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海明威

出版时间:2008-12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作者:(古巴)莱昂纳多·帕杜拉  页数:159  译者:华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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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古巴,浓浓的哈瓦那氛围。  故事一开始,一阵夏日暴风雨扫过古巴境内,扫出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物。海明威在哈瓦那的故居里出现了一具尸体,从地里挖掘出来的徽章可以得知死者的身份,一个FBI探员。这件命案,让本书中的男主角离职刑警康德和海明威之间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连结关系,这连结可追溯至四十年前……  康德约莫是已满五岁或快六岁,比现在年轻了四十岁的某年某一天午后,爷爷牵着他的手走在哈瓦那的码头,偶然遇见了一个邋里邋遢、有点像圣诞老人的大胡子,他的手脚都很大,走路的样子很自信,但又散发着莫名的哀伤。有那么一刻,那人离得非常近,小男孩甚至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古巴作家、《再见,海明威》作者莱昂纳多·帕杜拉,以不疾不徐的节奏,运用后现代的手法和笔触,不时穿插引用海明威的著作、访谈及传记段落,步步线索,渐次铺陈开来,建构出1958年10月2日至10月3日之间那个漫长的夜晚所发生的事。字里行间,莱昂纳多·帕杜拉多少效法海明威的冰山原则:  “我总试着以冰山原则写作。水底的部分占整座冰山的八分之七。凡是你所知道的东西,都能删去;删去的是水底看不见的部分,是足以强化你的冰山。”  这部极具文学性的推理小说,故事发生在四十年前的过去和四十年后的现在,章节相互交叉进行,若不读到最后一页是不可能知道结局,而就算你读到最后一页也还不一定能知道结局,因为,真假重叠,虚实交错——悬疑,悬疑,悬疑……  故事中的小男孩,一度耽溺于海明威的人以及他的作品,几乎是把他当作偶像崇拜,直到后来因为了解一些事实真相,这份崇拜逐渐如雾飘散,却依然袅绕其中,未尽散去。  记忆和事实,过去和现在,贯穿于情节之间。小男孩把那人的离去和远处传来的一记雷响,都混淆在一起。每当他回想起今生与海明威仅有的一次相遇,总是切断在那一刻。  作家坐进了街对面的一辆闪亮的黑色克莱斯勒,他依然戴着那副绿色玻璃镜片的眼镜,在车窗里做了一个道别的手势,刚好朝着小男孩所在的方向,尽管可能是向着更远的地方,向着刚分别的红皮肤男人所在的海湾;说不定还要更远一些,向着那座高大古老的西班牙嘹望塔;也可能甚至还要远许多的地方,向着海中遥远的、永不停歇的流水……但是小男孩已经在空中拦截住了这个道别,就在汽车发动之前,他挥手并回应了他……  “再见,海明威!”小男孩喊道,同时也看到那人微笑作答。  作者在书中也特别提到海明威人性化的一面。柯希玛尔的一小块荒凉的空地,芒硝腐蚀的混凝土基座上立着海明威铜像,是全世界第一座海明威死后为他而建的纪念物,而且是柯希玛尔贫穷的渔民自己花钱所建,而那位雕刻家也分文未取。因为当年这些渔民困顿之际,是海明威帮助了他们。  小男孩长大以后做了警察,在离职以后又因为海明威故居里出现了一具尸体,而走进了这个留有海明威生前许多遗物的纪念馆,试穿了一下海明威的鞋子——果然,海明威有双大脚丫。他又到海明威生前睡过的床躺了下来,仿佛做了个梦,梦里如真似假。  尽管世人认为海明威在晚年备受精神疾病和绝望情绪摧残,然而作者不得不为海明威申诉:作家要是没有了为之着魔的念头,那他成了个什么呢?他写出的东西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这些年来,我曾经拜访过海明威在西礁岛上的故居,写在《推开文学家的门》一书中,也翻译了海明威的巴黎回忆录《流动的盛宴》,说我是“海迷”一点也不为过。而一如全世界所有海明威书迷的心境,我们都很想知道为什么海明威最后选择自尽来结束不过才六十出头的一生。Why?Tell me why?  感谢莱昂纳多·帕杜拉,作者在书中以事实及假想试图揣摩海明威的死因,假想为什么他匆匆忙忙离开古巴?作者分析生命最后时期的海明威:“如果他已经不能再爱,不能狩猎,不能喝酒,不能打架,还几乎不能写作,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如《乞力马扎罗的雪》的男主角哈利直至死前,仍不断地渴望着写出一部巨著,只要,只要他再多一些人生经历,再多几分世间体验,他终究会写出来的。因为,倘若没有经历那么多,海明威就不可能成为作家了。  如果死亡能让他获得一种自由的感觉,那么他要以什么样的一种方式死去,特别是他已经过了英年早逝的年纪,英勇牺牲的机会也不会再有了。  作者的结论是:死亡,让海明威从自己创造的角色中解脱出来了。  《再见,海明威》虽然只是一部小说,莫名来由地,我似乎觉得这些情节仿佛真的曾经发生过。全书最精彩引人的意象,莫过于根据海明威小说改编的电影《乞力马扎罗的雪》及《太阳照常升起》的女主角艾娃·加德纳,这位以沙漏身材著名的美艳女星,她穿过的那条黑色镶蕾丝边内裤,到底海明威是在什么样的因缘下保留的,而他又把内裤拿来作什么用?宛如《乞力马扎罗的雪》开场白提到非洲最高峰乞力马扎罗山出现了一具不寻常的豹的干尸,没有人明白这只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究竟它在此想寻找什么。黑色镶蕾丝边内裤!作者的确很懂得如何吊住读者的胃口,令人一捧起书就难以放下。  我猜想,你必定也很想知道加德纳那条黑色镶蕾丝边内裤,是怎么一回事啊?Wouldnt you want to know?  倘若您对艾娃·加德纳这位美艳女星有兴趣,请上google 搜寻图片:“Ava Gardner”。

内容概要

  取自最可考证的事实和最精准的资料记载。  一个伟大文学身影的破碎与重建,一部向海明威致敬之作。  当我们必须安于失去多于获得的生活,如何才能学会留住所爱?  “人可以被毁灭、但却不能被打败。”然而当生活只剩下遗忘、疲累、药物与病痛,文学究竟是一种救赎、抑或是诅咒?  码头上,带着海风,鱼腥味与汗臭味的挥别,大文豪海明威离开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古巴维西亚庄园,回到美国。不久在家中举枪自杀。相隔四十多年,一个夏日暴风雨过后,庄园里被风吹倒的百岁芒果树下,露出一具遭枪击致命的尸体,推测死于1957年到1960年之间。1958年10月2日到10月3日之间那个漫长的夜晚,维西亚庄园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海明威与那具尸体有什么关连?这位20世纪的美国文学巨擘,难道竟是个杀人凶手?一个曾经深深为海明威着迷的离职警察康德,受前同事之托进行非官方的调查。在参与办案的过程里,透过斗鸡老人的回想,海明威博物馆馆长浓浓的敬意,甚至是传说中艾娃·加德纳的黑色内裤——康德逐步唤起自己在童年时对海明威的记忆,重拾了他对偶像的崇敬之情,也重新面对自己生命中那些必然的失落与幻灭。  小说以双线叙述的方式呈现,一边是身处现代的康德的调查经过,一边则将时光拉回四十年前海明威所处的那个惊魂夜晚。过去和现在的交错,拼凑出作家如神话般的理想形象,以及隐藏在英雄光环背后的真实。

作者简介

  莱昂纳多·帕杜拉(Leonardo Padura),1955年出生于哈瓦那。他在哈瓦那大学取得语言学硕士学位,曾从事影视编剧、新闻记者和文学评论等工作。著有《我生活中的故事》,以及一些小品文和故事集,尤以系列侦探小说《四季》(《完美的过去》、《大斋节的风》、《面具》和《秋天的风景》)而著称;这四部小说,加上《昨日之雾》,均以侦探马里奥·康德为主人公,为帕杜拉在古巴、西班牙、法国、德国、多米尼加及澳大利亚赢得了多项颇具声望的奖项,如“希洪咖啡馆”文学奖和汉密特奖,也获得侦探悬疑杂志《埃勒里·奎因》五星评级。作品被译成多种语言出版。  《再见,海明威》一书是帕杜拉应其巴西出版商之邀,为他们的“文学或死亡”系列所撰写的小说。在小说中,作者选取最可考证的事实和最精准的史料记载,引用了海明威的著作及访谈中的一些段落,再依据虚构故事的需要来筛选,与他以往的作品一样饱含功力。《再见,海明威》既是马里奥·康德对自己的生活和文学偶像的一次清算,同时也是对海明威自负而又矛盾的形象一次辛辣而令人难忘的重新塑造。  华慧,毕业于天津外国语学院的南京大学的西班牙语系,曾在上海某出版社从事西汉词典及教材的编辑工作,现为书评媒体编辑、记者。

章节摘录

  一、  死人并非总是碰上热天;很多时候,当尸体还在地面的时候,雨水会冲洗他们,当他们被埋进土里的时候,雨水又把土泡软;有时候雨下个不停,将一切变为泥泞,也让他们露出了地面,于是还得重新将他们埋葬。  ——海明威《死人的自然史》  他吐了口痰,呼出肺里面残留的烟,用手指把即将燃尽的烟蒂弹到水里。他感到皮肤上一阵灼痛,于是回过神来。又回到这痛苦的尘世之时,他心里是多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面对着大海,准备开始一次殊难预料的过往之旅。这时候他开始相信,从这一刻起生出的疑问,多数将不会有答案;然而活这么久以来,也曾有过类似的事情,同样缠绕着许多疑问,以至令他终究接受了一个可悲的事实,那就是必须甘心于调查多过确信、失去多于获得的生活;回想到这些,他感到平静了些。也许就是由于这个原因,他已经不再当警察了,他相信的事情也越来越少,他这么想着,又往嘴唇间送了根烟。  从小海湾吹来的宜人微风,是夏季炎热中的一种恩赐,但马里奥·康德选择这一小段有古老木麻黄树遮阴的防波堤,其缘由与阳光和酷暑毫不相干。他坐在堤坝上,双脚垂向礁石,很享受这种忙里偷闲的感觉,并且,想着能在这个美妙的地方度过余生,只需要思考、回忆和看海,如此地安宁,他感到很开心。而且,如果有什么好的点子,他甚至可以开始写作,因为在他的理想世界中,康德早已将这片带着腥味和喧嚣声的大海,当作他心灵和他顽固的记忆中那些幻影的最佳配景了;在那些幻影当中,有一个美好的场景,如同顽强的遇难者般幸存了下来:他住在一问面朝大海的木屋里,上午写作,下午钓鱼、游泳,到了晚上就跟一个温柔而楚楚动人的女人做爱;这个女人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香皂味中透着那抹被阳光晒成金色的肌肤本身的香气。尽管早在很多年以前,现实就以其特有的猛烈和残酷吞噬了这个梦想,但康德还是没能想明白自己何以对那个景象依然无法忘怀。它原本生动逼真,清晰得如同照片一般,但如今已经变成平庸的印象派画作,笼罩着迷蒙的光线和反光,让他难以辨认。  所以,他不再被这天下午他选择那条路的原因所困扰:他只知道,他的头脑和身体都向他发出不得延误的命令,要他回到那个在记忆中搁浅的柯希玛尔小海湾。其实一切正是始于这个地方:1960年,在这同一片大海之前,在这同一排木麻黄树之下,在四周永不消散的腥味之中,比现在年轻四十岁的他认识了欧内斯特·海明威。就像记不清生活中那么多美好的事情一样,他也已经忘记了那次偶遇的确切日子;他无法确定当时自己是五岁呢还是已经过了六岁的生日,不过那时候爷爷鲁菲诺·康德已经老爱带着他去各种地方了:斗鸡场、码头酒吧、多米诺牌桌和球场等等;那些地方让人觉得亲切,却几乎都是非法的,正是在那里,康德学到了身为男人应该懂得的很多最为重要的事情。在那个转瞬间就要让他终生难忘的下午,他们参加了瓜纳巴科阿区举办的斗鸡比赛,爷爷一如既往地赢了,决定奖励他,带他去见识一下离哈瓦那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柯希玛尔小镇,让他到那里去吃一种爷爷坚持认为是全古巴最好的冰淇淋;冰淇淋是中国人卡西米洛·钟在老旧的木头机器里面做的,上面总有本国出产的新鲜水果。  康德依然相信,他还记得曼蜜果冰淇淋绵滑的口感,记得自己看到有人开着一艘漂亮的棕色木质游艇时的兴奋劲;两根巨大的钓鱼竿从游艇伸向天空,让它看上去像是一只漂浮在水面的昆虫。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康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艘游艇,看着它慢慢靠岸,绕开一队行将散架的小渔船,然后停泊在码头旁。就在那时,一个肤色发红、光着上身的男人从游艇跳向水泥码头,等着接住另一个戴着脏兮兮的白帽子的男人从船上扔给他的绳子。红皮肤男人拽着绳子的一头,把游艇向一根柱子拉近,然后将绳子在上面牢牢地打了个结。爷爷鲁菲诺当时可能跟他说了些什么,但康德的目光和记忆都停留在了另外一个男人身上;那人戴着帽子,架了一副绿色圆形玻璃镜片的眼镜,还留着十分抢眼的浓密花白的大胡子。小男孩一直看着他从那艘耀眼的游艇上跳下来,跟在码头上等他的红皮肤男人说话。康德后来始终相信,他看到了那两个男人是如何握着彼此的手,一直握着,他记不清他们讲了多长时间的话,可能是一分钟,或者整整一小时,但手始终握着,直到那个大胡子老人拥抱了对方一下,然后沿着码头,头也不回地向岸边走去。这个邋里邋遢的大胡子有点像圣诞老人,他的手和脚都很大,走路的样子很自信,但又散发着莫名的哀伤。又或者这仅仅是一种难以言喻  的、奇妙的预感,预示着那些隐藏在这个少年根本无法想像的未来的乡愁。  那个花白胡子登上水泥台阶,走到街边,这时他的身形变得高大起来,康德看到他把帽子夹到腋下。他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把塑料梳子,开始用它梳头发,他把头发往后梳,一遍又一遍地,好像非得梳那么多遍不可。有那么一刻,那人离康德和爷爷非常近,小男孩都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一种汗水和大海、汽油和鱼腥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一种炽热的、有害健康的臭味。  “越来越糟了。”爷爷小声说了一句,而康德一直不知道他指的是那个人呢,还是在说天气的状况,因为在他回忆中的那个十字路口,记忆和事实,那人的离开和远处传来的一记响雷声,都开始混淆在一起;因而每当康德回想与海明威仅有的一次相遇,总是把它切断在那一刻。  “他就是海明威,那个美国作家。”等他走过去之后,爷爷加上了一句。“他也喜欢斗鸡呢,知道吗?……”  康德相信自己记得——或者至少乐于这么想像——当他听到爷爷这句话的同时,正看到作家坐进一辆闪亮的黑色克莱斯勒,车子就停在街对面,他依然戴着那副绿色玻璃镜片的眼镜,在车窗里做了一个道别的手势,刚好就冲着康德和爷爷所在的方向,尽管可能向着更远的地方,向着游艇和他刚拥抱过的红皮肤男人所在的海湾;说不定还要远一些,向着那座高大古老的、对抗着几个世纪岁月流逝脚步的西班牙嘹望塔;也可能甚至还要远很多,向着海湾中遥远的、永不停歇的流水;这个浑身散发着大海、鱼腥和汗臭的男人还不知道,他将再也不会在这里航行……但是小男孩已经在空中截住了这个道别,就在汽车发动之前,他挥手并回应了他。  “再见,海明威。”他喊道,同时也看到那人微笑作答。  多年以后,当抑制不住写作的冲动、并开始选择其文学偶像时,马里奥·康德才明白,那是海明威最后一次在这片海域航行,这是世界上少数让他喜欢的地方之一;他也明白了,作家不可能是在跟他——停在柯希玛尔海岸边的一只小小虫子——道别,那一刻,他只是在跟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些东西说再见。  “再来一杯吗?”马诺洛问。  “好啊。”康德回答。  “烈的还是淡的?”  “你看呢?”  “老烟枪,来两杯烈点的朗姆酒。”小队长马努埃尔·帕拉西奥斯喊道,朝酒保举起一只胳膊;酒保开始倒酒,嘴里依然叼着烟斗。  “巨塔”并不是个干净的酒吧,更不亮堂,但它有朗姆酒,而且在这烈日当空的正午时分,这里很安静,也没有几个醉鬼;从他所坐的位子上,康德可以继续眺望大海和殖民时期的嘹望塔上被腐蚀了的石块;这家古老的渔民客栈那坚硬的名字就取自这座塔楼。酒保慢条斯理地走到他们的桌子旁,放下装好酒的杯子,收起空酒杯,用指甲肮脏的手指将其夹住,然后朝马诺洛看了一眼。  “你妈才是老烟枪。”他慢吞吞地说,“你要是警察,我就有三个卵蛋。”  “靠,老烟枪,别当真啊,”马诺洛平息他的怒气,“跟你开玩笑呢。”  酒保摆出一张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走开了。之前他看康德的目光简直可以杀人,当时康德问他这里有没有“海明威老爹”,就是作家以前经常喝的那种鸡尾酒——用两份朗姆酒、柠檬汁、几滴苦樱桃酒、很多碎冰,不加糖调制而成。  “上次看到冰的时候,我还是企鹅呢。”酒保这么答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康德一口喝掉了半杯,问他的这位旧同事。  “怎么说我也是个警察,不是吗?”  “哎,你别抢我的台词。”  “这台词对你已经没用啦.康德……你已经不是警察了。”小队长马努埃尔·帕拉西奥斯笑道,“没什么啦,哪里都见不到你,我这么了解你,就想到你会在这里。你那天看到海明威的故事,都不知道跟我讲过多少遍了。他真的跟你说再见吗?还是你自己瞎编的?”  “你去查咯,你是警察就得干这些。”  “你很烦啊?”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想插手这件事……但同时确实又想去管。”  “这样吧,你想管多少就管多少,想甩手的时候,就停下来。反正啊,这整件事本来就没多大意思。都将近四十年了……”  “我不知道他妈的干吗要答应你……再说了,到时候就算我想,我也不能停。”  康德抱怨道,为示自我惩罚,一口气喝完了酒。不当警察已经  八年了,可以说很久了,但他从没想过会这么轻易地就又想重回这牢笼。最近这段时间,他每天花上几个小时写作,或是至少试图写点什么,其余的时间就用于在全城到处搜购旧书,拿去供应给一位做生意的朋友的书报亭,并从他那里分得一半利润。

编辑推荐

  一段优美的心绪翻搅,思考着年月岁的残酷现实、气力衰败、文学传奇的美丽和其背后的操作……  有那么一个时候,对我和许多大致与我同代的人来说,海明威是一个神。那是美好的时光,也是严肃的时光,而我们部严肃而勇敢地怀着一颗纯洁的心度过这些时光。  ——卡尔维诺  一个伟大文学身影的破碎与重建推理大奖汉密特奖获得者书写“文学或死亡”之作,苏童、成寒推荐  那只装着信的酒瓶,满载着那些站在地上的遇难者的思念,漂浮在海岸边,闪耀如同一颗无价的钻石,直至被一个浪头卷走,漂向那片深色的区域,那里,只有记忆和愿望的眼睛才能看到。  一个节奏合宜、自如地游弋于文学与侦探双界的故事。诚如书中人所言,在这部作品中,“海明威生命中所有令人炫目的虚华都已瓦解,胜出的是他的神话中最纯净的一点真实。”  ——苏童  《再见,海明威》是一段优美的心绪翻搅,思考着年岁的残酷现实、气力衰败、文学传奇的美丽和其背后的操作……在带着梦想、顽固地追寻海明威的过程里,前刑警康德正如同保罗·奥斯特的书迷们期待的,是一位在文学的心理世界侦察的警察。  ——美国《纽约时报》  《再见,海明威》最在意的,不是那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没提到的卡斯特罗或是变老的刑警康德,而是在自己国家遭到流放,这样的痛苦过程之中,回忆和友谊所能带来的慰藉。  ——英国《卫报》  莱昂纳多·帕杜拉善于操纵故事的角色与情境,他将人性跟小说结合,具文史性,又有令人有想不到的揭露效果,节奏不疾不徐,但是氛围紧凑悬疑,似乎要将读者融入故事里。  ——西班牙《瓦伦西亚日报》  带着跟《昨日迷雾》相同的昏暗且阴郁的笔调,《再见,海明威》这部小说是主角康德对海明威的清算,述说着其生活,其文学本质,同时也将海明威自私且矛盾的一面,令人难忘地重新塑造出来。  ——西班牙《格拉纳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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