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1-5 出版社:时代文艺 作者:罗广斌//杨益言 页数: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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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本书在人物塑造上没有采取围:绕一个人物贯彻始终的手法,而是围绕着狱内狱外的种种复杂的残酷的斗争塑造了众多的人物。英勇坚强的许云峰、江姐;充满传奇色彩的疯老头儿华子良;天真可爱的小萝卜头;阴险狡猾的特务头子徐鹏飞等,都已经是广大读者十分熟悉的典型形象。小说作者将这些人物放置于具体的事件当中,通过对具体细节、行动的刻画而将不同人的个性鲜明地呈现出来。
作者简介
罗广斌(1924—1967),祖籍四川省忠县,生于成都。他出身于旧中国的一个封建官僚地主家庭。在学习和生活中,他认识了一些身为共产党员的学生干部,在他们的引导下,罗广斌走上了革命道路。1948年,他被国民党特务逮捕而关人渣滓洞集中营。1949年11月27日在敌人大屠杀时从白公馆越狱脱险。新中国建立后曾任“烈士资格审查委员会”委员、共青团重庆市委常委兼统战部部长、长寿湖渔场场长及市文联专业创作员。杨益言(1925—),祖籍四川省武胜县,生于重庆。杨益言从孩提时期开始,就耳闻目睹了帝国主义列强侵略、掠夺我国的种种强盗行径。在这种环境下,他从一个朴素的爱国主义少年成长为具有强烈追求民主进步思想的爱国青年学生。由于他参加丫党领导的学生民主运动和进步活动,遭到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囚禁。1949年11月重庆解放后,参加了重庆“一?二七遇难烈士追悼会”和“三三一惨案纪念会”的筹办工作。从1950年4月起在重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市委工作,先后任科长、办公室主任、常委等职。196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为四川省重庆文联专业作家。1979年出席中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四次代表大会,当选为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1980年曾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四川分会副
章节摘录
抗战胜利纪功碑,隐没在灰蒙蒙的雾海里,长江、嘉陵江汇合处的山城,被浓云迷雾笼罩着。这个阴沉沉的早晨,把人们带进了动荡年代里的又一个年头。 江姐来到浓雾弥漫的朝天门码头,力夫把行李放下,她付了钱,站在来往的旅客间,等待着。 江姐的仪容本来是端庄的,经过化妆,更显出一种典雅的风姿。她站在江边,心里久久地不能忘怀那群壮丁的惨状。苦难深重的农民,怎能再忍受反动派的蹂躏?更高的反抗怒潮,一定会从根本上动摇反动派的统治基础,迎接未来的光明。她渐渐地又仿佛看见了雾海之外,有无数红旗在广阔的原野上招展,一眼望不尽的武装的农民,正出没在群山之间。老彭那里,现在的工作基础更好了吧?江姐想着,又感到肩头上担负的责任的重大。这次,党增派一批同志到川北去,老彭一定会高兴的。去年春天,也是在朝天门码头送他上船,转眼就一年了。现在,他还像在重庆工作时那样,经常吐血吗?他还爱说那句口头禅吗?——“为了人民的解放,有一分热,我们要发几分光!”那时候,孩子还没有出世,老彭说,“等我们再见那天,全国一定解放了,孩子一定会喊爸爸了!”他还嘱咐过,“在几亿人口的大国建设社会主义,不是轻而易举的,孩子不要娇生惯养,革命的后代,应该粗茶淡饭,从小过惯艰苦的生活。”现在,孩子已经断奶了,他见了照片,一定会喜欢的…… “江姐!”一个声音在耳边喊。她转回头,一眼看见甫志高从人丛中挤过来,掮(注:qi6n,用肩扛东西)着一口大箱子,走到她身边。 “昨晚快到半夜,小余才把东西送来……我还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咧!” 甫志高也坐到箱子上,凑近江姐耳边小声地说着:“小余说,两百份《挺进报》——《日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特刊,山上修械所要的两台设备,昨夜已全部交给交通员同志带走了。箱子里装的全是山里急需的药品。” “按照我说的那样包装的吗?”江姐轻声问。虽然附近没有行人,她仍保持着应有的警惕,即使有人注意,也不过是两个等待雾散上船的旅客。 甫志高点点头,“你的证件放在最上面,这是钥匙。” 江姐接过钥匙,又看见甫志高摸出手巾擦拭着额角。江姐这才似乎无心地问:“你为什么不找个力夫?” “哦,箱子不算太重。”甫志高微笑着,解释道:“艰苦点是应该的,一口箱子,何必找人搬呢?况且,自己搬更安全些!” “安全?”江姐微微地摇了摇头,不知怎的,她有点觉得他是在显示自己的“艰苦”作风。她用目光指点着过往的旅客,“你看,哪有穿西服的人自己掮行李的?” “啊?”甫志高嘘了一口气,搔着自己油亮的头发,“我倒忽略了这一点。”他不禁解嘲地微笑起来,“枉自作了多年地下工作,运口箱子都走了火!”甫志高正对着江姐转向他的目光,期待地说道:“别时容易见时难。 江姐,你过去给过我很多帮助,再给我提点意见,好吗?” 暂时没有说话,江姐心里像在想着什么。在她移交沙磁区委书记职务给接替她的同志以前,已经不止一次地和甫志高交换过意见了。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问道:“有一件事,我听华为讲,你常叫陈松林到重庆大学活动,是这样的吗?” “这是过去了的事情。”甫志高略一迟疑,便回答说:“小陈偶尔到重大去,只是给华为送点书报罢了。” “不过,”江姐又说,“我觉得这样做总不大好……” “江姐,”甫志高用完全听懂了江姐话意的声调回答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改进工作方法……” 上船的时刻快到了,旅客们三三两两,喧嚷着,向岸边走来。 甫志高关心地问:“江姐,你一时不会回重庆,孩子有朋友照管吗?” 江姐缓慢地点点头,回答说:“组织上帮我作了安排。我只担心同志们太溺爱孩子,对他过于娇惯了。” “江姐,见了彭松涛同志请代为致意。啊——民运轮已经在上客了…… ” 江姐握着甫志高的手,低声叮咛着:“你回去吧!请代我向区委的同志们致意。暴风雨还没有过去,你们在重庆,要多加小心!” “你放心,江姐。”甫志高自信地笑着,“我相信下回见面时,这里一定雾散云开,阳光普照!” “再见!”江姐直望着甫志高的身影,在薄雾中渐渐消失了,才离岸上船。 长途汽车溅着泥浆开进车站,停了下来。在中途同江姐一道上车的华为,提起箱子,又去帮她拿行李。江姐是初次到川北来,华为做了她的向导,为了旅途的方便,他们便以姐弟相称。 在车站出口处,他们遇到了严格的检查,虽然江姐拿出了证件,但是军警还是查看了行李卷,这使江姐感到意外,清楚地看出这座县城完全被一种特别严重的白色恐怖笼罩着。如果不是司机沿途保护,他们很可能刚到目的地就出事了。 出了车站,他们放心了些,但仍不便逗留。江姐一边走,心中还丢不下那只放满药品的箱子,又不知道司机要过多久才能送来,便问华为:“进城有多远?” “不远,十来分钟就走到了。”华为说着,心中倒很坦然,他到底年轻一些,并不在乎这件小小的意外。 在进城的路上,华为兴奋地望着远处,心情难免有些激动。几年以前,他在自己的故乡读中学,常常为妈妈跑腿、送信,参加过秘密活动,情况是很熟悉的。他和妈妈分开,是在考上大学以后。妈妈和同志们去年又上了山,他是在学校里知道的。能够回来参加武装斗争,他十分高兴。因此,他不愿为刚才遇到的危险担忧,放开心怀在江姐耳边轻声说道:“姐姐,你瞧,那边的山……妈妈可能还不知道我回来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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