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寂寞的时候 菩萨也寂寞

出版时间:2010-10  出版社:时代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  作者:何大草  页数: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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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这是一部既温馨又忧伤、既朴素又传奇的平民小说,女人版的“阿甘正传”。  忆君是被抛弃在圣寿寺山门外的弃婴,养父是石刻艺人,生活在重庆郊区的佛教艺术石刻之乡。她自幼憨气十足,謇貌酷似石刻中的日月观音,端正而又性感,随手涂画、凿刻的东西稚拙而充满灵性。养父猝然去世后,她只身来到重庆深造,邂逅成都诗人、浪子胡小弟,她被他的才华与潇洒所打动,而他被她的纯情和天资禀赋所倾倒,两人间演绎出一段浪漫、真挚、沉痛的爱情,就像重庆这座两江环抱的山城,此情曲折、此恨绵绵,最终没能结合在一起,生死恋,爱别离,无人会。忆君后来在家乡与养子、养母相依为命,靠出售画作、雕刻品贴补家用,日子含辛茹苦,而又简单、温馨。但当这温馨也被人自耘地剥夺后,她没有嫉恨和怨愤,以耐心和泪血画出了一幅恢弘的壁画:千千万万’片青瓦,宛如密密实实的菩提叶,那是观音菩萨从天上俯瞰的人间,充满了悲悯。  小说浸透着深深禅义。伴随人物命运的叙述,既细腻展现了小镇古朴的民风,又把成都、重庆活色生香的都市生活渲染得淋漓尽致。

作者简介

  何大草,小说家,本名何平,生于成都,祖籍阆中,毕业于四川大学历史系。发表中短篇小说百万字,出版有长篇小说《刀子和刀子》、《所有的乡愁》、《盲春秋》、小说集《衣冠似雪》等。根据他的《刀子和刀子》改编的电影《十三棵泡桐》获2006年东京国际电影节评委会特别奖。

书籍目录

第一部 出成都第一章 宽巷子第二章 邮亭第三章 好妹仔鲫鱼馆第四章 一辆旧邮车第五章 香会第二部 宝顶第六章 圣寿寺第七章 大佛湾第八章 亨利·卢梭第九章 圆觉洞第十章 肯尼亚酒吧第三部 情诗第十一章 黄桷坪第十二章 诗人胡小弟第十三章 储奇门第十四章 大哥哥第四部 十八梯第十五章 寒露第十六章 旧屏风第十七章 刺青第十八章 复仇已来临,可是我爱你第五部 十八零一梯第十九章 妈妈啊第二十章 送子娘娘第二十一章 江心月圆第六部 还乡第二十二章 五年后第二十三章 我要做爸爸第二十四章 卧佛涅檠第七部 小观音第二十五章 叔叔的礼物第二十六章 白醋功第二十七章 伤心的芬芳第二十八章 待到重逢时不是尾声 所有的菩萨道后记

章节摘录

  第一部 出成都  第一章 宽巷子  00一  郝彪几年前替二哥收债,在冷酒馆和一帮人恶斗,伤了三个,死了一个,没死、没伤的,个个都判了,他是七年,被闷罐车从成都宁夏街丢进大凉山,成了一个号码——1206·B。出操,立正、报数、唱歌、跑步走,一、二、三、四!进山后,他戒了酒。听到他爸的死讯,他戒了烟。想喝酒的时候,就喝水;想抽烟的时候,就嗑瓜子。大凉山风烈,太阳大,不缺水和向日葵,够他吃,够他喝的。他一无所长,也无念想,只有一身气力,就卖气力干活,打石、劈树、开沟、挖渠、盖房子。汗是没有白流,年年都在减刑,到今天天亮,刚好四年七个月零一天。  这个时间,不算长,不算短,进来的时候二十三岁半,现在胡子巴楂,已过了二十八岁了。  今天,是他被放出来的日子。昨夜一直在床上翻腾,睁眼听到劳改农场的公鸡叫头遍。随后他坐起来,在床头摸到一口搪瓷缸,把凉茶慢慢吞下去。又在枕边摸到一袋葵瓜子,一颗一颗嗑。嗑到天亮,刚刚嗑完。  节令已过立春,郝彪把冬衣塞进牛仔包,牛仔包鼓起来,大而丰饶。还有那口搪瓷缸,是一个河南囚犯留下的,也塞进了包里去。河南人是个盗墓贼,好折腾,抓过几回,放出去还提着洛阳铲,四处乱挖。最后一次进来,肝病恶性复发,总算折腾到了头。临死前几天,他还在练习簿上写写画画。郝彪给他端过几缸稀饭,替他倒过几盆洗脚水,他就把练习簿给了郝彪,悄声说:  “挖墓不如挖塔。我要早几年开悟,法门寺、雷峰塔的舍利子,还是他们的?吓!”  练习簿卷了口,乌黑、发油。郝彪不接,笑道:“我要这本本儿干啥?”  河南人满脸烧得通红,两眼精光大盛,直瞪瞪说:“全在里边呢。”  郝彪看他发了昏,立刻上报。河南人被送进医院,半夜就咽了气。练习簿脏得恶心,郝彪想两把撕了,又觉得不忍,就一把火烧了干净,算替他做纸钱。搪瓷缸大得出奇,喝水时埋得下半个头,他用起手顺,也不忌讳,就一直用。有什么忌讳呢?河南人发的就是死人财。如今他也死了,成了灰,连灰也无处可寻了,还有这口搪瓷缸,也算他活过的物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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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条)

 
 

  •      寒冷的一月,路过弘文,翻阅起这本书。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何大草亲笔写的字,澄黄的环衬上,一笔一划,让我想起大草先生身穿浅蓝色牛仔夹克写字的生动情景来,虽然从未见过他。他的签名,每一笔都有他的出处,就像他的故事一样。后来此书搁置在别人手中,等到读完忆君的故事时,已是燥热的七月。阳光扑簌簌落下来,滚烫的地面,然而我枕在书上睡着了,那刻,忆君的故事幽幽拂过脑子,如银河泻影,玉字无尘。
       如今,听故事的人已经不多了,讲故事的人更少了。我喜欢听大草先生的故事,故事中的人物真实地生活在我们忽略的角落,他们的喜怒哀乐慢慢地成为城市遗忘的短篇。他们或俗或雅,或真或假地存在于我们之间。就像我们对于自身的头发,剪掉时无关痛痒,拔掉时痛彻心扉。他的小说是生活化也是诗意化的,对成都的情感,是现代都市车水马龙之间所不能注意的一丝悠然。
       其实,故事最丰满的时候,恰恰是历史之墙最斑驳的时候。比如古旧的重庆十八梯。在这里,有个叫忆君的菩萨般的女人呆过,与她一起呆过的,有诗,有画,有愤怒,有真相,有逃离,也有爱恋。
      
       忆君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石刻和绘画。这种天赋也吸引来了不同的人:范仝,克里奥,胡爱蓉。然后自他们又延伸出其他的诸如嘟嘟这样的人。这些人,就像整个世界的缩影,在忆君(菩萨)的膝盖上静静趴着,被净化,被救赎...
       他们牵出故事的经脉,一条条相互搭着,就像林徽因的小说《九十九度中》,也像保罗•哈吉斯的电影《Crash》,一点点阅读下去,会让人不禁感慨命运的神奇。人们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支配,在这样的支配中,又各自挣扎着寻找自己的出路。在这中间,悲红和嘟嘟一样,都选择了逃避,悲红明知与之对视的是自己的女儿,却无法坦然面对,只能大叫孽缘,然后离去。嘟嘟将自己的女儿丢弃给忆君,就像丢弃一块废布,但当她觉得时机成熟,又无情地想要夺回来,把自己的地让别人种,收获的却是自己。范仝和老王一样,打着文艺的幌子,做着奸商的事(范仝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听起来像“饭桶”,真是巨大的讽刺)。尤四姐从和小观音一样,不再盼望柳湘莲,小观音有了孩子,想安静地和郝彪生活,她们都渐渐渴望安定。
       这些种种故事,就像我们戴着墨镜走在夜里,觉得路过的人都无比熟悉,却看不清他们真实的面貌。我想这也是小说的力量,就那么或隐或现地存在于每一个纵横交错的细胞中。用大草先生的一个词语,那就是,熨帖。
      【胡小弟】
       胡小弟的悲剧,不在于他与金大嫂的关系被发现,不在于他抄袭聂努达的诗篇。而是在于,在忆君这样一个鲜活的菩萨般的女性面前,他却以诗人的方式出现。他对待忆君就像对待一首诗,写在五线谱上,端秀的字体,都不足以吟咏出她所有的美丽。胡小弟对忆君的爱,在我看来,更多的是一种诗意的瞻仰,一种灵魂的探索。他在女人中间游刃有余,却无法准确把握住忆君。他害怕这种探索突然中断,害怕这种对美和纯洁的欣赏会戛然而止。
       诗人总有这样一种特征:他可以强大到所向披靡,就像胡小弟在认识忆君后,逐渐拒绝了尤四姐以及其他女人暧昧的诱惑;他也可以在瞬间脆弱到一败涂地,就像小弟吃了多枚鸡蛋后,饿得奄奄一息,最后无任何防备,顺从天性。极端的固执和极端的软弱,都让诗人这样的人群处在不断寻找自己的途中。 可惜,生活终究不是诗意的,它像婴儿一样,需要奶粉的支撑。为何诗人始终生活在疲倦中,就是因为他们一方面审判着奶粉,一方面又臣服于奶粉。
      诗人的气质注定胡小弟无法停止对生活多样性的体验。而他体验的主体,就是女人。但是面对缅忆君这样的女人,他无法再用诗人的这种体验方式,同时他也不能抛弃诗人的眼光,以世俗的角度去看待缅忆君。
       他必须用诗人的眼光,却无法用诗人的方式去对待这个女人。这是胡小弟最为矛盾的地方。在他和金大嫂被忆君撞见的一刻,对于原来的他,本属平常,但现在不一样了。面对忆君,他自知自身的污浊,终于选择和悲红,嘟嘟一样的逃避方式,从忆君的世界中抽离。
      
      【忆君】
       菩提是流浪者的产物。就像忆君的出身。她是悲红与贵蛋非理性的探索下一片偶然诞生的树叶。被创造时的无意,和被遗弃时的无心,注定了忆君与俗世的不入。是啊,世上竟然真的有像菩萨一样的女人!流浪者终其一生的寻找,才让他们懂得皈依,终其一生的漂泊,才让他们懂得安定。忆君的美,就在于她自己身处寻找与漂泊,却从未停止给别人以安定。
       忆君也是沉默的。这种沉默似乎是天赐的。当她的世界还是雪般晶莹的时候,她能表达出所有的声音。她成为哑巴的时刻点,正好不偏不倚落在她生命的临界点中。她即将带着沉默走进另一个世界。沉默来自天然,就像一别在阳关。哑巴这个特点,或许多少成就了忆君。现代人耐不住过分的喧嚣,都沉着嗓子,等待呐喊爆发的一刻。忆君喊不出来,她的表述能力使她尽量精简自己的表达,她的语言都是凝练而准确的。所以伴着微笑,她的每一次对话,都那么恰如其分,显得安静大方,端庄如菩萨。
       嘟嘟这样的人太多了。而忆君无疑是圣洁的。
       忆君对胡小弟,忆君对常大路,忆君对郝彪,各有感情,我想,她对胡小弟是爱情,对常大路是友情,对郝彪是感激之情。常大路之于忆君,就像刘建设之于常好。即便是掏心挖肺的好,但是最终都不能走进对方的心里。常大路和刘建设的感情,注定永远都处于追逐的角色,他们从未真正的融入。而忆君和常好,就像一个神圣的坐标,他们甘心永远站在坐标那里,怀有一种在我看来近乎于变相的崇拜,以为爱情跟事业一样,可以天道酬勤。他们善良,专注,却无法真的体验灵魂深处的契合。所以常大路最终娶了曹小姐,而我觉得刘建设也无法携手常好。而同时,常好也无法得到郝彪。
       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写给她的情诗。无论对方是出于假意,或真情。她至少会读两遍,一遍是为了知道,一遍是为了记得。当情诗化为灰烬时,她仍为曾持有的青春与爱恋而感怀,就像蝴蝶般飘去的灰烬,不会再属于你,却终能置身在微风。所以缅忆君之失望,非爱之绝望,就像克里奥手指捻灭的烟,燃烧过,就够了。故而忆君总是把那本诗放置在枕头下。有时爱过情浓,有时淡如微风,那本册子上的诗都一如既往安静地躺在忆君熟睡之时,然而终是: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克里奥】
       在我看来,克里奥是个美丽的女人,也是书中最悲情的女人。希腊式的高鼻子,抽烟时美丽的侧影。她第一次看见忆君,就看到了她与众不同的天才。她的眼睛幽蓝而犀利,持有对美的深刻洞察。她就像一面盾牌,紧紧挡在忆君前面,渴望给她最踏实的安全感。忆君熟睡时,她欣赏她的美丽;忆君画画时,她欣赏她的才情。在这个故事中,克里奥是最富有使命感和牺牲精神的人。她的使命感在于对美的追寻和保护,她的牺牲在于对忆君的奋不顾身。她就那么“一厢情愿”地生活在忆君的世界中,从不过问,从不烦扰。在十八梯再见忆君时,一句: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伴着睫毛上一层蒙蒙的泪花,月明时梦飞塞外,花落处人在天涯。此中千万种情感,八个汉字,全都融入其中了。
       我不知道克里奥是怎样与忆君分别的。也许她被毁容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十八梯。那顿团圆饭,也成了告别宴。可能是她觉得自己的丑陋,不应当再出现。所以尽管深刻的留恋和爱怜,终不能使她重新出现在忆君面前。她对美终其一生的追逐和守护,对忧伤精确的把握,在每一个忆君熟睡的夜晚,用手指捻灭的烟火,读《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时默然流下的眼泪,都让我痛彻心扉。
      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克里奥,那只能是:
       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伤。
       “她俯身看着澄清的水,水像一面漂亮的镜:她看到了忆君,一个退去的影子”。
      
       大草先生诗意的笔触,又带着成都特有的腔调,把这些被我们忽略的故事一点点堆积起来。就像《千只猫》里那个刨木的智者范懿,以庖丁解牛的技艺,一点点拼凑出神秘又完整的柜子,我们走进去,却再也出不来。
       (本文为随笔,非专业评论)
      
  •     连夜读完了大草老师(何大草:小说家,毕业于四川大学历史系,现任教于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的新作《我寂寞的时候,菩萨也寂寞》,一看时间,竟然凌晨5点半,上一次的这种阅读经历,已经是多年前的《百年孤独》了。我一直认为,好的小说家,应该是会讲故事的人,读者跟着他的书写走,永远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而且永远想快点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于是,便会不知不觉的读完了整本书,甚至会陷在书中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本书,带给了我这样的阅读体验。
      
      
      
      从生活中来,从记忆中来
      
      
      
      文艺理论里有这样一句经典的话: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每一个地方都会有不同的故事,每一个人的人生也会有自己独特的记忆。这些记忆又都是由一些地点和人物构成的。这些生活、这些记忆,经过作家的手,变成了艺术品。本书出场的第一个人物是郝彪,作者用了很多的篇幅描写他的人生,其中提到了很多成都人、重庆人耳熟能详的地点:宽巷子、双流、邮亭、宝顶、大佛湾……对我这样一个在成都只有三年生活经历,在重庆只有一次游历经验的人而言,都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何况是那些本土的成都人、重庆人呢。我所见到的宽窄巷子是重建以后的,很多本土的成都人都怀念重建前的宽窄巷子,我一直很好奇,那是怎样的一种景致,居然很快的在这本书中就看到了。大草老师曾经热烈的推荐过李劼人的《死水微澜》,我读了,也懂了为什么它值得推荐。
      
      
      
      不是主角的主角
      
      
      
      郝彪的出场牵出了常好,常好的出场牵出了常大路,因为常大路的存在,才让我们终于见到了期待已久的“主角”——缅忆君。而之后出现的缅青山、甘敬慈、克里奥·卡拉斯、嘟嘟、胡小弟、金大嫂、悲红……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与忆君有着直接或间接地联系,但是他们每个人又各自有自己的人生故事。人物虽多,但是看起来并不觉得繁杂,就像当年看《百年孤独》,那么多代人,那么多重复的名字,同学都提醒我画个图表以便区分。但是我读下来,觉得并不需要图表,因为他们虽然名字重复,但是每个人的故事是独特的,每个人的人生是独特的,并不要刻意去标记去区分。更何况,全书也有一个不是主角的主角——乌苏拉。本书的最后几句话,也透着这个意思:“……也就是说,每一片瓦片下,都有烟火尘世的人家。缅忆君画的不是观世音菩萨,是观世音菩萨眼中的宝顶:她从云端向下看,看到的就是一片一片的瓦。”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的主角,而故事是说不完的,所以缅忆君的壁画“还看不到竣工的日子。”而金子美玲的这句诗:“我寂寞的时候,菩萨也寂寞”从这方面来说,也用的很贴切。
      
      
      
      禅
      
      
      
      这本书,是带着禅意的书;缅忆君,是带着禅意的人。作者用最纯洁的心的塑造了这样一个最纯真的人。忆君的每一次出场,都几乎伴随着这样一个看似刻意的描写:“(她)头微低着,眼帘微耷着,嘴角漾出些淡淡的笑。”让人很自然的想到了观世音菩萨。但是真正体现着禅意的是忆君的对生活的态度。她是一个拥有者天赋异禀的女孩,但是她并不会像常人一样看待她自己的作品。而一般的人,要不就像范仝那样想把它们以高价出售,换来金钱;要不就像克里奥·卡拉斯和胡小弟那样,想把它们一件件珍藏起来做成博物馆。而这些艺术作品,对于忆君而言,都是她“想做啥子,就可以做啥子”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做出来的。它们没有附带的经济利益,没有附加的审美意义。它们就只是承载着忆君的记忆、生活和生命的体验而已。
      
      忆君的一生都是纯真的,而且不管她遇到怎样的人生经历,好也罢、坏也罢、快乐也罢、悲伤也罢,她最终都会报以一个“淡淡的微笑”。看书的时候,会因为她被无良的艺术品贩卖者欺诈而忿忿不平,有时会恨得咬牙切齿。而她坦荡地爱着当初多少带着一些欺骗色彩而接近她的胡小弟,也让我们感到一阵胸闷。但是忆君不会,她会觉得:“我们总是遇见好心人,所以我们总是欠着别人的。”看破、放下,是佛经里面经常提到的,书中那个老和尚让甘敬慈放蒸笼盖的情节说明了这个道理,简单的细节透着浓浓的禅意。书的最后,善良的忆君目前唯一的牵挂,小梯梯也有可能被生母嘟嘟夺回去,让人不禁为忆君担忧。但是,别忘了,忆君是作者用心塑造的“菩萨”。
      
      
      
      本书以郝彪的出场开头,又以郝彪的离去而结尾,用一个开放性的结局画了一个圆满的圈。作者成功地完成了他讲故事的任务,但是我们还可以各自去想象忆君和小梯梯面对归来的胡小弟和嘟嘟,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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