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09-1 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 作者:常新港 著 页数:203
内容概要
全书包括牛眼情深、歪头相、小麻雀和她的中药“野百合”花瓣、是人惊扰了我们、大瓷水缸的故事、我被绑架了、生死同伴、墙里墙外、我认出那个爱吹牛的牛是胆小鬼黑牛、我的磁性嗓音、箫和笛子是两根“棍子”?、风传牛放屁使地球变热的原因调查、我跟牛肉贩子的那点事儿、我加入了一个商业演出团体等十八个部分。 这是一头懂艺术的牛,他有着一段不平常的经历。他有磁性嗓音?他会吹笛子?他加入了一个商业演出团体?他登台献艺?他有着精彩的生活,但是,为什么他的耳朵会失聪呢? 赶快走进《懂艺术的牛》,来看看这头懂艺术的牛精彩的从艺生活吧!
作者简介
常新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57年10月出生于天津新港。在北大荒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岁月。二十六岁写出了小说《独船》,获中国作家协会第一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第一部长篇小说《青春的荒草地》获中国作家协会第二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长篇幻想小说《陈土的六根头发》获得中国作家协会第六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曾经在北大荒文学、北方文学当过编辑,现在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 还获得过“中国新时期优秀少儿文艺读物”一等奖,海峡两岸中篇少年小说一等奖,1993年获得庄重文文学奖、冰心图书奖。另获得过期刊奖二十余项。并有作品《荒火的辉煌》《咬人的夏天》《独船》《冬天的故事》《土鸡的冒险》等被译介到国外。
书籍目录
一 牛眼情深二 歪头相三 小麻雀和她的中药“野百合”花瓣四 是人惊扰了我们五 大瓷水缸的故事六 我被绑架了七 生死同伴八 墙里墙外九 我认出那个爱吹牛的牛是胆小鬼黑牛十 我的磁性嗓音十一 箫和笛子是两根“棍子”?十二 风传牛放屁使地球变热的原因调查十三 我跟牛肉贩子的那点事儿十四 我加入了一个商业演出团体十五 登台献艺十六 我的身份又变成“肉牛”十七 心碎的棕毛狗十八 我失聪的耳朵成了受伤麻雀永远的家
章节摘录
二 歪头相 我哥哥太不幸了。他在第二天干活时,又挨了男主人的鞭打。我和爸爸都以为哥哥第一次被主人鞭打后,变得沉默,是被驯服了。现在想想,那是哥哥已经怀恨在心,在伺机报复。 哥哥拉着车上的沙子走了不足两百米,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男主人开始挥动着鞭子抽他。哥哥就闭上眼睛抗着,忍受着疼痛。主人又对着他吼叫,大骂他。哥哥就把脸转到一边去,努力不去听主人的咒骂。 结果,哥哥的顽固引得男主人震怒了,他扔了手里的鞭子,抄起了一根很粗的棍子,这棍子比上一次打哥哥的棍子粗了很多,是主人已经准备好教育哥哥的。哥哥不知道,人对牛的教育只选择一种,那就是残酷的体罚之后,人要看到牛的驯服。 棍子第一次抡到哥哥的背上时,哥哥心里的防线已经开始动摇了。因为这死命抡下的棍子,正击中在哥哥的尾骨上,让哥哥的两条后腿都哆嗦起来。第二棍子打到了哥哥的背上,哥哥疼得把头朝两边甩动,像是这样可以缓解疼痛。第三棍子打在哥哥的脖子上,让哥哥的两眼顿时金星乱蹦,恍惚是世界的末日到了。等到哥哥眼前的金星没有完全消失,还有几颗残星在眼前乱跳,男主人手里的棍子又高高地抡起来了,哥哥闭着眼,屈服地用力拉车朝前走了。 哥哥的反抗失败后,他变得更加沉默。 我问爸爸:“哥哥这一辈子必须为主人拉车吗?” 爸爸肯定地回答道:“必须拉车。除了拉车,还要为主人干他能干的所有活儿。” 我接着问:“干了活,主人就不教训哥哥了?” 爸爸依旧肯定地说:“不是干了活,主人就满意了,而必须是干好了活儿。” 我侧过脸去看哥哥身上的伤痕,心里觉得很灰很暗。但是,哥哥的生活也有了跟我们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他跟我和爸爸吃的食物有了很大的区别。 主人给哥哥的草料里加了很多的营养。哥哥的食槽跟我和爸爸用的不是一个。哥哥的草料里有黄灿灿的豆瓣儿、玉米粒。还有很多我认不出的好吃的东西。 “爸,我们吃的东西跟哥哥的不一样啊?哥哥吃得比我们好多了,我们吃得太差了……”我的注意力都被哥哥的食物夺走了。 爸爸说:“这是应该的。” “为什么?我们都是牛,哥哥吃得好,我们吃得差,怎么就是应该的了?”我想在爸爸那儿找到一种说服我的理由。 爸爸就给了我一个冷酷的硬道理:“在主人眼里,谁干活重,就给谁加餐。你哥哥现在拉车最累,出力最大,所以他吃得比我们要好,要有营养。等你长结实了,长大了,主人也会给你吃最好的草料,加有营养的食物,拉最重的车,干最重的活儿!-’ 做一头无怨无悔的牛,爸爸在说出这些话时,口气中流露出无限的自豪感来。我怎么也想象不出爸爸所描绘的自豪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好像又在望着别处,没听见我的话!”爸爸发现我的眼光又飘向了远处。 那时,我的目光确实落在了远处那棵孤独的树上了。 有一天,风特别大,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了一阵阵的黄尘,遮天蔽日,把人都刮进房子里不出来。高高的牛栏门也被风吹开了,我很容易就跑了出去。 我站在野地里,更感到了风大。我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前面的路,我的眼睛里被吹进了灰尘,流出了眼泪。我让眼泪把眼睛里的灰尘冲出后,就看见了远处的那棵孤独的树了。在这种大风天里,我朝那棵树跑去。我固执地认为,那棵树一直站在那里是等着我的,他等我等了很久很久。其实,我也在等他。 孤独的树离我总是很远,我跑了半天,他还是离我那么远。我跑,树好像也在朝后退去。这时,来了一股更强劲的风,吹得我睁不开眼睛。就在我把眼睛闭上时,我被风刮倒在地上。 我还感到奇怪,从没听说过,风会把一头像我这样越来越强壮的牛吹倒?风有犄角吗?怎么把我的屁股撞得这么疼? 等风过去,我睁眼看时,发现是爸爸气喘吁吁地站在我的面前。原来是爸爸把我顶倒的,我从牛栏里跑出来时,他就跟着追出来了。 爸爸恼火地说:“这么大的风,你跑出这么远做什么?我觉得你在闭眼睛瞎跑,不是瞎跑,也是做些没用的事。我早就发现,你天天想的不是我们牛该想的事,你记住,自己是头长了四条腿的牛,是长犄角的牛,不是长翅膀的鸟,可以随意在天上飞。” 我的屁股还在疼,我的心也在疼:“爸,我就是想看看那棵树!” “树?哪里有树?树都被人砍光了,哪里还长着树?我年轻的时候都看不到树,你能看见树?”爸爸四处张望,他老眼昏花,还要躲避风吹来的黄色尘土。 我有了一种预感,那棵我看见的树,只有我能看见。爸爸是看不见的。 “那棵树一直站在那儿,你怎么会看不见?你朝远看,爸,你看不见吗?”我希望爸爸看见那棵树。 “跟我回去吧!”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回去!” 爸爸又用他弯弯的仍旧很有力的角顶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在同一个地方,被爸爸顶了两次,疼得我叫了两声。 “回去!”爸爸说。 我只能跟着爸爸回家了。爸爸瘸着腿在我前面走,我想了很多,爸爸不仅腿瘸了,他的眼睛也看不见我能看见的东西。 为了证实我的预见,我在哥哥干完活,在院子里卸车的间隙里,跑到他身边,问他能不能看见远处有一棵树。 哥哥看看我,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然后说了一句跟爸爸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哪里有什么树啊?树都让人砍光了,我生下的那天,就没看见有什么树。我听说,要去很远的山里才能看见树的。我累坏了,我要吃东西了……” 我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哥,你真的看不见那棵树吗?” 哥哥用头撞了我一下,让我别挡他的道,他直奔他的食槽子去了,主人还没给他的食槽子放食物,他就要早早等在食槽的旁边,他见我还跟在后面,踢踏了一下有力的后蹄子让我走开,不让我纠缠他:“你行了,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等你也像我一样天天干活,干重活儿,你就不看树了,也没心思想看什么树了,因为你没力气看树了。你这完全是闲的!闲的!” 我还不服:“我这是闲的?” 哥哥说:“闲的!” 哥哥说的没错。在我还没长成一头健壮的牛,还不能去完成主人交给牛的那些繁重的工作之前,我还有一段短暂的赋闲时光。 主人家的新房子很快就建起来了。在主人家乔迁新居那一天,院子里来了很多的人,还放了鞭炮。 我被鞭炮声惊着了,从牛栏中跳了出去。我跑到野地时,才感到离开了人的世界真的是很静的,一点声息都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在野地里待了多久,只看见太阳一点点沉了下去。 等到我看见了主人拿着一根棍子朝我跑来。很奇怪,我看见主人挥动着手里的棍子,张着大嘴,也不喊也不叫,只是挥着棍子,把我赶回了牛栏里。牛栏里也很静,爸爸明明在吃草料,可就是不出声音。 爸爸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还用他的硬硬的屁股撞了我一下。我不明白爸爸的意思,他为什么不说话,老是用眼睛瞪我用屁股撞我,只对我使用肢体语言。 最后,我才明白,我的耳朵被鞭炮震聋了。 当我看见爸爸哥哥还有那些偶遇的牛在我面前嘟哝着嘴时,我特别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越想听得见,我的头就歪得越厉害。 我听牛说话时,必须歪着头,想努力听清他们跟我说什么。但是,我听不见。越是听不见,我的头就歪得越厉害。 我的歪头相被牛们发现了,他们都觉得我傻了,笨了。他们肯定在背后议论我,说早就看到我有点精神恍惚,一天到晚不想牛事,怎么样?精神出问题了吧? 主人可没注意我歪不歪头的,也不注意我的耳朵已经被他们燃放的庆祝鞭炮震聋了。我爸爸依旧在我耳朵边上说着什么,我很庆幸自己,我听不见爸爸的唠叨了。 但是,就在我的耳朵被震聋的第三天,发生了一件对我的生命很重要的事。我正站在院子里,从主人家的房子的房檐下,很冒失地飞出一只小麻雀,她飞得很笨,很幼稚,现在回想起来,她是第一次飞,几乎是从高处掉下来的。她稚嫩的翅膀还不能把她的身体带到天上去。她只是想飞,也不知道经过她妈妈的同意没有。 她掉到了我的头上,朝下滚动时,被我的聋耳朵挡住了,没有让她掉到地上。当时,这只小麻雀拼了命地扑腾着翅膀,她肯定被眼前发生的事和处境完全惊吓住了。她以为自己能像妈妈一样飞到天上去,结果却跌落到一头牛的头上。 我什么也听不到,世界很静,院子里也很静,小麻雀待在我的耳朵缝里也很安静。她已经累了,第一次飞行和挣扎,已经消耗完她所有的体能。小麻雀在我的耳朵后面惊恐地熬过了半分钟之后,我看见房檐下有一只老麻雀对着我张着大嘴,一张一合。我听不见,我不明白她站在那里冲着我这样的一头牛叫什么?我也不想看她的红舌头,更不想听他们麻雀的种族之歌。 我是突然明白的,我耳朵上的那只吓蒙了的小麻雀是老麻雀的孩子。老麻雀绝对不知道该怎么把她的孩子从我:耳朵上带走。 当我意识到夹在我脖子和耳朵缝隙中的小麻雀已经不能飞行时,我担心她会掉到地上,掉到地上的结果无法想象,地上有跑动的警惕性极高的公鸡,有见了跟老鼠个头儿一般大小的动物就兴奋不已的花猫,有不容侵犯的高傲自大的在人的面前都不示弱的鹅。小麻雀落在谁的嘴里,都不是好玩的。 我保持自己的头一动不动。用眼睛盯着房檐下的老麻雀,希望他把自己的孩子从我的耳朵边上带走。牛眼在动物界已经算是大眼睛了,我还是把眼睛瞪到极限,暗示房檐上的老麻雀快把孩子想法带走,我不会伤害小麻雀,也不会伤害老麻雀。 大概,老麻雀一辈子都没有想过会跟牛打交道,一个天上飞的,一个地上走的,怎么会撞到一起?可就偏偏地撞上了。 我不敢叫,我的声音会把耳朵后边的小麻雀震落在地的。我继续用我的大眼睛瞪着房檐下的老麻雀,希望她快点下决心,飞下来,落在我的头上,给小麻雀一点力气,帮助她飞回到自己的窝旱。 就在这时,一直在窗台上晒太阳的花猫看见了我头上的小麻雀,他的花玻璃球一样的眼睛盯着我,觉得一只小麻雀落在我耳朵边上很奇怪。花猫肯定觉得小麻雀跟小老鼠的长相一样,最少也是近亲。 我心里有点着急了,因为我看见花猫从窗台上站了起来,并高高地弓起背,然后伸了一下懒腰。花猫的这种形态,是采取行动之前的热身。现在他的眼光一直落在我的头上,然后迈着让世界上所有老鼠都发抖的猫步朝我走来。他的眼晴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亮,我的心里真的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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