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8-3 出版社:二十一世纪 作者:(英)麦克·盖尔 页数:309 译者:王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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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我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找到一个可以给我安全感的女人,让我不用再为感情的事而困扰。上帝应该在每个女人身上贴一张标签,这样人生就会简单很多。
作者简介
麦克·盖尔(Mike Gayle),1970年出生于英国伯明翰。目前为自由新闻工作者,曾是两性关系专栏作家,为许多知名杂志撰稿,如:《男人帮》(FHM),伦敦时报的《星期日时尚》(Sunday Times Style),《时尚》(Cosmopolitan)等。 其作品以男性的视角,从都市男女情感的层面切入,将社会给予男性的责任、女性寄予男性的期待及由此给男人带来的不安全感和恐惧感等,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刻画,让人一窥男性内心的私密世界,令人耳目一新。其作品开辟了全新的“男性自白文学”,是出版界的奇迹! 作者语言简洁幽默,新意丛生。其第一本小说《失恋纪念日》(My Legendary Girlfriend)一经面世,即让他红遍海外市场,该作品已被翻译成20多种语言并被买下电影改编权。国内已经引进出版了盖尔的《分手清单》(His and Hers)、《暧昧纯友谊》(Brand New Friend)、《失恋纪念日》、《承诺先生》(Mr.Commitment)、《双人晚餐》(Dinner for Two)和《三十而栗》(Turning Thirty),深受读者喜爱。
章节摘录
6:05P.M. “凯利老师,你喜欢哪支足球队?” 我在腋下各夹着一个足球、沿着足球场的边缘缓缓向前走,脑海中想着身边这个十四岁的学生马丁?艾可刚刚问我的这个问题。他是等其他学生都走了以后,特意留下来问我这个问题的。 马丁没什么朋友,只好跟我搭伴儿一起走回离球场很远的更衣室。他总是喜欢问东问西,诸如我喜欢什么球队之类的。 他应该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一个球员了吧!训练了一整晚,他连一次球都没碰到,居然还搞了一身泥巴!他在球场上的表现简直是糟糕透了。他知道自己在踢球上没什么天赋,也知道我对此很清楚。但是,我每每看到他对足球表现出的巨大热情,就总是不忍心把他从球队中除名。他的努力反而鼓舞了我,他“告诉”我:不该因为能力不足而对任何事情轻言放弃。 尽管马丁的球踢得烂到极点,但他对有关足球的一切却都保持着火一样的热情。而我呢?身为球队的教练,我不仅不会踢球、不会教球,甚至都装扮不出热爱足球的样子。 学校现在正缺体育老师。有几位年龄比较大的教师推荐我去暂代一下八年级8班的足球课。我仔细考虑后应允了。校长塔克先生对我能“自愿”接下这份工作表示出赞许和欣慰。实际上,如果我不接足球队,就得去当话剧课的指导老师——这样,我每周就得花两个晚上,教那些小鬼们排演这个学期的话剧《窈窕淑女》。与其那样,倒不如和足球场上的泥巴在一起。 可我是英文教师啊!天生就应该一边看书,一边喝着加糖的茶,说着一些针砭时弊的话……可是,我现在为什么要在这冻死人的秋天里,穿着短裤和一群小鬼滚在球场的泥巴里?我回头看了马丁一眼。他正昂着头,期待我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我撒了个谎,说:“曼联。” “老师,为什么每个人都支持曼联呢?” “是吗?” “是的,老师。” “那你支持哪支球队啊?” “温布尔顿队。” “为什么?”。 “我不知道。” 对话到此为止了。此后我们就安静地走着,连聚集在路边觅食的鸽子都没被我们惊飞。马丁每次跟我讲话的时候,总是在聊有关足球的话题,估计他是找不到别的话题了。 来到更衣室门口,里面传出学生们喊叫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他们一定在更衣室里闹翻天了。一打开门,我就看到:凯文.罗西特将脚倒挂在天花板的热水管上;柯林?克利斯蒂用毛巾抽打詹姆?李光溜溜的屁股。而茱莉?威康,对她身边的这些男孩子们,好像视而不见,她一个人坐在更衣室的角落里,全神贯注地读着《呼啸山庄》——这是我这学期教八年级选用的教材之一。 我讽刺地问她:“你是来这儿换衣服的吗?” 茱莉将她那布满雀斑的蒜头鼻从厚厚的小说中拔了出来,歪着头,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茱莉,这里是更衣室,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对她摇了摇头说,“这是男生的更衣室,你又不是男生,也没打算换衣服。 我现在可以请你出去吗?” “好的,凯利老师,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她说,“我在等男朋友。” 我对她的回答感到好奇,问她:“那你的男朋友是谁?” “克里夫?欧洛克。”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克里夫?欧洛克是谁。 “他是八年级的吗,茱莉?” “不是,他是十年级。” “茱莉,十年级今天不练球。”我告诉她。 “是吗?但克里夫叫我在这里等他。他还告诉我一定要等到他来接我才能离开。”说完后,她把书放进书包里,缓缓拿起外套,整个人如同电脑一次开了太多的程序了一样,反应迟钝。 “你和克里夫交往多长时间了?”我随口问她。她听到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低下了头,看着脚下已经磨烂的NIKE运动鞋,显得有些紧张。她回答道:“从吃晚饭的时候开始。他在学校餐厅里排队买比萨、豆子和薯片时,我问他想不想跟我交往。” 她这么注意喜欢的人的饮食细节,还真让我感动。我低头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十五分了,三个小时前学校就放学了。“我想你是被他骗了。”我小心翼翼地告诉她,“克里夫不会来了。” 茱莉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着她的鞋。从她伤心的样子看得出来,似乎在怪我:为什么要讲出真相?她紧紧地抿着嘴唇,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她站起身来,顺手拿起了书包。 我看她似乎很伤心的样子。我问:“你没事吧?” 她的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谢谢您,老师。我没事。” 可她走出更衣室后,我就听到她放声大哭了。在其他老师的记忆里,可能永远也不会有这个学生;但她的身影,却已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因为在我与她的人生中,曾经交汇过这么一小段,而茱莉也比我曾经遇到过的某些人,更接近我的心。 她与我一样,都属于这样的一类人——我们总会将生命中大大小小的失败,视为命运女神给我们的额外考验。她永远也忘不了“克里夫.欧洛克”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地烙在她的大脑中,就如同我已经把前女友的名字深植于我的记忆深处一样…… 一个小男生哇啦哇啦叫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见凯文.罗西特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把内裤套在头上在更衣室里跑来跑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想为此在周末浪费精力去责备他。我重重叹了口气,走进体育老师专用的小房间,把身后的门关上。 我在背包里翻找着,在八年级学生的练习本下面发现了一包被微微压扁的香烟——只剩一根烟了。我回想了一下这包烟是怎么抽掉的:上班途中抽了五根,在教职员室抽了两根,上午课间休息时抽了三根,午休时抽了十根。突然,我想起了一个问题:我不是已经由一个“烟民”摇身成为“忠实的禁烟运动支持者”三年之久了吗?怎么突然又狂抽了起来?在过去的三年里,我“自戒”的烟,如果给一头大象吸掉,足以让它身患肺癌。可是,我现在却分不清:“戒烟复吸”和“烟盒里只剩下一根烟”这两件事,哪件更让我沮丧。 当尼古丁进入我的体内并开始产生作用时,我决定继续呆在这间空间不大但布置还不错的避难室里吞云吐雾,等外面那些可恶的小鬼滚回家后再出来。 半小时后,那些尖叫和笑闹声终于消失了,我轻轻地把门开了个小缝,偷看外面还有没有人。不过事情真是出乎我意料——马丁?艾竟然还在外面!他已经穿好上衣,正满头大汗地与他的长裤奋战着——他还穿着鞋子。 “马丁!” 马丁紧张又疑惑地看了更衣室一圈,终于找到了这个声音的来源。 “你还不回家吗?”我问。 “马上,老师。”他沮丧地回答我。 “快点!” 他这才踢掉鞋子,穿上裤子,再穿上鞋。然后,抓起自己的东西就冲出了更衣室。离开前,还不忘说:“祝您周末愉快,老师!” 去地铁站的途中,我总会经过一个书报摊,今天也不例外。书报摊的老板是一个胖嘟嘟的亚裔女人。她正忙着招呼三个客人,同时,不停地用眼睛瞄着两个中学生——他们正眼巴巴地仰望着放在架子高处的《眼花缭乱》成人杂志。我买烟时,她还是一边盯着他们,一边伸手给我拿出一包万宝路淡烟。可是,当我准备付钱时,翻遍了衣服的所有口袋,竟然发现没带钱! 口袋里只剩下韩国Twix巧克力的包装纸碎片和衣服上掉下来的棉絮。我只好改口说不买了。那个老板大声地“啧”了两声后,又把烟放回架上。我正准备开口道歉,却看见她已经拿起一小包糖果在做我后面那个客人的生意了。我经过那两个快流出口水、正专心翻阅着《眼花缭乱》成人杂志的孩子身边时,心里不禁谴责自己:我应该在午休时去大街上找提款机取些钱的,而不应该一味地关在教职员休息室过烟瘾,真是太不懂得未雨绸缪了!这才导致我身上没烟也没钱的悲惨现状。唉,只能先忍忍烟瘾了。 离开书报摊,我独自在这寒冷潮湿的夜晚行走。路边破旧的街灯忽明忽暗地闪着。 这时,对面有三个女人朝我走来。突然,她们夸张地停下脚步,其中一个女人还小声地惊叫了出来,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借着街灯的光,我迅速地打量了一下这三个女人。哦,难怪她们看到我一惊一乍的——她们并不是三个“女人”,而是我教的英国文学班里的三个“女学生”。 “索妮亚?普里查特,艾玛?安德生,普拉薇?汉,你们三个,给我过来,马上!”我命令着她们。 也许她们的大脑有“快逃”或“不要理那个疯子”的想法,但她们没表现出来,只是紧绷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我面前,准备装聋作哑地对待我接下来的询问。 “老师,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普拉薇试图辩解,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错,老师,我们没有做坏事。”索妮亚也附和着。 艾玛保持着沉默,希望我没有发现她藏在背后的双手。 “艾玛,请你转个身。”我严厉地说。 她一动也不动。 “老师,你不能这样命令我们。”索妮亚抱怨着,“放学后就超出你的管辖权限了。” 我注意到索妮亚用了“管辖权限”(jurisdiction)这个词。通常我的学生不太会使用超过两个音节的词讲话。我猜她是从像BaywatchNights(英国一家网站提供的在线视频节目)之类的电视剧里学到的这个词,因为无论是娱乐新闻报、电视报还是青少年读物中,都会尽量避免使用“管辖权限”这个词。这还真让我对索妮亚刮目相看了。 “好吧!”我假装已经对此事厌倦了,“既然你们希望星期一再谈此事,那我们就星期一见!” 我觉得自己这么做简直就是个狗娘养的!的确,她们说得没错,现在又不是学校的上课时间,这关我屁事?!那我为什么这么做呢?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因为找不到烟抽,让我变成一个以整学生为乐的性情乖戾的糟老头。 “这很不公平,老师。”普拉薇不满地说。 “哈哈!欢迎来到真实世界。”我自鸣得意地说,脚后跟一颠一颠地踏着地面,发出“嗒、嗒、嗒”的声音,“人生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过去是,以后也是!”我真佩服自己竟然能说出这么尖酸的话。接着,我转过头又问艾玛,“你到底给不给我看藏在背后的东西?” 她到底还是把背在后面的手伸了过来——她的指缝间夹着三根还燃着的香烟。随即,我的嘴里发出了谴责的声音。过去的二十五年里,我妈就是这么对我的。那时,我曾用了一整个星期,策划出系列事件,目的是向所谓的权威人士(像是我妈、老师或邻居老太太)发出挑战,目的是警告他们:今后别再想约束我。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不该抽烟?”我责备道。 “知道,凯利老师。”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我。 “你们明明知道这个东西会影响你们的健康!” “嗯……凯利老师。” “好吧,现在请你们马上把烟熄了。” 艾玛把手中的烟丢在人行道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金边臣香烟),然后用脚后跟碾了两下。 “这次就放过你们,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我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盯了两眼被艾玛踩熄的烟屁股。 “知道了,凯利老师。”三个人应诺着说。 我拿起了放在地上的背包,准备离开。突然问,我感到有点得意,感觉自己就像《狂人考伯特》里的约翰?韦恩,单枪匹马就解决掉镇上穷凶极恶的小混混。 刚向前走了两步,我内心的两种念头就开始激战了:“对学生的戒律”VS“对尼古丁的渴望”——最后,我向我的需求屈服了。 我宣布:OK,尼古丁,你战胜了!于是,我转身朝她们走去。 “呃,我亲爱的学生们……”我微笑着说,“你们还有烟吗?” 我换了一副嘴脸,刚刚那为人师表、义正词严的表现顷刻问化为乌有。身为吸烟者,我的学生可以理解我的需要,所以她们也停止了笑声。普拉薇在她的手提袋里翻找着,然后拿出了一根金边臣。 “你抽这个牌子的吗?”我从她手中接过香烟,发现我问她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从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抽了。”她在书包里找着打火机,脸被书包给遮住了一半,“老师抽哪个牌子?” “老师大概抽万宝路吧!”索妮亚打趣着说。 “标准的答案是‘万宝路淡烟’。”我回答道。 普拉薇找到了打火机,帮我把烟点燃。 “我以前也抽过万宝路淡烟。”艾玛突然开口说,“跟吸空气没什么两样。老师,你应该抽像样一点的烟,只有娘娘腔才会抽万宝路淡烟。” 三个小女生吐了吐舌头,又恢复了刚才嘻嘻哈哈的神情。我跟她们道了声谢后准备离开。但是,她们坚持要陪我走一小段路。她们手拉手,走在我身边,这让我觉得像是牵了三只卷毛狗出来散步。 “我们要去西区,老师。”艾玛很有精神地说。 “我们要去看有没有比较帅的男生。”普拉薇露出了一个连席德?詹姆士看了都会相形见绌的邪恶面孔。 “我们要去跑马场酒吧,老师。”索妮亚说,“你要一起去吗?” 她们的提议让我有点心痒。当然,我不会跟她们一起去,而是跟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一起。我在伦敦没什么朋友,也不知道这个周末该如何打发。我一直纳闷,为什么当年轻的老师约我下班后去喝一杯时,我居然会以“没空”为理由拒绝他们。 “你们又进不去。”我摇着头说。我这么说的原因一部分是为了她们好,最主要还是想给自己周末待在家找借口。 “老师,你在开玩笑吧?”索妮亚说,“我们可是每个星期都去的!” “你不觉得我们看起来已经满十八岁了吗?”艾玛问。和她们说话的过程中,我想起了刚刚会注意到她们的原因: 我眼前的三个女孩,虽然只不过是几个十四岁的小鬼,可是她们的行为举止,却俨然是成熟女性了——艾玛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大大咧咧地把她那对发育饱满的乳房从内衣里挤出来,高耸在那里着实吸引眼球,下半身则搭配了一条火辣的银色迷你裙;索妮亚穿着莱姆绿天鹅绒短上衣,搭配一条蓝色的缎面短裙,她只要一动上半身,裙子就会往上拉一寸,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普拉薇则是选了一条豹纹热裤,加上橘色透明短上衣,让人一眼就看到里面的黑色Wonderbra内衣。她们的打扮,让我不禁脸红心跳,呼吸加快。 我为烟的事情再次向她们道了谢,然后编了一个“女朋友在家等我回去”的谎话就逃之天天了。这一刻,我深深觉得命运女神还是掌控着我的人生,她让我知道:在事情要转好之前,还是有很多变坏的可能。这些女孩咯咯地笑着,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她们就把我的自信给击垮了。 走进地铁站,我发现我的交通卡竟然不见了!我试着不要为这件事惊慌,并马上想到了一个计划: 1.先不要盘算重办一张新的交通卡得花多少钱。 2.买一张到雅曲威的单程车票。 3.星期一早上七点后再来为此事烦恼。 可是,这个计划马上就“流产”了——因为我的口袋里,只有糖果包装纸和从衣服上掉下来的棉絮。 我把银行卡插入提款机,按下了密码:1411(14?11是我前女友的出生时间)。这时,天空下起了雨。我看到提款机屏幕上的信息在提示我:您的账户已经透支770镑了。接着,提款机问我这次要提多少钱,我输入了“5镑”。然后,我双手合十站在机器前开始祈祷。我想,如果机器发出了快速的“咔嗒”声,就意味着它在叫警察来逮捕我,顺便把我的卡吃掉。不过,上帝保佑,它不但把钱给我吐了出来,还很客气地问我还要不要其他的服务,好像对待尊贵的客户似的。 在返回地铁站的路上,我经过青木大街的汉堡王,看到艾玛、索妮亚和普拉薇正坐在酒吧里靠窗的位子上,她们也看到了我,在用力地对我招手。我赶忙低下头快步离开,假装没看见她们。我买了一张往雅曲威的单程车票,把它放在外套最上面的口袋里,以确保不会丢掉。刚放进去时我的手指头就碰到一张像卡一样的东西:交通卡,我的交通卡在这儿啊! 我踏上月台,刚好看到一列地铁飞驰而去。我抬头看了一眼车站的提示牌,确认下一班还要多久才会来。妈的,还要十分钟! 现在,终于搭上地铁了。我坐在最后一节车厢里,把交通卡和车票都放好,头一歪,就昏睡过去了。 列车进站时的剧烈摇晃,把我从跟前女友正鱼水交欢的美梦中给“拽”了出来。我一边骂司机,一边抬头看,发现已经到了国王十字站,也就是我要下车的地方。我赶紧抓起包,从快要关上的门缝中挤了出去。 我在国王十字站换乘了北线地铁。一如既往,车厢里到处都是汉堡和薯片的包装纸、报纸等垃圾,列车活脱脱就像是一个被开着到处跑的大垃圾箱。唯一的乐趣,就是在尤斯顿站看到几个长得还不错的西班牙女人上了车。她们整路上都用西班牙语交谈着,内容大概是在讲为什么北线地铁这么脏。她们在坎登站下了车——这对北线地铁来说,似乎是件已成定律的事:美女在坎登站下车,有趣的人在肯特什城下车,学生和音乐家在塔夫尼尔公园下车,剩下那些又丑又笨又讨人厌的人,在雅曲威下车——不过这些人里,或许还包括一些比较有钱的人,他们住在海巴尼特! 我从列车上下来后,搭乘自动扶梯准备出站。我在外套最上面的口袋里掏着车票和交通卡。完了!交通卡和车票都不见了!那可是我花了大把钞票买的够一年用的交通卡!我无助地闭上眼睛,跟着自动扶梯来到最上一级台阶。我睁开眼时,发现出入口竟然没有人检查车票。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说:上帝有时对我也会好一点的。 我打开了公寓大门,一种熟悉的沮丧感迎面而来。五天前,这里曾经还可以叫做“家”。可只不过才五天,好像经历了十年之久。我按下玄关处的计时灯开关,拿下了放在公用付费电话机上的信,看看有没有是给我的。然后,我开门进了我的房间,玄关的计时灯刚好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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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盖尔的作品以男性的视角,从都市男女情感的层面切入,将社会给予男性的责任、女性寄予男性的期待及由此给男人带来的不安全感和恐惧感等,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刻画,让人一窥男性内心的私密世界,令人耳目一新。其作品开辟了全新的“男性自白文学”,是出版界的奇迹!作者语言简洁幽默,新意丛生。其《失恋纪念日》一经面世,即让他红遍海外市场,该作品已被翻译成二十多种语言并被买下电影改编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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