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坡樂府箋

出版时间:2009-08  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  作者:[宋]苏轼著,[清]朱孝臧编年,龙榆生笺注  页数:485  字数:3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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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苏词本身之优美精彩固不必说,朱、龙二位大家的笺注考证详实、注解精到。引次据商务印书馆1958年本,重新整理,读者极便检索。相信它的出版会受到广大苏轼研究者、爱好者的欢迎。苏东坡是我国文学史上最著名的词人,历来深受研究者和爱好者的关注。《东坡乐府笺》由清代著名学者朱孝臧编年校注,近代词学大师龙榆生作笺,是当今研读苏词不可或缺的文本。

作者简介

作者:(宋代)苏轼 编者:(清代)朱孝臧 合著者:龙榆生

书籍目录

序标点整理说明序论夏敬观序夏承焘序东坡先生墓志铭东坡词评卷一 浪淘沙 昨日出东城 南歌子 海上乘槎侣 行香子 一叶舟轻 祝英台近 挂轻帆 瑞鹧鸪 城头月落尚啼乌  又碧山影裹小红旗 临江仙 四大从来都遍满 南乡子 晚景落琼杯 行香子 携手江村 昭君怨 谁作桓伊三弄 醉落魄 轻云微月 蝶恋花 雨后春容清更丽 少年游 去年相送……卷二卷三后记篇目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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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乐府笺(繁体竖排版)》:中国古典文学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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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8条)

 
 

  •   词学大师龙榆生笺注的,该版本非常经典,装帧印刷都很精美。
  •   非常喜欢东坡的词,这本书繁体竖版,更有感觉。。。。。
  •   很喜欢东坡的词,印刷也不错,繁体字虽然读起来有点费劲,但更有古的感觉了
  •   东坡词这个版本应该是最好的吧。

    包装很好,拿到手时完美无瑕。

    美中不足的是纸张比较薄,比较透反面的字迹,这样就不好在书上做笔记了。
  •   再过一月半就是瞿禅先生的二十五年忌日,他是我真心仰慕的学者,他将是治词之人的一座丰碑!
    生命有尽,大道不止,他对词界的关怀福泽后世,这本书,也确实当得起他的序言。
  •   慕名而来,确实名不虚传,词作一流,笺注者深入浅出,排版令人愉悦,值得珍藏!
  •   苏轼的诗词都很好 古籍出版社的质量也一向有保证 压箱底或传给有缘人咯
  •   第一次买上海古籍这个书系的精装,很不错的感觉,比这个系的软装看着踏实多了
  •   東坡先生之詩、詞、文均乃上乘之作,吾極愛之。
    憾事則是,此本羅列先生之詞作非全集也,盼之。
    或愛先生之才,或愛詞學之士,選擇此本,幸事也。
  •   上海古籍出版社,书没得说,只是价格贵,能够便宜点酒好了。
  •   可是。。说涨价就涨价啊。。
  •   内容,外形都很不错,就是觉得贵了点,30快钱有点不划算,老爸喜欢竖版的文学书,给他看挺好的,自己偶尔也翻翻
  •   古风书,装帧不错,挺喜欢,买了几套了
  •   帮老爸买的,内容是繁体字,竖排印刷。
  •   期待他的全集,中华书局应该出新的了
  •   繁体竖排,读起来舒服,好书。
  •   书确实不错,有深度,权威。
  •   是竖排繁体字,质量不错的,值得收藏!
  •   金坛市印刷厂印刷,质量还行
  •   繁体字,没怎么注意。但书确实不错,包装也挺好的。好有感觉,就是不大认识繁体字,回去得叫老爸教教
  •   寻找此版本已久,终如愿
  •   要找一个词来形容坡仙的词的话,我觉着“天风海雨”很适合,无任何尘俗气,涤荡你我。书版式不错,只是纸张略薄,不知书写时会不会透纸?
  •   苏轼永远是闪亮的的一颗星
  •   书很好,正版。未读,内容不置评了。
  •   竖排的繁体书,看起来还是不太习惯
  •   包装不错,随便翻翻,感觉买对了。
  •   如题,
    书是好书。就是有点不太平整,皱皱巴巴的。
    正文简单明了,自己觉得不错
  •      少年时读书,特别是读小说,多半是不论好坏一股脑地倒,所幸口味没有被那些水平参差不齐的书带偏,但是也由此落下一个毛病:不会泛读。其实细想想,强迫症是耳。但是我读词完全是另一番天地,通常抱一本厚厚的选集,一首一首挑出那些头一眼便合心意的,其余的便不再理会。但是年轻有年轻的资本,贵在目光纯净,心无旁骛,挑出的词通常后来读时亦觉出更深一层的好处。
      
       这与读小说不同。读诗词需要多少的复杂心思呢?诗三百篇有国风,何尝被一套繁缛的思维束缚,思无邪,是极度纯真的哀乐。通常是越单纯越好,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
      
       爱苏轼,起初爱他的人格,爱他的胸怀和传奇,浪漫主义的爱法,简直迷恋到茶饭不思。情感纤细的少女不止我一个,中学时的一位友人,喜欢他以至出现幻觉,常两眼迷离,说自己前生一定与苏子瞻有过纠葛,不是王弗也不是朝云。好笑吗?并不。在家里数着地上铺的瓷砖记他的词,一格一格走,一字一字咬,咬到后来,嘴里酸胀,念一句“解鞍欹枕绿杨桥。杜宇一声春晓”,此时窗外黄昏溶溶,万家灯火。
      
      
      
      •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故将别语恼佳人。欲看梨花枝上雨。
      
       落花已逐回风去。花本无心莺自诉。明朝归路下塘西。不见莺啼花落处。
      
       ——《木兰花令•次马中玉韵》
      
       子瞻的和词,光芒通常压过原词,此次亦不例外。为何将此首置于首位,因为当年它给我的震撼之强烈,至今说起苏轼词,先蹦出来的就是头两句。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如果单将这两句拎出来,感慨之深,不知几何。我知你的仙骨不凡,并无严寒和炙热之分,相隔千年间再相遇,如同旦去暮归一般。但千年后仙骨仍在,斯人已去,江流宛转,终归朝菌蟪蛄。但是苏轼毕竟是苏轼,他知人眼泪的珍贵,前两句沉重如是,中间突而一转,说:写这些无非是想逗你,看你梨花带雨的样子。将离别的惆怅重重提起来,又轻轻放下去,笑谈之下是深厚的情感,他一定不舍得见友人流泪。
      
       当时想,如果是我,铁定早已泪如江河滔滔。
      
       后面更像是劝说了:落花随风去,鸟鸣更无心,回首再寻,早已杳然不知所踪。所以,何必伤悲呢,再深挚的友谊,终究要分别的。但是子瞻可真的没有这样的淡然,他离开杭州,回京都任职,好友一路相送,无数唱答来往,皆是字比金石的好词,意象和词句的选择令人心悸。
      
       前年秋天读《东坡志林》,看到一篇,爱极,立刻动手抄在随身的小本上。再翻出来看,仿佛与此词暗中呼应:
      
       吾昔自杭移高密,与杨元素同舟,而陈令举、张子野皆从余过李公择于湖,遂与刘孝叔俱至松江。夜半月出,置酒垂虹亭上。子野年八十五,以歌词闻于天下,作《定风波》令,其略云:“见说贤人聚吴分,试问,也应傍有老人星。”坐客欢甚,有醉倒者,此乐未尝忘也。今七年耳,子野、孝叔、令举皆为异物,而松江桥亭,今岁七月九日海风架潮,平地丈馀,荡尽无复孑遗矣。追思曩时,真一梦耳。元丰四年十二月十二日,黄州临皋亭夜坐书。
      
      
      
      
      
      •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
      
       苏子雪堂夜醉,在家门口硬生生被堵住,听了一夜江流,心下无数怅恨。平素的矜持在醉酒之后通通抛去,他孩子一般地问:何时我能真正拥有自己的身心,不被案牍之事拖累?
      
       此问素来为中国文人所有。所谓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都是以自己的内心规制世界,垂拱以治天下,太狂妄也太危险,多数人没有那个能力,才如江海的苏子瞻也没有。我们听惯了文人们问,却鲜少有人能回答,最后要么郁郁而终,要么逍遥山水。入世与出世的纠葛,受儒家伦理荼毒已深,中国的诗词,范围有些狭窄,有饱学之士说,中国没有世界性的诗人,深以为然。
      
       苏轼也是如此,我爱极他的一首《卜算子》,仍旧惆怅如斯,他写道:“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高逸而不失坦诚,读来舒服妥帖。
      
       所以,尽管有文人的酸,不妨碍我喜欢苏轼,因为他的可爱与真实,比那帮腐儒不知强几百倍。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流浪几乎是所有诗人一生的心结,有人将它上升到浪漫至极的高度,在他们眼里,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饮酒奏乐,清谈至明,真是此生再无所求。子瞻的可爱,在于他能写出这样的文人之典型心语的《临江仙》,也能在同年写出《赤壁赋》,不戚戚于个人悲苦,他能跳出来看。虽然跳不出固有藩篱,但终究是比他人高出许多。
      
       “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在黄州的苏轼,寥落凄清之下更有一分执著,读这样的字句,如饮醇醪。
      
      
      
      
      
      • 东武望余杭。云海天涯两渺茫。何时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
      
       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今夜送归灯火冷。河塘。堕泪羊公却姓杨。
      
       ——《南乡子•和杨元素》
      
       放这首词在这里,私人原因较重。其实论意象、论襟怀,它都不是我的首选,首选当如那首被人唱滥了的《水调歌头》。但我喜欢,毫不计较考据和义理,因其与那年那事的契合,别无二者。
      
       去年三月,写了这首词在一篇文章的开头,那时心境极为杂乱,几欲落泪的情况下,一抓就抓着“醉笑陪公三万场”,救命稻草一般。文章给了想给的人看,他感慨不已,与我短信半夜,两人都兴奋得不想睡。后来,我对着这首词又想了半夜,嚼出了不可抹去的悲哀,如今忆起,一语成谶一般。他仍旧在与梦想苦苦争斗,我仍旧等他异乡归来,一醉方休。
      
       三毛改过这首词中的名句,改为“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伤”,意义就此改变,所以我不喜欢。洁癖也罢,挑剔也罢。子瞻说,“何时功成名遂了”,我不由动容。照现代人的观点看来,还乡何须功成名遂,想回就回了,但古人不一样。他深知山高水长,仕途比路途更为遥远曲折,恐怕此生再也无缘相见,不如写一句“醉笑陪公三万场”,强颜欢笑,举杯不诉,其实愁肠早已百转千回。范仲淹写,“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就不如“痛饮从来别有肠”来得高妙。
      
      
      
       东坡乐府,读了数年,十三四岁到现在,参悟多少,执迷多少,我也记不清了。许久不读古诗词,现在翻出来看,很想调笑一句“最熟悉的陌生人”,再埋首论文中,与我的陀翁促膝长谈。
      
       刚刚看前两年抄写的诗句,看到一句“不把琉璃闲照佛,始知无尽本无灯”,会心一笑。看哪,苏子瞻对信仰的理解,比不少今人都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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