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1-1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作者:叶华 译者:祝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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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写萧三,就不能不写到我自己,因为自从我们俩相识起,就肝胆相照、形影难离了。萧三的政治生涯和艺术创作道路上的种种业绩,可以由别人写。系统地概括或描述与我们有关的全部历史背景和事件是我力所不及的,我也无意做一个史学家。我想写的只是我们共同的经历。我们共同度过的岁月和萧三对我的影响。我要写的是我所知道的萧三,这是除我之外任何人都写不出来的。 有些人问我为什么嫁给萧三。问得真怪。因为我们情投意合、彼此相爱,而且是一见钟情。他们又问:“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吗?”这真叫我惊讶不已,难道还会有别的什么原因吗?1934年11月,我在苏联南部认识萧三,那时他是一个不能回到他的祖国的中国政治侨民,一个尚未成名的诗人。我们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我来自西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世界,政治上可以说还是一张白纸。而他却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参加中国的革命斗争已经近二十年。能把两个如此不同的人结合到一起的,唯有爱情。 萧三是中国人,而我是德国犹太人。他是作家,我是摄影家。我们有许多共同的兴趣爱好,但兴趣相异之处亦不少。我们有许多共同的朋友,但也各有各的朋友。我在萧三的身边成为具有政治觉悟、革命思想的人,但对一切事物都有自己的看法。我本来就是个更多地凭感觉行动的人,而且始终如此。 萧三主要是参加政治革命和社会文化活动,他研究过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在实践中从原则出发;而我除了摄影工作以外,还要注重家庭和身边的生活环境,在大多情况下仍然凭我的直觉办事。这样我们就在一起讨论,甚至争论起来——有时他对,有时我对。但我们彼此相爱,虽也曾一度分过手,却终究又重新回到彼此的怀抱——正是因为我们爱得如此深沉。 1949年中国解放后,我随萧三为世界和平、为各国人民之间的了解和友谊而斗争,他用笔和诗及大量的政治文化活动,我用照相机和摄影机。我们的爱情经受了多次的考验和磨难,最后的一次也是最严峻的一次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们在“四人帮”的监牢里被隔离监禁了七年多(1967~1974年),后来又戴着“间谍”的帽子在家里被软禁了四年多(1974~1979年)。尽管我们这种跨国婚姻在中国这种社会环境下难免要招来非议,给我们造成各种困难,两人又分党内外,还有长期的国籍不同,他又终生自觉地遵守党纪国法,不能向我吐露他许多“内部情况”,但萧三和我从未丧失彼此间的信赖,哪怕只是一瞬之间。我们彼此太了解了,相互之间从未隐瞒过任何事情。我们都坚信,善与真必胜。我们没有想错。 几十年的岁月中,我们的爱情就如童话书里的故事那样历尽磨难而始终不渝。尽管我们有过个人间的矛盾,曾经一度分离,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政治风暴,各自付出过不少的代价,我们那至大之爱,仍把两颗心联结在一起达48年又3个月之久,直到萧三身患重病,卧床不起,在1983年2月4日离开了我们和我们这个充满矛盾的世界。正是为这个世界的进步、和平和光明的前途,萧三奋斗一生,死而后已。 叶华 1985年11月6日北京
内容概要
萧三,是毛泽东的同学,他是我国著名的诗人、出版家、作家。他和妻子叶华的婚姻是当时唯一被批准的跨国婚姻。当还是少女的德国姑娘叶华与才华横溢的诗人萧三在莫斯科相遇时,她们一见钟情,从此也开始了二人长达半个世纪的爱情。
一个是天真的来自资本主义富裕国家的少女,一个是坚贞的来自战火连天的中国的革命诗人,他们完全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们经历了巨大的历史变迁,他们的爱情也不可避免的经历文化、信仰、国籍、感情等各种因素的考验。他们曾经在延安生活,他们曾经离婚多年,他们曾经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一起关进了秦城监狱。全书用纪实的手法描写两人从青春少年到白发苍苍,历经坎坷、磨难却又精彩万分的人生之路。本书大量珍贵的历史照片,图文并茂。
作者简介
叶华,原名Eva
Sandberg(1911~2001),出生于德国,著名摄影家。30年代初在瑞典接受左翼思潮影响。1934年在苏联与萧三相遇,次年结婚。1940年到延安,1943年返回苏联,1949年定居北京,1951年成为新华社摄影记者。同年随萧三到布拉格参加世界和平理事会的工作,1953年回国,1964年加入中国籍。“文革”前后蒙冤15年。新中国建立后,拍摄了反映中国人民生活与建设的大量图片和纪录影片。在国内外出版的摄影画册有《北京》《京剧》《西藏》《西藏星光灿烂》《小鬼》《中国和她的面孔》《中国——我的梦,我的爱》等等。她在各国出版个人回忆录,多次举办题为《中国,梦想成为现实》的个人摄影作品展。她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世界和平与进步事业,献给了中国人民的宣传和民间外交事业,虽经沧桑,然而赤诚之心奉献终身。
书籍目录
引 子 _ 001
一、热恋到结婚 _ 005
初识 _ 005
萧三的身世 _ 008
相爱 _ 013
我决定加入苏联国籍 _ 017
萧三和赫伯特 _ 020
瓦莎 _ 023
结婚 _ 026
二、我们在莫斯科的生活和朋友 _ 029
生活 _ 029
朋友们 _ 032
工作 _ 041
三、远东之行 _ 047
五口之家 _ 047
我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_ 052
四、苏联大清洗 _ 057
生活在恐惧之中 _ 057
立昂出生了 _ 060
萧三终于可以回中国了 _ 063
五、去延安 _ 067
留宾出狱了 _ 067
毛泽东亲自批准我去延安 _ 069
风云变幻中的斯德哥尔摩 _ 074
我们团圆了 _ 075
六、在延安的三年 _ 079
初到延安 _ 079
我喜欢延安 _ 081
在延安的活动 _ 088
我们有了维佳 _ 090
老杨 _ 091
隔阂 _ 092
多余的人 _ 095
在延安的最后几天 _ 097
分手的原因 _ 099
遭到国民党的软禁 _ 102
七、苦熬到重逢 _ 105
艰辛漂泊的生活 _ 105
五年后的重逢 _ 111
八、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_ 113
萧三已另组成家庭 _ 113
我陪着萧三参加活动 _ 115
萧三说,我们的爱情是谁也夺不走的 _ 119
周总理的决定 _ 121
又一次离别 _ 123
用信件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_ 125
团聚 _ 133
九、新生活 _ 135
新生活和新生命 _ 135
蜜月中国行 _ 138
新中国的发展 _ 143
即将再次踏上征途 _ 145
十、保卫和平 _ 147
在布拉格的日子 _ 147
为世界和平而斗争 _ 151
忙碌的工作和生活 _ 153
我用相机保卫世界和平 _ 158
斯大林去世 _ 162
蒙娜丽莎与萧 _ 163
十一、在中国充实的生活和工作 _ 169
工作热情空前高涨 _ 169
我想做中国和欧洲的桥梁 _ 173
我们最后一次长途旅行 _ 178
萧三的邀请书被扣下了 _ 184
我们的心贴得更紧了 _ 186
我要拍生动的照片 _ 190
生活中的小小不快 _ 195
中苏关系开始发生变化 _ 196
法捷耶夫自杀身亡 _ 197
西藏 _ 199
未圆的梦 _ 204
十二、反 右 _ 207
整风运动 _ 207
萧三写了检查 _ 210
萧三内心忍受着痛苦 _ 211
十三、电视人 _ 213
我拿起了摄影机 _ 213
在中国拍摄影片 _ 217
十四、变幻的政治气候 _ 221
当时的中国 _ 221
芭蕾舞大师古谢夫 _ 224
朱青 _ 228
苏联专家都被撤走了 _ 228
十五、浓云密布 _ 231
警钟已经敲响 _ 231
两个噩耗 _ 233
采访末代皇帝溥仪 _ 234
各自的危机 _ 236
关于我的风言风语 _ 237
拍摄《我的小巷》 _ 242
我开始学习毛主席的著作 _ 244
生活中的喜忧 _ 247
维佳 _ 249
十六、第十五个夏天 _ 251
拍摄《第十五个夏天》 _ 251
我想加入中国国籍 _ 254
资产阶级和劳动人民 _ 255
萧三身边的其他亲人们 _ 258
十七、“文革”前夜 _ 259
苏联“赫鲁晓夫下台”和中国“四清运动” _ 259
我们的烦恼 _ 260
一封令我后悔的信 _ 262
1965年结束了 _ 263
哥哥去世了 _ 266
我得不到一份工作 _ 268
“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_ 269
十八、“文化大革命”_ 271
到处都是大字报 _ 271
当时的我们 _ 273
红卫兵 _ 275
身边的朋友和亲人 _ 278
造反派和保守派 _ 279
许多可怕的事儿 _ 280
1967年的日记摘抄 _ 283
身边的朋友被捕 _ 285
那时,有几个人不天真呢 _ 286
我们无法保持乐观 _ 289
“文革”中最后一次日记 _ 291
十九、坐 牢 _ 293
我被逮捕了 _ 293
狱中的生活 _ 295
忍耐和等候 _ 297
我终于得到了萧三的消息 _ 299
七年后,第一次见到孩子们 _ 300
我可以回家了 _ 304
同甘苦共患难 _ 305
二十、不自由的自由 _ 307
孩子们的遭遇 _ 307
又一次开始新生活 _ 311
无尽的麻烦和烦恼 _ 315
正派的、无所畏惧的人更多 _ 318
二十一、1976年 _ 321
周恩来逝世 _ 321
唐山大地震 _ 324
毛泽东逝世 _ 326
打倒“四人帮” _ 327
二十二、平 反 _ 329
康生 _ 329
胡耀邦帮助了我们 _ 330
我又可以工作了 _ 333
平反 _ 334
平反后的生活 _ 335
大喜事儿 _ 340
和平去了美国 _ 343
二十三、萧三走了 _ 349
我出国接受采访 _ 349
萧三病得越来越重 _ 352
我的埃弥死了 _ 354
萧三没有留下遗嘱 _ 358
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_ 360
后 记 _ 365
写在最后的话 _ 373
章节摘录
版权页:插图:这就是说要我等着,但我却不愿意老等着。我只看见,这里人人都在工作(这一切工作场面本来都可以拍摄下来):外国医生都在医院或门诊所工作,他们上门到病人家里探望,还有一项责任重大的工作——给所有的领导同志看病。苏菲在鲁艺学习,周末才回家。萧昆也在鲁艺工作,并且就住在那里。我缠着萧三要求一定要出去工作。他也找不少人谈了,甚至连毛主席也找过。不过已经有医生和助产士,人家不需要我做助产工作。后来我当上了延安保育院和延安八路军子弟学校的顾问。延安女子大学也请我到她们的幼儿园里去帮忙做好小孩子的营养和教育工作。鲁艺幼儿园也请我去帮忙。再以后,老马和米大夫为我在门诊所里安排了妇幼保健指导工作。这些听起来都是挺好的,但实际上都不是经常性工作。所谓顾问,就是时不时地到幼儿园或小学校去转一转。到妇幼保健指导站来接受指导的年轻母亲寥寥无几,而且还是老马或者米大夫有时叫她们来的。在延安,妇幼保健之类都没人听说过,而且我说的人家愿不愿听,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于是我慢慢地感到,我在这里根本没人需要,人家之所以让我做这些工作,只是想给我一点安慰,让我有点事情做。我对工作的要求,并没有得到满足。若是搞摄影,本来是不受语言限制的,而任何其他工作,都离不开语言。我也学着讲汉语、读中文和写字。不管我走到哪儿,一有机会我就蹲在沙地上学着写方块字。渐渐地我能用汉语同别人作简单的交谈了,不过萧三和别人之间的比较认真的谈话,我还是听不懂。每次萧三带我到人家那儿去,我总感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好像挂在他身上的一件毫无用处的小装饰品)。我们这些在延安的外国人用英语进行政治学习,但是脱离工作实践,学习的内容和陌生的术语我几乎一点也听不明白。《解放日报》我是看不懂的。来看望我的只有王若飞的爱人李培之,但次数也不多。她能讲一点俄语。我相信,她理解我的心情。
后记
今年是萧三诞辰115周年、叶华100周年,萧三去世近30年、叶华整10年的年份。和萧三一样,叶华一生的贡献,临终和去世以后也得到中国党和政府以及国际舆论充分的肯定。在她90岁生日的前夕,生命垂危之时,党和国家领导人胡锦涛,中宣部、新华社等有关部门的领导同志到家里为她祝寿,对此作了完整的表达。国内外报刊杂志也作了广泛的宣传。她去世之后,除了中国各界人士,德国和俄国的驻华大使和许多外国友人,都参加了追悼活动。 萧三、叶华离去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生活的许多细节在活着的人心里逐渐在淡化,而他们的贡献,他们人生的真谛和内涵,其分量反而逐年加重。 当然,我们不能因为萧三、叶华携手走完他们的人生历程,而把他们混为一谈。萧三绝不仅仅是叶华的丈夫(叶华也绝不仅仅是萧三的夫人),叶华写的只是她心目中的丈夫,他们共同的悲欢离合和白头偕老的爱情故事。比如说,对萧三中文的诗文创作和社会发言,她了解的就很少了。她述说的只是渗透萧三后半生的某种传奇色彩,通过她的视角即使着实引人关注,却也不能一叶障目:这毕竟只是萧三立体人生的。一部分,也许还不是最重要的部分。它不能代替或涵盖萧三完整的形象和人格,他丰富多彩的人生道路、革命经历、社会活动、文学创作和人际关系。(包括至今已经发表的其它几本有关萧三的传记和回忆录,在提供了有关他的丰富信息和资料的同时,对萧三本人以及他与作者的关系,也同样难免有见仁见智的诠释。) 叶华在本书中的回忆,写到萧三的追悼会为止。对之后的事,她只在1986年纪念萧三诞辰90周年和1992年所作的两篇后记中,做了只言片语的补充。其实叶华晚年可以说比萧三更幸运。平反后,萧三只有3年弥补损失的时间,常常还得住在医院。叶华却赢得了整整20年的时间。她比“文革”前成熟很多,而且的确再次焕发了青春,精力充沛、高质量高效率地度过了她的晚年。 在这20年里,对于萧三和叶华发生了不少有意义的大事。萧三诞辰100周年时,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出版了三部《萧三诗文集》。中国青年出版社以纪念版的形式再版了已重印二十多次的萧三主编的《革命烈士诗抄》上下集。研究中国现代文学史和党史的学者时不时会研究到萧三及其著作。叶华晚年终于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了她的摄影展,出版了这本回忆录的第一版及中文版摄影画册。在国外,在德国、土耳其、印度尼西亚又陆续举办摄影展。她去世之后,在德国,路德维希基金会和德中友协,还有法国,也继续举办她的展览,刊登发表她的作品。国内摄影界也逐步认识到叶华作品当初的超前风格。萧三、叶华以这样的方式超越了他们的死亡。 在家庭生活方面,叶华86岁那年,迎来了意外的惊喜:维佳与和平先后给她添了两个孙女儿——萧成和萧遥,令老人家激动万分,因为此前萧三膝下儿子辈、孙子辈里纯一色都是男孩儿,没有一个女孩儿。叶华觉得那又是一股春风向她吹来,两个漂亮的女娃儿成了她的掌上明珠。 萧三去世后,叶华曾经深情地表示:“只要我还活着,萧三就会通过我的工作而不断复活……他将一直留在我心中,直到我生命终结之时。”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她也以超乎寻常的行动和气派履行了自己的这份诺言。在她人生的最后一年里,她与疾病作着顽强的斗争,临终仍一如既往和已经故去17年的丈夫说话,曾经多次感慨:“埃弥呀!我现在才体会到你走时受了多大的折磨,有多么痛苦啊!”令守护身旁的亲人十分感动。 叶华2001年11月度过了90岁生日后,在北京协和医院安然离世。萧三在京的五个儿子,萧立昂、萧维佳、萧和平,包括甘露之子萧铁塔和萧平,携家属参加了叶华遗体告别和追悼活动。萧三的大儿子阿郎及夫人因年迈多病,未能来京,从莫斯科发来了情深意重的唁电。 母亲的离去,儿子们受到深重的影响。有的心情忧郁,长时间缓不过来;有的经历了严重的精神危机;有的深受刺激,患上重病。兄弟三人始终怀念父母,永远纪念他们的生日,年年祭奠他们的亡灵。孙子们——萧实、萧践和萧虎,给了奶奶足够的临终关怀,一直怀念曾经与她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可惜两位老人都没有活到重孙子辈——萧践的儿女萧毅承和萧毅蒙——出生,否则他们该有多么兴奋与快乐! 萧三、叶华的后代从失去至亲的悲痛中最终都大步走了出来。他们带着父母永不磨灭的精神遗产,以各自的方式乐观进取、洁身自好、与时俱进地生活着。他们会继承父母的遗志,继续为世界的和谐与和平事业贡献一己之力。 历史依旧滚滚向前地推进,生活依然在继续。在中国和世界的巨变中,在萧家世代子孙的心里,萧三、叶华的英魂永葆青春。
编辑推荐
《我们一见钟情:我与萧三》编辑推荐:萧三,原名萧子障(1896~1983),湖南湘乡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国际著名诗人、作家、翻译家。早年在东山学校及湖南第一师范就读,曾与毛泽东同学多年。1918年参与创建了“新民学会”。1919年在北京参加“五四”运动,1920年与周恩来、蔡和森、邓小平等人一起赴法勤工俭学,1922年加入共产党。后赴莫斯科学习,1924年回国参加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历任共青团湖南区委书记、团中央代理书记等职。此后,作为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代表长驻苏联10年期间,用俄文发表了大量的诗文,有力地宣传了中国革命和工农红军、宣传了鲁迅和中国左翼文学,在国际上产生相当广泛的影响。1939年春回到延安,投身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1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为保卫世界和平,促进国际友谊和文化交流而奔走中外13年。“文革”前后蒙冤17年,平反后,壮心不已3年有余。他的重要著述已整理成《萧三文集》《萧三诗选》《和平之路》《伏枥集》等出版,所撰写的《毛泽东同志的青少年时代和初期革命活动》、主编的《革命烈士诗抄》以及翻译的《国际歌》广为流传、影响深远。我们的爱情就如童话书里的故事那样历尽磨难,而始终不渝,尽管我们有过个人间的矛盾,曾经一度分离,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政治风暴,各自付出过不少的代价,但我们那至大之爱,仍把两颗心连结在一起长达48年又3个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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