存亡绝续的紧要关头,谋臣陈平想出奇计,暗中派人带厚礼贿赂冒顿的阏氏。假意求和,实为利用所有女人都会有的醋意,说是汉廷方面准备敬献美女给单于,只求单于能网开一面,放我家皇上一条生路。冒顿的女人怕自己因此失宠,竟以两国交兵不困国主为说辞,说动了冒顿单于。也是高祖命不该绝。恰好冒顿单于原来约好的另外两路后援迟迟不到,冒顿怕他们与汉军暗中勾结,有意延误军机,于是听从自家阏氏之言,将原本铁桶似的包围圈开了一道口子,汉军得以突围而出,冒顿自己也引兵而退。此战之后,朝廷上下自感多年恶战,天下初定,国力虚空,实在抵挡不住匈奴;而匈奴又连年南下,为害甚烈。和亲之计,作为国策就这样适时而出。因为是国策,和亲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高祖自己的亲生女儿,别人谁都不够格。但高祖唯一的女儿鲁元公主早已嫁人。吕后又日夜啼哭,最后只好用一个宗室女李代桃僵,远嫁匈奴。同时送上大量的“嫁妆”,包括丝绸、美酒以及稻米等粮食作物。还有所谓的和亲条约,双方约定以长城为界:“长城以北,引弓之国,受令单于;长城以内,冠带之室,朕亦治之。使万民耕织射猎衣食,父子毋离。臣主相安。俱无暴虐。”高祖驾崩之后,那个冒顿单于又嬉皮笑脸地说要与吕后“互通有无”,行男欢女爱之事。要不是吕后自知力不如人,委曲求全,卑辞婉拒,只怕是两国间又要大动干戈啦。此后,文帝、景帝时都有和亲之举,前后竟有八九次之多!皇上越想越气,后来就忍不住朝一个跪在地上的家伙踢了一脚,同时还狠狠地骂出一声:不灭匈奴,边患无绝!    那人被踢了个跟头,重新跪好后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叫出一声:皇上、陛下、万岁,小的是真心投诚。小的不是匈奴,小的是月氏人,我们月氏和他们匈奴也有着血海深仇哇!    皇上回到御座.这才重新说话了:唔——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那人开始说了起来。原来他真不是匈奴人,而是月氏人。国破家亡后,他成了匈奴人的俘虏,被匈奴人编人军中,成了引弓持戈、替匈奴人阵前效力的马前卒。因为不想给匈奴人卖命,又阵前反水,投向大汉。要是从根上说,月氏、氐、羌与匈奴都是近邻,因为国力大致相当,虽然偶有争斗,但还能共处一地,互有往来。在匈奴冒顿单于杀父篡位之后,情况发生逆转。冒顿原是匈奴头曼单于的长子,该是单于的继承人。后来有一位受宠的阏氏,又为头曼生了个儿子.头曼便有了废长立幼的念头。于是将冒顿送往当时地处河西走廊的月氏国,以为人质,并向月氏发动攻击,意欲借刀杀人。可还没等月氏人动手,机警的冒顿已盗马逃回匈奴。面对死里逃生的长子,头曼多少有些内疚,就交给他一万骑兵,算是对儿子的安抚吧。冒顿以鸣镝之法,将这支队伍训练成一支绝对效死于自己的力量:他率先射出的那支带着尖厉哨声的箭头所向,就是一万精骑不容置疑的进攻目标,不管那目标是冒顿心爱的坐骑还是女人。还是他的单于老子。老单于就是这样被射死的,那个后母阏氏也是这样死的,还有两个弟弟和那些对自己有异心的下属都是这样死的。那些先后躺在地下的尸首,活像一只只硕大的刺猬。冒顿就这样成了单于。之后,他首先率兵向东,打败了一再欺凌匈奴的东胡,俘虏了东胡王:不久又乘胜西进,向宿敌月氏报仇……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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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磊编著的《汉风烈》内容介绍:当初翻越秦岭,从汉中盆地来到长安,张骞想的真不是在朱紫冠盖如云的京都当个不起眼的小官小吏,为的只是混口饭吃。有个笑话,道是人闻长安乐,则出门而西向笑;知肉味美,则对屠门而大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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