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女孩

出版时间:2012-4  出版社:天津教育出版社  作者:布鲁克  页数:218  字数:100000  译者:李娟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坐落在弗吉尼亚群山的赫特兰德马场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它是治愈马的圣地。在这里,哪怕是最棘手的马都能得到救助。人们把马送到这里来治疗,抚平昔日伤痛。赫特兰德马场的主人:艾米,还有她的妈妈和外公,他们倾听马儿的心声,与马交流,治愈马匹身体和心灵的创伤。
  承接第一本《再见了,妈妈》,《马背上的女孩2:斯巴达的幸福》是在艾米的梦魇中开始的:那次暴风雨中的车祸不仅让艾米失去了妈妈,更带给了她无尽的自责与忧伤。基于此,整部小说里弥漫着令人动容的伤感气息,掩不住的悲伤汹涌而来。生命中最爱我的那个人去了,我们该如何抚平这伤痛?然而一切仍将继续,赫特兰德马场依然要照顾被送来的马儿们,其中当然包括目睹了整场车祸的,那匹名叫斯巴达的马。由于那场车祸,斯巴达对艾米有着无以言说的恐惧与憎恨……终于,在又一场暴风雨中,艾米经历了刻骨铭心的一刻:她治好了斯巴达,也终于明白一切都不是她的过错。他们终于都从那可怕的回忆中解脱,不再被沉重的愧疚与恐惧束缚。至此,故事终于恢复到它一贯的温情面目,爱终将战胜一切。
  这是一本温情而打动人心的书,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他们的笑容也更加灿烂。

作者简介

  罗兰·布鲁克,出生于英格兰,但大部分时光都在美国的弗吉尼亚州度过。年少时的最大梦想是能拥有一个农场。喜欢骑马,喜欢探索人类的复杂情感。和丈夫共同育有一匹名叫“生龙活虎”的调皮的威尔士山小马驹及一匹年老的侏儒马塔尔卡。结合自己的生活经验,先后创作出《马背上的女孩》和《栗山》两套系列丛书。
  李娟,毕业于武汉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翻译研究方向。现居福州。代表译作有尼古拉斯?斯帕克斯系列之《避风港》《瓶中信》《恋恋笔记本》;《“姐妹”兄弟》《我家买了座动物园》《我的温暖狗屋》《加勒比海盗前传:冲出地平线》《加菲猫奇遇记:怪物风波》。c

章节摘录

  能动。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妈妈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整个人都吓傻了。  然后梦境改变了。  艾米和妈妈都坐在小汽车里。那匹枣红色的种马在她们身后的拖车里惊慌乱蹬,把拖车撞得东摇西晃。  艾米拼命想醒过来,但却更深地卷入了梦中。  玛丽恩双手紧握方向盘。“我这是疯了,”她喃喃道,碧蓝的双眼逼视着艾米,“我就不该听你的,艾米。”  “妈妈!”艾米绝望地啜泣,“停下,求你了,快停下!”  但玛丽恩不听她的。  一道闪电划破了暗沉的天幕,拖车里的马蹄声淹没在头顶上的一声惊雷中。  路前方,艾米看到树木在暴风雨中身不由己,被肆虐得东摇西摆,艾米开始尖叫。树枝聚拢在车顶,在上面刮擦,发出阵阵“砰砰”巨响。一声惊天动地的响雷炸开了,听起来像是头顶的大炮轰然作响,紧接着,绷紧的树木发出长长一声无力的“吱呀”。她们正前方,一棵树开始慢慢朝路上倒去……  “不!”艾米尖叫道,“不要!”  “艾米!艾米!快醒醒!”  艾米感到有人在摇自己的肩膀。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木板床上。外公正探身看着她,忧虑地紧锁眉头。  “外公。”艾米困惑地坐起身来。  艾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香水味。挂在墙上的照片中的马俯瞰着她。她在妈妈的房间里。妈妈的一件外套还放在她出事那天放的一张椅子上。梳妆台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梳子里卡着几根金发。六周过去了,自从玛丽恩?弗莱明在那个暴风雨之夜死去后,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看到所有这些熟悉的东西,艾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杰克?巴特利特看到她一脸震惊。“没事的,宝贝儿。”他迅速说,“你肯定是梦游了。”  “是个可怕的梦。”艾米疲惫地说,她站了起来。房间里的空气安宁静谧。她四处张望着,长长的棕色头发被汗水濡湿了。  “来吧,已经过去了,”外公安慰她说,“我陪你回房间去。”他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肩膀。  这时,妈妈卧室的门开了。艾米的姐姐卢站在门口。“发生什么事了?”卢问,顶着一头在被窝里压得乱蓬蓬的金色短发。“我听到有人尖叫。”  “已经没事了,” 杰克?巴特利特一边扶着艾米朝门口走去,一边飞快地说,“艾米做了个噩梦,梦游了。”  “噢,艾米。”卢说着迅速走到艾米身边。  “我没事。”艾米说,她不让外公搀扶,从卢身边经过,朝门口走去。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房间。妈妈再也不能回来了,这对她来说实在太难承受。  床上的被褥冷冰冰的。她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外公和卢走到门口,她看到外公低声对卢说着什么。  卢点了点头。  “明天见。”她和艾米柔声道别后便离开了。  外公走过来,坐在艾米的床沿上。  “我没事,外公,”艾米说,“您也回去睡吧。”  “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外公说。  艾米累极了,没有力气争辩。她倒在枕头上。眼睛一合上,那个噩梦就在她脑海里闪现。她不停地眨眼。  “噢,外公。”她睁开眼,带着哭腔喊道。  “别担心,我在这里。”外公轻声说,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睡吧,宝贝儿。”  当艾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外公已经走了。像往常一样,她多么希望过去六周发生的不幸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也是她脑海里每天闪现的第一个念头。但她看到淡淡的晨曦从窗帘渗透进来,她知道,现实铁定无疑——妈妈已经走了,是她害死了妈妈。  艾米坐起身,用双臂抱紧膝盖。如果不是她那么着急想去把斯巴达——那匹枣红色的种马,从它被遗弃的外屋救出来,那妈妈绝不会顶着暴风雨出门,事故也就绝不会发生了。是她央求妈妈去的。一股自我厌弃的内疚攥紧了她的心。  爬下床,艾米穿上一条牛仔裤,走过去拉开了窗帘。透过窗户,她能看到赫特兰德马场的前排马厩,露天小围场里挤满了马儿,它们在黎明的晨曦中悠闲地啃食青草、打盹儿。跨过地板上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和杂志,艾米匆匆走下楼。她要开始去院子里干杂活儿了。她不想去想妈妈——就像她不想去想明天会怎样一样。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艾米站在前排的一间马厩里,往厚实的新床上抖麦秸。温暖的阳光透过半截门照进来,灰尘漂浮着,轻舞飞扬。她想起了斯巴达。明天它就会站在她现在所在的地方。  那一刻她几乎希望自己病倒。  生活是多么不公平啊。  “你干完了吗?”泰——赫特兰德马场十七岁的帮手从门外看进来。他肯定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心事重重,关切地皱起了眉头。  “艾米,你没事吧?”他走进来问道。  艾米点了点头,不出声,怕自己掩饰不住悲伤。  “嘿,”泰柔声说,四下打量马厩。“你是在想斯巴达吗?”  艾米又点了点头。  “没事的,”他说,满怀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胳膊,“你就等着瞧好了。”  院子那头传来农舍门开的声音。“艾米!泰!” 杰克?巴特利特喊道,“该走了。”  艾米朝门走去,“来了!”  “我还得去换身衣服,”泰说,“一分钟就好。”走出马厩,他匆匆往院子里走去。  艾米关上半截门后最后一次环视马厩。明天那匹枣红色的种马就会住在这里了。它会和赫特兰德马场里的其他马儿一样,往门外张望,等待喂食、梳理和照顾。艾米一个激灵。她这是在和谁开玩笑?对她来说,斯巴达绝不只是一匹普通的马。  她慢慢走到粉刷一新的农舍,从后门进去了。外公和卢在厨房里静静地交谈着。他们身穿黑衣。餐桌上摆放着一大束百合花,上面系着黑丝带,散发出馥郁的香甜气息。  “我们必须赶紧出发,”看到艾米,杰克?巴特利特催促道,“我们说好五点半和斯科特还有马特会合的。”  艾米点了点头。  “我换下工作服就行了。”她说着朝楼梯口走去。  走到卧室,艾米抓起一把梳子,飞快地梳了梳头,把头发扎成一束,用发夹别在头顶。她把牛仔裤和T恤扔做一团,穿上一条无袖长裙,又对着梳妆镜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那双灰色眼睛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很大。  她的视线落在镜子边的相框上。她拿起来。那是她最喜欢的照片之一。妈妈站在牧场的大门边,抚摸着珀加索斯,朗声大笑。照片是在事故发生前几周拍的。艾米感到胸口像被捅了一刀似的锥心刺骨地痛。  “艾米!”她听到卢的呼唤从楼梯上传来。  放下照片,艾米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飞快地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卢站在楼梯下面,一贯沉着的脸上紧张不已。  “准备好了吗?”卢问,声音短促,这是她在英国上寄宿学校养成的。  艾米抚弄着口袋里的纸。“嗯,准备好了。”  她们往厨房走去。  泰站在门边。他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和一条黑裤子,黑色的长发平展地向后梳起。他着意看了艾米一眼,眼神里有一丝关切。她勉强对他挤出一丝笑意。  杰克?巴特利特打开后门。  “好,那我们出发吧。”  他们朝墓地驶去,一路上都默默无言。到达时,当地的兽医斯科特?特里温和他的弟弟马特正在停车场等候。  “嘿,这里。”艾米下车时马特悄声说。  马特和艾米上同一所学校,是很好的朋友。马特经常表现出他不只想和她做普通朋友的意思,但今天他的脸上只有友好的关切和同情。他热情地微笑道:“你好吗?”  艾米点了点头,“还行。”  穿过墓地时艾米想起了妈妈的葬礼。妈妈的墓碑那天早上就立好了,艾米想借此机会去和妈妈正式道别。葬礼在事故发生几天后已经举行过,距今已经六个星期了,当时艾米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一行人来到玛丽恩的碑石所在的阴凉角落。左边的一块碑石看起来更旧,它历经岁月风霜,受尽风雨侵蚀,但墓地显然有人精心打理过。艾米看到外公的视线落在它上面。外公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它,闭上了眼睛。  那是杰克?巴特利特亡妻的坟墓,她们的外婆在现年二十三岁的卢尚未出生前就已经去世了。  过了一会儿,外公回到了这一小群人中。他清了清喉咙。“好吧,谢谢你们今天能来。你们都知道,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和玛丽恩做最后道别的。”他的视线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过。“一个女儿,一位母亲——也是一个朋友。我们每个人对她都有特殊的回忆。她给我们带来了欢笑,帮我们拭去眼泪,她聆听我们的心声,帮助我们,爱我们。凡是人们送到赫特兰德马场来的马,她都悉心照料。玛丽恩的爱是博大的,有她这样的女儿,我感到无比自豪。”  外公说这番话时,艾米怔怔地凝视着那块淡灰色的碑石,它基底的泥土还是新鲜的,略有点湿,墓地上摆满了鲜花。外公的话如流水般从她身上冲刷而过,却没有留下丝毫印迹。她眼睛干涩地凝视着碑石上的题词,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妈妈的名字,她出生的年份和死去的年份。  题词是她、卢和外公一起选的。上面写着:  她的精神将永远活在赫特兰德马场。  “艾米,”外公柔声说,打断了她的思绪,“你能为大家朗读一下你为纪念妈妈选的那首诗吗?”  艾米走上前,跪倒在地,将那束百合放在碑石边。重又站回到卢身边时,卢拍了拍她的胳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艾米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折好的纸,打开。  “妈妈爱这首诗,”她静静地说,“她把它贴在卧室的镜子旁边。这首诗是她第一匹马死时爸爸送给她的。是里奥?马克斯的《我所拥有的生活》 。”她低头看着揉得皱巴巴的纸开始念道:  我所拥有的生活是我所有的一切  而我所拥有的生活是属于你的  艾米读的时候注意到卢强自镇定,外公一只手拂过脸庞。艾米等待自己的泪水肆意流淌,但没有。她继续念,声音清晰,心神麻木。  我对于我所拥有的生活的热爱  也是属于你的,且只属于你  我终将长眠,从此安息  但死亡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停顿  在那茂盛的绿草下,我永恒的安宁  也是属于你的,且只属于你  一声清晰的抽噎声从卢那里传来。艾米心中升起一股绝望。她为什么都没有感觉?她为什么都没有眼泪?读完诗,她慢慢走到坟前。“再见了,妈妈。”她小声说,抚摸着碑石。“赫特兰德马场将会继续,我向你保证。”  外公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她转过身来,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们沉默地站了片刻。  当这一小群人慢慢往回向停车场走去时,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回忆里,泰走在艾米身侧。“你没事吧?”他问,探询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艾米知道泰肯定奇怪她居然没有掉眼泪,她不是那种喜欢克制自己感情的人。然而这不是她有意为之。她想哭,她真的想,但不知为何,她哭不出来。“我很好,”她回答道,朝他感激地一笑,“谢谢你跟我们一起来。”  “我一定要来的。”泰摇了摇头,眼神幽暗热切。“你妈妈让我相信,我能和马一起实现毕生梦想。我辍学是因为我知道能从她身上学到更多更重要的东西,那是学校永远不能教给我的……”他声音里有困惑和失落,“我简直不能相信她就这么走了。”  艾米碰了碰泰的手臂。泰迅速地握住了她的手。  “艾米。”艾米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斯科特朝她走来。“那首诗太精彩了,”他说,低头看着她。“我明白为什么它对玛丽恩那么重要。”  “我知道,”艾米说。他正视着她的脸,她赶紧岔开了话题,不让他发现自己没有掉泪。“那个……斯巴达怎么样了?”这个名字一从嘴里冒出来,她的胃就立即缩紧了。斯巴达——斯科特给它取的名字。  “它很不安,”斯科特回答道,“它的身体在恢复,但精神上的创伤依旧。它很紧张,怕人。那次事故给它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愧疚席卷了她全身。  斯科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你能把它治好的,艾米。”他说,“如果说有人能,那个人一定是你。”  第二天下午三点,艾米等着斯科特把斯巴达送过来。卢和外公一起出去买东西了,今天泰放假,所以马特过来陪她。  马特踢着一块石头。“斯科特很快就会到,”他说着扫了一眼手表,“他说三点前会到。”  “嗯。”艾米回答道。一想到又将见到斯巴达她就心跳加速。她很高兴马特在这里。马特不是特别喜欢马,也完全不了解她的感受,但有马特陪伴让她感觉好多了。  “最近有苏拉娅的消息吗?”马特问。  “她上周给我写信了。”艾米说。苏拉娅?马丁是艾米最要好的朋友。她去参加一个骑马夏令营了,不能经常跟她八卦让艾米感到度日如年。“她看上去挺开心的。”  “她什么时候回来?”  “三周后,”艾米回答道,“我都等不及了。”她紧张地瞟了一眼手表。斯科特到哪儿了?他被什么耽搁了?他这时候应该到了。  她走到关在最后一间马厩的大灰马前,抚摸着它的鼻子。大灰马欢喜地用鼻口蹭她。淡淡的笑意在艾米脸上若隐若现。无论她感受如何,珀加索斯似乎总能理解。它是爸爸的马——世界上最棒的障碍赛选手。但十二年前发生在伦敦的一起事故让爸爸受了重伤,从此再不能骑马,珀加索斯的身体和心理也遭到重创。  艾米亲吻着珀加索斯柔软的鼻口。正是在照顾珀加索斯恢复健康的那段日子,妈妈学会了所有那些非传统疗法,也正是这段经历促使她在和爸爸蒂姆?弗莱明的婚姻破裂之后创办了赫特兰德马场,这是一个马的避难所。  马特走到艾米身边。“过了二十分钟,”他看着表不安地说,“但愿没出什么事。”  艾米从珀加索斯身边走开时,隐约听到一辆车从车道开上来的突突声。“可能是他。”她飞快地说。  几秒钟后,斯科特那辆破旧的小汽车从拐角转过来,一辆拖车在它后面摇摇晃晃。随着它靠近,马蹄踢打金属的声音清晰可闻。马特和艾米不安地对视了一眼。  车停在了他们身边。斯科特灭掉引擎,从车里跳出来。“这趟路真不容易!”他说,紧绷着脸朝拖车看了一眼。“有一段路,我觉得斯巴达就要从后面跑出来了。它一路上都没有消停过。”  一时静默,然后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嘶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艾米右边的拖车铁板墙被马蹄踢得“砰”的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  “哇!”马特惊呼道,“它真像发疯了!”  “本来就是。”斯科特看着艾米。“我们最好把它放出来。我进去抓住它,你们两个把前面的斜板搭好。”他从侧门走了进去。又有一连串的乒乓声从拖车里传来,拖车地动山摇。  艾米走过去打开斜板,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斯巴达随时会出来。她记得那天晚上和妈妈去接它时的模样——美丽、宁静。想想吧,它是一匹种马,当时又被锁在一个黑暗的牲口棚里,这实属难得。但它将不再是匹种马了。它刚有恢复的迹象,说好送到赫特兰德马场先来暂住一阵,给它重新安家后,斯科特就把它阉了。  “我们走吧!”斯科特喊道。  艾米和马特刚放下斜板,斯巴达就厉声嘶鸣了一声冲了过来,幸好他们及时跳开了。  “放松!放松!”斯科特喊道。  那匹马猛地一冲,叮叮当当下了斜板。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环顾着牧野和栅栏——枣红色的皮毛被汗水濡湿了,泛着亮光,两眼喷火。  艾米站在那里,惊呆了。斯巴达变得她不认得了。她第一次见到它时,它眼中饱含的信赖和信任,如今早已荡然无存,里面只流转着愤怒和恐惧。它后半身和臀部上的一道道伤疤触目惊心。她凝视着它,愧疚再一次流遍了全身。她突然想不顾一切地转身逃掉——逃得远远的。  斯巴达嗅到了她的体味,猛地把头甩过来,愤怒地长嘶了一声,张大嘴,耳朵直竖,朝她冲过来。艾米赶紧跳开了。  斯科特奋力拉紧缰绳把它控制住。“你没事吧?”他焦急地冲艾米喊道。  “没事。”艾米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道。  “我去开门。”马特说,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从斯巴达身边走过,急急地穿过院子。  斯科特牵着斯巴达。这匹马摇着头跟在他身后小跑,视线一直盯在艾米身上,不肯挪开,但斯科特拉紧缰绳敦促它前进。  斯科特把它牵进马厩里,拴上了身后的门。“真抱歉把它送回到这里来,”他对艾米说,“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了,桀骜不驯,它还从来没有对人那样粗暴过。”  “我想也许是坐拖车受了惊吓吧,”艾米替它辩护。“这肯定让它想起了那次事故。”她走到门边朝里看。她觉察到斯巴达一看见她身子就僵硬了,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朝门冲来,猛地张开嘴,艾米的胳膊差点儿被咬中。  “吁!”斯科特冲马喊道。斯巴达又闪回到马厩里面。  “它这是怎么了?”马特问艾米。  她两眼飞快转向斯科特。“它恨我,对不对?它知道是因为我它才出事的。”  “不是仇恨,”斯科特赶紧解释,“马是不会怀恨在心的。你知道这一点。但它把你和那次事故联系在了一起。它攻击你也许是因为害怕——害怕如果你再次靠近,会给它带来同样的灾难。”  “那艾米该怎么做,斯科特?”马特问,声音充满担忧。  “重新赢得它的信任,”斯科特回答道,他注视着艾米的眼睛,“这将是个漫长、缓慢的过程——但你之前做到过。”  “是的,”艾米突然想呐喊,“可没有妈妈我不行,对付一匹惧怕我的马我不行。”  斯科特看出了她的疑虑。“你能做到的,艾米——也许你是唯一一个能做到的人。如果斯巴达能重新相信和接纳你,那么它就能信任任何人。”  艾米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她将每天见到斯巴达,面对它愤怒的眼睛,直面它的憎恨。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  斯科特探究地看着她。“听我说,如果你真不愿意,别担心,”他说,“我再去找其他地方看看。”  尽管斯科特竭力掩饰自己的失望,但艾米知道想要找到其他愿意帮助斯巴达的人谈何容易。她吞了吞口水。  “不,我愿意。”她说。  斯科特脸上笑容绽放。“太好了!”说着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知道你能做到。”  艾米瞟了一眼斯巴达的门,希望自己也能这么肯定。  ……  第一章  事故发生后,艾米反复在同一个梦中濒死挣扎。  艾米看到妈妈拉开了小汽车的驾驶座车门,她试图尖叫,但却发不出声。她想制止她,但却一动也不能动。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妈妈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整个人都吓傻了。  然后梦境改变了。  艾米和妈妈都坐在小汽车里。那匹枣红色的种马在她们身后的拖车里惊慌乱蹬,把拖车撞得东摇西晃。  艾米拼命想醒过来,但却更深地卷入了梦中。  玛丽恩双手紧握方向盘。“我这是疯了,”她喃喃道,碧蓝的双眼逼视着艾米,“我就不该听你的,艾米。”  “妈妈!”艾米绝望地啜泣,“停下,求你了,快停下!”  但玛丽恩不听她的。  一道闪电划破了暗沉的天幕,拖车里的马蹄声淹没在头顶上的一声惊雷中。  路前方,艾米看到树木在暴风雨中身不由己,被肆虐得东摇西摆,艾米开始尖叫。树枝聚拢在车顶,在上面刮擦,发出阵阵“砰砰”巨响。一声惊天动地的响雷炸开了,听起来像是头顶的大炮轰然作响,紧接着,绷紧的树木发出长长一声无力的“吱呀”。她们正前方,一棵树开始慢慢朝路上倒去……  “不!”艾米尖叫道,“不要!”  “艾米!艾米!快醒醒!”  艾米感到有人在摇自己的肩膀。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木板床上。外公正探身看着她,忧虑地紧锁眉头。  “外公。”艾米困惑地坐起身来。  艾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香水味。挂在墙上的照片中的马俯瞰着她。她在妈妈的房间里。妈妈的一件外套还放在她出事那天放的一张椅子上。梳妆台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梳子里卡着几根金发。六周过去了,自从玛丽恩?弗莱明在那个暴风雨之夜死去后,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看到所有这些熟悉的东西,艾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杰克?巴特利特看到她一脸震惊。“没事的,宝贝儿。”他迅速说,“你肯定是梦游了。”  “是个可怕的梦。”艾米疲惫地说,她站了起来。房间里的空气安宁静谧。她四处张望着,长长的棕色头发被汗水濡湿了。  “来吧,已经过去了,”外公安慰她说,“我陪你回房间去。”他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肩膀。  这时,妈妈卧室的门开了。艾米的姐姐卢站在门口。“发生什么事了?”卢问,顶着一头在被窝里压得乱蓬蓬的金色短发。“我听到有人尖叫。”  “已经没事了,” 杰克?巴特利特一边扶着艾米朝门口走去,一边飞快地说,“艾米做了个噩梦,梦游了。”  “噢,艾米。”卢说着迅速走到艾米身边。  “我没事。”艾米说,她不让外公搀扶,从卢身边经过,朝门口走去。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房间。妈妈再也不能回来了,这对她来说实在太难承受。  床上的被褥冷冰冰的。她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外公和卢走到门口,她看到外公低声对卢说着什么。  卢点了点头。  “明天见。”她和艾米柔声道别后便离开了。  外公走过来,坐在艾米的床沿上。  “我没事,外公,”艾米说,“您也回去睡吧。”  “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外公说。  艾米累极了,没有力气争辩。她倒在枕头上。眼睛一合上,那个噩梦就在她脑海里闪现。她不停地眨眼。  “噢,外公。”她睁开眼,带着哭腔喊道。  “别担心,我在这里。”外公轻声说,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睡吧,宝贝儿。”  当艾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外公已经走了。像往常一样,她多么希望过去六周发生的不幸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也是她脑海里每天闪现的第一个念头。但她看到淡淡的晨曦从窗帘渗透进来,她知道,现实铁定无疑——妈妈已经走了,是她害死了妈妈。  艾米坐起身,用双臂抱紧膝盖。如果不是她那么着急想去把斯巴达——那匹枣红色的种马,从它被遗弃的外屋救出来,那妈妈绝不会顶着暴风雨出门,事故也就绝不会发生了。是她央求妈妈去的。一股自我厌弃的内疚攥紧了她的心。  爬下床,艾米穿上一条牛仔裤,走过去拉开了窗帘。透过窗户,她能看到赫特兰德马场的前排马厩,露天小围场里挤满了马儿,它们在黎明的晨曦中悠闲地啃食青草、打盹儿。跨过地板上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和杂志,艾米匆匆走下楼。她要开始去院子里干杂活儿了。她不想去想妈妈——就像她不想去想明天会怎样一样。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艾米站在前排的一间马厩里,往厚实的新床上抖麦秸。温暖的阳光透过半截门照进来,灰尘漂浮着,轻舞飞扬。她想起了斯巴达。明天它就会站在她现在所在的地方。  那一刻她几乎希望自己病倒。  生活是多么不公平啊。  “你干完了吗?”泰——赫特兰德马场十七岁的帮手从门外看进来。他肯定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心事重重,关切地皱起了眉头。  “艾米,你没事吧?”他走进来问道。  艾米点了点头,不出声,怕自己掩饰不住悲伤。  “嘿,”泰柔声说,四下打量马厩。“你是在想斯巴达吗?”  艾米又点了点头。  “没事的,”他说,满怀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胳膊,“你就等着瞧好了。”  院子那头传来农舍门开的声音。“艾米!泰!” 杰克?巴特利特喊道,“该走了。”  艾米朝门走去,“来了!”  “我还得去换身衣服,”泰说,“一分钟就好。”走出马厩,他匆匆往院子里走去。  艾米关上半截门后最后一次环视马厩。明天那匹枣红色的种马就会住在这里了。它会和赫特兰德马场里的其他马儿一样,往门外张望,等待喂食、梳理和照顾。艾米一个激灵。她这是在和谁开玩笑?对她来说,斯巴达绝不只是一匹普通的马。  她慢慢走到粉刷一新的农舍,从后门进去了。外公和卢在厨房里静静地交谈着。他们身穿黑衣。餐桌上摆放着一大束百合花,上面系着黑丝带,散发出馥郁的香甜气息。  “我们必须赶紧出发,”看到艾米,杰克?巴特利特催促道,“我们说好五点半和斯科特还有马特会合的。”  艾米点了点头。  “我换下工作服就行了。”她说着朝楼梯口走去。  走到卧室,艾米抓起一把梳子,飞快地梳了梳头,把头发扎成一束,用发夹别在头顶。她把牛仔裤和T恤扔做一团,穿上一条无袖长裙,又对着梳妆镜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那双灰色眼睛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很大。  她的视线落在镜子边的相框上。她拿起来。那是她最喜欢的照片之一。妈妈站在牧场的大门边,抚摸着珀加索斯,朗声大笑。照片是在事故发生前几周拍的。艾米感到胸口像被捅了一刀似的锥心刺骨地痛。  “艾米!”她听到卢的呼唤从楼梯上传来。  放下照片,艾米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飞快地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卢站在楼梯下面,一贯沉着的脸上紧张不已。  “准备好了吗?”卢问,声音短促,这是她在英国上寄宿学校养成的。  艾米抚弄着口袋里的纸。“嗯,准备好了。”  她们往厨房走去。  泰站在门边。他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和一条黑裤子,黑色的长发平展地向后梳起。他着意看了艾米一眼,眼神里有一丝关切。她勉强对他挤出一丝笑意。  杰克?巴特利特打开后门。  “好,那我们出发吧。”  他们朝墓地驶去,一路上都默默无言。到达时,当地的兽医斯科特?特里温和他的弟弟马特正在停车场等候。  “嘿,这里。”艾米下车时马特悄声说。  马特和艾米上同一所学校,是很好的朋友。马特经常表现出他不只想和她做普通朋友的意思,但今天他的脸上只有友好的关切和同情。他热情地微笑道:“你好吗?”  艾米点了点头,“还行。”  穿过墓地时艾米想起了妈妈的葬礼。妈妈的墓碑那天早上就立好了,艾米想借此机会去和妈妈正式道别。葬礼在事故发生几天后已经举行过,距今已经六个星期了,当时艾米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一行人来到玛丽恩的碑石所在的阴凉角落。左边的一块碑石看起来更旧,它历经岁月风霜,受尽风雨侵蚀,但墓地显然有人精心打理过。艾米看到外公的视线落在它上面。外公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它,闭上了眼睛。  那是杰克?巴特利特亡妻的坟墓,她们的外婆在现年二十三岁的卢尚未出生前就已经去世了。  过了一会儿,外公回到了这一小群人中。他清了清喉咙。“好吧,谢谢你们今天能来。你们都知道,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和玛丽恩做最后道别的。”他的视线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过。“一个女儿,一位母亲——也是一个朋友。我们每个人对她都有特殊的回忆。她给我们带来了欢笑,帮我们拭去眼泪,她聆听我们的心声,帮助我们,爱我们。凡是人们送到赫特兰德马场来的马,她都悉心照料。玛丽恩的爱是博大的,有她这样的女儿,我感到无比自豪。”  外公说这番话时,艾米怔怔地凝视着那块淡灰色的碑石,它基底的泥土还是新鲜的,略有点湿,墓地上摆满了鲜花。外公的话如流水般从她身上冲刷而过,却没有留下丝毫印迹。她眼睛干涩地凝视着碑石上的题词,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妈妈的名字,她出生的年份和死去的年份。  题词是她、卢和外公一起选的。上面写着:  她的精神将永远活在赫特兰德马场。  “艾米,”外公柔声说,打断了她的思绪,“你能为大家朗读一下你为纪念妈妈选的那首诗吗?”  艾米走上前,跪倒在地,将那束百合放在碑石边。重又站回到卢身边时,卢拍了拍她的胳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艾米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折好的纸,打开。  “妈妈爱这首诗,”她静静地说,“她把它贴在卧室的镜子旁边。这首诗是她第一匹马死时爸爸送给她的。是里奥?马克斯的《我所拥有的生活》 。”她低头看着揉得皱巴巴的纸开始念道:  我所拥有的生活是我所有的一切  而我所拥有的生活是属于你的  艾米读的时候注意到卢强自镇定,外公一只手拂过脸庞。艾米等待自己的泪水肆意流淌,但没有。她继续念,声音清晰,心神麻木。  我对于我所拥有的生活的热爱  也是属于你的,且只属于你  我终将长眠,从此安息  但死亡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停顿  在那茂盛的绿草下,我永恒的安宁  也是属于你的,且只属于你  一声清晰的抽噎声从卢那里传来。艾米心中升起一股绝望。她为什么都没有感觉?她为什么都没有眼泪?读完诗,她慢慢走到坟前。“再见了,妈妈。”她小声说,抚摸着碑石。“赫特兰德马场将会继续,我向你保证。”  外公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她转过身来,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们沉默地站了片刻。  当这一小群人慢慢往回向停车场走去时,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回忆里,泰走在艾米身侧。“你没事吧?”他问,探询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艾米知道泰肯定奇怪她居然没有掉眼泪,她不是那种喜欢克制自己感情的人。然而这不是她有意为之。她想哭,她真的想,但不知为何,她哭不出来。“我很好,”她回答道,朝他感激地一笑,“谢谢你跟我们一起来。”  “我一定要来的。”泰摇了摇头,眼神幽暗热切。“你妈妈让我相信,我能和马一起实现毕生梦想。我辍学是因为我知道能从她身上学到更多更重要的东西,那是学校永远不能教给我的……”他声音里有困惑和失落,“我简直不能相信她就这么走了。”  艾米碰了碰泰的手臂。泰迅速地握住了她的手。  “艾米。”艾米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斯科特朝她走来。“那首诗太精彩了,”他说,低头看着她。“我明白为什么它对玛丽恩那么重要。”  “我知道,”艾米说。他正视着她的脸,她赶紧岔开了话题,不让他发现自己没有掉泪。“那个……斯巴达怎么样了?”这个名字一从嘴里冒出来,她的胃就立即缩紧了。斯巴达——斯科特给它取的名字。  “它很不安,”斯科特回答道,“它的身体在恢复,但精神上的创伤依旧。它很紧张,怕人。那次事故给它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愧疚席卷了她全身。  斯科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你能把它治好的,艾米。”他说,“如果说有人能,那个人一定是你。”  第二天下午三点,艾米等着斯科特把斯巴达送过来。卢和外公一起出去买东西了,今天泰放假,所以马特过来陪她。  马特踢着一块石头。“斯科特很快就会到,”他说着扫了一眼手表,“他说三点前会到。”  “嗯。”艾米回答道。一想到又将见到斯巴达她就心跳加速。她很高兴马特在这里。马特不是特别喜欢马,也完全不了解她的感受,但有马特陪伴让她感觉好多了。  “最近有苏拉娅的消息吗?”马特问。  “她上周给我写信了。”艾米说。苏拉娅?马丁是艾米最要好的朋友。她去参加一个骑马夏令营了,不能经常跟她八卦让艾米感到度日如年。“她看上去挺开心的。”  “她什么时候回来?”  “三周后,”艾米回答道,“我都等不及了。”她紧张地瞟了一眼手表。斯科特到哪儿了?他被什么耽搁了?他这时候应该到了。  她走到关在最后一间马厩的大灰马前,抚摸着它的鼻子。大灰马欢喜地用鼻口蹭她。淡淡的笑意在艾米脸上若隐若现。无论她感受如何,珀加索斯似乎总能理解。它是爸爸的马——世界上最棒的障碍赛选手。但十二年前发生在伦敦的一起事故让爸爸受了重伤,从此再不能骑马,珀加索斯的身体和心理也遭到重创。  艾米亲吻着珀加索斯柔软的鼻口。正是在照顾珀加索斯恢复健康的那段日子,妈妈学会了所有那些非传统疗法,也正是这段经历促使她在和爸爸蒂姆?弗莱明的婚姻破裂之后创办了赫特兰德马场,这是一个马的避难所。  马特走到艾米身边。“过了二十分钟,”他看着表不安地说,“但愿没出什么事。”  艾米从珀加索斯身边走开时,隐约听到一辆车从车道开上来的突突声。“可能是他。”她飞快地说。  几秒钟后,斯科特那辆破旧的小汽车从拐角转过来,一辆拖车在它后面摇摇晃晃。随着它靠近,马蹄踢打金属的声音清晰可闻。马特和艾米不安地对视了一眼。  车停在了他们身边。斯科特灭掉引擎,从车里跳出来。“这趟路真不容易!”他说,紧绷着脸朝拖车看了一眼。“有一段路,我觉得斯巴达就要从后面跑出来了。它一路上都没有消停过。”  一时静默,然后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嘶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艾米右边的拖车铁板墙被马蹄踢得“砰”的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  “哇!”马特惊呼道,“它真像发疯了!”  “本来就是。”斯科特看着艾米。“我们最好把它放出来。我进去抓住它,你们两个把前面的斜板搭好。”他从侧门走了进去。又有一连串的乒乓声从拖车里传来,拖车地动山摇。  艾米走过去打开斜板,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斯巴达随时会出来。她记得那天晚上和妈妈去接它时的模样——美丽、宁静。想想吧,它是一匹种马,当时又被锁在一个黑暗的牲口棚里,这实属难得。但它将不再是匹种马了。它刚有恢复的迹象,说好送到赫特兰德马场先来暂住一阵,给它重新安家后,斯科特就把它阉了。  “我们走吧!”斯科特喊道。  艾米和马特刚放下斜板,斯巴达就厉声嘶鸣了一声冲了过来,幸好他们及时跳开了。  “放松!放松!”斯科特喊道。  那匹马猛地一冲,叮叮当当下了斜板。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环顾着牧野和栅栏——枣红色的皮毛被汗水濡湿了,泛着亮光,两眼喷火。  艾米站在那里,惊呆了。斯巴达变得她不认得了。她第一次见到它时,它眼中饱含的信赖和信任,如今早已荡然无存,里面只流转着愤怒和恐惧。它后半身和臀部上的一道道伤疤触目惊心。她凝视着它,愧疚再一次流遍了全身。她突然想不顾一切地转身逃掉——逃得远远的。  斯巴达嗅到了她的体味,猛地把头甩过来,愤怒地长嘶了一声,张大嘴,耳朵直竖,朝她冲过来。艾米赶紧跳开了。  斯科特奋力拉紧缰绳把它控制住。“你没事吧?”他焦急地冲艾米喊道。  “没事。”艾米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道。  “我去开门。”马特说,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从斯巴达身边走过,急急地穿过院子。  斯科特牵着斯巴达。这匹马摇着头跟在他身后小跑,视线一直盯在艾米身上,不肯挪开,但斯科特拉紧缰绳敦促它前进。  斯科特把它牵进马厩里,拴上了身后的门。“真抱歉把它送回到这里来,”他对艾米说,“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了,桀骜不驯,它还从来没有对人那样粗暴过。”  “我想也许是坐拖车受了惊吓吧,”艾米替它辩护。“这肯定让它想起了那次事故。”她走到门边朝里看。她觉察到斯巴达一看见她身子就僵硬了,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朝门冲来,猛地张开嘴,艾米的胳膊差点儿被咬中。  “吁!”斯科特冲马喊道。斯巴达又闪回到马厩里面。  “它这是怎么了?”马特问艾米。  她两眼飞快转向斯科特。“它恨我,对不对?它知道是因为我它才出事的。”  “不是仇恨,”斯科特赶紧解释,“马是不会怀恨在心的。你知道这一点。但它把你和那次事故联系在了一起。它攻击你也许是因为害怕——害怕如果你再次靠近,会给它带来同样的灾难。”  “那艾米该怎么做,斯科特?”马特问,声音充满担忧。  “重新赢得它的信任,”斯科特回答道,他注视着艾米的眼睛,“这将是个漫长、缓慢的过程——但你之前做到过。”  “是的,”艾米突然想呐喊,“可没有妈妈我不行,对付一匹惧怕我的马我不行。”  斯科特看出了她的疑虑。“你能做到的,艾米——也许你是唯一一个能做到的人。如果斯巴达能重新相信和接纳你,那么它就能信任任何人。”  艾米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她将每天见到斯巴达,面对它愤怒的眼睛,直面它的憎恨。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  斯科特探究地看着她。“听我说,如果你真不愿意,别担心,”他说,“我再去找其他地方看看。”  尽管斯科特竭力掩饰自己的失望,但艾米知道想要找到其他愿意帮助斯巴达的人谈何容易。她吞了吞口水。  “不,我愿意。”她说。  斯科特脸上笑容绽放。“太好了!”说着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知道你能做到。”  艾米瞟了一眼斯巴达的门,希望自己也能这么肯定。  …… 

编辑推荐

  《马背上的女孩》——一本温情的爱之书,居住在赫特兰德马场的人们,他们倾听马儿的心声,用尊重和理解对待每一匹被送到那里的马,抚慰它们受伤的心灵。他们愿意帮助每一匹马,也乐意帮助每一个有困难的人。无论遇到怎样的危机,他们总是愿意相信,赫特兰德马场终会有奇迹降临。当然,他们也会遭受许多始料未及的伤痛,他们也会有分歧和争吵,有误会和不解。毕竟,人生总有一些伤痛,躲不开,避不了,那就勇敢面对吧!毕竟,只有经历过这些,我们才真正懂得坚强。  苦难从来都不是人生的全部,爱才是生命永恒的主题。当你真正开始读这本书的每一部时,你就知道,它能够交给你许多,关于爱、坚强和勇气,关于救赎、伤痛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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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8条)

 
 

  •   作为一本有关于爱,勇气和希望的故事,《马背上的女孩》很是适合青少年朋友们的阅读。在这套系列丛书中,他们不仅可以结识到一个可爱的15岁女孩艾米,而且更可以从中参透深层次的人生的哲理。一如此部书作每本的封面横幅所强调备注的:“ 谁没有苦难!人生总有一些伤痛,躲不开,避不掉,那就永远面对吧!-----”

    延续着第一本《再见了,妈妈》这个故事,艾米在第二个故事《斯巴达的幸福》中展现出了顽强的疗伤过程。正所谓哪里摔倒的,就从哪里站起来的。艾米和她的妈妈因为想要拯救一匹被遗弃的马儿斯巴达,最终不幸地发生了意外。妈妈丧生,艾米受伤更受到了心灵上的重大创伤。与此同时,那匹马儿斯巴达同样也因为那个恐怖的雨夜发生的灾难而心生着恐惧。它受了伤,它并不理解艾米,它更恨艾米。无论是马儿还是人儿,他们的心底深处牢牢地扎根入了恐惧,受伤的阴影。于是乎,就是在如此的背景之下,我们的艾米,需要继承妈妈事业的女孩需要克服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恐惧,自责和绝望,她更需要同样地做一个成功的马语者来救助那匹曾经深受伤害的马儿。在这样的情况下,相信很多的人们很难能够去尝试走过这道人生之槛。毕竟,人与马之间原本就高筑的隔阂和对立并非可以轻易修复的。斯巴达拒绝与艾米的沟通;艾米自己本身就有着心灵创伤。但是,我们读着故事的过程中却可以深入地发现艾米的逐渐强大和克服困难的努力。尽管看似很难成功,哪怕是艾米的爷爷,她的朋友都劝她放弃,艾米却依旧在舔舐自己伤痛的时候不忘记救助斯巴达。这不仅仅只是单纯意义上她治疗和帮助马儿了,这更是她个人意识上的觉醒和强大。因为她和斯巴达同样经历了那场恐怖雨夜的意外,她同样和马儿对那次的经历有着强烈的恐惧。帮助马儿的过程中,艾米自己其实也在恢复和成长----

    如此的一个延续性的故事看似平淡无奇,我们却可以读到书中主人公不同寻常的努力和壮大。相信任何人遭遇如此的事件都会有一次沉重的打击。是放弃还是绝望,是逃离还是面对,我们也许需要很多的时间去思索和考虑。书中的艾米其实更为书外的读者竖立了良好的榜样。尽管她只是一个年仅15岁的女孩,但是她可以在遭遇丧母之痛后,毅然地克服困难选择前行。拯救和帮助马儿是她的方向,这是她妈妈的工作也是她需要坚忍不拔地继续努力的方向。事实也证明了她的努力没有白费。面对着那匹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伤害的斯巴达,她终于带领着它走出了阴影,走向了快乐和温馨的家。这不仅仅是马儿的幸福,这更是人们需要学习的人生哲理。
  •   马背上的女孩《赫特兰德马场的重生》     因为身在小学的原因,看过很多很多外国儿童文学作品,不过真的能够打动我的并不多,很多获得国际大奖的作品,其实都让人读不下去。可能是翻译的原因或者是文化的差异。以前还真没有听说过这套书——马背上的女孩。这一套书共有五本,《赫特兰德马场的重生》是其中的第三本。前面的两本我并没有看过,只是想看看这本写得如何,不过并没有抱太大的幻想。     刚开始看的时候速度很快,以为要是没有什么意思,看过一下也就可以了。开头真没看进去,不过翻过了几十页,就被吸引住了,然后把前面也重新看了一遍,越看感觉越耐看,说心里话,虽然算不上是经典级别的大作,但是的确很能够吸引人的心,这样的童书其实并不多。过几天我会推荐给我的学生们看看。     这里写的是一个马场的故事,开始还真没看明白,马场怎么还负责治病,难道和《万物有灵系列》一样也是一个关于兽医的故事?看下去才明白,这是一个治疗马的各种行为疾病的马场。也就是说有器官性疾病就请兽医,可是没有什么毛病,却不让人骑,或者有这样那样的行为问题,兽医就没有办法了,就可以送到赫特兰德这样的马场中来。这样的马场还不止一家,附近还有一家比赫特兰德马场更大的马场叫做绿石南。     在前两本书中赫特兰德马场的主人艾米的妈妈去世了,才十五岁上中学的女孩艾米非常喜欢养马,并且学会了妈妈教给她关于治疗马的所有方法,于是她和姐姐还有一个叫做泰的马场伙计,三个人决定支撑起这个马场。三个人虽然都精通对马的治疗和训练,但是毕竟还都是十几岁的孩子,马场很快就遇到了各种问题,首先因为失误让一批没有完全治疗好的马,提前被人领走,而出了大问题,让马场的名誉受到严重的损失,然后又陷入财政问题,母亲的老马也病入膏肓,一系列的打击让几个孩子面临绝境。可是他们还是决定拒绝把马场出卖给绿石南。     终于事情出现了转机,一批叫做诺言的良种马出了问题,被送到几家行为治疗的马场都没有效果,包括绿石南,最后被送到了赫特兰德。艾米的治疗方法不是皮鞭加训练,而是妈妈发明的方法,尊重每一匹马,和马儿沟通,交流,理解马相信马。这是赫特兰德的马场的不同之处。通过对诺言的了解,最后在几天之内就奇迹般的治疗好了这匹烈马,在他们策划的开放日那天,赫特兰德马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从此获得了重生。     我相信这个故事会感动很多很多中国的孩子,艾米和她的马,会征服很多孩子的心灵。
  •   野渡无人舟自横
       ——《斯巴达的幸福》
      
      水没过了脖颈,阻碍了呼吸。梦境回繁往复,淹没了口鼻。无人驾驭的船只,像走失的心灵,在苍茫的海中找不到共同的知音。
      
      斯巴达,这匹英俊的马匹,遭遇了一系列的不幸,它的存在时时提醒着艾米以及家人妈妈的逝去,然而,那种无以言表的伤痛才是他们相互之间由恐惧转为信任的根源。船靠岸了,自要有引渡之人的帮助,若引渡之人放弃了,那么最终只会两败俱亡。
      
      艾米刚从失去妈妈的悲痛中拔出了脚步,却因斯巴达的到来,在她的伤口上再一次划下了恐惧的印记。虽然与丹的经营马场的理念颇多出入,但是已经可以独立行走。然而斯巴达的恐惧,增加了她的恐惧,这不仅仅是对这匹受伤的马匹的不信任,更大的还在于对于自己的不信任。纵使能够成功治愈其他的马匹,在这个与她共同见证了母亲死亡的生物,她没有足够的自信。她一次又一次的对丹的计划全盘否定,一次又一次无助的问着妈妈,可是一切都不会回来,马场的经营是一大难题,如何面对更是一大难题。
      
      没有人驾驶的船舶如何靠岸,一切还是要靠自己。如果说《再见了,妈妈》讲述的是成长的故事,《斯巴达的幸福》就是信心与爱的传递。当所有人都放弃了斯巴达时,当斯巴达的恐怖变成威胁时,只有艾米依然对它不舍不弃,他与她之间形成了一种紧密的纽带,无法解开也无法分离。终于,这个小姑娘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克服着斯巴达的怒意,克服着对死亡的恐惧,走向了斯巴达,完成了与斯巴达的“联合”。可是她知道,斯巴达找回了自信,却不快乐,她相信他的实力,他也相信她可以给予幸福的能力,于是,在无声的交流中,他们互相理解了。
      
      狂风依旧,暴雨依然,他们联合了。幽径枯枝,它们越过了。这样一个又一个具有难度的动作,一个又一个的挑战,他们都顺利的完成。其实,这些障碍并不仅仅是那些马场上的障碍物,而是横亘在他们心里那种折磨人的思想。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过,相互偎依,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他人。可是,她知道,斯巴达不幸福,一个快乐的生灵需要的不仅仅是心灵相依的同伴,还需要共同生活的家人,可是艾米不是。
      
      于是,较量,抉择!当她看着汉娜与斯巴达的完美表演时,当她注意到郁郁寡欢的艾什莉时,她理解了妈妈,理解了与马儿之间的情感是多么奇妙的关系。虽然暴力可以制服,但是以暴制暴永远不可能是成功的必经之路,唯有情感,才是真正幸福的通道,汉娜找回了格里,斯巴达找回了幸福,而丹也终于决定留在马场,一切都很美好,不是吗?
      
      可是,一切才刚刚开始呢,那些马儿努力的从伤痛中恢复,继而向前奔跑,艾米与她的家人也同样在这样努力着,这种努力又怎能不让人感动!
      
      无语泪先流,朴实的马儿,朴实的艾米,朴实的农场,朴实的故事,却充斥着一股巨大的温泉,让人止不住泪流满面,无语凝噎!
  •   一套全买了,不错
  •   不错哦,还子们这几天一直在看,我自己也看。好看。
  •   文\Shirleysays
      
      《斯巴达的幸福》是英国女作家罗兰.布鲁克“马背上的女孩”系列的第二本,此系列共计二十四本,中国大陆已出版五本。此套书被喻为贴近“马语者”的精良作品,还记得1998年那部蜚声影坛的电影《马语者》吗?一部马与人共同疗伤的励志影片,很治愈,可惜那时还没有治愈系的概念。扮演摔断腿的女儿格雷斯时,斯嘉丽.约翰逊才十四岁,这部影片是她迈向红地毯的初端。然而,“马背上的女孩”中的女孩艾米十五岁,由于生活变故,这也恰好是她学习掌握人生际遇的年纪。艾米的坎坷人生好像比斯嘉丽的华彩出众更有教育意义,堪称成为少男少女们的生活教科书。
      
      小说的背景是坐落于弗吉尼亚群山的赫特兰德马场,这是一家为受伤的马匹提供疗养的地方。请注意,这里是避难所,不是兽医院,负责医治的是马匹的心灵创伤。马与人一样,一生会经过很多变故,遇见什么样的伙伴、遇上什么样的主人、遭遇什么样的生存考验,它们的内心同样脆弱,容易受到伤害。如果没有真正与马相处过的话,是难于了解马的情感世界并将其用于创作中,罗兰.布鲁克就居住在一个伦敦郊外的英国老式农场里,写作和给调皮的威尔士山小马驹与年老的侏儒马塔尔卡收拾马粪,是她一天中最乐意的事儿。难怪她描写对马的怜爱时,就像对自己的孩子,情深意切。
      
      在小说的开始,艾米就面临人生巨大的挑战: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妈妈为了营救被困在外面的斯巴达,不幸失去生命,而马场也由于经营不善陷入困境。斯巴达是一匹枣红色的种马,就在艾米为自己坚持救助斯巴达而使妈妈遇难内疚不已时,斯巴达也因为目睹了那夜的惨案,而惧怕周围的一切,尤其是人,它的眼里只有对人恐惧和愤怒,信赖与信任却荡然无存。艾米用妈妈教授的“联合”方法,慢慢地赢回了斯巴达的信任。此时,却发现它是一匹被人偷走的马,它心里一直想念原来的家。
      
      这个暑假,对于小艾米来说,意义非凡。在治愈斯巴达的过程中,她发现爱它就要给它自由,如果它的选择是追随原来的主人,那么让它回归带给自己心灵的幸福感无与伦比;在与姐姐卢如何改善马场经营争论时,她发现给卢一个机会,尊重卢的意见,是姐妹情深的最好回馈,凡事都紧握在手中是种负累;将内心的抑郁释放之后,她也不再为妈妈的遇难而夜夜噩梦。
      
      这是一本文字隽永、绘图优美的小书,文中人与马的深情,有时会让人潸然泪下。有种幸福是放开,无论是对于斯巴达,还是小艾米,我们的人生亦然。
  •   原先以为,童书应该是大大的扁扁的一本里面到处都是贴图啊黏贴画什么的东西,我咋群里还没说完就被几位妈妈和“准妈妈”们凶了:你说的那是绘本,不是童书!
    嗳,不是就不是嘛,发那么大的火干嘛,归根结底,绘本还是童书的一种啊,虽然也有些绘本是给大人看的,但归根结底还是少数啊。
    马是天池之龙种,听不少人说过这句话,可惜我们城市里长大的人韭菜和麦苗分不清,马都没见过,套一句用烂掉的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抱歉啊,我们还真没见过。简直没法活了。其实小时候也是住在郊区的,但那个时候就已经,别说住在郊区了,就是住在真正的农村马啊牛啊驴子啊都没看到过,上大学的时候在一个小县城反倒每天早上睡眼惺忪的在街上跟一头头骡子一起走,触目所及,到处都是骡子和骡子粪,纯粹是二诸葛老婆没擦粉的那张脸,驴粪蛋的放大版。几乎有种茶马古道的感儿~那时候我就想,唉,要是这些都是马多好啊,我知道杂种优势,但是我还是更喜欢马一些,据说马眼睛忒漂亮,马打响鼻的时候特有气势……我都说到哪去了,还是来讲讲书吧
    这本书里小姑娘艾米挺不错的,女主人公基本上都那样,纯洁无暇武艺高强,艾米的武艺是驯马,她家的马场专门收留被抛弃被虐待的马,治好之后再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家,听起来挺像义工机构的,当然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一回事。艾米的妈妈因为这匹名叫斯巴达的脾气暴躁的枣红色的马而死(具体情节自己去看),这本书的主要内容就是艾米为治好斯巴达的创伤而做的努力。我觉得这匹马脾气忒坏了。不过,以人类的要求去要求一匹马当然也不对,咱们也不能说,畜牲就是畜牲。动物保护机构不准咱们这么讲,我自己也不喜欢,因为照我看来,动物比我们人类的一部分,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大部分,都有情有义多了,我们这些愚蠢的人了根本就没资格批评他们。斯巴达当然要挽救成功,否则故事没法继续下去,照一个成年人来看,这个故事也许不是很有趣,可能还有点枯燥,但这是让小朋友听的故事,他们能从里面学到一些很不错的品质,比如,爱护动物,和它们成为朋友,所以,我们这些自以为啥都知道的大人最好还是闭嘴吧~
  •   是一个系列,感觉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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