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说字里行间

出版时间:2009-12  出版社:上海辞书出版社  作者:瓜田  页数: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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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编辑改稿子,有人俏皮地描述为画“红气球”。怎么会是画气球呢?原来,编辑每天的工作便是在一篇篇稿子上找毛病,找到毛病,就把它圈起来,随后扯出一条线,把线拉到空闲处,再画一个气球一样的圈圈,把纠正的内容写在气球里面。改罢的稿子退回印刷厂,排字工人把气球里面的东西移植到有错的地方去,这个活儿便叫做“退改”。编辑为了醒目,改稿子往往使用红笔,气球自然就是红的了。  不过,这比喻如今有点过时了。现在,编辑们直接在电脑上改稿,根本用不着画什么“红气球”。但对于我们这些画了大半辈子“红气球”的人来说,“红气球”毕竟是伴随自己若干年的亲密伙伴,对它很有感情,见了它颇感亲切。我甚至想建议本书封面的设计者,也把带格子的稿纸和红气球作为重要设计元素表现出来。  其实,说现在“画气球”完全过时了,也是不准确的。当编辑时间长了,都会有点职业病:无论是看书还是看报,读着读着,就当起编辑来,找到问题,信手就取笔过来,把错处圈住,拉出一条线,画上一个气球。因为红笔不在手边,所以气球就不一定是红的了,可能是蓝的,也可能是黑的,但气球必须有,错处必须改正过来。这就是令人哭笑不得的编辑职业病。我的一位学长,1964年从北大中文系一毕业,就在《红旗》杂志(后来是《求是》杂志)服务,一干就是一辈子。他的职业病是属于“病入膏盲”型的。经他看过的书籍、刊物、报纸,难免要画上几个气球。

内容概要

瓜田,本名李下,辽宁营口人。大半生在《红旗》杂志、《求是》杂志做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杂文学会副会长。     著有文艺评论集《苑边赏叶》、幽默理论著作《幽默语言操作》,以及《那匹可怜的老马是我》、《歪瓜裂枣》等五本杂文集。     退休后,咬文嚼字之积习难改,读书看报之时,常会在言语的密林中寻几片叶子,用放大镜瞧瞧,看看可以归于何科何属,有了新苗、新花,更是兴味盎然,以此自娱。《趣说字里行间》一书,就是这位语言文字工作者、资深编辑的思索成果。

书籍目录

前言一、字词品味  到底谁才能使用“最”?  应该用“压”,还是用“轧”?  “花拳绣腿”是中国文化么?  关于“前苏联”  “穿帮”与“穿煲”  说“整”的力度  说“的士”和“打的”  从“零距离”到“零容忍”  也说东北话中的“贼”  “雄关漫道”大行其道  你知道“呛声”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想“支持”“不便”  “本书”如何如何:一个常见的初级错误  “令人堪忧”还真有点堪忧  “可吸入颗粒物”到底可吸不可吸?  “正经”与“正儿八经”  是“云山雾罩”还是“云苫雾罩”?  且慢“哇噻”、“爽歪歪”  “毛主席在苏联逗留二个月以上……”  什么叫“不知所踪”?  “各地”不等于“任何一个地方”  是“比对”,而不是“对比”  “字字玑珠”在这里用得不妥  “服法”被频繁地写成“伏法”  说“涵养”、“修养”和“教养”  “生前”怎么就等于“死前”了呢?  “三急”考  “授权”乎?“受权”乎?  “大连”这个地名的来历  李敖不知道什么是“轨靴”  “小针扎”到底是什么东西?  于丹的“何其人”  说“粉丝”二、语文漫谈  陈原老人的敏感  汉语能火过英语么?  英国人说,德国在反击英语的侵略  看法国人的“法语情结”  大可不必因噎废食  新“字盲”现象值得重视  咱汉语也有了大传播的良机  网络文章一大抄  “世界语”又来了?  关于“因病医治无效”种种  普通话的儿化现象漫谈  汉字简化回头看  字母“V”与我们的关系  “你好”和汉语中的问候语  人类要“委婉”到什么时候?  错字商标的责任人在哪里?  垃圾广告跟你“刻意相逢”  广告文化面面观  重名的困扰  取名用字应该立法了  青岛有3 305个王秀英  关于感谢的“预付”  171个新词发布以后  “老外”能说是贬义词吗?  原来“她”活下来如此不易  “先父”到底是指谁的父亲?  一句套话留下的破绽  面对“配偶”称呼的失语  叫人无奈的荧屏字幕  标点符号是怎样诞生的  规范汉字表:一项早该出台的规定  公共场合的汉语拼音用不用严格规范?  五彩缤纷的网语新创造  从“猪流感”到甲型流感三、编辑心得  从“拉稿子”说到“想当然”  我为什么要向青蛙道歉  对有些“错误”要手下留情  到处都是臭烘烘的“奶酪”  魏明伦的作文不得分  “老八路”能不能常“回来”?  一份有趣的老舍自写小传  沟通的难度  名作家有语病不足为奇  无知却有胆,快去编词典  想起了韬奋先生  董存瑞死前到底说了什么?四、翻译乱弹  大胆猜测的习惯十分可怕  到底是“拉登”还是“拉丹”?  “雅鲁江江”之类  “西伯利亚”,你让我捉摸了几十年哪!  日、韩特有的汉字需不需要翻译?  天下独一份的“国务卿”  找毛病是件叫人扫兴的事  那匹可怜的老马是我  外文字母能不能进入汉语?  从潘基文“姓潘,不姓文”说开去  翻译趣闻种种  “广场”啊,你在哪里?  “哈日”、“哈韩”的“哈”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什么叫“嘉年华”么?  一个德国人眼中的Chinglish  宅男、宅女、御宅族  “不折腾”折腾起一场翻译大赛

章节摘录

  近几年,陆续有几家出版社出版了“年度最佳作品系列”之类的丛书,从销售的情况看,挺受读者欢迎。但还是有人对此提出了批评的意见。其中有一篇文章对“最佳”中的“最”字最不以为然,论述到后来,“最”字简直就没法儿轻易使用了,理由是“大凡标榜为‘最’的东西,都是有点水分,有点靠不住,因为世界上称得上‘最’的东西少之又少,同类中就只有一个”。这样一来,不仅“最佳”的书不能编了,连我们平时说话也不得不格外小心,以免一不留神犯了滥用“最”字的错误。  我想了一下,觉得大可不必自寻烦恼,自设藩篱,把“最”字戒除。原因十分简单:谁也没有天真到把每一个“最”绝对化。用英文举例,英文中一旦使用了形容词的最高级,句子的后面总会有一个介词结构跟着,告诉你这个“最”只在这个范围里有效,谁也不会误会,把“最”的适用范围泛化开去。汉语何尝不是如此?大家每天都在说“最”,听话的人谁都知道交谈语境中的限制范围,所以也不会跟说话的人较真,问:“你这个‘最’是全国的,还是全世界的?调查过吗?公证了吗?有吉尼斯的证书吗?”  从逻辑上说,世界上每一同类事物,只能有一个“最”。但诉诸观察实践,想做绝对了也难。因为人的认识能力总是受到各种限制,你认为“甲物”是个“最”,是因为还没有见到“乙物”。以发现化学元素为例,“最轻”和“最重”的原子,也是随着人们对物质认识能力的增强而不断变化着的。现在的“最”,就敢说是最后的“最”了吗?也不敢。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在上化学课时用肯定的语气告诉学生:氢的原子量最小。这肯定不算错,因为反映的是现在人类对物质的认识水平。

编辑推荐

  到底谁才能使用“最”?  “花拳绣腿”是中国文化么?  “穿帮”与“穿侥”  说“整”的力度  说“的士”和“打的”  从“零距离”到“零容忍”  也说东北话中的“贼”  你知道“呛声”是什么意思吗?  “《趣说字里行间》”如何如何:一个常见的初级错误  “可吸入颗粒物”到底可吸不可吸?  且慢“哇噻”、“爽歪歪”  什么叫“不知所踪”?  “服法”被频繁地误称“伙法”  “生前”怎么就等于“死前”了呢?  李放不知道什么足“靰鞡”  于丹的“何其人”  汉语能火过英语么?  英国人说,德国人在反击英语的侵略  新“字肓”现象值得重视  关于“因病医治无效”种种  “你好”与汉语中的问候语  人类要委婉到什么时候?  广告文化面面观  青岛有3305个王秀英  “老外”能说是贬义词吗?  原来“她”活下来如此不易  “先父”到底是指谁的父亲?  标点符号是怎样诞生的  五彩缤纷的网语新创造  从“猪流感”到“甲型流感”  从“拉稿子”说到“想当然”  我为什么要向青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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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条)

 
 

  •   很不错的一本书,提高文学水平
  •   多为个人观点,但看得出作者知识广博,语言很幽默,获益良多
  •   既有关于语言文字规范使用的,也有直击社会语言文化的*看起来有意思,也增长些常被大家误用的语言知识*
  •   书刚到,没啥插图,全是文字,看的我有点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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