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时间:2011-9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作者:灵焚 页数: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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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序:现代女神美学的开端 迄今为止,能让我们记住其作品的散文诗人并不多。,被称为散文诗鼻祖的波德莱尔,有这方面的代表作吗?我看很难说。普希金也写过散文诗,哪一首较为地道?很难说。我想,对散文诗而言,作品的沉默并非总是来自文体本身的问题,更多的时候应该清算到作品自身。比如,鲁迅的《野草》就说话了,高尔基的《海燕》就没有沉默,而是怒吼着来的。有一点,我们也许应该考虑,那就是:《野草》《海燕》都代表了那时的新美学(当然,为了不至于太偏颇,这里可以提一下波德莱尔的《巴黎的忧郁》,它也许也具备这种品质),他们的审美远远超过了同时代的水平。什么是声音?走在前面的就是声音。那么,他们以降呢?声音消失了。 所幸,二十世纪中下叶以来,中国的散文诗坛又有了一些声音,乃至在今天,我们可以自信地说:耿林莽是不可忽视的。柯蓝、郭风、李耕、彭燕郊、邹岳汉、海梦、许淇等在推动当代散文诗发展的意义上,其贡献也是不可忽视的。此外,如果说这个领域内有什么新的值得期待的对象,那必然当属“我们”了。这个在近年异军突起的散文诗群,究竟有几位能在历史中发出他们的声音,我们可以拭目以待,但是有一位作者我们必然要谈到,那就是“我们”的引领者之一周庆荣,他近年来的作品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无论在现在还是将来,他都是一个绝不可忽视的散文诗元素。没错,他们的不可忽视正是因为他们的作品在说话。而现在,笔者将同样自信地谈到《女神》,她的作者灵焚,同样是不可忽视的,而且可以作如是肯定:他是我国二十一世纪初重要散文诗人之一。之所以重要,正是因为这部《女神》。 灵焚一直试图在他的散文诗创作中建立其作品的核心意象,这个核心就是“女神”。 我相信,大部分读者将把“女神”看成是一个具体空间和时间内的个别女人,而另一部分读者则会过多地沉陷于灵焚所构建的审美语言、情感张力,及生命触觉语境当中。如何正确阅读《女神》,真正走进“女神,,的内在,领略她的主旨?这是我们必然要涉及的问题。我想与之相关联的最基本的因素应该包含对当下生存、超越当下,及诗人所欲建构生命世界之理想境域的企图之思考。 《女神》主要是灵焚近年作品的集结,老实说,在未见到《女神》编选稿前,我有一种担心,那就是:数年前的作品和数年后的作品两者能否统一成一体,“女神”是否徒有虚名?读后发现,《女神》的各个部件之间的气场以及它们与“女神”这个“整体”在一致性上几乎无可挑剔,最大限度地保证了“女神”作为一件完整的“艺术品”的浑整与圆通。 了解灵焚生命历程的朋友或将洞悉“女神”的命名绝非偶然,更非虚饰,一切皆与生命有关。我们将发现一切关乎生命的命题,其延展性和深广性将是无限的。惜笔力不胜,笔者在此仅就生命表层下的“女神”之核心精神,及诗人在建构新美学的企图上,简单谈两点感受。一、“女神”是怎么回事? 灵焚把他的这本新散文诗集命名为“女神”,有一点是很显然的,那就是:“女神”是一种理想国的境界,“女神”不是对女人的一种浅薄的升华,不是简单的性别个体或群体的审美,而是对物质(躯体)和精神最终皈依之所的一种追寻过程。正如同名诗集郭沫若的《女神》一样,诗意最终要回归的是理想的极致,不同的是郭沫若表达了一种政治的理想,他要创建的是“美的中国”,而灵焚所欲重建的则是生命本身的宫殿,一种灵与肉从自然到伦理的有机融合。恰如上帝的伊甸园中最后的一幕:富有智慧和引诱气息的蛇语,禁果的行为在场,亚当和夏娃正面临被驱逐出境的窘地。但灵焚显然想在他的诗中缔造一种新的伊甸伦理。进一步说,《女神》与远古神话“在斗争中获得光明、向前发展和自由等”的象征途径不同,在灵焚的现代语境中,“女神”,乃是一种生命本原的回归与召唤,以及与之相关的精神地理的一种实证,例如故乡、民族、家国等。“她”有时分裂为话语对象之一.有时潜在于话语空间,有时却代表了整体的话语模式,成为一种语言谱系和生命形态的构造命名。 这里没有渐进式的故事构想,但“女神”作为一个上层建筑,充分得到了衍生和分化的可能,并在这种可能性中不断地得到重建。我们看到的“女神”可以说是干变万化的,在不同的形式中重叠、异变,并最终得到图腾一般的强化。换言之,灵焚试图告诉我们的是:文化的寻根其本质仍要回到生命自身,所以他使用了“生命寻根”的概念,而不是历史、地理、风俗、观念、信仰等等外在的因素。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女神,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们数千年的文明史中,一个很重要的事实:我们经历了漫长的封建社会,经历了父权制度下几乎牢不可破的女性性别歧视意识形态,为什么“女神”却没有被消灭,而被保存下来?至今女娲造人的传说还在,观音娘娘、七仙女、皇母、嫦娥等女神形象深入人心,她们不仅属于底层民间,也是上流社会的偶像。这是否印证了灵焚在他的诗中所揭示的意义:“女神”是人类之源,也即根本的回归?是否意味着人类的本能中有着对这一根本的绝对信仰和崇拜?是否意味着我们的根文化中的这一“女神”属性,是一切迁徙、叶落归根、漂泊等生存状态(包括自然及社会文化形态)和游子与故乡这一相对性话语在艺术构建和文化构建上的终极意义? 席勒在《美育书简》第十五封信中指出:“卢多维希宫朱诺雕像的那张美妙绝伦的脸要向我们倾诉的,既不是秀美,也不是尊严,不是两者中的个,因为它同时是两者。在女神要求我们崇敬的时刻,神仙般的女人又点燃了我们的爱;但是,当我们沉浸于天上的娇媚时,天上的自满自足精神又把我吓退回去了。这个完整的形象就静息和居住在她自身之中,她是一个完全统一的创造物,仿佛是在空间的彼岸,没有退让,没有反抗;这里没有与各种力量抗争的力量,也没有瞬间性可以侵入的空隙。我们一方面不由自主地被女性的优美所感动、所吸引,另一方面又由于神的尊严而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我们就同时处于最平静和最激动的状态之中,也就会产生那种奇异的感触,对于这种感触,知性没有概念,语言没有名称可以表达。” 席勒所言及的是“女神”最表层的东西。上面这段话简言之,即女神介于柔美和庄严之间,这种美的特性,使得她既令人亲近,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较为巧合的是,古罗马的哲学家西塞罗在他对美的陈述中恰好有这样两种形容,他说:“美有两种,一种娇柔,一种庄严。前者是女性美,而后者属于男性美。” 如果按照他的说法,那么,女神就是男性美与女性美的共同体。甚至我们还可以这么认为:女神是女权与男权的综合产物。这其中可能蕴含着两种构造:一是女权与父权下的女人的结合;二是父权与父权下的女人的结合。 但是,我们或许更愿意相信,“女神”是超越了一切权力形态的。然而问题在于,在男权制度下,这种综合性产物的存在理由是什么?这似乎只有回到“女神是生命本源”这样的象征形态上才能解释,换言之,“女神”乃是人类本能对生命本初潜在崇拜的一种具体的形式体现(或称之为“仪式”)。“女神”恰如万物之母,因而从本质上凌驾于一切之上,甚而,她统治着人的本能。 但我感到灵焚的“女神”更是一种感觉和原则的互相支配。与其说这是一种物质(躯体)与精神追寻的双重象征和皈依,不如说这是一种生命和形式的平衡过程。席勒把这种平衡称为“审美状态”。从宗教和文化的角度来看,这种状态相对就显得“形而下”了,然而正是这种相对的“形而下”实现了生命叙述的相对丰实和生命的本质性勾勒。 基于一种广义的艺术观,从艺术审美目标到艺术形态,从艺术内容到艺术本质,“女神”似乎都可以涵盖。尼采曾经有过这样的发现:“迄今为止,我们的美学只是一个女人的美学。”我想,灵焚发现了另一种美学:现代女神美学。当然,郭沫若也许会说:“不是我先发现的吗?”荷马、中世纪的雕塑大师也会出来争辩一番。但是“女神”是从神的领域介入艺术还是从艺术的领域通往神,两者之间的区别将决定我们最终的判断:前者代表了古代。 二、“女神”的悖论:在向下与向上之间建立独立的“女神”话语体系 确立了“女神“的命名之后,在文本的实践中却是“反神性”的。(如《女神》的第一辑“生命”中开头写道:“与神无关,生命自有生命的旅程。”)在“反神性”确立之后却又借哲学语态和抒情语态行走于相对“神性”的峰顶上。“女神”作为一个身体、灵魂、地理三者集一的话语对象,始终处在一种“被否定的否定”的地位之上,也就是说,《女神》在不断地推翻传统的女神形象和女神概念,企图重塑“女神”。这对读者来说是有些困难的,大部分人的阅读惯性将希望看到女神“向上”的情态,而不是“向下”,因此,他需要不断地克服这种惯性,以随着作者的思路塑造新的“女神”。 灵焚的“女神”本身没有具体的形象,这就在读者当中更增加了建立“新女神”的障碍。但是,我们说,这种障碍的存在同时也不无会出现这种悖论的可能:新的“女神”在障碍的克服过程中得到了强化。最终,读者将走向这样一种认识:诗人希图建立的是一个“唯物的女神”,即从物质到精神合而为一的生命自体。诗人在向我们强调这样一种信息:假如在神性的领域里,有“至高无上”这样的职责和头衔,或者荣誉,那么将只有“唯物的女神”才堪当此任,而不是唯心的那一位。我们将发现《女神》的伦理图景,无论是身体的,还是精神的、地理的,它们都更接近于自然。一切纲常在这里都被瓦解了,或者被虚掷雾化了。在这个空间里,即使有这样的樊篱或定律,也形同虚设。但是,它又是有秩序的(正如“生命自有生命的旅程”),并且在它自身的秩序里是牢不可破的。我们说新秩序的构建不同于自然地复制,因它是艺术的,有两条相反的路径是作者和读者必须或者尝试着要经历的:一条背弃旧女神,另一条维护新女神。或者说在新女神的构造运动中瓦解传统的女神形象。新的形象作为一种“否定的否定”,正如有机界的变化,例如岩层。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曾就“否定论”作如下论述: ……全部地质学就是一个被否定了的否定系列,是旧岩层不断毁坏. 新岩层不断形成的系列。 ……以大麦颗粒为例,亿万颗大麦粒被磨碎、煮熟、配制,然后被消 费。但是,如果这样一颗大麦粒落到适宜的土壤里,那么它在热和水分的 影响下就发生特有的变化:发芽,而麦粒本身就消失了,被否定了。 而在黑格尔的否定论里,“否定”作为一种事物发展的动力和自性,始终与“肯定”相伴,并最终是为了“肯定”。 《女神》从“神”到“非神”,再到“神”的过程,也可以看做是这一“否定的否定”论的一种文本和艺术上的实践。这一否定论的实践还体现在这一面:《女神》从本质来讲是反理性的,但诗人在构建新秩序的过程中却体现为理性的抒情和叙述。这种理性与反理性之间,既有交叉,又有并行,在理性中构建非理性,在非理性中表现理性,《女神》正是如此。灵焚不是阿多诺,后者反概念、反建构、反一切理性,灵焚的理性与非理性却是相对的。金和银,铁和谷物,两种对比都存在于他的逻辑之中。 鉴于上述的种种,我个人以为,可以同时把《女神》看成一本哲学书和一本散文诗集。当然,对诗歌而言,我的这一说法已经是陈词滥调无疑,且有不严肃之虞。尽管如此,我们依然将从“女神”的摧毁和确立中,见出其无论于时代、于散文诗、于哲学的严肃性来说,都具有以下意义:作为一种有效的新文本的立竿、示范、可行性验证、建树与拓展,以及经验的保存和话语在场的证明。乃至对新美学的命名、开始,与瞻望。 2011年2月25日草序
内容概要
《女神》是作者灵焚近年来创作的一部散文诗集,作者企图在其中揭示,漂泊的灵魂不能仅仅只在文化渊源的认同中寻找皈依,更需要通过生命的寻根才能真正获得灵魂的“救赎”。人类灵魂的居所只有在这种生命的崇高审美里才有可能获得。在作者笔下的每一个生命的现场、每一个触摸的瞬间、每一种直觉的翔舞里,作者都在努力自由地与本真生命相遇,相知,相互穿越。
作者简介
灵焚:本名林美茂,1962年初生于福建福清,八十年代在福建三明工作,1989年东渡日本留学,2002年获得博士学位(PH.D.)后回国任教,执教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至今。日本爱知大学客座研究员(2002年至今)、东海大学客座研究员(2006年)、东京大学客座研究员(2007—2009年)等。出版散文诗集《情人》《灵焚的散文诗》,哲学论著《灵肉之境——柏拉图哲学人论思想研究》和译著《欧洲的公与私》(与徐滔合译)等。散文诗作品、学术论文散见于国内外各种报刊、学术杂志,获各种文学奖多次。
书籍目录
序:现代女神美学的开端?文/章闻哲/1
第一辑:生命
生命/2
冲动/6
背景/10
舞蹈,或者生命现场(未完成)/13
献诗(四章)/17
第二辑:女神
女神/26
第一个女人/32
开始,或者一个清晨的思念/38
牵挂/41
第三辑:叙事
题柴小刚的油画(七章)/46
当时间往后五千年/51
城市草稿/56
谁能回到一株植物?/59
高地的阳光/62
黄昏,也是黄昏/63
三种花的语言/64
下半夜三点的街边叙事/68
夜深了,我必须送你回家/70
你说,这个冬天离你最近的只有雪花/72
你说,娇嫩的玫瑰是带刺的,你不愿让梦从此滴血/73
语言对于我们已经多余了/75
今夜,因为有自己陪伴自己/76
忽然想起一位女孩的清明节/78
写给喜欢聆听的孩子/79
致阿尔比斯山星夜里远游的孩子/80
第四辑:行走
初夏,伊犁河谷的造访与告别(五章)/82
张家界抒怀(三章)/87
青海,留在高原上的足迹(三章)/91
丽江印象(三章)/94
回望(五章)/98
第五辑:情人
情人/104
飘移/106
房子/109
异乡人/112
故事/115
形而上问题/118
第六辑:言论
散文诗,作为一场新的文学运动
?被历史传承的可能性/122
也谈散文诗的可能性/131
因为诗歌,我们多了一种热爱世界的理由/141
关于当代散文诗的一些思考/148
导读:钉在哲学与诗歌的十字架上?文/李仕淦/163
跋:从灵魂的漂泊到生命的寻根?文/灵焚/229
作者创作年表/236
章节摘录
灵焚在历史与未来时间里的追寻交会于现实当下而获得了他的“现时”,或者说,灵焚对于“现时”的追寻使他从现实当下走向了悠久的历史和遥远的未来。正如帕斯所言诗人深知“现时”是现实的源泉,这个被帕斯称之为“现代性”的现实,让诗人深感“它既是今天又是远古,既是明天又是世界的开端,它经历了干载却又刚刚诞生”。对于灵焚而言,重建伊甸园就是“世界的开端”,就是创造一个“经历了千载却又刚刚诞生”的奇迹,因而,他所有思考都是为了伊甸园的重建,所有思考的结论都将落实到伊甸园重建的过程中。说得更具体一点就是,灵焚所有关乎人的存在思考,都是生命存在的思考,最终都要落实到“自我”与“他者”的存在关系中,即落实到自我生命存在的确立中。 前文谈到,灵焚从人类生命种群最直接和最根本的男女性别关系中找到自我确立的出发点,获得自我存在的性别觉醒,并在性别互为存在完成过程里赋予了自我达成情人、儿子、父亲三位一体的存在确立,由此他走在了“正确的恋爱道路”上。也就是说,在这个出发点上,灵焚在获得了物种生命作为人的存在确立的前提下,也获得了人类整体存在中作为个体的存在确立。这个个体存在确立在存在论思考上更深入一步的阐释及其对灵焚审美思想形成的直接影响与作用将在下文具体展开,在这里,我们可以先对上述灵焚穿透历史、现实和未来的三位-体观照、“现时”寻求中的探索思考,以及他在自我确立过程中“森林之王”式的一种存在抉择,即灵焚为什么要重建伊甸园的答案寻求作一个概括性的阐述: 从本章第一节 对灵焚早期生存经历、即心灵原风景的了解阐述中,分析了他要重建伊甸园的心理机制和动机,可以说重建伊甸园之于灵焚是其苦难经历与悲剧性命运使然,是其对苦难经历与悲剧性命运从自我存在上升为人类整体存在认识超越的必然。这种超越意识的产生本身就是一种超越,是对人之为人具有其他物种生命所没有的优秀性和卓越性的一种证实,这种超越本身其实也已证实了灵焚对人之存在的“局限性”与“可能性”有着充分的认识。从感性认知到理性认知的飞跃,我们从灵焚对柏拉图恋爱论的论述中找到了理论依据,也论证了灵焚心灵历程朝着“人之为人而活得像人”的方向演进,而他的存在将一生与女人和爱情不可分离的必然性。 ……
媒体关注与评论
散文诗在严肃地呼唤哲学的介入,对一切母体的泛神,使灵焚作品中省略了现实或现世的苦难。对于这个世界,显然仅有讴歌,或者仅有抱怨、揭露、批判是不够的,事物的生长在不断地感化并塑造着人类的心灵,我们需要一种拥抱世界的情怀,让在场的生命丰满、坚实、崇高。“女神”走出了哲学和浅表的宗教,在又瓷又弹的语言背后,我突然想到了灵焚的那双安静时的眼睛:仿佛离女神很近,又很茫远…… ——周庆荣 “我只能说,你缔造的散文诗像一场场梦境,却拯救了散文诗的现实。你独创了散文诗的句式,增加了散文诗内含的深度和审美力度,提高了散文诗写作的难度,使散文诗成为了散文诗。你的长句子像一道道回廊,迷宫般曲径通幽,又似一折折悠扬婉转的波浪,把人陷落又托起。你的语言像转基因工程,嫁接熟悉的语言到陌生,嫁接陈旧的语言到新生,使每个字词都获得了重新羞涩的能力。冒险得如此安全,错位得如此正确,意外得如此合理。在不可能处打开了无数缤纷的可能。你的散文诗充分验证了哲学的终点才是诗歌的起点。你的深邃和唯美拒绝了一般的读者和一般的诗人,甚至不一般的诗人也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捕捉到你的律动。你思维的弯度和思想的深度让再长的语言也有了短处,也可以说你抓住了时间的短处。你纠正了人们对散文诗的偏见,以前的散文诗像清浅的小溪,只在人们的视线里落花流水,而你的散文诗回归了大海,激活了心灵的审美潮汐,即使宁静,也是丰富的藏宝的宁静。读者有一眼看不到头、一头扎不到底的艰难,相信你也不轻松,但你还是把感性和理性相互完成得不用斟酌,让你的语言像梦一样从容地往我们的诗意里行走。” ——李见心 灵焚的散文诗绝不是仅靠手法与技巧达成其艺术审美的奇观效应,而是审美主体突入生命存在恢弘背景的“思与诗”的激情对话,使诗意流淌,语言、意象、节奏浑然天成。 ……海德格尔所说的“特殊言说”,在灵焚这里就是“灵魂叙事”或“灵魂话语建构”。灵焚的散文诗,其节奏是呼吸、脉动、血流的起伏跌宕和循环往复;在这种节奏中,对语言施以“温柔的暴力”而产生丰富、精确的审美能指;让意象展开意象性细节创设营建情境,使语言能指与意象象征涵义在其特定的封闭性结构里碰撞、冲突,媾和与生成,以承载生命审美宏阔深远背景下“灵魂叙事”之“思与诗”的激情对话,从而将“一切带入敞开”,最终达成灵魂救赎与生命审美抵达最高快乐与喜悦的整体“灵魂话语建构”的完成。 ……如果柏拉图的“洞喻”带来的是理性王国的“哲人王”存在,弗雷泽的“金枝”带来的是生殖崇拜民俗信仰中感性世界的“森林之王”存在,那么,灵焚的“女神”给我们带来的则是“大生命”王国里人的生命审美存在。……不言而喻,散文诗乃至所有文学艺术创作,因“灵焚诗人”的存在确立和《女神》之于哲学思考宏大叙事背景的启示性,从而面临着整体格局性和审美艺术性更大、更高的要求与挑战。 ——李仕淦 在灵焚的现代语境中,“女神”乃是一种生命本原的回归与召唤,以及与之相关的精神地理的一种实证。……“她”有时分裂为话语对象之一,有时潜在于话语空间,有时却代表了整体的话语模式,成为一种语言谱系和生命形态的构造命名。 ——章闻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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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能才是唯一的乡愁,让你注定要为了家园四处奔走。在这世上的圆满之夜,为了那许许多多并不圆满的一声长叹……此时,世界只剩下现在,街道上只有你我。我,这就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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