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1-1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作者:[美国] 菲利普·罗斯 页数:289 译者:魏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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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美国三部曲:我嫁给了共产党人》菲利普·罗斯是美国文学史上在世时最早被封“正典”的当代作家。他的“美国三部曲”是《我嫁给了共产党人》(美国ESU协会书籍大使奖)、《美国牧歌》(普利策奖)、《人性的污秽》(美国笔会/福克纳小说奖)三部作品的合称,分别对应麦卡锡时代、越战时代、克林顿时代,这三个时代,被誉为全景解析二十世纪美国历史与社会的力作,堪称美国当代史的缩影。 在“美国三部曲”中,罗斯一改之前讥讽诙谐的喜剧风格,开始关注个人命运与社会政治历史的纠结联系。《美国牧歌》体现了美国社会中由来已久的冲突:相信“美国梦”的人,以为只要努力和正派,就可美梦成真;然而历史的悲剧性常常和个人是否努力和正派无关。(《纽约时报》);《人性的污秽》则以1998年美国白宫的丑闻,即克林顿和莱温斯基一案作为故事背景;描述战后美国从麦卡锡白色恐怖,历经越战到克林顿性丑闻这段漫长过程的风俗志和心灵史。《我嫁给了共产党人》荣获美国ESU协会书籍大使奖,罗斯通过对20世纪美国历史的娴熟把握,描述了二战后美国那个黑暗的年代,揭露了麦卡锡主义越过政治,对普通人最最私密的爱情、亲情与友情生活带来的创伤。
作者简介
菲利普·罗斯(PhilipRoth,1933— ) 1997年,菲利普·罗斯因《美国牧歌》获得普利策奖;1998年,他在白宫获颁美国国家艺术勋章;2002年,他荣获美国艺术与文学学院最高奖项小说金奖,该奖曾颁给约翰·多斯·帕索斯、威廉·福克纳及索尔·贝娄等人。他曾两次获得美国全国图书奖、福克纳笔会奖和美国全国书评家协会奖。 2005年,《反美阴谋》作为“2003—2004年以美国为主题的卓越历史小说”而获得美国历史学家协会奖,并被《纽约时报书评》、《旧金山纪事报》、《波士顿环球报》、《芝加哥太阳时报》、《洛杉矶时报书评》、《华盛顿邮报图书世界》、《时代》、《新闻周刊》等众多报刊提名为年度最佳图书。在英国,《反美阴谋》一书获得W。H。史密斯奖年度最佳图书奖,让罗斯成为该奖46年历史上首位两次问鼎的作家。 2005年,罗斯也成为第三位在世时作品就由美国文库出版综合性、定论性版本的作家。该八卷本文集的最后一卷定于2013年出版。
章节摘录
第一章 艾拉·林戈尔德的哥哥默里是我高中的第一位英文老师,我就是通过他结识艾拉的。1946年默里刚退伍,楔入战役又称阿登战役,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著名战役。中他在第17空降师服役;1945年的3月,他参加了那次著名的标示欧洲战役开始收尾的空降,降落到莱茵河对岸。那些日子里,默里粗犷不逊,秃头,个头不像艾拉那样高,但四肢颀长,体格强健,他看守着我们,总是一副清醒的神态。他举止态度方面完全自然大方,不过言谈上却是用词洋洋洒洒,几乎给人一种智力上的逼迫感。他最喜好释义明理,让我们理解事物,我们谈及的每一个话题,他都细细分解,到达根本,其精细不亚于他在黑板上用图解法分析句子。他的专长在于使对知识的求索生动起来,即便是在严谨的求证分析中,在以他那明了的方式朗声分析我们的所读所写时,也充满着叙事魅力。 林戈尔德先生将他的强健体格和出色的活跃思维带进课堂,使教室里洋溢着自发与开放的气氛,这对一帮将要被教训得听话懂礼的孩子来说,真是一种启迪。他们尚未懂得遵守老师订下的行为规范与智力发育并无关联。你题答得不对,一个黑板擦就朝你掷过来,他这可爱的癖好,要比他自己或曾设想过的还有意义。或许也并无这般重要。也许林戈尔德先生非常清楚,像我这样的孩子要学会的不仅在于如何准确地表达自己,培养对语言的敏锐触觉,也应学会如何做到不驯而不失之愚鲁,如何不会城府太深,不过于循规蹈矩,学会如何将阳刚的生命力自对聪明孩子威慑最深的体制规矩中解放出来。 在默里·林戈尔德这样一位男性高中教师身上,令人感受到那种有性别色彩的力量,没有被对信仰的虔诚所更改的男性威力;在默里·林戈尔德这样一位男性高中教师身上,令人看到他职业的神圣使命,他不曾迷失于美国式漫无边际飞黄腾达的梦想,他与学校里那些女教师不一样,他可以随便干些别的什么,他却选择做了我们的老师,以此为终生的职业。他整日孜孜以求的,就是和他能影响的年轻人在一起打交道,并由他们的回应中获得一生最大的乐趣。 他大胆的课堂风格对我的自由观留下的印记,在那个时期并不明显。一个孩子尚不会那般去看待学校、教师以及自己。但是刚萌芽的对于社会意义上独立自主的渴望,应该多少是由于默里的榜样而滋生。我把这点对默里讲了。那是在1997年7月,自1950年高中毕业后第一次碰到默里。他九十岁了,却显然仍是那位既无自嘲亦不做作地在学生面前代表着格言“管他的”的老师,他教给学生,若要逾越规矩,不必非得作艾尔·科朋,你只须思考即可。“人类社会里,”林戈尔德先生教我们,“思维是最伟大的逾越。”“批——判式的思——维,”林戈尔德先生说着,将每个音以指节在桌面上叩击出来,“是终极的颠覆。”我告诉默里,从很早起就从他这样一个丈夫气的人那里听到这点,并看到他将此演绎出来,这给我的成长提供了最可珍贵的提示。我这样一个来自外省的高中生,向来在庇护之下,而心性颇高,渴求理性,向往着有所作为又不失自由,那时对此虽似懂非懂,却紧紧握住不放。 默里则把我少年时所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他弟弟的个人生活全都讲给我听,那是巨大的不幸,闹剧充斥其间。如今艾拉死去有三十多年了,可默里仍不时为此陷入沉思。“那些年,成千上万的美国人毁了,为了信仰,毁于政治,毁于历史。”默里说,“但我不记得有谁是像艾拉那样被击垮的。不是倒在他本应该自己挑选的伟大的美国战场上。或许,不论意识形态,政治和历史的因素,真正的灾难,其本质总是一个人的不幸吧。生活在将人降低压小方面的作为可不容你有任何怀疑。生活剥去人的意义令人的尊严丧失的手段可真是数不清,你真得为此向它致敬。” ……
媒体关注与评论
这个苦涩的、略带诙谐的故事自始至终都是那么引人入胜,它唤醒了我们共有的历史中那个特定的时间和地点……立体重现了二战后的理想主义和伪善。 ——《纽约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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