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2-3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作者:[法]梅谦立 主编 页数:325 译者:张贤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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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2010—2011年,中山大学哲学系邀请了国内外的专家来参加古代西方基督教哲学的一系列讲座。这本《哲学家的雅典基督徒的罗马:教父时期与中世纪神学研究》汇集的17篇文章,就是从此系列讲座中精选的。这些文章从各个学术学科的角度(如哲学、历史、宗教学、社会学等),介绍和分析了西方基督教从教父学到中世纪(即13世纪前)的思想发展,主要侧重描述和分析基督宗教形成时期的状况,对丰富我国宗教哲学领域的研究很有借鉴意义。
作者简介
作者:(法国)梅谦立 张贤勇 梅谦立,法国人,现任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研究生导师,澳门利氏学社会员、西学东渐文献馆副馆长。在法国获得了哲学和神学双学士学位,在台湾辅仁大学读神学研究所,2003年获得了北京大学中国哲学博士。主要研究中西思想交流、西方古典哲学。著有《耶稣会的北京导览,天主教与中国文化的相遇》,台北:光启出版社,2005年;The Religious Philosophy of Liang Shuming(Leiden—Boston:Brill,2010年)。Confucius Sinanma Philosophus.The First Translation of the Confucian Classics(Rome:Institutum Historicum Societatis Iesu,2011年)。译著有:莱布尼茨《中国近事:为了照亮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郑州:大象出版社,2005年)。 张贤勇,现任中山大学哲学系副教授、系副主任、中山大学比较宗教研究所研究员、西方哲学和宗教学方向的硕士导师、西学东渐文献馆副馆长。1987年金陵协和神学院研究科毕业,1989年在芝加哥LSTC获得文学硕士,1994年赴在德国汉堡、波鸿、瑞士巴塞尔等地学习,师从HeinrichOtt授攻读博士学位。研究重点在中国宗教学研究(基督教思想史、圣经、犹太哲学)和西学东渐。发表的中、英、德文论文、文章、书评和译文数十篇。散见于中大陆、香港、美国和德国等地的纸质出版物。
书籍目录
序 教父学与信仰的规划 《使徒信经》的历史渊源与意义 基督论的争辩与卡尔西顿大公会议:神学与政治 教父学与修辞学 “和子句”问题:9世纪东西方教会的疏远 布道者奥古斯丁:古典演说家与牧灵者 “忧伤”的荣耀——论尼撒的格列高利的葬礼演说 罪恶、伦理学与拯救 奥古斯丁基督教人学中罪与恩典的观念 托马斯德行伦理学的体系建构 安瑟伦的救赎理论 基督教与哲学之间的关系 正义观:从《理想国》到《罗马书》 西方古典哲学主流精神的三个代表 新柏拉图主义对奥古斯丁灵魂思想的影响 阿奎那论信仰与理性 灵 修 癌症与重生——罗马帝国、西方文明与基督宗教的关系 圣本笃:欧洲的教父 艾克哈特大师讲道——解读:永恒的秘密 教父学材料处理 使徒教父与新约研究 近十年国内教父学著述要目及简评 附录 索引
章节摘录
版权页: 人在盼望中不会再有疾病。生活在盼望中的人不是存在于此刻,他已经存在于将来的某个时刻。在盼望中涌现出来的“将来”是永恒的现在的名词形式,指的是上帝以其应许为人存留永恒。上帝的应许正是为了人存留的永恒,这就是将来的“现在式”。它意味着在盼望里面一切俗世的要素都被移去,一切浮现在我们意识中的或者隐藏在我们记忆中的尘世的可靠性都被作为无须抓住的东西,都被作为应该放弃的东西自动放弃了。这个世界不可能给人们任何许诺,这个世界所给的承诺只可能形成激情的表达,并把人们囚禁在种种类似的表达里面。然而在盼望里面所有的这一切都被移去,甚至不留下任何与这方面有关的影子。与盼望关联的忧伤也不是如希腊古典哲学所认为的是一种疾病;相反,忧伤切近到盼望之中而扫除了情感的疾病,它蕴含着健康的喜乐。“有关于此的报告是何等的美好,在他们身上所找到的有关结局的话语是何等的蒙福!还用得着进一步表述吗?耶利米宣称‘善唱哀歌’(《耶利米书》九17)。除了哀恸和泪水能够略微减轻这忧伤,激情吞没的烈焰都不能够征服他炽热的衷肠。现在我们的强烈的疏离感已经被挪去,回转的盼望已经安慰了你的流放。”哀歌乃是回转的歌唱,在忧伤里以色列人看见流放的终了。反之,人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却是流放的开始,生活在忧伤中却看见了真正的盼望。 与应许结伴的盼望不是在这个世界流放的乡愁,反倒是战士的凯歌。乡愁是这样的一种情感,渴望回乡却已经没有了可回的家乡;乡愁只是存在于记忆中的过去,而过去不再能够成为现在。能够成就为真正的现在的,能够使生活重新成为目的的,能够使世界重新表述为一种超越的必然的,只可能是从盼望中降临的“现在”。必然如此!战士的“凯歌”是对过去作为记忆的家园的胜过,并生活在可靠的应许之中。在始终如是的“现在”中,世界不再成为诱惑。在忧伤之中所看见的盼望是一种咏叹,一种向着上帝的国度的开放。唯有见过上帝国度的人才可能真正发出这种咏叹,而见过上帝之国度的必然已经服膺于他的应许。保罗就是如此,“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该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他显现的人”(《提摩太后书》四7.8)。这是战士式的盼望,是知道胜利必然已经是结果的信实的盼望,这样的忧伤不再有无法排遣的“忧愁”,“我们信靠那创造万物的主,是他带领我们从死中复活。他死了又活,我们信靠他的复活……我们坚信一种没有伤感的盼望”。 基督徒不应该像没有盼望的人那样忧伤,因为即使在他们心灵为忧伤所沉浸的时候,他们也已经得着慰藉。请注意约瑟的信心,格列高利说。约瑟死的时候,他对弟兄们说:“我要死了,但神必定看顾你们,领你们从这地上去,到他起誓所应许给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之地。”约瑟叫以色列的子孙起誓说:“神必定看顾你们,你们要把我的骸骨从这里搬上去。”(《创世记》五十24—25)约瑟对于上帝的信心,使得他死的时候以及死后未知的岁月里面,应许不曾有丝毫的动摇。死亡以及以色列的未来(盼望)都在他的信心里面存留,死亡不再作为恐惧和陌生的东西笼罩在他的心中,反而是作为应许之地的迎接。生活在应许的盼望里面,忧伤成了上帝的形像,因为忧伤里面所显示出来的上帝的面容,它不仅是一种记忆的影像,更是生活的实在。盼望不是出现在记忆中的观念的期望,它是生活的显示。这里所谓的骸骨即死亡的象征却是被带往蒙福之地的记号。格列高利要求他的听众们注意保罗的劝勉:“论到睡了的人,我们不愿意弟兄们不知道,恐怕你们忧伤,像那些没有指望的人一样。”(《帖撒罗尼迦前书》四13)②不要用乡愁的忧伤来演说死亡的终了,那只是盼望的生活的延续,而且在那里盼望再不是时间的记号。在应许之地,生活以生活本身出现。
编辑推荐
《宗教学研究文库•哲学家的雅典基督徒的罗马:教父时期与中世纪神学研究》是远近三种因缘和合而成的历史产物。三种因缘指的是:20世纪80年代中在中国大陆兴起的“文化热”(主要热在文化、出版界)、90年代以来的基督宗教研究热(同时热在政界和学界)、近年来方兴未艾的西方古典学热(热点集中在翻译和读书界)。三种因缘之间,各有错综复杂的成因与缘起,因循与流变也不同。关于前两种因缘,凡留心现当代中国学术思想史的人,大体耳熟能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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