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流年

出版时间:1999-03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作者:闫连科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中国小说50强的目的,显然在于检阅20多年来中国当代小说创作的成就,为已经成为文学的历史作出一个方面的总结,并为文学史的写作和其他评选提供某种参照,为热爱文学的读者提供一个较为完备的、能够比较全面的了解20多年来当代小说创作概貌的读本。

作者简介

阎连科,1958年出生于河南县的一个偏穷小镇,1978年应征入伍,198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政教系,1991睥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78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情感狱》、《最后一名女知青》、《生死晶黄》、小说集《和平寓言》、《乡里故事》、《朝着天堂走》、《欢乐家园》、《年月日》等。另有《阎连科文集》五卷。曾先后获全国、全军等小说奖20余次,系新乡土新军旅小说的代表性作家。

书籍目录

注释天意
落叶与时间
褐黄民谣
奶与蜜
家园诗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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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8条)

 
 

  •     生与死的纠缠——
      阎连科写书写了不少,而我目前读过的,就是这本《日光流年》。新书《炸裂志》倒想买本台版,毕竟是没有删减的,虽然也许删减的内容我并不在意,或者,没能耐在意。
      《日光流年》,阎连科用了俩词四个方块字给他笔下的庞大叙事命了名。这充满暖意又金光灿灿的书名,就像一句反话,把书里的生死寻常晕开,晕得模模糊糊看不见星星看不见月亮,只有一阵紧似一阵的黑风,吹出三姓村人的挣扎叫喊:为啥活不过四十岁?!
      是的,整个三姓村的人,都活不过四十岁,三十七八就算高寿了,而他们每到这年纪也无一例外的肉身衰败,犹如咒语应验,所有的细胞都瞬间老化,死亡静悄悄站立在眼瞳上。于是他们为了增长寿命而齐心劳作,一代村长就是一代延寿的政策,好比司马蓝的造渠引水,蓝百岁的翻土种粮,司马笑笑的狠栽油菜,杜桑的生孩娃的速度超过死亡的速度。他们都想着,自己的法子准能让村里人活过四十岁,但他们都陷入了失败的深渊,没有人能突破寿命的极限,就算生孩子生得满坑满谷,终究敌不过短命的束缚。
      生与死的纠缠遍布全书,千般生,一般死,阎连科笔下的三姓村终年累月的演着生死大戏——直到所有的孩娃都懂得,死了就是什么都完了,尸骨可以被掰断只为穿上寿衣,冻僵的尸身即使鬼故事都不灵做不得怪。三姓村的人也许比世界上的其他人都要早熟,因为生命太短,还没过热乎的日子,可能转眼就坍塌成一堆,再也拾不起。
      爱情啊爱情——
      全书所写之爱,唯有司马蓝和蓝四十。
      因为阎连科用的是整体倒叙笔法,所以,整个小说章节是倒着的,从司马蓝之死到司马蓝出生,时光倒流,一切都是未完成。司马蓝和蓝四十,阎连科以温柔如蜜和奶的笔触写下,缘定三生。司马蓝牵着蓝四十的手,满村落游荡,找吃找喝,大人们说你俩是小夫妻哩,娃娃亲早就定下。而阎连科总是太“狠”,不给他的读者一点幻想,他为司马蓝和蓝四十之间安了个杜竹翠——司马蓝的表妹。这三个人的爱与怨,不是所谓的言情小说就能打发的,而是活生生的本尊出演。
      司马蓝用行动负了蓝四十,他娶了杜竹翠。可谁都知道,他心里只有四十,杜竹翠不过是他当上村长的踏脚石。但他司马蓝终究是个掉价的男人,他给四十跪下,求她去九都卖肉挣钱,只为自己能住院治喉疾(三姓村的人多是喉疾而殁),于是终生未嫁的四十去了,犹如沉重的爱驱使着她去,不得不去,义无反顾。
      女人在这里,都是牺牲者,都是一块一块为男人竖起的墓碑,她们相信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即使怀疑也不曾有。四十用尽所有的精神与肉体,把司马蓝的碑驼在背上,尽管他的爱清澈、毫无杂质,但她一生都没有真正体会到呵。
      村长:话语权的掌握者——
      三姓村太小了,小到地图上几乎找不着。无论大中国如何变革,它三姓村都被忽略在外,好比与世隔绝,但却藕断丝连。
      因为小,所以人人眼里都是村长大。因为村长大,所以总有觊觎的人。阎连科不仅写了爱情的悲剧,这弄权者的悲剧他同样也写了。村长不是靠选举来的,而是靠修行来的。
      司马笑笑卖腿皮给村里人造了次福,村长一职便给他征了。后来者,莫不都是类如此,用一腔勇,一肩狠,把村长霸到手,站稳脚,说话铿锵如刀剑,谁不听,就砍得你血淋淋没有退路。
      越是小地儿,村长的威权就越大,而相对的,危险也越高。
      民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村长从来不好当,可是人人都想当。这就说明啦,当村长的好,比不好要大多了。虽说没有什么生杀大权,但也差不得毫厘,一句话就是一片响应,任谁都想过把瘾。
      司马蓝当村长的志愿,从很小时便生根发芽。但他能当上村长,全凭两个女人的助力:四十和竹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阎连科的有意为之,用女人的柔弱反讽男人的强势。但也正因为此,司马蓝跟四十从此两家人,再也没有机会合铺了。爱情与权力,司马蓝选择了后者。
      结语——
      《日光流年》枝蔓繁多,但因为人物关系非常简单,而且时间空间明晰无碍,所以读起来毫不费力。书中隐藏的文化文学社会意义还有很多很多,端看用什么角度解释了。阎连科的描写也格外精彩,视觉与听觉的爆炸般句段通篇皆是,好不斑斓。
  •      这是一部「世外地狱」的记述。
       它像一只黑色的鸟儿,在铁制的笼中不要命地扑腾着,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将自己的羽毛像种子一样扑腾到空中,再又让它们零落到土壤里。
       羽毛们钻入泥土,像是燃烧一样滋滋地爆响着,再又长出一株黑嫩的苗子来。苗子越窜越高,枝桠上生出了几只细小的黑色鸟儿。
       它们被束着,无所顾忌地呼吸着那雨露,触摸着那阳光。直到岁月终于使苗子伸入了笼中,直到日头终于催得这些小黑鸟从枝头脱落下来。它们也就只能如自己的祖辈一样,在铁制的笼中不要命地扑腾着;如自己的祖辈一样,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每一株苗子的生长,都迫着黑鸟撞得更加凶横。每一次的瓜熟蒂落,都将那铁笼再一次筑得越发坚固。
       于是,笼外的日光穿过那白花花的流水,泛着银黑的颜色,将这笼中的世界窥了个片甲不留。
  •     这本书看过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写一些东西。
      
      其实很少有耐心看完这样长的一本书,也很少有信心挑战这样一本拷问生死的书。
      不得不承认,碎片化阅读已经慢慢消磨了读书的意志,于是我们需要他——《日光流年》。
      
      清楚的记得这一版本的腰封上写到,“一部和茅盾文学奖擦肩而过的书。”
      然而在另外的一篇书评中看到有人说,“这是一本茅盾文学奖与他擦肩而过的书。”
      无论是怎样的一种擦肩而过,我小心的以为,这真的很庆幸,《日光流年》纯粹的存在。没有了评委们的各种点评指引,我们同时拥有了一个安静的外在空间和一个书中浩渺的内在世界。
      
      书中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忙着活,或者忙着死。”竟然和《肖申克的救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我想,电影中有音乐有图像,能够同时调动起多种感官一同和剧中的人物情节同呼吸共命运,而书却不同。我们只能去看。
      
      大概好像《追忆似水年华》一样吧,作者的描述极尽详实具体,让我们有时间将自己完全投入作者所构建的世界,最后难以自拔。
      这更见作者扎实文字功底。
      
      忙着活或者忙着死。书中的人物在做的一直就是这两件事。
      可是我想到这里,却经常因为得不到结果而头痛。
      我们忙着活,忙着活的好,可是最后看回去,不过也是走在通向死亡的路上。大家不过都在忙着同样的事情罢了。
      那这样辛苦的坚持着,是否还有意义?
      
      自然的想起了孟非的《随遇而安》。
      随遇而安,并不是随波逐流,是不极端,不消沉。
      
      好多事就是这样的吧,想通了随缘,也就少了些烦恼。
      少了烦恼,自然活的新崭崭。就好像作者的匠心独运,全书从死亡到出生,最后一切都是可以重新来过的。
      无非还是原来的样子,又开始忙着活或者忙着死。
  •     
      说到写“活着、生命”这样宏大命题的作品,三姓村的村民真的比莫言《丰乳肥臀》里那个只喜欢摸女人乳房的上官金童顽强多了。
      不是故意要做这样的对比,只是他们的命题和隐喻都太相似了。
      《丰乳肥臀》里,因为男性在生养和血脉延续,上官家九个孩子中唯一的男孩金童就有远高于八个姐姐的待遇,姐姐们去卖淫、被卖了送了,受尽折磨,都要给他一口吃的。哪怕他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膜拜并抚摸乳房。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血脉的延续。
      阎连科的小说《日光流年》中,这个核心则是“活着”。
      小说讲诉了这样一个故事,河南省大山深处有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落,因祖上有司马、杜、杜三姓人家而得名的三姓村。从百余年前起,三姓村人因“喉哝症”就都活不过四十岁。三代村长开始了漫长的求生之旅,从司马笑笑的“把所有庄稼都种油菜”,到蓝百岁“把所有田土翻到地下几尺”,再到司马蓝“从灵隐渠引水”。三代人,三个浩大的工程,无一例外流了血和汗,丧了人命,去教火院(即医院)卖了皮子给烧伤病人,甚至牺牲了女人的贞洁,又都以失败告终。
      再看他们失败的原因,一位长寿老人说自己活这么长的原因是“吃的喝的都是油菜”,司马笑笑就要求全村人庄稼都种成油菜。蝗灾来的时候,保油菜弃玉米,结果很多人家在灾荒中饿死。
      蓝百岁以为给田地换了土就会让村人活过四十,在大跃进的时候,为留住卢主任给村里修梯田的人马,甚至不惜让自己未出嫁的女儿蓝四十去侍奉他。这也是司马蓝和蓝四十一生悲剧的根源。结局却是,翻出来的深层土毫无肥力,庄稼歉收,又饿死了好些人家。
      司马蓝则认为引来灵隐渠的水才是治根之道,因为多年前看到喝了灵隐渠水的镇上人,都活到了七老八十。为了完成毕生宏愿,他甚至在得了喉哝症濒死的时候,跪求没能成为自己妻子的蓝四十,他最心爱的女人,去城里做皮肉生意为自己筹钱治病。可费尽全村人心血的灵隐渠水历时十多年,终于引到村里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当年的清澈模样。被污染的渠水用里面的塑料袋和动物尸体,打碎了村人最后的希望。司马蓝却悄悄地去蓝四十的家,发现她已经自杀。因卖淫患上妇科病的蓝四十,下身被自己用剪刀戳了很多洞。司马蓝和她睡到一起,据他们幼时在麦地里睡到一起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司马蓝再也没有醒来。
      好了,抛却我不擅长的剧透部分,
      里面让我震撼的情节。
      灾荒年月,吃光了野菜、蝗虫、蝗虫壳儿,甚至会导致便秘致死的红土后,决定分种子吃。分钟子之前,村长司马笑笑让每家人把家里残疾、智障的孩子交出来,包括他自己的三个儿子,不分粮食。最后,这群孩子在母亲们出门挖野菜的时候,被骗到山沟里,乌鸦在头顶飞着,等着吃他们。司马蓝带着孩子们来埋了他们,一群孩子在乌鸦嘴里抢下自己同龄人的尸体,埋了他们。你以为这是最惊悚的吗?村里自此吃了段时间的乌鸦肉,司马蓝发现,乌鸦肉竟是挖出他哥哥们的尸体做诱饵,打来的。
      蓝长寿唯一的儿子在大家准备外出乞讨时跌死了,为了不让他家断了种,村人各自拿出自己的半块馍、一把豌豆粉和乌鸦骨头粉,让他和他女人留在家里生孩子。还暗暗告诫他,要把儿子尸体留好,女人怀胎十个月要吃肉。
      这是多么粗野生猛又酸楚的生命力啊!
      
      让人感慨,哪有什么人生,活着就是一切。
      言尽于此,推荐各位去看看阎连科的作品。尽管他的《四书》内地咱不能出版,莫言贾平凹现在在我心里就是个渣渣。嗯,贾平凹一直在我心里就是个渣渣。诶,青春文学里还有好些个川籍作家是领军人物,不过,青春文学本来就是很伪的概念。读迟子建莫言陈忠实路遥作品里面的北方话···中国现代文学还是北方文学诶。
      
      
  •     《日光流年》是河南作家阎连科的力作。读者往往感慨于三姓村人一辈又一辈为了改变命运而做出的努力和抗争,以及作品中强烈的人文主义关怀。然而,我觉得更加值得注意的是《日光流年》中的女性书写。作品中的女人和三姓村其他人一样,都为改变命运做出过不懈的努力,但往往以悲剧而结局。而且,村子里的女人地位比较低,遭受的苦难也远甚于男性,她们的悲剧命运反映了作家对于愚昧落后的农村中妇女的关怀和同情。
      
      
      
      蓝四十是《日光流年》中最耐人寻味的一个女性角色。她的一生都是在奉献和牺牲中度过的,我甚至觉得作者将圣女的光辉都聚集到她身上。从小就和司马蓝产生情感,蓝四十在纠缠中度过了她不幸的一生。父亲蓝百岁为留住带人来村里翻地的卢主任绞尽脑汁、遭人唾骂,尽管她已经订亲,却为了不让妹妹、不让父亲为难,将自己的贞操奉献出去;司马蓝刚刚当上村长,面临着杜竹翠给他的两难选择,当他决定娶杜竹翠为妻而稳固村长地位,蓝四十也只是默默忍让,并终身未嫁;而当司马蓝喉病发作,求生欲望特别强烈,在他和三个女儿一跪之下,蓝四十又一次牺牲了自己,外出做人肉生意挣手术费用。蓝四十做的哪样事情不是为了他人而牺牲?
      
      
      蓝四十的命运悲剧也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因为尽管每次都面临窘境,面临选择,她要么选择挺身而出,要么就是自己一力承担。她期待,她盼望,但每次她得到的都是“忍耐”二字。其实她这一生所渴求的——也不过是所有普通女人所追求的,只是一份真挚的爱。
      
      
      
      然而她与司马蓝的爱情,从一开始就走上了坎坷的道路,因着司马蓝也并不是一般的人。他反抗意识比一般村里人都要来得强烈,像一种本能。他对很多事情的处理显示出他的才干和独特之处,也许他一生的确是有作为的,有理想的,有奋斗目标的,但是在对蓝四十的这一点上,他始终是一个失败者。然而蓝四十的命运是由得他们二人选择的吗?放大了看,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所做的孽;而放在三姓村祖祖辈辈的历史故事中来看,他们的经历也可能只是前人故事的一种重演,他们只是在历史环境中充当了一次可怜人。
      
      
      
      可是,重演不等于重复。从鼓励生殖到种油菜再到翻地到修渠引水,三姓村人为了改变命运在一代代村长带领下不懈努力着。历史性的悲剧也许仍然在悄然发生,并酝酿成一生的过错,然而,时间的轮轴不停地向前走着,三姓村的人终将会走上光明的坦途。因为,生命就是在这种韧性和顽强之间孕育着,孕育着。
      
      
      
      说到这里,不免提一下这部作品的结构。通过倒叙的手法,时间线索一直往上辈人的故事溯源,故事的一些角色也在不断变化,但譬如司马蓝、蓝四十、杜柏、杜竹翠、蓝三九等人仍然在故事里交织出现着。后几卷的主角既是那些大人,也是他们这些孩娃。他们做的事儿说的话,都有些像寓言式的,天真的却又很认真的,把他们那些小九九抖落出一点,又不完全说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可以说,是生活的严酷使他们早熟,早早的在意识里形成了对待生命的既严肃又认真的态度,是父辈的做法、说法使懵懂的他们向一个对他们来说还过于残忍的世界早早的迈出了一步。
      
      
      
      如果是蓝四十的角色是奉献和牺牲,是承受和忍耐,被悲悯的、高尚的光环所笼罩着,那么,杜竹翠则是另外一种女人,她的倔强、叛逆和她竹竿式的身板,形成了另一种瘦弱却不屈的形象。从小,她一直就要和蓝四十争,一定要嫁给司马蓝,萝卜炖排骨就是她们的筹码;后来,她一心想往村外嫁,遭到刚当上村长的司马蓝的反对,她就说,要么你娶我,要么你这村长没法当了,逼得司马蓝与她成亲、生娃;二十年过去了,司马蓝得喉病了,她倍感婚姻的不幸都快过去了,连干活也更加轻快起来,特别是要做姿态给蓝四十看;而当蓝四十以与司马蓝合铺为要求出去做人肉生意了,她对司马蓝极为恶劣,最后回娘家长住;因为灵水渠将修成,她也为自己将长寿而欢欣,而表达了自己同意司马蓝和蓝四十合铺。
      
      
      
      杜竹翠的种种做法,都使人感觉到她的内心非常的矛盾。她并没有像蓝四十一样笃定的爱着司马蓝,只是一个很空虚很有占有欲很叛逆的女人。她想要得到不一般的东西,蓝四十要司马蓝,于是她也要;她想嫁给外面的人,是一种非常离经叛道的行为;嫁给司马蓝,她就觉得占有了蓝四十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她一直趾高气扬。蓝四十和杜竹翠的斗争没有停过,杜竹翠也并不是一直在赢,比如蓝四十把杜竹翠的死婴埋在她一眼就能望见的地方,算是给自己出了口气。但是,杜竹翠一直在积极的争取,一直在努力的为自己谋求一些东西——她是三姓村人斗争精神的另一种缩影,是命运之徒劳的象征——因为直至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爱与恨,生与死,她都在边缘地带。将近四十,她才发现和司马蓝做的快感,才发现做女人的价值,然后慢慢的想开一些事情,然而,由于她早先的种种做法,由于命运的种种捉弄,别人一生的遗憾已经无法再挽回,而她自己无聊凄清的命运也不见好转。她是反抗斗争的典型,也是三姓村女人悲剧命运的缩影。因着这种徒劳,这种令人灰心令人伤感的奋斗经历,我感觉,人生好像一缕青烟,升腾起来一个虚幻的影子,然后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悲情的故事又何止一两个,悲剧的人物又何止蓝四十和杜竹翠!司马蓝的母亲杜菊、姑姑司马桃花,蓝四十的娘,等等,她们像拴缚在男人裤腰的带子,对那些男人来说必不可少,但是也可以随时献出。在奉献她们这一生的过程中,她们忽视了自己的价值,也许一生终了也不知自己在追求什么,会因为什么而感觉到幸福。我们真的不希望这样的命运在所有的农村所有的偏远地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上演。透过《日光流年》,我们可以感受到作者隐藏在三姓村的女人们中那一滴隐忍的泪,那一颗疼痛的心。
      
  •     与世隔绝在耙楼山里,但是又不能脱离时代的影响,饥荒、革命、运动,卖皮、卖身,卖棺材,只要活着,一切都可以牺牲,在生死面前,没有人可以做出道德的评价,可是如此活着,舍弃得下爱人,舍弃的下孩子,舍弃的下尊严和贞节,舍弃一切让生命美好的东西,这样的增加寿数,真的有意义?
  •   真的好震撼。
    我以前就看过类似的一个恐怖小说,除去时代背景和爱情部分,吃人的地方挺相同的甚至吃死人的尸骨。
    由此可以看出,在以前贫穷的时候,真的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   受活是他更狠的作品。碾碎你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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