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诗集

出版时间:1999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作者: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  页数:241  字数:170000  译者:张炽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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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布莱克的诗质朴、清新,具有美妙的音乐性,他将一切付诸想象与形象,着魔似地沉溺于自己的想象,甚至似乎脱离了外在世界,他的执着、“疯狂”、敏感、叛逆使他过早地体验着现代文明的痛苦与失落。要与这位最单纯的抒情诗人“约会”,这本诗集将是最佳的选择。

作者简介

威廉·布莱克(WilliamBlake 1757-1827),十九世纪诗人,英国第一位重要的浪漫主义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天真之歌》、《经验之歌》等。早期作品简洁明快,中后期作品趋向玄妙晦涩,充满神秘色彩。

书籍目录

译者序:一名不该忽视的诗人卷一 诗作诗的素描  春之咏  夏之咏  秋之咏  冬之咏  晚星之咏  黎明之咏  美丽的爱莉诺  歌:“多么快活”  歌:“我的绸衣”  歌:“爱情与和谐”  歌:“我爱”  歌:“记忆,到这里来”  疯儿之歌  歌:“从缀满露珠的山岗”  歌:“当晨曦”  致缪斯  圭恩,挪威王  仿斯宾塞  摸瞎游戏  牧人之歌  诗剧《爱德华四世》之序诗  给英国人的战歌天真与经验之歌 天真之歌  序诗  牧羊人  回音草坪  羔羊  黑人小孩  鲜花  扫烟囱的孩子  男童之得  笑歌  摇篮曲  至上的形象  升天节  夜  春  保姆之歌  童稚的欢乐  一个梦  对别人的忧伤 经验之歌 ……手稿诗选卷二 诗剧卷三 预言布莱克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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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8条)

 
 

  •      一个叛逆的异教诗人——威廉·布莱克
      
      
      
       缘于一个美国外教Bill先生的推荐,我阅读完了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的诗集。译序者称他为无神论者,我认为这样的定位是不准确的。布莱克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准确的应将他称为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异教徒。他的诗歌气势恢宏,溢发辽阔的宇宙感和强烈的宗教感。他的诗歌中不乏有“ 渎神的”语言,比如:“向天国俯瞰”而不是向天国“仰望”这种大胆而充满挑战性的诗句。但这个“天国”指的是当时社会环境中教权被人所操控,导致教士们依仗自己荒谬的逻辑推理自封为上帝的唯一授权者而胡作非为,把现实变成空洞的虚幻世界,把真正的“天国”扭曲成自己所奴役的王国。布莱克的诗句中有对上帝的“十诫”进行质疑:“你的格言与律法,/为何却晦暗而朦胧?”,那“晦暗”与“朦胧”的结果均是由世俗化的愚人教权的专横所致,使“十诫”蒙羞,对“十诫”僵滞化和教条般的恪守玷污了圣化的宗教原则。蒙昧的世俗宗教体系使他对教权进行质疑和愤怒。在《致上帝》中他说:“如果你造了圈套让人去钻/你先钻进去,看看你该怎么办”。还有对教权的训斥:“神父提倡战争而士兵提倡和平。”这句诗的矛头大概直指打着宗教旗号以上帝的名义进行横征暴戾的“十字军东征”,教权对人权的专横褫夺。导致了人世间的自我毁灭和互相的毁灭。更极端的诗句有:“耶稣之死使我摆脱羁绊;/那我何必和你(上帝)在一起?”这个“上帝”是指当时普遍被世俗化所造成的思想昧晦中扭曲化的“上帝”形象。那时的上帝是被视为教权的象征而成了一个抽象空泛的概念和符号。是黑衣教士们将上帝的形象变成了布莱克心中的形象。在《大地的回答》中他写道:“因自私而善妒、胆怯,/这个人类自私的父亲(上帝)哟:/你用黑夜/链住欢悦/少女和黎明怎能忍受?/....../砸碎这沉重的锁链!/它冻住了我周身的筋骨/....../用奴役把自由的爱捆住。”。教士们用各种欺世盗名的方式编造出一整套压抑人性的世俗化教规,才引发出布莱克这样非常极端的诅咒。上帝的仁慈、宽容、博爱的精神在现实中不仅没有发扬光大,反而营造出一片阴霾覆盖世界,呈现出萧索的景象,真义的宗教已流于形式礼仪而被庸俗化。这使布莱克由压抑而最终迸发出愤怒的呐喊。还有在《对别人的悲伤》中写道:“他(上帝)给了我们愉悦,/我们的悲伤他也会消灭;/他总是坐在一旁叹息,/只等到我们的不幸离去。”其中反抗之声又充满了一种迷茫的困惑和是非价值观的模糊性。类似“渎神”的语言很多,但我认为他对上帝的质疑和挑衅是源于对世俗化的教权专制的痛恨,他骂神父是“渡鸦”,正是世俗教权无限的扩大化,功利化所涂抹的浓重的渎神色彩,导致了貌似宗教社会化的现实被拖进了一个没有出路的死胡同。布莱克反对的是一种原宗教被世俗扭曲的专制化宗教政体,正如同时代的英国思想家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指责的那样:“把教会退化成幼儿园的人伪装成宗教拥护者......宗教,现实苦海中给人慰藉的纯净源泉!你的清澈的流水怎样被那些戏水者弄脏......把永远流向上帝的活水——世间万物的崇高海洋,限制在狭窄的沟渠里!”他反对的是一种宗教外延的无限制拓展对人性精神的压抑。这造成了他思想中的一种反抗的偏激化。而我在他的其他关于自然的诗歌却读出了浓郁的宗教氛围。类似人子对童稚的悯怀之心泛湲于言词之中。如《摇篮曲》:“将你的眉毛编织成童稚的花冠”;《扫烟囱的孩子》:“后来来了个带着个亮钥匙的天使,/他打开棺材让他们自由的离去,/......”充满了博大的爱感,不仅仅是局限于母爱或父爱,而是一种天父之爱,也许他自己就成为了那个“带亮钥匙的天使”。布莱克的心灵充满了矛盾,这矛盾促使他创造了自己的宗教神话体系,以一种异教徒般的先知勇气改写以成为普适性的宗教神话,自创一套宗教神话体系,他成为一部我称之为“新圣经”的书写者,书写爱、自由和自然之力,这些勇敢的遐思在《先知书》中已得到最高境界的发挥。他是改写《圣经》的异教徒,绝对不是一个所谓的无神论者,而是一个有神论者!认为他是一个无神论者的读者是对他灵魂本质的最大谬读!他是一个有神论者!他有自己原创性的宗教体系的各种人物:“挥舞火焰”的“林恰”——那火焰是毁灭传价值体系之火;“比尤拉”神在为后者哭泣时看到了幻像,在《鸟与花》中,夜莺和云雀带领诸鸟歌颂“春之歌”,将太阳唱醒,“带着赞美与爱”歌颂天空。而在“永在之门”前,怪兽“沃格”和“阿拉克”在守卫,但在花蕊的中心,“永恒依然顽强”的“扩张”,顽强的弥漫......“美之威仪”的玫瑰“一跃而起”,所有的花朵都“打开了各自的天堂”......自然之美和动感之力跃出纸上!这是布莱克心中美轮美奂的天堂幻境。谁说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他是一个唯美的泛神论者!那些自创的宗教人物是他忤逆传统对教权符号的颠覆性置换......这个唯美的泛神论者如同传统大家庭中的一个具有俄狄浦斯情结、具有弑父意识的叛逆之子,他自我放逐、飘泊,如尤利西斯或俄狄浦斯一般......他一直在追寻有所皈依的天国,一种新神话意义的宗教,这种最终的追寻驱使他转入自己的内在心灵中,由一种全新的方式构筑一个具有原创性的宗教神话框架,而他的自我在这个宗教框架中表达出一种美的原动力。在《自由之歌》中,他吟唱道:“在那些无限的光明之山上,在繁星之王(上帝)面前,站着被大西洋挡出去的新生之火!”他被推入一种境界,便表达出对“神圣规矩的蔑视”,昭示出一种宗教自我更新重新淬炼的必要!他企盼着:“那张神圣的面庞可曾/照亮我们阴云中的山峦?”他骄傲而自豪的宣称:“把我那灼亮的金弓带给我//把我那烈火的战车带给我,//直到我们建起耶路冷,/......”他渴望在英格兰的土地上建立起新的宗教圣地。《耶路撒冷的姊妹”》,威廉·布莱克的这首诗成了英格兰民族精神之魂,在每一年的“逍遥音乐节”上由BBC广播交响乐团带领成千上万人激昂澎湃的歌唱,回荡在海德公园的上空,其地位仅次于英国国歌。他具有形而上化的力之美的诗句使某些貌似形而上实则形而下的浅薄的忧伤和充满尘世肉欲的诗歌黯然失色......
      
       他的绘画和插图也充满了浓郁的宗教感,又杂糅着古希腊古罗马神话的精神元素。或幽默晦昧或敞朗飞逸,荡漾着摇曳闪泯的光影,呈现着梦幻的场景......勿容置疑,他是一个典型的宗教主义者,是一个超越传统宗教重塑新宗教的异教开拓者。他叛逆的姿势如天鹅般傲然立于鹅群,既俯视众生又仰首远观苍穹。他的笔尖流淌出张扬自我的文字和绘画确立了自己在欧洲文化史上的独特地位。他的内心在挣扎的过程中突破了时空的局限,辉耀着辽阔宏大的地平线之曙光......他的绘画是他的诗性的宗教体系理念的另一种纯美的诠释和表达,他的画既描绘天堂又描绘地狱,是“天堂和地狱的联姻”。他的宗教的希望是复苏一种对人格尊严予以高度肯定的宗教,虽然不合时宜,但标榜出一种高贵的价值取向,一种张扬人性原创力的宗教!这种宗教如马拉美所言:所有的一切经过“精神苦修”之后,为“选择的一瞬”所照亮,恃着自己的尊严而上升!
      
       无可置疑,他是一个典型的宗教主义者,他叛逆的时空囊括了宗教无所不包的世界......他的绘画是他的宗教体系理念的另一种纯美诠释......他的诗和画交相辉映,升华着这个近代异教体系先知的灵魂,也涤净观阅者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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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文学出版社于1957—1958年间出了几册很有价值的外国诗集。这些外国诗集中,有查良铮译的《济慈诗选》,查良铮、袁可嘉、宋雪亭、黄雨石译的《布莱克诗选》,查良铮译的《雪莱抒情诗选》,宗璞、冯澂莱、沈宝基译的《缪塞诗集》,杨德豫译的《朗费罗诗选》等等。诗人是第一流的,翻译家也堪称一时之选。这些高质量的文学读物,影响了整整一代的文学爱好者。由于有这样一些读物垫底,我们在十年浩劫中才不致无书可读。
      
        1957年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份,大家都很清楚。就在翌年,查良铮被戴上历史反革命的帽子,从此,他译出的诗作只能藏之名山,直到1980年即诗人去世两年后才重见天日。袁可嘉的际遇稍好一点,但这位大陆西方现代派文学的拓荒者,此后翻译的是根本不见于英国文学史的宪章派诗歌,或批判所谓帝国主义的御用文人艾略特,翻译家最有创造性的年华就这样白白荒废了。宋雪亭其人无可考,我仅在唐弢的《晦庵书话》里找到关于他的一点语焉不详的材料,原来他早在上世纪30年代中就出过一册《拜伦诗选》。本书大概是他最后面世的译作,在四人中,宋氏的译品较弱。黄雨石是出版社编辑,能编能译,我们在1978年人文版《莎士比亚全集》的第十一卷本中,又再一次领略到他的策划能力。
      
        日前,我翻出《布莱克诗选》又读了一遍,布莱克之所以在欧美享有盛名至今不衰应该是不无原因的,袁可嘉在序言中说布氏在某些方面开“革命浪漫主义”之先河,我看到更多的是超前的思想和现代派手法,而不独是浪漫主义而已。虽说经过50余年时流的汰洗,集子里的译文却不曾过时。令我惊讶的是这部集子没人想到应予再版,倘若增译几首长诗,再选进徐志摩、朱湘、卞之琳、王佐良的几首散译,这该是一部后人难以逾越的译作了。本书的两位译者、九叶派诗人查良铮和袁可嘉已先后去世,老成凋谢,像这样身兼诗人、翻译家、学者于一身的前辈日见其少,甚至已成绝响,他们留下的遗产,我们应该珍惜。
      
        在重读《布莱克诗选》之前,我对布莱克的评价低于五大浪漫诗人,但眼下,我认为他的思想和识见之深刻,应在这五人之上,他的诗才可与柯尔律治相颉颃,而仅次于济慈。雪莱关于世界大同的预言,关于人性善的梦想,太过于空泛缥缈,以致艾略特自称在15岁时曾耽读其诗,成年后已难以卒睹(见艾略特论文《雪莱与济慈》)。布莱克有句:“世间最剧烈的毒鸩,/因凯撒的桂冠衍生”(《天真的预言》)。“残酷有一颗人的心,/嫉妒有一张人的脸,/恐怖,乃神圣的人体,/而秘密,是人体的衣装”(《神圣的形象》)。“监狱用法律的石头建成,妓院乃宗教的砖块砌就”(《天堂与地狱的婚姻》)。自小即穷愁潦倒、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版画匠,对社会和人性的认识当然要深于豪门出身、少不更事的雪莱。倘天假以年,这位被誉为英国诗坛上的安琪儿,未料到晚年会改奉布莱克的信条“思想的伟大须以思想的谨严为基础”(《天堂与地狱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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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雾都,与天使相遇
      朱 萌
      本文发表于 2012年3月8日 《中华读书报》
      
      2011年12月5日。北京。大雾。
      
      接连一个星期,大雾笼罩着整座城市,执着又顽固。灰色的楼群被套上了灰色的纱;远处的行人和街道浮动在朦胧影绰之中;缓缓行驶的小汽车用喇叭勾勒着它们的轮廓。是的,这里是北京,一座雾都。
      
      我和这个城市里千百人一样,我们拥有一张桌子,面朝三环、月薪三千。也许我和你也没有区别,我们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八点上班、五点下班。我们每日忙碌,但是生活还算安逸。
      
      然而这一天,罕见的浓雾压得人心里发慌。连续一周没有见到太阳了,哪怕是水洗过的卵黄色的太阳,也没能见上一眼。只有办公室的荧光灯指认着我们的存在,让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渴望深呼吸、渴望触摸到绿色的叶子,甚至渴望正午的阳光晃痛眼睛的感觉。但是什么也没有,身边的一切都是温吞吞的。浓雾就像《哈利•波特》里的摄魂怪,包裹着这个城市里每一个气喘吁吁的灵魂。
      
      五点整,打卡、下班回家。地铁很挤,没有座位。我在地铁上有看书的习惯,看什么书随心情而定的。早上出门,随手选了本外研新书《布莱克诗选》。我选它的原因简单极了,因为我喜欢它的封面——冰蓝色的底、乳白色的书腰。清爽、干净,令人心旷神怡。书不大,用纸也很轻,可以一只手捧着翻看,另一只手扶好车上的栏杆,不会因为刹车摔个踉跄。
      
      趁着地铁停站的功夫,我打开塑封,翻开了这本小书。就这样,在雾都的地下铁里,我遇见了布莱克,遇见了那个带我飞离雾都、远离都市喧嚣的六翼天使。想象力是天使的翅膀,诗韵是他的号角。我就这样毫无准备地与他相遇,然后傻乎乎地跟随着他走了。我跟着他来到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那里,我看见了乖巧的羔羊、嬉戏的孩童。那里,不仅有梦、还有光:
      
      哦,披着露湿的鬈发,你探首
      露出早晨的明窗,往下凝视,
      把你天使的目光投向我们吧,
      这西方的岛屿在欢呼你,春天!
      
      以上就是那本小书开篇第一首诗《咏春》的第一段,也是那位天使与我相遇后的开场白。露水、明窗、清晨、春!想想看,对于一个在雾都的阴霾里浑浑噩噩生活着的人来说,这诗句有着怎样的魔力!晨曦美景、梦中的岛屿。他们召唤着我,也将召唤着任何一个倦容满面,被浓雾紧裹着却又在心底渴望阳光和梦想的人们。任何好诗都禁得住用耳朵和舌头来品味。出声朗读诗歌的原文,就更沁人心脾,且听:“O thou with dewy locks, who lookest down / Through the clear windows of the morning.” 在地铁里,当我把这些诗句念出来的一刻,灵魂竟跟着声带一起颤抖。/ks/、/st/ 这些清脆的唇齿音让人读来愉快又轻松,再配上/au/、/ju:/如此圆润饱满的元音,整个诗行读下来,恰如指尖上的肖邦:轻盈、明快却又不失深度和重量。
      
      地铁的车厢单调地哐啷哐啷响着,平日甚觉恼人的报站声也无法将我从那个美丽、安宁的世界给拽回来。看到书上的插图,我笑了,没想到我遇到的是如此细心的天使。他生于两百多年前,借助缪斯的神力写下诗文,又用铜板蚀刻法自制插画。这位缪斯的宠儿有理由相信,他的读者——无论是工业革命时期的英国人,还是二十一世纪的都市人——他们的想象力总是有限。给他们配上插图,诗文才能展现出最大的魅力。我惊喜地发现,这些插图虽说是黑白的,线条远远谈不上华美,有些甚至很粗糙,却总能透着一股子灵气,具有一种不言自威的神圣感,这感觉在现当代平面艺术中很难寻觅得到了。如果用建筑来比拟,这些略显“笨拙”的插图与中世纪哥特式教堂的窗玻璃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那些数百年前的工匠制作出的玻璃色块在造型上绝对不能算精致,却总能将教堂里的人引向上帝。
      
      而这本冰蓝色的小书,正是用其简单、纯粹、敦厚的语言与插画,将一个深陷在浓雾中的读者引向了真、善和美,让我在雾都的地下铁里,灵魂得以呼吸。我明白,在这个城市里,我是千万人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而你也许和我一样,我们在这里求生活。日子一天天地过,却总有那么一些时候,我们的灵魂会感到些许饥渴与不满足。我们寻找、我们迷失,我们渴望遇见灵魂的守护天使。今天我有幸遇到了布莱克,也许明天,你也会遇到属于你的精灵。我相信,当你们相遇的一刻,你绝对不会去过问那个诗人究竟是谁,也不会拍着脑袋去回想大学时学的那点文学史。那一刻,他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同一本书相遇了,那里有他的诗文,有位天使为你吹响号角,带你离开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现实,赐予你斑斓的光与梦。是的,哪怕仅仅是片刻的愉悦,哪怕只是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相信这相遇将正如布莱克在诗中所写,“刹那便成为永恒”。
      
  •     维多利亚时代苍白的浪漫
       原业伟
      中国图书商报 2011年12月13日
      
      
      浪漫主义在英国仿佛温室里的韭黄豆芽,旺盛而不接地气;犹如展览的塑料花,绚烂而缺乏生命的力度。无论与同处19世纪的法国浪漫主义风起云涌、波澜壮阔的文艺相比,还是与当时日不落帝国征战四方的辉煌业绩相比,都有闹中取静,冷眼旁观的悠闲。正是这种悠闲,让维多利亚时代的艺术家,获得了深厚的积淀;正是不染尘俗的贵族习气,让英国的艺术带有妩媚的浪漫;正是因为没有迎合世俗和时政大事而专注于上古传说,让英国浪漫主义具有神启般的悠长回味。
      威廉•布莱克是浪漫主义运动的滥觞,无论诗歌还是画作都是如此,李建群所著的《英国美术史话》中称他为“英国画坛上最具创造力的天才”。作为袜商世家的他,没有伊顿公学的优雅口音,没有巨额遗产可供挥霍,身居陋巷以刻版画为生,而在拉斐尔前派将目光投向文艺复兴前的中世纪艺术与神话之前,布莱克已经构建出自己的神话体系“乌里森(Urizen)”。外研社今年新版的《布莱克诗选》的豪华阵容里,包括李肇星为“英诗经典名家名译”所写的序言,仍然袭用旧说,“诗来源于生活”,这就无法解释从未跻身上流社会,身边也无良师益友的布莱克,何以作品之恢弘高迈,足可傲睨一世。
      
      布莱克的灵感来自于他对神学独到的见解和籍此产生的强大精神力量,创世纪这样一个传统基督教眼中的荣耀时刻,在他看来,却是一个灾难,作为家长和暴君的上帝赋予了精神以肉体的形式,也就让自由的精神囚禁于躯壳之内,人类从此失去了欢乐。布莱克崇拜耶稣,是因为他“勇往而自信”,而牛顿和培根之流,试图用理性阐释福音,无异于缘木求鱼。“经验之歌”中钢铁时代的残酷、妒忌与恐怖,就代替了“天真之歌”的仁慈、爱与怜悯。
      
      布莱克画作的阐释空间要大于他诗歌的阐释空间,这个永远沉溺于自己的幻想中的艺术家,神秘意象的含义令人战栗。披发长髯的上帝,在狂风大作中沉静地操作着矩尺;裸体的牛顿,坐在布满青苔的深海礁石边,身边游荡着水母,若无其事地演算。我还没有找到一本完备的布莱克画选,2010年布莱克逸稿重新发现曾被认为是美术史上的一桩大事。今年获装帧设计奖的《布莱克诗选》内文诗歌与图片混排,这正体现了当年布莱克亲手为自己诗歌配图的良苦用心。
      
      对于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艺术品,有个固定的术语就是“维多利亚化”,例如,约翰•米莱将他的画作《Solway的殉道者》从裸体改为圣洁百合的衣着,就是典型的维多利亚化。从布莱克的画作到拉斐尔前派的创作,也是一种维多利亚化。这群牛津的学生和贵族的后裔,用自己和好友的妻子充当模特,搬演中古的神话,罗塞蒂对搜集威廉•布莱克的作品之痴迷,一如对《神曲》《亚瑟王传奇》的热爱。只是此时,布莱克已仙逝,中英鸦片战争如火如荼,诗坛画坛不再有如布莱克般奇异超前的想象力,以鸦片酊获得灵感,以优雅完美的画艺和清丽的女模特代替了风中凌乱的布莱克,这确乎更能体现维多利亚上层的认知,这时期留下的传世名作,远远多于布莱克的创作。
      
      只是,罗塞蒂凭着回忆绘制他的亡妻伊莉莎白•希达尔的时候,约翰•米莱力图赋予画中苏格兰自由教会殉道者灵魂的时候,亨特刻画耶稣手持一盏蜡烛的灯火照亮世界的时候,我们仍能看到,布莱克黑暗中猛虎的那双眼睛,在燃烧。
      
      
  •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掌心握无限 霎那成永恒 --纯真预言 (Auguries of innocence)
        (To see the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
        
        作者威廉.布莱克,是个神圣、无畏、单纯的诗人、孤独的先知。虽然布莱克现在被誉为伟大及独一无二的富想象力的英国诗人,但对于他,我们知道的无疑太少了,长期以来国内外对于他的译介也不多。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是英国第一重要的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永恒的福音》、《天真与经验之歌》、《先知书》、《伐拉,或四天神》等。他是一个商人的儿子,住在伦敦百特街(Broad street)28号,由于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后来为了家庭,他去雕版印刷作坊工作。他的一生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同时从事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
        布莱克四岁就看到了宗教景象,并且时常有特有经历。他曾看见过缀满天使的大树,曾见到过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的古圣先贤,并给他们画过画像。他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用绘画和诗歌表现出来。人们称他为不可思议、能见异象的人,他拥有双重视野,能看透视觉世界的虚伪外衣。大部份人对事物均是一样一样的去留意,布莱克则通晓灵性力量,知道不同事物均有联系,他告诉人们他的能力:“我不是以外表的眼睛看事物,我只是透过它看事物,而不是依靠它。”早在孩提时代他的神秘力量已有显现,有一次他在花园里摔了一跤,母亲把他抱起带走,他便喊着说:“我看见所有的树满是天使!”另一次,有人问他:“当太阳升起,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像钱币的火圈?”威廉回答:”啊!可不是!我看见无数天国主人的同伴大唱『神圣,神圣,神圣。』”
        作为一个雕刻艺术家与作家,布莱克认为他负有帮助英国建立以爱为基础的新社会秩序的使命,他称之为“耶路撒冷”。他感到他一定要揭露社会的错误,唯一的方法是令人知晓灵性的价值,而不再只想着物质的利益。在同时代人眼中,威廉.布莱克是一名才华卓绝的的圣者。有人说“布莱克,你见过他一次便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知识博大精深,他谈吐非凡,和他在一起散步就是在接受美的灵魂……他是一个不带面具的人,是那种我们在整个生命旅程中所见到的绝无仅有的人。”正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在不为人注目的一生中,默默地做了一次超尘绝世的内心旅行,抵达了人类精神的核心和时代苦难的深处。
        布莱克生前默默无闻,死后亦长期倍受冷落,直到19世纪中叶之后,叶芝等人重编了他的诗集,人们才惊讶于他的纯真与深刻,重新发现了这位大师,他的作品日渐成为热点。布莱克诗歌的超验性、原始性、梦幻性以及对力与美的探求,对华滋华斯等后世诗人影响深远。时至今日,不少批评家把布莱克列为英国文学史上与莎士比亚、华兹华斯齐名的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的画开启了不重形似而重精神力量的新路,被赞誉为“英国艺术方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Fitzwilliam Museum)为布莱克开设了馆藏十分丰富的专馆;剑桥大学会有有关布莱克研究的课程。布莱克的成就及魅力由此可见一斑。正如国内一学者所断言的,对于后来者来说,布莱克是挖掘不尽的———无论从思想、象征、神话出发,还是从诗艺或绘画艺术出发。对于这样一个独特的诗人以及他的诗,只有充满敬畏的潜心阅读也许才是较恰切的选择。
  •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掌心握无限 霎那成永恒 --纯真预言 (Auguries of innocence)
      (To see the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
      
      作者威廉.布莱克,是个神圣、无畏、单纯的诗人、孤独的先知。虽然布莱克现在被誉为伟大及独一无二的富想象力的英国诗人,但对于他,我们知道的无疑太少了,长期以来国内外对于他的译介也不多。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是英国第一重要的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永恒的福音》、《天真与经验之歌》、《先知书》、《伐拉,或四天神》等。他是一个商人的儿子,住在伦敦百特街(Broad street)28号,由于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后来为了家庭,他去雕版印刷作坊工作。他的一生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同时从事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
      布莱克四岁就看到了宗教景象,并且时常有特有经历。他曾看见过缀满天使的大树,曾见到过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的古圣先贤,并给他们画过画像。他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用绘画和诗歌表现出来。人们称他为不可思议、能见异象的人,他拥有双重视野,能看透视觉世界的虚伪外衣。大部份人对事物均是一样一样的去留意,布莱克则通晓灵性力量,知道不同事物均有联系,他告诉人们他的能力:“我不是以外表的眼睛看事物,我只是透过它看事物,而不是依靠它。”早在孩提时代他的神秘力量已有显现,有一次他在花园里摔了一跤,母亲把他抱起带走,他便喊着说:“我看见所有的树满是天使!”另一次,有人问他:“当太阳升起,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像钱币的火圈?”威廉回答:”啊!可不是!我看见无数天国主人的同伴大唱『神圣,神圣,神圣。』”
      作为一个雕刻艺术家与作家,布莱克认为他负有帮助英国建立以爱为基础的新社会秩序的使命,他称之为“耶路撒冷”。他感到他一定要揭露社会的错误,唯一的方法是令人知晓灵性的价值,而不再只想着物质的利益。在同时代人眼中,威廉.布莱克是一名才华卓绝的的圣者。有人说“布莱克,你见过他一次便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知识博大精深,他谈吐非凡,和他在一起散步就是在接受美的灵魂……他是一个不带面具的人,是那种我们在整个生命旅程中所见到的绝无仅有的人。”正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在不为人注目的一生中,默默地做了一次超尘绝世的内心旅行,抵达了人类精神的核心和时代苦难的深处。
      布莱克生前默默无闻,死后亦长期倍受冷落,直到19世纪中叶之后,叶芝等人重编了他的诗集,人们才惊讶于他的纯真与深刻,重新发现了这位大师,他的作品日渐成为热点。布莱克诗歌的超验性、原始性、梦幻性以及对力与美的探求,对华滋华斯等后世诗人影响深远。时至今日,不少批评家把布莱克列为英国文学史上与莎士比亚、华兹华斯齐名的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的画开启了不重形似而重精神力量的新路,被赞誉为“英国艺术方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Fitzwilliam Museum)为布莱克开设了馆藏十分丰富的专馆;剑桥大学会有有关布莱克研究的课程。布莱克的成就及魅力由此可见一斑。正如国内一学者所断言的,对于后来者来说,布莱克是挖掘不尽的———无论从思想、象征、神话出发,还是从诗艺或绘画艺术出发。对于这样一个独特的诗人以及他的诗,只有充满敬畏的潜心阅读也许才是较恰切的选择。
  •     如若有人通过布莱克诗歌发展的几个阶段来追随他的思路,就不可能把他当作一个天真烂漫的人,一个野性的人,一个在具有高等修养的人心目中的桀骜不驯的宠儿。
      布莱克禀承了一种相当了解人性的能力,对文字和文字的音乐有一种非凡的创新的意识, 而且有一种臆造幻象的天赋才能。如若这些为对非个人的理性,对常识,对科学的客观性的一种尊敬所控制,那就会对他有利一些。他的天才所需求的,所可悲地缺乏的,是一个公认的也是传统的观念所构成的底子,这会阻止他,使他不至于沉迷在属于他自己的那种哲学里,而且会使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诗人的种种疑问方面来。
  •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每个人都那么独一无二,相似的人组成群体
      在每个不同类型的人群里面,我独独青睐于你;
      旁人身上体现你的特质,只加深我对你的思念。
      
      尊敬这个黑暗与光明的世界,尊重每个独立的人格;
      谎言或是蜜糖,嫉妒或是婴儿;
      让真理重新降临世间,上帝在你我心中。
      
      it is right it should be so;
      man was made for joy and woe;
      and when this we rightly know,
      thro' the world we safely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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