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8 出版社:译林 作者:(苏联)高尔基|改编:连鹏燕 页数:209
前言
成年人总是热心。他们得为孩子们想很多事情,而且还会努力地去落实。这成为他们很多人白天的项目,接着还在梦里探讨。他们知道,这是属于他们应当有的一个大良知,因为他们既然有了后代,如果不日以继夜负责任地安顿、引导,那么家园怎么荣茂,这个世代的地球又如何安稳? 他们把这个大良知搁在肩膀上,挑成了一副最美丽的担子,他们自己也翩翩的了。 这是一个无穷多的人都喜爱参加的担子行列。 无穷多的担子里有各样的货色,各种的鲜艳和用处,它们不止是吃的,不止是穿的,不止是琳琅满目清清楚楚看得见的,它们还有浪漫和飘逸的,属于童话属于故事属于聆听和荡漾的。这所有的被挑了来的爱和美好都给了孩子,孩子们就算是隆重地接受了生命的大方向,接受了生命昂贵的分量,也接受了诗意的轻盈。 这样的挑着、行走,一次一次地在童年的面前放下,成了我们这个人的星球上的一幅最抒情的大图景。我们很自豪地告诉那位来自猴面包树小行星的男孩子说,亲爱的孩子,亲爱的小王子,你不要那么灰心丧气,也不要总是不满,你就试着在我们的这个星球上生活生活,你不会觉得只有无聊和茫然的,你向往的那些热情会照得到你的,你向往的风趣也会来到身边。你试试吧。 我说了这么些抒情话,我是想和你们一起来看看现在又有一副怎样的担子挑到了孩子们的面前。 是的,就是你们面前的这一大套书。这一副文学的担子。 里面有的是儿童的书,有的则属于长大以后应当阅读的书。 热心的成年人把它们选拢在一起。 他们知道现在的孩子们学业过量,阅读时间稀少,所以他们缩减了它们的篇幅;他们心想,那些可以等到长大以后阅读的书,如果去除一些艰深的内容,却把精华仍留下,让孩子现在就欣赏到,不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吗? 这是一个品种。 很多年前就已经有。 它的名称叫“缩写本”、“改写本”。 这是一种热心和善良的产品。 在很多国家都有过受欢迎的例子。 我们所知道的那个最大的例子是英国的兰姆姐弟的例子。他们把不属于孩子看的莎士比亚的大剧改写成了孩子们可以阅读的故事集,改写成一本书。 这个成功的改写,成功的故事集,成为已经有200年历史的一部名著,和无数舞台上演出的莎士比亚一样闻名。对于孩子们的阅读来说,它比舞台的莎士比亚更闻名,更重要,更有意义。 只要有那热心,只要很讲究地去落实,为了孩子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得非常好。 挑给他们的任何的担子都有翩翩的美丽。 他们阅读着这些变薄的比原著简单了的文学、故事,心里喜欢,长大以后也许就会去阅读名著的全本。万一实在没有机会阅读全本的名著,也总算看见过里面的几片云朵,看见过霞光。 我们为什么不谢谢这一份热心? 我们是应当谢谢的。 然后,我们还得继续挑着这美丽的担子走去。 我们会走很久。
内容概要
《童年》是高尔基的自传三部曲之一。虽然是一部自传体小说,但作者并没有局限于本人亲身的经历,它反映了当时俄国底层劳动人民的生活,表达了普通人的理想和期望。 小说成功地塑造了阿辽沙和外祖母的形象。阿辽沙是个善于观察和十分敏感的孩子,能辨别好坏。他的性格是在同生活中“丑事”的斗争中、在汲取周围一切美好东西的过程中形成的。在逆境中成长,与恶环境抗争,最终使他成了一个正直而有用的人。外祖母的形象是俄国文学中最富有诗意的形象之一。她是个勇敢、刚毅的妇女,作者通过一场火灾来表现她的勇敢与冷静;她又是一个善良、慈爱的人,总是以虔诚的态度、宽容的胸怀来对待一切坏事,因为她认为坏事是由生活的困苦与贫穷导致的;她更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喜欢唱歌、跳舞、讲故事。这一切都对阿辽沙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祖孙情浓,感人至深。
作者简介
海伦•凯勒(1880—1968),美国作家、教育家,生于亚拉巴马州。海伦出生十九个月时不幸患病,两耳失聪,双目失明。在家庭教师莎莉文的帮助下,她成功就读于马萨诸塞州剑桥女子学校,后进入哈佛大学学习,1904年以优异成绩毕业。后来她成为卓越的社会活动家,至9美
章节摘录
一 狭窄而幽暗的小屋里,父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衣裳,身子显得很长,脚指头不规整地叉开着,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从前那双可亲的手,现在正温顺地搭在胸前;而那双快乐的眼睛像两枚铜钱似的闭得紧紧的,黝黑的脸上龇出一排牙齿,让我感到十分害怕。 母亲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用那把我喜欢用来锯西瓜皮的梳子,一下一下地把父亲的头发往脑后梳,声音低哑,不停地说着什么;她灰色的眼睛肿得老高,大滴大滴的泪珠直往下掉。 外婆抓着我的手。她体型肥胖,大脑袋、大眼睛,圆盘一样的脸中央是一只可笑的大鼻子,肌肉松弛地耷拉着。她浑身上下都是圆的,整个人软绵绵的招人喜欢。外婆也在哭,可哭得很奇怪,呜呜咽咽地就像给我母亲的哭声伴奏一样。她浑身哆嗦着,一只手扯着我,另一只手摇着我的父亲。我感到很不自在,拼命往她身后躲。 我从来没有见过大人哭,也听不懂外婆对我说的话: “和你爸爸告别吧,你再也见不到他了,他死啦,孩子,年纪轻轻的,不是时候啊……” 我前些时候害过一场重病,现在刚刚痊愈。我记得开始还是父亲照顾我,他那时显得快快活活的,一点也不知道疲倦。可后来他突然不见了,换成了外婆这个怪人。 “你从哪儿来的啊?”我问她。 “从河上面来,尼日尼来,可不是走着来的,搭船来的。水上可不能走,小鬼。” 我无法完全理解外婆的话,觉得她把所有的关系都弄错了,有点滑稽可笑。 “干吗叫我小鬼?” “因为你调皮。” 外婆说起话来总是流利自如、和蔼可亲的,从第一天起我就和她成了好朋友,现在我只想让她赶紧带我离开这间屋子。 屋子里的一切让我感觉很难受,特别是母亲的样子。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她从前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头发也梳得很整齐光亮。她个头高大,像一匹高头大马,身子骨也很硬朗,手劲大得出奇。而现在,她浑身浮肿得难看,半裸着身子跪在地板上,衣服也被扯成了一条一条的,她一半头发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还有一半编着辫子,不时地垂下去扫到父亲的脸。我很早就站在房间里了,可是她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在不停地忙着给父亲梳头,难过得痛哭流涕,有时被自己的眼泪呛得直咳嗽,气都喘不过来。 门外站了很多人,有几个穿着黑衣服的庄稼汉和一个岗警。岗警生气地大声叫唤: “快点收拾!” 一阵乱风将蒙在窗户上的披巾吹得鼓了起来,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和父亲坐帆船玩的事情,那时天上突然响了一阵巨雷,我吓了一跳,父亲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用膝盖夹住我大声说道: “别怕,小葱头。” 母亲突然躁动不安起来,想从地上爬起来,可一个跟头又摔了下去。她脸色发青,头发铺了一地,也像父亲一样,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牙齿也龇了出来。她用可怕的声音说: “把门关上……阿辽沙——走开!” 外婆用力把我推到门外,自己扑到了门上,冲着门外喊: “亲爱的好心人呐,你们别怕,不是霍乱,她只是要生孩子啦,看在基督的分上,行行好,别动她!哦,老天爷,饶恕我吧。” 我趁机躲到了一只大箱子后面,从那里看到母亲痛苦地在地上扭来扭去,牙齿咬得格格响。外婆趴在她身边,不住为母亲打气: “忍着点,瓦留莎!万能的神啊,保佑她!” 我害怕极了,她们就在父亲身边折腾,常常碰到他,她们不断地哼唧、扭动,可父亲一动也不动,好像还在微笑。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终于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感谢上帝!哦,是个小子!”外婆点亮了蜡烛。 我大概在屋角里睡着了,以后的事情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后来留在我记忆中的场景就是:我站在小土墩上看人们安葬我的父亲。那天下着雨,淋湿了的岗警和庄稼汉好不容易才将我父亲的棺材放到了墓穴中,坑里积了很多水,几只青蛙跳到了黄色的棺材盖上。 我和外婆静静地站在墓旁,温暖的雨点像小玻璃珠一样不停地洒在大家身上。 岗警离开墓穴,走到另一边去,说道: “埋吧。” 听到这句话,外婆痛苦地用头巾捂住脸,那几个庄稼汉弯下腰,开始往墓穴里填土,坑底的水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几只小青蛙从棺材上跳了下去,拼命往坑外面跳,可是土块又把它们打了下去。 外婆捏着我的肩膀说: “走吧,阿辽沙。” 我轻轻地挣脱,不想离开。 “唉,你这个孩子啊……上帝啊!”外婆抱怨了一句,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上帝。我们久久地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墓穴被填平了,庄稼汉用铁锹在上面啪啪地拍着,发出很大的回声。外婆牵着我的手,穿过黑压压的一片十字架,向远处的教堂走去。 转过教堂的院墙,外婆问我说:“你怎么不哭?哪怕哭一下也好啊!” “不想哭。”我说。 “唉,那就不应该了。”外婆轻声地说。 我从小就很少哭,只是在受了委屈以后才哭,疼的时候一点都不哭。父亲看到我流眼泪,总是笑话我,母亲则会厉声对我说: “不许哭!” 后来,我们坐上了一辆小马车回家,大街上又脏又乱,街道两旁是一幢幢深红色的房子。我躺在外婆怀里,问她: “那几只小青蛙还能爬出来吗?” “不,它们是爬不出来了。”外婆轻声说,“上帝会保佑它们的!” 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从来都没有谁如此亲切地提起上帝。 几天以后,我和外婆、母亲搭上了去尼日尼的轮船。刚出生的弟弟死了,用白布裹着,放在角落的桌子上,上面还捆着一根红绳。 我将就着坐在包袱上,透过窗户往外看。船舱的窗户像圆圆的马眼睛一样向外突出,浑浊的河水永无止尽地翻着泡沫。一个浪头猛地冲了过来,河水砰地一声打碎在窗户上,我吓得不由自主地跳到了地上。外婆轻轻地抱起我,又把我放到了包袱上,轻柔地说:“别怕。” 我知道,河面上飘着的灰蒙蒙的东西是雾水,远处黑黝黝的地方是土地。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只有母亲一动不动地站着,她双手枕在脑后,面色灰暗,整日地不说话,像是变成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外婆不止一次地轻声对她说: “瓦留莎,你最好吃点东西,少吃一点也行,好吗?” 母亲仍然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外婆和我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声音就比较大,但也带着点小心翼翼,似乎她也畏惧母亲,这让我和外婆更加亲近了。 “到了萨拉托夫了,那个水手呢?”母亲忽然愤怒地大声叫了起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蓝衣服,手里拿着一个小匣子。外婆接过匣子,将弟弟的尸体放了进去。外婆捧着匣子往外走,可是她身体太胖,卡在了狭窄的舱门里。 “唉,妈。”母亲埋怨地喊了一声,从外婆手里拿过匣子,两人一起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舱内,我仔细地打量着刚才进来的那个人。 “死了的是你的小弟弟吧?”他弯下腰来对我说。 “你是谁?” “我是一个水手啊。” “那萨拉托夫又是谁?” “是座城市,你看,窗外就是萨拉托夫了。” 我扭头往外看去,雾气中大地在慢慢移动,很像一块刚切下来的热乎乎的黑面包。 “外婆去哪儿了?”“埋她的外孙,你的小弟弟去了。” “埋到哪儿去?” “当然是埋到地里去。” 我对那人讲起了前两天被一起埋掉的小青蛙,他紧紧地抱起我,亲了我一下。 “唉,小兄弟,你现在还什么都不懂呢。不要管那两只青蛙了,上帝会保佑它们的。你多关心关心你母亲吧,她可真够伤心的。” 突然,我们头顶上呜呜地响了起来,我知道那是轮船上 在拉汽笛,水手急忙把我放下跑了出去,我也跟在后面跑到了甲板上。甲板上很多人拿着包袱行李,显然大家都忙着下船,这就是说,我也该下船了。 当我跟着人群走到跳板上的时候,大家都对我喊了起来: “这是谁的孩子?你是谁家的孩子?” 人们把我推来挤去,我夹在人群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终于那个白发水手把我从人群中抱了出来,飞快地将我送到船舱里,塞到了包袱上,临走还伸出一根手指吓唬我说: “再乱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头顶上的嘈杂声越来越轻了,可船身还在微微颤动。
媒体关注与评论
在俄国文学中,我从来没有读过比高尔基的《童年》更美的作品。高尔基还从来没有如此成功地显示过他的写作才能。 ——罗曼?罗兰(法国作家) 对孩子不同于大人视角的简单勾勒是高尔基的惯用手法,这给小说所叙述的可怕内容注入了幽默和达观的血液。 ——约翰?凯里(英国丈学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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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优秀翻译出版社,最具影响力的文艺类出版社,外国文学专业出版领先者。 精选世界文学传世经典,著名儿童文学家梅子涵倾力推荐,全国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会学术委员喻旭初领衔,中学语文特级教师亲笔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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