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忧郁

出版时间:2006-1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作者:沙尔·波德莱尔  译者:胡小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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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几乎与《恶之花》出版的同时,波德莱尔开始在各种杂志上陆续发表一些散文。按照诗人的本意,想写的是“一种诗意的散文,没有节奏和音符的音乐”。这些散文后来以《巴黎的忧郁》为名出版,共50篇。波德莱尔写道:“总之,这还是《恶之花》,但更自由、细腻、辛辣。”本书早已被奉为20世纪文学的经典之作,此次再版,本书又配有多幅精美插图。 这本散文集,又名《小散文诗》,正像他自己所说:“这还是《恶之花》,但更自由、细腻、辛辣”。从收入集子的五十篇作品中,我们不难看出,其中有好几篇与《恶之花》在题材和思想内容上都非常相近,有的甚至就是《恶之花》内某些诗篇的改写。所以这个集子带着诗人同样丰富的思想而一反传统的审美观,并以更加自由的形式出现在文坛上,更容易为人们所理解,也更扩大了作家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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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76条)

 
 

  •     这个飘洒着哈喇味的抑郁午后,一边吃羊肉一边喝红茶,没什么比腹痛更能美好的纪念这位抽鸦片的穷逼天才。波德莱尔的文字是留给抑郁症患者的,百年前如此,百年后也是如此。于是,想到几日前某友邻的喃喃自语“真想一泡尿撒进你的嘴里”,对他人或许是种侮辱,但对波德莱尔来说,是种可意会的爱恋。哦!多么可爱的杂种!
  •     波德莱尔笔下的巴黎是怎样的忧郁?用锋利泼辣的笔调诠释了他对畸形社会的憎恶、讽刺、抨击与挖苦,也可以读到他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与憧憬。波德莱尔的作品璧坐玑驰、不以词害意,但却蕴含着难以捉摸的纤细的思绪。
      
  •      风一吹,白杨的叶子便沙沙作响,像雨滴,也像小溪。古人云: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然而,在这城市的中央,这不易听到的随风而来的沙沙声,反而带着温情与宽恕,使人陷入一种沉醉的状态。
       波德莱尔说:“为了感觉不到压碎你的肩膀和使你垂向地面的可恶的时间重负,你应该不断地沉醉。但是靠什么?靠酒,靠诗或靠美德,随你。总之,沉醉吧。”
       生活在这城市的中央,无酒无诗亦无美德,然而有树叶的沙沙声,这足以令人沉醉。在这沉醉的时刻,所有的往事都变得温柔起来,它们就像风一样经过我,而我像树一样立在风中,以沙沙声抚摸着它们温顺的长发。
      
  •     撇嘴的波德莱尔
      ——盛夏读《巴黎的忧郁》
      
      我有一个奇怪的嗜好,阅读一本带有作者照片的书,我会首先观察一会儿照片才开始阅读,在读书的过程中还时不时回过头去看看照片,读完后再默默凝视作者的照片许久,仿佛这样能更了解写这本书的人,仿佛这样是最直白的交流。慢慢地,我发现这样的确可以从中看出那么一点东西,虽然思想与长相没有必然联系,文笔与容貌也搭不上边,但通过照片却可以隐约感受到一种气质,而通过照片上人物的眼神可以使你浮想联翩。有时候你会觉得一张照片和你手上的书相得益彰,有时候你也会忿然责怪编辑为什么偏偏选了张这么不搭调的形象。
      
      三联版《巴黎的忧郁》扉页上波德莱尔的照片很有意思。无法得知这张照片是在何种情况下拍摄的,只见波特莱尔撇着嘴,虎着脸,颇有几分不情愿。仔细看还能发现更多微妙的情绪散发出来。若是只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有坚毅、有深邃、有肯定,只看他的嘴型,有无奈有委屈,但若是看整个面容,却有点故意摆出这副表情的样子,有点像赌气的小孩,有狡黠,故意吓唬人,而且还有淡淡的微笑,或者他本是听了一个笑话,此时正故作严肃,说不定快门一按之后,他就如同做了一件滑稽的事情而笑得前俯后仰。你难以形容这些情绪的比例各占多少,他就像男版的蒙娜丽莎(尽管有人无聊的计算分析了蒙娜丽莎的微笑中各种内涵的比重,但蒙娜丽莎同样报以这些人同样捉摸不定的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波德莱尔的真容,也是我第一次读他的作品。“总之,这还是《恶之花》,但更自由、细腻、辛辣。”作者如是说。完了,我没有读过《恶之花》。人们说他颓废,说他以丑为美,说他压抑沉闷,说他病态,说他从腐尸里捡拾蛆虫,他撇了撇嘴一言不发,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撇着嘴,一样不发地读着《巴黎的忧郁》。
      
      如果说《巴黎的忧郁》是散文,我实在不知该把它划分到哪个小类里。哲理散文、抒情散文、记事散文等都无法敞开怀抱容纳它的丰富。当你读着它的时候,你也许会想到乔伊斯的《都柏林人》,也许会想到耶茨的《十一种孤独》,也许会想到契诃夫笔下的芸芸众生甚至巴尔扎克描绘的人间喜剧,没错这些都是小说,但《巴黎的忧郁》是小说么?比卡佛还简洁的小说么?恐怕小说又不能包容那些诗一样的文字。浪漫的人会从《巴黎的忧郁》中读出诗意,但人们也知道它不能划归到诗歌里面去。到此,我深深为文类学家感到无奈,找不到一种体裁囊括一本书的所有篇章对他们来说是多么恼人的事,充其量也只能说里面有些篇章是可以算作短篇小说,有些是散文,有些是寓言故事,有些是诗。而波德莱尔自己想要写的是“一种诗意的散文,没有节奏和韵脚的音乐。”《巴黎的忧郁》又名《小散文诗》。
      
      在这本书里,他写老妇人、寡妇、赌徒、妓女、流浪汉、卖艺人,他写作家、诗人、画家、疯子和狗,也写白云、蓝天、阳光、大海,也外面的林林,也写内心的总总。50篇短小的文章各自独立,串联起来展现的是巴黎生活的各个方面,而又不仅仅是局限在巴黎。在书中你能看到“丑”,更能感受到“美。”对那些丑恶,波德莱尔虽然有讽刺,但他的笔调确是极温存的,看似漫不经心却最能动人心弦,还有一种清新的感觉。如果要仔细分析,每一篇短文都可以加上好几千字的注解,个中的滋味各位看官还是自己品鉴的好。
      
      说一说《恶劣的玻璃匠》。我不分析它的结构,不分析它的语言,不阐释它的意蕴,只是说一说我与之相似却未付诸实践的想法。
      
      有一个坏念头在我心里盘旋了很久。每天晚上我从楼下打开水回来,走到三楼楼梯间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想要把手中的热水瓶扔到二楼的冲动。我站在梯子的最上面一阶,看着最下面的一阶蠢蠢欲动。我预想我这一出手,它定会“砰”地一声炸开花,效果必定不同凡响。在力的作用和楼梯间回声的影响下,它的威力不知道比那些打开水时自爆的热水瓶(这样的惨剧不是司空见惯么)厉害多少倍。当然,它的影响必定不止体现在它自身上,比如,二楼、三楼的寝室大门会立马打开,陆陆续续出来一些看热闹看稀奇的我的亲爱的同学们,楼外正在过马路的行人也许也会被这一声“砰”震得愣在那里,而最重要的,是楼管大妈地定会惊惊慌慌地跑来视察情况。那时我该怎么办呢?我站在那里,“哎呀,真好玩呀!”我如果这样说定会被当成神经病会被叫到办公室进行思想改造。更大的可能是我自己也被这巨响吓得不知所措,根本无法欣赏热水四溅、胆壳乱飞、热气腾腾的壮景,白白浪费了策划这一杰作的总总心情。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这样想。有一天我憋不住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那时她和我一人提着一个热水瓶正好走到了三楼,她用手点着我的脑袋,说:“你看你这人啊,内心想法是有多么阴暗。”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可能没有我这样的“阴暗”的想法,但她一定有别的“阴暗”的想法,比如某个时刻就莫名其妙想要把我或是别的什么人暴打一顿,或是哪天突发奇想要把寝室的电闸扳下来看看大家手忙脚乱的样子,或是哪天考试的时候突然想要冲出教室狂奔几千米,或是别的什么令人困惑的想法,她只是不说。不过我也时常反思,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的确有够阴暗,连自己也害怕起来。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胆量去做,但为了防止哪一天控制不住就把手中的热水瓶甩了出去,我已经尽量少用热水瓶而改用水桶打水了。
      
      波德莱尔说,有些事情就是没法知道为什么想要那么做,那些荒唐透顶的想法一定是恶魔溜进了我们的躯体控制了我们的意识,这是一种自己也无法驱使的“神秘力量”。哪怕是最老实的人,也会做出最荒唐的事。在《恶劣的玻璃匠》中,“我”做了一件Cool极了也Boring极了的事。某个疲倦的清晨,我打开窗看见一个安装玻璃的工匠,“突然对他充满额一种霎时的、专横的仇恨”,我招呼他上来,当工匠背着玻璃爬上七楼,“我”无厘头地数落了他一顿,最后把他推攘出去。当他走下楼出门口时,“我”邪恶地抓起一个小“炸弹”(小花瓶)扔下去砸在玻璃上,他写道:“‘啪’撞击使他跌倒了,把背上所有的玻璃都摔得粉碎;那剧烈的声响,好像一个水晶宫被炸毁了。”而此时的“我”,“我沉浸在疯狂之中,狂怒地向他叫道‘美好的生活!美好的生活!’”(这里写得多么美!)
      
      但这“美好的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想想看,工匠要是被砸成重伤,“我”不仅要赔偿玻璃还得搭上医疗费;工匠若是被砸死了,玻璃赔不赔倒是无关紧要,“我”得等着法庭的传票了;而最富喜感,也是我最喜欢的结局是,工匠只是受了轻伤,只见他一骨碌爬起来,箭步冲上七楼,一拳把“我”打倒在地,狂暴地朝我吼:“你TM是有病啊!”
      
      我在这个故事里读到了一种快意,并对文中“我”的结局好奇无比。我也不用担心我会把热水瓶扔下楼去,因为我就像是文中那个恶作剧的“我”把玻璃工匠的玻璃砸了个稀巴烂,我已经感受到了“美好的生活”,而且不用担心“代价”,因为这种危险实在是悬而未决。我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反正我也不在乎,我为波德莱尔编写了这样一个故事激动不已,我觉得他也有恶魔般的冲动,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我知道已经没有办法治好我的神经质了,哎呀,真可怕。不过你若问我对于这个世界、对于生活、对于文学或是其他重大或不重大的问题作何态度,我会撇撇嘴,一言不发,给你一个波德莱尔式的微笑。
      
      2012/7/11
      
  •     人脸的暴政终于消失了,我只因我自己而痛苦了。【在凌晨一点钟】
      
      应该去那里生活,应该去那里死亡。【遨游】
      
      而这个介于上帝和人类之间的世界和我们一样受制于时间及其无穷之后的铁律,日、时、分、秒。【仙女的礼物】
      
      太阳落了。庄严的夜来临了。孩子们分手了,每个人都朝着莫测的未来,随着环境的偶然,得罪他们的亲人,向着荣誉或屈辱攀登。【去向】
      
      我认识一位叫贝内蒂克塔的姑娘,她使周围的气氛充满理想。【哪一位是真的?】
      
      美好的季节的潮湿的夜晚,绿色的黑暗。【焰火】
      
      上帝是一桩丑闻,是一桩带来收益的丑闻。【焰火】
      
      今天什么不是神圣的东西?据青春说,青春本来就是神圣的。
      什么不是祈祷?据民主派说,当他们拉屎时,拉屎就是祷告。【焰火】
      
      人们只能在使用时间的时候忘记时间。【养生】
      
      Age quod agis.(拉丁文,做你要做的事情)【养生】
      
  •     几年以后,我才找到了波德莱尔的诗集。《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本是如此令人喜爱的名
      字,然而翻看后,诸如“爱人,想想我们曾经见过的东西,在凉夏的美丽的早晨:在小路
      拐弯处,一具丑恶的腐尸在铺石子的床上横陈”的字句,却并不觉得喜欢,甚至有些恶心
      。于是我问她,为何当初是如此深爱着这本集子,以至多年后仍念念不忘?她只淡淡的答
      说,也许那时,她所患上的正是波德莱尔们的病症。
      
      其实,我也时常会去想象她十七岁的样子,以及那寸步不离她的,窒息而又绝望的生活。
      我想过她是如何坐在楼梯的角落里,于天窗仅透下的一丝阳光里,孤独的抱住自己;她是
      如何在一条又一条的街道间徘徊,躲避旁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她是如何成为一只被囚禁的
      鸟,尽管笼门始终敞开着,却怎么也无法找到通往蓝天的出口;她是如何成为一具失语的
      躯壳,可怕的沉默正死死扼住她的喉,抽走她仅余的最后一口气息……我问她,那时你也
      会做梦吗?她木然的看着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那样呆呆的看着。我什么也想不
      起来了,脑中混沌得可怕……不过如果有的话,也只能是在波德莱尔的诗里吧。过了许久
      ,她才这样的对我说。
      
      于是,我又回过头去,于《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里,找寻她可能做过的梦。
      
      “我常常回想起那迷人的月色,
       那种寂静,那种倦怠,
       那种在内心的忏悔室里低声地
       说出的可怕的告白。 ”
      
      这可是她那时的呓语?
      
      “请问,阿加特,你的心可有时高飞,
       远离这污浊城市的黑暗的海洋,
       飞往另一座充满壮丽的光辉、
       碧蓝、明亮、深邃、处女似的海洋?
       请问,阿加特,你的心可有时高飞?”
      
      这可是她曾经的叩问?
      
      “我的青春只是黑暗的暴风雨,
       到处看到斜射过辉煌的阳光;
       雷和雨造成如此破坏的惨况,
       园中剩下的红果已寥寥可数。”
      
      这可是她曾经的哀叹?
      
      “我们安然相爱吧!小爱神丘比特
       暗藏在哨所里,张着运命的弓矢。”
      
      这可就是她曾经的渴望?!
      
      于是,我终于找到了那 个十七岁的她,她窒息而又绝望的生活,以及于这样的生活中,那
      仍然不可磨灭的对于美的向往。她果真是懂波德莱尔的,他们被同样的病痛折磨着,却始
      终不愿放 弃自己。这终于成为了一种如此惨烈的美好:越是孤独、忧郁、悲观与绝望,便
      越是自爱、叛逆、执着与充满诗意。甚至除此以外,竟再无它物能够抵御虚无,乃至产生
      出壮丽、光芒与不朽了。人世间的许多事情,其美在于此,其悲亦在于此。
      
      “我有比活了一千年更多的回忆。”失却了疼痛,也许,人们便不会再有这么多值得的记
      忆。
  •     《狗和香水瓶》
      你就像那公众,对他们,不应拿出精美的香水,那会激怒他们,而应拿出精心挑选的垃圾。
      《人群》
      众人,孤独:对一个活跃而多产的诗人来说,是个统一的、可以相互转换的词语。谁不会让他的孤独充满众人,谁就不会再最繁忙的人群中孤独。诗人享有这无与伦比的特权,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成为自己和他人。
      《卖艺老人》
      我刚才看见了一个老文人的形象,他活过了他曾是出色的愉悦着的那一代人;这又是一个老诗人的形象,没有朋友,没有家庭,没有孩子,被穷困和忘恩负义的公众所贬黜,而健忘的人们再也不愿迈进他的小棚子。
      《点心》
      战争的原因也不存在了:那一块面包已经消失,变成了沙粒般大小的碎末,沾满了他们全身。
      有一个美好的地方,那里面包被称作点心,这甜食如此稀少,竟能引起一场兄弟间的残杀的故事。
      《仙女的礼物》
      她们还把爱美和适才判给了一个面色阴沉的无赖的儿子,他是个采石工,完全不能帮助发挥才干,也不能满足儿子的各种需求。
      “我赐给您的儿子……赐给他……讨人喜欢的才能。”
      “可是怎么讨人喜欢呢……讨人喜欢……为什么讨人喜欢?”
      “本来他已经替儿子得到了最好的一份,可是还敢查问,讨论不能讨论的问题。”
      《计划》
      今天,在孟经理,我有了三个住处,都感到了同样的乐趣。既然我的灵魂能这样快捷地旅行,为什么还要强迫我的肉体变换地方呢?既然计划本身就是足够享受,又何必去实现计划呢?
      《伪币》
      居心不良是永远也等不到原谅的,但是知道自己是居心不良还情有可原;最不可救药的罪孽是愚蠢地做坏事。
      《慷慨的赌徒》
      上帝,我的上帝!请让魔鬼信守他的诺言。
      《已经!》
      我一边向这无与伦比的没告别,一边感到沮丧得要死了;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同伴说:“终于到头了!”我只能喊道:“已经!”
      《哪一位是真的?》
      为了加强我的拒绝,我拼命地跺脚,一致我的腿在新坟里先到了膝盖,可能要永远地陷入理想的沟壑,像一只跌进陷阱的狼。
      《镜子》
      从理智上说,我显然是对的;但是从法律的观点看,他也没有错。
      《世界之外的任何地方》
      人生是一座医院,每个病人都渴望着调换床位。这一位愿意面对着炉火呻吟,那一位认为在床边会治好他的病。我觉得我总是在我不在的地方才好,这个搬家的问题,我不断地和我的心灵讨论着。……终于,我的心灵爆发了,它冷静地对我叫道:“无论什么地方!无论什么地方!只要不在这个世界上!”
      《跋诗》
      我都是爱你的,哦,污秽的城市!
      强盗和妓女啊,你们常常带来欢乐,
      世俗的庸众们根本不能知晓。
      《焰火》
      即使上帝不存在,宗教也是神圣的和神奇的。
      上帝是这种唯一的存在,为了统治,甚至不需要存在。
      《养生》
      人们只能在使用时间的时候忘记时间。
      《敞开我的心扉》
      只有三种人是可敬的:
      教士,战士,诗人。知识,杀戮和创造。
      其他的人是可以改造的和可以使唤的,为马厩而生,就是说,僧来为从事人们所说的职业。
      
      PS
      波德莱尔那股贵族般的忧郁和反叛真是很迷人
  •     稀里糊涂的,差点睡着了,大概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散文诗歌。要么如沙与沫那样的婉约哲思,要么如嚎叫那样的狂野颠覆,粗略而过.只记得从楼上砸人玻璃那一幕了.
  •     我写这些完全是读了某些书之后的个人感想,绝对没有尝试文学评论的意思。
      波德莱尔的“恶之华”我没有看过,只有经常在网上或者朋友的书信中读到一些摘抄,所以感觉很零碎,等我以后有空完整的读了再说吧。前两天睡觉前无意中把“巴黎的忧郁”又拿出来翻,突然发觉夏宇诗中许多的意象都可以在这本书中找到痕迹,,一旦发现了真是越看越明显。当然夏宇本身也是长年旅居法国,也许这些意象只是巴黎的意象,那其实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这两个诗人,不同国籍,不同年代,不同性别,当然也不同风格,可是却在作品中侧映着那么相似的巴黎的剪影,这算是诗的奇妙之处吧。
      
      比如夏宇那首“我们苦难的马戏班”,我非常喜欢以至不知不觉就能背诵的句子:
      
      当一切都在衰竭,
      我只能奋不顾身,
      在我们苦难的马戏班,
      为你跳一场歇斯底里的芭蕾
      
      那种凄美和不妥协其实在“巴黎的忧郁”里也反复出现,而且马戏班,小丑,芭蕾,雨后潮湿的街道(这个意象在那首诗前面一部份有提到),也是波德莱尔非常钟爱的对象。
      
      “巴黎的忧郁”是本不知道怎么对它界定的小册子,里面的文章说是诗的话有些太长,散文的话又太短。(我不觉得“散文诗”是一种文体),整体感觉作者写得很随便,所以那种小资产阶级的审美观也显得很有亲和力。为什么一直说波德莱尔是小资产阶级的代表?就这本书来说,给我的印象是,他非常固执而安逸地站在闹市中的一间属于自己的阁楼的窗户边上,用热忱的心和冷漠的眼光去描绘身边的世界,将整个世界染上他自己的审美观的色彩。 他以孤独为骄傲,
      
      “那个不知道如何填满他孤独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在喧嚣的人群中做一个孤独者”
      
      感慨命运对穷人的不公平,却又说,
      
      “但是那不可抗拒的漠然不久就降临到身上,让我感到深深的疲倦”
      “对世事的追忆只是淡淡的来到我心间,象来自遥远山间的驼铃声”
      
      当然对于波德莱尔来说不可或缺的是软玉温香的安扶,借以麻醉生活的伤痛,关于这个的内容很多,文笔也很美,不能一一引用了。比如这几句吧,
      
      “。。。更年期的美丽女人,她们不再变老,她们的美是废墟的美,有着深沉的魔力。”
      
      “我的心灵在芳香上旅行,正如他人在音乐上旅行。。。
       在你发鬓的海洋中,我窥见一个港口,充满着忧郁的歌。”
      
      总之这样美丽的句子实在是太多,喜欢的人只能自己去看,最后想说一句,非常amazing的是大作家如何描绘秋天的美丽。秋天是每个写作的人的favorite subject,每个人都对秋天有他自己的说法,可是我前两天在“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中看到这样的句子:
      
      It is autumn all around, and clear sky and afternoon.
      Lo! What fullness is around us! And out of the midst of superabundance, it is delightful to look out upon distant seas.
      
      就感叹尼采居然用这样平实的词语描绘出这样一个天高云远清澄丰润的秋天,再看波德莱尔怎样说 :
      
      “在午后,在可爱秋日的天空下,自那种天空里有惋惜和回忆缤纷降落”
      
  •     怪人,疯子,吃喝嫖赌抽的龌龊加病态形象,但是他能描写出地狱的边缘,就像你亲眼看到一般,他的比喻和想象是你所想不到的,可笑的是比他而言你的想象力好比智障一样,这完全是大自然的杰作,怎么你就看不见看不到,只因你是俗人,俗的就像牲口,而他,一个被世人唾弃的酒鬼,嫖客,垃圾,却是天才。你可以怀疑他精神有问题,但是你不得不佩服他是一位大师,没有他的存在,你怎么才能在人世就看到地狱是啥样子。如果当时人们给同他或梵高这类人一些怜爱,那么还会有今天这样的杰作么!看这双眼睛就知道了,如果你还有观察力,那么你将被震撼,这是一双多么带有敌意和仇视的眼睛,他在说:我看不起你们任何人呢。是啊,我们只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傻瓜罢了。
  •      说实话之前我一碰到文学小说类的就怕,为什么?可能自己不是读文学作品的料吧。偶然机会在丹尼尔贝儿的著作中以及西美尔相关读本中涉及到了些波德莱尔那时候的文艺批判,如此就硬着头皮去读了~
       还好,寝室有个哥们是文学的,不然我可能就读不下去了。。
       这个散文诗可以说黑色幽默,总是围绕着一种嬉笑的氛围下去展示巴黎里的个中景片的,但是翻译的问题,个人实在是有些怀疑。。很多章节都不畅。。花城出版社的。
       有时候我们要学会情景思考吧,里面的内容生活中又何曾不是这样的呢呵呵!
  •     记得最清楚的是两篇
      一篇中写到“我”面对穷人不是施舍而是暴打,从而让穷人的自尊觉醒。作者的思维是多么的卓越。
      一篇中写到“我”对中国充满好奇,听说中国人不用钟表,从猫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时间。哈哈,多么有意思的事。我真想告诉他那不是巫术,那大概只是中国人从光线对猫眼睛闭合影响总结出的生活经验吧!
      
      忧郁的王子~~波德莱尔
      
  •     波德莱尔与福楼拜同年出生,生活的时代是浪漫主义最辉煌的时代,与所有在巴黎的名人相映成趣的,是他的独立特行,这本书让“成为第一个把散文诗当作一种独立的形式并使之趋于完善的人”
        
      我是散文诗的爱好者,纪伯伦和泰戈尔的散文诗,少女时代几乎是随身携带,甚至不管书包是否增重。波德莱尔的书我却到了三十岁之后才有机会去看,而最早看的是他最著名《恶之花》。
        
      
      这本诗集里我记得最清晰的是“月之愁”——
        
        一位虔诚的诗人,睡眠的仇敌
        把这苍白的泪水捧在手掌上
        好像乳白石的碎片虹光闪亮
        放进他那太阳看不见的心里
        
      别的,大多数忘记了,虽然波德莱尔算是古典主义与浪漫主义之间承上启下的重要诗人,但,《恶之花》里的文字实在没有《巴黎的忧郁》容易让人发现他的内心世界。
        
      《巴黎的忧郁》的文辞,据说英译版媲美与纪伯伦的英文版和泰戈尔的英文原文版,而翻译来说,郭宏安作为波德莱尔的专门译家,白璧的微瑕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的确具有波德莱尔提出来散文诗应具有的“音乐性”
        
      虽然整本书清朗逸尘,易于阅读,甚至朗朗上口,但存在极其锐利的表达,无论他对李斯特那堪比“生不愿封万户侯”的美誉也罢,还是对乔治桑的种种恶嘲,都令人有些被迫感和尖锐感。
        
      这种带着“被迫性”的“偏激”的方式,可以成就一个成年人的个性化,却同样会让成年人的认识度浅显化。从我们每个人的成长期来看,当我们到了成人阶段,总是会有一个思想认识的停滞期。这种停滞期呈现为思维的固定化。若得不到自我启迪或者他人指点,这个停滞会将一直存在,且不会随自己的年纪增长而变化。这也就是“江南易改,本性难移”的另外一种表述。
        
      波德莱尔在他的诗歌和散文诗作品里,一直呈现这样的认识度,即便是《恶之花》的炫亮,还是《巴黎的忧郁》里的薄愁,都是如此,然而,这样的矛盾,却使得他在十九世纪的浪漫主义的法国,显得格外的出色,虽然他自己很低调,但,他这些奔跑在极端里的思想,则让众人有了更多更深的认识方向,从而引领了后世许多新流派的灵感,以及成为新的理论之源泉。
        
      简单地说,矛盾的过度个性化,偏激的极端化,对波德莱尔来说,是他自己站在那个时代的思索,完全不介意旁人看法的个性表述,而对后世来说,则是未来发展的起点。整体来说,散文诗虽然优美,但波德莱尔一点也不圆润,却始终是一颗闪亮的火花,能照亮后来阅读他的人,感觉到他的启迪。
        
      “不雨花犹落,无风絮自飞”,原来,散文诗可以这样写的。
      
      
      原文地址: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idWriter=2996523&Key=29531703&BlogID=150117&PostID=24178075
        
        
  •      邪恶之美
       波德莱尔是一个永远不停止的邪恶美人。
       他诱惑你,让你脱离自己脚下让你恐惧的土地,“无论什么地方,无论什么地方,只要不要在这个世界上!”
       他用整整67页写了一个人造天堂,天堂只有酒和印度大麻的赞美诗。
      
      
       一切变化中存在可恶又可爱的东西。
      
      
       我爱美人,更爱波德莱尔。
  •     奇怪贞操观的女子们
      
      背着章鱼似的怪物行走,被紧紧搂压。
      
      头被章鱼的大嘴吸附,
      
      上身手臂被紧紧捆绑,
      
      脚步被不可控制的行走欲推动,没有停止,却不知走向何方。
      
      脸上的表情疲惫且肃穆,
      
      没有对头顶上的怪物表示愤怒,
      
      反而认为怪物是自己的一部分。
      
  •     读起来就跟看私人博客的感觉差不多,还是那种怨妇式的博客。实在是很不习惯老波的这种抒情方式,简直有点滥情了。
      
      
  •      波德莱尔的作品我看过两部,《恶之花》和《巴黎的忧郁》。《恶之花》我看得没什么感觉,主要是看不懂。外国诗歌很多我都无法理解,无论是手法、意象、语言、感情我都很难进入诗歌,所以理解起来非常艰难。而相较《恶之花》,这部《巴黎的忧郁》看起来就顺畅的多了。
       《巴黎的忧郁》创作的时代可以说是法国文学最黄金的年代,或者说是世界文学史上最黄金的时代。雨果、巴尔扎克、大仲马、福楼拜、莫泊桑、司汤达、左拉都是那个时代的佼佼者。而波德莱尔因为没有小说作品,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可能未必会比以上的几位更杰出,但是波德莱尔在诗歌史上的地位却极为重要。
       波德莱尔生活的时代诗歌的地位比较尴尬。那时候古典主义诗歌(浪漫派的抒情诗)已经乏力,而现代派的诗歌还没有出现,而波德莱尔就出在这两个时代的间隙,完成的古典诗歌的总结,同时开创了具有自己独特风格的象征主义诗歌,为现代派诗歌的创作指明了方向,可以说波德莱尔是一个承前启后的诗人。
       《巴黎的忧郁》可能没有《恶之花》更加有名、更加具有代表性、更加优秀,但是它在思想上和《恶之花》是一脉相承的。只是波德莱尔在创作上使用了一些小技巧,让晦涩的诗歌转变成了相对容易理解和表述的散文诗。
       我觉得《巴黎的忧郁》在创作上其实挺非主流的。其一,散文集的名称叫“巴黎的忧郁”,但是文中所涉及的内容和我们知道的巴黎很不一样,甚至在很多地方让我根本感觉不到巴黎的存在。且不说没有巴黎的时尚、巴黎的浪漫,甚至连巴黎的街道、巴黎的人群都很少涉及,或者仅仅描述了一些巴黎的边缘人,边缘事物,文集中的巴黎完全是一个非主流的巴黎。可能是我一个中国土鳖对巴黎的认识太浅,也可能是我们过多的接触了莫泊桑、巴尔扎克的法国城市,咋看波德莱尔笔下的巴黎,只是觉得非常陌生。
       其二,相对于作者本人最著名的作品《恶之花》,《巴黎的忧郁》也有很多不同。比方说恶之花里面涉及的很多意象,这本文集中表现的也不是很多,类似于“蛇”“腐尸”“鬼神”“酒”这些意象,相对于《恶之花》,本文集中要少了很多。我想可能是因为作者在《恶之花》出版发行之后受到了一些质疑对他的创作还是有一些影响,抑或作者随着年龄、经历的增长更加能够把握自己的文字,而不必频繁地使用这些过于惹眼的意象,而是把自己的思想更隐晦的用相对平实的文字表现出来。
       总体来说波德莱尔是在用一个新的方式去写散文诗,在用一个新的角度去审视巴黎。至于效果如何,可能每个读者心中的评价是不一样的。
       除了上面说的一些外,我在《巴黎的忧郁》中还看到了很多有新意的东西。比如说文中的某些章节颇有荒诞派的影子,《没人有他的怪兽》这篇我就觉得有一些《等待戈多》加上《犀牛》的味道;而《志向》与《情妇的画像》两篇使用的叙述方法在伍尔夫的《海浪》和福克纳的作品中也有相似的体现;而很多文中对于神权的质疑,对时政的讽刺,对生活的挖苦就更不用多去叙述了。
       很多人分析《巴黎的忧郁》后指出鲁迅先生的《野草》有很多地方就是借鉴的这本书。我也仔细的想了一下,觉得确实有不少相似之处。但是我觉得《野草》在现实性、讽刺性上的比《巴黎的忧郁》更优秀,至于其他创作方面的东西,可能我对外国文学匮乏的知识限制了我的理解。
       在我读过的类似的外国文学作品中可能只有泰戈尔的《新月集》能和这本书媲美。
  •     他是个奇才,他的象征和比喻是你拼命想也想不出来的,而在他那里,就好似呼吸一样顺畅,一样理所当然。他把女人比喻成怪物,一个需要饲养和折磨的怪物。他描写女人描写老妪描写穷人描写朋友描写神祗描写恶魔都一样精彩绝伦。
      
      他是个孤独的思考者,他深锁的眉头,下倾的唇线是深刻的隐忍,如此这般,才能在《诱惑与情爱,财神与荣耀》里保持清醒,拒绝诱惑。
      
      他是个疯子,他砸碎玻璃人的车,他收养孩子以作实验,他看天看地都充满了异样的气息——《恶劣的玻璃匠》,《绳子》。
      
      他是个女人的欣赏者,古典的文人,充满对女性美的欣赏,他知道什么女人的线条才美,什么眼神才美,什么气息,什么举止——《作画的欲望》,《美丽的多罗泰》,《寡妇们》,《野女人和小情妇》。他说,“像轻佻的女人一样傻里傻气”。
      
      他是个疯子,每每看他的书,我大脑里那个疯子便也爬了出来,伸着触角嘴唇一张一合的说,“啊,这是不是和你想的一样啊?是不是啊?你在他的作品里是不是看到了自己以前的想法啊?”如果我是孤独的,我会和他一起疯。可是我不是,或者我强迫的告诉自己我不是,我不是孤独的,我不是疏远人类的,我并没有沉浸于生命里的陶醉中,即使按照他的说法,我有对装束与打扮的爱好,厌恶家居,热心出游。于是我挚爱那篇《众人》。
      
      因为如此,我拒绝读他的其他作品,他纤细骄傲狂野放纵使我觉得无助和颤抖,我永远不能和他一样把孤独和那高高在上的贞洁芬芳散发出来,我只能留着永远折磨自己。我不愿进入那白色的围墙,如果没有人领会那含义。
      
      于是,我想逃避,我问我的灵魂,你想去哪里,“终于,我的灵魂开口了,它怪怪的对我叫到:‘哪儿都行!哪儿都行!只要在这个世界以外’。”
  •     在还对散文迷恋的时期
      缘分地将它收入囊中
      之后无论多少次重读
      都只会更加确定,它就是我的
      巴黎的忧郁
  •      一下午的时间耗费在看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间或翻了翻果果抱着睡着夏多布里昂那本《墓中回忆录》。这两位都是法国人,这两本书也刚好都是郭宏安译的。用笔记本听法国民谣做背景音乐。当然,歌词一句都是听不懂的。想倒两杯红酒继续法国一下,意识到俺们喝的是国产长城,于是,第一壶普洱在第十三泡从酒红转成了金红。
      
       福楼拜认为,评价一本好书,要看它是否能大声朗读。于是我大声朗读《巴黎的忧郁》第五节,在某个长长地句子上一口气喘不上来说了声:我靠!把果果吓了一跳。那一段的原文是这样的:“而这另一个世界的芬芳,我刚刚还以一种完善的感觉陶醉着呢,唉!现在却被一种参杂着不知是什么令人作呕的霉烂味儿的烟叶的恶臭做代替”。这一节的开篇是:“一间梦一样的屋子,一间真正的精神之屋,停滞的气氛略微染上粉红和蓝色。 灵魂沐浴在懒惰之中,遗憾和欲望为它蒙上香气。——这是某种昏暗的、发蓝的、玫瑰色的东西;瞌睡中一种给人快感的梦。 家具的形状都拉长、弯曲、疲惫了。家具一副做梦的样子;好像植物和矿物一样,被赋予一种梦游的生命。织物也在以无声的语言诉说着,像花,像天空,像将落的太阳。”
      
       于是我晕眩了。在朗读中晕眩了。被长长地句子憋的。也为波德莱尔忧郁而绚烂的诗句而晕眩。初识波德莱尔是《恶之花》,当时做游戏策划写吸血鬼任务满百度的搜索灵感。然后是《人造天堂》——一本用极其诗化充满臆念的文字的描述印度大麻与鸦片还有酒精三者区别的书。以至于我看《巴黎的忧郁》时总是腹诽,莫非没有大麻就没有波德莱尔?否则我们如何理解那些恍惚的徘徊在虚幻在现实之间的呓语?守法青年如果对大麻这种东西好奇的话完全可以去看波德莱尔。他的文字有与大麻相同的功效。或许这就是凡人与诗人的区别。绝大多数人抽大麻烂掉了,而有的人抽大麻却不朽了。
      
      PS:今天写的日志中的一段,不晓得算不算书评,从来没写过书评。哈哈
      
      
      
  •     巴黎是美丽的,作者是犹豫的,两者的合一铸就了这本看似散漫的书。
      
      喜欢看这种寄托情思的文字,喜欢手在书页上划过的感觉,书里的味道,其实是岁月留下的精华。
  •     本雅明论及波德莱尔时说,《恶之花》的时代,大众正对抒情诗失去兴趣。拉马丁那样的贵公子日益稀少,诗人很难再如夏多布里昂那样引获举世崇敬。于是,在《巴黎的忧郁》里,波德莱尔说出了他的理想:将他习惯的诗歌去掉脊椎骨,剁成无数小块,没有节奏和韵律而有音乐性,足以适应梦幻的起伏——好了,这就是散文诗。
      诗歌到散文诗,波德莱尔在酒醉舞步间,把乌木般卓立的诗歌碎化成软绵绵的黑暗之蛇,然后献给《新闻报》主编阿尔塞纳·乌塞耶。“这种挥之不去的理想正是大城市的产物。”
      
      《巴黎的忧郁》并没有像巴尔扎克或雨果般浩繁广袤的城市或人群描写,甚至也没有福楼拜(他和波德莱尔同生于1821年,命运把他们指向了文学的两个极点)那样细致科学的氛围描写。这组散文诗的内容,一如波德莱尔对散文诗这种体裁的理想体式一样呈碎片状。人群与城市并没有直接出现,但却无时不刻存在于背景之中。波德莱尔在人群中穿梭,像个隐士一样为每一瞥惊艳。
      
      19世纪的巴黎,拱廊的出现使城市成为花园。《新闻报》的报导、大仲马的连载小说和纸醉金迷的商品与大众美术,使巴黎如梦似幻。可是对波德莱尔来说,这种梦幻像油画颜料般浓郁而不真实。他不像巴尔扎克那样把巴黎尽收眼底,然后吐气开声的宏伟叙述。他在人群中隐居,不断搬迁,每一个他见过的巴黎人都是他心湖中的一点雨,一片涟漪。密集的人群使他的心绪中波澜横生,而又隐藏着阴影。因此,他有源源不断的灵感,但却是破碎的、密集的和阴暗的
      工业文明及大量报纸,使时代从旷野变成了城市。人群的处境产生了巨大变化。当诗歌和其他文本体裁一样被批量生产、诗人被城市的人群拥挤围绕时,古典文明被湮没了。这算是巴黎的拱廊对时代的反讽:当城市的每个角落都花园化之后,花园本身的诗情画意消失不见。时代与人群使城市变得破碎而不易捕捉,波德莱尔于是出现,用一种既古典又反古典的矛盾体裁来致敬。
      
      波德莱尔的巴黎不像雨果,有无数宏伟思想连缀其戏剧性场面;不像欧仁·苏,有那些精巧的情节牵连。他的巴黎是许多破碎的意象和断想,还夹杂着大麻和鸦片邪恶的氤氲芬芳。如果不是他而是一个庸者来写作,你会觉得那只是疯子的无节律呓语。可是,毕竟他是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是他刻意打散的镜子,是他刻意“剁碎、去掉脊椎骨”的蛇。
      
      蛇这个意象,也许是波德莱尔最适合的模型。葛饰北斋画中的花叶之下,冯梦龙小说里的钱塘之畔,克里奥帕特拉的无花果篮里,都有着那么一条碧森森的东西。光明与阴暗,奇妙的混成一体。蛇诱惑了伊甸园的那两位,使他们离开天堂。这是蛇的本性或曰命运:世界的美好与阴暗在它身上的花纹间参差毕现,幻影夸张。《巴黎的忧郁》就像一条幽绿黑暗的蛇,似乎柔若无骨,但波德莱尔的诗人经历赋予了文本内核。他的天才使这些破碎的文本最后居然还形成了一个优美的整体。
      
      多年之后,纪德们会讨论波德莱尔的开创意义——他的现代性,他的矛盾、反讽、古典与阴暗。但19世纪中期的他,未必想得了那么远。伟大的作品产生,理论与解释随后。对波德莱尔来说,他的开创意义也许仅仅因为,巴黎在他生活的年代第一个成为纸醉金迷又阴暗庞杂的首都,他拥有先于其他人的体验。他对十四行诗的热爱代表着他对古典传统的尊崇,但他的居无定所和对巴黎人群的敏感,又让他成为时代最早感受到工业文明压抑的诗人。他是一个兼具现代审美自觉性和古典精神的人。于是,他被巴黎折磨、愉悦与培养之后,成为了集合巴黎光明与阴暗面的儿子。
      
      因此,如果你觉得《巴黎的忧郁》里缺少巴黎的建筑、街区、人民与浪漫情调的描写,那并非偶然:《巴黎的忧郁》不是一本地理导游书。那是巴黎制造的一个人,在半睡半醒中吐露的,自嘲与讽刺的破碎歌咏。他不描写巴黎但又时刻谈论巴黎,他讽刺城市却又根植于城市,他是巴黎之子又完全居无定所,他被认为是现代审美的开端却又极尽古典之能事。如果说《恶之花》是波德莱尔清醒时的念述,那么《巴黎的忧郁》就是醉后的叹嘘。而浸泡在大麻与鸦片炮制细节中的波德莱尔,就是巴黎这片泥淖中的酒神。
      
      
      
      
  •     我家那本就是这个封面
      是老爸上学时候买的吧 薄薄一小本 草绿色的纸质封面
      完全没有现在书的精美
      我是高中时候看的 学习太无聊 随便翻老爸书架就找到了
      利用这个译本中的几篇写过几篇随笔
      波特莱尔写文章也很有诗人的风采 他写得巴黎有想象中的浪漫温情
      但更多的是市井 畸形 甚至病态的
      总是出现狗 泼妇 这样的意向
      跟他的《恶之花》比起来 也许区别就是一个是散文集 一个是诗集
      其实波德莱尔是我唯一看过的法国文学家了
      巴黎的犹豫还是看不太懂 推荐给众人欣赏之
      不会失望
      
  •     忧郁的波德莱尔
        
      关于上译新版的《巴黎的忧郁》  
        
        
          
      赵松
          
          
          
          
        “1843年,经济拮据,吸大麻。《恶之花》中的许多诗写于此时。”在波德莱尔的一个简单的生平著作年表中,有过这样的一小段文字。这位惯于挥霍的人,终其一生都处在生活拮据的困境里,从没能摆脱过。他参加过起义,后对革命失望,曾因《恶之花》惹了官司,感情上始终都不如意,还有几次自杀未遂,试图做生意赚钱也落了空,健康状况也一直不大好,最后在半身不遂的纠缠中去世,只活了四十六岁。在活着的时候,他挥霍财物,也挥霍生命,毫不吝惜,爱好名声。他时常是个亢奋的人,也时常是个忧郁的人,同时又会时不时地显露出异常锋利的理性思维。但归根到底,他仍旧是个根植于忧郁的人,一个非常彻底的诗人。
          
          如果把《恶之花》当作是他的特别的精神自传,那么在某种意义上,《巴黎的忧郁》以及《人造天堂》《私人日记》则可以视为他日常生活的另类自述。而且从结构上说,它们恰好可以反映出一个逐步深入的过程,从日常场景,到理性地分析酒、大麻以及鸦片吸食者中的诗人,再到展现内心的思想火花,非常的丰富而绚丽,又包含着足够的锋芒。当把这三个作品放在一本书里的时候,我们甚至会觉得可以把它当作一本小说来读。他翻译过小说,也写过小说,但很少。所以如果我们把这三个作品当作一部小说来读的时候,就不能不觉得这是个他创作留给后世的一个多少有些意外的奇迹。
          
        这部小说会有多种读法。可以从外向内,就像吃荔枝一样,剥去壳,吃了肉,看到果核。也可以从里向外读,先去触及他那灼热而尖锐的内心,再去体会他在研究酒、大麻、鸦片的过程中对于艺术与幻觉的种种心得与发现,最后再回到巴黎的街道上,去看那一个个瞬间里的人与事,当然也包括他自己。还可以从中间读起,再根据个人喜欢,向内或向外去体会他的诸多现实感触与领悟。此外还可以随意地从不同部分的任意篇章甚至段落读起,这样就可以明白,他的这些看似有头有尾的作品,其实都是首尾相联、无所谓始终的。要是如此这般地读下来,你会突然觉得这还不能算是一个小说的话,那我得告诉你,我所说的小说,其实就隐藏在他的这种变幻莫测的文字世界里,不要去刻意考量它的形式,不要去纠结它是不是有贯穿的故事,而是要耐心地聆听他的内心的声音,实际上,它的线索与色彩、情绪与情感、洞察力与睿智,要远比那些通常所谓的小说不知要丰富多少倍。
          
        不得不说,他是个容易紧张、冲动的人,就像他是个容易幻想和沉湎、陶醉的人,是个容易痛苦的人。他始终都渴望能更多地拥有一个人的安静。“可怕的生活!可怕的城市!”在沉浸在深夜的黑暗中后,他会这样自语。“人脸的暴政终于消失了,我只因我自己而痛苦了。”他自嘲地谈及自己日常经历的无聊琐事,然后会近乎祷告般地在某种脆弱的感觉中说出自己的心愿:“不满意所有的人,也不满意我自己,我想在黑夜的寂静与孤独之中赎回自身,品味自己的骄傲。我所爱的人们的灵魂,我所歌颂的人们的灵魂,使我强壮吧,支持我吧,让世界上的谎言和污浊空气远离我吧,而您,我的上帝,让我写出几句美丽的诗句,以此向我证明,我并非最卑劣的人,我并不在我所轻蔑的人之下!”很难说他是个信仰上帝的人,也很难说他是个不信上帝的人。在他的《私人日记》里,他如是说道:“即使上帝不存在,宗教也是神圣的和神奇的。上帝是这种唯一的存在,为了统治,甚至不需要存在。”因为这涉及到的是精神,“精神所创造的要比物质更生动。”他真正需要的,只是更多地保持在精神的高空中富有活力地飞舞。他知道在现实生活中人的脆弱与无力、被动与易碎。
          
        只要还不得不为了生计常常穿行在日常的街道中,他这个永恒的“异乡人”就是世界最容易忧郁的人。“一天早上,我起床后心情不好,忧郁,因无所事事而疲惫,觉得要做一件大事,做一件惊人之举。于是我打开了窗户,唉!”他的所谓窗户,其实并不在现实的房子里,而是在他内心深处。他想看这个世界,更多的。这里有无法实现的爱,也有无法终止的绝望与迷恋。他对一切其实都洞若观火,却又始终都无法抽身而去。他思想异常犀利,却从未能将自己与现实的纠缠锁链真正切断。他更喜欢沉陷其中,沉湎其中,无论痛苦还是狂喜,也无论幻想与孤独。他喜欢梦,“理智告诉我们,地上的事情很少存在,真实的现实只在梦中,为了像人造的东西一样消化自然的幸福,首先要有勇气把它吞下,也许配得到幸福的人正是至福使之呕吐的那些人,如同死者设想的那样的至福。”“梦!永远是梦!心灵越是宏阔和精致,梦就越是使它和可能远离。每个人都带着他那一份天然的鸦片,并且不停地分泌和再生,而且从出生到死亡,我们有多少个小时是充满了实在的享受、成功和果断的行动?我们是在我的精神所描绘的图画中、在与你想象的图画中生活和度日吗?”
          
        看看他在《人造天堂》里的叙述吧,那些文字,是多么的理性,又是多么的饱满而美妙。从没有人像他这样清醒异常地描述那些迷幻的过程,及其背后的那一切秘密。他称颂酒的创造性力量,那个西班牙吉它手的漫游经历,以及他与那个墓地刻碑人同时也是个拙劣的小提琴手的合作演出故事是多么的迷人。那些美妙的感觉皆是拜酒所赐。他是个大麻爱好者,可他并不认可大麻的创造力。在他看来,它只能令人陷入无力而又短促的幻境,陷入疲软的无所作为的状态,而不能像酒那样进入艺术之境。但是关于大麻,他又有说不尽的故事。他也知道鸦片的威力,它或许是他唯一望而却步而又多有想往的东西吧。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以那样的深情与深刻,去描述那位伟大的鸦片吸食者,德-昆西的思想与事迹。要是德-昆西泉下有知,是会引他为最难得的知己的,他们的灵魂是如此的契合,丝毫不受时空的限制。有时候你甚至会觉得,他在写这位非凡的先辈时,就像在写自己一样。对于死亡本身,他是深有感触的。他在最后这样写道:“然而,死神,我们并不向它咨询我们的计划,我们也不能得到它的同意,死神,它让我们梦想着幸福和名声,它不说是,也不说否,突然从它的栖身处窜出来,一翅膀打翻了我们的计划,我们的梦想和理想的布局,我们的思想在其中庇护着我们最后的日子的荣耀!”
          
        他无法摆脱那种深深的融入血液的忧郁。当我们带着小说的感觉不断深入到这些时而幽暗无边时而闪现耀眼的光芒的文字丛林里的时候,当我们近乎随意地一页又一页地翻过它们的时候,会慢慢地忘了这东西是不是什么小说不小说的愚蠢念头,会在时不时的惊叹中陷入令人不安的沉寂,最后,我们自然会发现,自己的双脚仿佛赤裸地站在满地的碎玻璃上面,那些晶莹而又尖锐的小东西啊,就是波德莱尔在他的日记里留给我们的最后的礼物,它们难道还不会令我们在越发弥漫的忧郁雾气中忽然间获得某种过于反常的清醒么?正如他很随意地说的那样:“不立刻皈依,就有下地狱的危险。”
          
          
           2009年6月9日星期二
      
      (刊于《外滩画报》2009年7月9日)
          
  •   你这是什么心理嘛==
  •   我觉得我是没药救了,有些邪恶地坏想法就算了,还非得说出来,如果你们看到了不得打心眼里鄙视我啊~
    那些大神级的作家写了大神级的作品,同样也写了一些很清新的篇章。波德莱尔写《恶之花》,也写《巴黎的忧郁》;乔伊斯写《尤利西斯》,也写《都柏林人》;伍尔夫有《达罗卫夫人》、《到灯塔去》,也有《伦敦风景》;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也是《童年·少年·青年》的作者。如实总总,因而以一种风格概括之时武断的,就算是同一种风格,其中也会有变化的。
  •   @Dr-0我觉得你没看完,哈哈
  •   哈哈哈哈~写的不错啊!!!
  •   介本谁翻译的好~~?这个版是亚丁翻译的,目前市面上只有郭宏安译本~~
  •   个人觉得比郭宏安版好不知多少倍!这个版本我是从图书馆借的。
  •   现在郭宏安版都少见了。。。亚丁哒更找不到~有时候图书馆是个好地方~我不爱逛图书馆,都买回家,处女座有收集癖和占有欲。。。
  •   好热情真挚的书评!
  •   你也喜歡這個啊!!
  •   嗯嗯嗯!这学期要读波德莱尔的《恶之花》,顺手借了这本,发现意外地好看!你也看过啊
  •   我有另一個版本~~這個真是巨好,我屬於不怎麼讀外國詩的人,聶魯達泰戈爾都不讀,但是這個我覺得巨好!
  •   对对!我都惊讶我可以完整地读完一本散文诗……他的比喻用得真好,巧妙又不晦涩。看了他的生平,举得这人个人经历也很迷人呐
  •   哦,忘了,日本的詩我讀哈哈~波德賴爾有傳記啊~
  •   恩,我看了本雅明的《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其实也是我们这学期西经课要读的……不过难得对规定篇目这么感兴趣。日本的我看芭蕉桑的俳句哈哈
  •   我有一本夏目的漢詩不知道被誰借走了沒還我,以至於現在還在我的“在讀”中...
  •   中原中也的詩不錯·
  •   这……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夏目漱石。。。只看过他的小说。。。恥ずかしい。。。
  •   压力真大我只有先百度科普了……
  •   原来中原中也是《人间失格》里的那个诗人……
  •   好多失傳的唐詩只有日文版哈哈~~以前有個在日本的師兄經常說~
  •   原來你喜歡太宰治啊~~~
  •   啊,还没到那个程度,目前只看过《人间失格》的电影……我记得上学期查图书馆《人间失格》还订购中= =
  •   .........從圖書館借書神馬的......我只借買不起活買不到的....
  •   有钱淫!寝室放不下那么多书的吧……
  •   偶表示偶還有工作室·
  •   牛淫啊- -||||
  •   我一直认为此书是经典中的大师
  •   我也认同你的看法,心理描写,茨威格得心应手,娴熟自然。
  •   巴黎的忧郁我以前看的中文的
    我最近在看LES FLEURS DU MAL
    大多是短诗了
  •   我印象较深的是里面有一篇文章,说他和一个女人一起吃饭。女人对乞丐的冷漠惹怒了他。我觉得他心底是很善良的。
  •   我都不怎么读书了。。什么都记不住了
  •   如此优美的散文诗,恰当而灵巧的比喻,怎么会不喜欢呢……
  •   美吗?没觉得。周围有很朋友很喜欢,但我非常不习惯他的这种法式调调:高高在上的自怨自叹和牛逼哄哄的诗人气质。《恶之花》给我的印象还不错。
  •   那你喜欢什么风格嘛,个人认为这本《巴黎的忧郁》比泰戈尔的散文诗都还美
  •   这两个人不好比啊。一个是居于繁华巴黎的诗人,一个是居于雨水印度的诗人。普里什文那种简简单单的比较喜欢,或者德富芦花的。
  •   只是这一嗅,便会上瘾。
  •   每天晚饭后一根麻
    美好的生活
  •   抽完大麻 20天以后 感觉 一切都变了。。晚上 睡不着是为什么?求大神解答 方便的话 教我怎么走出这感觉吧, 谢谢
  •   ls~~20天后睡不着跟大麻应该没关系~~大麻成瘾后戒断会轻度失眠一天到一周~~人变得敏感纠结。。。。基本一周之后就一切恢复正常
  •   工资你觉得这本书的性价比如何?
    现在上海译文的书太贵了,买不起
  •   上海译文加郭宏安怎么都是值得信赖的搭配吧,这书卖得已经不算贵了。想想新星出版社一张纸一毛钱的做派。
  •   新星就不要提了
    上海译文还是有点贵,郭宏安看过他译的红与黑以及恶之花,没太多感觉
  •   我昨天刚买了一本诶...但是就旧版...多少钱来着...很便宜 译者是一样的
  •   冯梦龙小说里的钱塘之畔
    应该是张岱小说吧
  •   张岱的小品文要是算小说,那确实写了很多小说
    我只看过《陶庵梦忆》和《西湖梦寻》,不记得有写什么钱塘江的
  •   巴黎浑身都是故事。。。
  •   :《巴黎的忧郁》不是一本地理导游书。那是巴黎制造的一个人,在半睡半醒中吐露的,自嘲与讽刺的破碎歌咏。他不描写巴黎但又时刻谈论巴黎,他讽刺城市却又根植于城市,他是巴黎之子又完全居无定所,他被认为是现代审美的开端却又极尽古典之能事。如果说《恶之花》是波德莱尔清醒时的念述,那么《巴黎的忧郁》就是醉后的叹嘘。而浸泡在大麻与鸦片炮制细节中的波德莱尔,就是巴黎这片泥淖中的酒神。——好极!
  •   "《巴黎的忧郁》不是一本地理导游书。那是巴黎制造的一个人,在半睡半醒中吐露的,自嘲与讽刺的破碎歌咏。他不描写巴黎但又时刻谈论巴黎,他讽刺城市却又根植于城市,他是巴黎之子又完全居无定所,他被认为是现代审美的开端却又极尽古典之能事。如果说《恶之花》是波德莱尔清醒时的念述,那么《巴黎的忧郁》就是醉后的叹嘘。而浸泡在大麻与鸦片炮制细节中的波德莱尔,就是巴黎这片泥淖中的酒神。"
    好赞!
  •   原来公子也读这书
  •   我家也是这本封面!!
    是不是告诉过你。。。激动地
    还有 。。创指部那个陈骁。。是不是08的。。。
  •   ……ls……
  •   我家的也是,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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