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文字狱档

出版时间:2011-1  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  作者:上海书店出版社  页数: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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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清代文字狱档》是原北平故宫博物院文献馆据馆藏史料所编辑的_部档案资料汇编,自1931年至l934年陆续排印出版了九辑,计编人雍正朝文字狱一起、乾隆朝文字狱六十四起。其“编辑略例”称:  一、本编用纪事本末体分案编纂,每一案中材料之顺序以年月为次。  二、本编材料取之于本馆所藏下列三种清代文书之中:一军机处档、二宫中所存缴回朱批奏折、三实录。编印时逐件于标题之下注明出处。  三、本编内容约有上谕、奏折、咨文、供状等数种。  四、本编材料凡已采入雍正《朱批谕旨》、《上谕内阁》及《圣训》、《东华录》等书者均低一格排印,并分别注明曾见各书,至散见于其它载籍者即不列举。  五、凡一案之中上谕、奏折、咨文详文等已见于前复经它文引用者,兹为便利起见,省略其文,第用小字注明已见本案某页。  六、军机处存档系当时移录之副本,字句每有讹夺,兹为慎重起见,姑仍其旧不擅加改订,遇有虫蚀残缺之处则以口符代之。  七、本编页数均每案自为起讫,以期醒目。  八、此项文件因散在各朝档案之中,一时搜集容未能备,以后倘续有发见当再补刊。

书籍目录

第一辑 谢济世著书案乾隆六年九月至七年正月 王肇基献诗案乾隆十六年八月至九月 丁文彬逆词案乾隆十八年六月至九月 刘震宇《治平新策》案乾隆十八午十月至十二月 胡中藻《坚磨生诗钞》案乾隆二十年二月至十月第二辑 刘裕后《大江滂》书案乾隆二十年五月至六月 程*《秋水诗钞》案乾隆二十年九月至十一月 陈安兆著书案乾隆二十二年十一月至十二月 蔡显《闲渔闲闲录》案乾隆三十二年五月至六月 齐召南跋齐周华《天台山游记》案乾隆三十二年十一月?三十三年十月 李绂诗文案编入前案 李浩背卖孔明碑记图案乾隆三十三年八月至十二月 屈大均诗文及雨花台衣冠冢案乾隆三十九年十月至四十年三月第三辑 澹归和尚《遍行堂集》案乾隆四十年闰十月至十二月 严谱私拟奏折请立正宫案乾隆四十一年七月至八月 王尔扬撰李范墓志称皇考案乾隆四十三年四月 袁继咸《六柳堂集》案乾隆四十三年闫六月至九月 龙凤祥《麝香山印存》案乾隆四十三年十二月至四十四年正月 贺世盛《笃国策》案乾隆五十三年七月第四辑 刘翱《供?》案乾隆四十三年五月至七月 黎大本私刻《资孝集》案乾隆四十三年六月至七月 陶煊张灿同辑《国朝诗的》案乾隆四十三年十二月至四十四年正月 李驎《虬峰集》案乾隆四十四年正月 陈希圣诬告邓譓收藏禁书案乾隆四十四年二月 黄检私刻其祖父黄廷桂奏疏案乾隆四十四年二月至四十五年三月 智天豹编造本朝万年书案乾隆四十四年四月至五月 石卓槐《芥圃诗钞》案乾隆四十四年十月至四十五年五月 祝廷诤《续三字经》案乾隆四十四年十一月至四十五年八月 艾家鉴试卷内书写条陈案乾隆四?五年八月至十一月第五辑 魏塾妄批江统《徙戎论》案乾隆四十五年四月 戴移孝《碧落后人诗》案乾隆四十五年五月至九月 吴英拦舆献策案乾隆四十五年九月 刘遴宗谱案乾隆四十五年九月 吴碧峰刊刻《孝经对问》及《体孝录》案乾隆四十六年十一月至四十七年正月 叶廷推《海澄县志》案乾隆四十六年十一月至四十七年二月 程明诬代作寿文案乾隆四十六年十二月至四十七年五月 卓长龄等《忆鸣诗集》案乾隆四十七年正月至七月第六辑 尹嘉铨为父请谥并从祀文庙案乾隆四十六年?月至四十八年十二月第七辑 柴世进投递词帖案乾隆三十三年正月至二月 李超海《武生立品集》案乾隆三十四年四月至五月
 ……
第八辑
第九辑
补辑
编年索引

章节摘录

  乾隆十三年间文彬剿袭陈言,伪著《文武记》、《太公传》等书,于乾隆十四年三月内值江苏抚臣庄有恭任该省学政,文彬将所著书三册于松江府城呈献,当将书收去并无回复,嗣于乾隆十五年文彬捏称天命,又将其书名为《洪范春秋》,增益抽换,并将书中六十章后“丁子日”挖补为“天子、王帝日”等字,又捏已故衍圣公曾许其二女为配,传以尧舜之道,于前衍圣公臣孔广綮故后即自以为承其统绪,即位为王,国号大夏,年号天元,擅加封赠,并封其兄丁文耀为夏文公、族叔丁左白封为太宰等官,复捏写寄与孔氏书稿,称其为岳母、妻室,书词悖谬狂逆,毫无影响。又于乾隆十六年伪造宪书三本,又照写三本,开列年号,并自画铸钱样式,实复属狂妄大逆,无可置喙。诘其因何来禀,捏称因困苦之极,欲将书籍交与衍圣公传位与他等语,于五月内措费出门,并手写逆书二部,一送衍圣公、一欲呈庄巡抚,因抚臣庄有恭先经公出,遂一并带至曲阜,途中雇倩河南人田应隆代挑行李,至公宅求见不得,亲书来历送人,经衍圣公臣孔昭焕取书查阅,见有大逆语言,随经拿获,将人书一并发县札报到臣,经臣亲审,据吐供词皆属悖逆乖舛、怪诞虚诬,严加刑讯,混以上命搪抵,坚无别供。诘其如何起意及主谋余党姓名,连日研讯,坚称并无其人,亦无造给伪札等项情事。  查该犯所作悖逆诸事已据一一供认,而所著逆书又经令其当堂默写核对无讹,是其罪案已为明确。查丁文彬建号称王,擅加封赠,伪造宪书、钱式,又敢肆为逆语,目无国法,诚属罪大恶极,难容稍缓刑诛。查律载谋反大逆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丁文彬应照谋反大逆律即行凌迟处死,伊兄丁文耀,侄丁士麟、丁士贤,及族叔丁左白,是否同谋知情,并丁文彬家内有无藏有别项逆书,此外有无逆党,并看过逆书之王姓、蔡姓、徐旭初等,臣已讯明年貌、住址,饬委兖沂曹道张潮、兖镇右营游击富勒和驰往江南松江府并浙江绍兴等府率同该地方官严行搜捕查拿,解东另行审拟具奏。至苏州抚臣庄有恭前在学政任内所收丁文彬书籍,应请敕下该抚查明进呈。其丁文彬途中雇挑行李之田应隆讯不知情,应即行省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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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5条)

 
 

  •   这本书由原北平故宫博物院文献馆据馆藏史料所编辑,自1931年至1934年陆续排印出版了九辑。本增订版编排得当,内容完整,是研究清初历史,尤其是清廷文化控制的重要史料集。学术价值很高。
  •   这几天利用往返班车时间,读完描述雍正时期文字狱的著作《雍正王朝之大义觉迷》,一桩文字狱造成那么多条生命丧生,像是切身感受到专制极权政权给人窒息的恐怖与血腥。迂腐书生误己祸家,可怜可痛;雍正乾隆父子残忍冷酷,可憎可惧;臣子屈膝无格和虚伪无情,可鄙可恨;庸众愚昧贪鄙和残酷寡情,可怜可恨。
    好书,有兴趣了解文字狱的残酷,可以一读。翻译很好,很符合汉语习惯。当然也发现书里一些错误,比如有些语句不通,但是相对整体来讲,瑕不掩瑜。
  •   以前一直关注文字狱,最近虽然没什么计划,不过看到这个资料集,还是买了。翻阅一下,根绝编辑的不错,很多审讯档案、文牍等等。
  •   原汁原味的资料汇编,第一手历史文献。好书。
  •   很全面反应清朝情况,对了解清朝历史很有帮助哦。
  •   装帧精美,内容实用有价值
  •   查資料用
  •   是看了孙犁的书才决定买的,但是书的内容和质量很一般,有特殊研究需要或兴趣的可以看看,挺无聊的
  •   严谨,下了不少功夫。
  •   好书,一大后册
  •   618,捞一把,又快又好又给力
  •   上海书店的又一力作
  •   如果你喜欢历史,怎么能不看呢
  •     看一篇篇真实文章,体会古时做官真得不易,绝非像清宫戏中背着手拿着鸟笼转悠转悠那回事。
      我看曾静案,陕西总督岳钟琪碰到倒霉的张熙实着累得不轻。单从第一篇奏折看,八成从接到投书到发出奏折的两天中就没有喘过气,合过眼。事关重大,处理起来棘手不说,单是要把事情原委写成奏折,让圣上看到自己称职能干、办事利落,还要尽力表明衷心、给自己撇清干系,当然不忘竭尽言辞讨好皇帝老儿,万万不能让圣上龙颜大怒,怪罪下来。以这些要求来写这篇公文估计岳大人及身边的师爷们肯定脑细胞死了一箩筐。
      人治之下,奏折中没一句话看得出来都是经过反复揣摩的,并非仅仅依据事情缘由,更因阅览者的反应而遣词造句。后面又有一奏折是专门赞扬皇帝老儿的,更能看出来,这些经过科举选拔出来的官员的确是写文章的好手,派马屁的话如滔滔江河,绵绵不绝,那个词藻华丽不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不过还真有用,皇帝老儿吃这一套!
  •     写在乾隆谕旨的边上
      
      □/徐强
      
      谕军机大臣等:朕闻谢济世将伊所著经书刊刻传播,多系自逞臆见,肆诋程、朱,甚属狂妄。
      
      批注:谢济世,字石霖,广西全州人,《清史稿》卷293有传。雍正四年(1726年),他以浙江道监察御史的身份,状告田文镜“营私负国,贪虐不法”,并“列举十罪”。田文镜乃雍正的心腹宠臣,正是红运当头之际,谢济世想修理他,当然没有好果子吃。吃不了兜着走,一走就走到了新疆阿尔泰——发配充军。充军是很无聊的,所以他一无聊就办讲座,写书,写《古本大学注》,等等。写书就写书吧,却又不与皇上的精神保持一致,结果写成了文字狱。几经周折,总算走运,没有掉脑袋。脑袋保住了,脾气却没改,到乾隆的时候,老毛病又犯了。于是就有了乾隆六年(1741年)的这道谕旨:《着孙嘉淦查明谢济世注书具奏谕》。皇帝说了:写书是可以的,但不能有自己的见解,要向程、朱看齐,否则就是诬蔑圣人,就是狂妄自大!——圣旨不愧为圣旨,第一句话就有泰山压顶、雷霆万钧之势,把人吓个半死。
      
      从来读书学道之人贵乎躬行实践,不在语言文字之间辨别异同,况古人著述既多,岂无一二可以指摘之处,以后人而议论前人,无论所见未必即当,即云当矣,试问于己之身心有何益哉?
      
      批注:读书人应该注重实践,这是对的;古人的著作有不少谬误的地方,这也是对的。其他几句,不敢恭维。既然古人著述有“可以指摘之处”,为什么不能“在语言文字之间辨别异同”呢?如果不准后人议论前人,意思岂不是说,谁出生得越早,年龄越大,寿命越长,谁就越正确,越有道理,越永垂不朽吗?后人议论前人,错了,可以陪衬前人的伟大正确;对了,可以修正前人的错误,完善前人的义理。无论对错,后人都有议论前人的自由,而且多多益善,怎么会没有好处呢?中国的“老祖宗”,基本上与“千年老妖”同义,实在是拜不准后人议论前人的圣旨所赐!
      
      况我圣祖将朱子升配十哲之列,最为尊崇,天下士子莫不奉为准绳,而谢济世辈倡为异说,互相标榜,恐无知之人为其所惑,殊非一道同风之义,且足为人心、学术之害。
      
      批注:这段话,终于说出了问题的要害所在。清圣祖康熙《御制朱子全书序》说,朱熹之学乃是“集大成而绪千百年绝传之学,开愚蒙而立亿万世一定之规”,“非此不能知天人相与之奥,非此不能治万邦于衽席,非此不能仁心仁政施于天下,非此不能外内为一家”。程朱理学是钦定的治国安邦的主流学说,谁胆敢质疑,胆敢说不,谁就是异端,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利用妖言邪说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与皇权为敌。程朱学说未必是真理,但皇权一定是真理;反对程朱学说是学术问题,反对皇权则是政治问题。要命之处在于,学术和政治结成了利益共同体,反对程朱学说,就是反对皇权,皇权神圣不可侵犯,岂能容人叽叽歪歪?
      
      朕从不以语言文字罪人,但此事甚有关系,亦不可置之不问也。
      
      批注:乾隆说“从不以语言文字罪人”,普天之下的冤鬼都哭了。清朝的文字狱,至乾隆时期而登峰造极。《清代文字狱档》收录案件数十起,只有一起发生在雍正年间,其余全是乾隆迫害知识分子、钳制言论自由的血泪斑斑的铁证。有学者统计,“乾隆一朝文字狱总数在130起以上,为文祸史上的最高纪录”(谢苍霖、万芳珍《三千年文祸》),号称“十全武功”、“十全老人”的乾隆,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地吹嘘“从不以语言文字罪人”?林肯说得好:“你可能一时愚弄所有的人,也可能永远愚弄一些人,但你不可能永远愚弄所有的人。”
      
      尔等可传谕与湖广总督孙嘉淦,伊到任后,将谢济世所注经书中有显与程、朱违悖牴牾或标榜他人之处,令其查明具奏,即行销毁,毋得存留。
      
      批注:据《清史稿》记载,雍正曾经叫人将谢济世捆到刑场上参观砍头,但没有砍谢济世的头;乾隆也没有下毒手,只是传谕孙嘉淦把谢著全部烧毁。这当然不能证明皇帝是吃素的佛爷,只能说明谢济世运气好。在皇权之下,生,或者死,凭的无非运气。除了拿人头赌一赌,还有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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