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0-9 出版社:少年儿童出版社 作者:施雪钧 页数:104
前言
(一)汽车在向市中心疾驰。车窗外,匆匆掠过的哥特式教堂、欧罗巴风格的建筑、街头艺术雕塑以及叮当行驶的老式有轨电车,让我从长途旅行的恹恹欲睡中开始转向兴奋,“音乐之都”到了。维也纳比想象中更传统、更古典,以致你丝毫见不到带有现代社会特征的耸立的高楼群、繁华似锦的霓虹灯以及商业夜市。奥地利朋友告诉我:“这里,只有音乐与华尔兹,有着不朽音乐大师所有的回忆和足迹。”川流不息的多瑙河给予这座城市太多的音乐神灵。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小约翰·施特劳斯、布鲁克纳、马勒、勋伯格、贝尔格和韦伯、苏佩等一系列伟大音乐家的出现,一直延续到20世纪。维也纳是无数首动人心魄的音乐杰作的发源地。维也纳是一个歌唱家、器乐家、乐器演奏大师、作曲家的大市场。她数以百计地向欧洲输出这些人才,而本国也消耗了数量庞大的音乐人才,因为她对音乐的胃口是永远无法满足的。以致几百年来,维也纳成为全世界音乐家的圣地、成为年轻音乐家通向世界乐坛的必由之路,这是因为,维也纳存在着对艺术作品的最高标准,只有经过这儿音乐“法官”们的评判,才有资格获取梦寐以求的“大师”称号。走在维也纳市中心的大街上,无时不为古老灿烂的欧洲文明所惊叹。雕塑,成了街头即景。在闹市区的环城大道上,国家经济部门前,矗立着一尊横刀立马、人们非常熟悉的将军雕塑,老约翰·施特劳斯唯一的一首让人不忘的经典名作《拉德斯基进行曲》,就是为这位奥匈帝国的陆军总司令而作,他的名字随着音乐传到全世界。离这儿不远,一幢醒目的古老建筑,便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故居,现在,它成了这个家族的博物馆。维也纳这样的音乐记忆实在太多了,稍不留神你就会错过。莫扎特生活过的地方,贝多芬的故居,舒伯特教书的地方,勃拉姆斯演奏过的沙龙……在国家历史博物馆内,你可看到音乐大师所留下的珍贵的钢琴、手稿和生活物品。换言之,如果时间允许,从湮没在维也纳大街小巷的音乐足迹中,你可了解到许多鲜活的奇闻轶事,可以感受到空气中飘动的音符。华灯初上时,我走进了一家唱片店,仔细一看,才知是指挥大师卡拉扬作品专卖店。正当我流连忘返时,店员走过来轻轻告诉我:“对不起,关门时间到了。”原来,在这个一切以音乐为中心的城市里,除了咖啡屋、酒吧、娱乐场所以及夜间便利店外,几乎所有的商店都在晚上6点半准时打烊,与此同时,所有的音乐场所全部开放,延续着这座城市跳动的脉搏。(二)维也纳人心中有两个世界,一个是版图上的维也纳,而另一个是梦萦魂牵的音乐世界。离开音乐,你无法想象维也纳人的生活。这儿的音乐设施也是世界一流的。大大小小的歌剧院、音乐厅遍布全城,让人羡慕得眼睛出血。在环城大道上的帝国饭店边上,就是闻名世界的音乐圣殿“金色大厅”。这幢建造于1869年、被奥地利人称为“哥郎大厅”或“音乐之友协会大厅”的音乐殿堂,是维也纳音乐生活的支点,也是世界顶级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演出场地。“金色大厅”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这里,有非常丰富的音乐史、极其珍贵的手稿原件、总谱、乐器,这里也留下了对伟大音乐家重要片段的回忆。与“金色大厅”齐名的还有“维也纳河剧院”。莫扎特歌剧《魔笛》的剧本作者埃曼努尔·施康内德在1798年至1801年建造的这个剧院,如今成为这个城市中最受爱戴的建筑物之一。贝多芬为“维也纳河剧院”写了他唯一的一部歌剧《费德里奥》,他的小提琴协奏曲也在这儿首演。“维也纳河剧院”曾创造出这座城市的“轻歌剧黄金时代”,直至今天,它还被认为是欧洲最重要的剧院之一。位于“金色大厅”斜对面的环城大道上的“国家歌剧院”,是当年从属于宫廷的两座剧院之一,在维也纳最负盛名。当1869年莫扎特的歌剧《唐·乔瓦尼》作为剧院落成开幕大戏在这里演出时,它的设计者却因设计了这幢意大利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遭到非议和遗弃而自杀。而今,当我们站在街对面,用欣赏的眼光注视这幢宏大精深的建筑艺术品时,不能不为它蕴含的灿烂文明而感到由衷的敬佩。从“国家歌剧院”正面两层的拱门上看,五座雕塑神采飞扬,它们代表着英雄、悲剧、想象力、喜剧和爱情。在这座反映了哈布斯堡王朝奢靡之风的富丽堂皇的建筑里,音乐史上许多伟大的歌剧都在此上演过。如莫扎特的《唐·乔瓦尼》《费加罗的婚礼》《魔笛》以及瓦格纳的恢宏大作《尼伯龙根的指环》全剧。然而,这座名震欧洲的国家歌剧院并未逃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洗劫。1945年3月12日,距离战争结束仅一个月,歌剧院在空袭中被炮弹直接击中,其建筑整体除了正面、凉廊和楼梯以外全部被摧毁。重建工作进行了10年。1955年11月5日,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在一个庄严的仪式中重新开幕。卡尔·伯姆指挥演出了贝多芬的歌剧《费德里奥》,而担任演奏的歌剧院乐队则由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成员组成。从国家歌剧院保存的一份指挥名单上,你可知道它在音乐史上的分量,那就是:马勒、理查·施特劳斯、富特文格勒、伯姆、卡拉扬、马泽尔以及阿巴多。(三)维也纳中央公墓。漫天飞舞的雪片,无言地洒落在莫扎特的纪念碑上,一束黄玫瑰在雪地中显得格外耀眼。阵阵掠过的寒风,发出低沉的呜鸣,像是为碑后两侧及左右长眠地下的音乐巨匠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和小约翰·施特劳斯致哀。清亮的教堂钟声响了,在空寥的公墓中回荡,显得那么凄凉,仿佛是在为大师做弥撒。这是一个冬日的上午,几十位来自东方的演奏家前来朝圣,在墓前,谁也没有大声说话,唯恐惊扰了他们的梦。没有音乐,没有华尔兹,但远离了人世间的尘嚣。不朽的大师在这里找到了脱离苦难的天国。他们再也不用接受这座城市曾给予他们的“礼遇”:贫穷和苦难。高大的松柏树丛中,掩映着贝多芬的墓碑,当人们怀着虔诚的心来到这里,都会向这位伟大的五线谱国中的国王深鞠一躬。墓碑上一幅意义不凡的铜铸图案,引起人们的注意。那是一条毒蛇,咬着自己的尾巴,当中围着一双蝴蝶,这图案在古代神话中,象征着非凡的创造。是他,创造了一个英雄时代的英雄音乐,全力颂扬着“人有权决定自身命运”这一时代的信念。可谁又能解释,一个光芒四射的天才,和莫扎特一样,贫穷和苦难几乎笼罩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一个不幸的孤独的巨人,贫穷、残疾、由痛苦造成的人,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给予世界!优美动听的“小夜曲”在维也纳飞旋,那宁静、快乐、甜蜜的旋律代表着美好,疏淡的伤感和欢乐交织起一个都市孤独艺术家的梦境。舒伯特,一个漂泊不定的灵魂。在贝多芬身边得到了安宁。31岁便走完人生之路的他,在弥留之际请求兄弟及友人,把他葬在贝多芬身旁。在今天的维也纳,随处可见舒伯特留下的足迹,可在他活着的年代,这个天才作曲家却比莫扎特、贝多芬更不幸。他的许多作品都没出版,大批作品等待着公众的认可。当人们缓缓地移步到墓前,奥地利朋友用低缓的语调说:“舒伯特死后,他的遗物总价值不足63弗洛林,加上医疗费和葬礼费,一共欠债269弗洛林19格罗查。可怜的舒伯特,背着永恒的赤字长眠地下了。”莫扎特纪念碑中央,刻着他的头像浮雕,一双眼睛,像是要望穿这个世界,那眼神明白无误地告诉后人,对这个给他喝彩又随即遗忘他的世界感到不满。一代又一代的传记作家几乎都重复着一个事实:只要涉及音乐,神童莫扎特没有一样不比别人强。他能在笔下写着一首乐曲的同时还在脑中构思另一首乐曲。他能创作出一部完整的弦乐四重奏,然后在完成总谱之前写出各个分部。他还能毫无差错地读出任何一份摆在他面前的乐谱。对于首次听到的长曲,他也能立刻把乐曲中的每一个音符记下来。神童莫扎特的发现,得益于他的父亲利奥波德·莫扎特。这位萨尔茨堡的宫廷副乐长不仅是_二位雄心勃勃的教育家,而且还是个老练的经纪人。他知道神童是有市场的。于是,他利用了欧洲的一段和平时期,毅然带着他那两个不出名的早熟的演奏家(莫扎特和他的姐姐娜妮儿)走向了欧洲各国。老莫扎特对儿子辛勤的教育是祸是福,是过去两百多年来颇受争议的问题。他始终抓紧儿子的学习与训练,无疑剥夺了孩子的童年,削弱了儿子的生命力。对4岁的小莫扎特来说,严峻的生活过早地开始了。'神童的童年几乎是在马车上度过的。从家乡萨尔茨堡出发,他到过欧洲十国:比利时、德国、英格兰、法国、意大利、荷兰、奥地利、瑞士、斯洛伐克和捷克;演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几次旅程:三次意大利之旅和巴黎之旅(途经慕尼黑、奥格斯堡和曼海姆,结识了音乐世家韦伯一家人)。莫扎特一家还几度访问维也纳,第四次到维也纳之后,莫扎特再也没能回到萨尔茨堡。有人计算了一下,莫扎特从童年开始游历欧洲的时间长达3720天,也就是说,在路上的时间累计有10年之久。然而在那个以马车为主要交通工具的年代,旅行并不是什么享受,有时简直就是历险。坐驿车从萨尔茨堡到慕尼黑需两天的时间,而今天,我们只要90分钟。不过旅行对于莫扎特的成长和他的音乐创作却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个举世无双的旷世奇才,14岁那年就以他的音乐天分,获得了非凡的荣耀,罗马教皇克莱门特十四世颁给了他黄金马刺勋章,骑士的身份使莫扎特晋身贵族阶层。可这一切丝毫没有改变他的命运。在慕尼黑、曼海姆、米兰、柏林以及维也纳,他老是在寻找一个收入丰厚的终身职位以求一劳永逸。可是他一次次地失望了。一贫如洗伴随他一生,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当莫扎特的《狄托的仁慈》在布拉格首演引起了轰动,音乐大师望着天空中升起的瀑布般变幻的烟火,悲哀地说:“这就是我的一生,开始时是一团光辉灿烂的火焰,结束时是一片黑暗。”他的预言,不幸言中。1791年,即莫扎特生命的最后一年,是真正构成莫扎特全部天才的一年。他谱写的最优秀的歌剧《狄托的仁慈》,标志着老式歌剧形式适应新时代的开始;他创作的歌剧《魔笛》,建立了一种歌剧的完整形式;在生命奄奄一息时,他还为匿名委托人谱写了《安魂曲》。其实,在维也纳的最后十年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债务,妻子康斯坦采久拖不愈的腿疾,战争的影响,皇位的更替,所有这一切都使得莫扎特的处境更为糟糕,他不断地举债度日。伟大的莫扎特,死后留给世界一笔丰厚的音乐遗产,但他却欠着鞋匠、服装商3000基尔德即超出9.6万欧元的债务。直到今天,人们仍然无法想象,这位创造出600多首不朽杰作的和声之王,一生竟被金钱弄得如此疲惫不堪。在莫扎特纪念碑前,所有的人都驻足沉思,思绪翻滚,为之悲哀。天才的莫扎特,其生活非常悲惨,死时被丢在荒冢叠叠的贫民墓园,没有人为他放十字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葬在何处,他的一生直至离开人世都被忽视,但他那像阳春一般流露着温暖阳光的音乐却永远在人世间流传。雪还在下,纷纷扬扬覆盖在音乐伟人们的墓碑上,透过飘雪,我看到了一尊墓碑上面镌刻着的一行字:“这里,埋藏着一座音乐宝藏和人间美好的希望。”
内容概要
“音乐神童”莫扎特生于奥地利萨尔茨堡的音乐之家,父亲是一名宫廷乐师,很早就针对儿子的卓异禀赋对其进行专业培训。据说,莫扎特5岁就能作曲,6岁起就随父亲和姐姐漫游欧洲,旅行演出。虽然仅仅活过了35个春秋,莫扎特却为世人留下了数量庞大的音乐珍品。无论是在歌剧、交响乐、协奏曲、奏鸣曲、小夜曲、室内乐或声乐领域,他都颇有斩获,很多旋律至今家喻户晓。天才是勿庸置疑的,但这位天才的勤勉与好学也大大出乎人们的意料。莫扎特一生不乏艰辛,但他为了追求自由的创作,毅然走上了独立之路。本书所讲述的正是他短暂而又精彩的生命历程。
书籍目录
引言 维也纳的宿命天才们第一章 萨尔茨堡的音乐神灵 1.神灵的闪光 2.“音乐天使”到人间第二章 马车上的“艺术童年” 1.维也纳出彩 2.“游吟”欧洲第三章 巴黎伦敦的“童话故事” 1.巴黎!巴黎 2.伦敦“神话”第四章 第一部歌剧和意大利之旅 1.维也纳风波 2.黄金马刺勋章第五章 神童光环开始褪色 1.着迷海顿 2.告别萨尔茨堡第六章 成功的1781年与婚姻 1.与大主教决裂 2.违命成婚第七章 维也纳的十年时光 1.动荡的婚姻生活 2.音乐伟人的赞誉第八章 《费加罗》与《唐·乔瓦尼》 1.与词作家达·庞特合作 2.布拉格旋风第九章 贫穷与死亡阴影 1.黄金岁月结束 2.泪别海顿第十章 生命丧钟响起 1.灰衣使者 2.凄风苦雨进墓地
章节摘录
插图:1.神灵的闪光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上苍会如此恩宠奥地利西部那座建在阿尔卑斯山脉峡谷之间,狭窄而峭拔,景色迷人的城市——萨尔茨堡。这座有着一千年政教合一历史的小小山城,至今仍被浓郁的宗教气息,以及神灵的精神所笼罩。大主教国历史的悠远流长、山城的峻拔曲折以及当地人的自信与执著,都已经成为今天萨尔茨堡深层的人文美……1756年1月27日,人类史上伟大的音乐家袄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便在这儿降生。这个音乐史上绝无仅有的神童,在短短不到36年的生命中,为这个世界留下了一份绝无仅有的丰富的音乐遗产,他那才华横溢的音乐作品几百年来与日月同辉。几个世纪以来,传记作家们对于莫扎特一直赞不绝口:“他们确信他的作品是乐天高贵的,和平清丽的,全然没有欲望的,内在的纯美发挥到最高峰,令人有优美清新均衡之感,他的整个音乐,代表了最自由、最自然的人类生命。其生活非常悲惨,而其作品全无半点阴暗的气味,都像阳春一般流露着温暖的阳光。”德国作家哈罗尔德·C·勋伯格在《伟大作曲家的生活》一书中写道:“这位来自萨尔茨堡的小个子是个奇才。他的音乐,比起巴赫来更富于变化;比起贝多芬,则又多了几分高贵。迄今为止,他可以被视为我们所知道的世界上最完美、最训练有素,且最具有天赋的音乐家。”可以说,只要涉及音乐,神童莫扎特没有一样不比别人强。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身后的250年里,人们似乎明白了一个真理:他是上帝派往人间的音乐使者,他横空出世,像一颗彗星,在夜幕中瞬间划过一道长长的雪亮的尾巴后,便永远消失在天际,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然而,萨尔茨堡因为音乐神灵莫扎特的降临,为世界留下了辉煌的音乐遗产,使得这座欧洲音乐世界中最偏僻的城市直到今天依旧像在18世纪晚期一样熠熠生辉,声名远扬。今天,萨尔茨堡成为奥地利第四大城市,可在莫扎特那个年代,萨尔茨堡人还不是“奥地利人”。因为当时萨尔茨堡的君主是大主教,其所辖领域并不归属奥地利版图。萨尔茨堡是一座山城,它位于奥地利中部的萨尔茨堡州和德国巴伐利亚州的交界处,在德国慕尼黑以东150公里,维也纳以西300公里。地处阿尔卑斯山北麓,南面群山连绵,北面一马平川。市内有多座原始的山丘,是欧洲绿化覆盖率最高的中心城区。大主教的城堡位于市中心,直到现在它的基本构造还保持着莫扎特时期的样子。今天,当来自世界各地数以万计的游客和“音乐朝圣者”经过莫扎特胡同、莫扎特陡坡和莫扎特小道,走到竖着莫扎特纪念碑的莫扎特广场,再从那里经过“阿曼德咖啡馆”、“沃尔夫冈乐趣”旅店、“午夜小放像馆”和“萨拉斯特罗”肉铺,最后来到莫扎特出生的故居——粮食胡同9号,人们终于明白:世界上没有哪个城市,能从这儿轻而易举地抢走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没有哪个城市能像这儿一样,利用莫扎特的名字开发出数不胜数的商业机会,使得全世界的莫扎特崇拜者到此为之乖乖地掏腰包;也没有哪个城市像这儿一样,使当年的莫扎特对它如此厌恶和憎恨,那就是萨尔茨堡。这个神灵眷顾之地,在莫扎特离世数百年后,也就是20世纪下半叶,又诞生了一位影响音乐世界的指挥“帝王”赫伯特·冯·卡拉扬。1989年,这位走下神坛的“柏林帝王”,有意选择了人迹罕至之地——一萨尔茨堡的阿尼夫小镇的一处高地落户,并在此走进天堂。而享誉世界的好莱坞经典电影《音乐之声》,也取材于萨尔茨堡的一个真实故事。1965年,《音乐之声》在萨尔茨堡及附近的山区开拍。故事讲述了萨尔茨堡的修女玛丽亚,被派到冯·特拉普男爵家照料7个失去母亲的孩子,玛丽亚和孩子们组成了一个家庭合唱团在奥地利巡回演出,还与特拉普男爵相爱并结婚,二战爆发后他们一家历尽千辛万苦,凭借着唱歌,逃离了纳粹占领下的奥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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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爸爸,我无法用诗句来写,我不是诗人。我无法用艺术的方法来安排句子,让句子有暗有明,我不是画家。我不会用动作和手势来表达意思和感情,我不是舞蹈家。但我可以用声音来表明:我是音乐家。 ——莫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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